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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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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的,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开了矿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呢。谁想到竟在这里遇上了我儿平生呢?这可是比什么都大的收获。”
  他的话音十分冰冷,言语里的逻辑关系十分荒谬,一听就是随便说出来糊弄人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因为他太强势了,所以连谎话都懒得好好编,就是你爱信就信,不爱信,也由不得你了。
  任平生没有说话,神情冷若冰霜。
  戎抚天呵呵一笑,道:“好了平生,别耍小孩子脾气,人不是都给你杀光了么,自己动手,岂不是更痛快?随父亲去看看这里已经打好的兵器吧,父亲不怪你碍了大计,不是待你很好的了?至于鬼火五毒丹怎么会守不住的事,你我父子回去再慢慢聊吧。瞧你这身子,怎的弱成这样,还是得跟父亲回去慢慢调养才是。”
  戎抚天把慢慢调养几个字说得一字一顿,十分缓慢,那字句里的寒意,如利刃一般刺入人心。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也许,还不如留在矿井里做工呢,在那个人的身边,会不会承受的痛苦更多呢?
  任平生回到天镜门的话,戎抚天会怎样对他呢?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再加上今天一番恶战,耗尽了气血,还给戎抚天捅了一刀,这样子的他,再继续遭受折磨和摧残的话,情况岂不是十分糟糕了?
  想想若婵娟的悲惨结局就可以知道,天镜门是一个根本不顾你是否忠心,是否为组织立过功劳的黑暗之地。哪怕是任平生,该罚肯定也是要罚的,而天镜门的责罚方式总是那么变。态,失了多年心血才制成的鬼火五毒丹的过错,又是如此的大。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为这个人担了一份心了。这些日子,我一点一点地熟悉了他,无论他有多么的罪大恶极,可他待我,似乎真的很好。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我不停地告诫自己立场必须坚定,最终在他面前我也是做不到了。
  我不希望任平生再经历更多的苦痛了,我刚刚知道了,他年轻的生命所承载的苦痛和黑暗,似乎比我们任何人都多。
  万一戎抚天再鞭打他,折磨他呢?以他现在的身体,受得住么?瞧他现在肩头深深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血,鲜血如细细的溪流沿着手臂流淌,又顺着指尖滴落进尘埃。他的神情是如此冰冷沉静,就仿佛那创口并没有任何痛楚。
  可是,受伤了,就会痛,无论怎样能忍耐,也会痛,很痛,太过强烈的痛觉会引起生理功能的紊乱,甚至引起休克或死亡。这是人类的神经系统正常的反应,是有机体内部的防御系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竟然因为这个身为敌人的男人,有了一种心痛的感觉!
  戎抚天招了招手,门外有一队黑衣蒙面人鱼贯而入,将任平生团团围住。
  任平生道:“我只是得了消息,来报仇的,难不成我这个模样,还逃得了不成?”
  “你怎么会逃呢,既然你回来了,就不会再走了。平生啊,这么久了,我一直依着与你的约定不是么?只要咱们的约定还在,你又怎么会离开我呢?” 戎抚天朝那些黑衣人拂了下衣袖,斥道,“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青龙使伤了么,还不快给青龙使疗伤?”
  任平生哼了一声,道:“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愿意再呆。”
  戎抚天呵呵一笑,言道:“是了,是父亲太粗心,你们快快护送青龙使出去,在外头疗伤服药,我们查完兵器就上去,咱们就要回家了。”
  我心里早把戎抚天的祖宗八代正着骂完倒着骂,骂了好几个来回了。我见过假的,真特么没见过这么假的!什么疗伤?这一刀就是你捅的好吗?而且,就算他的话我听不懂,也能明白他这是对任平生赤。裸裸的威胁。
  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了吧,而且,就凭武功上的差异,想逃离也是很难的吧。果然如任平生所说,想要自由的话,除非是“死了”。
  任平生默默地转身,跟着戎抚天走出了石室。黑衣人也都跟着出去了,脚步声慢慢地远离。
  任平生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再向我的方位看哪怕一眼。(想知道《花的解剖学》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Qidian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R1152

  ☆、No。238 怨苍天变了心(1)

  时间缓慢地流逝,令人心急如焚。外面很快就没有了任何声息,只有散也散不去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鼻端。
  任平生说了,这迷药的作用过去,要两个时辰的时间。古代的两个时辰,就是现代的四个小时,四个小时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他们已经走远了吧。任平生……不会有事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四个小时,手脚终于渐渐地可以活动,体内气行也顺畅了起来。本以为凭我现在的武功修为,怎么也该稍微提前一点的,可是任平生说四小时就是四小时,一点也没有少。
  这个人聪明到恐怖,他不声不响,可是已经把我有几斤几两,全都掂量得一清二楚了吧!
  我用力地推倒身边的挡板,像诈尸一样地爬了出来。被任平生抹了脖子的反派BOSS的尸体还丑陋地委顿在一边,全身给镰刀砍得一塌糊涂,尸僵都已经形成了,狰狞异常。
  看着这具尸体,我心里一点同情或是死者为大的想法都没有,我扶住墙,又用尽全力狠狠地在尸体上踹了一脚,然后呸地一口啐在他的脸上。
  如果不是这个浑蛋,现在天下可能就会少一个大祸害,多一个正能量智慧之神。也许我与任平生就能在更好的状态下相遇,成为同事甚至是好基友。
  “死得好!活该!”我是头一次在心里有了这种暴虐的思想。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这个地下坑道里,恐怕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了。监工全被任平生杀光了,劳工早都跑出去了,而戎抚天他们,肯定也已经办完事离开了。我就是对任平生的判断力有这样的信心,如果不能保证我起身的时候绝对的安全,他可能就给我下更重的迷药了。
  所以我拖着麻木的身躯,踏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爬出矿井,回到了地面。
  出去的时候已近黄昏,身在大山之间,四周没有人烟,只有蝉噪和虫鸣让周遭的环境更加寂寥。
  我隐进丛林深处,找了个安全的地点,盘膝坐下,开始调息运功,恢复身体机能。
  恢复体能的同时,也是恢复自己的思考能力。
  是的,从现在开始,我又是一个人了,所有的行动,又要由自己来仔仔细细地筹划,没有清醒的头脑,怎么可以呢?
  忽然之间惊觉,做了任平生阶下囚的几个月时间,居然过得挺轻松的,因为根本没用我动过什么脑子,这会儿一用脑,居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首要的问题,我现在该何去何从?
  冷静下来想一想,我现在有两件想做的事。
  第一件,肯定是要去找我的秋了。任平生临走之前,言之凿凿地告诉我,聂秋远并没有死,他只是伤得很重,很可能到现在还不能自由行动。这些话对我来说是一针重要的强心剂,就算我原本多么坚定地这样相信着,也难免有时会动摇和迷惑。
  可是这个信息并没有指明方向的作用,我仍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找到聂秋远。
  第二件事,是我从没想到过会加入自己计划清单里的。我想把任平生从天镜门的束缚中救出来。
  真可笑,被他捉走的那一会儿,我的雄心壮志还是干掉他呢,这才过了多久,我的雄心壮志就变成深入虎穴,英雄救美了。
  但是现在杀去天镜门显然是一个脑残的选择,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连任平生这么强悍的人都脱离不了天镜门的控制,我去不是只有找死的份吗?没准反倒会把任平生也害死呢。
  天镜门上次的计划破产之后,元气大伤,所以现在应该是用人之机,就算戎抚天再怎么恼恨任平生,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可是,活罪恐怕是难逃的,我想想这个,心里竟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所以合计了半天,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回长安去,回到我们自己的大本营。在那里,我可以把这些事情跟骆大春、韩媚兰他们商量一下,那毕竟才是真正的自己人。而且,凭着骆大春的智商,我很期待他能给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说走咱就走,当我调整好身体状态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我们的马送给小三了,但这难不倒我,以我现在的轻功,走出这座大山,到最近的市镇去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更何况任平生把我塞进床下的时候,连我们的行囊都一并塞进去了,这里面有我的全套装备,还有任平生的一些药物和几张柜坊的票据。
  赶到市镇的时候已是深夜,我找了家店住下,把一切都抛到脑后,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就痛快地睡下了。
  吃饱饭,睡足觉,才有力气好好地战斗,反正我又不赶时间。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起了床,觉得正常的自己又回来了。我走上市集,到柜坊兑了些银子,买了一匹好马,就向长安城所在的西北方向进发。
  因为路途相当遥远,所以我也不着急,以不累着马为原则,天黑就住店,还顺便在所到之地打听聂秋远的消息。可是这样走了还不到三天,我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
  我的第六感也是相当敏锐的,我隐隐约约地开始察觉,我好像是被跟踪了。
  对方显然是高手,以至于我前头几天都没发觉他的存在。可是今天一发现不对,我就意识到,这种不对劲从一开始就存在了。
  是他们么?天镜门?
  这是最大的可能了,否则怎么从我落了单就一直有人跟踪呢?那就是说,任平生仍然算不过那老狐狸,老狐狸仍笃定我是跟任平生在一起的,所以只要留人在那里守株待兔,等我自己爬出来就可以了?
  可是跟踪我的人身上没有泄出半点杀气,他就是单纯地跟踪,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不杀我?
  这一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疑心我和任平生之间有什么暗中的约定,所以要跟着我,看我去做什么吧?也可能,是想要以我为线索,顺藤摸瓜地摸出聂秋远或是鬼火五毒丹的下落?
  我在心中暗自冷笑。戎抚天,你这回可真是想多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无时无刻不在搞阴谋啊?姑娘只是想回家而已,可是既然你们跟踪了,姑娘就得让你们陷入重重迷雾之中,否则,岂不是对不起你们费的机心?
  所以就从这一刻起,我忽然改变了行走路线,偏离了原本从地图上画出来的轨迹。
  我选择了一种四渡赤水似的曲折行进方法,又用上了侦查学中涉及的所有反跟踪的手段,让自己的行踪变得时隐时现。就这样走了几天,我估计跟踪我的老兄已经快哭了,因为我的行进方式真的很像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你们不也是学侦查学的吗?放马过来,判断一下,我究竟是想做什么吧,去想破头吧!”我在心里暗暗地发笑,因为到最后,跟踪者狼狈到模样都被我看见了。虽然我从气息就判断出真打起来的话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这并不妨碍我感觉事情十分可笑。
  虽然把他搞得很晕,可是真正逃出他的控制也并不容易。我带着他七拐八拐,跋山涉水,出入各种奇怪的场所,给他造成各种误会。一直花了十好几天的时间,我才抓住一个好机会,忽然加速,在一片苍莽大山之中彻底摆脱了敌人的跟踪。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不过,得意过后,我就有点傻了。
  我这是到什么地方来啦?
  在这些日子里,我刻意记忆了自己行进的路线,以免最终迷路。所以,我所在的地点对应的地图上的方位,我大致还是清楚的。
  这里,应该是洛阳往南的地方,从地图上标识的话,就应该是湖北省北部的大山地带。
  如果单纯是进了一片山区,这根本不会引起我的迷惑。问题是,地图上显示,这里应该是荒无人烟的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之类的地点,更没有什么行政区划,城镇乡村。可是,我不是在做梦吧!在这大山的腹地,出现在我眼前的,明明是一座繁华无比的市镇啊!
  不存在于地图之上的人口密集区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是撞了鬼了吗?
  我牵着马进了市镇。不进还不要紧,这一进,我就更惊讶了。
  这市镇里的人,似乎跟我们平常的大唐百姓看上去不太一样啊!
  市镇依山而建,主体在谷底处,随着地形高低起伏,显得别有一番风味。建筑多为竹石结构,有尖顶,而汉民族古代建筑在儒家中庸思想的统治下,力求宽厚稳健,所以少有尖顶的情形,而是多为土石结构的平铺形态。
  再看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长相倒是跟汉人很像,只五官略深略立体一些,所以整体显得比汉人漂亮。而人们的服装也很奇特,以浓黑色调为主,仅在腰领之处有金银丝绣装饰,戴黑色尖顶高帽,女子帽后坠有黑色轻纱,一直披到脚底。
  这样看上去,整个城镇,所有的一切给人的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哥特风,我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陷进了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地点。
  不会是穿越了吧!哦买噶,那可就糟之糕也!我隐约记得刚才进入这片山地时,不知踏过哪里的时候脚底下忽悠一下子,眼前一阵猛花。不会是那会儿出了什么问题吧?
  正在此时,我就听得旁边一声大喝:“果然有外来人!你们都在瞎猜什么呢,这个才是最可疑的,不是么!”
  我精神一振,这说的,难道不是标准的汉语吗?
  可是形势根本就不容乐观,当我定下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手持月牙弯刀的家伙给包围了。R1152

  ☆、No。239 怨苍天变了心(2)

  这是干嘛?我可不想存心到你们这古怪的地方来,我是不小心掉进来的好吗?你们这里的待客之道,就是举刀把人团团围住吗?
  我凝神静气,将这一群人身上的内息统统侦测了一遍,发现他们武功全都一般,没有什么可惧怕的,所以我就放下了心。
  比起这个,我更感兴趣的是:这是什么地方,这些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游离于大唐的统治之外呢?
  “你们干嘛?”我潇洒地把长发向后一甩,秀发与纱衫同时营造出一种飘逸的姿态,应该有种惊艳感的,我自我感觉简直有点像武侠小说的女主角了。
  几个人愣了一愣,有人就喊道:“别被骚狐狸迷惑了!这是奸细,速速将她拿下!”
  我心里一股火直往上窜,有这么说话的吗?这才第一次见好吗,就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一下子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坏到了极点。
  可他们不但骂得难听,还动手了。而且,面对我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还是几个大老爷们一起举着刀冲上来了。
  这特么是一群什么野蛮人啊,怎么一点规矩礼仪都没有的?!
  这下我可就真的怒了,当下也就不再客气,冷哼了一声,身子一矮,躲过了为首那个魁梧大汉劈过来的弯刀,反肘重重地击在他后腰的腰眼上。
  大汉功夫不咋地,但是皮糙肉厚,想必很抗打,所以我这一下又狠又准,是运气加了力道的,因此他吃了这一招,必定相当郁闷。只听大汉哎哟一声,疼得连膝盖都软了,扑通一声趴倒在地。
  后头攻过来的那个是个年轻小伙,长得挺帅,所以我的心就忽然软了一下,身形一晃,一招空手入白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他手中弯刀,往斜上一挥,叮地一声格住了第三个人砍下来的兵刃。
  这些人的功夫比我估计的还要不行,所以也就十几分钟,七八个就都给我打趴下了,躺在地上滚着,“哎哟哎哟”直叫。
  我心里头觉得好笑。就这点三脚猫把式,见了生人也敢一窝蜂地扑上来么!这群人还真是头脑简单,愣得可以。
  我把抢过来的弯刀“当”地一声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傲然道:“还打么!”
  为首的那大汉努力地撑起身体,恨恨地哼了一声,大声道:“咱们打不过你,要杀要剐随便你!你做的那些昧着良心的勾当,迟早是要遭天谴的!”
  尼玛我做什么昧着良心的勾当啦?你们这些人说话负点责任好不好!
  “我遭不遭天谴这事好说,倒是你们,遇上一个过路人就举着刀上来砍,你们跟那些做无本买卖的强盗土匪又有什么分别?不会是过路人都给你们砍杀光了吧!”我忍着怒火,冷笑着斥责他们。
  “哼!少装蒜!我们这里什么时候有过路人了?”
  没有过路人?完全封闭的世界么……
  我心里一惊,这话似乎刚好印证了我最大的担心。我好像是无意中闯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来了。
  “起来吧,我没打算杀你们剐你们,我只是路过。”我不耐烦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路过?”其中有人惊讶地问道,“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问我,我问谁呀?!怎么,你们这里走不通,进不来么?”我这句说的可是实话,我怎么知道是怎么进来的?要知道是这么个鬼地方,请我我还不进来呢。
  “我们这里……外人是很难进来的。”
  “唉……”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反正我也进来了,而且你们又打不过我,不如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吧,这样咱们彼此都方便。”
  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男人们一下子就怒了。
  “我等宁死不受辱,也不出卖我天雷宗的任何秘密!”
  天雷宗……这明晃晃地被出卖了的宗族名称当即就让我有了一种天雷滚滚的感受。天雷宗的人们,行事也有种天雷滚滚的优雅格调。
  我对他们的厌恶感反而消失了,忽然觉得这里有种莫名的喜感。
  “得了吧,快起来吧,我真不是坏人,也没打算难为你们。刚才可是你们举着刀冲过来,不容分说地冲我瞎砍,我才打你们的,这事可不赖我啊!”
  那几个人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咱们这里好久都没有生人了,我还是不信,是咱们自己人中出了奸细!”
  “我也不相信,可是这女子,看着也真的不像啊!”
  “刚才就是你说她像的!”
  “喂,女子,你真不是地火宗的奸细?”
  “地火宗”三个字把我雷了一头黑线。感情这片隐秘之所,是个“天雷勾动地火”的存在啊!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跟“地火宗”撇清关系。我可不想跟这天雷地火沾上一点边。
  “那我们怎么办?还是回去审那几个么?”
  “喂,你们先别忙。”我实在受不了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无论如何,我一踏上宝地,就被你们跟流。氓似地围殴了,好歹也要给个解释吧!”
  那几个人小声唧唧咕咕地商量了一会儿。
  “姑娘,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们鲁莽了!”为首的大汉从地上爬起来,率先道歉说。
  “好说好说,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我大度地摆了摆手。长期以来,我看人的能力也在不停地强化着,这群人虽然行事莽撞,但一看就是为人朴实的。这种人其实一点都不难交往。
  “其实,是我们天雷宗内的秘密最近总是外泄,这边刚决定些什么事,地火宗马上就知道了,肯定是出了内鬼。所以,我们近来就负责查清这件事。”
  “消息外泄有多久了?”
  “也就是近一个月的事。”
  “一个月!!”我哭笑不得,“诸位兄弟,我可是今天才踏上宝地啊!依我看,贵宗的领地也算不上大吧,要是我都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见过我么!怎么可以怀疑我呢?”
  大汉摸了摸头,皱着眉道:“想想也确实如此,实在是得罪了!”
  “行了,这样吧,干脆咱们就谈个条件。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我来帮你们参谋参谋,看能不能把内鬼揪出来,到那个时候,你们就好好地送我出去,让我平安离开贵宗派,行不行?”
  我主要是这样考虑的,如果这个地方,是与外界隔绝的,那么,应该是配备了结界或五行阵之类的神秘装置,要是不得法,没准我就困死在这里了。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玩迷宫游戏,我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女侠能帮我们抓出奸细?”败军之将惊讶极了。
  我得意地说:“你们这算是找对人了,姑娘的工作,就是专门抓奸细的,最会抓奸细,一抓一个准,全都包在我身上!”
  在这样一个天雷的地点,对着一群天雷的人,我说话自然而然地也变得漫无边际,完全不靠谱了起来。
  于是大家瞬间化敌为友,和谐友爱地收了兵刃,一起往市镇的里头走去了。
  原来这一群人是天雷宗负责调查宗内各种事件的,其实也就相当于我们的捕快。可是捕快的脑子这么不好使,能办得了什么案子啊!
  而整个天雷宗的城镇看上去却是一团和谐,平安健康,夜不闭户的样子。所以,捕快们水平这么差,很可能意味着这里的人们极其纯朴,内部根本就没有什么恶**件发生。
  真是个不错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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