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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狂妃(筱如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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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吧。”
  风郁问听不下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用力一拍茶几,拍得震天响,“我这个女人怎么了,你倒是好好的说说看啊。”她刚才是不是瞎了眼了,怎么就觉得他会有一脸慈祥和蔼样儿呢,疯子还差不多,居然敢教唆南宫澈休妻。不过听他的话,南宫澈好像有喜欢的人,伊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淮王气势汹汹的瞪着风郁问,从来没有人敢跟他如此说话,就连皇上都不敢。
  “我就这个态度怎么着。我告诉你,你那个高贵的女儿除非有一天死了,否则我就是见一次打一次,打得她半死半活。”
  “你……。”淮王气得抬起手就想打她。南宫澈连忙拦住他,“大哥,她就是这个脾气,您别跟她计较了。”瞪向风郁问,“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还不快给大哥认错。”
  “认错?”风郁问别过头哼了一声,“我让他给我跪下还差不多。”
  “你……你放开我,本王今天不教训教训她,她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知道的比你多了去了。”坐回椅子上,抄起旁边的茶壶茶杯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天大概有六百多万米高。至于地有多厚,如果你站在地球极点,那么从地表到地心大约为六千三百五十六点八千米;如果你站在赤道上,从地表到地心大约六千三百七十八点一千米。两者相差二十一点三千米。如果站在位于南纬一度二十八分、西经七十八度四十八分的南美洲钦博拉索山顶,那么到地心的距离就有六千三百八十四点一千米,比世界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到地心的距离还多两千一百五十一米。”姐姐读过的书比他走过路还要多三倍呢。
  说完,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牌牌,是一块精致的玉牌,亮到他们的眼前,淡淡的笑着说道,“跪下吧。”这是当日南宫残给她的,说是赢了北翔国的奖品。集免死、先斩后奏等等一切优势于一身。
  淮王一看她手上的玉牌,脸色大变,“你怎么会有玉牌?”
  “你这玉牌哪儿来的?”南宫澈放开淮王,厉声问道。
  “你说哪儿来的,肯定是皇上给我的喽。皇上说我赢了北翔国,这是给我的奖励。晃眼了吧,见牌如见君,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跪下。”
  淮王气爆了,“真是反了天了。不就是赢了北翔国,居然给你玉牌。”
  “不就是赢了北翔国?不就是?那你高贵得快到天上去的女儿怎么不赢一个?”
  “你……。”淮王气得整张脸抽了又抽,“好,你有玉牌在手,本王动不了你,你现在就跟本王进宫,让皇上来评评理。”说完,转身气冲冲的往外走。
  “去就去,谁怕谁啊。”这天下还没有她怕的人呢,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怕,更别说是皇上。
  祥云殿,南宫残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的人。从见到他们起听到现在,他都是一脸的不愠不怒,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皇上,您说说看,您怎么可以将玉牌赏给她,这玉牌是得有战绩功勋的才可以拥有,她只不过是赢了北翔国而已。”
  “赢了北翔国不算是功勋吗。行了,这来龙去脉,事情始末朕都知道了,的确是瑞王妃的不是,再怎么样都不可以动手打人。还拿着朕赏赐的玉牌乱用,朕赏赐玉牌是因为你立了功,不是让你为所欲为。如果你再这样,朕就收了你的玉牌。”
  风郁问气得真想砸了手上的玉牌,这个死皇帝。威胁她?收就收,谁稀罕啊。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淮王还要找只猫来,把瑞王妃爪得遍体鳞伤,或者说分了她的筋骨将她也吊在酒楼外吗。这样,让瑞王妃对锦瑟和雨言道个歉就成了。”
  淮王急了,“就道个歉?皇上,我的女儿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
  “人家昨天才刚刚新婚,就算犯了再大的罪,也免了她吧。”瞪向风郁问,“只要你保证下不为例,下次要还敢这样,朕就削了你王妃的头衔,将你贬为庶民,知道了吗?”
  风郁问直直的盯着他深邃的眼睛,非常之猖狂的说道,“不知道,我下次还是会这样的。见一次打一次,除非她死了。”大爷的,谁爱当这个王妃了,这不都是被他给逼的,只要他给她解药,她绝对会第一时间将脑袋上的凤钗扔到他脸上。还让她给林雨言那丫的道歉,美得她,揍她一顿还差不多。
  南宫澈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恨不得给她一耳光,“你给本王闭嘴。”
  “皇上,你看见了吧。”淮王已经出离愤怒了,用力的指指风郁问。
  南宫残头痛的抚抚额角,摆摆手,“都下去吧,全部都下去,瑞王妃留下。这婚是朕赐的,朕单独跟她谈谈。”
  大殿之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了下去。
  “这……。”淮王犹豫了一下,横了风郁问一眼,一甩衣袖出了大殿。
  当所有的人都出去,大殿之门紧闭,殿内只有两人,一个坐在龙椅上,一个站在大殿之中,双目对视。
  南宫残突然勾起唇角笑了,起身走到风郁问的面前,抚了抚她头上的发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做得好,你是这祥云殿中最出色的细作。”
  拍掉他的手,“为什么?”虽然疑惑重重,但还是冷静的问道。刚才还骂她呢,现在突然就夸她了,有病。
  南宫残看看被拍掉的手,也不生气,“淮王一向都向着瑞王,现在你将他的儿女打成那样,你说他还会向着他吗。朕一直在想怎样分化两人的感情,没想你上任第二天就给朕立了这史无前例的大功。看来朕真的没有看错人。”
  风郁问明白了,轻轻的咬咬下唇,她给南宫澈闯大祸了,倒是给南宫残立了一个大功,“可是,人是我打的,淮王恨的人是我。他和瑞王是兄弟,就算再怎么样都不会发生隔阂的吧。”就算淮王视儿女为珍宝,但他们到底是亲兄弟,而且看南宫残的样子,淮王对南宫澈应该具有非常的影响力,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和南宫澈翻脸。
  “一次当然不会,次数多了就会了,以后你要尽可能的分化他们两人的感情,当然,反目成仇更好。今天呢,你一定要去淮王府道歉,朕说的是道歉,至于怎么道歉那是你的事情。”
  风郁问笑了笑,原来这死皇帝打的是这个主意,“好啊,我去。那既然我给你立了这么大的一丰功伟绩,有奖金吗。或者说,我以后又有了如此艰巨的任务,你加薪吗?就是说每个月的工钱涨不涨?”
  南宫残的嘴角抽搐了两下,随即恢复如初,眨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涨啊,每月给你涨到一万五千两黄金,另外此次给你一万两的奖励。”
  “成交。”又赚了一笔,她真是个天才啊。今天的架打得真没错,道歉?她一定好好的道,哼哼。
  大门打开,南宫残看着面色铁青的淮王说道,“朕已经说过瑞王妃了。她说这就去淮王府给锦瑟和雨言道歉。朕也一起去吧,去看看雨言。来人,摆驾淮王府。”
  “是。”身边的代公公连忙退下去准备。
  一路上,风郁问没少受淮王的白眼。
  “我看你很听皇兄的话嘛,居然肯去道歉。”南宫澈走在风郁问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刚刚还一副打死她都不会道歉的表情,两人在大殿里才相处那么一会儿,就心甘情愿的去淮王府道歉了,还这一副高兴的样子,哼。
  风郁问笑着向上翻翻白眼,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小声的说道,“因为皇上说如果我不去道歉的话,就真的削了我王妃的头衔。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所以我就委曲求全了。道就道吧,又道不死人,对吧。”
  南宫澈看看她那十足的坏笑,“是吗?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居然为了本王做如此大的牺牲。”
  “不委屈不委屈,谁让王爷你魅力无敌呢,把我迷得七荤八素,连北都找不着了。”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朕高兴高兴。”南宫残坐在龙驾上,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
  南宫澈刚想说,就被风郁问抢了去,“没什么,我们夫妻太恩爱了,打情骂俏呢。是吧?王爷。”
  “哼。”淮王冷冷的哼了一声。
  南宫澈头痛的拍了一下额头,他的老脸啊,都快被她给丢光了,“是。”
  南宫残笑了,她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光明正大的说这种话,“看来朕这婚指的是对极了,造就了一对璧人啊。”
  风郁问无语了,这话他也说得出口,璧人?他是造就了一对仇人吧,本来她和南宫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硬是让他给攒吧成了仇人。
  到得淮王府,一行人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林雨言的房间。林雨言正半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丫鬟,在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药。
  看到来人之后,着实震惊了一下,皇上来了?瑞王爷也来了?看看南宫澈身边的风郁问,她有些明白过来了。肯定是父王弄到了皇上那儿,现在带着风郁问来请罪来了。哼,跟她斗,她现在可是郡主。
  想到这儿,她有些神气了,脸色也好了许多,满脸不善的看着风郁问,“你来干什么?还想打我吗。”
  风郁问一看她的神情和口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要笑不笑的说道,“不敢不敢,你现在可是郡主,我撑死了也只不过是个王妃罢了,就是借我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冒犯你啊。”
  林雨言斜睨着她,高傲般的冷笑一声,“哼,那你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纯粹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震惊。南宫澈用力扯过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你。”


第042章 扯她耳朵
  “皇上,你看看她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不是说来道歉的吗,现在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淮王气得整张脸都青了,嘴角抽搐个不停。来看看死了没有?真的是太猖狂了。
  林雨言气呼呼的瞪着风郁问,摆出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父王,你看她。”
  淮王立马上前坐到床边,拍拍她的背,“女儿别哭,父王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南宫残头痛的拍拍脑袋,她这话说的也太……,他是让她象征性的说几句道歉对不起的话。口气张狂一点,反正道过歉就行了,没想到她……。
  看向风郁问,厉声喝道,“你太目中无人了,死了没有?她死了你想怎样,不死你又想怎样?还不快道歉。”
  某女低头无所畏惧的低嚷道,“死了我就送她个棺材,不死就再打一顿呗。”
  话说完,胳膊传来一阵剧痛,南宫澈狠狠的拧了她一把,“快点道歉。”不是说好了来道歉的吗,她这是来雪上加霜的吧。就知道她不会轻易的道歉,就知道她的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
  风郁问可怜兮兮的揉揉自己的胳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南宫澈,敢拧她敢偷袭她。
  淮王已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不停的喘着粗气,这么多年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人,还是个女人。
  咬咬牙,风郁问清了清嗓子看向床上还在抹眼泪的林雨言。靠,贱人是不是都是自动开合水龙头啊,瞧那眼泪,他妈的她怎么掉出来的,没好气的说道,“对不起,不好意思。”
  听到她的话,南宫澈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南宫残笑了笑说道,“道过歉就行了,大哥和雨言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计较了。那现在就去锦瑟那儿吧。”
  风郁问鄙视性的白了他一眼,小人?你娘的才是小人呢,咱可是光明正大的君子。
  淮王立马持反对意见,“她这也是道歉?看看她是什么态度,有这么道歉的吗。”
  “就是,声音这么小,谁听得见,而且还道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况且她把我弄成这样,区区的道歉就可以了吗,怎么说也得给我跪下,跪个三天三夜。”林雨言边哭边嚷嚷。听到她那句对不起,她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没想到她也会有今天。哼,以后她会让她的日子更加难过的。
  某人摆出一副神机妙算的表情,就知道她会这样,她那点笨得要死的脑细胞早就被咱给摸得透透的了。
  没等旁人开口,上前走到床边,“我觉得我的声音已经够响了,这不,别人不都听见了吗,可能是郡主大人你的耳朵有问题吧。而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跟你道歉的,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反正不管怎样我再道一次好了。”然后大声喊道,“对不起,不好意思。”恢复原本的声音,耐心的问道,“听见了吗?”
  林雨言高傲的别过脑袋冷哼了一声,“贱人说话都是这么小声的吗?”
  深吸一口气,低头笑了笑,就知道她丫的一定会装出这一副犯贱的嘴脸,真以为咱会心甘情愿的道歉吗,那是为了师出有名,“看来郡主的耳朵真的有大问题啊。”
  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上前推开淮王,用力揪住她的耳朵,“对不起,不好意思,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用力推开她,刚好抓住她的耳环,那么一扯,就将她的耳环给扯了下来,顿时,鲜血四溅。
  “啊……。”林雨言痛得大喊大叫。
  某人看看手上的耳环,然后扭头看向南宫澈和南宫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模样,“皇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见她听不清楚,所以想凑到她耳边说。”
  “你……本王今天不会放过你的。”淮王气势汹汹的起身,足有宰了风郁问的气势。
  风郁问连忙害怕似的躲到南宫澈的身后,“王爷相公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儿,小样儿,跟咱斗,简直就是自找苦吃。今天废她左耳,下次就废她右耳,总有一天废得她叫爷爷。跟咱杠,也不看看咱是谁。
  “大哥,你消消气,别跟她计较。”南宫残上前拦住淮王,对着门口的代公公大声吩咐道,“还不快去叫御医,把宫里最好的御医全叫到王府来。”
  “奴才领旨。”代公公连忙赶往皇宫,临走前看了一眼风郁问。心想,这个瑞王妃也太厉害了点吧。
  “皇上,这种女人怎么有资格当王妃。”淮王气爆了,指着风郁问大声吼道。
  “不是,就算没资格人家也已经成亲了。况且雨言也有不对的地方,人家都道了两次歉了,她还是装作没听见。”
  “我女儿不对?”淮王暴吼了。
  “大哥,您别这样,我一定好好的教训她。”南宫澈用力扯过风郁问到前面,“你还不快跪下好好认错。”
  风郁问立马反驳,“跪下?美得她。”
  淮王使劲儿的睁开南宫残,“还反了你了。”
  “九弟,这儿有朕,你先带她回王府再说。”
  “对不起,大哥。”南宫澈弯腰道了一个歉,连忙带着风郁问走人,“你给本王回去。”
  ……
  待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南宫残和淮王一起坐在淮王府的正厅。
  “大哥啊,今天的事情呢,朕知道你不甘心,雨言很委屈,但到此为止,日后再跟她算账吧。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总有一天削了她王妃的头衔。况且你看,她已经道歉了,雨言也是有一点过的。”
  淮王冷哼一声,“他把我女儿弄成那样,还不准我女儿过一点吗?”气恼的别过头,“不过皇上既然这么说了,本王也不好再说什么。”日后有她好看的,抄她全家。这就是风子仲生出来的好女儿啊。
  “那这样,朕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就先回宫了。”他真的是看对人了,别说一万五千两黄金一个月,就是两万两黄金一个月都值啊。既道了歉又打了人,还师出有名,谁让雨言说没听见呢。她好像认准了她会说没听见似的。


第043章 魂回现代
  夜晚,风郁问坐在桌前小心的给自己的小手擦着药。娘的,她的手啊,当时的时候她可是坚强的忍着剧痛的,那是保持范儿战斗的时候,怎么能叫痛呢,就是死也不能叫啊。一直到回了府才上药,不过话说她当时在收拾过林雨言之后真没感觉到痛。
  可能是太高兴了吧,收拾她就是爽快,收拾她就是咱的止痛药啊。总有一天废得她四肢不全,哼哼。
  刚要缠纱布的时候,南宫澈刚好从内室的浴池内沐浴完出来,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二话不说抢过她手里的纱布,看也没看她一下,一声不吭小心的给她缠。
  虽然态度不是很好,甚至有点恶劣,都不经过她同意,就上来抢她的纱布,她说过要他帮忙了吗,这点小事她完全可以自己解决,想当年缠纱布的经历多了去了,她已经练就了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一只手就可以缠得漂漂亮亮,绑个蝴蝶结。
  但是此刻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微微的感动的,虽然这点感动微乎其微、小乎其小。
  “痛吗?”南宫澈抬头看向她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有十足的磁性,那口气中有一丝的温柔,又有一丝的关心。
  风郁问怔了怔,痛吗?以前凌川浩每次给她包扎的时候都会这么问,然后她就极其痛苦的说痛死她了。
  想到这儿,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他了,怎么老是有事没事想起那个人渣呢,有什么好想的,扁扁嘴说道,“不痛,这点伤算什么。”
  “是吗?”南宫澈用力的打好结,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啊……。”痛得风郁问立马跳脚,刚想开骂,南宫澈已然起身边往床边走边极其欠扁的说道,“也是啊,你皮糙肉厚的,怎么会痛。”
  气得风郁问抬起刚包扎好的手用力一拍桌子,这一拍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来,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这倒的是哪门子的霉啊,但还是忍住痛,“南宫澈,我警告你,你以后对我的态度客气点,不然我端了你王府。”话说完,‘轰隆’一声一个大响雷,吓得她一个寒颤,拍拍小心肝。靠,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刚说完居然就来响雷。
  “端了我王府?刚说完就遭报应了吧。”南宫澈坐在床上笑着看着在拍小心肝的风郁问,“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睡觉。”
  “我靠你丫的。”风郁问暴走了,报应?“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情。就知道睡觉,你怎么不睡到奈何桥去。”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走了出去。混蛋,真希望他睡啊睡,一觉睡到奈何桥。气死她了,混蛋,这个世上就没一个好男人。那句话说得太对了,‘男人要是靠得住,男人要是好,母猪都能上树了’。
  气呼呼的坐在玉虚居前的石桌边,仰脑袋看着天,闪电雷鸣,怎么还不下雨,真想被雨淋一场消消火平静平静心情,清醒清醒脑袋。
  想着倾盆大雨就来了,淋在身上,风郁问感觉前无所有的舒服,就这样坐在石桌前,任风吹雨打。淋着淋着她就哭了,好想杀人好想放火,好想到跑到淮王府去废了林雨言那个女人。
  此刻,她的脸上已然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哭得是那样的肝肠寸断,响天彻地,惨绝人寰。
  她只是觉得好无力,原本她的生活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快乐,那样的阿斗。全被林雨言那丫的给毁了,自从她像鬼一样的出现,她的生活就变得好混沌。她变得爱哭了,变得悲哀了,变得消极了。那丫就是个祸害万家、遗祸千年的妖孽。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只要不穿越,她也不会被慕容倾空那暴君给……,也不会中毒,也不会落得当人间谍的地步,更不会要这么提心吊胆的生活。
  可以说,她现在在和南宫澈玩感情,但是不知道有一天她会不会死得很有节奏感。现在的生活,不管是睡觉吃饭洗澡还是说话喝茶,她都得小心翼翼。十句话里面有没有两句是真的都是个问题。
  正哭着,就看见小爱爱淋着雨站在她面前仰着脑袋看着她。风郁问哭得更厉害了,弯腰就抱起小爱爱,还是她的小爱爱好啊,到哪儿都陪着她,穿越都陪着她。
  在那高楼之上,南宫澈静静的看着楼下正在淋雨的人,哭得是那样伤心欲绝,好像有足以令她崩溃的事情。转身悠悠的走到楼下,站在她的面前,平静无奇不愠不怒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淡淡的说道,“脑袋出问题了?在这淋什么雨,还不快进房睡觉。”淡得就像没放盐。
  风郁问白了他一眼,这个不招待见的东西,真想扇他几个耳光泄泄火。
  南宫澈见她也不理自己,还是一个劲儿的哭,上前就拎她,低吼道,“本王让你进房睡觉。”
  风郁问用力推开他,推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双手叉腰对着他就大吼大叫,“我睡不睡觉,关你什么事情,你自己有得睡不就得了。堂堂一个王爷,你就那么闲吗,来管我睡不睡觉,你那么闲就睡觉做你的梦去,要是睡不着就上你的什么望月楼望星楼望海楼找你的烟梦烟雨烟花叙叙旧。你要再闲得慌,就召集几个军机大臣侍郎尚书的开个会,讨论一下怎么促进当前凤楚国的经济增长和军事能力,你不是能打退十七路反王吗,你不是三天内就可以杀退百万雄师吗,那为什么在九国之中还是位居老二,还是比不过北翔国呢。再不行你就讨论讨论该怎么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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