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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狂妃(筱如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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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话说回来,他想劈死她也是不无道理的,谁让咱做贼心虚呢,想也不用想他肯定是误会她这颗小红杏出墙了,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媳妇儿出墙了,不想劈死她,他就不是个男人了。纵然他不喜欢她,纵然她两人并没有上过床,但她名义上是他的王妃不是。
  而且貌似自己刚才的表现更加的红杏出墙,她怎么可以靠在慕容倾空的胸膛上呢,虽然是被吓得,想找个安全的地方靠一下,可靠哪儿也不能慕容倾空那边不是。这就更加证实了出墙程度。
  这还不够,她还脑残的说了那样的话,让南宫澈下手轻点,这不是赤果果的偏向了慕容倾空那边吗,虽然她说这话是因为怕南宫澈打伤了他,她没好果子吃,但是现在想想她为什么没好果子吃,她凭什么没果子吃,这所有的事情还不都他个暴君给挑起来的。
  那晚上他要是不暴了她,而是救了她,那她也不用一直都做贼心虚啊。你说暴了就暴了,咱也不跟他计较什么,顶多就是在暗地里咒骂他几声不得好死。可是他呢,还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死皮赖脸的粘了上来,而且还属于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呀,老天爷要这样对待她。
  想着连忙大声朝南宫澈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做红杏出墙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打死不承认,千万不能承认,这种事情非同小可,要是承认了她不被千刀万剐才怪,至少目前不能承认啊。等在目前的形势中脱身了,那就算承认了她也不怕。
  况且他现在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啊,他只是看到了她和慕容倾空走在一起,虽然走得亲密了点,但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她和他是朋友行不行。而且慕容倾空也没说什么啊。
  所以就算打死了也不能承认,他如果要验处也随便他验好了,谁规定处女膜一定要毁在男人的手上,她自己不小心捅破的行不行。
  “我是怕你劈我,所以才靠在他胸前的。话说我也没猜错啊,你的确是劈我了。还有,你看他苍白得跟面粉似的脸,再看看他湿淋淋的衣服,他的确是生着病呢,你说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跟一个病人打,就算打赢了也不光彩是不是。”
  话落,南宫澈突然收回了招式,慕容倾空见他如此也是收了回来。
  瞪向风郁问,“不光彩是吧,好啊,那让他看好了病,本王再打,那样光彩了吧。”那眼睛瞪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今天你死定了。瞪得风郁问那叫一个心虚,虚得冷汗都出来了。
  笑了笑擦擦额上的汗,然后拉过慕容倾空,“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病。我也需要看一下,你看,都是冷汗,可能我也生病了,快去快去。”
  “你给我过来。”南宫澈气得用力拽过了她,因为拽得力道太大,风郁问又没反应过来,一个不小心,重重的撞上了他的胸膛,痛得她直直的跳脚了,“啊……。”
  啊字还没叫完,慕容倾空又将她从南宫澈的怀里给扯了回来,又是往胸膛上重重的一记,痛得她眼冒金星,找不着东南西北,上下左右。


第059章 悬丝诊脉
  最后,慕容倾空和南宫澈两人并排走在前面,风郁问跟在他们的身后。
  到得医馆,三人站在大夫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低头的低头,打量医馆的打量医馆,就是不说话。
  老大夫坐在桌子前,看看面前站着的人,“三位有什么事吗?”
  “他病了。”风郁问指指慕容倾空,将他推到凳子上坐下,“刚刚落水发烧了,麻烦给他看一下。”
  老大夫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把手拿过来,我先把一下脉。”
  “把脉?没悬丝诊脉吗?”一般御医给他看病都是悬丝诊脉,而且他基本上不生病。看看这老头好像准备用手把脉。其实这点小病他根本就不用看,不就发点烧吗,睡一觉就没事儿了。他说要来看病纯粹是忽悠风郁问,没想到碰到了南宫澈,不过碰到了更好。
  话落,就传来南宫澈的冷笑声。
  “你怎么这么娇生惯养。”风郁问瞪了他一眼,悬丝诊脉?他当这是他的皇宫呢,怎么那么多的规矩,碰一下他的手都不肯,跟女人上床的时候他怎么不来个悬丝上床。
  然后对有些怔住的老大夫笑了笑说道,“他就这样,在家生病了一般都是悬丝诊脉,您该怎么看就怎么看,甭理他。”
  “看什么看,又没什么大病,不就发点热,有什么大不了的。”慕容倾空有些不耐烦的起身,他讨厌看病,更讨厌吃药。
  “这要看病的是你,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风郁问话刚说完,就被拽到了凳子上,“还是给她看看吧,她也落水了。”
  老大夫看了一眼慕容倾空,皱着眉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拿过风郁问的手,闭着眼摇头晃脑的开始给她把脉,大概过了一分多钟才放开她的手,“没什么大碍,就是感染了点风寒,吃两付药就可以了。”然后拿过纸笔开始写药方,风郁问连忙摆摆手,“不用写了不用写了,没什么大碍就好。”她最讨厌吃药了,黑不溜秋苦了吧唧,就跟喝毒药似的。又不是很严重,烧个两天就没事了。然后掏出怀里已经湿不溜秋的银票,小心的翻出其中一张,“虽然湿了,但是晒一下就行了,您就将就着收吧,不用找了。”
  大夫拿过银票,仔细一看,一千两?
  慕容倾空连忙说道,“发烧了怎么可以不吃药,你别听她的,给她开药,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你当我是药罐子啊,我说不吃就不吃,要吃你去吃,我还回家睡觉呢。”风郁问起身就走,一溜烟儿就没人了,还是先回府为妙啊。这两人要是再打起来,她可招架不住的,现在她走了,南宫澈肯定跟上她,那他两人应该打不到一起了。
  不过今天晚上她可没好果子吃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解释到口干舌燥嘴角出血她是难逃此劫的。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事来了再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你……。”慕容倾空气得咬咬牙,跑得可真是够快的,跟兔子似的,就知道睡觉,她是不是猪投胎的。还回家呢,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哪里才是她的家,转身对南宫澈警告道,“对她客气点,她要是受到了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就要你好看。还有,不准碰她。”她回去了之后,南宫澈肯定会找她算账收拾她。说到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南宫残,居然敢给她下毒药指婚,等到时候大局一定,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南宫澈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希望你有命来,也有命回去。”一甩衣袖越过他就走人。风郁问,他今天要让她好看。一天到晚都不知道着家,成天在外面,现在连晚膳都不回家吃了,想找她可也不知道该上哪儿找,想想总会回府的,等回了府再跟她算账。没想到一上街就碰到她居然和慕容倾空在一起,还勾肩搭背的,她什么时候和慕容倾空扯上关系了。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就认出戴面具的人是慕容倾空了,第一眼看见的时候,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后来看到他腰间的玉佩,才认出是他,那是他一直都随身携带的玉佩,从不离身。所以后来才会跟他一起走进衣服店,看他举手投足间的气势和说话的语气,才肯定他就是慕容倾空。他居然前来凤楚,当时他是想跟踪他的,但有要事在身,想想等办完事儿了再查查也来得及。没想就碰到了风郁问和他。
  敢情他下午买衣服是买给风郁问的,还把自己的玉佩给抵了出去,要知道那玉佩对于他来说十分的珍贵,记得当初他死也护着那块玉佩,今天居然就这么轻松的给抵了出去。看来他和风郁问的关系非常的不一般,但到底是怎么给扯上的呢,难道是风郁问送贡品去的那一次?想想除了那一次也没别的了,她不只去了那么一次吗。
  不过,多年不见,他的武功居然这么高了。
  风郁问回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换衣服洗澡。此刻,偌大的浴房里只有她一人,婢女都被她给遣散了出去。苦着一张脸泡在浴池里,南宫澈应该快回来了吧,等下该怎么应付他呢,都想不出台词儿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她此时此刻很怕很怕。其实仔细想想,她不用这么怕的,南宫澈只是看到了她和慕容倾空搂肩搂背的走在一起,仅此而已,纵然她靠在慕容倾空的胸膛前,也不能说明什么吧,而且……。
  没等她胡思乱想完,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听声音她就知道是南宫澈杀气腾腾的找她算账来了。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害怕的心镇定下来。
  “你挺悠闲的啊,还有心情洗澡。”南宫澈已然走到浴池前,要笑不笑寒气森森的盯着她,那表情和神情满含杀气。
  看得风郁问脊背发寒,全身发冷,心跳加速。但还是很有范儿的抬头挺胸脸不红气不喘的回道,“我当然悠闲,我的心情好得很,大热天的刚泡过湖水可不得洗澡。”
  南宫澈被她的态度给气得一脚踏进浴池,抓住她的双手,“说,你和慕容倾空到底什么关系,今天你要是不解释清楚,本王就要你的命。”
  风郁问用力甩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幸亏这面上全是花瓣,不然就曝光了,义正言辞的大声嚷嚷道,“我和他能是什么关系,纯粹朋友关系呗,纯得比牛奶还纯得关系呗,不就是勾肩搭背了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然后小小声的嘟嚷道‘又没捉奸在床’。
  “你说什么?”南宫澈瞪眼暴吼了,足有杀了她的气势。虽然小声,但还是被他给听得一清二楚,捉奸在床?
  “我……我说什么了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上次我去北翔国认识了他。”说到这儿,陡然提高声音分贝,“是他一直缠着我的,在北翔国就缠着我,后来我回来了,心想就没事儿了吧,没想到今天上街就碰到了他。他一直缠着我,后来又搂着我肩膀,我没办法,打不过他啊,他有神功罩着我没有啊。我刚才靠在他的胸前,也是因为怕你宰我,我不愿意靠的,对了,说让你下手轻点,是因为看在他是皇帝的面子上,你说你要打伤了她,我会有好果子吃吗,我没好果子吃也就算了,你也不会有好果子的。我为我自己着想的同时也深深的为你着想啊。所以我真的没缠着他,一切都是他的错,你要找就找他算账好了。如果我撒谎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反正老天爷不向着她,应该不会应验。
  南宫澈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风郁问坦然的回视他,心里却是虚得要死,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几下,她真的抵挡不住要露馅了。
  南宫澈收回眼神,忽而邪魅一笑,拨了拨水上的花瓣,抬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吓得风郁问一个颤抖,拍掉他的手,“你干什么你。”瞧瞧这神情,赤果果的猥亵,他该不会是想……,靠。
  凑到她耳边魅惑人心的说道,“快点洗干净,本王今天晚上要你侍寝。”
  风郁问差点滑倒,侍寝?美得他,脱口而出就不客气的回道,“你行吗你。”
  抽了抽嘴角,“行不行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限你在一刻钟内洗完,否则本王就要你好看。”
  “美得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风郁问气得用力一拍水面,顿时水花四溅,她的脸上全被溅上了水。给他侍寝?人是吹牛不打草稿,看他是做梦不打草稿,什么梦都敢做。还敢威胁她,也不看看她是哪路大神,是他威胁得起的吗。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碰一下的,让慕容倾空碰过已经悔得她想撞豆腐了,现在要再被南宫澈碰,她就可以直接去撞南墙去了。
  不过他等下要是强来怎么办,打肯定是打不过的,只能软硬兼施,一半软一般硬。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这种小事肯定能够摆平的。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心里居然不害怕了。擦擦脖子,不害怕就好啊,有什么好怕的。
  等回到房里,南宫澈已经半躺在床上,看到风郁问进来,双眼直直的玩味的盯着她。
  “今天的星星很多啊。”某女走到桌前,看看房顶,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南宫澈斜眼看看黑压压的房顶。这个白痴女人,除了这些话她就不会说点别的吗,星星?强忍住笑意,不愠不怒的看着她回道,“是很多,那你说会不会下雪呢?”
  “废话,你见过六月飘雪的吗,难不成你有天大的冤情。”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耍她玩儿呢,“会啊,当然会,不仅会下雪还会下冰雹呢。”


第060章 解药天花
  南宫澈盯着她,良久之后,才收回眼神,拍拍床板,“过来。”
  “我不。”风郁问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双手交叉在胸前,美得他。
  某男别过头冷笑了一声,“你还真当本王会让你侍寝?跟你开个玩笑的你也信。放心,就你这点料还入不了本王的眼。过来,好好的解释一下和慕容倾空的事情,是好好的认真的解释,要是敢有一句……。”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是敢有一句假话,你就死定了。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料料料的,她的料招他惹他了,“解释什么解释,我不是已经好好的认真的跟你解释过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知道吗,本王和慕容倾空可是有深仇大恨的。”南宫澈看了她一眼,忽然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床顶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话语中甚是有几分悲凉之情。
  “什么?”风郁问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深仇大恨?他跟慕容倾空有深仇大恨?
  “我的母后当年因为生我难产而死,父皇怕别的妃子不善待于我,所以想亲自抚养我长大,可是因为政务繁忙,最后将我交给贤妃抚养,也就是现在的太后,为了能让他善待于我,父皇将她封为皇后,而且平常一抽出空就会来看我。而太后她也的确是对我很好,甚至好过了她的两个亲生儿子,也就是皇上和我大哥。十岁的时候,父皇就将我封为瑞王,赐我府邸。到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无意中知道,原来我的母后是被人给害死的,因为在她顺产汤中下了药,所以导致她难产而死。”
  听到这儿,风郁问走到床边爬上床趴在他的身边,同情的看着他。又是传说中后宫的争斗,不过他命还算是好的,先帝待他多好啊,后妈也待他这么好,虽然是因为封了她做皇后,但至少她还是有良心的嘛,换了别的女人当了皇后照样儿虐待他的多得是,宫斗电视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所以啊,他的命真的已经是够好的了,虽然没了亲生母亲的疼爱很可怜,可好歹老爹还是疼着他的啊。
  “可是,这跟你和慕容倾空的仇有什么关系啊。”他不是说他和慕容倾空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吗,怎么就扯到他的悲惨童年上去了。
  南宫澈扭头看向她,“我十三岁的那年,凤楚和北翔两国交战,那时候慕容倾空还是个皇子,被送来我朝当质子,和他一起来的有一个女孩叫颜伊人。”
  “哦,后来你喜欢上了那个女孩是吧。我那天听你大哥说伊人,原来……。”风郁问正像个侦探一样的猜测着,就毫无悬念的受到了一记狠狠的杀人眼光,闭上嘴讪讪的晃晃小手,“你继续,继续。”心里却不停的猜测着,颜伊人?
  收回眼神,南宫澈继续说道,“你知道,虽然他北翔实力雄厚,位居第一,可是被送来当质子,同样不会有好的待遇,况且是因为两国交战才来当质子……。”
  整整说了半个多时辰,才说完。风郁问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愣愣的,诶……这又是一个被情所困的男人。不过她现在对南宫澈有点刮目相看了,原来他还是颗情种呢,这么好的情种真的很难找到。可也不能说是颜伊人的错,只能说她也是个情种,只不过南宫澈这颗种子种在了她那里,她那颗种子种在慕容倾空那里。
  不过其实慕容倾空也挺可怜的,被送来当质子,一做就是七年,被人欺负了七年,想必也只是比西夜国的质子好一点点罢了。怪不得会变成暴君,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心理不变态才怪。
  说到底,都是可怜人啊。你说你南宫澈为什么每次都要虐待人前来当质子的皇子呢,对你有什么好处,欺负人就那么好玩吗。她现在看着这些古人就没一个正常的,心理都有极其严重的问题。不过自己貌似也这样哦,喜欢欺负人,诶……自己也是个心理有问题的人,想当年她就以欺压同学为喜好。
  也怪不得南宫澈看到自己和慕容倾空在一起会气得冒烟,不能怪他啊,是个男人就会冒烟。看来他俩注定是死敌,不能共存,想当年是为了颜伊人,现在是为了她。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对不起。”风郁问突然垂下眼帘,扁着小嘴同情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的对不起,可是我和他的确没有关系,你要不信我可以指天誓日的。”说完,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我发誓,不论他怎么缠着我,我都不会对他动心,更不会红杏出墙,除非你休了我,不然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如若不然,就让我下阿鼻道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不论何时,她都不可以承认,不然她就会翘翘的,而且她也不会和慕容倾空有什么关系,以前的纯属意外。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侍寝呢?”
  风郁问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就回道,“我没料嘛,你不是说了吗,你看不上我这点料。其实我也看不上自己的这点身材。”
  然后她就看到南宫澈得意的笑脸,“你终于承认了?”说完,还猖狂的大笑了三声,扯过薄被,“睡觉,明天再说。你说过的,除非本王休了你,否则你永远都不会离开。”
  风郁问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又耍她呢,踹了他一脚。永远都不会离开?哼哼,这话他也信,不离开才怪。指天誓日?老天爷又不保佑她,她怕什么怕。不过她倒的确是不会对慕容倾空动心,因为她对谁都不会动心的。诶……叹了一口气,“睡觉。”累死她了,刚刚落水,现在身子还有些发寒呢。
  ……
  “皇上真是勤于政务啊。”几日后的夜半,南宫残正在祥云殿批阅奏折,刚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大殿门口就响起一道声音。
  连忙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身玄衣的慕容倾空,“你……。”慕容倾空?他怎么会在这里。
  “仲夜?”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看了他几圈。
  慕容倾空走到大殿之内,反手一挥,大殿之门就关上了,“皇上这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很不相信吗。朕在北翔住腻了,突然想起凤楚就前来故地重游一下,这祥云殿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什么都没有改变,你也没有改变。”
  “故地重游?”南宫残冷笑了一声,他居然前来凤楚,未等他继续说下去,慕容倾空已然走到他的龙案对面,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印,扔到龙案上,“这是祁夜城的金印,风郁问的解药拿来。”
  南宫残没反应过来,“什么?”拿起龙案上的金印,祁夜城的金印?风郁问的解药?想了一下才微微的有些明白过来。
  慕容倾空坐到旁边的软榻上坐下,耐心的解释道,“你给风郁问下毒,让她嫁给南宫澈做你的细作,现在朕用祁夜城换她的解药。你要肯的话祁夜城从今以后归你凤楚,要是不肯也没关系。”那霸道的语气和神情,不言而喻的意思就是不肯就没你好果子吃,况且他也不敢不肯。
  南宫残坐回龙椅上,把玩这手上的金印,这祁夜城可是他北翔的龙脉所在,他居然用来换风郁问,“仲夜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倾空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笑,“什么意思皇上不懂吗,那朕就说得明白一点,上次风郁问前来我北翔送贡品,朕一眼就看上了她,本想寻个日子娶她做皇后,没想到就得到了你将她赐婚给南宫澈的消息。”
  南宫残这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如此,看上了风郁问。哼,他和澈儿可真是天生的仇敌,当年是为了颜伊人,今日是为了风郁问。
  瞥了他一眼,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于伊人,他只是感谢,那是一种永远都无法抹灭的感谢,可是他并不爱她。但是却必须娶她,因为伊人爱他。他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感谢她,可以给她无上的权利财富地位,但是他知道什么感谢对她来说都没有用,她要的仅仅是自己娶她爱她,所以虽然不爱但可以娶。
  “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一个面子,金印你还是收回去吧,解药朕这就给你。不过,她已经是瑞王妃了,仲夜你……。”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要给我解药就可以了。”
  “她有那么重要?”
  “看看你手上的金印就知道了。”
  南宫残点点头,虽然风郁问是他最得力的细作,但这会儿他不给也得给啊,慕容倾空居然用祁夜城换她的解药,就说明她对于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不过现在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他就不信慕容倾空真的纯粹是因为喜欢风郁问,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别的重要原因。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这回澈儿和他不斗得两败俱伤才怪,他不信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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