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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小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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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是你们不愿意,在这叽歪半天的。
白樱还想说什么,白大贵则没好气的说:“走吧,回去睡觉!”话是对二房所有人说的,白樱抿着嘴跟随在白大贵和童氏身后,看了一直安静的白梨一眼,似乎不满意她一直的沉默,白梨回了她一个淡笑,直视她的目光,不卑不亢,白梨自己都觉的在那一刻自己在气势上完全不输任何人,拽极了,典型的既不输人又不输阵。
看到二房人就这样走了,白大富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为什么有这样的威力,就看到自家的几个孩子一个个眼含崇拜的看着他。似乎他就是保护他们的英雄,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那一刻在心底升起一股硬气,在与包子的距离上走的越发的远了。
在大房人都对白大富的表现满意,带着尚不错的心情离开正屋后,其实在里屋炕上坐着的白老爹和余氏两口子将正屋的对话全部听到了心里,余氏恨恨的骂了一句“没有一个孝顺的!”也不知这其中包不包括白大贵和白小金。白老爹啪嗒啪嗒的抽着烟。一双眯缝眼隐藏在烟雾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听到余氏的嘀咕。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老二早就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白老爹是读过书的,他说的话文绉绉的,余氏不太明白。但是也知道不是好话,白大贵在她心里的地位其实和白小金是不相上下的。更严格的说,因为白大贵是儿子,余氏更加看中白大贵,只不过因为余氏曾经暗暗揣摩过白老爹的心思。发现在白老爹心中,白小金这个老闺女在他心中是顶顶重要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都是她的儿女,既然白老爹更加看中白小金。余氏便也顺着他的心思更加宠白小金一些,时间一长,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最喜欢的儿女是白小金,只是听到白老爹说白大贵的不好,余氏却不想顺着他的话说了,只道:“老头子,天冷了,早些睡吧!”
看到白老爹不回答,她又吭哧的说了一句:“老二不是也没有拒绝吗?他已经算孝顺的了,比村西头的谢老十不好多了!”
谢老十是谢家族人,娶了个悍媳妇,将自己的爹娘赶到低矮的茅草屋住,自己和媳妇孩子每天吃肉,老两口却吃糠咽菜,是村里典型的不孝子。
听到余氏说谢老十,白老爹重重的“哼!”了一下,没有说话,余氏能够揣摩白老爹的心思,比余氏更加精明的白老爹又怎的不知余氏的心思,只是他一向心思深,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没到半上午的时候,竟然又飘起了雪花,好在汪氏的屋里炕烧的热热的,屋里也暖和,小堂弟白榆的洗三办的也挺顺利的,来的都是村里的妇人们,还有白家的亲戚,韩氏将早就准备好的银锁送了出去,白杏已经成亲了,给白榆打了一个小银镯,这是韩氏早就提醒过的,就怕白杏刚成亲,想不起来这些人情世故。
白梨还是未嫁的姑娘家,可以不送礼的,但是她还是抽空做了个大红色绣着胖娃娃的肚兜,那娃娃白胖白胖的,小胳膊小手跟藕节似的,圆胖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像是黑葡萄,笑着咧了无牙的小嘴,憨态可掬的小模样让一众妇人看的啧啧称奇,纷纷赞扬白梨心思灵巧,三婶汪氏更是要稳婆在给小阿榆洗完澡后就穿着白梨绣的肚兜。
谢成山的媳妇杨氏更是盯着白梨看,满脸的遗憾,白梨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知道她曾经想让自己嫁给她的傻儿子谢大宝,虽然自己对她私下和余氏达成的交易很反感,但是人家也没具体对她做什么坏事,更是没有耍什么阴招,所以白梨虽然不想和她打交道,但是也没有到不想见的程度,现在看她对着自己满脸遗憾的模样,只是躲到了韩氏的身后,韩氏也发现了,狠狠瞪了一眼杨氏,杨氏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也于事无补了,这样的姑娘不但她家那个傻儿子无福消受,就是自己什么都正常的小儿子恐怕也娶不到人家的,人家已经和封城富户定亲了呢,她也是只有眼馋的份,看到韩氏不悦的神色,她讪讪然的移开了目光,好在众人都被白樱拿出的东西吸引了眼光,没有注意到她。
除了亲手做的肚兜以外,白梨还送了柔软的松江布,给小堂弟做衣服的
白樱送的是一个小金锞子,海棠花模样的,大概一两重的模样。在庄户人家里能看到银子就算是家境富裕了,很多普通人家也只是铜钱罢了,金子有的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更别说得到了,这金锞子一出,自然吸引了众人的眼光,白樱神情自然的将金锞子放到已经裹好包被的白榆床边,道:“这个就送给阿榆玩吧!”
一两金子值十两银子,汪氏忙推辞道:“阿樱,这太贵重了,他小孩子家家的,哪能收这么重的礼。”
白樱并没有接汪氏从床头递过来的金锞子,反而低着头柔柔的道:“三婶是不是因为阿樱昨天顶撞三叔才不收我送给阿榆的礼,昨天的事情是阿樱错了,我只是看到三叔那么喜欢阿梨姐姐,心里羡慕才口不择言的,这个金锞子就算我对三叔的赔礼好吗?三婶你要不收的话,就是还没有原谅阿樱!”L
☆、第一百六十三章:雪中一骑
这番话一说,即使汪氏不想收也得收了,否则就是对侄女有成见,屋里的妇人们听到白樱这段话,都目露疑惑好奇,有几个妇人甚至私下里嘀嘀咕咕起来,还有人劝汪氏道:“桂芳,这既然是阿樱的心意,你就收下吧,不然她小小的人还为这事悬心呢!”
“是啊是啊,桂芳,你就提阿榆收下吧!”其余人也附和,还有人在心中觉的汪氏傻的,有人送礼,还假清高不收,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一直站在屋里没有说话的童氏道:“她三婶,这金锞子是我们阿樱这几年卖绣品加上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零花钱,凑在一起打了个金锞子,你要不收不是看不起我们阿樱吗?大嫂家阿杏和阿梨送的你都收了,怎么我们阿樱的你就不收。”
她这话一出,汪氏是收也为难不收也不好,收的话别人会觉得她连侄女的零花钱都不放过,不收的话,又会说她不给白樱面子,实在是有些左右为难。
白梨知道这母女俩就是在唱双簧,应该就是不满昨天白大康帮着他们大房说话,白梨悄悄走到韩氏身边,对着韩氏示意了一下,好在韩氏一下子就看明白了白梨的意思,她笑着走到僵持中的汪氏和白樱身旁,解围般的道:“桂芳,不如你就收下阿樱侄女送给我们小阿榆的礼物吧,既然是堂姐送的,做堂弟的没有理由拒绝的,不过既然阿樱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他二婶就不要再给我们阿榆送礼了,他二婶准备的就算是你作为三婶的送给侄女压惊的,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韩氏一番话说的汪氏是松了一口气。童氏和白樱却有些下不来台。
自从昨晚在正屋一番争论之后,白樱就准备将随身带的金锞子做为赔礼在大庭广众之下送给汪氏,有为难也有示威更有解恨的意思在里面。
本来他们二房给白榆准备的只是个一两的小银锭子作为洗三礼,扔进盆里的也只准备了扔二十文铜钱,反正盆里的东西都是给稳婆的,多少也就是个意思而已
可是昨晚白樱回屋之后,就说要将随身带的一两重的金锞子送给白榆。那时童氏自己根本就不准备再出洗三礼了。既然白樱已经给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童氏准备的银锭子根本就没有拿出来的意思,现在被韩氏这样一提醒。众人才醒悟过来,大房母女三人都送了礼物,只那一匹布就价值二两多银子,在加上银锁银手镯。恐怕都不止十两银子了,而二房只白樱拿出一个金锞子。乍看起来比大房送的贵重许多,其实价值相差不大。
被韩氏这样一提醒,汪氏立刻就坡下台道:“好啊,二嫂你就将准备送给我们阿榆的礼省下来给阿樱吧。就当是我这个三婶代替她堂弟回的礼。”
看着周围妇人们了然的目光,还有嘀嘀咕咕的议论声,白樱心里发堵。只是面上还是一片镇定,看到母亲童氏还是没有回答韩氏和汪氏的话。暗暗的叹了口气,只得自己回道:“那阿樱就多谢三婶了,娘将东西收回来吧!”
说着捅了捅童氏,童氏根本没有拿东西出来,自然没有东西可收,白樱的意思是让童氏做个样子而已,可是童氏这一顿迟钝的反应,其他人又不是傻子,又何尝看不出来这个一两重的金锞子就是二房准备送的全部礼物。
其实价值十两银子的洗三礼在村里来说是很重的礼了,只要白樱先前没有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村里人肯定都要说白大贵家对兄弟侄子大方不吝啬之类的好话,谁又去管这钱是代表女儿送的,还是父母送的,白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想而知她的心情不会太美妙。
但是白梨也不得不佩服白樱的养气功夫,即使这样,她仍是笑盈盈的对着村里的一众大娘大婶的叫着,丝毫不见尴尬之色,比之童氏要好的太多。
洗三礼上的一场小风波过去了,午饭自然是要招待前来参加洗三礼的亲戚邻居们,好在有三婶汪氏的娘家人帮忙,午饭开的很早,吃过饭大家也就各自散了,白大富一家和白大贵一家还要在今日赶回城里,也不能多做逗留,不过这次回去要带上白老爹和余氏二人。
“要不是我们小阿榆还小,我肯定会让你们两口子去我家过年,免得一家人都在城里过年,就留你们这一房守着老宅,也太冷淡了些,去年是因为爹娘也在老宅,没有办法,今年爹娘也进城了,小阿榆又实在太小,让我们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临走之前,韩氏去了一趟汪氏的房间,说了上面的话,这话倒不全是客气话,而是她的肺腑之言。
汪氏听了韩氏的话,笑道:“大嫂,这也是不凑巧,要是我们阿榆稍微早出生几个月,我和大康还真的说不定被你这么一劝,就进城了,可是现在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赶路的。”
韩氏点点头道:“不只是孩子,你还坐着月子呢,这天也太冷了,哪能在外面挨冻。”
妯娌二人说的话,其实一直被旁边折尿布的汪氏的娘马氏听去了,等二人话音刚听,她便笑着道:“三娘,你们也不要担心他们会冷清,这不,我们家也住在村里,离的又近,也能多照应一些。”
韩氏一听,也对,娘家离的近,怎么说也有个照应,再说,白老爹和余氏进城后,白大康和汪氏反而会轻松许多,二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没有余氏整天的挑刺,汪氏这个月子肯定过的舒心许多。
其实汪氏心中想的和韩氏差不离,她虽然一举得男,但是余氏也并没有因此对她优待多少,昨晚听白大富说白老爹和余氏会跟着进城过年,首先就是狠狠的松了口气,连她娘听说都合手念了声阿弥陀佛。
又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地上的积雪更加的厚了,而且大雪还在不停的飘落,这样的天气赶路实在很受罪,不过也没办法,如果今天不回去,这大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封城这样的北方城市,大雪一连下个十余天的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越等也许路越难走,还不如趁早走。
众人将车套好,将骡子喂足草料,车里又加了被褥,身上更是穿了厚厚的棉衣,只是看着茫茫一片白色,白大富还是有些担心,自家骡子前一段时间腿脚受过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大雪中赶回家。
正在白大富安抚的拍拍大青骡的脑袋时,站在他身边给他们送行的白大康忽然道:“大哥,你看那是不是守云?”
自从徐守云和白梨定亲之后,白大康就别了口,直接喊徐守云的名字了,否则哪有叔叔喊侄女婿大人的。
白大富一听,立刻抬起头来,果然看到前方的村路上渐渐走过来一骑,那一骑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竟然是双马拉的马车。
而那一骑的确就是他的准二女婿徐守云,身披黑色的大氅,身姿笔挺的坐在白色骏马上,走的并不快,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安心的踏实稳重。L
☆、第一百六十四章:接媳妇儿(12月月票达30的加更)
“爹,三叔,怎么了?”已经坐上车的白梨韩氏等人听到了白大康的说话声,白梨从车厢里露出一个脑袋,没有等到白大富和白大康的回答,就已经看到了徐守云骑马而来,马蹄溅起积雪飞扬,玄色大氅迎风飞扬,帅呆了!白梨心中只有这三个字,眼中只有那雪中一骑。
旁边马车里的白大贵一家人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这次白大贵回村赶的是粮铺里的马车,而不是自家的骡车,白老爹和余氏早就钻进了马车中,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也没有出来一探究竟的意思。
只是白樱一向敏锐,她不顾余氏马车钻风的反对,拉开了车帘,看到了白梨眼中的一幕,即使她再自信自负,也知道这个男人此时不是为她而来,而是为她那个堂姐而来的。
果然,须臾间,徐守云已经走到了骡车面前,立马,翻身下马,一气呵成,走到了白大富面前,拱手施了礼,恭敬道:“白叔!”又对旁边的白大康和张三起一笑,唤了声:“三叔!张兄弟!”
这才有机会和探出头的白梨说话,白梨看到徐守云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了,忍不住一下子跳下了骡车,徐守云看到她的动作,浅浅一笑,并没有阻止,白梨欢快走到他面前,带着惊讶问道:“渠山哥,你从京城回来了?”
徐守云点点头,没有等她再问,便解释道:“昨日回来的,听姨母说你们回村了,今天又下起大雪来,怕路上不好走。就来迎一迎。”
他话说的简单,其实昨日他一回封城,将事情安排了一下,就直奔金杏胡同,没想到却扑了空,白家铁将军把门,没奈何他只有去仁心医馆问钱氏。钱氏才告诉他白家人都回五河村为白三叔家新生的孩子做洗三礼了。明日才回来。
今日一早,他看到大雪纷扬,路上的积雪又加厚了。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让阿树赶着马车和他一起来五河村接人了。
迎一迎?能从封城迎到始发地五河村,这迎的路程也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吧?白梨看着面前面色稍显严肃的男人,竟然觉得他说起硬话来分外的英俊。
“怎么。傻了?”看着自己未来的媳妇眼睛晶亮的仰头望着自己,徐守云忍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白大富白大康都转过头,装着没有看见,反而是在车厢里的韩氏探出头来。重重的咳了声,徐守云神情自若的放下了手。
白梨笑着道:“徐大哥,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吗?”带着些许得意促狭之意。
没想到徐守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了一句让白梨红了脸的话,他道:“我是来接我媳妇儿的!”
媳妇儿?白梨被他这三个字给惊到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徐守云看着她成功的被自己惊到了,嘴角翘了翘,留着一脸呆滞的姑娘自己一个人在那默默的接受封城严肃的捕头大人转换的新风格。
他自己则走到车厢边,对着白大富和韩氏道:“白叔白婶,让阿松阿桃一起坐马车吧!”说话间,阿树已经将马车赶了过来。
白大富和韩氏自然是同意的,韩氏看着徐守云,颇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劲头,她满面笑容的对徐守云道:“守云,这么大的雪赶过来,累了吧,要不先进屋喝杯热茶我们再走!”
听到韩氏这样一说,白大康立刻反应过来,他忙到:“对,对,快进屋!”徐守云看了看天,道:“这雪恐怕短时间不会停,我们还是早些走吧!”委婉的拒绝了。
听他说的也是实情,白大康也没有强留,韩氏和白杏则抱着白桃和白松一起下了骡车,准备将白桃白松两个小的送上马车,阿树早就将马车车帘拉开了,看到韩氏等过来上马车,咧了嘴一个个喊着:“白太太,大姑娘”等的。
这时在茅房里方便回来的白大贵出来了,童氏也跟着从院内提着一个包袱走出来,白樱将白梨她们这边发生的事情都看在眼里,只有徐守云和白梨低头私语时她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更加没有听到那句媳妇儿,可是即使如此她的眼里也像淬了毒一样的盯着白梨,看到大房人除了张三起和白大富,都上了那辆双马拉的马车。
白樱低头翘了翘嘴角,转过身去悄悄对马车里的余氏和白老爹道:“爷,奶,徐大人带了一辆双马拉的马车来接伯娘他们,那两匹马又高又壮,马车车厢又大又结实,看起来就很暖和,很能遮风雪的样子,一会大伯肯定会过来请您二老去坐的,真好,这样爷奶就不用和我们一起在这挨冻了。”
语带艳羡的模样,很符合白樱这么大姑娘的心理和表现,余氏听到白樱的话,倒是很动容,有大而暖和的马车可坐,谁又想挤在又小又冷的车里,白老爹却似看出了白樱的想法,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表示。
白樱却并不在意,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余氏去大房那里发难,白大富却已走到了二房马车边,恭敬的请余氏过去坐大马车,并和白老爹解释道:“爹,这有三辆车,我想了一下,让娘带着孙子孙女坐那辆大车,那车驶的稳又暖和,爹您就坐大贵的车,让弟媳和她大嫂坐我那骡车。”
他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最为合理的,刚才因为没有多余的车,白老爹坐在白大贵的车中,童氏做为儿媳妇,不好与公爹一起坐,只好和白大贵一起坐在车辕上,就像张三起坐在骡车的车辕上一样,现在多了一辆车,就好分配了许多。
让白樱没有想到的是白大富竟然会来请白老爹和余氏,还做了这样的安排,毕竟那马车是徐守云带来的,与白家并没有关系,她本意是想挑拨余氏去闹一闹的,现在看来不成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听白大富的安排,她应该也能去坐徐家的马车了。
“老大安排的很好,就这样吧!”白老爹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为难,不过以白大富如此妥帖的安排,他就算再想挑刺,白梨敢保证自己分分钟就能吩咐阿树赶着马车走,不理那一拨极品。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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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言语
按照白大富所说的,白老爹和张三起坐在了白大贵的马车上,韩氏和童氏白杏坐在骡车里,本来白梨看到母亲和姐姐都坐在骡车上,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坐大马车,但是也不能放白松白桃两个小家伙和二房的白樱等一起,路上也没个照应,所以在韩氏的劝说下,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马车上坐。
白梨在韩氏和白杏的劝说下,也没有再矫情的推拒了,爬上了阿树驾的双马拉的马车。
马车空间很大,即使里面做了余氏白樱三姐弟再加上白梨三姐弟,仍然不嫌拥挤。
白梨一上车,白松白桃忙一左一右的凑到她旁边,对面坐的是白樱白杨白槐,余氏坐在上首,看到白梨上车坐定后,白樱似笑非笑的说道:“阿梨姐姐,今天奶和我们都沾了你的光,才坐到这么好的马车,这车里还熏香了,又暖和又舒服,坐这样的大马车在这样的大雪天赶路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反而惬意的很,阿梨姐姐真是好福气,也不知道这福气会不会太旺了,让人承受不住?”
白梨不知道白樱说了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并不是傻子,不会感觉不到她口气里的讽刺,便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阿樱妹妹觉得舒服就好,只是不要嘴里说着舒服,心里不舒服,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白樱轻笑了一声,“我明白,以现在来看,阿梨姐心里肯定是最舒服的了,我这个做妹妹的只但愿阿梨姐你能一直心里舒服,否则先舒服后难受,就和人过日子先苦后甜一样。那种落差可不是一般人都承受的住的,还不如一直都苦呢。”
这话说的,以白梨的脾气真的想率性而为,将白樱赶下车,只是看到坐在白樱身边的白杨面含焦虑的看着一直互相讥诮的姐妹二人,一会看看白樱一会看看白梨,很是不安的模样。白梨便觉得自己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而余氏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只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一句话也不说,这让白梨想到一句话来形容她今天的状态。那就是坐山观虎斗。
白梨不知道的是余氏在上车前,就受到白老爹的警告了,让她不要多嘴,若是白梨和白樱有什么矛盾。更加不要多说一句话。
余氏虽然看白梨很不顺眼,可是现在毕竟是沾白梨的光才坐到这个马车的。不过若要让她违心的帮白梨说话,她又不愿意,索性听白老爹的话,一句话也不说。任凭两个孙女互相嘲讽。
白梨感觉的到自己的手被一双小手握住了,低头一看,是白松。他将白梨的右手窝在他的一双小手中,喊了声:“二姐。”
白梨对他一笑。又摸了摸一直对着白樱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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