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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争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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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东方玠对司琴肚子里的孩子寄予厚望,她却没能保全,东方玠不能说不失望。害死孩子的司棋,是司琴的亲妹妹,长了和司琴一样的面容,东方玠每每去探望司琴,便会想到司棋丧心病狂的嘴脸,东方玠不能说不厌恶。
  所以,东方玠虽然下令好好照顾司琴,去看她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这个时候,他喜欢去宋瑾瑜的无瑕宫坐坐,看看宋瑾瑜为他养育的两个健健康康的孩子,看看宋瑾瑜沉稳的面容,他便觉得心安。
  东方玠因丧子之痛显得情绪低落,宋瑾瑜便也没有怎么打扰他,静静的陪着他而已。
  东方玠对宋瑾瑜说:“阿谨,无论其他人如何,却只有在无瑕宫,我才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宋瑾瑜并不答话,她知道,对东方玠来说,“家”虽令人安宁,可更多的时候,他需要别人给予他新鲜感。
  等过了几天,东方玠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果然来无瑕宫的时间便少了,更喜欢去梁昭仪的栖梧宫。
  梁昭仪没有叫所有人失望,她对东方玠说:“司琴的孩子没了没关系,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如此一来,东方玠的惊喜可想而知。司琴的孩子没了,可是,梁昭仪为他怀上了孩子。
  东方玠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立即将梁昭仪列为重点保护对象,比原来的司琴更甚十倍。
  他一开始就对照看的太医和栖梧宫中诸人说:“此次梁昭仪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差池,否则,不管是不是你们的责任,朕都要叫你们陪葬。”
  既然皇帝这样说,众人自然是全神戒备,不容丝毫差错。
  皇太妃听说此事后,亦是十分高兴与重视,并且亲自照看梁昭仪,直至她生产,照料梁昭仪的太医亦是皇太妃一直信任的人。
  有了梁昭仪的喜事,司琴痛失爱子,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以至于,众人渐渐忘记了司琴的存在,包括东方玠在内。
  梁昭仪怀孕之后,本来凡事都依着他的东方玠更是对其言听计从。她要求东方玠说:“若是我生了皇子,你可要立他太子。”她又说:“皇太妃乃我的亲姑姑,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对整个大夏亦是贡献巨大,我想皇上能尊称她为皇太后。”
  梁昭仪提出的这些要求,东方玠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以梁昭仪的受宠程度,若是真诞下皇子,亦不是不可能。
  被尊为皇太后一直是皇太妃的心愿,这次,她似乎要梦想成真了。看来,将梁如梦送进宫,是她做的一次非常正确的决定,因而对她亦是十分宠爱。
  皇太妃对东方玠建议,册封梁昭仪为淑妃。东方玠答应等梁昭仪产下皇子之后,便行册封之事。
  因而李文秀有些急,“宋姐姐,这可怎么办,梁昭仪要登天了?”
  宋瑾瑜回答:“她真生下一个皇子再说吧。”
  “到那时不就晚了么?”
  “怎么会晚?还有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月。”
  “好吧,姐姐你心中有数便好,有需要我的地方,姐姐尽管开口。”
  “文秀,如今我已经不是皇上最喜欢的女人了,你为何还要帮着我?”
  李文秀说:“因为姐姐值得。”
  好一句值得,如果宋瑾瑜对她说她自己也没底,不知道李文秀还会不会对她这样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好困好困,感觉永远都睡不够一样。


☆、第五十七章  方内、方外

    梁昭仪怀孕之后,仗着皇帝的宠爱;越发骄纵;脾气也大,即使她无法侍寝;也要东方玠陪她;不准去别的女人宫里,几乎独占东方玠。
  原本想着梁昭仪怀孕至少可以留出侍寝机会的后宫诸人;越发失望与不平,无不在心中偷偷祈愿梁昭仪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或者是个公主也好;看她还敢不敢这样张狂。
  或者是众人一致的心愿感动了神灵;没几日梁昭仪果然精神不济;吃不好;也睡不安稳,叫东方玠揪心不已,纵使太医开了方,吃了药,也不见好。
  求医不成,便求神明。皇太妃为了梁昭仪,特意出宫替她算了一卦,言梁昭仪今年命犯太岁,若是不多加注意,胎儿有可能不保。
  此话一出,东方玠吓得够呛,生怕梁昭仪肚子里的孩子出了意外。
  幸而皇太妃说,算卦的大师给她指点了迷津,只要遵循大师的指点,便可化险为夷。
  宋瑾瑜在心中嗤笑,不过是骗钱的把戏,不知道皇太妃出了多少钱换来一个“法宝”。不等宋瑾瑜暗讽完,便听见有人提到她。
  东方玠柔声问她:“阿谨,你可愿意?”
  宋瑾瑜茫然,皇太妃说道:“宋昭媛,这关系到皇家子嗣,还望你识大体。”话已经说得比较重了。
  梁昭仪亦是委曲求全的摸样:“宋昭媛,若是我以往做了对不住你的事情,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还望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不要计较,你也是生过孩子的人,相信你能够体会我的心情。”欲要对宋瑾瑜行礼,被东方玠拦下。
  宋瑾瑜见事态不对,忙笑着说:“梁昭仪切莫如此,若是妾身力所能及,自然愿意效劳。”忙询问李文秀发生了何事。
  李文秀对她说:“大师言梁昭仪命犯太岁,腹中胎儿恐有不保。”宋瑾瑜点头,这个她刚刚听到了。李文秀接着说:“有一法子可化解,须得金时出生之人,在佛前诚心斋戒诵经十日,并抄写经书,供于佛前。”
  宋瑾瑜大概明白了,转身笑着对众人说:“臣妾愿为梁昭仪以及昭仪腹中的胎儿斋戒诵经。”不过是要她过十日修身养性的日子,算不得多为难。
  东方玠听后,十分高兴,又觉得自己不该表现得这样明显,拉着宋瑾瑜的手说:“阿谨,辛苦你了,待你出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能有幸为梁昭仪效劳,是臣妾的荣幸,何须补偿?”
  “宋昭媛,你果真是这样识大体的人,将来我与我腹中的胎儿,绝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昭仪言重了,你当好好安胎才是。”
  皇太妃没有两人的欣喜,有些凝重的嘱咐宋瑾瑜,“宋昭媛,切记一定要诚心,如梦肚子里的孩子,就依靠你了。”
  好大的帽子,若是以后梁如梦出了意外,岂不都是宋瑾瑜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是宋瑾瑜怎么推脱,都推脱不了的。原来,她们打得是这个主意。
  “是,皇太妃娘娘,臣妾一定在佛前虔诚跪拜,请佛主保佑昭仪娘娘以及她腹中的孩子,臣妾愿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
  “阿谨,如梦腹中的胎儿重要,你也应当保重自己。”东方玠说。
  “是。”幸好皇帝还知道关心自己的身体,不管真心还是假意。
  “宋昭媛,有劳你了。”梁昭仪有些感动的说。
  “昭仪不必客气。”
  宋瑾瑜回宫准备,明日进佛堂。
  李文秀与心儿、月伊都有些担心宋瑾瑜,“姐姐,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是,万一昭仪像司才人那样被人谋害孩子没有生下来,是不是也要怪主子?”
  月伊沉默不语,表情却非常不安。
  宋瑾瑜道:“既然这是皇太妃的懿旨,我只能从命。这十天我都会呆在佛堂里,你们要好好帮我照看无瑕宫,还有,密切注意栖梧宫的动向。”
  “是。”心儿与月伊回答。
  李文秀安慰她说:“姐姐请放心,十天时间并不长,我带着玉儿与朝霞等你回来。”
  宋瑾瑜又分别去了高贵妃与徐充容宫里,请她们帮忙照看,两人都表示会随时过去无瑕宫,才安心一些。
  待她回宫,东方玠已经在等着他,宋瑾瑜不知道为何而来。因着即将离开心情有些不爽,没有给他好脸色。
  东方玠有些不满的说:“阿谨,你有多久没有在我面前真切的笑过了?”
  宋瑾瑜不温不火的回答:“臣妾自是比不得梁昭仪顾盼生辉,笑靥如花,也比不得梁昭仪能讨皇上欢心。”
  “阿谨,我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如梦她有了孩子,反应大,须得你体谅则个。许多事,我也有我的难处。”
  “皇上何出此言?臣妾身处后宫,自当明事理,不叫皇上忧心。有事需要臣妾去做,臣妾去便是,不曾有半点委屈迟疑。梁昭仪为皇上怀了孩子,臣妾自当为梁昭仪,也会皇上高兴。”
  “阿谨,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于你有些为难。你尽管做便是,至于如梦腹中的孩子,与你并无多大关系,你不必有负担。你放心,你不在无瑕宫,我会时常过来看望玉儿与朝霞,让他们得到的照顾,比你在时还好。十日时间不长,你快去快回便是。”
  “臣妾谢过皇上。”
  “阿谨,你们何时这样生疏?我想听你唤我一声玠,一如当年那样。”
  宋瑾瑜迟疑了许多,终于开口:“玠。”同样一个字,时至今日,心境与多年前大为不同。如何能回到当年?当年只有落魄的三皇子与冷宫里的宋瑾瑜。今日,是皇宫里的一国之君与曾经的宠妃,身后还有许多邀宠、求子的宫妃们。
  东方玠凝视宋瑾瑜许久,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拉着宋瑾瑜往内室走。
  第二日,宋瑾瑜卸下一身锦衣华服,白衣素缟,在东方玉和朝霞的目送下,去宫中所设佛堂,为梁昭仪祈福。
  其实佛堂就在皇城内,与众人离得并不远,只是这十日,宋瑾瑜须得寸步不离,除一日三餐有人送膳食进来,其余时间不得见人。如此,相当于被关了禁闭,不过使用另一个名目而已。
  第一日,宋瑾瑜有些浮躁,不忍忧心无瑕宫,忧心自己走后,玉儿与朝霞能否得到良好的照看,忧心有人趁机作怪。以至于晚上睡得不安慰,在梦靥中惊醒。
  第二日,宋瑾瑜开始抄经书,试图用其它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宋瑾瑜自嘲的想,若事情真如皇太妃所说,梁昭仪将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寄托于自己伺佛的诚心,梁昭仪这一胎,必然不能安然无恙。
  宋瑾瑜也趁着用膳的时机,与送饭的宫女说话,宫女言宫中一切如常,宋瑾瑜心稍宽。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宋瑾瑜诵经、抄经书愈加专注,心境日趋平和。
  怪不得许多人选择皈依作为自己的归属,在佛堂里待了几天,宋瑾瑜深觉受到启迪。
  当然,宋瑾瑜不会因此皈依我佛,她还有那么多的牵挂,那么多心愿未了,怎可安然离去?
  又过了几日,宋瑾瑜听说,东方玠力求保险,从宫外请来一位居士,为梁昭仪做法祈福。
  宋瑾瑜想,东方玠为了梁如梦还真是有心,不过正好分担自己的一些责任,若到时梁如梦没有好好生下孩子,宋瑾瑜也可以推卸到居士身上去不是?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自保是人的本能,相信作为方外之人的居士,也不会计较许多。
  十天时间,倒也这样过去了,过了几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却不知宫内有无任何变化。
  宋瑾瑜首先将抄写的经文送去给梁昭仪,梁昭仪看了一眼,没有做任何评论,仅是叫人好好收捡。这倒叫宋瑾瑜好生奇怪,她以为梁如梦至少要为难她一下。
  梁如梦却一副暂时不想理你的样子。
  回到无瑕宫,众人都安好,东方玉、东方朝霞完好无损,心儿、月伊体恤宋瑾瑜吃了十天素食,给她备了一桌山珍海味,一宫诸人和和乐乐的聚在一起,倒也畅快。
  席间,宋瑾瑜不经意的问:“我不在的这几天,宫中可有事?”
  心儿向来最热衷于各宫之间的八卦,宋瑾瑜这一问,她的眼神几乎要放光,对宋瑾瑜说:“主子,你不知道,皇上又新纳了一位才人,紧张得得不得了。”
  “有这等事,皇上不是独宠梁昭仪么?”这段时间新欢一个接一个,东方玠越发风流起来。“这位才人是何来历,竟能与梁昭仪争夺皇上的宠爱?”要知道,梁昭仪可是皇太妃的亲侄女。
  月伊说:“这位才人来头有些不寻常,主子你见过便知。只是她性情有些冷,与任何人都不亲近。”
  “你们这样说,我倒好奇这位皇上的新宠是何许人也。”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春天来了,你们有米有出外踏青呢。


☆、第五十八章  皇后的劝诫

    第二日,宋瑾瑜去给皇后请安;却没有看到所谓的皇上的新宠;她忍不住问:“听闻皇上新纳了一位妙人儿,今日怎地不曾见到?”
  “原来妹妹也听说了;恐怕底下人未曾告诉妹妹才人好清净;皇上特许她不必前来请安。”
  “难道这位妹妹也怀有龙种?”那便是在宠幸梁昭仪之时便与之珠胎暗结,这在历朝历代后宫;是常见之事。
  “妹妹说笑,她才承宠两三日;没有这样快。”皇后曹妍儿说。
  “那这是为何?”
  “姐姐;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容我等会儿与你细说。”李文秀说。
  宋瑾瑜点头;看来这位东方玠新纳的才人;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宋瑾瑜与众人呆了会儿,大家似乎对这位新宠颇为不屑,说她不知廉耻,有辱圣德,同时讳莫如深,不愿意提起她来。
  自己不过离开十天,不知道东方玠从哪里弄来这样一个人。
  众人都散去后,皇后曹妍儿将宋瑾瑜与李文秀留了下来。
  曹妍儿先是和颜悦色的慰问宋瑾瑜:“妹妹在佛堂里这些时日,可还习惯。”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这几日,日日诵读、抄写佛经,虽有些单调,却也受到佛法的洗涤,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宋瑾瑜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意思,说了些场面话。
  “如此便好,无怪乎妹妹身上透着一股禅味,原来是得到了佛主的启示。”
  “皇后娘娘说笑,臣妾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让能领悟佛法的真谛。”
  曹妍儿无声的笑:“妹妹可曾见过皇上,说不定皇上见了妹妹这个样子,会喜欢。”
  宋瑾瑜摇头,“不曾见过,皇上要照顾梁昭仪,如今又有了新的美人,自然记不起臣妾。”
  说道这里,曹妍儿突然叹了一口气,“诶,妹妹还不知道皇上的这位新宠的来历,才会如此平静。”
  “还请皇后娘娘赐教。”
  “你入佛堂以后,皇上又从宫外找人为梁昭仪作法祈福。”
  “此事臣妾有所耳闻。”
  “你不知道,皇上他竟然不顾礼义廉耻,纳了前来做法的姑子,迫其还俗,居于后宫。”说到这,曹妍儿气得浑身发抖。
  “啊?”宋瑾瑜吃了一惊,东方玠竟然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臣妾想,这件事,不一定是皇上一厢情愿,恐怕那人也耍了手段。”李文秀说。
  “当然,若没人唆使,皇上定不会如此糊涂。因着这件事,前朝后宫不知道多少人苦口婆心的劝谏,皇上依旧一意孤行,如此长久下去,皇上如何能叫人信服,如何治理天下?”
  “皇后娘娘不必过于担心,皇上在后宫中荒唐些,前朝的事情该不会落下。”
  “我如何不担心?这历朝历代,因女人误国的事,发生得还少吗?况且如今还有前太子作乱,稍不注意便能遭受灭顶之灾。”曹妍儿对宋瑾瑜与李文秀说道:“今天把你们留下来,是因为你们一个是皇上的表妹,一个是皇上曾经最喜欢的人,又都为皇上生养了子嗣,在皇上的心中也有一定分量,说得上话。你们也是我能够信任的妹妹,我希望你们好好劝劝皇上,最好能将那个女人送出宫去,那便皆大欢喜。”
  宋瑾瑜说:“皇后娘娘交代的事,臣妾自然愿意效劳。只是娘娘您也说,臣妾只是曾经受到皇上的垂怜,如今先有梁昭仪,再也新来的才人,皇上恐怕听不得臣妾的言语。”
  “皇上连姐姐的话都不听,更何论臣妾了,臣妾嘴拙,说不出皇上喜欢的话。”
  曹妍儿对宋瑾瑜说:“妹妹何须自谦,这些年皇上如何待你,本宫看在眼里,虽说现在皇上去你宫里少了些,本宫相信,妹妹一定有法子再得皇上的喜爱。妹妹,除了国家社稷,本宫也是为你们考虑。本宫再怎么样,也是这后宫之主,还有本宫的父亲作为后盾,任她们怎么样,也动不到本宫的头上。两位妹妹却要依靠皇上,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两位公主考虑,她们还那么小,若是将来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可如何是好?”
  听曹妍儿这样一说,李文秀有些被吓到:“臣妾别无所求,仅希望我的小团能好好的而已。”
  宋瑾瑜说:“多谢皇后娘娘的关怀,臣妾等人自是希望能得皇上的欢心,可皇上宠爱谁多一点,臣妾等做不了主,仅能试着揣度皇上的心思,投其所好而已。”
  “妹妹有这样的心思,便是好的。本宫相信,只要妹妹肯花心思,皇上自然会回到你的身边,妹妹还这样年轻美貌,跟随皇上的日子也久,最能叫皇上高兴。”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谬赞。”
  从皇后宫里出来,李文秀恢复了一些理智,她问宋瑾瑜:“皇后娘娘今日对我们说的这些话,是何意?姐姐是否真要与新来的才人争夺皇上的宠爱。”
  宋瑾瑜笑言:“后宫里的女人,谁不想得到皇上更多的宠爱?只是,聪明的女人知道不争,便是争,即使争,也不会明面上争;愚笨的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到头来不过一场空。你觉得,皇后聪明还是愚笨?“
  “姐姐的意思,是皇后欲借你我之手,达到她的目的?“
  “正是如此,我们与梁昭仪、新来的才人互相牵制,闹得两败俱伤,皇后正好可作收渔翁之利,还保全了她贤德的名声。”
  “那姐姐,我们到底是争还是不争?”
  “争自然是要争,不过,要讲究方法。现在你好好照顾小团便是,其余的,不要多管。”
  “是,我知道了。”
  宋瑾瑜回到无瑕宫,叫来心儿和月伊。“我叫你们注意栖梧宫的动向,我不在的时候,她们那边如何?”
  月伊回答:“并无不寻常,昭仪娘娘的精神状态依旧不好,自从皇上纳了新才人以后,反应得更厉害了。皇上不再日日留在栖梧宫,皇太妃因此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办法。”
  “那皇上新纳的才人如何?”
  心儿回答:“那位主子,高傲得很。不是梁昭仪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而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高傲,整日不出门,对人冷冰冰的,对皇上也是这样,真想不通皇上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我见过那位主子一次,长得却是冰清玉洁,不像凡人。穿着打扮也朴素,皇上赏赐的东西,她一贯是不要的,凡是亲力亲为,不要宫人伺候。”
  宋瑾瑜点头,“我知道了,皇上啊,就是顺从他的人太多了,就想找个特别的。”
  “主子有何打算?”两人关切的问。
  “收拾收拾,下午我们去拜会这位才人。”
  心儿不以为然,“主子,你是昭媛,她不过是小小的才人,该她来拜见你,怎能你屈尊降贵?”
  “既然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物,我去看她,是为了皇上,没有什么不合适。”
  月伊道:“主子做事自有她的深意,我们且听命就是。”
  下午午睡过后,宋瑾瑜偕同心儿与月伊,去拜会这位新才人。她的住处稍微有些偏远,挨着宋瑾瑜当年所居住的冷宫。
  要说这冷宫,自从宋瑾瑜入主无瑕宫后,便不是冷宫了。因着这里是皇太后最后的居所,东方玠下令将其重建,与皇城里的其他宫殿无异。只是这里毕竟曾经是冷宫,而且离东方玠的养心殿十分远,便没有安排人住进来,一直空置着。
  却不想东方玠将新宠安置到这附近。这里十分冷清,宋瑾瑜一踏进来,便觉得有冷风呼啸而过,忍不住拉紧了衣裳。心儿同样如此。
  反观月伊,没有她们这么大的反应。
  大概,是心理作祟吧,宋瑾瑜心想。昂首阔步往前走。
  旁边的宫人见了她,无不跪拜行礼,谁能想象得出,当年,她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才人居住的地方叫明镜台,宋瑾瑜料想是她住进去过后才改的,牌匾还是崭新的样子,由东方玠亲笔题写。
  好个明镜台,佛门中有个很著名的典故,讲的便是这明镜台,不知这位才人是“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还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东方玠,是否就是她的尘埃?
  门口的宫人认出宋瑾瑜,忙将其迎进客厅,并入内通报。
  宋瑾瑜环顾四周,陈设十分简单,用材却很昂贵,足以见得东方玠对她的用心。
  里面摆放的物品,全是各色的佛像,宋瑾瑜甚至有种置身佛塔的错觉,真不像得宠之人住的地方。
  宫人奉上香茗,恭谨的说:“娘娘请稍等片刻,才人马上就来。”
  心儿不满道:“我家娘娘大驾光临,还不叫她快点出来。”
  那人唯唯诺诺:“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宋瑾瑜喝了一口香茶,笑道:“无妨,是我不告而来,切莫打扰了才人。”
  说话间,只见一位素以女子从室内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更新了,今天各种曲折。


☆、第五十九章  笼中鸟

    随着缓缓的脚步声,宋瑾瑜看见;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从室内走出来。
  首先映入宋瑾瑜眼帘的,是一身灰白色的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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