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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狂妃(筱如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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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郁问相当惊讶,放开他,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慕容倾空波澜不惊的抬手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因为我有这个,而且不是一般的发达,否则我也不会活到今天。”
  风郁问像做错事的小孩似的低下脑袋,嘟着嘴委屈的向他说明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慕容倾空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听着她的诉说。
  在她说完之后,直接总结了一句,“废话说了这么多,你就说如果我不放了他,而且杀了他,你会怎么样?”
  风郁问当场激动了,‘刷’的坐起身,“那你先杀了我再说。”
  “我看你是疯了。”慕容倾空起身火大的开始穿衣服,边穿边说,“那我还就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他就别想离开长思宫一步。放心,我不会杀他,我会让他活着比死还难受。”
  “你……。”风郁问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觉得想一耳刮子扇过去。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跟他商量个毛啊。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人,风郁问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第134章
  “你和慕容倾空到底怎么了?”风郁问站在花盆前,一身白色睡衣,头发也没梳,拿着把剪刀细心的修花。她的身边站着衣着端庄秀丽的王久久。
  风郁问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向王久久,认真的盯着她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回头继续修花,轻松又严肃的回道,“他是皇上,你我都回不到过去了。”
  王久久听到风郁问的话,瞪大双眼,像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风郁问会说出这种话,这代表什么意思呢?抿着嘴尴尬的又问了一遍,“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吵架了,冷战了,再这么僵持几天说不准该离婚了呢。”说这话时,风郁问的语气显得异常轻松,好像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
  距离慕容倾空那天发神经的走人已经有半月了,半月以来,他居然没回过未央宫,吃住都在流云殿。最最气人的是,他还让那个老李来未央宫把他穿的用的都搬到了流云殿,摆明是不想回来了。当然,他爱回来不回来,他过他的日子,咱过咱的日子,又不是没他不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相对而言,王久久的语气就显得非常紧张了,好像是她出事了一般,“皇上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废了你呢,况且你们孩子都有三个了。这次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谁的错啊?”
  “你觉得我会有错吗?”风郁问放下剪刀,笑道,“今天天气真好,不如我们出宫玩去吧?”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玩啊?你就不怕慕容……皇上废了你?”王久久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风郁问的表情。
  风郁问不爽的白了她一眼,边往房间走边没好气的道,“你这几天跟我犯冲是不是。刚还说慕容倾空对我那么好,不会废了我,这会儿又变味了。什么意思呀,我说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废了我呢。”
  “哪有,你有没有良心的,我这是关心你。”
  刚走到房门口的风郁问,突然回过身,对王久久淡淡的笑了笑,好声好气道,“我没良心,我狼心狗肺我恩将仇报,可以了吧?”
  王久久原本嗔怪的脸色变了变,风郁问的脸色,在她眼里怎么看怎么奇怪,有些阴恻恻的感觉,提着嗓子咳嗽了两声,“你没事吧?我……我怎么看着你怪怪的。你别吓我啊,我不禁吓的。”说完,害怕的往后退了两小步。
  “哈哈哈……。”风郁问看她畏头畏脑的样子,突然大笑出声,慢慢往她走去,边走边笑意盈盈的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的吗,没想到你也会有怕的时候。既然怕就少做点亏心事,否则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吗?”
  王久久看风郁问满面春风的脸色,还是心有余悸,她就是莫名的觉着风郁问很是奇怪,“明白什么呀,我就算再怎么做亏心事也做得比你少啊。”
  风郁问低头像是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又抬起头淡笑着道,“行了,再不出宫该晚了。”话还未落,已然转身。
  “都和皇上这样了,还有心思出宫玩,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别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跟我提慕容倾空,从现在开始,别在我耳边叨叨他的任何事情。”
  “你说这年头有什么好玩的吗?”大街上,风郁问和王久久两人都是女扮男装,王久久挥着把扇子在风郁问耳边不停的抱怨,“大热天的穿的跟什么似的,也不怕给热死了。你看你看……。”王久久左看右看,突然‘啪’的一下收起扇子,指着不远处。
  风郁问不耐烦的掏掏耳朵,看向她所指的地方,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耳边又响起王久久像苍蝇似的声音,“你看他穿的是什么样子呀,少说有五六件儿吧,当是冬天呢。”
  “你行了,我是让你出来玩的,可不是听你抱怨来的。没听说过‘入乡随俗’这句成语啊,你在这年头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还没习惯过来?”自己算是习惯了,大热天的穿个两三件衣服裹着也感觉不出来有多热。果然,什么习惯都是练出来的,不怕冷是练出来的,不怕热也是练出来的。
  “习惯?这还能习惯得出来啊。”
  “那当然,什么东西都是习惯成自然。”风郁问说着,看向旁边的一家赌场,小手一指,看向王久久,“今天去大赌一场怎么样?”
  王久久看到赌场当即精神百倍,双眼放光,“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去处呢。”闲来无事,赢点小钱,可是相当快乐的一件事。若是能遇到对手就更高兴了,赌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对手呢。当然,能拥有如此高的赌术,还得归功于自己有个厉害师傅,那可是传说当中的赌王赌圣啊,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只是死得太早。
  两人前脚刚走进赌场,王久久就大喊口号她最厉害,让最厉害的出来跟她单挑。她的嗓子一出口,整个赌场肃然安静,齐刷刷的看向走进来的两个人。
  风郁问擦了擦额头热出来的一把汗,“你说你这人,赌就赌,喊什么喊,就那么喜欢做焦点吗,等你赢了再做焦点不行吗。”
  王久久不爽的一个白眼朝风郁问翻过去,“还说我这几天跟你犯冲,是你跟我犯冲还差不多吧,就没见过你这么不上道的人物,随时不在我脑袋上泼冷水会死啊,就不能说几句我爱听的吗。”
  “说几句你爱听的?那还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广场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风郁问说完,慢慢的走向最中间的那张赌桌,一拍桌子,“都愣着干什么,傻了还是死了?要赌就快赌,今天我们不输不归。”风郁问说完,拿起桌上的骰盅就朝王久久扔了过去。
  王久久立刻准确的接住,她现在武功没了,不如过去厉害,但找了个师傅练了这些天基本功还是回归了。要知道,突然从满身武功沦落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自己是多么痛苦。
  “两位好大的口气啊。”安静的赌场内,突然响起一道粗犷的声音。风郁问第一时间望向声音发源地,果然不出她所料,长得五大三粗,人头猪脑的样子,跟菜场杀猪的差不多德行。
  他的声音一出,赌场瞬间爆炸,所有的人交头接耳大声嚷嚷,无外乎说风郁问和王久久夸大其词吹牛等等。
  “嚷什么嚷,都给我闭嘴,再吵全都诛九族。”风郁问被吵得心烦意乱,重重一拍桌子。拍了之后,差点没大叫出声,痛死她了,她又一次赤果果的冲动了,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她细皮嫩肉的手再拍几下就该废了。可此时此刻,气势最重要,风郁问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抬起手忍着痛又拍了一下。
  整个赌场又安静了,王久久凑到风郁问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细声道,“你和慕容倾空真有夫妻相,两人动不动都是诛九族。瞧你刚才那德行,叫得多有气魄啊。”
  “诛九族?”安静的赌场内又响起刚才那道粗犷的声音。
  风郁问听到问题,第一时间回复过去,“有什么问题吗。还有,你老在这儿插什么嘴,你是这赌场的老板还是老板他亲戚啊,要赌就上阵,哪这么多没用的废话。”
  “这你就不懂了,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王久久要笑不笑的调侃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等会儿给我争气点,别输了。输了小心我卖了你。”
  “笑话,我是谁。”王久久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脯,“我可是赌圣加赌王唯一的入室弟子,不对,应该说是唯一的弟子。可以说我继承了他所有的本事,我师傅曾夸我说,我比他更上一层楼,几百年之内没人能超过我。”
  “你得了吧,吹牛也要有个限度,你这算怎么回事儿呀。你家师傅到底是不是赌圣还是个问题呢。”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说我也就算了还说上我师傅了。我要不厉害,你怎么每次都输给我。”
  “两位公子。”刚才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话快说。”王久久不耐烦的招呼过去。
  “我就是这赌场的老板。”说着,还自豪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要知道,他的赌场可是整个帝都最大最有名的。
  “你……。”风郁问刚想发言,就被王久久抢了过去。
  “你就是这赌场的老板?”王久久不屑的上下打量着他,“我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跟杀猪似的赌场老板呢。”
  “噗……。”不远处,响起喷茶的声音,接着是满堂大笑。
  “咳咳……。”那赌场老板见此情形,立刻板下脸轻咳了两声。立刻,所有的笑声瞬间消失,只留下安静。
  王久久凑到风郁问耳边轻声道,“小心点儿,我估摸这个猪头不是个善茬,说不准还是一方恶霸呢。”
  “恶霸怎么了,老娘我遇上的恶霸何止千万,三天遇一个。而且这个估计不是。你看,虽然长得五大三粗杀猪样,但说起话来还是有条有理有规矩的。”
  “那万一他是个隐形恶霸呢?”何谓隐形恶霸,所谓恶霸分两种,一种是外表没规没距,就是那种地痞无赖,收保护费强抢良家妇女那种。另一种就是隐形的,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正点货,其实内心极其阴暗,比那些地痞无赖可恶一千万倍,一个是明一个是暗啊。
  “你管他隐形不隐形,有我在,怕什么。不老实就打得他肾亏。”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啊。”
  “你个胆小鬼,进门儿的时候叫得多豪情万丈,这会儿就跟个死人似的了。苦着个脸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开战。”
  王久久瘪瘪嘴,上前代替风郁问的位置,风郁问立刻识相的闪到一旁观战。
  “最厉害的出来挑战,不厉害的别来丢脸。”王久久挽起袖子,一副准备大战的样子。
  “好大的口气。”
  “这话你说第二遍,别再重复了。”王久久第一时间朝赌场老板回了过去。
  “我……。”赌场老板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走到桌前,一拍桌子,“公子赌什么?”
  王久久将脸凑到风郁问脸前,低声问道,“我一点钱都没带,你带了没有?”
  风郁问看看自己全身上下,拍了一下额头,“要死,出来混忘带钱了。”扯过王久久腰间的玉佩,“就这个好了。”
  “哎哎哎。”王久久连忙夺了过来,“这玉佩可价值连城呢。”
  风郁问又抢了回来,“我价值连城的东西多了去了,到时送你十件。”
  王久久当即双眼放光,“真的?这可是你说的,说话要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放心,保证你发财。”风郁问说完,‘啪’的一下将玉佩放到桌上。暗中朝赌场老板使了个眼色,赌场老板像是心领神会似的微微低了一下头,此间动作谁都没有发现,王久久只顾着想赢钱。


第135章
  几局下来,王久久都晦气的以惨败告终。除了衣服,身上的东西都已经输光,气得她紧咬牙齿,全身发抖,恨不得杀人放火。活这么多年,长这么大,从没输过,今儿还真是遇上对手了。虽然遇上对手很是值得高兴,但挫败的感觉也让她觉得很悲哀。
  太悲哀了,居然输得倾家荡产,最重要的是对手还是个长得猪头猪脑的人物,怎么着也得是个翩翩佳公子吧,那她就算输也输得心甘情愿,而且也愿意再次挑战,越挫越勇。
  输给对面这个五大三粗,人模狗样的东西,她以后也不准备再次挑战他,甚至不想看见他。她内心更有一个恶毒的想法,那就是回府之后派人宰了这头杀猪样儿的东西,以解心头之恨。
  输到最后,王久久实在没有东西再输了,‘啪’的一拍桌子,指向对面笑得一脸得瑟的赌场老板,“你丫出老千是不是。”不是问句,而是霸道的认定。为什么每局都是输,忒邪门儿了吧,真是赌术低于他?还是今儿个运气不好?她非常怀疑是这猪头出老千,虽然她实在没看出他出老千的地方……。
  “输了就说我家老板出老千,你找死吧。”赌场老板旁边一个男人也是冲动的重重一拍桌子。
  王久久一眼瞪过去,只见是个毛头小子,白白净净,不高不矮,长相也还可以,颇有奶油小生的味道,和粗鲁的声音完全成反比,冷哼一声,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人物呢,毛都还没长齐,在这叫什么叫,滚一边凉快去,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你……。”那人气得呼吸不顺,抡起胳膊就想揍人。刚跨出一步,就被人拉住了,赌场老板怒瞪着他,将他甩到旁边,“滚一边去。”
  那人踉跄两步,吓得擦了擦额上的汗,完全没有了刚才对王久久的锐气,低声下气,很是害怕的低着头,“是,老板。”
  “公子,愿赌服输,输了就说我出老千,也太……。”说到这儿,低头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太没有气节了,“这儿这么多人,我要是出老千,我就将我全部身家赔给公子,如何?”
  “得得得。”风郁问皱紧眉,不耐烦的朝赌场老板摆摆手,“话说这么好听干嘛,整个赌场里全都是你的人吧,你要是真出老千被我们抓出来了,我两人估计也难从赌场出去。而且,我看你的德行也不像是出老千的样子。我朋友从没输过,今儿输了,估计大受打击,所以觉得你出老千也是情之有理。”
  赌场老板转转眼珠,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然而,王久久就火大了,扭头瞪向风郁问,吼道,“谁受打击了,谁受打击了?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闪一边儿去。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上道的,你不帮我撑场面也就算了,居然还帮别人说话。”
  “我……。”风郁问哑口无言,闭上嘴别过脑袋不再说话。
  “我赌得起也就输得起,只不过是怀疑一下。”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到赌场老板跟前,拿起他面前的赌具,眯着眼仔细研究着。
  赌场老板洒然一笑,“公子随便看。”
  看了许久,王久久也还是没看出来有出老千的地方,挫败的抿抿嘴,放下手里的东西。暗暗叹了一口气,算她倒霉好了,虽然没找到出老千的破绽,但她的直觉在这会儿很明确的告诉她,绝对有问题,她指的有问题是自走进这个赌场就有问题了,但她始终都想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深吸一口气,道,“算了,愿赌服输,我输了,你赢了,走了,再见。”话落,若无其事的径直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风郁问快步跟上。
  “今天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吧。”路上,王久久气冲冲的快步走着,风郁问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她身边,满脸笑意盈盈,“你走慢点啊,我都跟不上了,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输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咱回家再练,一直练到赢了他为止。或者说,你真那么生气的话,我回去立马派人宰了那个死胖子,给你报仇雪恨,哎呦……。”
  风郁问话还没说完,王久久‘刷’的停下脚步,扭过身子,差点将风郁问给碰倒,“我输了你是不是特高兴特兴奋啊?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酒楼喝两杯庆祝一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风郁问摆着双手,忙不迭的赔笑,“我伤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兴奋,更别说喝酒了,咱还是想想去哪里玩吧,我请客,你随便花。”说着,还大方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王久久上下打量了她几圈,不怀好意的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让风郁问抓狂不已的话,“以前人家说生了孩子后的女人都会变成母猪,我还不信。现在看到你,我信了。”
  “你说什么?”风郁问气得瞪大双眼,好似要吃了王久久一般。
  “说你现在是母猪,是猪。”王久久大叫一声,转身又是快步走。
  风郁问狠狠的一咬牙,“行,看在你今天受了严重打击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
  “风郁问,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没受打击,一点都没有,我愿赌服输,我赌得起输得起。”王久久抓狂了。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揪住风郁问的耳朵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得得得,我闭嘴,我不说可以了吧。可是你说你老是这样走也不是回事儿啊,咱今天是来玩的,可不是走路来的。”
  “去青楼。”王久久指向不远处的一家青楼。
  风郁问奇怪的问道,“咱两个女人去青楼干什么?”想了想,不怀好意道,“你该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了吧?你有问题,我可没问题,要去你一个人去。”
  “你才有问题呢,他妈的你就不能吐两颗象牙出来吗。”王久久恨恨的瞪着风郁问,“在我面前装什么纯,你不是说你当年还在凤楚开了一家青楼呢吗,今儿还不想进去跟我装纯了?”
  “我说你……。”风郁问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我说不过你’的表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咱俩去青楼做什么呢?难道去叫两个姑娘搂在怀里假惺惺的调戏一下?有意思吗你。”
  话说完,王久久一个白眼翻过来,“谁跟你说我是去找姑娘玩的,我是带你没事找事出气去。”
  “出气?出什么气?”风郁问奇怪的问道。
  “姐姐我在那个死胖子那儿装满了气,没地方出啊,总不能憋死在肚子里吧。怎么办呢?当然是去找个出气的地方,一时间也找不到好去处,就算这个青楼倒霉好了。”说着,还龇着牙阴险的笑了笑。
  笑得风郁问全身一个寒颤,可怜兮兮的看了那家青楼一眼,算它倒霉吧,“不过,你准备怎么出气?总不能没事找事砸人家东西吧,人家还以为咱俩有病呢。”
  “我看你是在皇宫住的脑子生锈了。”王久久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风郁问的脑袋,“当然是找个正当的借口出气啊,你忘了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
  风郁问可怜兮兮的揉揉额头,点点头,像是认命般的往青楼走去。说真的,她今天不想去青楼。
  “哟,两位公子。”两人刚走到门口,面前立刻闪现出两个姑娘,一个身穿蓝衣,一个身穿红衣,长得还算不错。
  “闪开闪开。”风郁问嫌弃的推开缠着自己的红衣姑娘,刚推开,那姑娘又缠了上来,气得风郁问很想一耳刮子扣过去。
  最后,两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甩开跟前的女人,一起躺在软榻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聊着天,听着小曲儿,随时准备没事找事。
  “我决定了,这辈子都不结婚。你看,一个个的男人,长得都人模狗样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特正经,实际上呢。你看那个。”王久久磕着瓜子,指向搂着两个姑娘的男子,“长得还算正点吧,多腐败呀。”
  “有什么好奇怪的。”风郁问喝了一口茶,“这就是古代和现代的区别,三妻四妾吃喝嫖赌纯属正常,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哼。”王久久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习惯了你还杀慕容倾空的那些个女人,习惯了你还不准他纳妃?”
  “去死。”风郁问非常不雅的一口茶喷过去,王久久连忙起身擦干脸上的几滴茶水,大吼道,“你要死啊。”
  “我是谁啊。”风郁问白了她一眼,“他要是除了我还敢有别的女人,我第一时间灭了他,别说不准有,就是碰都不能碰。还想纳妃?我宰了他。”想起他半月多没回未央宫就一肚子火气,怎么可能不火呢。咱什么都没说,他摆哪门子的脸给咱看。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没事找事。有本事就永远别回。
  “我估计再过半个月他不见你啊,就会准备纳妃了。”王久久不怕死的调侃道。
  风郁问一个爆栗子挥过去,“你给我闭嘴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看,那男人长得好看不好看?”王久久指向远处。
  风郁问望过去,不屑的哼了哼,“你眼光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就喜欢这种小白脸类型的。”
  “什么小白脸,人家明明就是个性。”
  “花花公子,除了欠扁还是欠扁。”
  “啊……。”风郁问话刚说完,王久久突然大叫一声。吓得风郁问差点喷茶,“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你你你……你看那是谁。”王久久脸色煞白的指向楼上。
  “谁啊?”风郁问悠闲的望向她所指的方向,脸色瞬间变得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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