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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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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纤纤被说得俏脸一红,道:“德妃娘娘说笑了,小女能有幸伴在几位跟前说说话,此生足矣。”
一直沉默着的东陵无绝突然冷不丁的开口道:“说起来,朕还没有问过你,你今年多大了?”
这也是自夜宴之后,东陵无绝首度正式和她说话,顾纤纤眸中流露出一丝欣喜,应道:“回君上的话,小女今年虚岁十七。”
东陵无绝点了点头,“你说你的闺名叫纤纤,可有什么出处?”
顾纤纤垂眸柔声道:“说来不怕君上见笑,我爹早年也是风雅之士,常说生女当身若垂柳之翩纤,心若纤月之皎洁,性若莆草之纤韧,故给小女取名为纤纤。”
东陵无绝似是听得颇为认真,道:“单是这名字便不难看出,你爹很疼爱你。”心下想起那个早已逝去多年的身影,身若垂柳之翩纤,心若纤月之皎洁,性若莆草之纤韧,当年的卓纤纤便是这样一个女子。
思及此,便对吴庸道:“吴庸,呈笔墨过来。”
吴庸应声前去,众人皆有些诧异,不知他这是要干嘛。不多时,吴庸便将文房四宝呈于了桌上。
东陵无绝走过去,略一思索,拿起笔沾满了墨汁,在那张空白卷轴上挥毫写了起来。
沐兰抬眸看过去,苍劲的几行大字似是一首诗,“如诗如画,常倚高阙。如风如月,其影纤纤。”
末了,东陵无绝在落款处盖上了自己的私印,笑着看向顾纤纤道:“这幅字,便算是朕赠与你的新年礼吧。”
顾纤纤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忙跪下谢道:“君上赠此厚礼,纤纤真是受宠若惊。”
东陵无绝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沐兰,唇角扬了扬,道:“你千里迢迢来京一趟也不容易,朕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回不是?”
顾纤纤含笑低头,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那幅字,道:“这可是小女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礼了,作为礼尚往来,小女为君上献一首歌,如何?”
“你的舞昨日朕已看过了,原来还会唱歌吗?”东陵无绝挑眉看了一眼众人,道:“如此,倒是朕有耳福了。”
顾纤纤体态万千的拂身施了一礼,道:“还请君上借小女一把弦琴。”
东陵无绝还未开口吩咐,门口处却听得有人朗声应道:“要琴的话,我这里正好有。”
听闻这个声音,沐兰心里不由得一暖,只见一抹艳红身影款款而来,风姿之卓越,几乎令女人也为之失色。
自上次的事后,东陵无绝后来虽也有在朝上和酒宴上见到莫言,然而,那样的场合,说的自然都是公事。像今日这般闲聚,倒是很久没有过了。尤其,乍一见到他这身装扮,竟令他颇有些不自然。
莫言却像是浑然不记得两人曾有过那样的暧昧,依如寻常般微微欠身给东陵无绝,太后以及皇后请了个安。
顾纤纤显然并未见过他,却也被他这不俗的气度暗暗为之一赞,朝他拂了一礼,道:“适才这位大人说您有琴,琴在哪呢?”
莫言浅浅一笑,转而看向沐兰,道:“早已听闻德妃娘娘有喜,臣一直还未当面道贺。昨日这位顾姑娘表演了一招变戏法,今日臣也略施小计,权当搏娘娘一笑吧。”
沐兰心里一惊,难道他想当众把那九弦琴变出来?还未来得及思索这样做的后果,就见莫言果然是长袖一拂,那把九弦古琴已然抱在怀中。
东陵无绝虽知莫言善音律,却也不曾见过这把九弦琴,那一瞬,心里的弦也似被人猛的拨弄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静。
莫言大方的将古琴递向顾纤纤,道:“顾姑娘,请。”
顾纤纤自幼学琴,对弦琴自问也算懂得颇多,他手中这把无疑是她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品,然而,看到那两根多出来的琴弦,却也不免疑惑的脱口而出,“九弦?”
莫言俊眉微挑,笑道:“不错,普通弦琴都是七根弦,而我这把琴,多了天地二音,不知顾姑娘敢不敢一试?”
顾纤纤是爱琴之人,看到这样一把好琴,自然难免技痒,虽然听也未听说过琴有九弦,却还是满怀期待的道:“那,小女就试试吧。”
接过古琴,顾纤纤试探着玉指轻拂,立刻,一串轻灵的音符自指尖溢出。这琴音果然不同凡响,然而,其音调却并非她以往所熟识的。顾纤纤又试探着调了几次音,古琴却似有生命一般,每每总调不出她想要的那个音符。
“对了,忘了告诉姑娘,这琴也择人的,与此琴有缘的人方能驾驭。”莫言不慌不忙解释着,继而再度将视线转向沐兰,道:“德妃娘娘,不知你有没有兴趣为顾姑娘和一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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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迷魂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沐兰差点没站起来,他这是玩什么花样,难道不知道,她压根就没学过古琴吗?
“不错,德妃娘娘身为夏凉国公主,区区一首曲子,应该难不倒您吧?”莫言脸上的表情颇为认真,眼神更是坚定不移的朝沐兰看过来。
“国师说得是,德妃妹妹进宫这么久,本宫都还未见识过你的才艺呢,今儿是新年头一天,德妃妹妹就让我们也一饱耳福吧。”荣紫璇虽不知国师是何用意,不过,她也的确想见识一下这德妃究竟有没有才能。
不知为何,看到莫言那双眼睛,沐兰心里突然也笃定起来。他既然让她这么做,应该自有他的理由吧?何况,荣紫璇都开了口,自己要如何推脱?
“既是如此,那我也试试吧。”话虽如此,沐兰还是朝莫言投去了警告的一瞥。如果他让她因此丢了面子,她可饶不了他。
莫言则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事实上,当她将手放在琴弦上的那一刻,便明白了莫言为何会提出这样的提议。
微凉的琴弦让她心神一震,那一瞬,她仿佛又看到了昔颜弹奏这首琴时的场景,每一下指尖的撩拨,每一处音符的转动,都一清二楚。那是一种融入了骨子里的记忆,以至于,当她拂上这琴弦,便有一种想要拨动它,弹奏它的冲动。
沐兰心神顿时稍稍定了下来,问道:“不知顾姑娘想唱什么歌?我对西楚的曲调一概不熟,不如姑娘先起个音吧。”
顾纤纤因奏不出曲子,其实颇有些尴尬,好在,除了琴,她对自己的曲艺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下应道:“小女就唱一首清平赋吧。”
古代歌曲唱腔多是柔软绵长,讲究迂回婉转,在沐兰听来,那些唔哝软语般的唱腔她自是不懂,不过,要找准其中的音调倒也不难。听她唱了几句话,便已摸索到了这曲子的旋律,当下集中精神于指间,拨弄开来。
曾几何时,她的琴声能随心所欲,杀人,惑人,全在她一念之间。她用它尝试过无数首曲子,悲伤的,欢快的,高昂的,低缓的,不是没有失败过,最终却一一被她所驾驭。
这一刻,沐兰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自己到底是谁,只是心里跟随顾纤纤嘴里唱出的曲调,让音符自指尖流淌而出。
东陵无绝有些震憾的看了过来,目光却是落在了沐兰身上。这琴声仿佛穿透了人的灵魂,直达他心底深处。他几乎觉得,他心中一直存在的迷惑就快要找到答案。
这个身影,这种声音,正是他一直苦苦找寻的谜底。
然而,就在此时,琴声却嘎然而止,那种充盈于心底的温暖也随着理智渐渐转淡。东陵无绝这才知道,顾纤纤已经唱完了,但她究竟唱了些什么,他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啪啪啪”的击掌声来自莫言,这声音成功的让众人回过神来,每人脸上神色各异。就连荣紫璇,眼里也多了一抹失落和悲凉。
刚才那一瞬,她竟忆起了她以为早已忘记的庄亲王,那些年少时单纯的快乐让她险些流下泪来。那样的心情,她几乎都已经遗忘了,没想到还能有重温的一天。
莫言看在眼里,唇角不禁漾起一丝浅笑,他没有说的是,九弦琴音既可致幻,也能唤起人心底尘封最深的记忆。虽然沐兰身上没有昔颜所具备的大巫女的能力,但她身上的潜质也能让这琴音发挥一定的作用。
沐兰自己却也是险些惊呆了,她竟能如此流畅的弹出一首她甚至从未听过的曲子?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刚才,她的心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而在这恍惚之间,她竟忆起了一个本来已经被她遗忘到九宵云外去的人。
萧翼!
那应该是属于这个身体靳宁的记忆,是靳宁和萧翼从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当然,这些记忆她穿越过来后也都忆起来过,但那种感觉却截然不同。
那时的她,像是偷看了别人的日记,又像是看了一场电影,虽然细节清晰,但她却始终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可刚才,她心里竟对那段回忆有了共鸣,对那个叫萧翼的男人有了一股强烈的思念之情。
她该不会精神分裂了吧?
看她神色有些不对,莫言不由得问道:“德妃娘娘,你怎么了?”
沐兰忙收敛起心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许久没有弹过了,有些生疏,没有吓到大家吧?”
顾纤纤在这些人中,算起来经历得最少,心性也最单纯,所以,倒并未受多大影响,闻言忍不住赞道:“德妃娘娘过谦了,这琴在娘娘手中竟能奏出如此天籁,纤纤真是由衷的佩服。”
东陵无绝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沐兰,又看了看莫言,忽然发现这两人之间似乎有种无形的默契和关联。
见东陵无绝似是已经忘了她的存在,顾纤纤有些无地自容,道:“君上,小女技艺粗鄙,实在惭愧。”
东陵无绝这才记起那个被他忽略的人儿,神情恢复了几丝和悦,道:“顾姑娘歌舞双绝,不必枉自菲薄,这份礼朕很喜欢。”
听他这么一说,顾纤纤脸上总算再度有了笑容。
沐兰正陷入自己心底的震憾之中,哪还有心情去理会他二人郎情妹意的对话,在宁寿宫又待了一会,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回了自己寝殿。
东陵无绝见她黯然离去,一时竟兴味索然。
是夜,东陵无绝在寒午宫待得有些心神不宁,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今日在宁寿宫看沐兰弹琴的那一幕,那种猛烈的悸动久久未能挥散。他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在那一刻,他突然很想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再也不要放开。
可是,偏偏那个女人……昨夜的事,他心中的气本来已经散去了不少,却没想到,今日一早便看到她和汐枫在宁寿宫外那副亲热的场景。
他是不是应该去锦福宫好好问清楚?这么想着,东陵无绝眼底终于浮起一丝笑容,对吴庸吩咐道:“摆驾,去锦福宫。”
吴庸嘴上恭敬的应着,心里却不免暗暗叹了一口气。昨晚君上一脸兴致的去了锦福宫,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却衣冠不整怒气冲冲的出来,他还道德妃那头至少也该失宠个一阵子了。谁曾想,君上连一天都没捱到,就又……
唉,看来,君上对这德妃,是认了真了。
沐兰今日睡得很早,东陵无绝像往常一样没让人惊动她,自行入了内室。
床上的人儿一贯的蜷在被窝里,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到来,竟动了一下。东陵无绝原本伸手想要替她掖好被角的手忙下意识的收了回来,背转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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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心上人
第一百六十章:心上人
然而,好一会,身后的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口说话,只听着呼吸似乎有些凌乱,渐渐的,竟夹杂着些不安的哭泣声。
认识这么久以来,她虽有在他面前流过泪,却还从未哭过。东陵无绝心头一震,忙回过头来。就见沐兰依旧紧闭着双眼,然而眼角却沁着泪水,枕着棉被时不时压抑的抽泣两下。
显然她这会压根还没醒,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竟哭得这么伤心。看到这样的一幕,东陵无绝一时不知该不该把她叫醒。然而,踌躇了片刻后,还是抬手轻轻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指尖的温度让身处恶梦中的沐兰很是贪恋,下意识的追逐着那只手,只期它让多停留片刻。
大概也只有在睡梦中,她才会如此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展现这脆弱的一面。东陵无绝轻抚着她丝缎般柔滑的脸,眼里凝起的宠溺连他自己也不自知。
在他的安抚之下,沐兰总算慢慢安静下来,却又像是怕他突然离去一般,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放在脸上的那只大手压住。
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东陵无绝嘴角扬了扬,情不自禁的低头贴近她,在那###的红唇上轻轻吮了一下。
“萧翼……”不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念头,沐兰口中突然呢喃出了一个名字。
微弱的两个字却有如晴天霹雳,让东陵无绝顷刻僵住了身子,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刚刚叫谁?”
沐兰还陷在梦境中,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迫近,只是呢喃不舍的道:“不要离开……萧翼……”
萧翼?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是夏凉国那个将军的名字吧?他本以为她已经放下了,却没想到,她连做梦都在叫着他的名字。
宛如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东陵无绝整颗心顿时凝冻成冰,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来。
“萧翼……”骤然离去的温暖让沐兰再度有些不安,想到她刚才的嗫泣,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东陵无绝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划了一下,他用力握了握拳头,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将她摇醒问个清楚的冲动。
看来,他今晚决定来锦福宫还真是来对了,怪不得她对他始终不肯交心,原来,她的心里早就已经住着一个人!
吴庸待东陵无绝进去后好一会,见里头没什么动静,想着今晚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吩咐了,正待在偏殿外的小床上歇会,还未来得及躺下,便听得有脚步声自里头走了出来。
“君上?”靠近寝殿的佳茹姑姑诧异的声音里充满了忐忑,不明白今晚又发生了什么不快的事。
“君上,您怎么又……”吴庸话才问了一半,借着灯火,却见东陵无绝灰白的脸色比昨天还要难看,看也不看他和佳茹一眼,径自朝外走去。
吴庸不知里面出了什么岔子,此刻也顾不得去管了,忙跟了出去。佳茹姑姑见状,只得折回了寝殿内,却见沐兰好好的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今夜所发生的事。
事实上,在第二天被佳茹姑姑问起的时候,沐兰依旧是一无所知,昨晚是她这几天来睡得最沉的一次。听佳茹姑姑说东陵无绝昨夜来了又走了,还很不高兴的样子,沐兰只是“哦”的应了一声。
他不是该去缅怀他的旧情人吗?在宁寿宫时,跟那长得像卓纤纤的顾姑娘聊得那么投机,却还来找她做什么?她记得,前晚他那架式,可是再不打算来锦福宫的。
莫非,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子嗣。所以,他虽然一脸不痛快,还是不放心来看看吗?
“主子,君上面前您就多忍耐些吧。虽说那顾纤纤入宫的目的连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再怎样,八字也还没有一撇呢。就算君上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凭她的身份,怎么也越不过您去。您又何必因为这个跟君上离了心?”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佳茹姑姑在一旁劝着。
“是呀,您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犯不着为了那种女人跟君上置气。您想想,您若是真把君上给赶走了,可不就正衬了别人的意了吗?”青雪素来人小鬼大,也在一旁开导。
沐兰不否认那夜会和东陵无绝吵架,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顾纤纤的出现影响到了她的情绪,但东陵无绝的蛮不讲理又未偿不是一个重要因素?平时不是跟她有说有笑的吗?更重的话她也说过,更大的玩笑也开过,何以那天他就忍无可忍跟她较了真?
难道,不也是因为那个顾纤纤的出现,扰了他的心性吗?所以,她一个小小的要求,在他眼里也变成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难道,她也要像其它女人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争不辩,捧着一张笑脸去逢迎他的心意?这一点,她可做不到。
不过,也知道两人确实是为她着想,当下笑着应道:“这事我会有分寸的,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时候不早了,该去请安了。”
虽说因天气太冷,她又嗜睡,东陵无绝已经准了她不必去请早安,但她还是习惯每天往孟依青那儿走走。一来免得人说她侍宠而娇,没了礼数。二来,至少有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不至于太枯燥。
“是,软轿都备好了,主子请小心。”佳茹姑姑识趣的适可而止,伺候她出门。
轿子行至御花园时,却远远的便听到一阵轻灵跳跃的琴声传来。沐兰不禁好奇的挑帘问道:“青雪,今日宫中又有什么节目吗?”
因为是开年头几天,不必早朝,宫中有些热闹喜庆的小节目也是正常。
青雪摇了摇头,道:“奴婢也没听过呢,不过,湖那边的亭子里好像有不少人,这琴声就是自那儿传来的,主子要不要过去瞧瞧热闹?”
反正也要顺路经过,沐兰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随着距离拉近,琴声越发的清晰。弹琴的人技艺还不错,曲调明快,指法娴熟,沐兰虽然没有亲眼得见,但自从昨日弹过了九弦琴后,对音律似乎顷刻间便有了领悟。所以,隔着轿帘,对亭子里的表演倒颇有一分期待。
“主子……”青梅忽然在轿外不安的轻唤了一声。
听她声音有些不对劲,沐兰诧异的挑帘问道:“怎么了?”语毕才发现轿子已经自行停了下来。
“主子,前面亭子里的是君上……”青雪代替青梅低头答着,她没说的是,除了君上,那个顾纤纤也在,弹琴的人正是她。
也不必她开口说,沐兰抬头间,已将亭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亭中的石桌上摆满了酒菜,东陵无绝端坐于主位,正品着酒,听着琴。在他旁边坐着的分别是荣紫璇和卓婉芸,吴庸站在一旁伺候着,而他对面的琴台上,顾纤纤正撩着纤纤十指抚琴,今日一身荷碧色裙装打扮看起来格外清新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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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移情
第一百六十一章:移情
琴声,美人,再加上这假山古亭的御花园做背景,整幅画面看起来倒很是诗情画意。
沐兰心里微微有丝刺痛,尤其是看到东陵无绝将目光全神贯注的投注在顾纤纤一人身上的时候。
原来,他也可以对另一个女人如此专注。
“主子,咱们……要过去吗?”青梅青雪很不确定的开了口,生怕这样的场景会刺激到她,两人下意识的往她跟前凑,意图挡住她的视线。
沐兰看在眼里,心里顿时微微一暖,笑道:“既然君上在那边,自然是要过去请个安。”
这满后宫都是他的女人,如今不过是又多了一个,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更早一些让自己看清楚这事实罢了。虽然亲眼所见时还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但也不至于无法去面对。
亭子里,荣紫璇看着沐兰款款朝这边走来,不由得偷瞄了一眼她身旁的东陵无绝。然而,东陵无绝却似正沉浸于琴声之中,望着顾纤纤,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看到这一幕,她心里虽然有些酸涩,更多的却是快意,唇角不由得扬了扬。见沐兰停驻在亭外几步远处,便故意开口道:“咦,那不是德妃妹妹吗?”
她这一嗓子自是打断了顾纤纤的琴声,也让亭中另外两人将注意力转向沐兰。东陵无绝眸光冷冷的扫了过去,脸上是明显的不悦。
沐兰本想等一曲终了再行请安,如今皇后开了口,她自是不能再站在这里。正要上前,却被东陵无绝那清冷的目光瞪得心头一颤。
这个人的喜恶还真是分明,喜欢时是千般纵容万般好,不喜欢时,连在他眼跟前呼吸也是一种罪过吗?沐兰微微垂眸,掩去自己的情绪,拂礼道:“臣妾给君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看她礼数周全,面容平静,即便是面对他的冷漠,也未见有什么情绪波动,东陵无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薄唇紧紧一抿,一言不发。
气氛顿时瞬间凝固,荣紫璇见他也不开口免她的礼,便笑着接话道:“德妃妹妹这大上午的是准备上哪儿啊?君上念你怀有身孕,不是已经恩准你不必请早安了吗?怎么也不在锦福宫好好歇着?”
这侧身微微下蹲的礼数平时做起来虽是不难,但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则无异于体罚了。沐兰心知东陵无绝这是故意的,却不露声色的忍着。
当一个男人不再宠你,任何的失礼无状,都有可能会自取其辱。
听荣紫璇嘲讽自己起得晚,沐兰只是浅浅一笑,回道:“臣妾与太后约好了,今日陪她老人家逛园子。料想这会太后应该已用过了早膳,便过来了。不曾想惊扰了君上皇后听琴的雅兴,臣妾告罪。”
“本宫听说,近期来就数德妃妹妹往宁寿宫跑得最勤,怪不得太后也常夸你孝顺,妹妹真是有心了。”荣紫璇嘴上赞着,眼里的神色却很是暧昧,转而又对另一边的卓婉芸道:“婉芸,这一点你可得跟德妃学学,上一次救你的那个侍卫,本宫记得好像是太后跟前的人吧?你也该去太后那里道个谢才是。”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得“咔啦”的一声脆响,东陵无绝手中的酒杯竟应声碎成了几块。
“君上……”荣紫璇惊呼着,忙去查看他那只手。虽然她是故意将话意引向那个汐枫,却没有想到君上的反应会这么大。再看他掌心,果然已经开始流血。
“皇兄……”卓婉芸也慌了,“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吴公公,快叫御医来!”
顾纤纤本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见此,也顾不得礼数了,忙掏出一条绢帕上前来,道:“得先止血才行,君上,纤纤先帮您包扎一下吧?”
沐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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