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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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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站起身来,道:“清舞公主的事谢谢你告诉我,我会查清楚的。待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免得惹人非议。”
荣紫璇点了点头,对绵仪道:“绵仪,你去送送旻亲王。”
“你也多保重。”东陵应弦对她行了个告退礼,便转身心事重重的扬长而去。
遵照大婚的礼制,之后的日子里,东陵应弦再未踏足过后宫。随着一番忙碌的张罗,三月十二这日,西楚国京城迎来了热闹的一天。
清舞一直居于宫中,如今,也是被安排自宫中出嫁,这对于整个皇孙贵族来说,也是头一份的体面与荣耀。一大早,东陵应弦便随着仪仗队伍入了宫,向东陵无绝行君臣之礼。
看到他一身新郎喜袍跪在大殿,东陵无绝眼里也难掩一丝欣悦,道:“起来吧,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过了今日,你便也算是真正的长大了,要支撑起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家。看到你这样,朕深感欣慰。”
“谢君上。”东陵应弦应着,站起身来,回道:“应弦能有今日,皆是君上所赐,应弦当铭记于心,今后自当竭尽所能,报效君上。”
东陵无绝打量着他,眼神里隐含着深意,却只是点了点头,道:“大喜之日,便不说这些了。吉时就快到了,不要耽搁,快去吧。”
在他的眼神注视下,应弦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一贯的浅笑,心里却不免起了些许波澜,告了声退,便出殿去。
殿外的司仪见他出来,立刻唱起了礼。一时,锣鼓喧天,喜乐齐鸣。
另一头,沐兰搀着盖上盖头,一身凤冠霞帔的清舞走到了应弦跟前,笑着道:“旻亲王,我可是将清舞公主交给你了。宫里有规矩,我也不能前去喝你们的喜酒,在此,祝愿你们和和美美,携手白头。”
一见是她,东陵应弦先是一愣,继而微微挑眉,也笑道:“这夏凉国公主为有穷国公主送亲,倒还真是千古难遇的一幕奇景,本王何德何能,竟有如此荣幸。”
沐兰抿了抿唇,道:“不管是夏凉,还是有穷,如今也都是你们西楚的新娘了。旻亲王素来有惜花的美名,清舞公主聪慧美丽,你可要好好珍惜。”
“多谢德妃娘娘教诲。”东陵应弦笑得颇有深意,道:“本王一定好好的待她,给她一段毕生难忘的婚姻。”
“好好”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沐兰被他这意有所指的话语弄得心头惊了一下。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东陵应弦已伸手捉住了清舞的手腕,道:“王妃,该上马了。”
“嗯……”清舞冷不防闷哼了一声,只觉手腕像被什么钳住了一般,力道之大,似要捏碎了她的腕骨。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强行拖了去,往一旁的轿子里塞。
“旻亲王,您急什么,时间还来得及。”随嫁的姑姑未看出端倪,不由得打趣了一句,上前来帮忙搀住了清舞,东陵应弦这才撒了手。
沐兰在一旁却是看得分明,还以为他也有成熟稳重的一面,这怎么突然又变成了当初那个顽劣不羁的坏小子了?便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女人都是水做的,旻亲王可要温柔一些,这是你自家媳妇,碰坏了回头还得你自个心疼。”
东陵应弦别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德妃娘娘与她倒还真是情同姐妹,交情菲浅啊。本王倒不知,这夏凉国与有穷国私下里都是这般交好吗?”
沐兰便是再傻,也听出来了东陵应弦今日的反应有些不对,却也只是浅浅一笑,道:“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时时刻刻想的都是家国大事。姑嫂妯娌之间的交情,正因为没什么利益冲突在里面,也就格外亲近些。旻亲王这般酸酸的口气,莫不是连我们女人的醋也要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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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新婚之耻
东陵应弦脸色微微绷了绷,却还是好风度道:“德妃娘娘还是这般伶牙俐齿,能说会道,怪不得能集六宫宠爱于一身。”
沐兰笑着回敬道:“旻亲王也不必艳羡,清舞公主才貌双全,温柔娴淑,你若好好珍惜,那才是一段教人羡慕的佳话呢。”
“佳话?”东陵应弦讽笑了一声,道:“再怎么也及不上德妃娘娘的故事来得精彩绝伦。”
一旁的司仪见气氛越来越诡谲,急忙上前来提醒道:“王爷,时候差不多了,再不走,怕是要误了吉时了。”
沐兰轻笑一声,道:“怪我,险些误了大事,旻亲王,请吧。”
东陵应弦一脸大度的道:“也不怪德妃娘娘,这大婚的礼仪你又没经历过,不懂也是自然的。”说着,得意的一笑,转身朝他的马走了过去。
这毒舌的坏小子!沐兰握拳暗暗朝他的背影挥了挥,真希望清舞今晚好好修理修理他,给他过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让他知道,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随着礼炮声响,鼓乐齐鸣,仪仗队正式启行,一匹高头大马,一顶华丽的銮轿,分别载着新郎新娘,在仪仗队的簇拥下热热闹闹的朝着宫外的旻亲王府驶去。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群队伍,沐兰心里一时百感交集。是啊,她和东陵无绝甚至连个仪式都没有过。曾经也幻想着自己将来穿婚纱走进结婚礼堂的样子,可即便是简单的拜天地,她这辈子大概也是没机会体会的了。
不过,眼下更令她担心的是刚才东陵应弦的态度。听他似乎话里有话,甚至连带着对她也似乎存着很深的成见。难道,是因为荣紫璇的事,所以对她心怀不满?清舞嫁过去,真的能得到幸福吗?
按照皇家习俗,亲王大婚后,次日王妃是要进宫向太后皇后请安的。虽然从旻亲王府到宁寿宫是一段不近的路程,不过,一大清早沐兰才在宁寿宫小坐了一会,清舞便赶到了。
不再是以往长发垂肩的娇俏打扮,清舞着了一身浅蓝色宫装,梳了个祥云髻,鬓边的珠花和流苏衬得清丽的容颜更显白净,整个妆容凭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面对着众人打量的目光,清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曲身拂了拂,道:“清舞前来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
情敌终于嫁人了,最安心的当数孟依青。此刻看着清舞前来给自己请安,心情自是大好,道:“以后都是自家人了,起来吧,赐座。”
待她谢了恩落座后,孟依青才又冲身后站着的宫女示意了一眼,宫女立刻将一只铺了红布的礼盘端到了清舞跟前。里面放着的,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
“这是哀家的一点见面礼,祝愿你和旻亲王早添贵子。”
“多谢太后。”清舞忙又起来谢了礼,将那玉镯子收下。可是,以往明朗的笑颜却并未挂在脸上,沐兰眼尖的瞥到她眸中似乎藏着一种淡淡的落寞。
沐兰隐约感觉到什么,却也不露声色,吩咐青雪将自己备好的礼物呈上,道:“这串玛瑙项链虽及不上太后这玉镯贵重,是我从夏凉带来的,式样别致,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清舞牵了牵唇角,道:“德妃娘娘还说这样的客气话,昨天你亲自为我送嫁,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孟依青在一旁看了玩笑道:“这玛瑙链子德妃曾跟我炫耀过几次,她自己都舍不得戴,你赶紧收起来,否则,她回头要是心痛要要回来就不好了。”
“太后就爱说笑。”沐兰嗔了孟依青一眼,自己却也玩笑道:“清舞,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今天可就要亏了。女人一辈子最好的敛财机会就是结婚和生孩子,昨天那些进帐都是入了你们旻王府的库房,今天大家的这点心意可就是你的小私房了。”
被她俩这么一说,清舞眼中的愁绪这才褪去了,笑着应下,命随身丫环一一收着。
“旻亲王大婚,咱可是盼了许久了,王妃真是好福气。”淑妃也插话道:“本宫这儿也备了点薄礼,愿王妃早日为旻亲王添个小世子。”
其它几位份位较低的嫔妃贵人等也都将自己备的礼呈了上来,一时间,整个殿上都摆满了珠宝首饰。待都见完了礼,祝福话说了一大堆之后,孟依青才遣退了众人,将沐兰和清舞留了下来。
“这刚刚大婚的人,怎么心情反倒不如从前了,旻亲王待你不好?”见也没有外人,孟依青直接便问了出来。
没有旁人在,清舞便也不作掩饰了,微微一叹,道:“不是不好,是压根就很讨厌我。”
沐兰想到应弦昨天的态度,忙问道:“他没有欺负你吧?”
清舞摇了摇头,眼神黯了下来,似是想说什么,却又有些难以启齿。
沐兰看在眼里,眉心也皱了起来,“看你这情绪就不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孟依青也道:“大家都是女人,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对你怎样,你就直说了吧,哀家和德妃也好给你拿主意。”
清舞闻言,脸上一红,咬着唇道:“昨晚,他连我的盖头都不曾掀起,只说叫我以后恪守做王妃的本份,然后……然后将我的陪嫁丫环果儿叫了去,宿在了偏殿。”
听到这里,沐兰和孟依青顿时面面相觑,只觉一阵天雷轰顶。
“这旻亲王脑袋是被门夹了吗?他几时跟你结下梁子了,竟要这样气你?”虽然这样的情节在沐兰自己的小说里也出现过,但对这种男人,她却是打心眼里的不屑,并有一种恨不能虐死对方的冲动。
清舞原本心里也有一些羞愤,但听沐兰骂这一句,反倒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道:“其实,我倒也没有多难过,果儿自小便伺候我,情分跟妹妹一样,他要是能待她好,这也是她的福分。”
“你现在是想得开,只怕以后就有你的委屈受了。”孟依青虽然以前不待见她,这会却也忍不住有些替她气忾,道:“不要以为你们以前情分好,如今你们可是情敌。应弦若真是想利用她来气你,你想,她若还如以前一般待你,应弦能疼她多久?”
沐兰也道:“我们不是要挑拨你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但你们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你要多为自己打算才是。”说到这里,她心中的疑虑似乎越来越明显,忍不住又道:“以前他对你倒也从未怠慢过,言谈之间也没流露过什么不满,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些什么闲话?”
☆、第二百一十七章:不正经的事
第二百一十七章:不正经的事
这也是清舞心中的痛处,她淡淡一笑,道:“若真是如此,便也由得他去吧。”她能理解他的冷落,因为她和他一样,但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都不会想要和对方在一起。
至于和汐枫的事,若真传出了些什么到他耳里,那也是她这辈子唯一勇敢的追求,什么样的后果她都甘愿承受。
“你也不用这么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事情倒也没有那么糟糕。”沐兰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只要记住一点,你是旻亲王府的女主人,你要尽快的在王府里站住脚,把这个家当起来。”
孟依青也道:“哀家看你也是个有性子的,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你只要把握住这个家,加上你的身份摆在这儿,他旻亲王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他以后会不会疼你且不说,至少你自己的日子可以过得不错。”
清舞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太后和德妃娘娘的提点,清舞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她神色的确比之前开朗了些,沐兰也是欣慰,道:“感情的事最是不能勉强,你们既然能成为夫妻,说明也是有缘。只是现在时机还未到,一切顺其自然吧。若府中烦闷,你也可以多来宫里走走。最重要的是让自己保持一个好的心情,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我想,应弦终有一天会被你的优点所吸引的。”
“听了你这番话,我心情就已经好了许多了。”清舞感激的拉着她的手,道:“既然太后和德妃不嫌弃,那我就还像从前一样,多入宫来叨扰,你们不要嫌我话多便是。”
孟依青笑眯着眼,道:“哀家与你甚是投缘,怎会嫌弃?总是要看到你得到幸福,哀家才会放心。”
这番话清舞听不懂,沐兰却是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依青还惦记着人家追求过汐枫的事,唯恐人家婚姻不顺,又私奔一次呢。
清舞离去后,沐兰又顺道在孟依青那里蹭了顿午饭,这才回锦福宫。正准备睡个午觉,便见守在门口的佳茹姑姑冲她神秘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屋内。看她这神情举止,不用说,定是东陵无绝来了。
进了寝殿,却意外的未见人影。沐兰挑了挑眉,走入内室,只见纱帐轻垂,榻前摆放着东陵无绝的鞋子,这人竟是已经在她床上睡着了。
怕吵醒了他,沐兰蹑手蹑脚的上前,撩起了纱帐。果然,榻上的人闭着双眼,呼吸清浅,睡得正是香甜。
沐兰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了下来,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眉眼。也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上了看他在她身边熟睡的样子。这人睡相很好,从不打呼噜,许是习武的缘故,还能将呼吸控制得很浅。起初,他还保持着很警醒的睡眠习惯,许是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有时,她偷偷抚摸他的脸,他也不会醒。甚至早上吴庸叫起时,他也会偶尔赖一下床。
她喜欢他在她面前这般的全然放松。
抬手抚了抚他的眉,这张俊颜百看不厌。她不由得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准备不吵他,自己去旁边的偏殿去睡。谁知刚一转身,便被人一把捉住了手腕,轻轻一拽,将她拉入他的怀抱。
“要去哪儿?朕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东陵无绝眼睛倏的睁了开来,眼神清洌得很,哪里有半丝睡意。
“你竟然装睡。”沐兰脸红的控诉,却很是受用被他紧紧揽住的感觉。
“没有你在,朕又怎能睡得着?”东陵无绝低笑着,盅惑般在她耳边道:“进来,陪朕睡一会。”说着,掀开了被窝的一角。
沐兰抿了抿唇,道:“那我先去更衣。”
“何必那么麻烦?”东陵无绝哪里还容得她起身去别处更衣,索性拉着她往被窝里一塞,道:“春寒未褪,不如,就在这被窝里脱吧。”
沐兰一把捉住他解她衣带的手,笑着问道:“大白天的,你脱我衣服,是何居心?”
“看来,有些事许久未做,你便都忘了。”东陵无绝反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将它移放到自己腰间,凤眸濯濯生辉的凝视着她,道:“调养了一个多月,你这身子也该恢复了吧?”
他毫不掩饰的渴望让沐兰脸上一阵发热,心也扑扑直跳起来,微微垂眸,道:“太医倒的确是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东陵无绝问着,手指却已灵活的开始解她腰间的衣带。
“我……我还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呢。”以往都只是相拥而眠,现在又还是白天,沐兰一时有些紧张。
东陵无绝动作微微一顿,看了看她如染了桃红般的脸,无奈的道:“好吧,朕就先听听你的正经事。”
看他漫不经心的,沐兰也就直言道:“是关于旻亲王的,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说着,将清舞的事如实跟他说了一遍。
东陵无绝沉吟了片刻,似乎也并不意外,道:“当日之事,他若是有心,要知道也并不难。”
沐兰也知道,那天在场的人实在太多,即便有东陵无绝的旨意,也难保其中没有人说出去。“可糟糕的是,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又究竟知道了多少。万一是道听途说歪曲了事实,影响他自己的幸福不说,就连对你我,只怕也要生了成见。”
“他若真要生疑,便是现在去跟他解释原由,他也未必相信,只会越描越黑。”
“可你不是最希望他得到幸福的那个人吗?”看他似乎并不打算插手,沐兰不由得奇怪,“倘若他们之间一直存着误会,那这种夫妻关系岂不是成了一种痛苦?”
“也或许,能给他幸福的那个女人并不是清舞公主呢?”东陵无绝反问着,“朕许他一个王妃,但并不能要求他就必须要爱她。更何况,那清舞公主不也是心有所属吗?”
沐兰顿时怔住了,是啊,她险些忘了这是在古代呢。就好像东陵无绝当初娶了荣紫璇为后一样,既是为了利益而联姻,根本就不需要靠感情去维系。
“可是……他们毕竟是要相处一辈子的,如果能够和睦相处,不是更好吗?”私心里,沐兰还是希望清舞能够得到幸福。
“他们自有他们的缘份,外人是操心不来的。”东陵无绝不知几时已解开了她的衣带,温暖的大手探入她衣服里,握住了她盈软的纤腰,将她重新拉入他怀里,道:“现在,正经事谈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不正经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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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论初吻
“嗯……”沐兰舒适的逸出半声轻吟,却被他的吻霸道的淹没,整个人顿时酥软在他怀里。
意乱情迷中,双手被他放置在他脖颈上,命令道:“抱紧我。”
沐兰依言搂紧了他,东陵无绝腾出手来,却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搭在他腰间,那炽热的渴望随着他的挺进而直逼过来。
“哎,不……啊……”她刚想说不行,这姿势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他却已强势的抵入,换来她惊讶的低呼。
浓情一经释放便一发不可收拾,尝到了久违的愉悦,东陵无绝也不禁逸出一声闷哼,握紧了她的腰往前一送,将自己推入她深处。
池水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将欢愉中的两人笼罩其中,水声,肢体的碰撞声,交织着缠绵悱恻的吟哦低叹,久久回荡在这只属于彼此的空间里。
“你会待多久?”当两人终归平静后,沐兰慵懒的倚躺在他怀里问。
东陵无绝抚着她湿漉漉的发丝,沉默了一会,才道:“一天。”
沐兰不禁以指敲了敲他的胸口,道:“来回一千多里,只为了待这一天,不觉得累吗?”
“呵。”东陵无绝贴着她耳根低笑着,“现在倒是有一点。”
沐兰心里甜甜的,却仍忍不住戳他,笑道:“你好不正经。”
东陵无绝一脸无辜的道:“也不知是谁给我捎的春宫图,邀我共春风一度。”
“那你就那么经不起###了?不是自恃定力很强吗?”沐兰挑衅的仰着脸看向他,嘟着嘴道:“千里之外倘且如此,也不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有没有被谁引诱了去?”
“你觉得呢?”东陵无绝倒是很享受她这酸溜溜的样子,抚了抚她的唇,道:“你刚才那么主动,难道不是为了对朕验身吗?现在应该有结论了吧?”
“谁有你那么阴险?”沐兰嗔了他一眼,张嘴便咬住他伸过来的手指,作势要用力,他却眼也不眨,避也不避。沐兰突然心思一动,改咬为吮,舌尖在他指腹轻###了一下。
东陵无绝那双凤眸立刻变得深邃起来,直直的凝视向她,突然抽出了手指,将唇狠狠的覆上了她。
“唔……”沐兰本就有些乏了,哪里招架得住他这番猛烈的唇舌攻势,险些被他吻得背过气去。好一会,才得以喘息。
“原来,这一招真有这么大杀伤力……”沐兰一边喘息,一边呢喃着。
“你说什么?”东陵无绝凑到她唇边来,那架式,估计她再有个轻举枉动,他非再将她按倒一次不可。
“我说……饿了。”沐兰本是随便找的借口,但话一出口才意识到,现在只怕早已过了晚膳时间了。
东陵无绝倒也不揭穿她,一把将她自水中抱了起来,道:“那就先用膳吧。”
又是这句!每次他说这句,她都是先被喂饱,再被他吃干抹净。
鉴于东陵无绝一路劳累奔波,又“自损体力”,次日一早,沐兰陪着他足足在床上多赖了一个多时辰才起来。其实与其说是陪他,倒不如说是她自己体力不支,好在睡足了之后,她的精神倒还算不错。
孟依青一大早居然带着清舞出去了,想必是故意的。东陵无绝心里也很通透,同她一道用过早膳后,竟邀她同骑去山顶。
“你不用多休息一下吗?明天又要赶路回去呢。”沐兰有时候挺纳闷,他的精神和体力究竟是从哪来的,同样是人类,相差得也太远了。
东陵无绝捏了捏她的下巴,取笑道:“明明还不到二十岁,体力倒跟个小老太太似的?你若不去,朕可就把你一人丢在这了。”说着,竟不管她,自己走开了。
“哎……”沐兰又是急,又是恼,忙大步追了上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居然说我是小老太太?昨晚也不知是谁死缠着不松手呢,哼!”
“哟,你这会倒是不怕被人听见了?”东陵无绝笑着回道,眼神却瞟向前方,焰风正牵着马等在那里。
糟了,她刚才吼得太大声了。沐兰忙掩住了嘴,但随即一想不对,又瞪向他,咕哝道:“丢人的好像又不止是我一个。”
“你说什么?”东陵无绝反问着,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
不过,沐兰可不会再上这种当,头一扭,维持着她德妃娘娘应有的仪态,朝着焰风走了过去。
焰风倒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冲两人施了个礼,将缰绳递到东陵无绝手里,便无声的退开了,这倒让沐兰免了尴尬。不等东陵无绝吩咐,她已然翻身跃上了马背。
待她坐好后,东陵无绝也跃了上来,握住缰绳一蹬,马儿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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