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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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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莫非在学?”
“会一些。”
萧浅凉见容华不再阻挠,这才将桃李般的小脸面向苏瑾,询问道:“皇姐夫会不会做刺绣缝纫之类的活计?”
“没事的,父君,又没有外人,你让他问罢。”苏瑾温柔地唱起了白脸。
容华立时飞去一个眼刀,语气责备道:“凉儿,为父平时怎么教你的,用膳过程中要少说话。”
“皇姐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用膳过程中,萧浅凉突然对苏瑾提问道。
“凉儿!”容华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胡说。
萧浅凉讪讪一笑,一边自嘲着,“我要是再不长个,以后生出的娃便是矮冬瓜。”
“好久不见,凉儿最近都长高了。”苏瑾瞅着萧浅凉的个头,夸赞道。
萧浅凉这日又一整天都窝在自己屋内,待膳食备好,他才从屋内走出,见着苏瑾,愣了一下,才道:“没想到皇姐夫今天过来了。”
“好。”苏瑾欣然点头。
“这会肚子该饿了,与为父一起用顿晚膳再走罢。”容华挽留道。
天色已晚,他起身向容华告辞。
“谢谢父君。”见他这样说,苏瑾松口气。
第161章 我必分你半壁江山
“唔!”过了片刻,萧浅鸢突然喷出一口血,幸好洛千袭及时躲开,才没被溅到衣服。
“正君不必担心,这是毒血,太女殿下能将其排出,是件好事。”此时萧浅鸢已经昏厥过去,洛千袭开始撤针。
“那殿下她现在……”嵇选担忧地望着床上的女子,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已经睡过去了,估计明天早上才能醒来。另外,她今天终于排去一些积存在眼睛里的毒素,视力应会有所好转,不过还是得等殿下醒来看具体情况。”
“劳烦洛神医了。”嵇选松口气,同时对洛千袭客套道。
撤针完毕,洛千袭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挎起药箱便打算告辞。
“正君,老身该走了,太女殿下的眼睛此次若能全好,老身自是欣慰,若未能全好,老身三日后会再过来一趟。”
“洛神医慢走。”
还有一月,嵇选便要临盆,此时又是深夜,所以他并不适合外出,便只好让身边的侍人前去相送。
“还不快收拾!”回身见萧浅鸢榻前那一滩血迹,他一阵反胃,对一旁候着的侍人怒斥道。
却不料,那侍人缓缓抬起头,并未有下人对待主子应有的恭顺态度。
“选儿这些年当了主子脾气倒是长进不少。”
那戏谑的语调,那轻浮的声线,无一不昭示着来人的身份。
此人正是萧浅嫣,嵇选见着她,立时惊慌失色,“您…您怎么在这里?”
“本殿怎么不能在这?来看看自己的故人不行么?”萧浅嫣邪笑着靠近他,抬手便挑起其下巴一阵打量,“想不到我家小选儿跟了太女后日子过得挺滋润,这脸颊都丰腴了不少。”
“三殿下请自重。”嵇选连忙后退一步,躲过萧浅嫣对他的轻浮行为。
“啧啧。”
“难道小选儿忘了曾经与本殿之间的缠绵悱恻?”
此时的萧浅嫣身上穿着太女府上侍人的服饰,头发也是男性的发式,但这些丝毫不掩她身上由内而外的妩媚气质,她那双撩人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男子,仿若男子身上未穿衣服般。
“那些都已经过去,三殿下莫再提。”嵇选目光微微颤动,垂在双侧的手紧紧攥起,透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曾经他只是青楼的一介普通小倌,靠皮肉生意填饱自己的肚子,而眼前这个女子正是他曾经的恩客之一。自从嫁给太女殿下,他便将这份过往深藏心底,但污点终究是污点,无论他如何想忘却,终究无法抹去。况且,当年他的确倾慕过眼前这个女子,与她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
回到当前,萧浅嫣听闻他的话,目光倏然冷了下来。
“但选儿莫忘了,当初若非本殿提点,你如今又怎会坐到这万人之上的位置?”
对嵇选而言,此时她的目光无疑像在他身上游走的毒蛇信子,令他心底一阵恐惧,他回身瞧了眼依旧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萧浅鸢,再瞧向门外,也不见人来,心里愈加没底。
萧浅嫣看出他的意图,笑得意味深长,“别看了,本殿既然能出现在这里,自然有把握全身而退。”
“三殿下究竟想做什么?”嵇选警惕地盯着她质问道。
“选儿莫将本殿想得太过不堪,此番来,本殿只是想与你叙叙旧,顺便送上一份礼。”萧浅嫣突然从袖内掏出一个匣子,打开,递向对方。
“三殿下竟还留着。”嵇选看清匣子内东西的时候,眼里立时盈满了泪。匣子内放着一只羊脂玉的镯子,是他曾在床榻间赠予这个女人并亲自为她戴上的那只镯子,如今多年过去,这镯子仍在对方手上并保存完好,他纵是再铁石心肠也无法免去感触。
“这是选儿赠予本殿的唯一物拾,本殿怎敢不珍藏起来?这些年,本殿都是靠这只镯子睹物思人的,选儿难道真的忘了本殿么?”萧浅嫣目光温柔地瞧着眼前的男子,宛若初尝爱恋的少女悸动时的模样。
但嵇选不糊涂,眼前的女子此刻突然出现在太女府上,定不怀好意,这点他一直清楚,所以不敢怠慢。
他并不去接女子手中的匣子,侧过头,连双目都不想与对方对视,“三殿下,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这只镯子我不会收的。”
“真是无情呢。”萧浅嫣自嘲着收回手,从匣子内拿出手镯自己给自己戴上,迎着屋内的灯光欣赏着。
“真美。”她情不自禁地赞美着,丝毫不在意一旁嵇选的感受。
“三殿下请回罢。”自从嫁给萧浅鸢,他一直刻意回避在公共场合露脸,尤其宫宴之类的宴会,就是怕与这个女子碰面而弄得双方都尴尬。他本以为这个女子早该忘记他,可没想到她今日会亲自过来见他,这令他真的是又意外又担心。
萧浅嫣惆怅地叹了口气,“是该走了。”
“选儿,本殿从未忘记你,也一直后悔当初与你说那些话,可惜再也无法挽回。”临走,她又回头瞧了男子一眼,那眼神里,是说不尽的哀伤和懊恼。
“日后若有事,本殿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本殿。”
直至她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嵇选都未回味出她话中之意,预感不妙。
“正君,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伏信领着一伙侍卫闯了进来,面色焦急。
“你们刚才去哪了?为何现在才过来!”嵇
第162章 人家就想伺候你嘛万更
“那夜与本殿发生关系的确定是你?”
“殿下,奴求您,让奴留在您身边伺候您罢,奴不会有二心的,奴身心都早已给您,您要信奴啊……”眼前,束心继续哀求,因为他非常确定自己若被送回到四殿下身边,他必会被那个女人折磨死。
“怪不得。”陌悠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曾在这个男子身上看到了竹瑶的影子,原来这两人竟是亲兄弟。
“竹瑶确实是奴的亲生哥哥,我们年龄相差两岁,当初我们一起被四殿下从奴隶市场买下。几年后,哥哥就被四殿下派到殿下您府上做眼线,而奴继续留在陌王府当四殿下的贴身侍人,可惜哥哥早早地走了,就留奴一人……”束心早已泣不成声,泪眼婆娑。
陌悠然听到关键,立时提起他的衣领追问,“你说你是竹瑶的兄弟?是真是假?”
“你说什么?”
可以看出,束心真的十分排斥回去,刚才迎接死亡时的坦然无畏此时全然破碎,说话已完全语无伦次。
“殿下,求求您,别送奴回去,就算…就算看在奴是竹瑶兄弟的份上好不好……”
“不!奴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那是你和四皇姐之间的事情,与本殿无关。”陌悠然冷漠。
束心猛然瞪大了眼,接着他连忙跪行到陌悠然跟前,拽着她的裙摆连声祈求,“九殿下,奴求您,别将奴送回去,奴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什么!”
“等你身上的伤全好,本殿会将你送还给四皇姐。”
束心方才几乎抱着必死的决心,双目都已紧紧闭起。预想中接近死亡的疼痛未袭上他的感知,他诧异睁眼,不敢置信,“殿下为何不杀奴?”
“嗖”的一声,她将剑利落地放回孤尘的剑鞘内,等待着束心的反应。
陌悠然手上一使力,男子脖子上立时添了一道血痕,可最终她还是收了手,并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她另有计策。
“杀罢,奴不怕死,奴只愿殿下在奴死后能赏奴一方长眠之所。”束心扬着脖子,双目倔强地瞪着陌悠然,毫无惧意。
“你以为本殿真的不敢杀你吗!”陌悠然直接抽出身后孤尘配在腰间的长剑,抵在束心脖子上。
束心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奴是真的爱慕殿下啊,殿下若不信,大可一剑杀了奴,奴愿以死明志。”
“你究竟想做什么?色诱?然后暗杀?或者支配本殿为你做事?”陌悠然看戏般瞧着他梨花带雨的面容,丝毫不为所动。
这下,束心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出声道,弱弱的语调,“奴若不这样,殿下您还会过来看奴么?”
“那为何突然吐血不止?连云毓都管不了,非要本殿过来,这难道不是你自己耍的小伎俩么?”陌悠然冷笑出声,目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嘲讽。
“奴没有!”束心高呼出声。
“可如今看来,是本殿想多了,养着你,你不但不会感恩,反而净想着惹事!”
“究竟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本殿不杀你,也仅是因为本殿知道你只是她手中一颗可随意抛弃的棋子,杀了你也于事无补,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将你养着,说不定能得你一份感激之心。”
“四殿下早就不要奴了,殿下您不能冤枉奴啊。”束心眼里立时盈满委屈的泪水,哽咽着为自己叫屈。
“你是四皇姐的人,本殿为何不能杀你!”陌悠然索性开门见山。
“殿下要杀奴?”束心本就惨白的脸色愈加失色,他惊恐而又委屈地瞪视着眼前的女子,不敢置信她曾经竟然对他起过杀心。
但他这番模样并未打动陌悠然,陌悠然坐于桌边,翘着二郎腿,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他,慢悠悠道:“束心,知道本殿为什么没有杀你吗?”
“殿下,束心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得您生气了。”他的气质极为干净,宛若水晶一般,当他睁着一双水眸可怜楚楚地望着陌悠然时,更是惹人怜惜,仿若一朵带露的芙蓉花,清纯而又娇美。
束心吓一跳,连忙跪回原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见男子欲起身,她再次出声,语调却是冰冷,“本殿让你起来了吗?”
“免礼。”
束心被她看得尴尬,连忙从床榻上吃力地爬下,对她磕头行礼,“束心参见九殿下。”
陌悠然驻足他榻前,目光幽深地望着他,并未出声。
“殿下,您来了!”他见着陌悠然,眼眸立时一亮,迸射出喜悦的光彩。
“本殿知道了。”说的当口,陌悠然已到束心屋内,果真见床榻旁的地上一滩血迹,就连被褥床单上也染了血,如点点红梅次第盛放,触目惊心。床榻上的男子仍在低咳,嘴上捂着一块手帕,近半月未见,他身上的伤虽已经好了许多,但人看上去愈加憔悴苍白,骨瘦如柴,两侧脸颊完全凹陷了下去,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大半精血一般。
“奴也不清楚,殿下还是亲自瞧下罢。”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吐血不止呢?”陌悠然大步流星往屋内走,一边问着。
西苑地处祎王府最西侧,如今束心就住在里面。陌悠然抵达门口时,里面立时迎出一个侍人,他一脸喜色,急忙将她往屋内引,“殿下,您终于来了,快进屋。”
第163章 难道你一点不想本殿?
“这里面的调料你怎么配的?”烤食最关键的还是里面的调料,所以陌悠然未问男子是怎么烤的。
陌悠然接过,试探着咬了一口,发现味道真的不错,这个世界明明还没有孜然,但这鸡腿吃起来就仿若撒了孜然,很入味。
“九皇妹,快吃,这是我刚烤的,可好吃了。”桌上摆着已残缺的烤鸡,萧浅阳掰下另一只鸡腿大方地递向陌悠然,示意她吃。
陌悠然优雅落座,见一旁的小炉子上煮着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忍不住调侃对方,“五皇兄倒挺会享受。”
萧浅阳盘腿坐在草席上,手上抓着一只刚刚烤好的鸡腿正在大吃特吃,吃相极为不雅。见陌悠然过来,他连忙招呼她落座,由于嘴里塞满了肉,声音是含糊的。
戌时,陌悠然准时抵达,见萧浅阳早已候在里面。此时亭子周围围着一圈屏风,里面还烤着一个火盆,因此,她走进去并不觉得寒冷,反而很暖和。
兰亭是一处沽酒的馆子后院里的一座亭子,亭子四周挂着竹帘,竹帘上缀着天青色的穗子。
说出这句的时候,萧浅阳的双目微微发亮,浮现出自信。
“不,本殿想让她的利爪只为本殿亮出。”
“殿下打算剪去她的利爪?”
萧浅阳不以为然,“齐风你错了,她从来不是哪方的人。在本殿眼里,她就是一只磨利了爪子的小野猫,平时虽将利爪藏在肉里,但一旦被惹怒,她会毫不犹豫地亮出自己的利爪,狠狠地刺入敌人的血肉。”
“殿下别忘了,她是三殿下的人。”齐风提醒道。
“不然呢?”萧浅阳不置可否。
“殿下真的要重用她?”他的副将齐风也在,听他言,她蹙了眉,不大认同。
他眯眼笑着,一脸自豪,“本殿果然捡到宝了。”
远处,一座阁楼上,萧浅阳正站在窗边远远地观望着这边的景象。
新兵们都开始体会到她的厉害,再也不敢因为曾经的传闻轻视她。她们开始进入状态,在她的带领下认真操练起来。
她站得笔直,眉目严肃,手上长矛上的红缨随风飘扬,虽从未有过征战沙场的经验,但身上已有将领之风。长矛是重兵器,杆以精钢制成,她一套招式比划下来,丝毫不见喘气,手上的长矛依旧拿得稳稳当当,方才长矛带出的刺耳的破空声犹在耳畔。
“都拿起长矛,跟着本殿练。”就在众人叫苦不迭之际,陌悠然拿起一支长矛,发号施令。
有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倒下了,有的坚持了下去,但双腿双臂一直在抖,陌悠然上前一踹,就噗通倒下一个。
对于这群新兵,这半个时辰很难熬。
“是。”
“散开,开始扎马步,坚持半个时辰。”
跑完后,那几个刚才嚷嚷着怕冷的士兵再也不敢吭声,目光怯怯地望着陌悠然,因为刚才她们在途中没少遭其他人埋怨白眼,心里头自然不是滋味。
一群新兵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就准备开跑。
“是。”
“啊什么,还不快去跑!”陌悠然身边的随从斥道。
“啊?”
“既然如此,那你们沿着这个操场跑十圈罢。其他人一起。”陌悠然直接下达命令。
他一说,其他几个怕冷的跟着应和,继续搓手哈气,弓着背,颓废得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是…是的,挺冷的。”那个士兵又改口说回原话。
“尽管说实话即可,本殿又不会吃了你。”
“是。”有人答,但一见陌悠然骇人的目光,立马改了口,唯唯诺诺道:“不,不是,小的一点也不冷。”
“很冷么?”见有人还在搓手哈气,陌悠然眉头跳了跳,已有些愠怒,心想萧浅阳当初怎么选拔人的。
“是。”
“起来罢。”
新兵们在她的威压下面面相觑,最终三三两两地跪了下来,对她磕头行礼。
“小的参见九皇女殿下。”
陌悠然的确听到了,但她并不恼,笑道:“本殿是九疯癫,但九疯癫更是当朝帝王桓璟帝膝下的九皇女殿下,你们还不行礼么?”她目光瞬间冷厉下来,不容侵犯的霸道。
“咦?竟是那位九疯癫!”有人惊呼出声,随即捂了嘴,目光惊恐地瞪着陌悠然,生怕她已经听着她的话,接下来便会惩罚她。
那个随从见这群新兵还不认得陌悠然,便干咳了两声,提醒道:“见到九殿下不快行礼!”
尖锐的哨声成功地将上百位最近新招的士兵引了过来,她们匆忙地整着队伍,结果整了半天队伍还是歪歪扭扭的,天气很冷,有人还搓着手,不断往手上哈气。
那个随从恭敬地应了一声,就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对着四周吹了一声。
“是。”
“让士兵集合。”
为了方便行动,她换了一身紧身的束装,身边跟着一个萧浅阳派给她的随从。
下午时分,陌悠然按方才与萧浅阳的约定前去外面的操场操练士兵。
“是,孤尘记下了。”孤尘接过信,就一闪身,瞬间没了踪影。
“另外,你着人去嫣王府给萧浅嫣送封信。信在这里,你拿去。”原来她刚才并不在处理公务,而是在写信。此时她将信折好,递给了孤尘。
第164章 竟是一场别离
不料,云泣竟突然不着边际地问出一句,“殿下是否已经与云毓圆房?”
陌悠然脸一红,莫名心虚,“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看来已经圆了。”云泣瞧她反应,便知了答案,浓墨般的瞳中流泻出由衷的笑意。
陌悠然含糊应了一声,接着她往嘴里塞了一块肉,闷闷地嚼着,并不想在云泣面前多谈自己与其他男子的风月之事。
“殿下一定好好待他,这样我便能放下心。”云泣突然伸手覆住她左手,拍了拍,郑重道,亦不无欣慰。
“云泣,云毓真的仅是你私人大夫吗?”陌悠然瞧着他,心底再次泛起怀疑。
“是的,他仅是我的私人大夫。”云泣点点头,毫无尴尬地应对着。
可即使如此,陌悠然仍旧疑虑,但她有分寸,见男子不欲多言,便也不再多问。
“菜快凉了,快吃罢。”她拿起男子的筷子强行塞入他手里,示意他不吃也得吃,就当是陪她。
“好。”云泣对她言听计从,也开始用膳,只是吃得不多,被他筷子夹起的菜肴大部分还是落入了陌悠然碗里。
“饱了么?”用完膳,云泣如往常一般将陌悠然抱到自己腿上,捏着帕子细心地擦着她嘴上的汤汁,仿若将她当成了孩子。
陌悠然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很是别扭,便从男子手中抢过帕子,“本殿自己来。”
“殿下既然已与云毓圆房,打算何时娶他?”云泣竟又继续着他方才的话题。虽然他面上未表现,但他心里始终记得云毓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为自家弟弟多多撑腰。
“云泣,你怎么又来了!”陌悠然却很是排斥他总在她面前提另一个男子,即使云毓也是她男人。倘若云毓总在她面前提及云泣,她同样也会不舒服。
“好,我不问了。”云泣吻了吻她的发鬓,试图平息她的怒气。
陌悠然这才乖顺下来,“云泣,本殿理解你的心情,云毓之前在你身边时定照顾你不少,所以他之于你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也在情理之中。但你别忘了,你现在也是本殿的男人,你总在本殿面前提另一个男子,关心另一个男子与本殿之间的事情比你自己与本殿之间的更甚,如此,本殿怎能不吃味?不清楚的还以为你和他才是一对。”
“我以后一定注意。”云泣虚心听教。
“这还差不多。”
陌悠然抓起一股男子的墨发以发尾轻扫其下巴,一边问着,“你此番邀本殿一聚难道只是为了问本殿与其他男子之间的情事?”
“自然不是。”云泣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在她指上温柔地亲了亲,才道:“您曾让我查一个名唤‘媚娘子’的人,我查了,已有些眉目。”
“快说。”陌悠然双目一亮,等待男子下文。
“那人真名花非缨,季城人氏,其本家正是落户在季城的花世家,这个家族祖辈曾出过不少能臣名将。只是随着时代变迁,这个家族的子孙渐渐弃官从商,生意也做得顺风顺水,几代积累下来,其商铺规模已遍布各国,若说这个家族富可敌国也非夸张。”
“花非缨正是这个家族如今的族长,此女不仅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就连江湖中也有她的一席之地。因生得一副世间少有的媚相,女人见之都神魂颠倒,所以江湖中人皆称她‘媚娘子’。”
“没想到这个女人是个厉害角色。”陌悠然不可思议道。当初那个女人左拥右抱的,好不风流快活,怎么看都像寻常的纨绔小姐。
“看来殿下亲眼见过这位媚娘子。”
何止亲眼见过,还被人家占过便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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