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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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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11 剥洋葱(4)

  我早已隐约预感白千帆对我的实际情况有所感知,因为他那看似柔和的目光包含着太锋锐的东西。可他这样直白地问出来,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白大人,这是……”我忽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总觉得在他的面前,似乎装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叶姑娘,我是当今天子的臣下,你是当今天子的故人,我没有危害你的意思,也没有危害你的动机,你不必忧惧。”白千帆慢悠悠地说道,“白马寺那一次,我也是钦点的办差人之一,身边该带什么样的帮手,我心里很清楚。”
  “白大人,可是流萤……是去给兄长们打点日常事务的。”
  “那么叶姑娘就不会出现在首日的酒筵上。而且,后来我与你两位兄长交好,可也不曾品尝到姑娘亲手烹制的酒菜,未见他们的日常需要姑娘的打点。”白千帆的笑容,不知怎的有点狡猾起来,差点把我噎得呛到。
  “那是因为……流萤不慎染了风寒……”
  “姑娘,”白大人正色道,“一个人在专注的时候,他的眼神往往会泄露许多秘密。比如说,那日酒筵之上,房相讲解案情之时,姑娘关注的是什么,我可是尽收眼底。凡讲到案子的关键处,姑娘的注意力必定高度集中,我甚至感觉,姑娘关注的点,比在场的许多办案高手都还要准确和敏锐。”
  “……”
  我想,这大概是侦探的职业病吧。我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准,所以那一日的酒筵,我并没能看透他们中的任何人,更不要说他们带的助手们了。而白千帆,他居然能注意到并判断出我这种小人物听房玄龄讲话时的关注点在哪里。甚至那个可恨的女人若婵娟,都能敏锐地发现我把喝进去的酒悄悄吐掉的细节。
  忽然有种感觉,觉得大唐真是深不可测。我是学习过现代科学文化知识并受过侦查训练的人。可是在这些老狐狸的面前,居然像初出茅庐的毛孩子一样毫无秘密可言。
  这个世界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而且,从年龄上说,我在他面前也真的算是个毛孩子吧。
  “请问白大人叫流萤来此,用意究竟何在?”我想我已经没有必要在他面前伪装什么了,与其躲避,还不如正面交锋。所以我敛了笑容,挪了挪拐杖的位置,让自己站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正色问道。
  白千帆却是轻描淡写地一笑,言道:“还是先听听姑娘对这起劫案的想法吧。”
  我静静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直白、简洁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死亡时间为今晨5点……啊不,卯时。凶器为一把剪刀,一把铁锨。剪刀形成的捅刺伤为致死原因,铁锨铲断双臂是死后所为。这不是劫案,是仇杀。”
  白千帆听完了,沉默了片刻,忽然轻轻地鼓起掌来。
  “果然,我看得一点也不错!”他凝视着我说道。
  我相信这一切。那双柔和却深沉的眼睛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既然识破了我,既然问,我就堂堂正正地回答他。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大概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死亡时间推定,根据尸僵程度就可以大体推知。被害人身上的刺创,与一般刀口的形状不一样,尺寸也偏小。这是一家布店,而现场竟然没有看到剪刀,这是不合常理的,所以,剪刀可能被凶手带走了。剪刀可以形成的创口形状,恰好就与死者身上创口的形状差不多。至于他的双臂的损伤。我见过这个形状,这形状与刀斧砍削的状态不一样。我遇到过同样的案子,这种形状的伤。是铁铲铲出来的。
  生前伤与死后伤验看,这是我学习中重点的重点。死者被人铲断了双臂,如果是活人,动脉血将会呈现惨烈的喷溅状流淌,而这个人的尸身下面,血竟然不太多,这是人死后形成的伤处已经丧失生活反应的表现。
  那么,一个劫匪,杀了人,抢走了钱财之后,不是及时离开现场,而是特意用铁锨铲断死者的两条手臂,这是不符合正常犯罪人的心理的。
  生活中这样的案例不在少数,会这样做的凶手,如果不是精神病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怀有对死者的愤怒或仇恨。就是说,铲断手臂这样的行为,是作案之后发泄内心憎恨的行为。
  所以我认为,这很可能是一起仇杀案件,而不是抢劫案。凶手之所以弄乱了现场,取走了钱袋,大概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走上错误的侦查方向。
  白千帆向我道了个失礼,便走到布店的另一头,找了万年县县尉,说了一阵子,似乎是在叮嘱些什么。他们说了约莫有一刻,白千帆便走了回来,对我笑道:“叶姑娘伤还未愈,让你站了这么久,真是罪过。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心里讶异,这没头没脑地问了案子的事,不接着这个茬儿往下说,这又是要唱哪一出?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呢?
  我跟着他上了马车。估计我们要去的地方也在西市,因为走了没多大会儿,马车就停了。
  白千帆打开车帘,亲自扶我下车。我抬头一看,面前竟是一个门头相当不起眼的古董店。
  门口的小僮见了我们,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招呼着:“白先生,是您来了?我这便去请主人出来。”
  白千帆也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带着我跟在后头,进了古董店。
  店里面不太整齐,各个年代的稀罕玩艺错错落落地陈列着,看上去倒是极为有趣。我们坐了没多大会儿,就有一个瘦瘦的、仙风道骨的白发老头从后头走了出来。
  “千帆,”老头也没说什么客套话,“这就是你提到的病人么?坐着让老朽看看吧。”
  这不是古董店么?怎么老板一出现,居然要看起病来了?
  “叶姑娘,这位无尘子先生,可是隐于市的大隐。你的伤教他看看,总归是好的。再说了,这里,可是个说话的好地方。”白千帆笑着向我解释道。
  老头横他一眼:“也便是你了,换了旁人,我可懒得操这份心。”
  “多谢多谢!”听白千帆的言谈语气,他与这老者显然是关系匪浅,“你想要的东西,我快弄到了,刚有人从西域回来,想必是带了的。”
  两人一边轻快地聊着天,老者一边试起我的脉来。
  “千帆,这样的伤也需要让我看吗?”老头试完脉,语气里竟添了几分不忿,“给这小丫头医病的人已经是个顶尖高手了,小丫头的伤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养些日子自然会好。你不会以后染了风寒都找我来治吧?”
  白千帆道:“大神医,这伤病,总有个好得快慢的分别。再者,神医家里焚香的味道,在下可是思想甚久了。”
  “你这小子!”神医一边开口斥他,一边却叫店内小僮上楼打点,替我们备好了一个安静的房间。
  “你们上去聊吧,我配好香,再送上对症的汤水上去。”老者漫不经心地对我们说道。L
  ps:12月的第一天,怎么说呢?超级冷!(我要穿秋裤~!)思考了一下,大概码文和长跑是一样的,上架的第一个月结束,就意味着起跑阶段已经正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最漫长,最疲惫,最枯燥,但是最关键的中段。所有的不适、自我否定、信念丧失、体能极限,都会发生在这个阶段,但是如果挺过去了极限疲劳期,就可以迎来成就感满满的冲刺了。作者菌已经做好了迎接各种困难的准备,要是沿途能获得菌们递来的一点矿泉水,就会恢复buff和元气啦!新的一个月,只求读者菌的读书订阅,也祝大家一切顺心!

  ☆、No。112 剥洋葱(5)

  “叶姑娘,请坐吧。”小僮将我们引入二楼的一个精致的小小雅间,白千帆便轻车熟路地招呼道。
  我瞧了瞧他指的位置,竟是一张长条的美人榻,心中不免有些愤然。咱俩毕竟不熟,你一个大男人要找我谈话,居然让我在床上躺着,未免也太无礼了。就算是现代,这样也不行啊!
  白千帆明显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淡然一笑,解释道:“姑娘不知道,无尘子制的焚香有医病驱邪的奇效,你身上的伤,他也自有法子加速愈合的过程。只是这样,就免不了在这里呆上一阵子,你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宜久坐。”
  他思忖片刻,又道:“只因姑娘与普通女子不同,想必也不会拘泥于那些俗礼,这才冒失请姑娘来此。确实,也是有事想与姑娘相商。你我之间,年龄差异颇大,便将我作长辈看待亦无不可。我并无恶意,望姑娘不要介怀。”
  话说到这份上,我再讲究就矫情了,所以我就任小僮扶持着,轻轻慢慢地,在那美人榻的垫子上斜靠下来。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这也就是古代,要是在现代,你不过三十来岁,比我大不到二十岁,这年龄差距算个啥!但是,眼前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温和而郑重的,我相信他是真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其实,我的心里头对于他到底想说什么,还是相当的好奇。
  这时房里已经点起了香。那香放在一只小小的精致的薰香炉里,搁在远处的案台上,白烟曲曲折折地袅袅升腾着。香的气味很淡,几乎闻不出来。但香燃了不到一刻,我就觉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舒服,好像是全身的气血都得到了调动。精力也逐渐地充沛起来。
  白千帆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安静地喝着茶,也不说话。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便有雍州府的亲信送了一叠子文书来。白千帆就喝着茶慢慢地低头看。看了有半个多小时,他才抬起头来。那会儿我都已经快睡着了。
  “如何?”他开口问道。
  “感觉……很神奇。”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懒洋洋的。
  白千帆微微一笑,向我扬了扬手中的文书:“刚才的劫案有答案了,想不想知道?”
  “这么快?!”
  “叶姑娘你所说的,全部都很对,每一个细节,都精准无比,令人钦服。所以,这第一层皮。是剥下来了。”
  “第一层皮?”
  白千帆笑了笑,放下茶盏,把手中的文书递给了我。那文书里记的东西很乱,似乎说了好几件事,互相都不挨着。我扫了一遍,竟然有点看不懂。
  “姑娘可知道兴蕖么?”
  我茫然地摇头。
  “佛经云:若佛子不得食五辛,大蒜、茖葱、慈葱、兰葱、兴蕖。”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比划和讲解了一下这“兴蕖”的形状。
  我当时就一头的黑线。比划了半天,这说的,不是洋葱吗?
  洋葱不是20世纪传入我国的吗?看来不光辣椒穿越了。连洋葱也穿越了!
  不过白千帆讲述的重点显然不在洋葱是如何穿越的问题上,他想讲的还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那起劫案。
  “兴蕖这东西,看上去是圆的。其实却是一层一层密密地生长,想要把它剥开来,看到它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不是件容易的事呢。常常是,剥完一层还有一层,好像怎么也剥不到头。就像我们手里的一个个疑案。”
  我忍不住笑起来:“白大人,其实,白菜也是一层一层的呢!”
  “但是兴蕖呢,不剥掉外面一层。是看不清里面的。而且在剥兴蕖的时候,也许会伤到你呢。”他指指自己的眼睛。“会流眼泪的。”
  想一想,还真的是呢。切洋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差使。跟削山药皮是一个级别的,一个会令你呛得泪流满面,一个能叫你痒得抓耳挠腮。我忽然发现,其实对于只有理论缺少实践的我来说,完完整整地侦破案件其实还是相当陌生的领域。也许真正的侦查者,在一层层地剥开洋葱的表皮,一步步看清里头的因与果的时候,眼睛里常常是不自觉地噙着泪的呢。
  那么,心也会痛吗?
  我抬头望着静若止水的白千帆大人。眼前这个人,是这样的吗?张老师,是这样的吗?那么聂秋远呢?
  怎么会这样呢?只不过因为一个比喻,就忽然让我感觉本来引以为傲的专业领域一下子陌生了起来?
  “叶姑娘你说过,这个案子不是劫财,而是仇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就令万年县县尉先去查明了与死者有仇隙的人。”
  白千帆见我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了下去:“结果我们查到,最近与死者有过较为严重冲突的,是对街另一家绸缎庄的老板王二。差役们到王二家中搜寻,果然从隐蔽的地方搜出了你曾经猜想过的凶器:剪刀和铁铲,上面还都染满了鲜血呢。”
  这些都是不出所料的事情,没有什么可惊讶的。我觉得他既然提到了洋葱,那么事情似乎不应该这么简单才对。
  “凶手找到了,带到县衙一问,他便供了这仇恨的来由。”
  原来两家绸缎庄的进货渠道,居然都是傍着黑。道的!听白千帆抽丝剥茧地慢慢道来,我才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公元627年,李世民刚刚即帝位,罗艺就在北边反了,而突厥部更是趁机南下,打算一举攻下长安。二十八岁的李世民竟然霸气地搞定了腹背受敌的局面,站住了脚跟未曾倒下,已经是令世人咋舌了,现在的他,还根本顾不上整饬国内经济。所以说,目前大唐的经济局面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现在的大唐国内,仍与隋末乱世一般,黑。帮横行,利用混乱的局面大发不义之财。他们控制着大部分的运输行当,垄断着部分要害物资的价格,把百姓搞得叫苦不迭。前一阵子长安洛阳被杀害的大商贾,还都是些地道本分的商人,所以他们遭到杀害,其实对国家的经济造成的冲击是很大的,曾经使局面一度更加混乱了。
  王二对张老三的恨意,就是两个黑。帮之间争夺进货渠道的时候产生的。张老三为了挤倒王二家的绸缎庄,恰恰利用了黑。帮之间的矛盾,不但断了王二家的财路,还逼得他的妻子投了井。
  这可真算得上是深仇大恨了,难怪杀死他还不算,还要砍断他两条手臂来解气。
  哎,转眼之间,一个看似普通的“劫案”,居然上纲上线地提到这种高度了?
  “叶姑娘,其实这就是我今天请你来,想对你说的事情。”白千帆把洋葱继续剥了下去。
  “姑娘可曾听说过杜如晦杜大人?”
  啊,杜如晦?那何止是听说过,那可是如雷贯耳啊!L
  ps:大唐长安晚报“我来打假”栏目:
  记者菌:大家好,我好久没有出现了,今天终于可以出来--解解气!!因为今天的专栏,就是来喷作者菌的(好爽~!)!朋友,你知道兴蕖吗?佛教里禁忌的五辛之一,如果问度娘,就会有的说是洋葱,有的给你形容出一种根本无法想象其形状的植物(外星的?)。不过总起来说,多数资料还是显示,这是一种未知生物,没人见过,因为它已经灭绝了。灭!绝!了!
  作者菌:有些盆友菌是考据党,作者菌也很想当,可素,无论如何努力,作者菌还是成为了一考据必死党。因为有资料认为兴蕖就是洋葱,所以就把它当洋葱写了。可是即使它是洋葱,唐朝也不应该有。可是作者菌又看到一段资料,说洋葱在西亚很古老的时候就有种植,而汉代张骞出使西域的时候,带回了许多稀有物种,那么,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洋葱呢?!小说就是要坐在家里想嘛,咱都穿越了,所以,这洋葱的事,那就这么着吧!~(遁~!)

  ☆、No。113 剥洋葱(6)

  我心里有些激动。我已经见过一个房玄龄了,居然还能有幸见到杜如晦不成?
  这个时代最有名的三位宰相,魏徵、房玄龄、杜如晦,三个人是齐名的。魏徵是一辈子的诤臣,对于这种不怕死直言敢谏的,我十分敬佩,但没什么兴趣。但房玄龄和杜如晦不一样,这两个人,一个思想天马行空,脑洞开得特别大,不停地产生新创意,而另一个则有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总而言之就是特别有担当,决策做得特别精准。
  所以这两个人简直是天作之合,房玄龄拿出各种各样的主意,杜如晦大刀阔斧地把那些扯淡的部分丢进垃圾箱,剩下的全是传世的精华。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房谋杜断”了。
  “蔡国公之名,如雷贯耳!”我充满崇拜之情地回答道。
  白千帆沉默不语地望着我,用一种询问的眼神。
  所以我明白我又说错话了。
  “新春之后,年号初改,皇上拟加封杜大人为蔡国公,现在还未下诏,知道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姑娘倒是……未卜先知?”
  “我,我……似乎曾听谁说起过。”
  白千帆呵呵一笑,倒是未曾深究,只接着说道:“杜大人如今倾尽心力所做的,正是整饬国家经济,兴农耕,兴商事,安抚黎民,恢复国家的元气。首先第一步,就是要把这些挡在官道上的黑。道帮派统统清除掉,巩固最安定的秩序。”
  我认真地学习过初唐的历史,知道他们将要采取的改革措施是什么。原来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触到这股浪潮前头的涌动了。如果历史如我学习过的一样,那么接下来李世民将开辟一个辉煌的盛世。这个盛世中的许多事情,历史证明了,中华五千年间一共出现了853位帝王。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
  比如说,贞观王朝。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几乎没有贪污的王朝,这靠的甚至不是严刑峻法。
  再比如说,李世民将来会下这一样道旨意,即使是他自己发的诏书,也必须由门下省审阅附署之后才能生效,从而防止他在心血来潮和心情不好的时候作出不慎重的决定。拜托,你是皇帝哎,难道说了话还不算数吗?这样做。几乎带着一点现代民主的味道了。古代还有哪一个帝王,能有这样的胸襟呢?
  如果清理了这些黑。帮乱党,就会杜绝许多深层次的不安定因素,那就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案件。在这样的基础上提倡商业,国家一定会渐渐地恢复元气,并且富庶起来。
  我来到了这里,有幸认识并接触了李世民这样的一位帝王,不知怎的,这一会儿,有一种汹涌的感觉在我心中澎湃。一切。都才刚刚开始,我似乎可以预见到哀鸿遍野的大地将被慢慢治愈,黎民苍生将从水深火热中踏上岸来。聆听光明的盛世之音。即将在我面前展开的,似乎会是一个比已知更加令人期待的未来。
  白千帆似乎看透了我内心的激荡,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圣上心里头,是有日月乾坤的,但现在乃是多事之秋,前头阻碍重重,为难得很。天镜门的事,你也心知肚明。若是圣上的想法得以实现,天镜门将是最大的一头拦路虎。而杜大人的身体。又一直不是很好,近两年。愈发的衰弱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是了,忘了这件事。杜如晦殁于贞观四年,也就是630年,那是李世民一辈子心中巨大的痛。如此说来,他的时间,大概只剩下不到四年了?
  “叶姑娘,”白千帆正色道,“遵圣上嘱托,我将以长安为核心,广纳贤才,在暗中张开一道遍布全国的由断案高手组成的巨网,以对抗天镜门逆党犯下的罪恶。天镜门的由来和天镜门中都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姑娘心知肚明,所以为何筛选断案人才,姑娘也一定明白。那么……”
  他举目望向我:“叶姑娘可愿意加入?”
  我正在细细思索他所说的话,却冷不丁被他这个提议吓了一跳。
  我认为他说的,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必要的措施。天镜门的门徒,全都是神捕培养出来的懂侦查的人,反侦查能力也是最强的,他们如果想要犯罪,是比任何人都可怕的事情。而能够对抗他们的,也只有侦查专家,一句话,就是硬碰硬,看谁强得过谁。大概白千帆的意思,就是为了消灭犯罪,皇帝希望建立一个潜伏在暗中的,属于白道的侦探团吧!
  这是白道侦探团向我发出了邀请,这才是今天白千帆叫我出门来的真正用意。
  真是的,在宅邸里直说不就行了?
  可是思来想去,如果不是白千帆今天这样子像剥洋葱般地一层层向我的意识里渗透这一切,我接到这个邀请后的反应,大概只能是惊慌失措吧?
  “为何问我?小女子从属于自家的兄长们,问他们,岂不好?”
  白千帆一笑道:“聂大人和骆大人知道此事,他们也愿意加入。但是姑娘你,我想先问问你的意思,再去向他们提起,因为,总觉得姑娘你应当是独立的,不附属于任何人的那一种。”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真是谢天谢地,要是白千帆冒冒失失地去找聂秋远他们,我不就穿帮了?我扮演了那么久的角色,不就白努力了?
  “此事容小女子考虑一下。”我想了一下,也只好直接拜托他了,“只是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小女子自有难言之隐,今天的事情,请大人莫要告知我家两位兄长。”
  白千帆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可以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姑娘你觉得,我看得出的东西,你的两位兄长,会看不出么?”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何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何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怎么想都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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