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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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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地恸哭。
  恸哭的只有我们女人。聂秋远他们作为江湖好男儿,就算心中再如何痛苦,也该是有泪不轻弹的。我哭得很伤心,眼泪啪哒啪哒地往下掉。我曾经自己对着镜子练习过,这个身体的美貌令我很满意,这一哭,整个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得忒有女人味儿了。哭到“无力”的时候,连聂秋远都过来扶了我两把。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是个相当深藏不露的家伙。
  这期间幽夜公子倒是来看了我一次(作者菌:估计是实在受不了了)。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就着月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床头。
  “那不是你爹吧!”他性感的腹语带着一丝嘲讽,“那你也能哭成这样,真是假得可以!”
  “关你屁事!”我粗鲁地回答。这人明显就在暗中窥伺着寨子的一切,难不成这寨子里有什么宝贝是他觊觎的?不过只要他不偷聂秋远的东西,就跟我没有关系。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一边问,一边敲了敲我的脑壳,被我一把掌拍飞了他的手。我感觉他这个动作有成为习惯的趋势,让我很不耐烦。
  “来追心上人!”我直白地说。不知咋的,我觉得有个人分担下心事也不坏。这个人虽然有点神经,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没有什么危险。
  “哦?”他的脸上挂上了暧。昧的笑意,“谁呀!”
  “反正不是你。”我说。这个话题又让我想起那倒霉催的兄妹关系了,所以我用被子蒙上了头,不再理他。
  也可能,幽夜公子真是我命中的福星。就在他挑起了这个话题的第二天,我就遇到了这一世的第一件大喜事。这喜事是如此之大,足以让我少奋斗一辈子。
  第二天是我那位爹出殡的日子。
  我穿了一身素白的裙子,云鬓散落,呼天抢地地哭倒在“爹爹”的灵前。
  我是没有了记忆的,其实连谁是我爹都记不起来了。我哭得如此悲痛欲绝,除了那个暗中旁观的幽夜公子,倒是谁也没觉得不妥。看来这位爹应该是很疼我的,想到这一点,我还真的有点伤感了。
  吊丧哭尸之后,逝者归大屋,也就是收尸入棺,接着就是唱丧礼。葬礼的男主持就是寨子里的人,他忽然神秘莫测地走到我面前,将一块帕子递到我的手中,低声说道:“叶小姐,节哀。”
  我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我姓叶!
  我仔细地打量着他,他的长相非常普通,脸上的神情有一点悲伤。我拼命地搜刮着前世的记忆,我叶真真不过是个大学生,社会关系一点儿也不复杂,认识的人并不多。对于这个人,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再一转念,我的脑中一群神兽呼啸而过。穿越过来,我的脑子是短路了吗?既然认识我,那就是前世的熟人,他一定也是穿越过来的,所以,现在一定也是借了别人的躯壳。我怎么可能凭长相认出他呢?!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过这可难不住我聪明的头脑,我压低了声音,挤着眼睛,对男主持说出了暗号般的话:“2014,xx公安大学,大三……”
  男主持没有如我所预计地那样兴奋地回复我的暗号,相反地,他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我,过了一会,神情就变成了惊慌失措:
  “叶大小姐,请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切莫过于悲伤!寨主膝下无子,小姐是寨主唯一的血脉,万望以贵体为重!”
  原来他以为我太伤心,以至于精神病了。
  不对,等一下!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膝下无子?!……那聂秋远,又是神马?!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没有来得及高兴。愣了半晌,我转身问后面的小红:“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姐,您的名讳是叶流萤啊!”
  “叶……不是聂流萤吗?”
  “聂,那是少主的姓氏啊。少主是寨主的义子,不需要改姓氏的,看来小姐还真是忘了啊!”小红一边说着,一边举手指着灵堂的牌位,“您瞧,寨主的名讳不是写得清清楚楚么!”
  我这才想起来,这好几天了,我都没注意我这位爹究竟叫什么名字。
  那牌位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碗子山黑风寨圣武大寨主叶清之位”。我真是不孝啊!
  这位爹,你,这是显灵了么!
  聂流萤……敢情聂秋远,你大舌头啊!
  一种喜悦,难以抑制的狂喜,在我的心底慢慢地弥散。哦买噶,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了吧。本来是毕生追求的事业,一觉醒来,发现它竟不费吹灰之力地实现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简直是太爽了!
  但我还是有素养的。我仍然敬业地为爹爹演唱了悲伤的挽歌,虽然那挽歌在我心底节奏轻快地鸣响,出现了《大腕》中将哀乐加快几倍演奏时的喜庆效果。
  这位爹,感谢你没有把我和我的男神生成亲生兄妹。哦买噶,阿弥陀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爹!你一定会上天堂的!
  我偷眼看了看聂秋远,他触景生情,神色悲伤。这种有情有义的男人,多么令人恋慕呢。而且,现在我有资格爱他了啊!我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现,凭我的智慧和美貌,总有一天,会将他拿下的!
  我心中所想,聂秋远自然什么也不会觉察。他甚至从来没有看我一眼。
  ***作者菌的圆月亮***
  中秋节,中秋节!祝大家阖家欢乐,平安幸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深深头一次周点击达到了2500,周推荐有700多票,长评有3400分,头一次好几天都停留在新书榜的第一名,还一直都留在pk榜上。这么多,都是第一次呢,好开心的赶脚。深深滴明白,一切,都来自于各位亲友不遗余力的支持,才能让深深的文被更多的朋友看见。不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只能95度鞠躬感谢啦!
  新的一周开始了,还是打滚卖萌求支持~!感谢,并祝大家在新的一周里顺心,如意!

  ☆、No。12碗子山物流中心

  白事过后,我就在寨子里安静地休养。平时由小红照顾我,打理我的一日三餐。她大概是发现了我这些日子的明显变化,与从前判若两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打过她,所以她也渐渐变得放松下来了。
  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了好吗?
  聂秋远很少来看我,倒是韩媚兰经常来,给我做吃的,陪我聊天。我很烦她,因为她不但长得好看,做饭的手艺居然比我这刻意去学过的还好。她逼得我以后拿得出手的只有西餐和烘焙了,可是古代又没有烤箱。
  真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应付着她。从今以后我就是个可人疼的淑女了,在男神身边的人面前,也不能露馅才行。
  来日方长,恰有这么一段安静的时光,让我可以沉下心来,好好地为将来做做规划。
  首先,我得接近他,了解他,知道他的喜好。然后,慢慢地向他渗透,在不经意间把我的特长显示给他看。
  所以,我也刻意地接近了与他关系较好的骆大春。
  我要和骆大春搞好关系,以便于利用他掌握聂秋远的一举一动。不过这是个疑似男二的家伙,可不要在这个过程中迷上我了。要是迷上了我,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我这么可爱,那就只好对不起了。每一部狗血剧的女主角,身边总要有一大群优秀的男人围着,争风吃醋,相互争宠的。(作者菌:噗……我一口老血狂喷在屏幕上……)
  可是这个疑似男二的家伙却不好对付,而且对我显然也没有什么兴趣。我不禁有点怨恨这个身体的原主。长得这么漂亮,脾气得有多坏,才能让世上所有的人(除了亲爹)都敬而远之啊?
  骆大春衣着讲究,平日总是轻摇折扇,三句话里就会夹着一句酸溜溜的诗文,一副装十三的模样,他那江湖人送的雅号“风流杀手智多星”更是让我想吐。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说话尖酸刻薄的纨绔。
  不过有一件事让我非常在意。随着时光的流逝,我竟然感觉骆大春这张脸越来越眼熟。
  凭心而论,他的长相是相当不坏的,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一片小姑娘的尖叫声。而且,他挺爱笑,模样也挺成熟,单凭长相确实也能算个万里挑一的人物了。我觉得他眼熟的原因,有一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却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八年来,我心中恋慕的,是聂秋远这个人。我是读了他的生平后,把他深深地藏在心中的。时间长了,以至于我忘记了,当天第一眼看到时就喜欢上的,是他的一张画像。但是真的见了聂秋远,我没能认出来,因为他本人比那画像帅十倍不止,他是人间绝色,根本画不出来。
  可是那画像上的人,现在越看越像骆大春!
  这是怎么回事?今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莫非机缘巧合,他们两个的身份,后来会发生一个互换?那么,我恋慕了八年的聂秋远,到底是谁?!
  我第一次心智上出现了迷惑。
  我来的时间还短,可是,从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刻,我的目光就被坐在身边的那个人吸引了。当他靠近的时候,我的心跳会变得很快,在其他人身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也许,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哎哟,流萤,撞坏了头,怎么转了性了?”骆大春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语气说。他可能想讥讽我,可是又觉得讥讽一个记忆全失的女子实在不够地道。
  我温柔可人地说道:“骆大哥,之前的事情,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如果以前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哥,还望大哥直言,流萤以后好改。”
  “行了行了。”骆大春摆摆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你这个人本质不坏,就是脾气太差。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你千万别恢复记忆,估计以后就能嫁出去了。”
  我做出一副“谨遵教诲”状。他似乎很不习惯,一副寒毛直竖的样子。
  虽然骆大春说话难听,但他的性格其实比聂秋远平易近人许多。见我寂寞恐惧到连他都粘着不放了,他便也打开了话匣子,陪我聊起各种各样的话题来。
  扯着扯着,就扯到了碗子山今后的发展问题。
  这个问题是最近碗子山所有人关心的首要问题。现在寨主不在了,群龙无首,当务之急,是要选出新的寨主,然后,就是山寨事业何去何从的发展方向问题。
  骆大春说,山寨里的人一致推举聂秋远做寨主,毕竟大家都服他,可他就是不肯。大概是作为寨主的义子,总归要避嫌的。这寨子里的人倒是团结,竟也没有人勾心斗角,抢这个寨主的位子。最后,主事的重任,竟落到了二娘千日红的头上。
  我听了这些倒也觉得放心。他不当寨主最好,我可不想奋斗半天,为自己争一个押寨夫人的名份,还是正常人家的小日子比较好。
  现在他们操心的最多的,是今后寨子发展方向的问题。
  以前寨主在的时候,黑风寨的作风还是比较彪悍的,做的也都是那打家劫舍的生意。现在聂秋远说话有份量了,便提出以后应该改改路子,尽量不要再做那些没技术含量的,要把寨子的生意往正当的路子上靠。
  “我们申通堂,做点什么好呢?”看来这几天骆大春也在仔细地思考,“选择倒是有几个了,可是都不怎么合心意。”
  “你们送快递得了。”我听到“申通”二字,便忍不住脱口而出。
  “快递?”骆大春极为惊讶,“那是什么?”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纨绔真是个七窍玲珑之人,仅从这两个字的字面含义,就领悟了我的意思,甚至对它进行了古代化的解释。
  “你指的,是押镖的生意吧!”
  我想了想,好像倒也有点类似。现在毕竟是古代,不太平,押镖的生意,差不多也就是武装送快递的意思。
  “叶流萤,你摔到脑袋,好像摔开窍了啊!”他明明很兴奋,说出的话还是一样难听,“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哎!”
  一群草寇,武艺超群,身强力壮,脚力出色,倒确实是开镖局的好资本。要是名头能打出去,以后可就渐渐混上一碗正儿八经的饭吃了。
  只不过谁敢把镖交给草寇来押这种天雷滚滚的问题,就不归我这柔弱的小女子来思考了。那是你们男人的事了。
  ***作者菌的上班问候***
  今天《花的解剖学》改成a级状态了,是一件小小的值得祝贺的事情,呼呼~!谢谢责编细沙,她是如此善意和行动力满满。谢谢签约编辑柿子,她是如此温和又有耐心。
  假期结束了,祝所有与深深一样的上班党工作顺心!

  ☆、No。13 明眸善睐的木公子

  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把快递事业红红火火地搞起来了。
  我不负责任地把招揽客户的难题扔给了聂秋远,而他作为ceo,十分不负责任地将难题继续抛给了下面的四个堂主。
  他的做法是,让四个堂各自创意,互相竞争。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心中也都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突然也就变得创意无限起来。
  最后,申通堂在堂主骆大春的带领下,采用全额货到付款的方式,成为了碗子山物流中心下辖的第一大快递分部。
  也是,这种黑。道背景下的镖局,货都给你保质保量地送到了,谁还敢拖欠快递费呢?
  期间聂秋远倒也来看了我两次,不经意地问起我这个创意的来源。想我辛辛苦苦地储备了那么多知识,多数都是生存所需的自然科学类。现在你居然问我经济学?这简直太让我沮丧了。
  我只好把我对于物流行业一知半解的皮毛知识说了说给他听。那些基本知识,还都是我从淘宝购物的过程中直观感受到的。
  不过就这点破烂,他看我的眼神居然已经多了一丝欣赏。唉,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当草寇,而是当名侦探呢?这样你一定很快就会迷恋上我的!
  当碗子山的押镖生意走上正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的伤已经养好了,也渐渐地开始熟悉当前的环境。所以,我开始悄悄地开金手指。
  那是因为,亲身体会了才知道,古代的生活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问题都特别现实。比如上完厕所之后,用来擦p股的,根据季节分别选用水、布、树叶子、玉米芯、土块、竹片子,这哪里受得了啊!更可怕的是,我在脑子里猥琐地想一想,我的男神居然也用这个,我就感觉有点幻灭。
  好在我早有准备。其实现代手纸制造工艺必须要用机器的,否则做出来的纸不起皱,很难保证柔软度。可就是有我这种执着的人存在,硬是逼着林业大学轻化工系的某位可怜的同学,陪我一起研究出了徒手制作手纸的方法。
  即使那纸质量不行,只要软,就可以啊!
  我悄悄地把这项专利卖给了骆大春。所谓卖,就是送顺水人情。他看我的眼神一下就不一样了,仿佛看着一堆金子。从此,申通堂的业绩遥遥领先,他们不但送快递,还卖手纸。
  其他的,我就独享了。比如说依照此前准备的资料,我成功地手制了唐代第一套现代化女性内。衣,文胸还加厚的呢。叶流萤的身材本来就不错,加上这样的神装备,那更是如虎添翼。再穿衣裳,那种古代女子没有的曲线玲珑感,连我自己都觉得太销魂了。
  我真是个细心的人啊!未雨绸缪,到哪里都有饭吃!
  可惜就是我这样有能力的家伙,还是难逃处处狗血八卦的命运。
  今天,申通堂接了一支大镖,运送的东西十分贵重,关系重大,所以骆大春约了聂秋远一起去押镖。聂秋远不知抽了什么风,忽然说:“流萤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带着她出去散散心好了。”
  拜托,这是因为怕危险才约你一起押镖的,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要带我去散心?莫非我是去当靶子的?
  不过男神开口相约,我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不是?我的脸上显出天真而惊喜的神色,开心地答应了。
  结果我们的马车没有被抢。我们的马车把别人给撞了。
  撞车这样的桥段,在哪部剧里都有的,而且,撞的必定是很要紧的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总觉得这是某种命运。
  结果,我们的马车撞倒的居然又是一个大帅哥。
  大帅哥脸先着地,摔得相当狼狈,爬起来的时候,从额头鼻尖到下巴颏,排着一溜的擦伤,像用毛笔在脸的正中写了一道竖。就算这样,他那张脸看上去还是相当的帅,皮肤白皙,眼睛像会说话一样,气质上有那么几分像聂秋远。
  这个帅哥年龄得大个七八岁的样子,因为成熟,身上散发着一种内敛和隐忍的气质。聂秋远也是内敛型的,但他的内敛有点看不透,不知道敛在里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骆大春跳下去,把他扶起来,问道:“公子没事吧?公子如何称呼,家住何方?我们送你回去。”
  帅哥脾气极好,完全没有责怪我们。他用衣袖沾了沾脸上的伤口,答道:“不要紧,刚才是我自己分了神了,不碍事的。敝姓木,木子龙。”
  碗子山的人,虽然是匪,素养却相当高。骆大春架起木公子,毫不犹豫地说:“子龙兄弟,走,我带你去看郎中。”
  子龙兄弟愕了一愕,脸上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一个大男人,跌一跤而已,哪有那么矫揉造作!”
  骆大春忽然就跟他看对了眼,反正镖就是押到这个城市,便邀了那木公子,将事办完之后,一道去酒楼吃酒。
  这个过程中聂秋远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也没有反对。他和骆大春之间一向是心有灵犀,眼神交流。
  可是我听了木公子的名字,心中却不知怎的一动。
  大概我是电视剧看多了,心思老往那最偶然最巧合最不可思议的方面去想,也不知这对于一个侦探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而言之,现代人起网名,姓李的,爱把一个“李”字拆开,叫“木子x”、“木子xx”、“木子xxx”。在唐代,李可是国姓。而龙呢?
  我觉得,人家的名字可以理解为“李龙”,可不是“木”和“子龙”。骆大春,你非要把人家姓氏的下半身拖走,真不像话。
  不能得罪,没准是皇族也未可知!哎,我真是想象力丰富。
  学霸掐指一算,现在是626年六月十好几了,目前还是李渊当政,很快就要变成李世民了。玄武门之变是六月初四,目前皇族们正在长安互相杀和被杀,哪有工夫流落到我们这小县城来!
  一群男人吃着酒,闹哄哄的,不一会就勾肩搭背起来。聂秋远在里面算内向的,不怎么掺和,我自然也不掺和。倒是那木公子,很平易近人。其实刚遇到他的时候,我感觉他身上挂着一团低气压,好像心情不怎么好。现在,他似乎渐渐地开心起来。
  “子龙大哥,”骆大春挺喜欢他,已经开始叫哥了,“若不嫌弃,就到我们碗子山盘桓数日,弟兄们慢慢叙,可好?”
  就从这一天起,碗子山又多了个明眸善睐的成熟帅哥木公子。
  ***下面是作者菌的抽风时间***
  作者菌:古代最不方便的真的只是没有手纸吗?
  叶流萤:怎么可能,最不方便的,绝对……是没有电啊!其实,不方便的多了去了,拜托,你集中点儿注意力,千万别再把脑洞开在这种没用的地方了!
  作者菌:确实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叶流萤:这,我可真是没招了……要是什么都动手造,光造东西,我就要造100万字的。所以,还是算了,我凑合了……

  ☆、No。14 不知春(1)

  我抓住一切不会显得唐突的时机,与那位木公子接近。比如说,体察缺啥少啥,收收换洗的衣物,给聂秋远他们传个话什么的。
  实际上这只是我的理想,聂秋远根本没有给我机会去传话。
  可是我还是抓住了几个和木公子接触的机会。
  我想方设法地套他的话。
  美国的前fbi顾问曾写过一本书,叫作《像间谍一样思考》,传授了一些关于联邦特工如何接触目标人员的手段。关键在于,你一定得找到那么一个“钩子”,可以将自己与目标挂起来。这个“钩子”,可以是共同的熟人,可以是某种事件,但这个“钩子”,一定可以让你直入他的心扉,让他觉得有必要和你接近。
  对于谍报人员来说,或许目标很容易发现,但钩子却很不好找。我看到过的案例是这样的,一个女间谍的目标几个月前就被指定了,但是这个人简直无法接近。他离群索居,既不外出活动,也无社交往来,从不接近陌生人。女间谍费尽心机,终于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目标对象的小儿子正在申请去美国读大学。
  所以她从这个信息着手,假借一个私人基金会的名义安排与目标对象会见,承诺将为留学生提供奖学金,从而引起了目标的兴趣。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地,目的也就实现了。
  而且,我也学习过问话技巧的。当你想要从一个人口中知道些什么的时候,靠一轮又一轮的轰炸式逼问效果还真不一定好,必要时,需要对目标进行策略性诱导。
  策略性诱导需要通过一种和蔼可亲的方式问问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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