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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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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吃完粥,又喝了药,我端着一摞碗从屋里出去。药是聂秋远亲手煎的,这一点更令我心烦。
  我勉强吃了点,穿好衣服,带上一只篮子,准备出门去打我的翻身之仗。
  关于这一点,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昨天在浆水泉村的集市上买菜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这个村养牛多,会挤牛奶,而且,村民自己制作一种奶酪食用。我拿起来闻了闻,天,居然跟马苏里拉芝士差不多的味道。
  这个在史料上肯定是不会记的,唐朝有马苏里拉芝士什么的。可是,民间的事,谁说得清呢,高手在民间不是么!
  我一下子来了灵感。有马苏里拉,我就可能制作出一个高端的东西--披萨饼!
  虽然古代是没有烤箱的,但外国人古时候烘焙用的也不是烤箱,而是柴炉。现在手边这个大灶,一样是烧柴火的,一定可以成功。在现代的时候,柴炉披萨甚至成了卖点,哪家的披萨是柴炉烤的,绝对是高大上贵。
  我拿了纸笔,认真地写上“披萨”二字,然后仔细地回忆了需要的材料,一条一条地列在上面。
  现在,我打算去山里采点蘑菇。其他的都好买,只有蘑菇,看样子在村里不流行。可是没有蘑菇,披萨饼的味道将大打折扣。
  采蘑菇,我擅长。我是学过现代野外生存术的,哪种有毒哪种好吃,一眼就看得出来。山很给面子,长了好多蘑菇,我兴冲冲地大采特采。
  然后,“扑通”一声!
  我掉进了一个四壁光滑的大深洞里,不出意料地扭伤了脚脖子。
  我抬起头观察了一下,这是一个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标准大井洞,深达十余米,周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攀援。还好洞底是一堆一堆的枯草,跟弹簧床似的,不然我早就摔死了。
  总之一句话,上不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怎的一点儿也没害怕。这种情况下,一般最后是会得救的,而且……我开始在井底的枯草中乱翻。这种地方,武功秘笈,一般也是有的呢!
  武功秘笈没能找到,天却渐渐地暗了,黄昏开始降临。我紧张了起来。我出来之前,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他们不可能知道我来山里了。他们会找我的,可是,找得到吗?不会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饿死了吧!
  现在我的手中,只有夜送的一把刀,还有半篮蘑菇。
  我大喊了几声救命,然后盘膝倚着井壁坐下来,节省自己的体力。我决定隔一阵就叫两声,然后,再好好想想自救的法子。
  回应我的,是遥远处隐隐的几声狼嚎。
  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有一点点熟悉呢?我思考着,就慢慢地走了神。好像是,有那么一次生存训练,我也是掉进了一个上不去的深坑,周围荒无人烟。
  就在我绝望地开始哭泣的时候,有一个人把绳子递下井洞,把我拉了出来。
  是张扬,他凭着无处不在的推理,找到了我。
  ***作者菌的小假条***
  明天作者菌被拉出去封闭集训了,所以,更新的事情,就只能拜托存稿箱菌了,存稿箱菌一定会出色完成任务的!
  所以,这几天作者菌苗条的小身影就要暂时地匿一匿了。先祝大家新的一周心情愉快,万事如意,然后,不要想念作者菌哦~!

  ☆、No。26 披萨饼(2)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我顺着绳子利落地往上爬,一边问张老师。
  张老师黑着脸说:“生存训练,gps不带在身上,竟然放在书包里,你有半点意识吗?!”
  我在捕兔子,一激动,追远了,书包放在了营地。掉下来的时候,身上差不多什么都没有,基本就是作死的节奏。
  “像你,到了归队的时间不出现,应该是被什么困住了吧。你无论方向感判断力,都没有什么问题。”张扬一边帮我拉绳子,一边带着怒意说。
  发现得,还真快。
  “可是,怎么知道我掉在这里了呢?”
  “靠足迹。”张扬回答。
  足迹追踪,是我们必学的科目之一。在普通人眼中,或许脚印就是脚印,再有心一点的,可以通过脚印判是一个人还是好几人,是从东走向西还是从西走向东。可实际上,足迹可没有这么简单,它告诉人们的信息,比这些要多得多了。
  有经验的侦查员,可以通过足迹,判断出人的身高、体重、形体特征,像o型x型腿啥的,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我们出来了几十人,都穿着统一发的鞋子,鞋底花纹都是一样的,身高体重和我相仿的女生也不只一个。张扬居然从这其中清晰地判断出了我的,不愧是刑警中的战斗机!
  “你的鞋码小了。”张扬说。
  我的鞋号确实是小了一点,发鞋的时候我没注意,穿到这里才大大地后悔,因为这挤脚的鞋子让我平白损失了很多体力。原来是这样,确实,是可以通过足迹判断出鞋码不合适的,无论是大脚穿小鞋,还是小脚穿大鞋,留下的足迹都有细微不同的特征。
  像我现在这样,鞋码小的情况下,足迹上看,步长会变长,脚前掌重压面会前移,后跟重压面会后移,还有一些具体的特征。总之,仔细地看看,确实是可以找出我的脚印的。
  真敏锐啊,连我的鞋小了都能发现,这点,连我爹妈都做不到啊!
  我对老师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胡思乱想着,眼看着天色暗了下去。不可思议,现在,是唐代了啊,没有张老师来救我了,我只能靠自己。我想了想,掏出幽夜公子给我的匕首,开始试着在洞壁上挖坑。
  一个一个,开出落脚的位置,然后,像攀岩一样地攀上去。
  洞开得比较慢。我开了四个洞,忍着脚痛向上爬了大约三米,忽然,头顶上幽幽地有一团鬼火飘过。
  我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跌了回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鬼火似乎被我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力,跟瞬移似的,唰地一下就飘到了我的眼前。
  我嗷地一声,捂住头蜷缩在井底的枯草里。
  “你在做什么?”鬼火说话了,就在我耳边,声音淡淡的,传来熟悉的感觉。
  我忽然定下了神,我抓住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夜!”我惊喜地叫起来。
  原来鬼火是一盏手提的气死风灯,微弱的火光映出一张俊美得像妖孽的面孔。
  我的感觉竟然错了,不是夜,而是秋!
  聂秋远提着灯,蹲下来,神情清淡地看着我,似乎我一个人跑出来,跌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坑里是一件正常无比的事情。
  “我……我……”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是来……”
  竟然让他看见我这样蓬头垢面,爬在石壁上的样子,想想都觉得不堪。
  而且,他也跳下来了,我们可怎么出去呢!
  秋没有多说半个字。我只觉得手上一暖,那是被一只温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是他,轻轻一带,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在我的头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横抱在怀里了。
  一种火热的感觉,快速涌上了脸颊。他的气息包围了我,那么清新,那么温暖。我的心跳得很快,非常快。
  眼前一花,耳鸣了一下,我们已经到了地面上。我忘记了,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尚未失传的“轻功”这种东西,他根本不需要放绳子下来拉我。
  秋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结果我的脚不幸踩中了一块石头,于是我“哎哟”一声又坐了下去。
  “受伤了?”他微微地蹙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蹲下来,拉开我的脚踝处的裤管,用灯凑过来照亮。
  我的脚踝肿得老高,青紫一片。掉下去的时候就扭了,又爬了一阵井壁,这样就算不错了。
  旁边正有一条小溪,聂秋远想了想,把我扶到了小溪旁。
  “这几日,可忌寒凉?”他皱着眉头问。
  我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扭挫伤要尽快地用冰水浸泡,止住内出血。但是,我是女的,他这是在问……大姨妈的事情吧!
  我的脸忽然红到了脖子根(自我感觉)。这一次可不是装的,我咬了半天嘴唇,才摇了摇头挤出两个字:“不忌……”
  真是侦探的脑子,要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密啊!有一些……难堪呢。
  他把我的脚按进了深秋冰冷的溪水,我当即打了一个寒战,脚腕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感觉。
  过了一阵子,我的脚冻得麻木了,聂秋远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我,让我自己擦好脚,穿上鞋袜。
  “来吧。”他在我的前面蹲下来,把后背留给了我。
  这是,要背我走?今天,是何其幸运啊!
  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使用轻功,而是背着我,像平常一样,慢慢地沿着山路往前走。
  “哥哥,”我伏在他暖暖的后背上,洋溢的快乐捕获了我,不过还是敌不过心里的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靠足迹。”秋回答说。
  一瞬间让我感觉时空错乱。
  不过聂秋远找到我的难度应该比张老师大得多。因为张老师知道我就在训练场地附近,可是我从宅子出来,聂秋远连我往哪个方向走的都不知道。
  “你的桌上留了个奇怪的条子,写着‘披萨’,上面还写了许多食物的品称。”秋淡淡地说。“披萨”这两个字从古装帅哥口中吐出,带来莫名的喜感。
  “厨房里,有发过的面,有一些购买的肉食菜蔬,都是条子上列明的。条子上的东西,我有一个不认识,一个没找到。‘马苏里拉’我未曾听说,但‘蘑菇’我可是认识的。所以我猜‘马苏里拉’是那块水牛奶,而你,是去山里采蘑菇了。”
  “这附近的山,就这一带可能生长蘑菇。如果是采蘑菇而不是逃命的话,沿着最好走的道走就可以了。在这里,很容易就找到了你的足迹,没想到,会掉到那里面。”
  我感到有点尴尬,为了打破僵局,就咳了两声,问道:“哥哥,能认出我的足迹?”
  “足迹可以告诉人们很多东西,一个人的身高、体形、步法、年龄,它能给你的,比你可以想象的多得多。”聂秋远说到这里,居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一点犹豫。不过他最后还是说:“你,如果在心情不错的时候,走三步会小跳一下。”
  我半天没有说话,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秋,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这些是相当现代的侦查方法,关于足迹的研究,他现在就掌握得这么多了?
  而且,观察力,真是敏锐啊!
  “这是,要做什么奇特的餐食?”秋破天荒地对一件事产生了兴趣,估计是因为“披萨”这个东东,他实在是推理不出来。
  我开心地一笑,勾着他脖子的手抓得更紧了一些:“哥哥回去就知道了!”
  我伏在他温暖的背上,心情极好,脚上的疼痛全都忘光了。我记起在美剧《生活大爆炸》开始流行之后,一句话也跟着火爆地流行:
  “sart/is/the/new/sexy!”
  聪明是一种新的性感,真是一点也不错的。
  现在,在黑暗中找到并救了我的,背着我慢慢地向前走着的秋,简直是,性感得一塌糊涂!

  ☆、No。27 披萨饼(3)

  渐渐的,看见了灯火,听到了犬吠,浆水泉村就在前头了。
  秋蹲下来,把我放在地上,举手劈下一根树杈,三下五除二地削了削,搞成一根拐杖,递给我。
  这是,让我自己走吧?
  他没有解释什么。我乖巧地接过拐杖,一瘸一瘸地跟着他慢慢地向前走去,心里面却颇不宁静。
  这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背着我吧?那么,是不想让谁看到?是媚兰吗?他们之间,已经有什么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竟然有种针扎般的感觉。
  我,还是来晚了吗?
  回顾我来到唐朝的几个月,除了最初我那位爹爹意外去世的时候,秋曾经温柔地安慰过我,此后,再也没有与我有过稍微亲近的接触,尤其是在公开的场合。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也没发现他与媚兰有过什么亲近的接触。
  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还是仅仅因为脸皮薄?
  我心思纷乱,直到闻到了一股饭菜味。
  我们住的宅子里,竟然飘出了食物的味道!现在媚兰高烧很虚弱,还不能下床,这究竟是谁在做晚饭?
  门开了,骆大春的脸上抹着几撮干面粉,手上也湿答答的。看到我,他的脸上显出惊喜而复杂的神色。
  “这世上真的有诅咒这种东西吗?流萤,你感觉怎么样?你可不要死啊!”
  诅咒?这是在搞什么?
  身边的聂秋远气息稍微窒了一窒,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不是中了诅咒会死吗?解除诅咒的药方,不是写在你桌上了么?我想了一下午,相信已经破解这“披萨”是何种东西了!”
  啊?谁告诉他这种事?而且,这种事一听不就是扯淡的吗,骆大春是个聪明人,这种话怎么会信了,还破解了“披萨”?
  我被雷得外焦里嫩。也许聪明的人们,脑子也总有那么一些盲区,毫无思考能力的位置,就算是天雷,也会深信不疑。
  骆大春一本正经地说:“流萤,别怕。我已经想明白了,‘披’者,打开、散开也;‘萨’者,巫也。所以,我觉得解药应该是这样的!”
  他端出了一大盆色泽诡异的面条,里面装点着各种蔬菜丁,上面还摆着芝士块,洒上了我之前做好的番茄酱。
  用发酵过的面擀了面条,煮完竟还有面条的形状,确实挺令人佩服的。这一盆面条,简直是黑暗料理的极致。
  是我,简单地写了“披萨”二字,如果写的是“披萨饼”,估计就靠谱得多了。这让我想起了日本的一档美食节目,所有人都只能根据菜谱的名称、简介和原料,想象并推理这道菜成品的样子。其结果,做出来的简直是五花八门,令人喷饭。
  推理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推理无处不在!
  不过,要是骆大春知道这“披萨”二字不过是音译而已,会不会抓狂呢?
  “大春,这是个误会,是我的判断错了。流萤她没有事,只是出去采蘑菇了,受了点伤。”聂秋远十分冷静地说着,神色如常。
  神马?是他的判断错了?是他让骆大春“破解”我身上所谓“诅咒”的?
  一瞬间我对秋有了个新的认识。因为,他救出我的时候,思路如此清晰,明明白白地知道,我是想做一种特殊的食物,是自己采蘑菇去了!
  他这是在不动声色地玩骆大春?
  空气中有种微妙的恶趣味,在悄悄地流转。
  相处几个月,我感觉骆大春这个人,嘴巴很坏,但人不坏,而且,头脑相当好,气质甚至可以用潇洒不羁来形容。只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知怎的对聂秋远有一种无条件的信服,不晓得他们之间究竟有些什么旧渊源。
  不急,总有一天,我会弄明白的。
  “谢谢骆大哥,流萤没事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体内的爆笑分子强力压制下去。不过,骆大春的行动,竟然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感动,真的,是挺感动的。
  就好像,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渐渐地开始获得一些很温暖的东西,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半个时辰之后,我端上了真正的披萨饼。
  圆圆的薄饼烤得刚好焦脆,饼面上是均匀铺排的腌制的肉粒,青红椒圈,当然还有我辛苦采集的各色蘑菇啦。所有菜码,用一层芝士覆盖着,芝士已经融化,烤出了斑斑驳驳的金色焦圈,那味道正是我要的。
  简直是太香了!
  仅仅这个香味,就让骆大春折服在了我的围裙之下,连秋的嘴角,都露出了一抹笑意。
  “真有你的啊流萤,挺能整啊,好香!”骆大春啧啧赞叹,“你这从哪学的啊!”
  “我还会好多!”我甜美地一笑,“小时候,遇到过一位异邦师傅,他教了我许多异邦美食的做法。以后机会还多,流萤慢慢做给你们吃。”
  我一边扯淡,一边求上帝保佑他们俩不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只可惜我关注了芝麻,却忘了西瓜。
  “你不是失忆了么?”骆大侦探尖锐地问道。
  “咳咳……我……”
  我被呛住了,一口血几乎要喷出来。倒是秋忽然岔开了话题。
  “这个披萨,要怎么吃?”
  “你们看着办吧!我去看看媚兰的蘑菇粥煮好没有。”我抓住机会狼狈逃窜。
  当我再回来的时候,两个美男子正在用小刀把披萨饼切成半寸见方的小块,用筷子夹起来,像蘸醋一样地蘸着小碟里的番茄酱,一块一块地往嘴里送呢。
  我实在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好吃啊!”骆大春由衷地赞美,“流萤快来吃!”
  我答应了一声,加入了以吃葱油饼的方式吃披萨的行列。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那么一种感觉,就是,心里头有点淡淡的温暖,眼窝里有点酸酸的,有那么一点点想哭。
  有那么一点点,家的味道。
  当夜,照例是三更时分从睡梦中被捅醒。
  “找我?”幽夜公子坐在床沿上。
  真是神奇啊。我一个人在灶边忙活的时候,对夜说,你今晚来不来,如果来的话,我也给你烤一张披萨饼好了!
  不过,连旅途之中,你也会存在吗?那么,你平时究竟藏在哪里呢?
  有秋的地方就有夜,看来,还真不是假的啊!
  “你等着。”我又顶着一头乱发,蹑手蹑脚地去厨房里生起了火,把偷偷为他留的那张披萨饼重新烤得酥脆。
  “我瞧见了,当时就很想尝尝来着。”夜的唇角挂上一抹魅惑的笑,“有我的份,真好。”
  我把番茄酱胡乱地抹在披萨饼上。
  “一起吧。我想知道,你心里头这个东西真正的吃法呢。”夜一双好看的眼睛透过面具,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又忍不住噗地笑了。我掏出他送给我的刀,利落地将一张饼等分成八个三角,然后,伸手揪下一块。热芝士拉出长长的丝,馅料扑簌簌地滚下来,我用手拿着饼,直接塞进嘴里。
  “这么野蛮?”他愕然。
  “你尝尝,这才是真味道!”我把饼向他面前推过去。
  夜忽然很开心地笑了。在夜的身边,空气总是那么轻松的柔软。因为这个人是一个如此奇特的存在,似乎在他的心中,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是不可接受的。
  我和古代帅哥面对面地坐着,用手撕扯着披萨饼,聊着些有的没的,度过了半个轻松的长夜。
  要是能有一罐啤酒,那就更妙了。

  ☆、No。28 牡丹灯笼(1)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书生姓乔,独居无聊,又不想出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倚着门站着,看星星。”
  “三更过了,书生忽然看到一个丫鬟,手提一盏牡丹灯笼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一个大美人,大约十七八岁,红裙锦袖,貌若天仙。书生在月下细看,不觉沉醉,尾随美人而去。美人竟然回眸一笑,倾国倾城。书生大着胆子,约美人回家,美人笑了笑,还真叫着丫鬟,提着牡丹灯笼跟书生回了家!”
  “到家之后,嘿嘿嘿……”
  讲到这里,骆大春的笑容就有点儿意味深长,旁边坐着的聂秋远皱了皱眉头。我们面前有一堆篝火熊熊燃烧,媚兰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红着巴掌大的瓜子脸,假装没听见,只不停地转动着手上的树枝子。树枝的前端,烤山鸡的肉香已经弥漫开来。
  韩媚兰的病养好,花了整整七天的时间。我们都是江湖儿女,也没那么多讲究,收拾好行装,牵上马就上路了。
  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个都是武林高手,一出手,兔子山鸡纷纷遭殃,所以这种山间烧烤的场景,属于家常便饭。古代烧烤,万事俱备,只欠孜然。
  骆大春之所以开始讲故事,全都是因为我们刚刚看到了山间树上挂着的一盏牡丹灯笼。
  灯笼是纸的,浅粉颜色,细细地绘着牡丹纹样,十分小巧精致。可是它却挂在一株高大树木的梢头,也不知是怎么挂上去的。
  “好漂亮的灯啊!”我感叹说。
  “唔,牡丹灯笼啊!”骆大春啧啧两声,“难道你们没有听过牡丹灯笼的故事吗?”
  午饭吃烧烤的时候,我就建议他给讲讲这个故事。我虽然没有什么幽默感,故事倒是很爱听的。可是我没想到牡丹灯笼居然是我唯一不爱听的故事品种--鬼故事。
  “你们都是小姑娘,我就不讲后来的事啦!”骆大春猥琐地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聂秋远,后者面无表情,以行动表达了对他的鄙视。
  “这个女子说,她叫符丽卿,是已故州判的女儿,现在跟丫鬟金莲寄居在湖西。从此,符姑娘每天夜里都来乔生家,清晨就走,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月。”
  “乔生的邻居是个猥琐的老头,见乔生天天春风得意,心里觉得奇怪,就半夜凿开两家的墙壁偷偷看。这一看可不得了!跟乔生对坐在灯前卿卿我我的,是一个粉妆骷髅呢!”
  听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地往旁边的人身边挪了挪。旁边的人身体温暖的气息传递过来,若有若无地包围着我,让人安心。
  秋,没有拒绝我的靠近呢。
  “第二天,老头告诉乔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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