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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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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对三皇姐明知我前阵子遭人刺杀此时见着我却丝毫未对我表露出关心一事感到无比伤心。”
“不是。”
陌悠然摇摇头,故作悲伤的神色。
“你在怀疑我?”
陌悠然微微退开身,重新撩了撩自己挽在手臂上的披帛,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教人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终于说明话了。”
萧浅嫣眼神冷了下来。
“关于你遭遇刺杀的事么?”
陌悠然直接望进她眼底,目光幽深,仿若已望进她心底,“三皇姐,别跟我装傻。”
“关于你生病的事?”萧浅嫣微闪。
“是,我是有点小情绪。三皇姐莫非不知道十天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陌悠然反问,眯眼审视着女子面上的每一个表情。
“九皇妹莫非在跟我闹脾气?”
“呃。”
萧浅嫣面上的笑意一僵,有点不敢置信眼前的女子竟然想忤逆她。
陌悠然默默地抽回手,一脸无语。
“三皇姐,我还没答应呢!你高兴得未免太早了。”
萧浅嫣面上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这世间知我者莫过九皇妹也!”
“果然!”
陌悠然一副做好心理准备的模样,目光无比坦然地回视着女子。
“三皇姐是想让我代你去一趟末城吧?”
“你知道?”
“我知道。”
萧浅嫣将陌悠然的手执入自己手中,一脸恳切,妖媚的眼中流露出祈求。
“九皇妹,我有事想拜托你。”
“不信也没关系,因为这并不是我这次找你单独谈话的重点。”
“不信。”陌悠然摇摇头。
“九皇妹,这次是老天助我,让我生了这场病,你信不?”萧浅嫣耍宝道。
陌悠然一脸怀疑地盯着萧浅嫣看,说的当口,她顺手摸了摸萧浅嫣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发现对方的温度真的比自己烫。
“得了吧你!话说你这次究竟怎么回事?装倒不像装的,就是这时机未免太凑巧。”
萧浅嫣任由自己肩膀实实在在地挨了一拳,接着她故作虚弱地咳了两声。
“九皇妹,你可真下得去手,我病着呢!咳咳!”
陌悠然直接一拳头砸了过去。
“你坐着也没气势!”
萧浅嫣顺势坐好,一边笑眯眯地望着陌悠然的脸,由衷高兴她能这般关心她,哪怕这是假的,她也不在意。
“你不介意,我会介意,躺着说话多没气势啊!”
陌悠然连忙坐至床榻边,代替了陨痣,她拿过靠枕搁在女子身后,分外心疼地望着她,关切道。陨痣见没什么自己的事了,就默默退下。
“三皇姐,你如今身子不适,有什么话就躺着说吧,何必非要坐起?我又不会介意。”
女子见到她,立时展开亲切的笑意,在侍人陨痣的搀扶下缓缓坐起身。
“九皇妹你来了。”
禄宝殿内,陌悠然听苏零落之言去萧浅嫣的厢房内见了那个女子。
萧浅歌应和道。
“父君,您能放宽心就好,母皇她…一定会回来的。”
“你们别看你们这个母皇平时总一副严肃威严的模样,其实她也有任性倔强的一面,只是她平时都隐藏得很好,或者说她一直压抑着……”
“但愿。”
听两人这样一分析,燕非鸿终于稍稍松口气,眸底藏着一份很深沉的情愫。
“对了,那十来个暗卫以及那个常年在母皇身边伺候着的侍人清霜此次也同母皇一齐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嗯。”萧浅陌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她补充道:“另外,母皇身边有十来个身手不凡的暗卫,如果她当初真的是被劫持的,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四皇姐,我说的对吧?”
“父君,母皇如果是被人劫持的,定会有人送来她已经被绑架的信息以向我们索取她们所求,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并没有人送来这样的信息,我可以确信,母皇这次失踪定是她自己蓄意而为。”
这时,萧浅歌忍不住插嘴。
“为何你如此笃定?”燕非鸿半信半疑。
“父君,有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就是…母皇她此时定然置身安全。”萧浅陌信誓旦旦道。
这些年,燕非鸿虽不受宠,但他心里是真的装着萧渡远的,哪怕日日坐于佛像前参佛,依旧难以摒弃这缕红尘俗事。
“可她已经失踪大半个月了不是么?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真的么?”
“还没有。”萧浅陌摇摇头,接着她不忘宽慰男子,“不过父君您放心,太女已将帝都大半的侍卫派出去寻找母皇,并且在各地张贴出寻人的皇榜,应该很快就能寻到母皇的踪迹。”
提及萧渡远,燕非鸿的神色微微黯然。
“就是…你母皇的踪迹可有眉目?”
她身边的萧浅歌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燕非鸿的话语上。
萧浅陌正襟危坐,静待其下文。
“父君请问。”
与萧浅陌达成协议后,燕非鸿突然转移了话题,话语间带着一份犹豫。
“陌儿,为父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第108章 孩儿好像已经瞎了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萧浅鸢对黑衣女子使了个眼色,黑衣女子会意,当即闪身从屋内消失。
“下官求见太女殿下。”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女子的嗓音。
萧浅鸢听出是冉筠的声音,松口气,当即出声道:“进来吧。”
“是。”
“吱呀”一声,将御书房分为两个部分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墨绿色官服的女子低垂着脑袋缓缓地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叠奏折。
她用背将门抵上,才转向萧浅鸢禀告道:“太女殿下,有急件送来,希望您及时批阅。”
“拿来吧。”
“是。”
女子低首走上前,恭敬地将那叠奏折双手呈上。
就在萧浅鸢伸手接过的那一刹那,她猛然将手上的奏折一分为二,里面喷出一股药粉,直直往萧浅鸢脸上射去,令其不得不伸手挡脸,而她顺势从袖内抽出一把匕首往萧浅鸢身上刺去。
“来人!护驾!”
还是迟了,药粉还是入眼,萧浅鸢瞬间感觉双目刺痛得厉害,她有点身手,感觉危险即来,她连忙躲闪,一边喊人。
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立时破门而入,提剑与那个假扮成冉筠的刺客厮杀起来。
刺客见自己寡不敌众,当即破窗而出,手臂上已经负伤。破窗的那瞬,她回眸看了眼由始至终都在角落里捂着眼的萧浅鸢,眼里闪过一丝得逞。
“追!快追上!”萧浅鸢听得动静,连忙出声吩咐,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状况。
“是!”一群侍卫紧跟着破门而出。
就在这时,伏信走了进来,见御书房内一片狼藉,那个尊贵的女子更是在角落蜷缩着身子,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双眼,十分痛苦的模样,吓得他连忙上前蹲身焦急地询问,“殿下!您没事吧!”
萧浅鸢是个要强的性子,即使眼睛那疼痛得要死,依然吃力地答,“本殿…没事。”
她缓缓松手,试着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伏信惊恐的眼神。
笑问,“怎么了?”
伏信颤颤地抬手,指向她的眼睛,结巴道:“殿下,您…您的眼睛…流血了……”
“奴…奴这就去叫御医!”
说罢,他当即转身欲往外跑去。
萧浅鸢预感不妙,下意识地喊住他。
“等等!”
“殿下还有何事吩咐?”
伏信眼里盈满了心疼的泪。心想殿下眼睛若废了,那该如何是好!
“去叫一抬轿子过来,先把本殿送去父后那。”
“是!殿下!奴这就去叫!”
伏信瞬间明白萧浅鸢的用意,连忙点头应下,接着他就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他就叫来一顶轿子,将萧浅鸢抬去翠椒殿。
“鸢儿,你怎么了?”
秦烬见萧浅鸢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惊得连忙上前询问,一边搀扶着女子的另一侧。
“父后,进去再说。”
萧浅鸢眼周的血迹已经被擦净,没人看出异常来,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自己此时的视野一片模糊。
“好!”
秦烬一脸担忧。
进屋后,萧浅鸢就一把拉住秦烬的袖子焦急地请求道:“父后,着人去把那位姓姜的御医叫来。”
“鸢儿,你眼睛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秦烬这才发觉萧浅鸢双目无神,仿若瞎了一般,急得直问。
“父后!”
“去把姜御医叫来!”
萧浅鸢何尝不急!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状况的她此时比任何人都慌张,欲哭无泪。
“好!为父这就着人去叫!”
秦烬这才理顺什么才是当务之急,当即派自己的侍人絮清去太医院喊人。
他回过身的时候,一个身影猛然扑进他怀里,抱着他抽噎道:“父后,怎么办……孩儿…孩儿好像已经瞎了……”
这个身影正是萧浅鸢,她眼里一片血红,仿若魔鬼之瞳,却也是她此时的痛苦之源,视野在短短时间内从刚才的模糊状态变成此时的一片浑浊黑暗,她终于从中体会到绝望和无助,抱着秦烬嚎啕大哭起来。
“什么!”
秦烬差点晕过去,奈何怀里的女子情绪太激动,他只好先对她进行一顿安抚。
半盏茶的功夫才过,姜御医在絮清的带领下匆匆赶来,见着秦烬和萧浅鸢连忙想对两人施礼,秦烬连忙摆手,不耐烦道:“免礼!姜大人,你快过来看看我家鸢儿的情况。”
“是,凤后。”
姜御医连忙上前对已经躺在榻上的秦烬进行诊断。
诊断过程中,她的手渐渐发颤,面上流露出惶恐之色。
“姜大人,怎么样?我家鸢儿她没事吧?”
秦烬急了,连忙出声询问。
“这个……”
姜御医额角冒出了冷汗,不知该如何作答。
“姜大人!本宫命令你快回答!”
秦烬摆出身为凤后的威严,不容忤逆。
姜御医连忙跪到地上,一脸悲痛地磕了个响头,“凤后,恕下官无能。太女殿下其他方面无碍,只是这双眼…怕是废了!”
“你说什么!”
“太女的眼睛中了用竹叶青毒牙磨制而成的障目粉,竹叶青号称万毒之王,所以太女这双眼,以后怕是不能用了……”
姜御医说话间带着哭腔,既悲太女的遭遇,也悲自己接下来的下场。
果然,她才说完,秦烬就一脚踹向她胸口,破口大骂,“庸医!庸医!来人!快将这个庸医拉出去斩了!”
“凤后饶命!凤后饶命……”
姜御医连忙求饶。但已有侍卫破门而入,将姜御医拉出,并将其斩立决。
“絮清,去把太医院的所有御医全部叫来!”
另一头,秦烬连忙对絮清出声吩咐,脸上净是阴狠之意。
“是!奴这就去!”
絮清连连点头,接着连忙转身往外走去。
“等等……”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萧浅鸢突然出声阻止,声音十分虚弱。
“鸢儿,怎么了?”
秦烬连忙转身看向她,目光变得无比温柔。
“父后,不可再叫人,姜大人是我们自己的亲信,人没了好处理,但其他御医不一样……父后您明白么?儿臣此时的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宣扬出去,一旦走漏风声,后果将不堪设想,朝廷百官以及天下百姓不会让一个盲人当她们的君主的!纵使我是储君,也无济于事……”
萧浅鸢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缓缓道出自己的理由。
“那鸢儿你怎么办呀?难道就这样一直瞎下去吗?”
秦烬理解萧浅鸢的意思,眼里忍不住落下泪。
“大夫还是要找,但不可光天化日之下找。”
“父后,我如今还是储君,母皇若真的没了,我便能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所以我们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自乱阵脚!”
萧浅鸢摸索着想握秦烬的手,秦烬见着,连忙主动将手递上去,萧浅鸢摸着他的手,便紧紧地握着,向其传递自己的决心,即使双目已经看不见,其心志依旧坚定如磐石,无丝毫动摇和慌乱。
“为父明白,为父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秦烬心如滴血,却不得不应下。
“凤后,禁卫军统领求见太女殿下。”
突然,一个侍人来报。
秦烬当即出声怒斥,“不见!太女殿下现在什么情况你没看到吗!”
“父后!”
他才说完,身后传来萧浅鸢不赞同的声音,他转身看去,发现萧浅鸢已经坐起身。
“鸢儿,你这是做什么?”
萧浅鸢没搭理他,径自对那个跪在榻前的侍人吩咐了一句,“让她在外候着,本殿这就出去。”
“是。”那个侍人颤颤巍巍地应下一声,就连忙掉头跑了出去。
“鸢儿!”
“父君,有没有斗笠?”
萧浅鸢在伏信的搀扶下站起身,一脸镇定。
“这……”
……
来人是最近刚上任的禁卫军统领,名唤温良娣,前任统领庞别羽因为未保护陛下周全已经被萧浅鸢革职,而眼前这位温良娣自然是萧浅鸢一手提携上来的心腹。
“下官参见太女殿下!”
她见萧浅鸢出来,连忙单膝下跪施礼,十二分的恭敬谦卑。
“刺客抓到了吗?”
此时戴着斗笠的萧浅鸢是由伏信搀扶着走出来的,一落座,她直入主题。
“抓到了,但抓到的时候,她…已经服毒自尽,看起来是一名死士。”温良娣如实答道。
“鞭尸一千,另外,明日将其尸体悬挂于城门口示众!”
萧浅鸢咬牙切齿,她心里那个恨啊,势要将害她失明的罪魁祸首揪出来让其堕入地狱。
“是,殿下!”
温良娣终于抬眸看向萧浅鸢,顿被其此时的造型惊到,“殿下,您为何在室内也戴着斗笠?”
“哦,本殿的脸被刺客划伤了,面容不雅,不宜见人,所以只好戴斗笠示人,希望温统领你别介意。”
“不会,下官哪敢。”
温良娣当即为自己辩驳,不再多想。
“那就好。”
“殿下您别处应该无碍吧?”
温良娣突然又问,语气关切。
“无碍,多谢温统领关心。”
“殿下无碍就好。”
“温统领。”
萧浅鸢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透着冷意。
“殿下还有何事吩咐?”
温良娣当即面容一肃,恭候其命。
“此案…请你一定调查清楚。”
“请殿下放心,此乃下官职责所在!就算您不说,下官也一定会尽快将这个胆敢侵犯殿下您威严之人绳之以法!”
温良娣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
“嗯,若有眉目,切勿擅自行动,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本殿!”
------题外话------
【小剧场】:
众人问:为何作者君回校后还是更这么少?
喵讪讪一笑:回校后脑子貌似短路了,加之水土不服,所以就……
众人怒:骗人!
喵哭:喵得了一种相思病,甚想家中三只可爱的仓鼠宝贝。
众人依旧怒:骗鬼!
喵扣扣鼻屎:大家对喵无关爱之意,喵无动力,身体乏累,愿整日躺于床榻,美梦环绕。
众人汗:说人话!
喵遁:犯懒了,求鞭策!
第108章 会遭天谴的
“是!殿下!下官谨记!”
“退下吧。”萧浅鸢摆摆手。
“是!”
温良娣不敢犹豫,当即退了出去。
“鸢儿。”
见人离开,秦烬从里屋走了出来,颇不赞同,“这还用调查么?如今朝中最巴不得你下位的人除了你那个三皇妹还有谁?更何况这段时间你没少在朝堂上为难于她,她怎会不对你怀恨于心?所以此次派人刺杀你的最大嫌疑人就是她!”
“父后,我明白这点。但如今在明面上,我不宜做得太过火,以免遭人怀疑。”
“至于萧浅嫣这个贱人,就算此次并非她派人刺杀我,我也早晚收拾她!”
萧浅鸢摘了斗笠,一脸阴郁。
“那鸢儿你打算何时行动?”秦烬连忙上前搀扶,一边问着。
萧浅鸢阴冷一笑,自信道:“快了,父后,待母皇彻底消失于这世上,我便正式向天下人昭告我的登基吉日!”
“什…什么意思?”
秦烬并不知萧浅鸢的人已经寻到萧渡远踪迹的事情,此时听萧浅鸢之言,难免一头雾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父后,我其实已经找到母皇的踪迹,待她生出归意,我便想在她返程上将她解决。这样,帝王薨,我这个太女便可名正言顺地传承帝位,父后您日后便是太凤后……”
“啪!”
她还未说完,眼前的男子就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父后!您打我作甚!”萧浅鸢一脸错愕地捂着脸颊,有些怒。
“逆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弑母!弑母啊!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想让为父日后如何心安!你母皇她再不好,她也是你的母皇,你怎能生出这样恶毒的想法!会遭天谴的,会遭天谴的!你个傻孩子……”
秦烬气未消,又狠狠地在萧浅鸢身上打了十来下,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受伤。俗话说,知女莫若父,可他自己这算什么!竟一点未察觉自己女儿这样的心思!
“父后!”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我从小到大,母皇几时宠我胜过三皇妹,我甚至预感她此次回来定会让三皇妹代替我的位置成为新的储君!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出此下策!”
萧浅鸢挨了秦烬一顿揍,十分气恼。
“不会!你母皇若真的意属你三皇妹,当初为何不直接封她为储君?何必多此一举,先立你,再立她,这样她置自己身为帝王的威信于何地?”秦烬不以为然。
“可是……母皇一直对我这个太女不满,父后您又不是不知道。”提及此事,萧浅鸢就无比急躁。
“正因为你是太女、下一任天禹的新君,你母皇才会对你比对其他皇女严苛,因为她不想将自己付诸无数心血的江山社稷交给一个无能之人,鸢儿你明白为父的意思么?”秦烬抓住女子的肩膀用力地晃了晃,语气无比恳切,生怕她真的做出弑母这种有违天道的傻事来。
“父后,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有点乱。”
因着男子的话,萧浅鸢陷入了沉思,心绪纷乱,仿若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
“鸢儿,你先告诉为父,你母皇在哪?”
秦烬并不松手,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他与萧渡远是名副其实的结发夫妻,自他嫁给她,两人之间男女之情虽单薄,但一直相敬如宾,他见证着她从一个青涩的皇女到铁血帝王的蜕变,为她生儿育女,与她携手一路走来,对她又怎会没有一点感情?他对她的感情是一种掺杂了爱情和亲情的感情,并且再也无法割舍。
“她在佩城。”
萧浅鸢如实答。
“佩城……”
听此,秦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面露凄凉。
“秦烬,佩城盛产美玉是吗?”女子的声音依旧萦绕耳畔,但他明白,往事已经久远。
那日,是她与他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她初尝人事,难免新奇而又憧憬,他极力讨好着她,这个日后能带给他一世荣华富贵的女子,最终令她无比情动。
事后,她在他耳畔喃喃地问着这个问题,令他疑惑。
“是的。不过殿下突然问这个作甚?”那时先帝健在,她还是太女殿下。
“改日本殿定亲自去采一块美玉回来,并亲自打磨成一枚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平安扣送给你作为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好不好?”女子一边留恋地啜吻他的脖颈一边承诺着。
“好,只要是殿下送的,烬都喜欢。”那时他也才情窦初开,听女子这番言语,难免心动,有点期待,也有点害怕。
后来,他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就是他这个妻主很快就遗忘了那夜与他恩爱缠绵时对他许下的这个承诺,也很快就有了新欢,将他遗忘……
再后来,这个女人遇上了在她这辈子中对她影响对大的那个男子,也就是九皇女的生父,那位名唤覆华的男子。
某日,一个侍人在他身边嘴碎称她前阵子去了一趟佩城。
他有点好奇,便随口问道:“她去佩城做什么?”
“陛下好像亲自去采了一块玉石,称要将之打磨成一枚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平安扣送给那位叫覆华的骚蹄子作为定情信物。陛下也真是的,身为帝王却为一个卑贱之人费这么多心力也不嫌害臊!”
手中的药碗倏然落地,摔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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