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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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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想也没想便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万分小心,你怎么吩咐我便怎么做,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也去。”一直默默旁听的汐枫突然插口道。
沐兰知道他是不放心她,“可是,王爷说了,他只能带一个人。你放心,我只是去见他一面,有什么事我也能应付得过来的。”
汐枫看了看她,道:“我会在外面等你们,若是有什么变故,你便叫我。”
“这样也好,多个人多个照应。”拓跋墨宇替她应着,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进去,庄监寺里关的都是身份特殊的重犯,能与我搭上边的,似乎也只有齐王了。”
清舞听到这里,不可思议的道:“你要以探望齐王的名义进入庄监寺?这理由任谁一听都会怀疑吧?”
他在京中一直是明哲保身,与太子本就比较疏远,现在突然跑去牢里看太子的舅舅,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拓跋墨宇倒是浑不在意,看向沐兰,道:“沐兰姑娘不是说即便是冒再大的险,也愿意一试吗?怎样,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沐兰倒只怕他后悔,坚定的应道:“连王爷都不惧危险愿意帮我,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拓跋墨宇想了想,道:“现在天已经黑了,你们先歇下。后日便要行刑,时间虽然太仓促,但明天无论如何,我也会想办法带你进庄监寺走一趟。”
若依沐兰的意思,现在便恨不得立刻行动。但她也知道,去那里必要先行打点一番,拓跋墨宇答应明天带她去,这已经是赶得很紧了。
王府地方大,三人各睡了一个房间,这也是这几日来沐兰第一次挨床板。想到终于赶到了有穷国,也终于赶在了萧翼没有被行刑之前,这些日子以来悬着的心才稍稍有了着落。
又想到东陵无绝,不知他现在平安回到皇宫了没有?路上没有再出什么差池吧?虽然当时知道他背着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让她一度有些恨他,可如今萧翼还没死,这份恨意便又稍稍淡化了些,反而对他生出一丝牵挂和悔意。
那些气头上说的话,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也觉得无比伤人,当时,怎么就那么的口不择言了呢?其实,他的真心,她一直感觉到的,也未曾怀疑过。
沐兰吸了吸鼻子,逼回了涌上眼眶的泪水。她当时定是着了魔了,才会那样待他。如果能够成功的救下萧翼,不知道她和东陵无绝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上一面?又或者,如果行动失败,她是不是就会客死异乡,与他生死永诀?
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她才辗转睡去。
这个夜晚,邬江县县衙旁边那栋简陋的小屋里,东陵无绝却是才苏醒过来不久。那日沐兰离开之后,他吐血昏迷,这一睡便是好几天,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焰风等人寸步不敢远离的守候在旁,沈孟忠也立刻调派了兵马驻扎在附近护驾,全城几个最有名气的大夫都被请来了,连同御医一道商讨了救治的法子,又连灌了几天汤药,总算是把人救醒过来了。
御医说东陵无绝是过度伤心,导致气血不通,伤了心脉,加上上次腿伤失血过多,还未恢复过来,所以才会昏迷这么久。
东陵无绝只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支撑着坐起身来,道:“朕睡了多久了?”
焰风迟疑了一下,才应道:“回君上,已经三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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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九章:再见萧翼

第三百零九章:再见萧翼
三天?东陵无绝眸子微微一黯,但只一瞬,便又恢复了以往的精睿,道:“重建的事宜办得怎么样了?”
还好,至少没有问到德妃,焰风松了口气,急忙答道:“还在筹建中,沈孟忠大人调派了人手过来,应该不日便可完工。”
东陵无绝点了点头,又道:“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准备一批快马。”
终归还是来了,焰风硬着头皮,跪下冒死道:“君上,已经过去三天了,就算再追,也已经赶不上了。您保重龙体要紧。”
东陵无绝面色一凝,垂眸看向他,道:“朕是要回宫,你枉自揣测什么?”
焰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几乎是激动的应道:“属下该死,这就去办。”
东陵无绝靠坐在床头,抬眸看去,夜外漆黑一片,格外的宁静,屋子里亮着油灯,还是那些眼熟的简单摆设,住在这的,却只剩他一个人。
深宫之中,荣紫璇与绵仪绵芳守在灯下,也是彻夜难眠。都已经过去这些天了,竟然没有半点东陵无绝那边的消息。明明父亲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适当的机会,甚至已经有密报来回,东陵无绝已在邬江县与德妃碰面,还受了重伤。按说这便是上天赐与的最好机会,虽然心里有些不舍和疼痛,但她还是更期待胜利的消息。
然而,自那之后,便再无音杳。
“娘娘,您不必心急,江北离这儿远着呢,指不定明天信就来了,您还是早些安置了吧。”绵仪知道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却仍是柔声宽慰着。
“就怕最后信没有来,君上却带着德妃回宫了。”荣紫璇望着眼前燃烧着的灯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这都是因为那德妃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费尽了心机,每次却总是一败涂地。
见她如此不安,绵芳也劝道:“君上不是已经让有穷那边除了萧翼了嘛,以德妃的性子,若是知道这事,是断然忍不下去的,娘娘不必担心,就算她回来,有这件事在,她的日子便好不了去。”
是啊,还有这件事横着在呢,这次必然是与以往不同的。荣紫璇这么告诉自己,对绵仪道:“天亮之后,再去打听打听,实在不行,叫父亲派人亲自去邬江再走一趟。”
她已经豁出了一切,绝对不能失败。
拓跋墨宇虽然不参政,在朝中却还有闲职,天还没亮便进宫上朝去了。等回来时,已经是中午,一回府便告诉沐兰道:“已经安排好了,吃过午饭,我们就去庄监寺。”
沐兰在王府里已经渡过了一个煎熬的上午,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振奋不已。午饭只是匆匆吃了点,便开始换衣服改妆,扮作拓跋墨宇身边的随侍小昊子。
马车一路将他们送到了西街快靠近宫门处的地方,庄监寺便倚着皇宫建在这里,气势冰冷森严,连门口把守的侍兵也都虎着个脸,让人望而生畏。
拓跋墨宇显然已经打点好了守卫,到了门口,掏出代表他王爷身份的玉牌来,称是得了坛好酒,来看看齐王。沐兰也赶紧将拎在手中的酒坛和食盒递过去接受检查。
侍兵认真的检查了一番后,开启了身后厚重的黄铜大门,将他们放了进去。
里面很大,进去行是个天井,绕过一道巨大的青石屏风,竟像普通宅院一样,有前厅,中院,再往后便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与沐兰想像中暗无天日的天牢截然不同,这里的牢房是建在地面的。
牢房三面都是青石铸就的墙壁,朝外的一面则由一根根手臂粗的铁条紧密的隔开,靠左侧是扇铁皮门,上面挂着把大锁。沐兰看到这里大多牢房都是空的,几间有人的,里面的人也是衣衫褴褛,蜷在最里端躺着,一动不动,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想到萧翼可能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沐兰紧张激动的心情顿时也被心酸给淹没。
拓跋墨宇接过她手中的酒,从食盒中取出一包卤肉,再次叮嘱道:“齐王的大牢在东边,我们得分头走了。去吧,他就在这儿最尽头那间,记住,我们只有半柱香的时间,要赶在狱卒换班之前离开,你见完他之后赶来与我会合。”
时间紧急,沐兰也不敢耽搁,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最里头的牢房走去。
越到近前,心里便越是忐忑,终于,她踱到了最后那间的铁栏前。这间牢房与其它间并无不同,里面墙角铺了些干草,上面的人裹了床破旧的毯子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刚一走近,沐兰便闻到一股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薰人作呕,这让她下意识的想到了尸臭,心立刻就揪紧了,酸痛不已。
“萧翼……”走近铁栏前,她轻声唤了唤他的名字,也不知是不是声音压得太低的缘故,那人竟没有反应,沐兰顿时急了,声音也跟着提高起来,“萧翼,你快醒醒。”
这次,那人终于有了反应,浑身像触电般猛的一震,继而迅速的爬起身转过了脸来。
沐兰几乎已经认不出他来,他的头发有些蓬乱,脸比她印象中的削瘦了许多,布满了胡碴。毯子滑落后,露出一身残破的衣服。沐兰受过鞭刑,一眼便看出,他身上的衣物正是被鞭子抽破的。衣服上斑斑驳驳好些黑色的印迹,却是血干后留下的。
“萧翼,是我,我是靳宁啊。”沐兰湿着眼眶向他招手,随即慌忙打开手中的食盒,拿出里面的饭菜,从铁门下那个送饭地小洞里递了进去,一边流泪一边道:“我给你带些吃的来,快,过来趁热吃。”
“公主?”萧翼就这么怔愣在那里,半晌也没有动,不敢置信的道:“我又在做梦了吗?”
沐兰心酸的眨掉了眼泪,紧贴着铁栏,道:“你过来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听着她的声音就在耳边,人也并未突然消失,比以往的恍惚梦境真实许多,萧翼再度震了一下,摇头道:“不,公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我这辈子已经不可能见到她了。”
沐兰自衣袖里掏出一路小心保管着的血书,展示在他眼前道:“你看,这是你写给我的,你还认得吗?”
萧翼看了看信函上的字,突然激动的朝她扑了过来,一把将信夺了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
看他几乎是拖着一条腿半爬着扑到了铁栏边来,沐兰顿时惊呆了,也顾不上他奇怪的举动,只看着他的腿,颤声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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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章:太子驾到

第三百一十章:太子驾到
或许是这样近的距离,她熟悉的声音和样貌就在他跟前,萧翼再度抬头看向她,继而震憾的伸出手来触了触她的脸。
她的泪水滑落到他指尖,凉凉的触感让他猛的收回了手,继而慌张的转过了身去。
“怎么啦?你别怕,我真的是靳宁啊。这封信不是你来有穷之前托人带给我的吗?我特意带在了身上。”沐兰激动的想要拉住他,让他转过身来,谁知才一碰到他,他立刻便逃也似的爬着与她拉开距离。
“公主,我这个样子,会吓到你的,我已经是将死的人了,你赶紧回去吧。”萧翼背对着她说着,声音里却已经带着哽咽。
借着外面的光线,沐兰终于看清,他的左腿上全是溃烂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腐烂了。看他只有一条腿能动,很显然这些伤口已经感染得很严重,将来就算治好了,只怕也很难再恢复正常。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为了夏凉受到这么残酷的折磨,我怎么会嫌弃你?”此时此刻,沐兰庆幸自己来了有穷,看到他这副样子,也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微微压低了嗓音,道:“你放心,我是来救你的,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回夏凉。”
萧翼为之一震,一时也顾不得被她看到自己的惨样,转过身来,问道:“是谁带你来的?是东陵君上吗?”
沐兰也不瞒他,摇了摇头,道:“我和我的一个朋友,还有有穷国的公主,我们三个一道来的。这里的六王爷托了关系带我进来看你,但我不能久留,马上就得走。你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你带回去。这些东西你都吃了,这样才有力气逃走,知道吗?”
萧翼只道是东陵无绝带她来的有穷国,虽然堂堂西楚的帝王似乎不可能这么做,但他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可能,能让她出现在这里。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是私自逃到有穷国来救他的。
西楚到有穷,且不说这路途遥远,单是重重关卡,便不是一般人能应付过来的。何况,两国的边境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出入的地方,她是怎么做到的?
若非眼前的一切太真实,他真要以为这是自己的一场梦。
“萧翼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待我?能在死之前见你一面,对我而言,就已经无憾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回西楚去,千万不要再为我涉险,我……我承受不起。”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我不会放弃你的。”沐兰坚定的说着,“所以,你要为我好好活着,不能辜负我的一番努力,好吗?”
萧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事实上,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在他印象里从来都是温柔善良的靳宁公主竟然会有如此刚强的一面。阳光下,她的脸依旧熟悉如初,看上去却又那么的陌生。
“公主,你变了。”她已经长大了,那通身的贵气,执傲的眼神,笃定的语气,一举手,一投足,都不再是过去温婉娴静的模样,却又那么的耀眼。他甚至觉得,她身上那股坚韧远远胜过了他。看着这样的她,让他终于明白了一个词的含义——臣服。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和呵护的小公主,他该为她觉得骄傲的,可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和苦涩。这样的她,他永远只能仰望。
沐兰怔了一下,随即冲他笑了笑,道:“我是公主,当然要保护我们国家的大英雄,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萧翼原本是不抱任何一丝希望的,更不想让她为他冒险,可是,看到她的笑容,听着她如此自信坚定的话语,竟让他心底也生出了一缕活下去的渴望。
是的,他想要活下去,那样,他才能继续这样看着她,哪怕,只是站在人群中远远的望着,就算是那样,也足以给他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
正要开口,外面不远处却有狱卒慌慌张张跑来,远远的道:“快走,有人来了。”
沐兰一惊,忙抓紧时间道:“我要先走了,记住,先保存好体力,我会想到办法带走你的。”说着,提了地上的食盒就要走。
萧翼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你要小心,还有,这封血书的确是我的字迹,但我从来没有给你写过信。”
沐兰顿时惊愕住,但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最后瞥了他一眼,提着食盒便往拓跋墨宇所说的东面大牢跑去。
拓跋墨宇正与一个四五十岁胡子拉碴的男人说着话,男人显然已经灌了点酒,老远便能闻到一股酒气。沐兰匆匆跑到东面,放慢步伐,朝他走了过去。
拓跋墨宇听到脚步声,朝她看过来,神色虽然平淡,却递给她一个警惕的眼神,随即冲她开口道:“不是吩咐过你,等我和国舅爷喝好了再过来的吗?”
沐兰低垂着头,尽量不让牢里的人看到她的脸,应道:“奴才以为爷刚才在叫我呢,想来是听错了,那奴才再到别处候着去。”
说着,恭敬的弓着腰走过,想先绕到前头去等他。
岂料,才走了几步,就听到拐角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太子爷,您慢点,这大牢里味儿重,容奴才们先去点个薰香再过去吧。”狱卒嘴上讨好着,声音很大,却是在给沐兰和拓跋墨宇提醒。
来的竟是太子!
沐兰顿时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这可完全是在他们的预料之外的。太子见过她,万一认出了她来,那就完了。
外头并未听到拓跋凌云的声音,脚步声却朝着他们逼近,显然是对狱卒的建议直接无视了。
沐兰匆匆瞥了一眼拓跋墨宇,他眼里也闪过一抹短暂的惊讶与不安。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沉着应对,两人都不是自乱阵脚的人,很快便平静下来。
拓跋墨宇冲牢里的齐王笑道:“国舅爷今儿可不寂寞了,又来了一个看您的。”说着,站起身来,在拓跋凌云出现在视线的那一刻,抱拳施了一礼,道:“太子也是来看国舅爷的吗?”
拓跋凌云脚步微微一顿,便继续朝这边走了过来,脸上并无什么惊讶,似乎是早已知道他在这儿,到了他跟前,将他打量了一番,才道:“我没有认错人吗?六弟不去覆雨阁喝花酒,怎么跑到这庄监寺大牢里来了?”
拓跋墨宇对他的冷嘲热讽只当没听到,徐徐应道:“今日下朝后有位旧友送我一坛好酒,我想着咱们国舅爷最好此物,便顺道过来走一遭,想不到这么巧,在这又见到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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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一章:太子的刁难

第三百一十一章:太子的刁难
拓跋凌云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点头道:“我若没记错的话,你那亲舅舅也是个贪杯的吧?你不拿去孝敬他,却跑到这儿来,倒真叫我险些要以为,你才是我这舅舅的亲外甥。”
拓跋墨宇也跟着笑了笑,道:“太子这么一说,我可就惭愧了。实不相瞒,我今儿前来,也的确是想着讨好讨好一下国舅爷,却不想被太子给说破了,还真是让人有些难为情啊。”
“你这小子,这酒果然不是白给的啊?”牢里的齐王喷着酒气笑骂着,道:“那你倒是说说看吧,有什么事竟让你求到我这阶下囚这儿来了?”
拓跋凌云一双冷锐的眸子也直盯着他,等待着他要怎么回答。
拓跋墨宇掩唇清了清嗓子,显得有些腼腆的道:“实在不相瞒,我今日是为月影姑娘而来。”
沐兰猫着腰在一旁紧张的听着,也不知道这月影姑娘是什么人,但看拓跋凌云和齐王都愣了一下,齐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你小子,终于知道我闺女的好了?”
拓跋凌云诧异之余,皮笑肉不笑的道:“六弟,你这见天的混在花楼里,怕是有好些日子没见过月影了吧?怎么突然就转了心意了?”
拓跋墨宇解释道:“你们误会了,只因前些日子月影姑娘送过我几支进贡的好笔,我想着她成天都在宫里,鲜少有机会来探望国舅爷,我怎么也得还她一个人情,这不,今儿机会就来了。”
齐王一听,顿时扫兴的哼了一声,道:“我那闺女哪点不好了,我看你也就凑合凑合,娶了她得了。”
拓跋墨宇笑了笑不说话,只当他是酒后的玩笑话。拓跋凌云眼里虽然依旧布满了胡疑,却也揪不出个什么,视线不经意便瞥见了一旁的沐兰。
本只是随意的一扫,突然却又觉着这身影有些眼熟,不禁扭过头将她打量起来。
“六弟,你身边不是一直由小昊子跟着的吗?怎么今儿换人了?”说着,朝沐兰走近一步,道:“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拓跋墨宇拳头一握,忙替沐兰开解道:“小昊子今儿病了,这是府里的奴才,手脚笨了些,不过话不多,我图个耳根清静,便将他带上了。”说着,冲沐兰怒声斥责道:“混帐奴才,见了太子爷也不知道请安,平时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沐兰知道,自己若是抬头,太子必是会认出她来的,虽然拓跋墨宇替她打了圆场,但她也不能一直这么低着头,这样只会让拓跋凌云更加怀疑,这可怎么办?
时间根本容不得她多作考虑,过多的迟疑只会更加暴露自己。那一瞬,沐兰也不知道哪来的机智,突然往地上一跪,抬手往自己脸上狠狠的扇着巴掌,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太子爷恕罪……”
看她左右开弓,不停的扇着自己耳光,拓跋墨宇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却又不能阻止。倒是一旁的拓跋凌云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见她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耳光扇得啪啪脆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算了,笨嘴笨舌的奴才,六弟,你这挑人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拓跋墨宇这才开口道:“好了,别打了,还不快谢过太子?回头肿着个脸出去,更惹人笑话。”说着,冲拓跋凌云道:“让太子见笑了。”
沐兰一副感激涕淋的磕头,道:“多谢太子爷。”
她这辈子还从没对自己这么狠过,是该好好“谢谢”他。
拓跋墨宇趁机又道:“那我就不打扰太子与国舅爷叙话了,告退。”说着,对沐兰喝道:“笨奴才,回去再好好修理你,还不快当前带路。”
沐兰就等着他这句话呢,急忙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捂着脸,冲拓跋凌云点了下头,便猫着腰转身往外走,拓跋墨宇紧随其后,“主仆”两人很快便消失在了拓跋凌云的视线。
拓跋凌云还是觉得那奴才背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仔细一琢磨,脑海里却突然冒出昨日在覆雨阁认识的那个沐公子的身影,但又好像不是。
胡疑之下,看向牢中的齐王,道:“舅舅,依你看,六王这次来的目的是?”
齐王又往嘴里灌了口酒,摇头晃脑的道:“我看,这小子是有点开窍了。”
问了等于白问!拓跋凌云瞥了他一眼,也怨不得他混到今天这个样子,果然是上了年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下,招呼也没打一个,转身便朝外追了出去。
庄监寺外,六王的马车早已走了,好在拓跋凌云是骑着马赶来的,当下一个飞身上了马背,沿着官道催马紧追。
不出片刻,便在大街上远远看到了六王的马车。拓跋凌云唇角一挑,哼,这回看他还怎么躲。马鞭一扬,加快了速度,很快便越过了马车,横在街心,迫得马车的车夫立刻拉紧了缰绳将车停了下来。
“怎么驾车的?”隔着帘子,拓跋墨宇的声音不悦的传来。
“王爷,不是,是……”车夫惊魂未定下,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是我。”拓跋凌云替他接了话,与此同时,翻身下了马背,不待拓跋墨宇回应,一把撩起了车帘。
马车内,拓跋墨宇沉着脸端坐着,在他面前趴着刚才那个奴才,还拿手捂在脸上。
“太子?什么事这么急?”拓跋墨宇脸上虽然不悦,声音里却也不恼。
拓跋凌云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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