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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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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当日之事,我自觉有愧于你,所以,你罚我做你的宫女,我无话可说。但其它人,还没有资格来践踏我。”
这番话一出,一旁看热闹的华妃顿时变了脸色,表情里充满了猜疑与震惊。敢用这种语气跟东陵无绝说话,还直呼“你”,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第二十七章:梦里旖旎

第二十七章:梦里旖旎
东陵无绝眸光渐渐深沉,曾经,她的隐忍已让他意外,那么多天马背上的折腾,双腿内侧磨出血来她也不曾吭过一声。如果这一切不是为了逃跑,他还真会高看她一眼。
而如今,她又以如此强硬的一面出现在他面前,却是挟持着他的公主与他谈条件。这个女人是嫌命长了吗?
但,不得不说,她骨子里的狂妄与大胆还真是让人超乎想像,这与他所预期的结果可是相去甚远。
如果,她这次真能全身而退的话,或许,他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眼下他并不打算让她如愿。
“你可想过,你今日得罪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沐兰自是知道他的手段,只轻轻一笑,道:“君上也知道,我若是死了,对君上只有害而无益。当然,我若是能好好活着,我也自会让君上看到我存在的价值。”
这就是她赌这一把的筹码,押上的,不光是靳宁的公主身份,同时,还有她沐兰自己。只因,她不要像今天这般活得卑微。
“你的价值?”东陵无绝玩味的看着她,承如她所说,她若是死了,对他的确是会有些麻烦。所以,纵使她犯下那样的过错,他也只选择慢慢折腾她。
不过,一个偏远小国而已,他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价值,“那好,朕就姑且留着你这条命。”
他倒想看看,她还能让人有多意外。至于她以后有没有存在的价值,也只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
沐兰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欣喜的道:“君上的意思是,答应我的条件了?”
“皇兄,你不能答应她!”婉芸早已有些不安,不等东陵无绝开口,便哭着嚷嚷开来。
“婉芸,别闹。”东陵无绝嘴上嗔着,眼里却柔了几分,又对沐兰道:“不错,朕答应了。”
沐兰这才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来,刚才,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其实也是很紧张的。只消出现一点意外,她的小命就保不住了。要是时光倒流,她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会这么冲动。
事情本该就这样圆满落幕,然而,就在她收回簪子,放开婉芸的那一刹,变故发生了。
谁也没有预料到,那个娇俏少女会在松脱开的那一瞬,反手拔下金簪,狠狠刺向她。
沐兰只来得及挥手抵挡,尖锐的刺痛在手臂上漫延开来。
东陵无绝离她最近,见此眉心一沉,迅速出手,却只来得及擒住婉芸的手腕,迫使她松开了手。
“好痛……皇兄,你捏疼我了。”婉芸揉着酸痛的手腕,眼泪瞬间沁出了眼眶。
“婉芸,你什么时候学得如此歹毒了?”东陵无绝眼中闪过一丝愠色,骇得婉芸眼里的泪更多,撇着嘴道:“明明是她先要杀我,皇兄你居然还帮着她?”
东陵无绝不再理睬她,回头看向沐兰,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臂上。
沐兰也是哭笑不得的看着那支插在自己手臂上的簪子,入肉三分,簪头金灿灿的,还镶着朵红宝石拼凑成的珠花。
“这个……挺值钱的吧?”半天,沐兰苦笑着憋出了这么一句,立刻便让东陵无绝铁青了脸。
刚才紧张着婉芸的安危,又顾着听她谈条件,倒是忽略了她这身狼狈。此刻看她浑身**的站在他面前,手臂上的血混合着早已湿透的袖子,瞬间染红了一大片。细看之下,一张小脸已是苍白,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疼。
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去注意刺伤她的凶器值不值钱?
“吴庸,去拿药来。”东陵无绝冷声吩咐着,同时一把捉住了沐兰的手臂。
“你干什么?”他不碰还好,手臂只稍稍一动,本来痛麻了的那处神经立刻苏醒过来,沐兰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没把嘴唇咬破了。
“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东陵无绝见状讥讽着,凉凉的道:“忍一下。”
忍一下?忍什么?沐兰心里立刻升起一股不安,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扣住。同时,就见他连商量也不与她商量,另一只手迅速的往她胳膊上某处穴位上一戳,捏起她手上的金簪,利索的拔了出来。
利器拔出来的疼痛比刺进去时更甚,沐兰后知后觉的惨叫一声。大概因为穴位被封的缘故,伤口处并没有涌出多少血水,只是早已沁红的大片衣袖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沐兰只觉眼前一片红,一片黑,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梦里,沐兰正在享受着温泉SPA,身体被浸泡得懒洋洋的,还不时有温热的水珠浇到身上,舒适极了。
迷迷糊糊中,有什么轻轻柔柔的东西拂过她锁骨,细细的反复勾描着。有点痒,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难道,这是新推出的某种美体按摩?沐兰情不自禁的昂了昂脖子,满意的呓语了一声。
对方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便又继续。沿着左边锁骨一路下滑,轻轻落在她胸前的颠峰之上,沿着那粒茱萸,宛若羽毛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拂动着。
虽然是在睡梦之中,沐兰却觉得这种感觉异常真实,似乎整颗心也被撩得痒痒的,空落落的,既想让它停止,又渴望它继续下去。
似乎是感应到了她的需求,那羽毛又游走到了另一边,轻拂慢挑间,已令她乱了呼吸。
忽然,耳边一声低沉的轻笑,接着,有人道:“画点什么好呢?牛羊?还是猪狗?你挑一个吧。”
什么牛羊猪狗?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沐兰皱眉在梦里思索着,好一会,才意识到胸前那片羽毛停了下来。沐兰不满的哼了哼,抬起手想要去把那羽毛找回来。刚一动,手臂上便袭来一阵刺痛,同时,一只大手迅速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压制下来。
这一痛,顿时什么美梦都烟消云散了。沐兰睁开迷朦的眼睛,眼前水雾缭绕,而一身紫缎绣金龙袍的东陵无绝正坐在水雾之中,凤眸里噙着莫名的光亮,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第二十八章:戏水

第二十八章:戏水
沐兰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不错,在她面前的的确是东陵无绝。而那迷朦的水雾,则是来自她身下。
确切的说,此刻,她正靠坐在浴桶里,东陵无绝则侧身坐在浴桶边缘,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腕还牢牢被他扣制在一旁。而他另一只手里正拿着一支狼毫,在浴桶里来回划拉着。
最要紧的是,她现在一丝不挂!再看东陵无绝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以及他手中的毛笔,连带想到刚才那个旖旎梦境,沐兰忙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掩在胸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极度羞恼之下,沐兰此刻能想到的反应,只有这一句质问。
看她满面桃红,整个身体迅速蜷缩到了一角,活像一只被丢进了滚水里的虾米,东陵无绝戏谑之心更起,好心解释道:“你受了伤,又着了凉,是朕命人给你准备热水驱寒。”
这些天来,见惯了他公式化的面无表情,此刻他异常的反应实在是让人不安。沐兰很想问,她的衣服是不是他脱的?还有,刚才,他是不是真的拿那支狼毫在她身上……
可是,小说里的经验告诫她,这些都是容易引发JQ的话题,如果她不想接下来跟他陷入暧昧的气氛的话,保持淡定才是最保险的方法。
“咳咳!”沐兰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处之泰然,道:“多谢君上的热水,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请问,我的衣服呢?”
可惜,东陵无绝向来是不受他人主导的,在他尚未尽兴之前,她想逃脱?没那么容易。
“把手放下来。”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一般,他轻声道。
沐兰低头看了看胸前勉强遮住春风的手,戒备道:“我没穿衣服,不太方便。”
东陵无绝晒然一笑,“没什么不方便的,朕好不容易把你扒光了。”
“果然是你!”沐兰差点没蹦起来,但慑于眼前的人那强大的气场,又压制下来,道:“您也说了,我现在是伤员,又受了寒,您贵为一国之君,想必绝不会做趁人之危,欺凌弱小之事吧?”
东陵无绝眯了眯那双好看的凤眸,微微倾身朝她靠近了些,“朕突然发现,你似乎只有在对朕有所畏惧时,才会对朕使用敬语。”
说到这里,他弯起了唇角,“也就是说,原来,你是吃硬不吃软?”目光随着他的话语落在了她胸前的手上。
沐兰终于体会到了所谓心跳如“小鹿乱撞”,他这么说,该不会是想硬来吧?不过,他这到底是想做什么?他不是……不行吗?
“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东陵无绝轻笑着,热气喷在她脸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到她胸前捉住了她的手腕,见她犹死命与他的腕力相抗衡,漆黑的眸底越加深邃,“当初你在朕身上画画的时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原来,是为了报复她在他身上画菊花?沐兰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他还会记着这笔仇。
可是,这种事男人和女人的感触是截然不同的。女人在男人身上画画留记号,意谓着羞辱。但男人在女人身上画画,这怎么看都像是……###。
沐兰自是敌不过他的腕力,眼看着他将自己两只手腕叠至一起牢牢压制住,胸前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东陵无绝的眸光也随之下移,落在那对皎洁的玉兔上,凤眸之中似有光芒流转。随即,执起手中的狼毫,移向其中一点嫣红。
不能任他这么玩下去,无奈之下,沐兰选择了唯一的一个笨办法,身子一滑,沉入浴桶里。
眼前的美景顷刻没入水中,连带那张玉颜也淹了大半,若不是双手被他制住,这会她整个人大概都躺到浴桶里去了。东陵无绝眼看着笔尖落空,微微一怔,不禁轻笑出声,笔峰一转点在她眉心上。
沐兰只鼻子以上还浮在水面上,眉心湿热温软的触感让她本就狂跳的心里融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连带的觉得,眼前东陵无绝的笑颜也有几分陌生,却格外的赏心悦目,耀眼得让她有些移不开视线。
还从来没有这般仔细又这般冷静的看过他的样子,浓黑英挺的剑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半掩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瞳眸,在那浓得化不开的深色里,她的身影倒映其中,成为那黑曜石中唯的的一点清亮。
高挺的鼻梁因烛光的影映,更显轮廓分明,弧线优美的薄唇每每扬起,都有种说不出的邪魅,既让人心生畏惧,又令人莫名心跳。就连那下巴的弧线,也完美到无可挑剔。
不得不说,这东陵无绝生就一副男主角的躯壳,只是不知自己在他身边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想到自己穿越以来的种种,难不成,他这是要跟她玩虐恋情深?
就在两人目光都快对视出火花来时,东陵无绝忽而挑眉,道:“你这一口气准备憋到什么时候?”
沐兰眼睛一瞪,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光顾着看他,一直都忘了呼吸!他这一出声,她总算是回过神来,却忘了自己还泡在水里,一吐气,咕噜噜一串水泡冒了上来。
这情景委实让人忍俊不禁,就连东陵无绝也不由得微微侧过身去,手空握成拳,掩饰着嘴边的笑意。
沐兰被自己给囧住了,下意识的张口吸气,却只呛进一口洗澡水,立刻咳了起来。还是东陵无绝反应快,伸手往桶中一捞,将她捞了起来。
趴在浴桶边连连咳了好一会,才感觉呼吸不那么痛了,沐兰抬头看了一眼东陵无绝,他一只衣袖全湿透了,胸前也濡湿了一片,却全不在意,正好笑的欣赏着她的狼狈。
作为女人,作为一个一向自诩为有魅力有内涵的女人,沐兰觉得她刚才真是丢脸极了。正想着怎样挽回点面子,却听得外面吴庸的声音犹豫着传来,“君上,皇后娘娘求见。”

  ☆、第二十九章:皇后

第二十九章:皇后
屋子里的暖意瞬间消弥散尽,沐兰下意识的看了眼东陵无绝,却见他也正朝她看来,只淡淡的一眼,随即敛了笑意,起身朝外间走去。
不得不说这皇后来得还真是时候,正好解了她的尴尬。不然还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沐兰暗自松了一口气,待心跳稍稍平复,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平时东陵无绝沐浴的地方,从这出去,便是他的寝殿。
看他刚才那眼神里似乎也没有让她刻意回避的意思,不过,若让人家正牌的老婆看到她在这里洗澡,终归不是件好事吧?
想到这里,沐兰扫了一眼四周,终于在身后的软榻上看到了一套宫女服,趁着这会内室里没有旁人,忙出了浴桶,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
等收拾妥当,寝殿那边已隐约传来皇后请安的声音。
入宫这么久,这皇后还是第一次来找东陵无绝,这不禁让沐兰的八卦之心开始熊熊燃烧。她是一个作者,但凡作者的好奇心总是比一般人要来得强烈些,所以,上帝也会原谅她偶尔听一下墙角的,对不对?
“君上,今日几位亲王家眷进宫来给太后请安,臣妾便在宁寿宫多待了些时间,出来的时候才听说您罚了婉芸跪佛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臣妾怎么听说她还被一个宫女挟持了?”寒暄了几句后,紫璇便将话题转入正事。
“不会是婉芸又缠着你来为她求情吧?”东陵无绝的声音听起来颇为轻快,“她也不小了,不能总这么惯着了。”
“婉芸性子不过是活泼了些,可行事也算有度,这次您这么罚她,她一向要强,这次可是真伤了心了。”紫璇声音依旧是温柔绵缓,却隐隐含着一丝埋怨,道:“臣妾听当时在场的宫女们说,那个宫女险些刺伤了婉芸,您还答应不追究她的过错,婉芸若非委屈了,也不会对她出手。”
说到这里,似在斟酌着,停了一会才又道:“其实,臣妾也听说过这个宫女,今日您要破例饶了她,臣妾自是无话可说。只是,婉芸到底也是公主,您因为一个宫女而惩罚她,这叫她以后还如何在奴才们面前立威?”
沐兰受伤后便晕过去了,倒不知道那个婉芸公主竟然还受了罚。不过,也不由得佩服这皇后是个能说会道的,一番话说下来,倒是字字占理。正好奇东陵无绝会如何回答,便听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朕知道你心疼婉芸,这几年里,你将她当亲妹妹一般疼爱教养,真是辛苦你了。”说到这里,东陵无绝话峰一转,“只是,如今她这年纪正是尚未定性的时候,难免被身边的一些人影响而坏了心性。朕今日之所以罚她,便是因为她确实做错了事,与旁人无关。”
“君上,是臣妾德行太浅,未能言传身教,有负君上所托,臣妾实在惭愧。”紫璇声音略有些惶恐,却并不慌乱。
“朕不过是在说事,又不是在怪你。”东陵无绝语气里有些安慰之意,“朕既将她托予你,自是放心。不过,她心性太直,被人利用都犹未知,若不让她吃些苦头,她怎能记得住这个教训?”
“您是说,这事是有人利用婉芸……?”紫璇微微惊讶,末了,又幽幽道:“说到底,都是臣妾的失职,未能管理好这后宫,才会出了今天这种事,这事臣妾一定会查个清楚。”
“这天底下,最难防的就是人心,怨不得你。倒是这几个月,你又要照顾母后,又要管理宫务,让你受累了。”东陵无绝这话里倒是透出几分真意来。
“这都是臣妾份内之事。”紫璇话里也终于多了丝欣喜,静了静,道:“说起来,这个宫女,君上准备怎么安排?”
提到沐兰,东陵无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竟没有回答。紫璇见此,又道:“臣妾冒昧的说一句,虽然臣妾尚未见过这位沐姑娘,不过,既能得君上垂青,想必人品自是不错。君上若是喜欢,倒不如给她个名份,也省得宫里人多嘴杂,再传些什么谣言来。至于她的身份,只要君上您想,臣妾可以替她安排妥当。”
一番话说下来,东陵无绝自是不能再沉默了,淡声道:“这事朕自会处理,你就不必担心了。婉芸那里,你替朕去劝劝吧。”说着,又对吴庸吩咐道:“吴庸,传旨下去,晚膳就定在凤倾宫。”
话说到这里,紫璇也识趣的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见谈话结束,沐兰也忙踮起脚尖退了回去,坐在软榻里欣赏自己包扎好的手臂。果然,不一会,东陵无绝便再度走了进来。
见她已穿得整整齐齐,他脸上竟也没觉得意外,径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原先那件湿了的龙袍早已换掉,此刻身上着的是一件明黄色的常服。这样金灿灿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更显得尊贵霸气。
“都听到了?”东陵无绝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沐兰顿时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目光,却发现了前面角落里一滩水渍。她再是小心谨慎,却忘了自己头发还是湿的,这么一会,竟然留下了罪证。
可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生气,沐兰便也索性承认道:“听到了一些。”
东陵无绝看了看她,问道:“听完之后呢?”
这话问得沐兰有些懵,默许她偷听已经很奇怪了,难不成,这是让她再发表一下偷听后的感想?不过,他们这番谈话看似没说个什么,倒也让沐兰看出一些事来。比如,这东陵无绝是真的很疼那个婉芸公主,宠归宠,却不纵,说明是真上心。
其次,这个皇后也很不简单。单是她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劝东陵无绝给自己一个名份,甚至还主动提出要替她安排个说得过去的身份,就不难看出她是个极有城府的。这样的段数她在写宫斗时也有用过,算不得高明,却绝对好用。
而且,最重要的是,东陵无绝对他这个皇后很信任。瞧,晚上还要一起吃饭呢,接下来大概就是顺便来点饭后运动,培养培养感情什么的了。
沐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些酸溜溜的。但,他到底想让她从这些信息当中悟出些什么来呢?

  ☆、第三十章:太后召见

第三十章:太后召见
东陵无绝似乎却并不执着于要她回答,见她想着想着连眉头都皱了起来,便又道:“看来你的人缘还不错,紫璇待婉芸如亲妹妹一般,此番还能为你说话,已是很难得了。”
你又怎知道她不是嘴上客套,顺便探听一下你的口风?沐兰心里有些不以为然的回着。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她自是捧场的应道:“皇后娘娘仁爱大度,果然有母仪天下之风,君上真是独具慧眼,娶了个这么好的贤内助,怪不得西楚国在您的治理下如此昌盛繁荣。”
好话人总是爱听的,哪怕说的人再怎么违心。东陵无绝脸上虽然未露什么神色,却也受了她这番话,道:“紫璇心性善良宽厚,你背井离乡,在西楚也没亲人,以后可以多跟她相处,她自会照顾你的。”
沐兰总算明白了,原来绕了半天,是让她跟他的大老婆搞好关系?这该死的东陵无绝,他难道真的不知道,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男人在自己面前夸赞另一个女人吗?再说,她有答应过要做他小老婆了吗?
“君上,您不会这就不让我再做宫女了吧?”沐兰差点没有咬牙切齿,虽说这份工作实在不怎么样,可也比给他当小老婆强。
“怎么,你很想当宫女吗?”东陵无绝有些不悦了。
“倒也不是这么说。”沐兰挪了挪身子,与他拉开些距离,“我只是觉得,您不应该这么快原谅我。您不是很生我的气吗?那就应该尽情的奴役我,让我在这粗重繁琐的工作中痛思已过,这样才能让我深刻体会到能做您的妃子有多幸福。这个惩罚的过程越久,我才能反醒得越彻底,我……”
说着说着,终于发现东陵无绝的神色有些不对,沐兰忙识相的咽去了后半截话。其实,以她对东陵无绝的了解,她真的觉得自己一点也没说错。
“靳宁公主,你这种思想,是不是就是你常说的——变。态?”东陵无绝面无表情的问。
沐兰囧了,难道是她每次用这个词用得太恰当,他竟然懂了?
东陵无绝却似乎并不打算和她开玩笑,眉眼之中毫不掩饰他的不爽,“还是说,你宁愿做宫女,也不愿做朕的妃子?”
从他的眼神里,沐兰读到了,若她此刻答一声“是”,后果绝对很严重。
心思百转间,沐兰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不是不愿做您的妃子,实在是,我觉得,做您的宫女比做妃子要强得多。”
凤眸危险的敛起几许锐色,“怎么说?”
沐兰故意忽略他浑身散发的警告意味,应道:“道理很简单,做宫女可以每天都见到您,也可以让您每天都见到我,做妃子却不行。得宠的,三五日或许能见上一面,还要遭其它后妃心里嫉恨。不得宠的,只怕早就被您遗忘在了深宫的某个角落。”
见他脸色没有变得更差,沐兰接着道:“做宫女可以伺候您的饮食起居,了解您的生活喜好,还能每天亲自为您伺浴。试问这后宫里的女人,谁还能比您的大宫女得见您的龙体更多?所以,我觉得这个工作对我而言实在是太幸福了。”
后面那些话,是沐兰故意说来恶心他的。哼,天天让她伺候他洗澡,还不定谁吃亏呢。
果然,东陵无绝难得的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实在说不上来是恼是怒,眼里倒是没了先前那抹锐利,只那似扬非扬的唇角让人有了些不安,“看来,朕对你的惩罚真是太轻了,既然你觉得做宫女这么好,那么,朕就让你再好好体会几天吧。”
说着,站起身来便往外走。到门口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停了停道:“对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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