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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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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帮我指路?”见没有动静,清舞又一次发问,想了想,索性道:“我伤口裂开了,骑不了马了,你若真是好心,就出来带我一程吧。”
她说这话实在有些冒险,但眼下对她而言,她宁愿面对看得见的危险,也不想再忍受这种未知的恐惧。
好一会,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听觉失常了时,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清舞背脊一麻,立刻掉转了马头面向那声音的来处。就见一棵大树后,走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来,站在了她面前。
这傍晚的林子里实在不怎么亮堂,然而,清舞却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人的身形轮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汐枫?”
来人一步一步踱到了她跟前站定,那清冷的眉眼,俊秀的五官,不是汐枫又会是谁?
“汐枫……”清舞呢喃着他的名字,有如身在梦里,“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汐枫看着她,淡淡的道:“见你走的路不对,就一直跟着你。”
清舞怔住了,他竟一直跟在她身后?心里微微有丝惊喜和感动,但随即想到他的话,又隐约领悟到了什么,“这么说,上山的时候你就暗中跟着我们了?”
“是。”汐枫没有否认。
清舞更加震惊了,“你……你是什么时候来龙潭山的?德妃,她知道吗?”
“她不知情。”汐枫说着,伸手自她手中将缰绳牵了过来,道:“我送你回去。”
清舞突然醒过神来,一把夺回了缰绳,心里涌起一阵酸楚,道:“不必了,你不是素来不喜欢管别人的事吗?那现在也不必麻烦你。”
汐枫看着她的举动,也不争执,只阐述着事实,道:“天黑了,以你认路的本事,只会越走越远。”
清舞有些伤心的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怕我会缠着你了?”
“走吧。”汐枫再度牵过了缰绳,这一次,不容她拒绝的牵了马就走。
“喂,你这算什么?同情吗?”清舞冲他的背吼骂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滥好心了?我虽然认路不准,但也不想随便欠人人情。”
汐枫任由她骂着,头也没回,边走边道:“是我欠你的。”
“你说什么?”清舞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当初不该利用你冒充她,我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汐枫说着,语气里虽然听不出他的情绪,却能让人感觉得到他这番话是出自真心。
若非一路暗中跟随着沐兰,他也不会听到沐兰和苏落落说的那些话,便不会知道,因为他的缘故,造成了东陵应弦对清舞有这么深的成见。
沐兰那些话虽然是在指责东陵应弦,但骂的又何曾不是他?当日只顾引开东陵无绝,便拿她做了诱饵,却从未考虑过她的名节。他虽素来不管别人的事,却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当他亲眼目睹东陵应弦对她的冷落时,他知道,他欠她一份责任。
所以,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没有去继续跟着沐兰,而是暗中跟在了她身后。不管怎么说,他有义务将她安全的送回去。
清舞鼻子一酸,眼里不由得溢出了一行泪水。这么久以来,她承受了太多的委屈,时至今日,听到他说这声对不起,让她顿时悲从中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马背上恸哭起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情债
汐枫身子僵了僵,他不是一个擅长言语的人,更别说安慰别人了,只认真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你尽管开口,我会尽我所能偿还你。”
“谁要你偿还了?”清舞哽咽着,控诉般道:“你能娶我吗?你能给我幸福吗?”
汐枫脚步一顿,半晌,道:“不能。”
如果眼下她手上有一块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砸在他脑袋上。清舞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气,又是无语,讽笑道:“那你何必来跟我说这些?当初我要被君上贬回自己国家的时候,你不是头也不回就走了吗?现在又来装什么善心?”
汐枫无从反驳,也没有反驳,只道:“我只能答应你我能做到的事。”
“哈。”清舞仰头笑着,“就比如现在这样,为我牵马,给我当马夫?”
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嘲讽,汐枫竟认真的答道:“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开心的话。”
开心?她现在火冒三丈,恨不得撕碎了他!清舞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好啊,只要我开心,你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
“是,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汐枫毫不犹豫的应着。
面对他这样海绵一样的性子,清舞真是有气也无处撒,愤然道:“好啊,那我们今天就先把话说清楚。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汐枫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想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讨厌过你。”
看在他是在思考过后才回答的这个问题,且不管真假,清舞心里稍稍平定了些,又道:“那是不是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这一次,汐枫似乎沉思了很久,才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想这么久才回答,一定是骗人。”清舞怒视着他的后脑勺,道:“其实,你就是跟我直说了也没关系,我现在都已经做了别人的王妃了,莫非你真以为我还会来缠着你不放吗?”
“我并不是在骗你。”汐枫一贯平静的阐述着。
清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其实,真的已经不难过了,那些最最难过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可是,看到他出现在她面前,说着要偿还她,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好啊,姑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清舞只觉得自己现在是满肚子的委屈气愤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道:“你想让我开心也可以,既然你不想娶我,那你就答应我,这辈子也不许娶别人,我们就两不相欠。”
汐枫脚下一顿,只迟疑了几秒,便道:“好,我答应你。”
清舞原本说的就是气话,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应了,一时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喂,你可听清楚了,是这一辈子都不许跟别人成亲,这你也答应吗?说过的话可是要算数的。”
汐枫却没再犹豫,道:“我听得很清楚,我可以答应。”
清舞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很不是滋味。末了,只狠狠的冲他骂道:“混蛋!”
他连这样的要求都可以答应,却不肯对她动一分喜欢的心思,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何等的残忍绝望?再想到东陵应弦宁愿要果儿,却不愿给她一分好脸色,难道说,她拓跋清舞这辈子注定了要没人疼爱,没人喜欢吗?
两人一马在林子里很有默契的保持着缄默,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耳边渐渐的听得一些人声,正在呼喊寻找着她。清舞这才醒过神来,下意识的望向汐枫,道:“你一会就要走了,是不是?”
汐枫停下脚来,看向她,道:“你最好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见过我,这样会对你不利。”
清舞冷冷笑了笑,其实,她倒还真想知道,东陵应弦知道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呢?盛怒?休了她?似乎都比现在这样彼此煎熬着的好。
但想归想,理智并不会让她这样做。
“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一直暗中跟着德妃?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汐枫将缰绳交回到她手里,道:“这是我与她的渊源,说了你也不懂。”说着,拍了拍马臀,道:“再往前就是下山的路,你只要喊一声,就会有人找到你了。”
“等等。”清舞将马勒住,问道:“你平时都藏在什么地方?我要是有事想再找你呢?”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回音。天已经全黑了,几步的距离便是浓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竟已经走了吗?
“喂!你还在不在呀?”清舞不甘心的又问。
“拓跋清舞?”没能等到汐枫的回音,耳边却猛的响起另一声呼喊,竟是东陵应弦的声音,“拓跋清舞,是不是你在那儿?”
他竟也会亲自来找她吗?刚刚跟汐枫发泄了这么一通,清舞心里那股气倒是散了个差不多了,却仍是没有应他,只催了催马,朝着前方赶去。
突然,眼前一道光亮,有人拿着火把挡在了她的马前,截去了她的道路。
“拓跋清舞?”东陵应弦将火把往她跟前照了照,见她默不吭声的坐在马背上,顿时骂道:“你是哑了吗?本王嗓子都喊破了,你也不知道要应一声?”
乍见到火光,清舞忙伸手挡了挡,待看清了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却佯装无辜的道:“我的嗓子也喊哑了。”
东陵应弦蹩了一口气在胸口,姑且便当她这个理由成立,又喝问道:“你这整整一个下午都跑哪去了?害得整个行宫的人找你都找翻天了!”
清舞淡淡的道:“迷了路。”
“这么宽的一条路,你竟然也能走岔掉,你是没带眼睛还是没带脑子出门啊?”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果然令东陵应弦很是窝火,“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好让大家都来紧张你?”
他越是生气,清舞倒越是觉得解气,凉悠悠的道:“王爷既是这么觉得,那干嘛还要来找我呢?”
她现在很得意是吧?东陵应弦怒瞪着她,冷声道:“你以为本王想来找你吗?若不是太后下了令,本王会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哼,真不知这满山的狼虫虎豹怎就没把你给叨了去。”
“是啊,命大福大没办法,让王爷失望了。”清舞以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应着。
东陵应弦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道:“回去本王再慢慢跟你算帐!”说着,竟上前来拉住马辔,跃到了她马背上来。
第二百五十章:昔颜之死
“你上来做什么?”清舞立刻挪了挪身子,不满的回头恼视他,恨不能一###将他甩下马去。
她这是什么眼神和语气?搞得好像他是在占她便宜似的,东陵应弦怒火中烧,一手狠狠揽住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道:“天亮着的时候你都看不见路,还指望你天黑了能找得着家吗?本王可不想大半夜的再陪着你在这山里玩躲猫猫,你最好是不要乱动,否则,别怪本王直接将你从山崖上扔下去!”
说着,狠狠一蹬脚蹬,催马前行。
清舞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就这么挺直着背,仿佛呼吸都跟着凝固了,动也不敢动,一时竟也忘了计较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多难听。
山路本就不好走,又是在晚上,自然不敢打马奔驰,只能任由着身下的马半跑半走的往前行进。清舞已经折腾了一天,心情上更是大起大落,随着身下轻微的颠簸,渐渐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后,东陵应弦也是一直紧绷着脸没有说话,于是,她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她身子明显软了下来,东陵应弦不由得垂眸看了一眼,见她竟这样也能睡着,眉心一皱,嘲讽道:“刚才不是还一副生怕被本王吃了的样子吗?这会怎么就睡得着了?”
然而,怀里的人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脑袋直接歪在了他肩窝处。
“喂!你再睡本王可就松手了!”他在这山上累了几个时辰,她倒是舒服惬意,两眼一闭,说睡就睡。
清舞还是没反应,东陵应弦脸顿时拉得老长老长,狠狠的垂眸瞪着她,最终,却还是忍下了吼醒她的冲动,怒视前方,由得她去了。
早有沿路寻找的侍卫得了讯,奔相传告,等东陵应弦回到山脚行宫时,孟依青和沐兰早已都出来了,苏落落也有些不安的站在两人身后。
看到他们出现,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孟依青率先开口问道:“旻亲王,人没事吧?”
东陵应弦瞥了眼怀中的人,伸手揪着她的耳朵扯了扯,道:“拓跋清舞,起来了!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丢不丢人?”
耳朵被人扯痛,清舞睡得再觉,这会也醒过神来了,迷朦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东陵应弦那张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吃惊之下,忙坐直了身子。再一看,眼前一排人正盯着她俩,各种神色都有,脸唰的就红了,一时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
东陵应弦把她弄醒之后,便直接顺势抱着她自马背上跃了下来。
“看来是没什么大碍。”孟依青看到这一幕笑着,道:“回来了就好,应弦,这回可得把人照看好了。叫御医也过去看看,她一个人在山里待了这么久,想必受了不少惊吓。”
“太后放心吧,应弦知道该怎么做。”东陵应弦应着,见清舞还在###,横了她一眼,冷声提醒道:“还不快谢谢太后的恩典?”
清舞这才回了神,拂身道:“多谢太后恩典,让您挂心了。”
孟依青笑着摆了摆手,道:“你呀,就是性子太老实,受了伤也不知道让应弦等等你?他就是个脱了缰的性子,你不约束着点他,他哪知道要怎么心疼人?”
“太后,我先带她回别苑疗伤去了。”东陵应弦倒是很精,见话头不对,便急忙告退。
“去吧。”孟依青也不阻拦,目送着东陵应弦假意搀扶着清舞,往旁边的别苑走去。
走到一半时,清舞突然停下脚下,往身后的黑夜里张望了一眼,心里想着,不知道汐枫是不是就藏在某处?但即便是,他也不是为她而来,而这一切也与她没有关系了。
自始至终,东陵应弦都没顾得上跟苏落落打招呼,这让苏落落眼里有些黯然,紧紧的跟在了两人身后。
“真是让人头疼的三角关系啊。”孟依青叹了一声,便也转身往行宫里走。
“看来,我今晚是注定要失眠了。”沐兰也跟着叹。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孟依青不解的瞥了一眼她,随即才恍然大悟,自己把之前去找应弦的正事给忘了,忙解释道:“你也看到了,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你的事只能明天再问了。也不急在这一个晚上,是吧?”
沐兰也只好点了点头,“那就早点睡吧,这样天也能早点亮。”说着,哀叹着回了自己的偏殿。
看到她这样,孟依青只觉脑门一阵阵发紧,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可何时才是个头啊。
这一夜,沐兰再度陷入了久违的梦魇。梦里,她在一处偏僻的别苑再度见到了昔颜。而这一次,与她共处一室的,却是另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身影——萧翼!
但是,细看之下,这人与萧翼还是有些不同。这人比萧翼要年长一些,眉眼轮廓也更冷锐,一身雪色银铠,衬得身形很是精健高大。
此刻,他正将一个白玉罐子递交给昔颜,道:“这是帝君找人快马加鞭自南边运过来的新鲜酸枣,命我给您送来。”
昔颜脸上漾着一丝淡淡的幸福,接过了玉罐,打开来,果然有一股枣香扑鼻。
酷似萧翼的男子又道:“这酸枣在路上已经耽搁了些时日,幸亏有这寒玉罐子保着。不过,帝君叮嘱了,让姑娘赶着新鲜吃为好。若是喜欢,再去回了他,让人再多送些来。”
“每次都要麻烦你,多谢了,北溟将军。”昔颜道了声谢,便抑制不住那枣香的###,挑了一颗放进嘴里品尝。
原来这男子叫北溟。北溟垂首在一旁站立着,似是在静候着昔颜的评价。昔颜对那酸枣的味道似乎颇为满意,吃完了一颗,又挑了一颗,还未放至嘴边,突然脸色一变,皱紧了眉头。
北溟却似乎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垂着眉眼,动也不动。
“你……你给我下毒?”昔颜痛苦的捂着喉咙,声音都有些变了,不敢置信的看向北溟,问道:“为什么?”
北溟这才抬眸看向她,面不改色的道:“很抱歉,昔颜姑娘,这是帝君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你骗人……”昔颜奋力支撑起身子,想要去够放在窗台边的九弦琴,才走了几步,却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北溟踱到了她身边,一字一句的道:“皇甫家族已经知道你怀孕的消息,号召了群臣罢朝抗议,帝君为了稳固朝政,不得不顺了群臣的意。帝君吩咐,不能让你去得太痛苦,这个酸枣,我浸了双倍的药,应该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宿命
“我不信……”昔颜吼着,声音却几不可闻,一张嘴,血水也随之溢出来。
北溟退了一步,道:“帝君说,你预知的能力在你怀孕其间会暂时丧失,如果你问起,便让我据实以告。他虽是迫不得已,却也不想让你走得不明不白。”
昔颜整个人一震,继而扬起一抹凄凉的笑。不错,这个秘密她的确只告诉过魔裔冥诀。却没有想到,当初那番枕边甜蜜的话语,转眼便令她致命。
北溟一步一步退出了房间,陡留她独自面对死亡即将到来的恐惧。沐兰心里虽是着急,对这一切却是束手莫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挣扎着爬到了琴架前,将九弦琴一把抱住,却再也抽不出一丝气力,连人带琴跌倒在地上。
熊熊大火不知自何处烧来,房间里的温度立刻攀升,那些才添置不久的家具摆设在烈火的###舐下窜起了火苗,顷刻之间,四周已是一片火海。
沐兰只觉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置身这炽热的火海之中,片刻便觉得有些窒息了。昔颜比她更加绝望,悲愤的力量让她一把抓紧了手中的琴弦,用力一扣!
殷红的血水顺着指缝流在琴面上,随着一声巨响,沐兰只觉一股气浪扑面而来,掀起她的身子往身后的大火里坠去。
“啊!”沐兰惊叫一声,坐起了身子。
“主子,您怎么啦?”在床侧负责值夜的青雪立刻惊醒过来,见她满头大汗,忙拿了帕子给她擦拭,道:“你做恶梦了吧?”
只是一场恶梦吗?沐兰茫然环顾,自己可不正是在龙潭山的行宫里吗?可是,她却梦到了昔颜惨死。场面那么真实,即便是现在醒着,也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说,第一次的大火是为了救她,第二次的毒酒还是为了救她,那这第三次的毒药加大火,总该不是假的了吧?难道说,昔颜最终的命运,还是注定了她要死在魔裔冥诀的手上?
“主子,您回回神呀,只是做梦而已,没事了。”见她呆愣愣的不说话,脸色惨白,青雪骇得忙摇了摇她。
沐兰这才转头看向身边的青雪,问道:“青雪,君上来信了吗?”
青雪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主子,您难道忘了,您昨儿下午才写的信,现在天都还没亮,君上都还没能收到呢。”
沐兰摇了摇头,这才算是清醒了些,看了看外面天色,果然还是一片漆黑。
“接着睡吧,没准一早起来,就有君上的消息了呢。”青雪扶着她再度躺了下来。
沐兰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突然想到了莫言,想到了他那架九弦琴上的血迹。这些都无不证明,她刚才做的这个梦是真的。
这个时候梦到这些,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事情呢?会不会是指,叫她不要太过于相信东陵无绝?是不是在告诉她,当权势与爱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会把权势放在第一位?
相对于沐兰的噩梦,清舞这一夜过得倒是挺平静,也许是因为她腿上有伤的缘故,这一夜东陵应弦没有赖着要睡她房里,倒是让她睡了个好觉。
刚一用过早膳,不等沐兰催促,孟依青便又亲自跑了一趟旁边的别苑。
东陵应弦这边也是刚刚结束早膳,看苏落落还与他坐在膳桌旁品茶闲聊,显然,这边的早膳是三人同桌的。
对她的再次光顾,东陵应弦也看出些端倪来,请过了安后,开门见山的问道:“太后,您亲自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真到了这儿,孟依青也就不急了,道:“是有些事要与你聊聊,这里说话不大方便,旁边有个杏园,咱们上那儿去坐坐吧。”
东陵应弦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清舞和苏落落,苏落落会意的一笑,道:“王爷尽管随太后去吧,我陪王妃四处转转。”
“陪”这个字眼她可用得真好,孟依青扫了扫清舞的腿,提醒道:“清舞腿上还带着伤的吧?”
苏落落闻言,脸上微微一僵,不好意思的道:“我倒把这个给忘了,王妃,实在是抱歉,那我陪你在这花厅里说说话好了。”
“这点小伤不妨事。”清舞应着,一反常态的道:“行宫这么大,你还没有好好转过吧?趁着今天日头不大,咱们可以结伴走走。”
“你们?”东陵应弦对她的话很是质疑,她会突然主动提出陪落落,别不是有什么目的吧?甚至,太后特意来找他,难道是她一早就计划好了的?
“怎么,你是担心自己太过魅力四射,她俩要为了你私下约斗不成?”孟依青把他那点心思猜得透透的,故意挖苦着,推了推他,道:“走吧,保准你回来的时候,她俩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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