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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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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深夜在后花园里摸了又摸,刨了又刨,才把那三百六十粒,一粒不少地寻了回来。
  你的一切,关于你的任何一个点滴,我都想要珍藏起来,揣在心里头,永远也不忘。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变得不清楚。
  我渐渐变得对一切都毫无兴趣,真正的暴躁、易怒,时而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时而又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开始忘记许多东西,我经常深夜发现自己出现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我想我可能是要疯了。
  但是我还不能疯,在我死之前,不能因为发疯而让过去的努力付诸东流。我需要快一点,再快一点,现在,我马上就要完成了。
  之前,我都是在后山的菩萨面前倾诉,可是现在,只有倾诉是不够的,我必须把一切都记录下来。如果忘记了,就读一遍,让自己记起来,绝对不可以忘记我该做的事。我希望我可以不需要用到它们,希望到死都能带走完整的记忆。如果我不需要用到它们,就让它们永远地深埋在大地。
  我的一切,只有天知,地知,菩萨知,黄土知。
  传说菩萨是所有神灵中最接近佛的果位,按修为本可成佛,但却由于深知世间的苦难,放弃成佛,留在世上度人。那么菩萨,既然你大慈大悲,可否保佑我这日日祷告的小女子实现自己的心愿?
  我,就只有这一个心愿。
  愿我深深爱慕的司空明哥哥,从苦海中解脱,一生平安。L

  ☆、No。128 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4)

  “我只有这一个心愿……”
  读罢叶流萤遗留的文字,想起她在我梦中反反复复的喃喃,我的心里头忽然之间宛如刀绞。我如此心安理得地使用着她的身体,可是我却一点也不了解她。她什么也没给我留下,爱与恨,哀与愁,什么都没有。她成全了我一个完整的世界,我却曾经使用着她的心,鄙夷着她的放纵与刁蛮,为我的到来“挽救”了她的形象而沾沾自喜。
  这世上,没有人真正了解过她,没有人知道她这柔弱的躯体曾经承载过多么巨大的勇气和野心。或许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她的一切,唯有天知,地知,菩萨知,黄土知,再无其他人知晓。甚至都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已经死了。
  一个人不幸故去,总会有爱他的人为他心碎,为他扶柩而泣,为他默念悼辞,祈祷他平安进入天国。会有人思念他,在他故去之后,仍长久地将他深埋在心中,望着他的照片将自己灌醉,在他的墓前放下最芬芳的鲜花。
  只要有人将之记住,灵魂便将不朽,爱意绵绵长随。
  我不只一次地看到张老师望着肖华前辈的遗像沉默不语。我知道无论再过多少年,无论再遇上多少人,经历多少事情,在张老师的心中,肖华前辈的音容笑貌,永远也不会褪色半分。
  可是叶流萤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的出现与取代,夺走了她本该拥有的全部爱意和缅怀。除了我,或许还有幽夜公子,所有的人都认为她还幸福地生活着。甚至连她拼上性命去深爱着的那个男子,也只能忧伤地望着她的躯壳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强忍着疼痛去为变心的“她”祝福。
  我一直把自己的穿越。把史上那各种各样的穿越,归结为一场场狗血淋漓的闹剧,却从来不曾想过。每一个穿越者的背后,其实都隐藏一个死了都无人知晓的灵魂。
  叶流萤。也曾经是一个如此鲜活,如此美好,如此坚韧,灵魂带有香气的特别的女子,可是现在,她的爱情和她的生命全都变成了没有办法证明的东西。
  没有墓碑,也没有纪念。
  我忽然感觉脸颊一阵痒痒的,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我代入得实在太深,眼睛居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哦,原来是我在哭,眼泪哗哗地流着,模糊了我的视线。脸颊上痒痒的,是有人用温热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擦拭。定睛一看,啊,居然是桂林!
  我们两个不知何时都立在了树下,海棠花瓣簌簌飘落,已经堆满了我们的衣襟。桂林一手揽着我的肩。另一手的手指在我的眼眶轻轻摩挲着,沾掉了汹涌而出的泪水。他俯视着我,微笑着。眼神柔和,但没有一点悲伤。我忽然感觉他的手指太过灵巧漂亮,这样的手应当是举世无双的,却又觉得如此漂亮的手指有一点眼熟,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那漂亮的手指拭干了我的眼泪,却轻轻地点上了我的鼻尖。
  “阿萤,原来你还有这样一段伤心的过往,真是个小傻瓜。不过没关系的,不要记起来就好了。这样的傻事。不要去做!要是你犹豫,那么让我来帮帮你。”
  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说什么?啊!干嘛呢你?!怎么动手动脚的?这也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我正待要将他推开。桂林却忽地面色一寒,轻抬手将我往外一推。转瞬腰间长剑已然出鞘,一道雪芒闪过,“叮叮”两声脆响,便有两支纤小的银镖给打飞了出去。
  这一刹那,我愕住了,因为我们两个的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飞满了各种颜色的蝴蝶,大部分是靛蓝、深紫和碧绿三种,都是非常少见的颜色。那些鲜艳的蝴蝶飘摇摇地飞着,却不知怎的令人觉得诡异恐怖。
  不远处开满鲜花的树上,沐着晨曦,立着一名身姿颀长的男子,黑袍轻轻地在风里飘着。他手中的长剑也已出鞘,而他面上的寒意更甚。这男子实在太帅了,我的目光一下就被他吸引了,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男神聂秋远。
  “哥哥,这位是……”我心下一急,知道是他是误会桂林把我拐走了,便要开口解释。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却见聂秋远指尖轻弹,一粒小小的药丸不偏不倚地飞进我的口中,咕噜一下就滑了进去,呛得我一阵咳嗽。
  “退后,护住双目。”聂秋远冷冷地命令道。
  这,难不成是要打架吗?秋平日里不是这么鲁莽的人啊,怎么会连口都不开,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手呢?
  我还来不及多想,却见周围那些蝴蝶中翠绿色的一批,像接到了指令一般,从四面八方向桂林疾飞而去。
  桂林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往土里一插,竟自空出一双手掌来迎敌。只见他双掌在空中从从容容地画了两个圆,使的是类似于太极中“云手”的招势,就势轻飘飘地推了出去。但这看似绵软的两掌,竟不知为何“呼”地爆起一阵烈风,靠近了的绿色蝴蝶被掌风扫到,便“噗”地燃成一团小小的火苗,瞬间焚化为灰。
  我吓得连忙又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他们的距离。高手过招,凡人容易躺枪,靠近无异于找死。
  桂林冷冷地言道:“哦?你居然在这里使毒?也不怕你的毒波及到那丫头么!再说了,毒药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用比较好,也不想想你自己的毒理是谁教的。”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嗖嗖”连声,也不知那些蓝色蝴蝶是怎么变异的,忽然之间飞得跟蜂鸟一样快,箭一般地向桂林所在的方向疾射过去。桂林面色一寒,轻纵身倒飞出三丈,那些蝴蝶便“噗噗”地撞在了地上。
  桂林刚刚立过的地方,三丈以内,转瞬成冰。
  桂林的身子飞出去,脚刚沾上地面,还没有立稳,便有一团黑影挟着白光当头罩下,竟是聂秋远如大鸟一般仗剑向他当头砍了下来。桂林反应极快,一个错身,右臂向上一挥,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弯刀,堪堪格挡住了聂秋远的长剑突袭。
  电光石火之间,桂林一个拧身,手中弯刀忽然展长,多了一条长柄,变为一把长镰。那长镰一记猛扫,竟向聂秋远反攻了过去。
  聂秋远剑尖顺着长镰扫来的方向,将镰头弯刀借力一带,使个“粘”字诀,瞬间带偏了长镰的进攻方向。却不想那长镰倏地从手柄正中折为两截,竟成了中间是链子锁的双截棍。那铁锁一抖,便朝聂秋远拦腰倒卷过去。
  聂秋远黑色的影子一个漂亮的飞旋,身形一矮,躲过了链子锁,也向后倒跃了两步。两个人瞬间停止了动作,一人持剑,一人持双截链子弯刀,竟自对峙了起来。
  我完全看傻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桂林手中的那把长镰。那是我认识的东西!那不是任平生的独门兵器吗?
  我不禁呆若木鸡。难道这个自称隶属玉衡司的官员,这个几天来一直陪伴关照着我,获得了我信任的男子,居然是那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天镜门青龙使任平生吗?
  再抬眼看看桂林,那容貌,那气质,那身体散发出的气息,与我所知道的任平生竟没有半分相似之处。这简直是太可怕了!这么多天,与如此凶残可怖的人朝夕相处,我竟然一丁点都没有察觉!现在,要不是聂秋远来了,这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啊!
  桂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玄武啊,我与阿萤在这春花烂漫的胜景之中心意相通,方才渐入佳境,你偏偏要来打岔,你说你是不是不解风情?”
  聂秋远望了望我,冷冽的目光便又回到了桂林身上。
  “我的女人,敢碰就杀了你!”聂秋远直视着他,冷冷地说道。L
  ps:嗯~!那个……肖华前辈,其实第一次出场于卷一中的《刀上三尺有神明》章节,但是他的故事,详见番外《呵呵,看来我的歌唱不完了》。特此注解~!

  ☆、No。129 花漾(1)

  这台词实在是太惊爆了,我当时就听傻了。
  要是我没有听错的话,他说的是--“我的女人”?!
  我四下瞅瞅,终于确信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女人的影子了。
  那么说,这个“我的女人”,指的是……我?!
  我惊讶地望着聂秋远,他静静地立在树梢头,还是那般沉静内敛的模样,温润如玉。这话,实在想象不出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哈?”
  感到惊讶的人果然不止我一个。任平生愣了一下,旋即轻笑起来,渐渐地,那吃吃的轻笑便变成了仰天的狂笑。
  “玄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聂秋远没有答话,只冷冷地望着他。不多时,任平生忽地敛了笑容,正色道:“你有把握,能从我手中护住她么?”
  他的话音还未落,我就发现头顶一道亮光劈下,居然是任平生瞬移了一般,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手中弯刀毫不留情地朝我当头猛砍下来。
  你大爷!我心中只来得及问候了他这一个亲属,问候他十八辈祖宗我是实在没有那个时间了。论武功,任平生可是绝世高手,这一刀我肯定躲不开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可是我头一晕,眼一花,弯刀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样,把我从中间劈成两条。当我定下神来的时候,发现我距离任平生大约有三米远,再定定神,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在聂秋远的怀里了。
  聂秋远右手持长剑,左手紧紧地揽着我的腰,将我揽在他的胸口。他并没有低头对我说话,反而直视着任平生。回答了他的问题:“没有把握。”
  “哦?难道你不怕这丫头会有危险吗?”变。态男任平生一脸的惊讶。
  聂秋远紧紧地抱着我,紧到让我有些疼痛。他望着任平生,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再放过她。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和任平生又一次一起听傻了。这个论调,似乎有些挑战正常人的三观啊!可是。不知怎的,他的话让我的心里忽然之间起了波澜。
  一个正常的善良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会因为爱而选择放手吧,就像在所罗门的审判之中,真正的母亲会为担心危及婴孩的性命而放弃争夺。可是这种自信为了对方好而作出的选择,就一定是对方想要的吗?
  如果我深爱一个人,那么我是希望他为了我的平安选择舍弃爱情,还是宁可死在他的怀里呢?
  现在的聂秋远。自己情愿背负自责与罪孽的十字架,宁可看着我陷入危险与折磨,也不愿意放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狂热程度完全超越了理性,而且他一定确信我会与他心心相印。就是那种,死了都要爱的感觉。
  他对我的心思,有这么狂热吗?之前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
  任平生怔了一会儿,忽然呵呵一笑,口中吐出了两个字:“自私。”
  聂秋远低下头来,望着怀中的我。眼神里带上了一抹温柔。他略微俯身,当任平生不存在一般,只自顾对我说道:
  “对不起。我很自私,但是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也许会让你遇上危险,可是我会尽力保护你的。如果你会死,我一定会比你先死。伤害你的人,只有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
  我捉着他衣襟的手忽然有些发抖。
  这,算是表白吗?
  如果这都不算表白,那什么算呢?这不但是表白,这甚至是生死契约啊!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我的心愿,我的心愿不就在这一刻得偿了么!
  开心吗?嗯。开心,是开心的。开心极了!而且,非常非常感动。有幸福的感觉。可是,怎么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乱?
  好像心里头的什么地方有一些不妥,心里头的什么地方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空虚了那么一小片,令我有些手足无措。
  任平生面上笑意忽地更盛,唤我道:“阿萤?”
  拜托,坏人,这种时候不要来打扰我!
  “本来我还没有什么兴趣,可是这会儿想想,阿萤倒当真是挺特别的。所以,现在我也想要她了。玄武,有一天我会让阿萤变成我的。”
  “任平生你闭嘴!”我气得脱口而出。耍我好几天也就算了,这会儿添什么乱!不就是想跟聂秋远对着干吗?
  “阿萤,我已经侦知了玉衡司的事情,你觉得,我有必要去你们那小小的县衙么?”任平生笑着问我。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往聂秋远怀里缩了缩,他的手也把我揽得更紧了些。
  “也许,我就是想看看那个有趣的丫头在做什么呢。”
  “青龙,”沉默了半晌的聂秋远终于开了口,“想做什么,冲我来。针对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针对一个女人自然没有意思,但是抢走你的女人,就很有意思。”任平生哼哼地笑起来,“可是你未免也太过粗心,阿萤身子的异状,你居然一点都没察觉?要不是遇上我,她照你教的心法练下去,小命迟早不保。”
  聂秋远的面色微微一暗,揽着我的手臂轻轻颤动了一下。
  任平生没有理他,却对我笑道:“阿萤,如何,被两个疯子抢夺的滋味?”
  我感觉十分无语。
  “阿萤,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任平生抿了抿嘴,转移了话题,“你不要太害怕,其实只要不练内功,你的症状并不严重。来碗子山的的路上,你跑去刨人家坟头,其实,是我给你下了点儿药的缘故。”
  神马?!
  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一个,或许是这个时代最会配制毒药的男人了。原来自从他来了,我的一举一动,就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了。也难怪他一眼就能看穿装药的玉瓶,难怪他仅凭闻一闻就能断定瓶里的化功散由二十七味药制成。难怪他这么有本事!
  “那么,今天的事情,该怎么了结呢?”任平生望着周围飞舞的紫色蝴蝶,笑吟吟地问道。
  但他的笑容只保持了一瞬,转眼就凝固在了脸上,继而变成了惊讶。
  任平生缓缓抬起没有握兵刃的左手,那只手忽然以极快的速度染上了一层黑色。
  在左手的手背,如幽灵从泥潭爬出一般,缓缓展开了两只近乎透明的翅膀,继而显出了一只蝴蝶的影子。
  是一只透明到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隐形的蝴蝶。蝴蝶的身下,任平生的肌肤瞬间化为墨色。
  任平生愣了片刻,旋即左手一震,透明的蝴蝶倾刻被震得粉碎,化为乌有。他出手如电,点了自己左臂、左肩几处穴道,又从怀中摸出一粒丸药,塞进口中。
  他似是运功调息了片刻,方勉强一笑,开口道:“我当那些紫蝴蝶是做什么的,原来是障眼法,是要我不能察觉这个么。玄武,这些年,到底是进境了,竟能骗得过我。不过,对我使毒,仍然不是聪明的办法,哪怕这毒再烈,也奈何不得我。”
  任平生望了望我,言道:“阿萤,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谨记我说过的话,那种武功,莫要再练。”
  说完,他的身形轻轻一晃,在光天化日之下像鬼一样瞬间消失了。
  我已经十分适应这样平地见鬼的消失,但我心里还是一急。
  “哥哥,不追么?”
  聂秋远摇了摇头:“把他逼上绝路,会伤到你的。”
  他依然用那该死的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乱如麻。他右手将长剑倒转,干脆利落地收进了剑鞘,腾出的右手也搭上了我的后背,使用双臂,结结实实地把我圈在了怀里。
  “从今往后,不许再叫我哥哥。”男神用我根本不认识的语气,十分霸道地要求道。
  我感觉不可思议,我感觉这根本就不是聂秋远,而是别的什么人。这比说自己叫“桂林”的任平生看上去还假。
  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揪了揪他的脸,又用指头在他脖子上搓了搓,惊讶地发现,那是货真价实的活人的皮肤无疑,绝对没有易容戴面具什么的。
  “我我我……哥哥那我叫你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这是本尊,不是假的!这也太离谱了!我结结巴巴地提出了问题,想把刚才冒失的不雅举止掩饰过去。
  但他却并没有在意。他仍然郑重其事地望着我,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不希望再与你做兄妹。叫我秋远,或者秋,不好么?”L
  ps:忽然发现,10粉红了!答应过的事情,一定要尽力去做呢。所以今天晚上18:00加更,跟大家意思一下!感谢没落皇朝(二)(噗~!)、育人难、咸菜泡饭、笋尖蘑菇汤、华婴、小昭、边疆行者、小仙儿和钦离世酱的粉红票。作者菌加油~!

  ☆、No。130 花漾(2)

  “哥……秋……秋远……”尼玛好别扭!怎么有种叫不出口的感觉?我的耳根瞬间有些发烧。一个“秋”字这么难念吗?那么一个“夜”字,我怎么唤得毫无违和感?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忽然明白了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什么。
  是夜。是我在这心愿得偿的瞬间忽然迷惑了,因为夜已经像影子一样,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刻悄悄地潜伏进了我内心深处的一隅。
  我是有一点点喜欢上夜了吗?他是一个如此温柔,如此善解人意,如此令人安心的存在,在这个世界里,他比任何人都离我更近,他在我的心中无可替代。
  那么秋呢?我现在正偎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拥抱着。他又帅又温柔,让我的心跳得好快,他的亲近让我感到激动。
  我真想狠狠地掴自己两记耳光。这特么变成啥啦?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不是我最讨厌最鄙视的风。流花心好。色女吗?!
  “流萤,”聂秋远动听的声音带着十分的认真,把一团慌乱的我拉回了现实,“刚才我对任平生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
  惊喜来得实在太快,以至于变成了惊吓。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他却已经抬起右手,开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和长发。
  “本来,我是打算有十足把握的时候,再对你说这些,可是我实在是等不及了。而且,任平生他……原谅我,让我任性一次,好么?”
  我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他的一双眼睛似乎在燃烧。他整个人散发出如此热烈的气息。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烧化了。
  记得很久以前幽夜曾经说过一句“秋这个人容易冲动”,当时我还认为他在扯淡,今天我才算真的领教了。
  我的男神不热则已。一热起来,简直烫死人。
  “流萤。在我身边吧,我会用性命守护你,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男神气息炽热,声音却很温柔,如此真挚动人的表白,加上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貌离我那么近,这让人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嘛!不过男神用的虽然是疑问句,语气上却不知怎的带着些十拿九稳的意思。好像对我点头很有把握。
  我之前一直那么上赶着往他身上贴,他肯定知道我喜欢他吧?
  我的说不出话来的表现被他理解为了默许,所以他轻轻地笑了,那笑里洋溢着欢喜,令他的气质更加跑偏,在我眼中更加陌生起来。他张口唤了一声:“流萤……”声音里带了几分性感的喑哑。他伸手从后面托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扳正过来,低头就朝我的嘴唇吻了过来。
  我的心怦怦狂跳,跳得我好崩溃。我觉得自己十分渴望他,可是心里又不确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谁。结果这团乱麻在我胸口乱缠。终于让我像犯了失心疯一样,在他的嘴唇堪堪接触到我的时候猛地一歪头躲开了。
  他火热的嘴唇印在了我的脖子上,那触感令我一阵战栗。
  他缓缓抬起头来。惊讶地望着我。
  许久,他的神情染上了一丝苦涩。
  “我……还是迟了么?”他终于问道,“你……心里有别人了?”
  “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聂秋远静静地拥着我,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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