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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侯门医女-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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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同样能从叶寒萱的身上借到光的人，才能跟四爷在金风关平分秋色，
哪怕是晚到了，还能与四爷在金风关，争夺下一半的江山来。
“微臣愿意听凭皇上的调遣，是去是留，请皇上做主。”
叶纪谭请旨，只要是皇上下的令，他莫有不从的。
☆、1442。第1442章 权衡
“让朕好好想想。”
叶纪谭倒是没有犹豫，皇上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可是对于皇上来说，他需要犹豫的，可就不少了。
荣庆王这边重要，金风关同样极为重要。
更何况，荣庆王已经有了不臣之心，可是瞄上了他屁股底下的位置。
老四和荣庆王联系上，这就代表着老四现在是在帮荣庆王做事。
要是真让老四在金风关立住了脚，哪怕荣庆王没有去金风关，荣庆王在金风关也算是一起站住了脚。
现在皇上再看四爷与荣庆王，直接把这父子俩一体化地看待了。
真是如此，皇上才头疼。
以前只对付荣庆王个人的时候，他就有些应付不了。
这次，若不是荣庆王的亲儿子韩冠华出卖了荣庆王，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只怕他到现在对荣庆王也只有猜测，而不能确定荣庆王的心思。
想着上次韩冠华失踪，这一不见就整整半年未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一看到这个情况，皇上自然也是能猜得到，韩冠华的情况应该是被荣庆王给发现了。
对于成大事的人来说，地位跟权势绝对不是所谓的父子之情能比的。
再者说，荣庆王又不缺儿子，他可是有三个嫡子呢。
一个荣庆王就已经叫皇上头疼，现在又多了一个四爷。
四爷的改变立场对于皇上来说，不单是让他少了一个帮手，
更是叫荣庆王的身边多了一个虎将，自己又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四爷站在荣庆王那边，才是叫皇上最头疼的。
原本，他还可以用四爷来对付荣庆王。
现在可是荣庆王用四爷来对付自己，最可笑的是，这个孩子还是自己养大的。
想到眼下的局势，皇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高人啊高人，你怎么就给朕留下了这么一道难解的题呢。
若非你告诉朕，必须留下荣庆王父子俩。
否则的话，老四怎么有机会长大，现在帮着荣庆王对付他这个养父。
老四这个孩子，自己真真是白养了，这长大了竟然也知道反他了。
他一直以为，老四这个孩子可以被自己利用到直至某一方的死亡为止。
说来说去，都是叶寒萱生的那两个孩子完全改变这个情况的。
荣庆王肯接受老四，可不就是那两个死孩子给闹的。
荣庆王对包子和汤圆的喜欢，皇上也是早有耳闻。
正是如此，荣庆王与四王爷府一反常态地走近，被许多人给接受了。
大禹朝大多讲究抱孙不抱子，包子跟汤圆乃是荣庆王的亲孙子。
荣庆王不喜欢四爷奇怪，但是会喜欢包子跟汤圆，那是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
荣庆王与四爷的走近，被世人所接受，皇上自然是不能在人前对此表现出太多的疑神疑鬼。
“皇上，可有决定了？
要不然，微臣回去等皇上的圣旨吧。”
看到皇上的眉毛都快打结了，叶纪谭知道皇上一时之间是真的无法拿定主意。
荣庆王这边十分重要，金风关那边，却也是不容有失。
偏偏能办到这两件事情的人，却是不多，就只有一个叶纪谭。
叶纪谭分身乏术，所以皇上在这件事情上，必须做出取舍。
“也好，你回去吧。”
皇上的确是下不了决定，手一挥，直接让叶纪谭退下了。
叶纪谭才回到景博侯府，就被叶寒勇给拦住了：
“听说皇上召你进宫了？
我什么时候能去金风关，跟姐姐他们团圆？”
叶寒勇之所以肯留在景博侯府，那是因为叶寒萱告诉叶寒勇，
要不了多久，只怕皇上是不会留叶纪谭在良城，而是把叶纪谭也派到金风关去。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金风关的危机基本上已经过了。
到时候，叶寒勇要跟着叶纪谭一起来金风关，她肯定不拦着。
叶寒勇知道自己还小，能力有限，也担心自己会给叶寒萱添麻烦。
在听了这样的说话之后，叶寒勇勉强接受下来，待在景博侯府等着。
可是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对叶寒勇这种直肠子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
难得听到都这么久了，皇上像是突然想起叶纪谭这号人似的，把叶纪谭召进宫里去。
一下子，叶寒勇自然是想起了叶寒萱离开之前，对他说的话：
“金风关，已经没事儿了，那姐姐他们好不好？”
“放心，你姐姐他们一家子很好。
而且你姐姐很有本事，他们去的时候，金风关在闹天花。
但是你姐姐已经研究出药来，只要用过药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天花和水痘了。
为了这事儿，你姐姐跟你姐夫的名声，可是又响了不少。”
叶纪谭笑笑，叶寒萱这个女儿的表现，当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叫他刮目相看。
“那是，那可是我姐姐，本事自然是大得很。”
叶寒勇非常骄傲地点点头：
“这世上，就没有姐姐办不成的事儿，治不了的病！”
“行了，别想转移话题，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叶寒勇皱了皱眉毛，想起了金风关的情况：
“之前金风关在闹天花，皇上竟然还想派姐夫一个人去金风关。
皇上这实在是太恶毒了，分明是想要了姐夫的命啊。
后来他允了姐姐陪着一起去，只怕，皇上是巴望着姐夫一家人都死在金风关的！”
说到最后，叶寒勇直接磨起牙来。
“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知孩童了，哪怕这是在自己的府上，你也要记住隔墙有耳四个字。
有些事情，你自己想得明白就够了，好好放在心里，不用说到嘴上。”
叶纪谭的脸色一正，不得不说，因为女儿跟女婿的关系，这个儿子的胆子不是被放养得一般大。
像刚才那种话，是儿了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看到叶纪谭的脸色很是严肃，叶寒勇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是妄言了：
“我知道了，这种错，这是最后一次。
好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问题的时候？”
不该说的话，他不会再乱说了，这必是最后一次。
☆、1443。第1443章 人总要变的1
只不过，叶纪谭该回答他的，却是必须说清楚了。
“放心吧，你刚才不是说了，这事上就没有你姐姐办不成的事儿。
你姐姐既然给了你这样的承诺，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看到儿子执着的样子，叶纪谭好气又好笑地看了儿子一眼：
“要不了几天，我们应该就可以起程去金风关了。
到时候人，你也就能见到你的姐姐了。”
关于这些事情，萱儿的确是都料到了。
直到现在，叶纪谭多少都有些开始怀疑，这样料事如神的孩子，当真是他的女儿吗？
要是萱儿上辈子能像现在这样开窍，无论他再糊涂，紫苏母子三人也不至于像梦中那般凄惨。
哎……
“太好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叶寒勇喜形于色，高兴地欢呼了一声之后，直接去收拾东西了。
这几个月里，叶寒勇不但想叶寒萱这个姐姐，更想包子和汤圆这两个外甥。
这些日子里，叶寒勇可是没少给包子和汤圆做玩具，正愁没机会送给两个外甥呢。
“爹。”
叶寒勇才高兴地离开了，叶纪谭又被自己的第二个儿子给拦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情？”
自从把叶寒承从叶家的祖谱之中除名之后，直到今天，叶纪谭也没有给叶寒承恢复起来。
叶寒承倒也乖觉，并没有说什么。
叶寒承知道，就他现在这个情况，用无家可归来形容他，那是再贴切不过了。
若是景博侯府都不给他一个住的地方，那么天大地大，他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加之，随着叶老夫人的事情闹出来，叶寒承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么荒唐的一个玩笑。
祖母不是亲祖母，他姨娘就是这个假祖母故意弄来胡弄、迷惑他爹的。
他们三人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他爹变得昏庸，配不上景博侯这个位置而已。
一想到自己在景博侯府存在的意义，叶寒承也是感觉到恶心不已，更为自己悲哀。
合着，他打从一出生，就只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
枉他以前还经常笑话叶寒勇，笑话叶寒勇是不被爹期待和喜欢的孩子。
事实上，他的存在比叶寒勇的曾经，更是可悲。
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前的那些自鸣得意，和对叶寒勇的看轻嘲笑，
叶寒承就有一种恨不得能马上挖一个无底洞出来，然后自己好跳下去，再也不要见人了的冲动。
对自己的处境了解得越多，叶寒承出现在人前的机会就越少。
所以，看到难得一见的叶寒承，叶纪谭倒是难得有耐心地问了一句。
“我也想去金风关。”
看着叶纪谭的眼睛，叶寒承坚定地说了一句：
“我想去金风关当兵，到时候，你对待我，可以像对待一个陌生的新兵。
就算你不让我跟着你，跟着别的将军，也没有关系。
我要当兵，要我上战场，我会自己拼一个未来，然后给自己建一个家。”
景博侯府，始终不是他的久留之地。
现在是他爹心软，暂时收留了他，可这不是长久之计。
他已经不想再过对人摇尾乞怜的日子，更不想时时饱受下人看轻的目光。
他想要有一个属于他的家，只属于他的家。
到时候，他会找个心仪的姑娘，成亲生子，组建自己的家庭。
那时，没有人会再看不起他，而他也不会再孤孤单单，明明有两个侄亲，却跟孤儿一般，
连个关心自己的人都没有，沉默一整天，却连个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上到现在，叶寒承才算是真正体会到，冷暴力的苦楚。
只不过，等他想到，以前的叶寒萱跟叶寒勇也没少受这种待遇。
无论叶寒承的想法再改变，似乎只有这个念头，叶寒承的心里就能舒服不少，也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可以。”
叶纪谭想了想，同意了。
叶纪谭原本就已经意识到，其实他对自己的四个孩子，都不从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只是，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让他再对叶寒承好，他做不到，怕伤了叶寒萱和叶寒勇的心。
但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叶寒承这个儿子走投无路，像叶寒勇上辈子一般，憋屈而死，叶纪谭依旧做不到。
有梦中的一个叶寒勇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出现第二个了。
所以这次机会，叶纪谭给了：
“你若真要上战场杀敌，拼一个未来，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自己小心些。”
他会像叶寒承说的那样，一视同仁，没有半点特殊照顾。
这已经算是他这个当爹的，给叶寒承的最后一个机会了。
“我会小心的。”
叶寒承苦笑一下，就他现在这种情况，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若是真的死在战场上，那他也算是一个英雄，而且还能结束眼前这种痛苦的日子。
若是他侥幸不死，还真被他建功立业了，那么他的苦日子也就过去了，要有好日子了。
这么一算，无论这次去是生是死，他都是只赚不赔，没什么好犹豫的。
“你自己准备行礼吧。”
叶纪谭点点头，便回到了书房之中。
“叶山。”
没一会儿，叶纪谭又把叶山叫了进来。
“侯爷？”
叶山看着叶纪谭问了一句：
“侯爷有何吩咐？”
“你把这一千两的银票拿给寒承，若是寒承要走，府中任何人不得相拦。
什么意思，他自己明白，无需你多说什么。”
“是，侯爷。”
叶纪谭都这么说了，叶山自然是不会无趣地继续问下去，拿着一千两的银票转身走人。
来到叶寒承的院子，看到叶寒承在收拾行礼，叶山的眸光闪了闪：
“叶公子，这是侯爷命小人给你的一千两银子，请您收好。
还有，叶公子若是要离开，侯爷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拦着你离开。”
看着叶寒承接下银票之后，叶山没有多说一个字，直接转身离开了。
叶寒承一愣，有些出神地望着手里的银票。
当叶寒承想到叶山在走之时说的话时，叶寒承勉强笑了笑：
“看来，爹对我还是有一丝慈父之心的。”
☆、1444。第1444章 人总要变的2
叶寒承知道，叶纪谭之所以会让叶山给自己一千两银票，那是为他留了个退路。
爹这是担心他要去从军，乃是一时冲动做的决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后悔的。
要真是如此，那么他在后悔之时，就可以拿着这一千两的银票，走得远远的。
这一千两对于叶寒承来说，未必是一笔多大的数目。
要知道，以前叶寒承身边吃的用的，光是一个上好的砚台的价钱，都直接超过这个数字了。
可是已经过过一段平民日子的叶寒承却也明白了。
要是他找个穷乡僻壤之地，造这个房，买些地，
这一千两银子，却也足矣叫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不需要为生计担心、奔波了。
待在自己的侯府，叶纪谭静静地等着皇上的圣旨道。
叶纪谭知道，荣庆王是绝对不会给皇上太多考虑的时间的。
所以要不了多久，荣庆王自然会帮着皇上下这个决定。
果不其然，太阳还未下山，皇上的圣旨就已经到了景博侯府。
宣旨的公公一离开，叶寒勇是第一个高兴地直笑的人。
第二个脸上有笑容的人，就数叶寒承了。
拿着那一千两，叶寒承想了又想，还是不愿意改变初衷。
让他一辈子活得像个泥腿子一样，这样的日子，他过不了，也不想过。
所以，这次，他是绝对不会再退缩的。
叶寒承知道，便是这次机会，还是因为他有叶纪谭这么一个爹，才能开得这个后门。
若是别人，就算是有跟他一样的打算，也未必有这个实施的机会。
“他傻笑什么？”
看到叶寒承笑得那么开心，叶寒勇挑了挑眉毛：
“噢，我知道了，这一次离开，这府里可就剩他一人了。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算盘打得多响啊。”
叶寒勇想到，这次叶纪谭是奉旨去的金风关。
他自己原本就要去的，只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而已。
他跟叶纪谭走了，景博侯府不就剩下叶寒承一个人了吗？
俗话说得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叶寒承这只猴子可不就是能趁着侯府之中没有老虎的这段时间，当当大王吗？
“你不用多想，这次金风关，我也去。”
像是看明白了叶寒勇眼里的眸色，叶寒承淡淡地说了一句：
“以后，我不会再靠别人了。
不管要什么，我都会靠着自己的努力与实力去争取。
不管这个景博侯府你要不要，它，与我无关。”
说完，叶寒承便淡然地转身离开，没有多看叶寒勇一眼。
说到景博侯府是属于叶寒勇的，与自己没有关系之时，
叶寒承的语气之中，更是没有丝毫的留恋，仿佛真的放手了一样。
“啧啧啧，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还能从叶寒承的嘴里听到这种话。
他是不是撞邪了？”
叶寒勇有些不相信地眨眨眼睛，挖挖耳朵：
“到底是我听错了，还是叶寒承刚才说错了？”
景博侯府不是叶寒承的执念吗？
知道他对景博侯府没兴趣，叶寒承不该乐得做梦都要笑晒，盼着叶纪谭能够回过头来看看自己，重新让自己当继承人？
“人，总是会变的。”
拿着圣旨，叶纪谭一语双关地说了一句。
他这句，人总是会变的，就的是叶寒承，却也暗指了自己。
叶纪谭是希望叶寒勇能放下对自己这个爹的成见，再接受自己。
儿子比女儿单纯，想法简单，好攻克。
其实，像儿子这种脾气的人，是最容易攻克，也是最难攻克的。
正是如此，叶纪谭才好奇，三、四年前，儿子对女儿的排斥，可是极为强烈的。
那个时候，儿子恨不得跟自己从同一个娘肚子里钻出来的姐姐是叶寒怜才好。
他都不记得多少次，叶寒勇这个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以有叶寒萱这样的姐姐为耻的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萱儿是怎么做到让勇儿有这么大的转变的？
叶纪谭知道，现在的叶寒勇的心里，只有一个叶寒萱，
却是没有半点他跟江紫苏的影子。
叶寒萱这个亲姐姐，才是叶寒勇心里的整个世界。
“变不变的，可跟我没关系。
这世上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个人变了，我都要关心，我不得累死。
我只会把自己的心思跟精力，放在值得的人的身上。”
叶纪谭的意思，叶寒勇自然是听明白了。
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叶寒勇还是以没有半点商量余地的态度，拒绝了叶纪谭的示好。
说完，叶寒勇回自己的院子，整理起行礼来，越发起劲儿了。
看到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了，住在景博侯府的卫夫人多少也有些想法。
卫夫人已经数不清，在这一年之中，她已经叹了多少次的气了。
想到自己的老态，卫夫人苦笑了一下。
她在意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放弃她，利用她的。
她活到这把年纪，当真是太多余了。
想了想，最后卫夫人却是带着自己的东西向叶纪谭请辞了。
“卫府都空置了快两年了，那里到底是我的家。
便是真的要死，我也是要死在自己的家里的，
景博侯，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早在小徒弟和老四离开的那一天，其中这些人就不用再管她的死活了。
小徒弟那儿，她完全没了下手的机会，久而久之，她这颗棋子对皇上与太后来说，当然是没有用了。
人家能管自己管到今天，已经算是念在师徒的情份上了。
“既是如此，那本侯派人送你回去吧。”
叶纪谭想了想点头应了一句。
这次去金风关，他们自然是不能一路慢悠悠地过去，必要赶路。
原本，走得再慢，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就不是卫夫人这个年纪的人受得住的。
要是再赶路赶得紧点，卫夫人能不能跟着一起到达金风关，都是一个问题。
卫夫人的说法虽然有些晦气，可看卫夫人现在的精神状态，
叶纪谭认为，卫夫人刚才的话，也不算是杞人忧天，也时候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1445。第1445章 人总要变的3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卫夫人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差，什么时候去了，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所以，把卫夫人留在良城之中，去了也算是回归故土，
又可以跟自己的亲人葬在一起，对于老人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种福气了。
“也好。”
这一次，卫夫人倒是没有再拒绝叶纪谭，让叶纪谭派人把自己送了回去。
明明在卫府，卫夫人已经住了几十年了。
她才离开卫府不到两年的时间，再回到卫府之时，却对卫夫充满了陌生感。
感觉到卫府之中那静谧到寒冷的气氛，让卫夫人打了一个哆嗦：
“果然已经是回不去了。”
想到自己自从有了叶寒萱这个小徒弟之后，日子变得越发热闹了，
卫夫人的眼里有着对回忆的欢喜，更有苦楚，老泪纵横。
“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老嬷嬷看到自家主子的模样，被吓了一大跳：
“老夫人可是对府里的摆设有什么不满，你只管说，老奴定然改过来。”
“都无所谓了，现在不管怎么摆，都是不对劲儿。”
卫夫人苦笑着摆摆手：
“我累了，扶我回房躺一会儿吧。”
“老夫人，你可是身子不适。
要不，老奴去宫里一趟，替你找个御医来吧。
若是被皇上与太后知道，老夫人的身体不适，皇上与太后必然会担心的。”
老嬷嬷扶着叶老夫，忧心又自豪地说了一句。
“担心？”
卫夫人“呵呵”笑了一下：
“不必了，我躺一会儿就好，别来打扰我。”
自从包子跟汤圆出世之后，皇上就已经想好了要除掉老四的办法。
金风关乃是一个鬼门关，只是这是孩子的决定，她就算知道，也无法阻止。
皇上都亲自出马要收拾了老四一家人，现在她对皇上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对于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姨母，皇上肯不肯认她都是一个问题，又何谈关心。
“是，老夫人。”
老嬷嬷点点头，服侍卫夫人上床。
因为卫夫人有交待，老嬷嬷等人不得来打扰她，老嬷嬷自然是遵主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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