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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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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是娘娘的寝宫,您不能硬闯,这可不合规矩。”吴庸,佳茹姑姑等人极力在制止。
“那你就去叫皇兄出来嘛。”卓婉芸大概是被众人拉住了,索性扬高了嗓门,喊道:“德妃嫂嫂,是我啊……”
听到这里,沐兰吓得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忙推了推东陵无绝,想让他赶紧放开她,要是这个样子被人撞个正着,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想,东陵无绝扣住她腰身的手一紧,将她往墙上一抵,反而动得更狠。
“你……”沐兰开口想骂,到嘴的话却情不自禁化为一声无力的###,无法忽略的感官刺激让她忙咬紧了唇,生怕被外间的人听到。
外间,吴庸等人还在努力安抚卓婉芸的情绪,然而,卓婉芸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见众人百般阻扰,脾气便上来了,“你们不给我通报,我自己进去找,皇兄怪罪下来,我自己担着好了。”
听到这话,沐兰再也不能淡定了,一把抓紧了东陵无绝的背,急道:“怎么办?她就要进来了,快放我下来。”
“怕什么?还有吴庸呢。”她越是紧张,东陵无绝越是不放过她,“再说,你舍得就这样结束吗?”他一边咬着她耳朵,一边刻意在她身体里厮磨着,惹得她憋红了脸,情不自禁颤粟着。
“唔……混蛋!”沐兰又羞又恼,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喘息着道:“万一,吴庸拦不住她呢……快出去……”
那可是卓婉芸,她撒起泼来的话,那些宫女太监哪敢把她怎样。
东陵无绝在她耳边坏笑着,原来她也就这点胆子和脸皮吗?“那你就想办法让朕尽兴,半途而废可是很伤身的。”看到她这般害羞紧张的模样,他哪还停得下来?
“东陵无绝你这变。态!”不是听不出来他的刻意,如果可能,沐兰真想现在就把他给彻底废了。可惜她现在浑身绵软不说,就这姿势,也完全只在他的掌控之中,半点也奈何不得他。
“你最好是忍着点,朕是不介意他们听到什么,至于你……”有了数次的欢愉,东陵无绝已经渐渐熟悉她的身体,故意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混蛋!沐兰杀他的心都有了,却不得不尽量克制自己,只好将骂他的话都咬碎了吞进肚里,心里只祈祷那卓婉芸赶紧离开。
然而,越是怕什么却越是来什么,卓婉芸何等彪悍,她本来就是揣着一肚子委屈过来的,吴庸他们这么百般阻拦,正是将她心头的怒火点燃到了极点,忍无可忍之下,竟一口咬在吴庸手背上。
“哎哟!”吴庸吃痛得惨叫一声,不得不松开了拦住她的手。卓婉芸趁机一把推开他,便直接往内殿冲去。
“公主!君上……”青梅青雪也慌了,想要大声通报提醒里间的人,最后反应过来,和吴庸一同追了进去。
“啊……”沐兰认命的将脑袋钻进东陵无绝怀里,完了,这回真是晚节不保了!该死的东陵无绝,回头她非拉着他去投河了不可。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东陵无绝抱住她往旁边的屏风后一闪,在卓婉芸闯入内殿之前,闪身躲进了屏风后阴暗的拐角处。
“皇兄……”卓婉芸一路哭哭涕涕而来,经过屏风处,停也未停,急冲冲直奔里头的寝室。
“君上,娘娘,公主驾到。”吴庸也同样是哭丧着脸通报,紧跟其后,准备收拾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
青梅青雪走在最后,突然眼尖的瞥到墙根边那堆散乱在地的衣服,此时,里间已传来卓婉芸诧异的疑问声,“咦,皇兄他们人呢?”——
今天第一更~迟点再更一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不伦之恋
第一百三十三章:不伦之恋
青梅青雪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那道屏风夹角,立刻心照不宣的冲过去将那堆衣物踢到帏帐后面去掩了起来。
同时,吴庸看到空无一人的寝殿,也有些纳闷,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公主,君上和德妃娘娘大概是出去走动走动去了,您这下该满意了吧?”
“不对。”卓婉芸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见床上没人,视线立刻在屋子里搜寻起来,道:“皇兄若不在这里,你们干嘛这么拼命拦我,皇兄一定是躲起来了。”说着,就到处找起来。
所以说,小女孩的心思虽然有些幼稚,有时却偏偏歪打正着。
屏风后,沐兰十指都几乎扣进了东陵无绝背上的皮肤里,偏生东陵无绝却还无皮无脸的凝视着她浮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埋藏在她身体里的灼硬更时不时的轻轻顶撞一下她,提醒着她他的存在。
沐兰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此时的她媚眼如波,再怎么瞪也没什么威慑力,反是这样幽怨的眼神让东陵无绝心神摇曳,更兴起了逗她的兴致。
看他这种情况下还不收敛,沐兰简直要崩溃了。殊不知她紧绷的身子几度令东陵无绝差点失控,这般已是极力压制了,总不能让他一人撑得这么辛苦不是?
于是,一个因他动作而越来越紧张,一个因她的紧张而越来越不能自持。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水,沐兰索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以防自己不慎发出点什么声音来。
眼看着卓婉芸不找到东陵无绝誓不罢休的架式,寝殿虽大,但这样找下去,是只老鼠也得给她翻出来。青梅青雪灵机一动,故作紧张的跑过去,将那道通往外间浴池的小门挡住。
这一举动果然引起了卓婉芸的怀疑,原本朝着屏风那边寻过去的脚步立刻转了方向,胡疑的打量着两人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地方?皇兄在这后面对不对?”
青梅机灵的应道:“这后面是浴池,君上和主子既不在寝殿,便必是正在沐浴了。奴婢奉劝您一句,还是去前厅候着吧,这可不是闺阁女子可以胡闯的地方。”
卓婉芸脸一红,再是无知也知道青梅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对于男女之事,她有一次也曾偷偷从几个宫女的窃窃私语中听到过一些,想到此刻皇兄和德妃就在浴池里一丝不挂抱在一起,做宫女们口中所说的亲密之事,一时间,心里又是羞赫,又是酸涩,狠狠的跺了下脚,哭着跑了出去。
见此,青梅青雪终于松了一口气,拉着吴庸追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屏风后的沐兰这才松了口,就见东陵无绝肩头已被咬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一个个牙槽印里都咬出了血丝。
东陵无绝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这一幕,瞥了她一眼,突然抱着她就往内殿的大床走去。
“呃……你干什么?”沐兰被他目光中那抹强势震慑住,又怕卓婉芸等人去而复返,一时慌了神,加之两人现在这姿势实在是……
只是,东陵无绝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恐慌,下一秒,已将她重重压覆在了床榻上。
“喂,你家公主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用出去看看吗?”沐兰企图说动他,就这么结束算了。
东陵无绝压抑了这么久,对她的不投入很是不满,恶意的动了动腰身,道:“你真的希望,朕现在出去见她?”
沐兰脑子里一片迷糊,身体的渴望和理智矛盾的交织着,让她迟迟说不出话来。
东陵无绝也不再给她破坏气氛的机会,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压抑的热情终于开始肆意释放。
最后,沐兰的澡又白洗了,两人不得不重回浴池清洗了一番。
卓婉芸竟然一直候在前厅没走,只是,等得越久,她的心情便越糟糕。等到东陵无绝和沐兰穿戴整齐来到前厅时,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肿得跟核桃似的了。
“皇兄……”终于看到了东陵无绝,卓婉芸本已止住的泪水再度断了线,立刻从椅子里飞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
面对这熟悉的一幕,沐兰只得无奈的别过头去,当什么都没看见。
东陵无绝无声的叹了口气,试图将怀中的人扶起来,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样?”
卓婉芸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嘶哑着嗓音委屈的控诉道:“还不都是你,你不要我了……”
这话说的,沐兰不由得挑了挑眉,看向东陵无绝。
东陵无绝自是没有忽略她眼中那抹暧昧的神色,却也不解释,只是抚了抚怀中人的发顶,问道:“别胡思乱想,皇后都跟你说什么了?”
听到这话,卓婉芸更觉难过,哽咽着道:“原来您什么都知道,原来真的是您的意思……皇兄,我不要嫁人,你不要把我嫁掉好不好?”
东陵无绝微微皱了皱眉,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女儿家长大了怎么能不嫁人呢?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挑一个让你满意的驸马。”
“我不要,我谁都不要。”卓婉芸拼命摇头,紧紧的抱住了他,哭诉道:“皇兄,我不嫁人,我要留在你的身边,你让我留下好不好?”
东陵无绝心里沉了沉,看她哭得前所未有的伤心,一时也有些无奈,正色道:“婉芸,不要胡闹,你见有哪个公主是终老宫中的?何况,朕已着人在宫外替你选址造府,以后,你想天天回宫都可以。”
沐兰在一旁总算是听了个明白,不过,显然东陵无绝并没有明白人家女儿家的心思,当然,也有可能明明知道,却故意装傻。
卓婉芸总算是暂时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看向他,只是那泪眼中盛满的全是少女的幽怨和控诉,“反正,您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我嫁出去对不对?为什么?”
面对她这样的表情,东陵无绝也难得认真起来,道:“朕是为了你好,你既是朕的妹妹,朕自然要为你的终生幸福打算。你也不小了,以后不要再这么任性了。”
他这番强调两人之间的身份,无疑让卓婉芸心头又添了一道伤痕。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她就已经想了很多很多,事已至此,她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做你的妹妹?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做公主了,好不好?”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羞赫,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藏了许久的话。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番话给炸懵了,沐兰虽然早就看出来卓婉芸对东陵无绝的心思不单单只是兄妹,但,能这么大胆的将这话说出来,还是叫人不得不震惊。
想到此,她不由得看向东陵无绝,如今,这样的场面,不知他又要怎么收拾?——
第二更~
☆、第一百三十四章:一晌之欢
第一百三十四章:一晌之欢
东陵无绝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帝王,脸上竟意外的平静,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过短暂的一瞬惊讶,随即,却是让人寒彻心骨的冷静,迫使得卓婉芸本来好不容易涌上来的那股气势也瞬间化为了心虚,不敢直视他。
“胡闹也是有限度的,这样的话,不要再说第二遍。”他语气淡得近乎冷漠,“还有,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擅闯妃子的寝宫。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卓婉芸没有料到他就只是这样的反应,她都已经不顾自尊说出了自己的真心,他还只当她是胡闹?
“皇兄,我是认真的,我已经不小了,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知道,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也许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再说出口,“我喜欢您,我不要做公主了,我要做您的女人。”
这番话比之前那句更加劲爆,吴庸等人忙低头别过脸去,假装没听到,连沐兰也开始有些佩服她的勇气。相比之下,自己这个现代人反而无法这样豁出一切的去面对自己的感情,即便她曾经认为,她把爱情看得很重很重。
“不可能。”东陵无绝的回答跟他的人一样冷漠而干脆,“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这公主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吗?更何况,朕只把你当妹妹,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卓婉芸被这话震得险些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摇头,眼泪再度夺眶则出,“我不相信,你明明那么喜欢我的,为什么只能做你的妹妹?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说过不会让我再受半点委屈的……”
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
听到这里,沐兰不由得横了一眼东陵无绝,他这是对多少女人许过这样的承诺了?动不动就说要照顾别人一辈子,这下倒好,人家被他感动了,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怀疑这是不是他惯用的伎俩,专骗女人的心。
东陵无绝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有的,只是一丝淡淡的无奈,道:“吴庸,扶公主起来。”
“我不要起来。”卓婉芸一把甩开吴庸的手,依旧哭得伤心断肠。
东陵无绝见壮,无声的叹了口气,蹲###来看向她,道:“朕当初带你入宫,是感念你们卓家的忠烈,不想你孤苦无依。如今,你已到适婚年龄,朕不想你像别国的公主一样,要为利益而联姻。趁着现在国泰民安,朕还能为你做这个主,希望你自己也好好珍惜。朕言尽于此,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说着,对吴庸吩咐道:“送公主回宫。”
卓婉芸被他最后的话震住,一时没了反应,吴庸上前劝了劝,或许是慑于东陵无绝此刻的认真与绝决,她终是没敢再闹什么,哭着随吴庸出了殿去。
沐兰也很是意外,心里莫名的有丝酸楚,想到夏凉国君为联姻甚至不惜倒贴财物,靳宁的姐姐为逃避联姻的命运,不惜算计自己的亲妹妹,而如今,有穷国的公主也踏上了和亲的路程。
反是这卓婉芸,虽不是皇室血脉,但东陵无绝不但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去换取利益,还为她设想得如此周到,要在京城为她造公主府,比起那些真正的公主,她是何其幸运和幸福的。
东陵无绝这个人,其实还真是挺重感情的。
东陵无绝冷冷扫了一眼殿内的宫女内侍,道:“公主素来无状,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传,明白吗?”
“是。”众人忙齐声应着,这种皇室秘闻,他们只巴不得自己没听到,谁还敢嫌命长说出去?
回到内殿时,气氛仍有些凝重,沐兰不得不率先打破沉默,道:“婉芸公主自幼便受你照顾和宠爱,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有些眷慕之情。君上还是找人开导开导她吧,这样直接的拒绝,以她的心性,只怕很难接受。”
东陵无绝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道:“她曾经那样对你,你还为她说话?”
沐兰眼里闪过一丝慧黠,笑道:“您可别当我不记仇,可谁叫她是您的妹妹,我这只是爱乌即屋,看在您的份上,小小的关心她一下而已。”
事实上,她是为卓婉芸这份敢于去爱的勇气而有所动容。过节归过节,她还不至于用落井下石这么低作的手段去报复。
“爱乌即屋?”东陵无绝品味着这个词,眼里凝起一丝炽热,“这么说,你承认,爱上朕了?”
沐兰凝视着他,手臂悄然攀上了他的胸膛,似是而非的道:“我说过,我喜欢你的身体。”
指腹下,他的身子因着她的触碰而绷紧,东陵无绝望着她唇角勾起的###弧线,就是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叫他乍喜乍忧。
“你是在暗示朕,还想再来一次吗?”他一把抱起她,倒入那张舒适的床榻里。
“人生苦短,贪欢一晌又如何?”沐兰眉目间尽是妩媚,手指顺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
“好,朕便成全你这一晌之欢。”东陵无绝心里的恼恨化为狂烈的吻,狠狠封住了她那张恼人的唇。
于是,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沐兰对“一晌之欢”这个词都一度心怀“敬畏”,谁能告诉她,这一晌之欢倒底应该是多久?她只记得那一夜被东陵无绝折腾得几乎像是耍了一套十八般武艺,约摸着天快亮了,才终于累得昏睡过去。
以至于,一连几天,沐兰都有些嗜睡不起,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她甚至怀疑东陵无绝是不是会什么采阴补阳之术,否则,怎么他依旧是精神弈弈的样子,自己却像是被人废了武功,连胃口也连带的不怎么好了。
好在,在那之后,东陵无绝开始忙了起来,马上即将是过年了,太后的寿诞也即将到来,挑选驸马的事自然也要与群臣商议,包括一系列的礼俗环节,以及公主府的建造。不过,最为紧要的是,有穷国公主要进京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沐兰两天都没去皇后和太后处请安,当然这也是东陵无绝开口允了的,第三天里,终于有了些精神,正好孟依青那边传了话过来,说是太后邀她品茶,沐兰寻思着大概是上次跟她说的事有结果了,于是,换了装直奔宁寿宫。
入了正殿后,却不见孟依青本人,一个她跟前的宫女将她引到花园处的一栋阁楼,示意让她自己进去,便转身离开了。
沐兰不禁有些奇怪,孟依青今天怎么也跟她玩起神秘来了?推门进去,还未见人,便先听到楼上隐隐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琴声。
这琴声与她平时听到的略有不同,她不曾学过音律,却也觉得这声音有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不是来自人间一般。仅简单的几个音符,甚至辩不出是什么旋律,却莫名的令人揪心,思绪有一刹那间恍惚——
第一更,老规矩,迟点再更一章~谢谢洒花的亲以及各位的支持~
☆、第一百三十五章:莫言的真身
第一百三十五章:莫言的真身
那人似乎正在试音,短暂的停隔之后,铮铮琴音便如流水般倾泄而出,那首曲子沐兰依稀在哪里听到过,轻灵时如林间飞鸟,低婉时如喁喁细语。时而高亢激昂,似有千军万马,纵刹四方;时而低缓沉吟,如柔肠百转,旖旎缠绵。
沐兰脑海里刹那间闪过一些影像,是了,她曾经梦到过那么一幕,梦里那个叫昔颜的女子曾抚着一把古琴,弹的曲子似乎就与这曲音有些相似。
但细听之下,似乎又有所不同,这曲子里,似乎隐约有股铿锵杀气,又似乎潜藏着说不清的情愫,一柔一刚交织在一起,只消听一会,便要揉碎人的心肠。
沙尘滚滚中,玄衣女子高坐马背,跻身于千军万马之首。长眉入鬓,说不出的英姿飒飒。美眸如冰,万千生灵之于她眼中敝如草屑。
虽然气质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那清灵绝艳的容颜,却是与昔颜一般无二。
在她对面,同样是萧萧战马,万千金戈。为首之人与她一样未着麾甲,一身玄服迎风勾勒出他精健修长的身段,却丝毫不减那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王者气势。
“魔裔冥诀,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玄衣女子淡淡的阐述着。
她是云池国新一任的大巫女,有着断人生死,预知祸福的异能。她所说的话,都会成为事实。
然而,魔裔冥诀只是毫不在意的轻浅一笑,黑眸濯濯的凝视着她,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玄衣女子也回他一记浅笑,只是,那笑里带着的只有不屑和冷漠,“那今天就先让你尝尝,战败的滋味吧。”
说着话,她于背上取下一把古琴,九根琴弦流动着异色,纤指一拂,靡靡之音倾泄而出,涣人心神。
与此同时,万军齐发,长戈挥处,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那是他亲自为她打造的九弦琴,千年的渠棠木,加上罕有的琉璃丝,当今世上,独一无二。
也是他亲自教导她,古木有灵,一把好琴更能感知主人的心意,琴音如心音,运用得当,能醒人心魂,亦能杀人于无形。
如今,那双纤纤玉手下弹奏的,正是萧杀之音,如同万马奔踏,夹杂起一股澎湃的杀气,直袭向他。
“不要!”沐兰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一声嘶喊,眼前兵戎相见的惨烈景象瞬间灰飞烟灭,只余阁楼里一室静雅,便连那诡异的琴声也随之嘎然而止,四周安静得只余她久久不能平息的心跳声。
这一次,居然不是做梦,却这么清楚的看到了那些梦中才见过的人,有如身临其境。那个弹琴的女子分明就是昔颜,而那个被称为“魔裔冥诀”的男子,正是上次梦里被她错认成东陵无绝的人。
昔颜不是被他毒死了吗?那,那个所谓的云池国大巫女,究竟是不是她呢?如果不是,九弦琴怎么会在她手里?而且,魔裔冥诀看到她时,竟无半丝惊讶,好像早已料知一切一般。
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更令沐兰惊讶的是,之前她听到的琴声,分明就是九弦琴才能奏出的声音,而且,这琴音就来自楼上某个房间。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跑着上了二楼。不用她刻意寻找,靠门处便有一扇敞开的厢房,而房里坐着的,却是一袭锦缎云衣的西楚国国师莫言。
“是你?”沐兰奇怪自己并无太多意外,随即迫切的问道:“九弦琴呢?”
莫言整个人似乎正陷入某种震憾之中,乍然见到她时,眼神里有着某种让人读不懂的复杂。
当她说出“九弦琴”这三个字时,他才蓦然回过神来,那张###容颜之上浮起一抹迷人的浅笑,眸中既是惊喜,又是释怀。
“你说的是这个吗?”他说着话,长袖往身前的桌上拂过。立时,就像变魔法一般,本来无一物的桌面上端放着那架九弦古琴,与她见过的一般无二。
沐兰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一幕,继而飞扑过去,伸手触了触,琴身釉滑中带着一丝温热,竟一点也不像古木所制,倒像是某种上等玉质。
琴弦也并未因时光而褪旧,光彩如新。只是,凑近了看,却发现琴弦之下的琴面隐约有几处暗红,像沁印在上面的花朵,可惜,画工粗燥,使得整架琴落了几分俗气。
“那是血迹。”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莫言在一旁淡淡的解释着。
沐兰心中一惊,细看之下,果真那不过是鲜血滴落后形成的形状罢了。
“那么,你到底是谁?”沐兰抬头看向他,他这张脸太好认了,可她却从未见过。
莫言看向她,眼神里那丝柔和的宠溺她并不陌生,“你刚才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
她刚才说什么了?沐兰不解的看着他脸上异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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