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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佗罗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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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邺昊冷冷道:“谁是小人,我们彼此清楚,就是这些魔岭圣水门的母夜叉也明白不少,何况诟丐乃本少爷的朋友,救朋友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何不光明的?至于收回本少爷的金龙剑,又是顺理自然的!”
  洁丐无话可说,如今金龙剑已在邺昊宇中,诟丐已由囚牢中出来,难道还能如何?洁丐知道这一切均因为醉花楼抢走邺昊后,让邺昊轻易的逃脱,才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来。
  洁丐不由向阳关三迷和澹台滢望去,脸上满是忿恨和无可奈何。而澹台滢只冷冷的望向邺昊,冷冷道:“金龙公子果然聪明之极,行动之快简直出乎我们的意料!”
  邺昊笑道:“这年代,反应不快,就会处处挨打,今日能脱身,取回金龙划和救出老朋友,一半是本少爷的反应快,另一半则应该感谢圣水门诸君玉成本少爷的计划。滢儿若要我向你道谢,我一定会谢你的!”
  澹台滢听邺昊嘴上又花花起来,皱眉道:“你少来这一套,本姑娘不吃这一套,你别忘了,圣水门总有一日要捉到你!那时,有你的苦头吃,也休想再从本姑娘手上逃脱!”
  邺昊向澹台滢眨眼笑了笑,靠了过去,笑道:“滢地,是不是想与本少爷长相厮守,才这样说?若你愿意,本少爷自会成全的!”
  澹台滢俏脸立时绯红,凤眠闪动着杀气,叱道:“你休想,不要以为本姑娘会心软,告诉你,你倒霉时,本姑娘一定落井下石!”
  邺昊嘻笑道:“落心下井?千万别这样,若本少爷倒霉,绝不让滢儿一道吃苦,只要她不忘记我就让我心满意足了!滢地,你要答应我,绝不要落心下井,那可捞也难捞起来了!”
  众人听的均忍俊不止,想笑又没笑,而卜铃只是心里酸溜溜的,这澹台滢与她相比一点不差,现在自己的优势就是与邺昊一道,与邺昊相识要早一些,但看邺昊与澹台滢仿佛“臭气相投”,说话很是“投机”,说不定会后来居上,而且说不定敌对场合反而更易培养二人的感情,卜铃眼睛看着澹台滢,亦不得不承认澹台滢十分的美丽,而且很有气质,让那种男人着迷的气质。
  而此时的邺昊说话越来越不像话,简直有点调戏圣水门少门主的情调,就是旁边的阳关三迷也看得皱眉,色迷突然向邺昊怒道:“小子,你也太不识相了,少门主不想与你说话,是不是一定要惹怒我们少门主?”
  谁知邺昊突然回头刹住笑容,向色迷怒叱道:“你也太不识相了,这时有你说话的余地么,你把澹台滢到底当没当少门主?何况圣水门算什么,在本少爷面前,只有滢儿!”
  众人料不到邺昊翻脸如此之快,而且是从笑容变成怒容,当着如此多人,痛叱圣水门的人,这口气也未免太大了!阳关三迷立时面现杀机,向邺昊围了过来,而澹台滢依旧未动,也没有说话。她知道此时不能说,一说简直没好受的,因为阳关三迷确实在圣水门地位特殊,刚才邺昊虽在为她打抱不平,但暗地数落圣水门的地位,何况此时她对邺昊也是满怀怒气,想抓住他好好修理,出出胸中的恶气!
  半醉公公笑呵呵道:“小兄弟,阳关三迷想和你打架呢,要不要老哥哥来帮忙?”
  邺昊的朋友和老哥哥都真的老不泯童,邺昊冷傲的摇了摇头,笑道:“前次她们用见不得人的伎俩,差点让本少爷上当,今日只怕没用了,盖国今日在场的全都是美丽赛花,又怎想得起万劫迷香阵呢,若是滢儿还管用!”
  想不到在此时邺昊的心还是花花的,澹台滢听到他又提到自己,又羞又气又恨,当着众人面,一个黄花闺女被一个油嘴小子耍来戏去,却又不好与他缠斗,只因斗不过他,若要上去与他斗,他不乘机戏弄个够才怪。但澹台滢毕竟是一门之少主,面不动容,也没有意气用事,只冷冷的看着场中的邺昊和阳关三迷,她突然不希望她们双方输,又不希望她们赢,不知为什么,仿佛邺昊不会输,她怕他输。此时的卜铃和两位仙子也为邺昊捏着一把汗,不知邺昊为何要与阳关三迷打架,这简直有点离谱了。
  邺昊怡然自得的走入阳关三迷的包围之中,向澹台滢微微笑了笑,看上去好纯洁,一点耍弄的意味也没有。澹台滢心中不由一暖,正想回笑,突然想起了什么,绷着脸扭向一边,邺昊又向卜铃望了望,卜铃本是一肚子气,但此时却莫明其妙的笑了笑。
  邺昊这才向阳关三迷道:“你们三人,简直为老不尊,本少爷看不惯,就想再与你们比划比划,上次我们似乎还没真的分出胜负来呢!”
  说着邺昊“锵”的拔出了金龙剑,横执手中,金龙剑在黑色中莹莹生辉,幻若一条金龙,果然名不虚传,洁丐看的心中欢喜,但立即又想起这剑已不在自己手中了,脸上又浮起怒容,不由暗咒三迷来。
  这时阳关三迷连连加快步履,在外围旋转翻飞,很快人影幻化成一条飘带,将邺昊纠缠严困在场中央,邺昊依旧未动,身影如掣天柱一般,屹立不动,而全身上下四周散发出凛凛的杀气,将飘带硬挡在族流边缘,这时欲迷突然淫笑起来,情迷续续而歌!色迷顿如飘零梨花一般向中央的邺昊刺去。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心旌飘荡,而且清浮于幻景之中,卜铃暗惊,心道:“这难道就是万劫迷香阵?这小子说话嘻嘻哈哈,心里又从无定所,只怕难以抵抗得住阳关三迷紧密的配合,迟早会吃了阳关三迷的大亏的!”
  而澹台滢亦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专心致志的看着酣斗在一起的邺昊和阳关三迷,而洁丐却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邺昊与三女僵持了一短时间,突然色迷挟着冽冽劲风向中央的邺昊急疾而来,似要与邺昊同归于尽一般,又如飞鸟投林,邺昊长啸一声,将笑声和歌声顿时压住,身份实中刹那间转虚,只听“啪啪”声连绵不断,原来顷刻间邺昊不但踩起了迷心步,闪动着神龙三式身法,而且从四面八方,一气呵成的拍出“碎影掌”,色迷袭近的手掌没有击中邺昊的身体,只遥遥与碎影掌相互对立起来。
  而邺昊不失时机将身体在旁侧翘首翻滚拔地而出,闪出了三女的包围圈。邺昊手中依旧执剑,待三女成品字形半追击上来时,邺昊轻叱了一下,立见金龙剑幻为三道影,金龙境蜒而动,分头向三女迎了过去,只听“碰——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双方均退了几步之距。
  但邺昊内功稍逊一筹,何况是以一敌三,当然要大打折扣。后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突然邺昊剑花一抖,立时剑花迷人魂魄。这一招当不是神龙三式,毕竟这一招也十分显眼,丐帮突然惊愣,洁丐立时明白过来,大叫道:“迷心剑法?这小子怎会迷心到法?”
  洁丐一议论,众丐帮弟子当然风起云涌的议论起来,而场中已分出了胜负,色迷衣裳划破了几处,但并非受伤,而邺昊却安然无恙,如玉树临风一般。
  卜铃和两位仙子以及诟丐当然知道邺昊何以能用上迷心剑法,只因他就是邺昊,色迷和欲迷、情迷不相信的站在那里,只因上次邺昊若没有三谜罗法相救,定会陷入万劫迷香阵中,而今日,邺昊却如此轻轻松松就击败了她们,这如何能让人相信?这盖因邺昊应敌经验大大提高,而且心境单纯,并不会轻易被一些虚幻的东西所迷惑。
  邺昊傲然冷笑道:“刚才本少爷已然手下留情,全看在澹台滢的面子上,觉得圣水门还有可挽救的机会,今夜一战,本少爷只希望你们能明白,依赖一些不当伎俩,终究会被识破,一旦识破,就会输的很修!”
  邺昊说完,后跃几步,向洁丐等人道:“对于丐帮与本少爷的仇怨,本少爷与诟老叫化儿是朋友,就不再计较,但若再对本少爷耍不聪明的手段,本少爷定会不客气,那时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住的!”
  说完,邺昊向诟丐道:“我们走吧,夜已晚了,还得睡觉才行!”
  说着向卜铃望了望,独自向前走,众人跟了上去。
  一行众人回到水云阁,邺昊觉得好舒服,在丐帮受了两日罪,才知道什么叫舒服,邺昊吩咐人准备了酒菜,要为诟丐脱离牢笼而庆贺,半醉公公和两位仙子亦向诟丐表示庆贺,诟丐向众人道:“不用贺来贺去了,还是喝酒吃菜吧,老夫被虐待了十年,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吃一顿好东西!”
  说着诟丐主动向众人敬酒,一时众人欢愉,诟丐看着邺昊感慨道:“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间,老夫以为做了一场恶梦,但看到这小子,才知道岁月蹉跎十年了,老夫也就白活了十年,只怕这江湖也不适宜老夫!但老夫总要洗清自己的冤曲才是!否则怎对得起死去的帮主和历代祖师呢!”
  诟丐说着又举杯一饮而尽,心里怕是一阵欣喜一阵忧。
  这时半天未说话的卜铃向邺昊道:“金龙公子,这两日也太威风八面了吧?今夜又击败了阳关三迷,其影响直追当年的金陵老人!
  看这样下去,江湖上还有谁管得住你,只怕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众人听卜铃的语气,知道卜铃终于有闲功夫向邺昊兴师问罪了,两仙子和半醉公公均闭嘴不言,但诟丐却不知所以然,惊异的看着卜铃,又向邺昊看了看,笑嘻嘻道:“喂,我说你这朋友是怎样当的,怎么这样可爱美丽厉害的小姑娘也没介绍一下,你们的关系……
  是不是很熟络,我老乞丐可要乱想罗!“
  卜铃脸上一红,嗔怪瞪了瞪诟丐,诟丐故作很害怕的缩了缩头,样子十分滑稽,卜铃不由“卟哧”
  笑了起来。邺昊见卜铃笑了,才大胆向诟丐道:“刚才确实忘了向老朋友介绍新朋友!不是忘了,是不知如何个介绍法,才能让我们的卜铃姑娘满意,而且是在敏感时候,你可见她刚才已在问罪了呢?”
  说着邺昊向卜铃笑嘻嘻的望了过去,卜铃见他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放肆了,又想起娇横的圣水门少门主也被他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没敢接他的话。
  诟丐笑呵呵道:“什么卜铃卜姑娘,卜铃就是卜铃,卜姑娘就是卜姑娘,两者关系不相关呢,若是你的新朋友,应该叫铃儿才对,叫卜铃也太生疏了,居然还叫卜姑娘,听起来也觉得难听!”
  邺昊笑嘻嘻道:“那样听起来不是有点肉麻?卜……卜姑娘不和本少爷吵架才怪!”
  这时卜铃嘿嘿冷哼道:“刚才在丐帮将圣水门少门主滢儿滢儿的叫,就不觉得肉麻么?哼,你和她仿佛臭味相投嘛!我还以为你只对蝶儿才那样亲热呢!”
  卜铃一半在挖苦,一半在吃醋,邺昊愣了愣,讪然道:“你想得也太远了吧,我只是想戏弄戏弄她,出出气,她可是用毒酒害我呢!”
  卜铃依旧不满意,脸上没有了笑容,邺昊摊了摊手,无可奈何道:“算你狠,我说过不与你吵架,就暂时忍一忍,以后就叫你铃儿好啦,免得你又有话说!”
  卜铃气鼓鼓道:“谁要你叫铃儿,我可没有逼你这样叫,也不想这样叫我,咱们只是萍水相逢!”
  说完卜铃生气的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向雕栏望湖凭廊走去,诟丐吐了吐舌头,叫道:“哇,这丫头好象比蝶儿难惹,脾气倒是差不多,我还记得那日是蝶儿将我赶出岛的。今日不会又因你不上路将我赶出水云阁吧?我老叫化儿若真碰上那可算天下最倒霉的事!”
  诟丐关了十年,出来后,居然幽默不减当年,当是天下会想之人,诟丐亦在暗示邺昊要上路,否则旁人跟着倒大霉。半醉公公拍了拍邺昊的肩,向外呶了呶嘴。
  大仙子含笑道:“少阁主从前蛮乖哟,不知为何,金龙公子一出现,她就变的一点不乖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二仙子心直口快,没好气道:“还不是金龙公子与她闹别扭,见面就要吵,可让我们也受苦!”
  邺昊怎不知他们的意思,还不是要他牺牲一点男人的尊严。看来男人的尊严在女人的嗔怪中一点点的破碎,被女人的怨气冲的荡然无存了。
  邺昊也不例外,只好站了起来,走到房外雕栏处,看到卜铃正在默默的看着茫茫夜色中的西湖,零星的渔火点缀着平静的湖面,亦向邺昊闪烁着嘲笑的怪眼;而黑乎乎的孤山拖着尾巴,伸着长长的细细的鼻子(白堤),似乎被女人弄得不能安眠,偶尔从远处传来一阵水鸭“嘎嘎”的叫声,也很无奈。
  “女人竞风流,男人竞折腰。”想不到女人的腰纤纤细小,却要虎背熊腰的男人折腰,虽是无理,却是合情。邺昊向卜铃走了过去,卜铃地甩手鼻子一哼,挪了一小步,邺昊忙靠过去,卜铃又移了一下,似动非动,邺昊有心无心道:“你怎么这么香,今日在醉花楼靠在你肩上亦没这么浓,是午夜兰花?”
  卜铃赌气道:“你才是午夜兰花呢!”
  邺昊瞎应和道:“对,对,我是午夜兰花,你是洒香的仙子!”
  卜铃“卟哧”笑道:“我才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爱吵架的巫婆!”
  邺昊摸了摸头,笑嘻嘻露出浩齿道:“对,你是巫婆!”
  卜铃转过头来,嗔道:“谁是巫婆,看样子你心里还是不服!”
  邺昊见卜铃那娇嗔痒人心肺的样儿,忍不住捉住了卜铃的小手,道:。
  “我心里很是舒服,就是吵架输了也是舒服的!
  铃儿呀铃儿,以后就叫你铃儿啦!管它肉麻不肉麻,管你应不应!“
  卜铃脸上飞过一片红晕,柔声道:“你答应我不去醉花楼,却偏偏又在那里找到你,而且还和圣水门那死丫头在谈情说爱!”
  “谁说我们在谈情说爱?你不是亲眼看见我双手被缚,点了穴道,受她们的挟迫,而且还被她们灌了毒酒,那丫头还挨了我一耳光?”
  邺昊急忙辩道:“最后说的那几句,并不是说你,而是压压那死丫头的嚣张气焰!”
  卜铃依旧愠怒道:“哼,压别人的气焰,竟需要来贬低我,你听我什么时候向外人说过我打了人两耳光呢?”
  邺昊想卜铃说的倒也对,她从未向外人提起过,可见很顾及他的颜面,而邺昊却犯了错误,简直是不能宽恕的错误,邺昊立刻赖道:“要不要本少爷跪下来道歉,这样我们又才拉得平呢!”
  说完邺昊就欲下跪,当然不是真心,动作十分的缓慢,心态有所保留。
  卜铃果然立刻阻道:“谁要你下跪?跪给我看有什么用?我根本就未计较那个,只是很生气,明明饮了那死丫头的毒酒,还叫的那样亲热!”
  邺昊立刻明白过来,嘻嘻笑道:“你不懂,那是本少爷故意叫的,气气她,让她的手下误会她有通敌之嫌,当时她不气的无可发泄?”
  卜铃相信了他的话,但又反驳道:“可后来你又为她翻案,给她清白,这不是向她示好,让她对你心生感激么?”
  邺昊不解道:“当然要说清楚,若不说清楚,那本少爷就成了小人,说清楚了小人就成了君子,至于她心里有没有感激,你后来不是也看见了,对本少爷恨之入骨呢!”
  卜铃叹道:“若一个女孩子被你打了一耳光,能忘记你么,而圣水门少门主这样的女孩子,更是生平仅有,更加不能忘记;你又那样气她让她恨你,最后在她以为你是一个卑鄙小人时,你又变成了光明磊落的君子,恨极必生爱,而且你又左一句滢儿,右一句滢儿,那死丫头不爱上你才怪!”
  邺昊听得发愣,讶然问道:“那该怎么办才好,嘿嘿,你只怕又在说笑!”
  卜铃瞪了瞪他两眼,嗔道:“谁和你说笑,这叫合理的推测,你怎猜得出女孩子家的心理?我是将心比心,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相信你等着瞧,她很快就会又来找你的,当然是有借口啦!哼,那时只怕你们俩人又会亲亲热热的粘在一起了!”
  卜铃越说醋意越浓。邺昊暗忖这简直如在说梦话,而且是无可理喻的呷什么干醋?笑嘻嘻道:“这就叫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铃儿是不是这样粘上本少爷的,嘻嘻,越想越像,当初铃儿与本少爷就是如贴错门神呢!”
  卜铃见邺昊又口花花的贬损她,怒道:“谁粘上你了,是你脸皮厚,赖在水云阁不走,而且给我们蓬莱阁增加了许多麻烦,现在不但丐帮,而且圣水门只怕都恨我们蓬莱阁,哼,谁又怕她们?”
  邺昊细想确实是自己惹了不少麻烦,让蓬莱阁的人也跟着卷入了江湖这无休止的打杀之中,这时卜铃突然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楼兰宝藏图的下落吗?白发老怪在无名岛难道没有提起过?”
  邺昊一楞,反问道:“不可能你们蓬莱阁也在找那张宝图吧?”
  谁知卜铃点了点头道:“在你面前,我也不用说假话,何况我们也不想用不光明的手段占有宝藏团,娘亲确实命我们打探宝藏图的真假,她说若真有宝藏国,让不当之人夺得,不如我们夺来的好!”
  邺昊料不到卜铃会向他坦白相告,暗忖得宝之心,人皆有之,倒也不足为怪,想了想道:“宝藏图的下落本少书确实不知,爷爷在我走时提到过,他说就因那张图让他与师兄反目成仇,而最后宝藏图下落不明,金毛狮魔也不见了踪影,爷爷说他其实也不知那宝藏图是真是假,也不知宝藏图的来历。我在想,大家都没见过宝藏图,又辨不出真假,又如何要去拼命的得到呢?”
  卜铃知道邺昊不必向她说假话,亦暗自琢磨起来,良久方才醒悟过来,见邺昊还抓着她的手,脸上立时绯红,嗔道:“喂,我的手握住是不是很舒服?抓这么久还不放开,快把你的臭手放开!”
  邺昊笑嘻嘻道:“确实很舒服,如一块温玉,又似粉膏,总之,那感觉就是舒服,嘿嘿,我的手是臭,怎么能与你的香手接吻呢?”
  说着邺昊松开了手,调皮的看着卜铃,卜铃听他说到接吻,脸上更是娇羞无比,低声道:“一点也不正经,喂,你是不是吻过蝶儿了?”
  邱吴听卜铃提到蝶儿,心里立时满是旖旎春光,想起和蝶儿在无名岛上的日子,两人在洞里你吻我一下,我吻你一下,又想起在海中竹筏上,两人差点越轨,后被白发老怪发现的难堪!脸上不由升起了幸福的光芒,不由望向西湖,呆呆的想着。
  卜铃见邺昊如此样几,虽没有给地答复,但这却给了她最不好过的回答,心中不由又冒起了一团浓浓的醋味,虽然她知道不应该呷蝶儿的醋,但说起来她比蝶儿先认识邺昊,可让蝶儿捷足先登了,卜铃立时心情难受。但很快她就找到了让她自己心安的道理:那就是邺昊还未曾记起来的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梅枝,应该说梅枝与邺昊是最先认识,也是感情最纯洁最好的,但偏偏邺昊与她分开了十年,而且至今还未相逢相聚。
  卜铃想质问邺昊为何忘记了少时的女友梅枝,而且梅技可能还深深的念着他,他居然另寻了新欢,更不能原谅的是他忘记了过去,背叛了过去,他心里在十年中就只记得蝶儿,蝶儿得到了全部的地,而卜铃和梅枝均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不知梅技知道这样的事心里又会如何去想?卜铃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里十分的难受。
  但是卜铃一想到梅技,心里反而轻松起来,因为她还要看看梅枝的反应,若梅枝若无其事,那她也没有呷干醋的理由和必要。一时雕栏游廊上没有了声息。两人各怀异心,待邺昊回头看卜铃时,卜铃已不见了踪影,邺昊不由叫苦,以为卜铃又生气了,才不辞而去,谁叫自己的思想跑马呢?但此事卜铃是自作自受,谁叫她提到蝶儿,若不提到蝶儿,邺昊是不会在此时想到蝶儿的。
  邺昊回到屋内,两位仙子已经不见人影了,卜铃也不在,而诟丐和半醉公公依旧在拼酒,一点没有醉意,二老一见邺昊回来,立即让他喝酒,邺昊只好把卜铃的事放在一边,坐在二老之间,畅饮起来。
  最后诟丐问起邺昊的头痛痛,方知道不久前又发作了一次,又是惊讶又是担忧,惊讶的是这头痛病居然存在邺昊脑袋里十年也没有消失,而且邺昊也十年没出大问题,他居然还神奇的活着?活得很健壮;而担忧的是这头痛病如定时炸弹一般,随时可能要了邺昊的命,而且邺昊的记忆总得要恢复,当他一踏足江湖,更有恢复记忆的必要。一旦他再次昏迷时,生命就堪忧了,严重多了!
  而诟丐十年时间被关在牢里,当然没有时间为邺昊寻找救治良方。看来又只有等待命运的安排了,众人想邺昊十年时间都没有事,以后定会化险为夷的。诟丐好久未与邺昊在一起畅谈畅饮,此时更是无所顾忌。两老一少边说边饮,不知过了多久,酣畅而尽,三人才去睡觉。
  第二日一早,邺昊就被诟丐叫醒,邺昊还正在做着香梦,诟丐把邺昊拉到水云阁外的树林里,树林里空气湿润润的十分清新,诟丐迫不及待的问了白发老怪和蝶儿的情况,知道她们都很好时,心里才安下来。最后诟丐道:“老任没有给你说,救了我后,如何与他见面吗?”
  邺昊解释道:“爷爷说好不要我们去找他,他若有要事,自然会来找我们的!而且他说找到你后,你就有办法治好了我的失忆症和头痛病,我也就恢复成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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