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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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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正要再开口,一旁坐着的汐枫突然站起身来,一把将沐兰从椅子里拉起来的同时,手中的筷子却化作两道暗器,袭向东陵无绝。
沐兰不知道他为何要偷袭东陵无绝,但东陵无绝却像是早料到他会有此举一般,身子疾速一闪,避开了那两道暗器,整个人也如影随形的朝汐枫而来。
“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汐枫将沐兰护在身后,一边出招,一边问着。
对他的攻势,东陵无绝应对得颇为轻松,嘴上犹轻笑道:“放心,只是一些暂时化解功力的药物,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损害。”
沐兰这才听明白,他竟在酒里下了药!看来,他们果然是太大意了,可谁又能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用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汐枫只觉得身体里的力道在快速的消失,出招越来越力不从心。不过是迟了半秒,东陵无绝一个完美的旋身已绕到了他身后,挥指疾点了他几处穴位。
顿时,汐枫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东陵无绝看了看躺着的汐枫,确定他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这才抬起头来,眸光扫向沐兰,唇角勾勒起一抹邪魅,道:“掌柜的,你是也想领教一下,还是乖乖的跟我走?”
他嘴上虽然还叫着她“掌柜的”,不过,已俨然一副不再伪装的语气。
沐兰虽然自恃轻功还算了得,但是说到功夫身手,自然还不足以与他抗衡。何况,她根本不想与他拼杀。
“你要带我去哪?”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东陵无绝笑了笑,道:“放心,我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与你谈谈。”说着,瞥了一眼地上的汐枫,道:“有他在,你大概也不会说实话。”
他要找她谈话?沐兰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和激动,不知道他究竟想和自己说什么。可是,看到地上躺着的汐枫,还是不免担心,道:“你保证他不会有事?”
她对汐枫的在意倒是和当初的沐兰如出一辙,这种感觉让东陵无绝心里很有些不舒服,不屑的道:“我若要他死并不难。”
沐兰知道他说的话不假,便也不再犹豫,上前道:“帮我把他扶到后院卧房去,我便跟你走。”说着,也不管东陵无绝答不答应,率先动手去扶汐枫。
东陵无绝虽然心里很不乐意,却也不得不上来帮把手,一把拽过了汐枫一条胳膊,让他整个身体倚靠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将汐枫的腰一搂,将他自沐兰身边一把挟了过去,半拖半搂的便往后院走。
沐兰先是一怔,随即,看着这样的身影有些忍俊不禁。原本,以东陵无绝的臂力,这应该不是什么费劲的事,但汐枫的身高与他相差无几,这个姿势就多少显得有些笨拙。就不知汐枫要是知道自己是被东陵无绝以这种方式“抱”进屋的,会不会介意。
东陵无绝几乎是将汐枫丢在了床铺上,回头,却见沐兰正站在他身后,嘴角洋溢着笑看着他。
明明是他在算计她,怎么倒让他有种正中她下怀的感觉?不过,以她现在这副“大叔”的相貌配上这样明媚的笑靥,实在有些让人膈应得慌,东陵无绝别过脸去,眸光一冷,道:“还不走?”
他冰冷的态度让沐兰有些无奈,微敛起笑容,抱歉的看了一眼汐枫,上前将床上的薄被替他盖在身上,刚要转身,便感觉到一股疾风迫近,紧接着,浑身一僵,竟已动弹不得。
她又没说不跟他走,他竟还点了她的穴道!
“你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东陵无绝冷冷说着,似乎在解释他的行为,同时,一把揽过她的腰,像刚才挟着汐枫一般将她挟了起来便往外走。
她刚才还笑话汐枫,想不到这么快自己就遭到了同样的命运。沐兰几乎可以想像自己现在僵硬得像木偶一样被他挟着的姿势是有多难看,然而,身上传来的他的体温又让她心头一暖。
“其实,你是故意点我穴的吧?”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沐兰嘴上还是调侃道:“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我便宜了。”
她的话成功的让东陵无绝脚步一顿,腰间那只大手明显的僵了僵,但只是短暂的几秒后,又继续前行。
他的反应让沐兰唇角弯起一抹笑意,道:“你不说话,那就代表你默认了。”
“我看,你需要一面镜子。”东陵无绝冷冷回应着,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些。
沐兰当然知道自己易容的样子有点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她就是喜欢招惹他,当然,也懂得适可而止。
外面天色已暗,正是视野朦胧的时候。东陵无绝径自将她带到了马棚前,将她往马背上一抛,扯落缰绳,跃上马背坐到了她身后。
他紧实温暖的胸膛几乎与她的背贴在了一起,抓住缰绳的手绕过她腰间,仿佛是将她环抱在怀中一般。对于这样的怀抱,沐兰再熟悉不过了,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能重温一次。
☆、第四百零七章 动情
东陵无绝一扬马鞭,策马前行,走的正是前往依青他们要来的方向。起初,沐兰以为他是要直接带她去与依青莫言会合,但只走了一小段,他便插入了另一条山路,转向山林腹地。
“你放着大路不走,专走这种偏僻小路,莫非,是想对我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正也动弹不得,沐兰乐得享受在他怀里任由他带她驰骋的快感,嘴上却不忘继续逗他。
虽然她是背对着他的,然而,东陵无绝还是敏锐的感觉出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对他的信任与放松。这种感觉使得彼此之间的陌生与隔阂顷刻间荡然无存,让人很难对她再竖起防备。
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气氛,东陵无绝不由狠狠的抽了一下马鞭,语气清冷却不乏诱人的邪魅,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在期待着这种事发生吧?”
“反正,我现在被你点了穴道,真要发生点什么,我也无力反抗对不对?”沐兰一副由他摆布的语气,道:“何况,你迟早会成为我的男人,对我而言,这一天当然是越早越好。”
听她把这些话说得如此坦然直白,毫无半点羞涩,东陵无绝不禁垂眸瞥了一眼她,道:“朕很怀疑,你骨子里是不是真是个女人。”
沐兰在他怀里一阵轻笑,道:“我是不是真的女人,你那天不是都看到了吗?”
虽然她现在的脸上还易着容,但她的身子却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如此的软玉温香靠坐在怀中,随着马儿奔跑而不可避免的彼此厮磨,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不小的诱惑,她的话却让东陵无绝原本还算平静自持的心有那么一瞬乱了节奏。
脑海里闪过的那些香艳画面与眼前怀里的身子重叠在一起,让他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有些发热。若是在以前,他并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需求,但,自从有了沐兰,享受过那种身体与灵魂双重的满足之后,对于其它女人,他几乎已经没什么兴趣。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是个例外。东陵无绝给自己的解释是因为她长得太像沐兰,才会让他本能的产生这种反应。所以,就算她再怎么引诱他,他也绝不会放纵自己去屈从于这种身体上的欲~望。
为了驱散这种暧昧的气氛,也为了提醒自己此行的目的,东陵无绝暗自吸了口气,借着清凉的晚风,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朕不想跟你兜圈子,说吧,你们乔装改扮埋伏在这断岭,究竟有什么目的?”
听他声音比之前冷硬了许多,沐兰便也收敛起玩笑的语气,道:“君上真是好不讲理,不是您亲口跟我说,若不离开邬江县,便要对我杀无赦?如今这里可不算邬江的地界了吧?想不到您还是亲自追来,还给我安了这么个罪名,您想叫我回答些什么呢?”
“你倒很会狡辩。”东陵无绝根本不信她这套说词,道:“那招牌上的字迹又怎么解释?难道不是刻意仿来要引人注目的吗?”
沐兰的字写得并不好,不过胜在难看得有特点,这也是他在离开茶寮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时只是粗略一瞥,并不太确定,所以,他才又掉转马回来。
原来,他有留意到她的字迹?沐兰心里颇有些欣慰,道:“招牌上的字的确是我写的,不过,我的字迹本就是这样,您若不信,我可以亲自向您应证。”
东陵无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朕知道,你身边有一个对沐兰十分了解的汐枫,不只是字迹,连厨艺你也能学出七分。你以为凭借这些,就可以取代她?”
沐兰原以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多少应该也能引起一点他的怀疑和猜测,却没想到,他的思路竟是一边倒的偏向靳宁。聪明如他东陵无绝,难道就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像沐兰的地方又何止这些?因为,她就是沐兰啊。
“这世上已经有一个德妃了,您认为,我会笨到去刻意模仿她的一举一动,从而达到取代她的目的?”沐兰嘴上挂着笑,心口却有些隐隐作痛,“如果真是相似的两个人,您已经拥有了一个,何必再要一个同样的?”
上次在邬江县,他坦言梦到了和她一模一样的昔颜,她就曾问过他,如果有朝一日,他真遇到一个和她相似的人,会不会爱上那个人,记得当初他就是这么回答她的。她之所以屡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不是要刻意模仿,而是想提醒他,她和靳宁的不同而已。
可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出来。
东陵无绝自是也记得他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所以,脸上有过短暂的惊讶。但,在这种情境下,也只当她的回答是巧合,道:“好,就算朕相信,你并没有刻意去伪装,一切只是巧合,但你也无法否认,你和汐枫的出现是另有图谋吧?今日,你若不说实话……”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勒手中的缰绳,让马停了下来,道:“相信这山里多的是毒虫猛兽,你总不想在这种地方过夜吧?”
他竟然恐吓她!沐兰咬了咬唇角,道:“要我回答你也行,不过,在这之前,有个问题你能不能也如实的回答我?”
她还敢跟他讨价还价?若在平时,东陵无绝绝不会理睬,但,眼下他却非常好奇她究竟想要问她什么,“说说看。”
沐兰平静了一下心情,让声音要放柔了些,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所说的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只问你,你对我有没有过一丝好感?有没有过一点点喜欢?”
太阳早就消失在地平线,漫山遍野的树木连微弱的星光也屏蔽在外,此刻,两人共骑一乘,在这几乎快要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里,四周除了虫鸣,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所以,沐兰突然如此认真的问出这么感性的问题,气氛瞬间又暧昧了几分,山风也吹不散萦绕在两人之间那股似有若无的热度。
东陵无绝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胸腔里那异于寻常的搏动,这种异样的情愫已不是第一次,但,他并不认为这代表他对她就有什么男女间的感情,因此,在静默了数十秒之后,他还是凉凉的开了口,道:“没有。”
“你撒谎!”沐兰也不知是想说服他,还是想说服自己,然而,不可否认,她心底因为他这短短的两个字而几近窒息,但她还是辩道:“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犹豫这么久?如果没有,你的心跳又为什么会加快?”
☆、第四百零八章 狠心的男人
东陵无绝几乎能清楚的听出她声音里藏着的心痛,可他并不是一个会随便心软的人。尽管,这种感觉让他心里也莫名的很不是滋味,却也让他的语气变得更冰冷决绝,“像你这样毫无廉耻的挑逗,朕想,只怕也没几个男人会无动于衷吧?如果这便是你想要的答案的话,那么,你的确很成功。”
“毫无廉耻”几个字重重砸在沐兰胸口,如果不是被点了穴,她真的很想亲眼看看,他此刻是怎样冷漠无情的模样。一字一句的,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问道:“那么,往后,你是不是也永远不会爱上我?”
东陵无绝胸腔里笼罩着一股烦闷,而这股烦闷的源头正是眼前这个女人。
“不要说爱了,朕只要看到你,便觉得厌恶,这样说你够明白了吗?”他不屑的在她耳边轻声回着,字字诛心。
沐兰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一般,冰凉的寒意直达心底最深处,“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德妃,所以,对任何女人都这么不屑一顾?还是,单单我令你那么讨厌?”
“你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了吧?”东陵无绝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一把揽过她的腰,纵身一跃,将她自马背上带了下来,放置在一棵大树前,道:“朕没有心思跟你谈论什么男女之情,说!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虽然这次回来,他们相处的时候是很少,可沐兰一直以为,他多少会对她有点特别,现在看来,是她太想当然了,“好,你要知道我的目的是吗?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认出我,爱上我。可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可能了。或许,是我以前太不懂得珍惜,所以,注定要失去你。”
东陵无绝默默听着,饶是他识人无数,竟然还是无法看透眼前的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她居然说想让他认出她?而且,听她话中的意思,好像他们之间还真有过什么似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梦境,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而后那段记忆被他遗忘了?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东陵无绝顿时忍不住自嘲。
他是被这女人的话弄昏了头脑了吗?如果他人生中真的有过那么一段经历,他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做那个梦的时候,正是意识不清的时候,当时,汐枫也在。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梦到过。种种巧合,说不定就正是汐枫做的手脚,在他心里种下这样的影像,好让她现在可以自圆其说。
想到这里,东陵无绝心下一冷,道:“看来,朕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是不老实。”
他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衣袖往上一卷,露出半截粉臂。幽暗的光线下她只能依稀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冷轮廓,以及,突然逼近她手臂的一抹冰寒。
凭借着经验,她立刻察觉出那是一柄利器,心顿时抽紧了,他想要干什么?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东陵无绝本就不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手中的刀刃略一施压,刀尖几乎刺入那细嫩的皮肤里。
这般兵刃相见并不是第一次,可他从未真正伤害过她。沐兰突然很想知道,现在的他,又会怎么做。微昂起头来,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还是迎视着他的眼睛,道:“我已经说了,是你不信……啊!”
最后那声惊呼,却是源自手臂上袭来的一阵冷锐的刺痛。刀尖迅速刺入皮肉,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半指长的伤口,鲜血随即涌出,顺着那道伤口在雪白的手臂上蜿蜒而下。
眼泪顷刻间不受控制的盈满了眼眶,不是因为痛,而是那一瞬间,她终于清楚而深刻的意识到了,她再也不可能是他的沐兰。
有些记忆在脑海里疾闪而过,成为大巫女后的昔颜失了以往所有的记忆,战场上第一次遇到魔裔冥诀,他眸中凝着浅笑看着她,说:“你果然还活着。”
当时,她对他毫无印象,只觉得他笑得格外讨厌。兵戈相见,他出招处处留情,她却只当他未把她放在眼里,于是招招致命。那一役,她一剑削断他的护袖,划过他手臂的那道伤口远比她此刻要深得多,也重得多。
他却只是用那双蕴着笑意的眸子重新打量着她,赞赏道:“你比以前强了许多。”
被自己在意的人忘记,原来是这种感觉,而被自己在意着的人伤害,原来是这样的痛。她以前不曾了解,现在回想起来她与魔裔冥诀一次次战场上的交锋,才赫然醒悟。
他说:“你不必记得我是谁,因为,以后你会有足够的时间来认识我,爱上我。”
他说:“这世上唯一能伤得了我的人,就只有你。因为,对你,我永远都无法设防。”
曾经,她觉得他莫明其妙,故弄玄虚,为此,她想了不少法子折磨他,甚至伤害他。可他对她却始终存有一份包容和呵护,宁愿被她所伤,也从不做真正伤她的事。
而这一世,他也总是在保护着她,因为她而屡屡受伤,甚至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如今,易地而处,她终于更彻底的体会到了他对她的爱。
是她曾经伤他太多,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吧?
东陵无绝也不知有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泪,却并未因此而心软,道:“这山里的毒虫野兽对鲜血的气味是很敏感的,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朕便只有将你留在这里。相信要不了一个晚上,你就会尸骨无存,朕可是说到做到,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他这点子可真恶毒,沐兰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自嘲的笑道:“我若答不出你想要的答案,固然是会死得很惨,可如果要说出你满意的答复,你只怕也同样不会放过我。你早就想好了怎么对我,要的不过是个理由,我又何必再费脑子去想?”
她倒的确是很聪明,不错,他并不相信她那些所谓的理由,更不相信她是善意的接近他,只因为这其中有太多的可疑之处。今天她说与不说,他都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当然,怎么对她,还是得取决于她的回答。不过,她的态度让他很不满意。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东陵无绝退开了几步,一跃身,回到了马背上,“既是如此,就让老天来裁决吧。如果你真是无辜的,相信老天爷会保佑你平安的渡过这一夜。”
说着,他掉转了马头,准备离去。
☆、第四百零九章 玩命的赌注
“喂!”沐兰看出他是真的准备这么做,震惊之余,心中有种莫名的慌张,下意识的叫住了他。
“怎么,打算要说了吗?”东陵无绝没有回头,语气里却有着一抹早已预料的自信。
这家伙是吃准了她会妥协吗?沐兰是何等要强的性子,听到他那样的语气,脊背顿时又硬朗了起来,道:“你不是说让老天来裁决吗?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哦?”东陵无绝有些嘲讽的道:“你准备怎么赌?”
“我就和你赌我这条命。”沐兰豁出去了,道:“如果明天我还活着,你必须答应我,陪我三天!”
东陵无绝没有想到她竟会提出这样的赌注,不由得皱眉。
听不到他的回答,沐兰又道:“怎么,不敢赌吗?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心怀叵测吗?如今我被你点了穴道,又放了血,该怕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既然你认定我不是好人,那怎么又不敢让老天来给我们做个鉴证?”
她简直就是疯了!东陵无绝将马鞭在手心里磨挲着,不以为然道:“不是朕不敢赌,而是毫无意义。你若是输了,横竖不过是葬身野兽之腹。你若是赢了,朕还得陪你三天,朕凭什么要赌?”
“凭的是公道良心。”沐兰强辩道:“你堂堂一国之君,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如果我是罪有应得也就罢了,如果我是冤枉的,你就不该还我一个公道吗?难道你的心胸德行连我这个女人都不如?”
“你这算是激将法吗?”东陵无绝有些不屑的扬了扬嘴角,道:“也罢,朕倒要看看,你这条命是有多硬。”
说着,手中的马鞭一抽,策着马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会活下来让你看看的!”沐兰冲着他离去的方向喊着。
然而,待马蹄声渐去渐远,四周恢复寂静时,刚才的那股热血冲动顿时便冷却下来。沐兰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就连身后的大树似乎也瞬间变得诡谲莫辩。
倔强归倔强,但,怎样才能保住性命渡过这一夜,沐兰心里还真的没有底。不过,至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只要她能活下来,她就能为自己争取到三天的机会,这对她而言是莫大的动力!
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在没有毒虫野兽发现她之前,先把穴道解开。只要解开了穴道,以她的身手,大可以找个安全的枝头坐等天亮。
可是,东陵无绝的点穴手法并不简单,要想自行解开穴道,没两三个时辰只怕也难。沐兰只能暗自祈祷,希望天才刚黑,还没到野兽扑食的时刻。
多想无益,她静下心来,开始凝神调息,尽量去忽略黑暗带给她的心理压力。
也许,是四周太静的原因,稍有一点响动,都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沐兰刚一开始调息,便听到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脚步的声音。
声音有些杂乱,也不知是什么动物,但数量明显不少,正朝着她这边移了过来。
沐兰心中一紧,这不管来的是什么,要吃掉她简直比吃掉一只兔子还容易。想她当年也是驰骋沙场,傲视群雄的角色,如今竟要死于一群野兽之口,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更令她不甘心的是,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她和东陵无绝之间也许就真成了永诀,再多的来世,再多的一千年,也许她都不会有机会再见他一面。
所以,她绝对不能死!抱着这个信念,沐兰也不去管那逐渐迫近的危险,只专注于凝神运气,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冲破被封的穴道。
就在脚步声距离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突然嘎然而止。沐兰虽然专心于解穴,但突然而来的寂静还是让她的心再度绷紧。
莫非,那些野兽已经发现了她?这种静止不前的举动,通常是猛兽进攻的前兆!
就在她提心吊胆之际,一点光亮伴随着一个粗犷的嗓音突兀的传来,“嘿,我明明听到声音就是从这边传来的,跑得还真快。”
话音刚落,便有另一个声音接了话,道:“这老四,准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这条道上过的都是客商,女的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何况,这可是在咱寨门口,谁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番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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