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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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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腹语术?
  “你今天设法为我脱罪,我很感激。”那人闭嘴说着话,右手却轻轻一招,白皙的指间忽然多了一枝鲜红鲜红的玫瑰,轻轻地搁在了我散在枕头上的凌乱的发丝之中。
  这恶俗的一幕顿时令我疑心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原来腹语也可以很好听的。
  “聂流萤。”
  “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的真名。”幽夜公子说。
  我吃了一惊,不由抬眼看向他。可是他面具后面的眼神异常认真,仿佛洞察了我的一切。
  “叶真真。”我说。
  “果然,是这样。”华服怪帅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
  咔……!!!我实在受不了了!
  大家好,我是作者菌。不好意思,实在受不了了,让他们两个滚,我必须来插上两句了!否则,吐血的就不是叶真真童鞋,作者菌必定会先吐血而亡的。
  再狗血的雷剧,也不能雷成这样吧!!
  幽夜公子开了上帝视角,今天寨子里经历的一切,那是啥都知道啊,而且,就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也不怕身份暴露吗?
  不发预告,在寨子里来来去去(而且没水平地被人看见),这不摆明你就是寨子里的人吗?
  “你叫什么名字”这种问题,是接着刚才没得到答案的那一个问的吧!
  拜托可以不要这么白痴吗?谁都能看出来,幽夜公子,你就是聂秋远好吗?
  而且,为了帅,面具戴个一半的,眼睛和嘴都露在外面,是个人就能认出来吧,可是这天下就谁都认不出!叶真真,号称刑侦专业出身,对人相辨识具有极高的敏感度,结果,还是根本认不出来!
  剑都随便放在枕头边?两个人的剑都是一样的……所有这一切,叶真真童鞋都置若罔闻!
  艾玛!谁扔的拖鞋?!
  叶真真:拜托,这都是你写的好吗?是你自己设计的好吗?现在要跳出来说我脑残?!老子会打拳,你活够了吗?
  作者菌:哦?这是我写的?呃……对啊!好好,那你们继续。
  开启旁白模式:亲爱的读者朋友们,现在你们都知道幽夜公子就是聂秋远了。但是即便线索粗得像电缆,漏洞大得像澡盆了,叶真真童鞋精明的头脑也会自动过滤的。所以,她不知何时才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天大的真相。让我们一起,尽情地同情她吧……
  ***
  “很孤独吧?害怕么?”这个神秘的华服男子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他似乎已经敏锐地感知了这个惊爆的真相: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本不是一体的。
  刹那间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种花蝴蝶般的男子,我一向是讨厌的,觉得他们很靠不住。但是幽夜公子不一样,他的身上,不知怎的带着一种温暖的气息,不知怎的令我向往。这种气息叫作理解。
  我一瞬间觉得,即使是向他倾诉,即使是叶真真面对着他,也没有什么不好。
  反正我们是陌生人。现代的人,在钢筋水泥筑成的森林里,被空气里的雾霾压得喘不过气来,总有一种出逃的欲。望。有些人的出逃方式,就是在酒吧里、在网路上,甚至去远方,与陌生的人互诉衷曲,缱绻与发泄。第二天,再各奔东西。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因为陌路,所以相知。
  当然,我可不是想和他发生一。夜情啥的,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不过幽夜公子立刻就把我想要获得一个好基友的浪漫幻想打碎了一半。他唇线向上一弯,不露齿地现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不用怕,从今往后,我会守着你的。”
  “啊?为什么!”我十分不理解。本来那事就不是你干的,聂秋远迟早会查明白。你也用不着为这种小事特意前来“献身”吧?
  “因为你挺有意思。”幽夜公子哼哼笑了两声,“反正也是顺便。”
  顺便的啊,也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锦衣盗贼抓起我的一只手,把一件东西塞在我的手心里。我握住看了看,是一把不长不短的带鞘匕首。刀柄刀鞘都异常华美,镶着各种各样的宝石,跟那花蝴蝶衬极了。
  “拿着,用来保护自己。不过,当你想要我出现的时候,只要对着天空念三句我的名字,我就会来找你的。一定要念出声啊!”
  这动画片般的台词让我实在忍不住,我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得在床上打滚,淑女的风范全丢到脑后去了。
  他看着我,惊呆了一会儿,忽然也忍不住笑了。我俩笑得声挺大,周围竟没有人听见。
  聂秋远肯定也是个睡觉很死的人。
  “我不要。”我把刀塞回他的手中,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躺着的,于是一骨碌爬了起来,“我不喜欢带着刀。”
  “为什么?”蓝衣帅哥问。
  “你没有听说过吗?……刀上三尺有神明。”我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了他的问题。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的心情,倒着实黯了一黯。
  ***作者菌的羞~羞羞羞~涩!***
  今天作者菌实在不甘寂寞地出镜了一把,头一回演戏,不晓得演技怎么样,哎,好紧张~~!(有一点上瘾呢,没准以后也会争取几个镜头?)
  啊!谁的拖鞋!
  血哥的pk票把我吓到了。我喘了一会儿,决定不言谢了,毕竟与血哥神交已久。深深加油去了。
  各位亲,不要再花银票啦,深深觉得,现在已经太多太满足啦!
  万安~!

  ☆、No。9 刀上三尺有神明(1)

  刀上三尺有神明。我一直相信着这句话。
  这句话,是张扬对我说的。
  之所以相信着这句话,是因为经历过美好的生命在眼前的瞬间消逝。虽然明白,选择这条路走,今后少不了要经历这些。可是,那真的是非常不堪回首的事情,心里的感受,真的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其实那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张扬来我们班当校外辅导员之后,我们也就自然而然地认识了他的搭档陈哥。
  那会儿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反正张扬叫他“小陈”,我们就跟着叫“陈哥”。陈哥警校毕业没几年,跟张扬的内敛和不动声色不同,是个眼睛很大,爱笑,阳光灿烂的大男孩。
  虽然见陈哥的次数比较少,但大伙对他的印象比张扬还好一点。张扬上课的时候,不但严肃,经常还挺厉害,骂人也不留情面。有些实践、模拟课程,陈哥偶尔也在,我们被张扬骂得狗血喷头,他还跳出来和稀泥。他一和稀泥,也跟着被张扬骂。
  “就你老好人,娘们儿似的!就他们这副不争气的模样,有一天跟罪犯对上了,哭的是谁啊?”张扬一边骂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尼玛指我干什么呀!你才不争气!你才娘们儿似的!每到这会儿,我嘴上忍着,但都在心里骂回去。我倒不在乎被张扬骂,我只在乎他教的东西有没有用。可是每每看着他骂陈哥,不知咋的总觉着陈哥挺可怜。
  “别在乎!”陈哥课后还悄悄地来拍拍我的肩膀,十分担心我脆弱的小心灵受不了刺激,“他这人就这样,你要在乎就别活了!”
  他可想不到,我的心脏比脸盆还大,这点事早就漏下去了。
  “张扬啊……”陈哥头一回没喊他“张队”,“他以前也不这样的。我呢,是他的新搭档,能力呢,也就那样。这都两年了,默契度怎么都不行,比他原来的搭档差不知道多少。”
  换搭档啊。那,他原来的搭档呢?
  我好像忽然悟到了些什么。
  “他们两个,以前很有名的。你们熟悉的那些大案,多数都是他们两个联手侦办的。出事的时候,因为太突然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似乎是那一瞬间,那家伙把生的机会让给了张扬的。从那以后,张扬性格就变了很多,特别讨厌训练时偷懒的人。”
  我叹了口气:“讨厌自己,也不能这样迁怒于别人嘛!”
  陈哥倒是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居然能从这一句话就判断出他是在讨厌自己?我还觉得这是别人都摸不透的,只有我这种天天相处的人才看得出呢!难怪他时常提起你,还夸你。”
  这个是我的直觉。要是一对很强的搭档,出了这样的事,一定是活下来的那个不停地谴责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吧?
  “别看他现在这样子,当时可是消沉了很久的,对着搭档的照片不吃不睡地坐了不知多少天。现在每年清明去扫墓,一个人的时候还会流眼泪呢。”陈哥忽然笑了,倒像是对张扬很有感情的样子,“总有一天,我能很好地取代那个位子的,嘿,小姑娘,你瞧着!”
  呸呸,你才比我大几岁,也好叫我小姑娘!
  不过陈哥的这个心愿,最终也没有实现。因为就在这之后不久,他成了张扬失去的第二个搭档。
  最可怕的是,当天,我也在场。
  事情发生得很快,整个过程也很简单,简单到根本都不能和人命这样大的事情关联起来。18岁的少年,醉酒,当街砸车,踢打路上的妇女,路过的警察上前阻拦,保护妇女,忽然的掏刀,背后的一刀,从左肩胛的骨缝刺入,正中心脏。
  刺中陈哥心脏的那把刀,普通极了。我们后来看过物证的实物,也看过照片,那是一把水果刀,12公分长,折叠,单刃,跟我家客厅桌上削苹果的那一把没多大区别。
  而被刀刺中的人,也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交待半天后事,不停地爬起来说“啊,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他非常明显地脸色一白,瞬间就说不出话来,很大很灵动的双眼一下子就失去了神彩。
  那一天,是张扬去出了一个现场,忘记是为啥带了我当助手。那一天,现场图是我画的,记得是我画得最漂亮的一次,现场的人都夸我,连张扬都笑了。回来的路上,走在街上,炎夏烈日当空,知了叫得令人烦躁。我们都是一身长打扮,汗水把后心都湿透了。
  陈哥在前头走着,张扬在后头吹了声口哨。我回头一瞧,他还是戴着他的雷朋太阳镜,嘴角弯弯的,好像是在笑。他站在一个冷饮摊前头,用一只手捏着三个可爱多。
  我走回去,先接过了一个,我俩就站在冷饮摊前头,把甜筒的外包装剥下来,丢在摊子旁的纸壳箱里。陈哥离得远,浑然不知地往前走着,一会就走出了五十米开外。剥完甜筒的纸皮,我还夸张地想着,这天跟烤箱似的,甜筒拿着往前走五十米,陈哥就只能喝汤了!
  就在这恍惚的一会儿,前头就乱了。我们一看打起来了,把甜筒往地上一丢,拔腿就往前冲。所以,陈哥倒下去的时候,我们两个正跑到距离他十米开外的地方。
  张扬愣了三秒钟,因为他看到了刀刺进去的位置。然后他突然发了狂,一拳就打在行凶的那小子脸上,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踹中了那人的肚子。
  张扬是拿过全国散打冠军的,我一瞧他踹人的位置就觉得不妙。这一脚,直踹在胃口,是人体的要害部位,不小心会要人命的。我突然明白张扬现在的心理状态已经完全脱离了一名刑警的思维模式,所以立马从身后一把擒住了他。
  他明显脑子有点乱,一回身本能的公安擒拿就往我身上招呼,好在我之前练的是咏春,最不怕的就是擒拿。所以我本能地摊伏手连出,我俩互相拳打脚踢了半分钟,他才有点冷静下来。还是我厉声喝斥了一句:“你干嘛呢?叫救护车啊!”
  那时候我还没明白陈哥的伤情。陈哥根本就没能坚持到救护车来。
  张扬被排除在本案的侦查队伍之外了,确切地说,这个案子是指定给别的刑侦大队来办了。本队的人,谁也不能保证办案的时候不掺杂进个人的感情。
  但我们两个是目击证人,我们录了证言。
  我不知道作为证人的张扬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是直到录证词的时候,讲着讲着,我就哭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才忽然相信了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事实。
  我发现,直到这一天,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名字叫作陈哲。
  ***作者菌的啦啦啦***
  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要赶回家去看老爸老妈,所以,一大早就把文先传上来啦!然后,可以在这清晨的第一时刻,祝大家假期愉快,懒觉睡得爽啊爽~!

  ☆、No。10刀上三尺有神明(2)

  张扬很久没有到学校来。后来他再来的时候,已经可以平静地把我叫出来,给我讲了他设法看到的,那个杀人凶手的供词。
  现在的他,似乎比第一次失去的时候坚强了很多。也许这个职业是会逐渐磨砺人的,这个职业永远都伴随着危险和死亡,伴随着许多不能挽回的丧失。
  杀死陈哲的凶手还未满18周岁。就算我恨他,未满18周岁的话,我也不能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姑且称他为a。
  a那一天带着女朋友跟哥们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聊得热闹,聊着聊着就喝多了。
  a喝了六两白酒,六两白酒有点超越了他的酒量,所以他神智就不大清醒。
  隐约地,感觉女朋友跟自己的干哥哥特别谈得来,话好像说得特别多。饭吃完了,a有点摇摇晃晃。干哥哥说,你快回家吧,我家和你女朋友家一个方向,我替你送她回家得了。
  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是干哥哥把女朋友拐走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做了那些不堪入目的?
  越想越生气!a刷地站起来,打开门就往外走。他要去找干哥哥算帐,还有那个小婊。子。
  脚已经踏出门去了,想了想,又折回来,拿起桌上一把削水果的折叠刀,放进了裤子口袋。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改变了他今后的命运。
  a本身也不是个让家人省心的孩子,但他平时是不带刀的。就是这一次,鬼使神差地把刀带在了身上。他不明白,刀上三尺有神明。
  “刀上三尺有神明。”张扬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一些黯然的,“刀上的神明性子是古怪的,你不会摸清楚他想的是什么。”
  明明不想伤害他人的,但你身上有一把刀的话,有时候事情就仿佛不由自己作主。鬼使神差地就会掏出刀来,只一刀,就能要人的性命。
  刀上的神明,是个恐怖的,必须敬畏的存在。
  如果没有足够的修行,意志不是很坚定,没能强大到一定程度,是很难让刀上的神明站在自己这边的。如果不能,他很有可能会随手毁掉你的一生。
  那一刻,a心里很烦,烦到极点,开始用脚踢旁边的车。车主是个中年妇女,下车来,跟他理论,结果a举起拳头就打。
  陈哲就是在把两人拉开,把妇女拖到自己身后的时候,猝不及防地中了一刀。只有一刀,夺命的一刀。
  a都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掏出刀来的,连捅在什么部位都记不清楚。
  从那以后我就讨厌刀。再往后,读案例的时候相关的内容却会不自觉地留意,真的有很多人,就是因为鬼使神差地带着一把刀,而瞬间毁坏了自己和他人的命运。
  刀,是凶器。对于凶器,不怀有敬畏之心,很可能是要受惩戒的。刀上的神明,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那天我陪张扬喝了一次酒。我觉得他外表挺冷静,但内心是挺沉重的。我俩说好一醉方休,结果没想到我一杯就倒了。
  原来我的酒量这么差!这件事情让我很不甘心。
  所以那一回张扬喝醉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好久才醒。总之这件事情后来沦为他的笑柄,在他不装酷的时候。
  当然,以上这些是我自己心里面的回忆,可没有讲出来给幽夜公子听。估计我回忆了有十分钟,那这十分钟我也就没讲话了。不过幽夜公子看我发傻了,居然也善解人意地没有出声,只沉默地陪伴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讨厌刀,不想把它带在身上。”
  可幽夜公子却真是个神奇的妙人儿,就在这沉默的十分钟,他居然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好像也读懂了我心里头淡淡的难过。
  他还是硬把短刀塞进了我的手中。
  “你不要傻。这是乱世,人命是不值钱的,律法不过是个空架子。所以,敬不敬畏且放到一边,你还是先求求刀上的神明,让它保了你的小命吧!”
  我心里一惊。这,不是我的世界了啊!
  就在这一刻,我才忽然有了一些实感。原来这不是在演戏,我是真的离开了我所熟悉的世界,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要在这里从头开始新的生活啊!
  而我,却还在用自己熟悉的道理和规则衡量这个世界!
  在我的生活中,有国家,有政府,有法律,有警察,对生命权的保护高于一切,有犯罪的地方,就有制裁。
  所以我的心里会顾忌,不要让心里潜在的恶意跳出来,为刀上的神明所左右,酿成悔恨终身的大祸。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里,人的生命,竟然像草芥一样呢。活下来才是第一要务!
  我握住了幽夜公子的刀,拔出来,那刀锋宛若一泓秋水,果然是一柄吹毛断发的利刃。我将那刀掂了掂,不由叹了口气:“镶了这么多没用的宝石,也太沉了!”
  幽夜公子脸色可能暗了暗,反正他戴着面具我也看不清楚:“这么好看的刀,一般女孩子喜欢还来不及呢!”
  他忽然凑近了我的脸,使劲地看,好像要透过我的现象查明我的本质。最后,他用手指敲了敲我的脑壳:“里头的那一位,你,其实是个男人吧?”
  我很想吐他一脸血,不过后来想想,这也就是路人甲,不值得我吐血。所以我很不耐烦地说:“随便你怎么想吧,是男是女,又有什么要紧?”
  “嗯,”幽夜公子又恢复了他的笑脸,“说得也是。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挺不可思议。”
  真是个敏锐的家伙!我心中暗暗地想道。
  “真真!”这个自来熟的家伙称呼得很近便,“刀上的神明保不保佑,全在你自己的心。如果你心存善念,不要说是神明,就是妖鬼,也操纵不了你。所以,不要怕。”
  这家伙忽然说出此等高大上的哲理性话语,让我一时难以接受,也领会不了他的意思。不过他已经站起身来,很龟毛地将华服上的褶子一条条地抹平,又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我觉得,以后咱们会常见面的。”
  所谓江湖著名的“侠盗”之首,轻功自然是要很好的。他的话还没说完,蓝色的人影晃了两晃,竟然已经消失了,跟特技似的。我当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看不出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啧啧,老祖宗的功夫,还真是都失传了。这个世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当然我也想不到,后来我跟幽夜公子的“常见面”,会常见到了这种程度。
  ***作者菌的团圆祝福***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今年的中秋节稍微有一点不给力的赶脚,因为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为了奔回去上班,中秋夜都不能跟爹娘一起过,叹~!
  所以,祝大家至少团团圆圆,愉快地度过今天吧!

  ☆、No。11欢乐的葬礼

  我穿越后的第二天过去了,第三天过去了,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星期。哦,是过去了七天。他们大概是不按星期来计算时间的,自然也没有大礼拜的概念。
  所以他们每一天都挺忙的。寨主忽然过世了,寨子里一下群龙无首,有一些混乱。
  看来我这位爹是个挺强势的人物,没有被架空过,都是自己掌着实权的,否则就不会出现这样混乱的局面。不过混乱似乎只持续了一两天,寨子里的控制权就被咱哥哥聂秋远掌握了。
  据说他并没有什么当寨主的意思,以前没谋划也过没做过相关工作。但是现在需要有一个人来主事,而他手段最强硬,打架也最厉害,所以就掌事了。
  不当寨主也好,因为聂秋远命中注定是国家栋梁,可不是草寇呢。虽然这个世界在我看来实在是一团乱麻,不过我还是相信着男神的本事。脑残粉的力量是无穷的!
  这几天聂秋远已经逐渐将寨子里的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我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处理了些什么,可是每天看着那个黑色紧身长衫黑发飘飘的高个男子前前后后地忙来忙去,我的心中充满了仰慕和温柔。
  我觉得他真好看,每一个动作都潇洒。有时候,我就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那种感觉,就像坐在操场边上的女生倾慕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打篮球似的。那个男生不苟言笑,神情非常专注。如果他撩起背心擦一下汗,散发出的青春荷尔蒙味道就要让女生的心跳漏掉四拍八拍十六拍三十二拍。
  我在校园里从来没正眼看过那些男生,现在算是补上了。
  这期间,除了参加葬礼,我什么事也没有做,我是个伤员。其实我的伤是很严重的,不过非常神奇,我好转得很快,甚至没怎么感觉到疼。
  我们虽然是草寇,白事比普通群众家做得简单一些,省略了不少繁琐的规矩,可基本的流程还是遵守的。给逝者沐浴化妆,穿寿衣,烧香化纸,杀鸡引魂,贴纸报丧,停柩三天,孝子孝女披麻戴孝,在灵前悲伤地恸哭。
  恸哭的只有我们女人。聂秋远他们作为江湖好男儿,就算心中再如何痛苦,也该是有泪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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