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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阴郁大佬的戏精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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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闻舟眼色缓缓沉下去,想着什么,一瞬不瞬看着南烟。
南烟正依着祁露的提议,将头纱掀开来,那半小时前被楚闻舟细细窥探过的脸孔,全然展现了出来,离得近,楚闻舟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视觉冲击。
祁露看呆了,嘴唇微张,木愣愣的,南烟莞尔一笑。
南国佳人,容华若桃李。
而这份美丽再添上些些神态,便是书上说的顾盼神飞了。
祁露羡慕,真心称赞道:“嫂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
南烟亲昵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朝着一旁递了个眼色,努了努嘴,楚闻舟和祁露一同看过去,惊觉颜菁和祁运良都没走,在注视着这处,他们等着祁露呢。
“快去吧,别让家里人等了。”
南烟轻声劝了一句,祁露听话得很,巴巴和南烟再见之后,小跑着回到了颜菁身边。
而远方的颜菁,转身离开前,饱含深意看了南烟一眼。
张合宜上前来拉着南烟手,从容道:“别管她,她不过来是我让这样的,免得闻舟和她都尴尬。”
这个她,南烟后知后觉指的是颜菁。
“走走,去换衣服,等会宴席上还要去敬酒的。”
张合宜笑的合不拢嘴,一句带过,再不提颜菁。
南烟也跟着满脸堆笑,答好,柔柔弱弱乖顺,又是新媳妇,长辈看了喜欢得不得了。
张合宜拉着南烟说话,高兴得往前面走,头次忘了喊楚闻舟。
有了外孙媳妇,忘了外孙!
而南烟一如既往,像是不知道有楚闻舟这么个人般,和别人说话倒是如常,就是看都不看男人一眼。
小方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少爷,我们也跟着?”
楚闻舟神色不辨,眼珠转了转,冷着张脸就跟上去了。
小方则感觉自己在雷区行走,衷心希望少爷和二小姐还是快和好吧!
跟在小方身后的小圆,和哥哥的想法莫名一致。
二小姐平时好说话,冷起脸来也怪吓人的qaq!
南烟换了一袭旗袍,楚闻舟换了套西服,挑了条和仪式上完全不同颜色的领带。
南烟这身敬酒服是定做的,她的腰身细骨架小,反反复复修改了好几次,因此也是楚闻舟第一次看,自己系领带时,稍稍抬头,目光就像是黏上了定住。
旗袍颜色很正,红色的,下摆秀了一条凤凰,用的金线勾勒,怒目振翅欲飞。
让楚闻舟定住视线的并不是那袅娜的身姿,而是南烟走动转身间,无意侧过的背部,改良定制旗袍,背部挖空了好大一块,正面含蓄,背部……肌肤胜雪,风情万种。
关键南烟的气质还镇得住这件衣服,几分清纯感捎带,既视感美而不妖,刚刚好。
就这个间隙,楚闻舟系领带的手顿了顿,恰张合宜发现了,笑着推南烟过来给他系。
楚闻舟:“……”
楚闻舟干巴巴道:“阿婆,我自己会系。”
张合宜瞪他:“自己系的和媳妇系的一样咯?!”
“……”
“小烟你别理他,他抹不开脸不好意思,你去,我看他敢嫌弃你!”
张合宜推南烟,南烟也没扫她的兴,玩笑道:“那我系的不好,阿婆不能骂我哦。”
“我骂你干什么,反正你们才是夫妻,系不好让闻舟受着,他慢慢教你。”
“好嘞,阿婆!”
南烟语声俏皮,张合宜嗔怪看她一眼,换衣间其乐融融,楚闻舟是好久没见张合宜那么高兴过。
他娶的这女人,真真是个人精。
南烟走近,楚闻舟放下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南烟背对着张合宜,在楚闻舟面前,神色也冷淡下来。
长指拉过领带,楚闻舟视线落南烟脸上,女人眼里却好似只有领带般。
纤长的葱指飞快,须臾,领结便成型,和她口中自谦的笨拙大相径庭。
指尖偶然擦过脖颈皮肤,男人会皱皱眉,挺阔的五官俊朗,南烟却好似看不到。
楚闻舟想了想,沉声道:“敬酒时跟着我就是了,有人说不好听的,交给我就是。”
南烟眼睫轻抬,只一瞬又覆下去,淡淡道:“行。”
收紧领结时,两个人靠近,南烟又道:“到楚丰轩那桌我会靠你近点,举止更亲昵,让他死心,我不想再受他纠缠。”
声音冷冷的,和拒绝楚丰轩时无有二致,凉薄得很。
这话刚落,南烟骤然转头过去:“阿婆,你看我系的好不?”
前一刻仿佛和他不共戴天的冷淡脸上,绽开一个如花的笑靥。
楚闻舟:“……”
“好好,不错不错。”张合宜点头道。
“那我顺手给老公把袖扣和领扣也换了。”南烟爱娇地道。
楚闻舟乍听到“老公”两个字,脑子懵了几秒,骤然咳嗽起来。
张合宜笑容却扩大,眼角笑出褶子,眼眶略有湿润:“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字,有心人都知道是对南烟改口的叫好。
南烟体贴的给楚闻舟拍背,一转回头,笑容又落了下来,声音却还甜腻着:
“老公你怎么了,还好吧。”
楚闻舟:“…………”
触及对方狡黠的眼神,楚闻舟一阵失语。
她是故意的,故意膈应自己,一定是!!
楚闻舟的父亲已经辞世,母亲改嫁了,南烟也是情况稍显复杂,最后敬酒出席的,是他们屋子里的三人。
张合宜充当长辈,南烟和楚闻舟这对新婚夫妻跟着既是。
楚闻舟大病初愈,不能喝酒,用的苏打水替代。
男方不能喝,女方就不好推了,南烟实打实拿的是白酒。
楚闻舟有些担忧,但瞅着南烟对自己的态度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张合宜也想到了,外婆作风强势,没给南烟推脱的时间,直接下面人让换了红酒来,也算是给南烟解围。
楚家家大势大,b市圈子里豪门世家,能叫上名号的都来了。
一桌子一桌子过去,南烟表现的可圈可点,温柔娴淑又会说话,不少长辈夸她漂亮,说以前不知道南家还有二姑娘,楚闻舟捡了个大宝贝。
面对这种夸赞,南烟柔柔笑着听就是。
换到南家酒桌的时候,南鸿钧叫了哥哥姐姐来,南家的人也是头一次见南烟,南鸿钧私下打过招呼,大家都捡好的话说。
姚盼香算是送佛送到西,给南绮真谋划那么久,首饰衣服小金库都搭上不少,总算是等到今天的婚礼,平时被南鸿钧教训,又不知道南烟能不能拿下楚闻舟,总是小心对待着,好不易捡到这种能教训人的场合,南鸿钧刚说完话,姚盼香的架子就端上了。
姚盼香开口的语气就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今天也是小烟的大好日子,怎么说也是长辈,我也说两句。”
南烟笑着听着,态度无有不好。
南鸿钧直拿眼色去瞅姚盼香,姚盼香忍太久了,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既然成立了自己的家庭,就不要像是在南家这样了,以后也勤快点儿,楚家不比南家,谨言慎行,好好的过日子。”
这话声音又大,隔壁席面上楚家的亲朋都扭着头看过来,虽明面上没说什么,可暗地里一咂摸,岂不是说南烟私下又懒又嘴碎?
这么漂亮一姑娘,不会吧?可是毕竟是亲妈,总不能乱说吧?
大家心头都有些打鼓。
张合宜知道南家的关系,当即眉头就拧了起来,有些愤愤。
楚闻舟应声也不小,言笑晏晏的:“妈你这样说,是不放心将烟儿交给我呢!”
“我知道烟儿身体差,家里佣人就算多请几个,也不会让她劳累到的,至于我爱逗她笑,是看她弱不禁风的,想着要多开怀些才少生病。妈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不会亏待她的。”
楚闻舟话一落,大家恍然大悟。
之前可不是说南烟体弱多病才养老家的吗?这样在娘家不就是养着,劳动不得?
原来是借着说南烟来敲打楚闻舟呢,啧啧,果然是亲妈,这话里有话,高啊,学习了学习了!
姚盼香一愣,南鸿钧马上插话:“她啊,就是太记挂小烟了,激动了说话不分场合,闻舟别计较。”
算是一兜,把话里意思坐实了。
张合宜:“来来,大喜的日子,喝酒喝酒。”
压根不给姚盼香再说话的机会。
姚盼香内心有些气,教训南烟几句,怎么就变成她不会说话了?可大家都举了杯,被丈夫拦住的话头到底再继续不下去,心里再不痛快,也没奈何,讪讪作罢。
又是好多桌面过去,兜兜转转,终于到了楚家人的席面。
楚丰轩红着眼眶,一出现就不太正常了,老大和老大媳妇喊了好多声,一直递眼色,楚家的人也发现几分异样。
别的席面南烟都是站在张合宜身后的,偏这桌前,南烟往楚闻舟的身边靠。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特周正一个美人儿。
挨个挨个的,一家人敬完,到小辈时,楚丰轩眼睫一瞬不瞬盯着南烟,有好一阵的尴尬,大家都瞧出楚丰轩不对劲,可南烟的反应又正常的很,一桌子上,人精们都有些纳罕。
楚丰轩换了个喝可乐的大杯子,听不见劝,把一杯都掺满了,他妈喊了好几声,他也不理。
端着那满满一杯剔透的,五十多度的白酒,对着南烟和楚闻舟道:“我今天就在这儿祝小叔叔和……婶婶举案齐眉,永结同心。”
话顿了顿,眼眶迅速翻红,鼻头也染上一些难耐的红晕,楚丰轩的眼蒙了一层泪光,亮晶晶的,死死盯着南烟,沙哑道:“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说完冲着楚闻舟一鞠躬:“小叔叔,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南烟仍旧笑着,只不过手搭上了楚闻舟的肩膀,楚闻舟自然将那葱指拉下来握着,十指交扣,扎着楚丰轩的眼和心。
女人的手还是沁凉沁凉,楚闻舟看着楚丰轩心内有两分不忍,南烟却像是一泓无波的水面,死气沉沉,看不到内里的情形。
新人不说话,楚丰轩又太激动,一桌子上的人互相看着,这种奇怪的气氛下沉默。
楚闻舟看着楚丰轩将那一大杯咕嘟嘟全部喝了下去,方举起杯子,淡淡道:
“从小就和丰轩一起长大,没想到你现在还这么关心我,这一杯我们喝了。”
楚闻舟将楚丰轩的异样归为亲情,在座的楚家人都知道不是,可旁的桌子上的人不知道,为了不闹出笑话来,大家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默认。
南烟端庄大气,捏了捏楚闻舟的手,温声道:“想不到侄子的祝福这样真挚,我给老公也把这杯添满。”
真是半点异样也觑不出来。
有眼色的此刻都有些懂了,楚闻舟不好惹,他娶的这个,恐怕城府也深,这么多双眼睛瞧着,愣是半点马脚都没有,什么水准?简直可怕!
楚家的酒桌就这样不明不白囫囵过去了,除了楚丰轩后续疯狂的喝酒外,一对新人好好的,半点不受影响。
老大楚兴安看着,和自己媳妇周桃互相对视,周桃委屈:“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那个魏心诺,这个怎么回事,我……”
楚兴安想了想,说:“让子寒看着,万一醉了就把他拖出去,免得难看。”
楚子寒是老二家的儿子,一向和楚丰轩关系好,也和老大家关系好。
周桃瞧着一直喝酒的儿子,点点头,听了丈夫的话。
再往后走,祁家人反而倒是说的都是真心话,不管颜菁、祁运良,还是两个弟弟妹妹,对楚闻舟的祝福都是实打实的,南烟真心笑着接受了。
这样一路至敬酒结束,饶是酒量不错,南烟脸上也红扑扑的了,在主桌上吃了饭,那点子酒气都没消下去,一桌虽然只有一小杯酒,耐不住桌数太多,南烟需要缓缓。
小圆贴心给她拿了醒酒药,吃完午饭后,南烟换下紧身的旗袍,安排了个房间给她午休,婚礼大头的流程,基本就走完。
等下午大家娱乐后,再用过晚餐,就能送客了。
这酒店不远处还有马场,高尔夫球场也有,足够满足圈子内爱好广泛的宾客。
南烟带着酒气,还有见到楚丰轩的头疼……是的,她每次见楚丰轩头都疼,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本该是一对,还是原身的情愫残余,她都不会太好受……在酒店房间内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也四五点了。
小圆拿衣服过来,南烟换上最后一身红金色艳丽的长裙礼服,衬得一身肤如凝脂,跟着出去了。
小圆瞅着南烟,低声道:“少爷下午来过。”
南烟眼眸转了转,那内里还是一派的冬寒料峭,小圆想帮楚闻舟说的话,瞧着南烟脸色,又咽了下去。
南烟理了理裙摆,淡然,忽略小圆那句话:“带路吧。”
晚宴的厅在室外,周围都是绿树红花,上来的菜色简单清爽,删繁就简,让中午吃了油腻的宾客很舒适。
张合宜心疼南烟,频频给她夹菜,还让楚闻舟多照顾点。
南烟心头好笑,面上却端着,安然吃着楚闻舟夹过来的菜。
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过了会,楚闻舟把他的碗摆到南烟面前,示意南烟有来有往,南烟边夹菜,边甜腻腻叫了几声老公,男人就缩了,想是极不自在,再也不和南烟较劲。
这届老板脸皮薄,是好事!
一直到暮色四合,灯火阑珊,南烟和楚闻舟开始送客。
来的人多,张合宜年纪大了,楚闻舟哄着劝着张合宜先回家休息了,他们两个留下来慢慢照料。
楚闻舟送外婆上了车,张合宜还是高兴的,看着车慢慢开走,楚闻舟被外婆带的有几分笑意。
不管如何,南烟哄长辈的本事没得挑,外婆能高兴,那就是最好。
早上吵架时糊涂,下午反反复复想过了,理智归位,楚闻舟还是觉得自己做的过了点,没被指出来也就作罢,被撞破确实是他的不对。
现在两个人情绪都稳定了,回家前,他要和南烟再说说这个事儿。
不管是要他道歉还是怎么样,
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
僵持久了,外婆也会看出来。
“南烟呢?”回到大门口,楚闻舟问小圆。
小圆轻声道:“被南总喊走了,似乎,我听着提到了南二小姐的生母。”
嗯?
楚闻舟:“我过去看看。”
“小方你留下来送客。”
楚闻舟一个人跟着小圆的指示走着,心里有些没着落。
怎么会提到南烟的母亲,她母亲不是去世了吗?
又想到南烟不是在南家长大的,怕她吃亏,速度调的得更快了些。
可还没找到南家父女两个,楚闻舟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他大哥,楚兴安。
“大哥,大嫂呢?你还没走啊?”
楚闻舟露出个笑来。
楚兴安从暗处走到明亮处,脸色难看:“我有事要问你。”
第27章 清醒
楚闻舟先打量了一番四周; 虽然天色暗了下来,酒店设计的却好; 每隔着几步都有灯,整个廊道都被微弱的光笼罩着。
清晰的,楚闻舟能看到保安的身影,是一发声就能叫来人的距离。
放下心,楚闻舟双手十指交扣,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扬头:“稀奇,大哥还有事情想和我单独聊?”
这句话里暗含的讽刺再明显不过; 楚兴安听了没什么反应; 这种机锋交错的对话; 是兄弟两个这几年的常态了。
况且,楚兴安想着醉酒后长子边哭边喊南烟名字的模样; 心头就一阵烦躁,只想赶快把该说的说了,并不想久留。
楚兴安开门见山:“南烟和丰轩是怎么回事?”
楚闻舟挑了挑眉; 装傻:“他们怎么了?”
楚兴安眉心紧蹙:“酒桌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你说他们之间没事?!”
“哦。”楚闻舟似是回想起来了什么,饶有兴趣道; “大哥你说那件事啊。”
声音倏尔变沉:“正好; 我也想说来着,不过我是想对丰轩说的。”
楚兴安不耐烦兜圈子,直接道:“丰轩喝醉了后; 一直叫着南烟的名字,拉都拉不动,子寒刚把他塞上车带走。他们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楚闻舟摊手,嘴角笑容收敛,讥讽:“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明明白白的吗?大侄子对小婶婶心里有爱慕罢了,心上人结婚,新郎不是他,自然伤心,人之常情。”
轻轻松松,他把一件丑闻说的风轻云淡。
这种情况是最有可能,也是楚兴安最先想到的,不过被楚闻舟这样赤条条的揭穿,楚兴安第一反应仍是拒绝:“不可能!”
呵斥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楚闻舟:“有什么不可能的?烟儿的长相大哥你也看到了,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那模样的。”
“丰轩不是这种……”
否认得太快,楚兴安思绪混乱,语声有些飘。
“他就是!”
楚闻舟的话同时响起,一锤定音,底气十足。
孰是孰非,两相比对,高低立辨。
楚闻舟靠近楚兴安几分,那点玩世不恭的笑意终于深藏起来,脸上压着沉沉的山雨欲来,低声道:“大哥恐怕不知道吧,今天在婚开始前,他就纠缠过烟儿一次。”
楚闻舟抬下巴,眉睫下压,面色露出几分桀骜:
“我和丰轩年纪差不多,婚前追求过同一位女性倒没什么,婚后,他如果再惦记着南烟,那就不太好了,像今天这种让大家尴尬的局面,我希望他以后控制一下。”
“这本来是我想当面告诫他的,不过由大哥代为转达,我觉得也好。”
“毕竟我们这种人家,还是要脸的对吧。”
要脸最后几个字,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楚兴安虽能力不及楚闻舟,但是两兄弟分庭抗礼以来,就算是对手,也是各执一词。
今天这么理亏,楚兴安是头一次。
可婚礼上的情景,大家又不是傻子,楚丰轩那里问不出来究竟,楚兴安怎么可能放心,咬着牙还是来找了楚闻舟。
没想到,没想到那小兔崽子真是胆子肥了,笑话越闹越大!
这么多年,没成想是因着儿子,楚兴安在小弟面前里子面子丢个精光,心里狠狠按着楚丰轩骂了一遍又一遍。
“行,我知道了。”
良久,楚兴安咬牙最终道。
楚闻舟视线沁凉,瞧着楚兴安说:
“那就麻烦大哥好好教育一下自己儿子了。”
“我会的。”
楚闻舟垂目静坐。
楚兴安混乱,收整心思离开,两人要交错的那一霎,楚闻舟蓦然出声:“对了。”
楚兴安脚步顿住,楚闻舟抬头淡淡道:“股票这块划分到大哥手里,听我总助说,大哥很焦头烂额。那么与其一直让人来打探我的病情,我劝大哥不如好好费点心思,把公司先握在手里为好。毕竟……”
目光骤然幽冷,眼含鄙夷道:“等我再拿回手上的时候,好歹给我点难度吧。”
连嘲带讽的,奚落说的自成一派。
楚兴安被揭穿私下的行径气急败坏,嘴唇蠕动刚欲开口,话卡在嘴边,脑子里又想到什么,缓缓转过脸,瞧着坐在轮椅上的小弟,夜色遮掩下唇角蓦然扬出个讥诮的弧度。
他打探病情固然是小动作,但也仅限于此了。
拿回去?
痴人说梦!
这场病他吐出来的产业也不算多,以前脑子好,身体也好,一个人能顶两三个用,现在又要养病,还要周转偌大楚氏集团,他倒是要看看,那些潜伏着在这次事故里没动作的老家伙,再过段时间还能不能稳住。
毕竟,楚氏打天下的时候,可不是他们爸一个人周转得过来的。
那些养在集团里,当初开疆僻壤,现下资格渐老的董事们,出手可就不会像他们兄弟还有长辈拦着调和,这么温柔了。有南家又如何,南家底子这么浅,能翻出什么花来?!
况且这场车祸古怪……已经闹到要命的地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楚闻舟这病能不能好起来,就都是二话了。
脑中想到集团的积弊,又晃过不少可疑人脸,楚兴安怒极反笑,最终不声不响走了。
楚闻舟静坐着,陷入沉思。
最后这段话楚闻舟并不是为了嘲讽老大图痛快说的,他有自己的意图。
他想看看老大听他提起医院打探的下意识反应。
但楚兴安的反应,和楚闻舟预判的不一样。
他最后听到那句是生气,而……提到医院的时候,他又太过自然。
楚闻舟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如果是大哥谋划的,不可能那样无知无觉,他可是选在老大脾气上头时说的,那种时候,按理应该他是控制不住神色的……
本来迷雾中出现的可能方向,在这次楚闻舟试探后,又消失了。
想不出究竟,楚闻舟只有按下困惑。
如果说还有多的信息,那就是老大的话也侧面印证了,南烟和他家没关系。
思及南烟,楚闻舟仰头长出口浊气,按下方向键,继续找人去。
本是对她三分的理亏,和老大对话完,变成了五分。
*
酒店就那么大,楚闻舟行动比走路快,前庭绕了一圈,很快在一处偏静的地方发现了南家父女二人。这是一处回廊,有点苏式建筑的意味,回廊建了有来往两条路,中间用镂空的雕花木墙虚虚隔断视线。
楚闻舟在回廊的另一面,借着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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