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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男主的孩子[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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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好事,你男朋友知道吗?他怎么想?”
  “知道的,他当然想生下来。”
  “那敢情好,现在很多男人不负责任,有了孩子不要,造孽不说,关键是女人伤身体。我在医院里见得多,最不愿意听到不要两个字。我刚才一看你欢喜的样子,就猜到你男朋友肯定是同意留下孩子的。看你男朋友的条件,家境应该不错的,这样出色的男人,千万不要放过。”
  伍太太说着,眼里划过羡慕。
  “要是决定生下来,那你们得抓紧,尽快把证给领了,领了证才能办准生证。”
  韩数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常色。自己真是想得不够多,连生孩子需要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还以为生孩子是简单的事情,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事。
  看来无论如何,等先把证领了。
  “伍太太你在医院上班吗?不知道是哪家医院?”
  “中心医院妇产科的,你在哪家医院检查的?我跟你说,中心医院的产科是最好的,你下次检查就到中心医院来吧。”
  “我就是中心医院检查的。”
  “哦,哦…我今天轮休。”伍太太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似的,也跟着笑起来。“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无论是去医院还是在家里,我随时欢迎的。”
  “谢谢你。”韩数是真心的道谢,伍太太一看就是热心人儿,或许有些人会不喜欢这样性子的人,但她很喜欢。
  她本就是冷淡的性子,也没什么亲人朋友。
  其实在她的心里,她是渴望亲情和温暖的。只是一直缺失着,她也就那样封闭自己,习以为常地生活着。
  “谢什么,你别嫌我事多就行。咱们邻里邻居的,多帮忙是应该的。”
  “哪能呢,感谢都来不及。”
  “我就是有些不放心,你赶紧进去吧,别让你男朋友等久了。”
  伍太太催促她进屋,她道了声晚安,进屋关门。
  赵时律在厨房里,围着她的碎花围裙,正在洗菜。他的动作很是熟练,眼神看似十分的专注,其实自她进门起,他眼角的余光就一直跟着她。
  她倚在厨房门上,“你今天求婚,带必备道具了吗?”
  他转地头,狭长的眼中难得有一丝迷茫。
  片刻间,他反应过来。擦干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硕大的钻石晶莹剔透。
  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翘在他的面前。
  “帮我戴上吧。”
  他照她的话做,小心翼翼将戒指戴在好细白的无名指上。
  “好看吗?”
  她欣赏着,随意问道。
  “好看。”
  她看他一眼,微微一笑。
  “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21  ☆、结婚

  纤细玉白的手指; 莹亮闪耀的戒指。戒指与她的手指是那么的契合; 尺寸刚好得就像订做的一般。
  她都有些怀疑他私下做过什么; 转念一想,就算是他暗中早有计划; 其实也不足为奇。
  “你接着洗菜吧,我去把花插起来。”
  她转身去取被他随手放在茶几上的花束; 眼睛瞄到另一袋从超市买的东西。她翻开袋子,找出一双新买的男士拖鞋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换上吧。”
  很简单的样式; 蓝色的; 带着塑胶的味道。
  他拿着菜,手还是湿的。
  见到她手中的东西; 心中欢喜,立马换上。
  比起他为她精心准备的东西,她准备的都很家常随意。牙膏牙刷杯子,全是常见的样式。但在他眼中;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
  “你坐一会; 菜马上就好。”他一边说着; 一边接着洗菜。修长的手卷着袖子,洗菜的动作娴熟; 站着的姿势说不出的优雅。
  她静看一会儿; 点头。
  “好。”
  坐到沙发上,把花一枝枝修剪,然后插到瓶子里。她一边做着手上的活; 一边听着厨房里传来声响,锅碗声,切菜声。
  不知不觉中,心里被温暖填满,不由得弯了嘴角。
  恍惚间,她似乎体会到有家的感觉。脑海中构想着画面,他在做饭,她在干活,孩子在身边跑来跑去…
  那不就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把花插好。余下的就随意插到阳台的花盆中。玫瑰长得虽然娇艳,却并不是难打理的花,埋进土里,还能开上一段时间。
  折回房间后,她闻到熟悉的味道。
  “是赛螃蟹…”
  她惊喜地说着,人已到了厨房门口。
  厨房里,高大的男人挥舞着锅铲,在翻炒着。锅里面,是金黄色的炒蛋,散发着遥远熟悉的味道。
  他刚好起锅装盘,狭长的眼望过来。
  “闻到味儿了?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大冬天生病,就喊着要吃螃蟹。寒冬腊月的,韩阿婆没地买螃蟹。我阿婆听到后,就做了一盘赛螃蟹送过去,你一人吃得干干净净。隔天一早,烧就退了。”
  他的语气平淡,声音不高不低,透着满满的怀念。
  童年的事情她很多记不住,但生病想吃螃蟹的这件事情太过深刻,她依稀记得。从那以后起,她就爱吃这道菜。
  “来,尝一口。”
  失神间,一筷子炒鸡蛋近在眼前。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中的每一个味蕾。和张阿婆做得很像,他手艺不错。
  “像不像我阿婆做的?”
  “像,和张阿婆做得一样。”
  张阿婆,韩阿婆。
  这两个人是他们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亲人。张阿婆去世得早些,她去世后,他就离开江市了。
  “我…很想她们…”韩数吃着鸡蛋,语气有一丝哽咽。
  张阿婆温柔善良,说话轻声细语的,眉目慈祥从不与人红脸。而她的奶奶韩阿婆年轻是泼辣的性子,做事风风火火的。
  两位老人性格不同,却都是极其善良的人。她小时候曾发过誓要让阿婆过好日子,可惜她们没等到他们可以尽孝道的一天。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眼神怜惜。
  “她们也会一直想着我们…只要我们过得好,就是对她们最大的孝顺。”
  “没错,你说得对。”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他眼神幽暗,今天工作完后,他一直在网上搜索孕妇的相关信息。女人怀孕,不光是身体会产生变化,就是心情也会大变。有人会多愁善感,有人会变得性情暴躁。
  网上说姜醋解吐,会缓解一些孕吐反应,但不宜多吃。所以他就想到赛螃蟹这道菜,不光能解孕吐,还有营养。
  她不想吃荤腥,除了赛螃蟹,他做的另外两个菜都是素的,一个清淡,一个酸辣。
  吃完饭后,他还是不让她动。自己收拾碗筷,洗好再擦净灶台。最后又是扫地,又是整理桌子。
  一个晚上,就看着他忙来忙去。
  这套房子不大,因为有了他,显得格外的小。
  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桔子。眼神瞄着他干活的样子,仿佛他们已经一起生活多年般,就该是这样。
  他打扫完卫生,想洗个澡才想起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眉眼低着,没有抬起。
  “我买拖鞋牙刷的时候在超市里看到有卖睡衣的,顺便拿了一套,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买的,都是好的。”
  他看着她起身,从袋子里拿出一套没拆的睡衣。看大小应该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上面印着可爱熊,甚是滑稽。
  很难想象他一个大老板会穿这么幼稚的睡衣,但他什么也没说,拿起就进了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他出来了。
  她回过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上衣还差不多,袖子短些也没关系,裤子也短了一些。不过好在是夏天,在空调房里穿成这样刚好。
  只是样式和图案…
  有些不忍直视。
  她使劲憋着笑,“挺好的。”
  他眉眼沉沉,只要她开心就好。
  晚上睡觉时他回到次卧,次卧不大,就光摆了一张床了和一个小衣柜。床是一米五的,长是两米。
  他长得高,躺上去脚差点出了床尾。真到现在,他才敢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才敢把她说过的话细细回想。
  明天…
  她说明天去领证,那么明天过后,是不是他就能光明正大陪在她的身边,受着法律的保护,以她的丈夫自居?
  黑暗中,他眼神越发的幽暗。那种呼之欲出的欢喜无人能懂,他只能拼命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擂鼓般的狂啸。
  幸福来得如此之快,快到他应接不暇。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几乎能弥补他前二十多年的所有的孤寂。
  妻子,孩子。
  他将全部拥有,未来的日子里。不会再有那些辗转无眠,牵肠挂肚。他在乎的人,他爱的人,他都有资格光明正大的守护着。
  想了一下,拿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冯新民。挂了电话后,输入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开始编辑短信,不停地输入删除。
  最后才发出两个字。
  隔壁房间里,韩数也有些睡不着。手机响起,她拿过来一看。一看到那哥哥两字,不免脸红心跳。
  【晚安。】
  很简单的短信,她看过后,没有回。
  把手机放离床较远的地方,抱着枕头侧睡着。
  心里纵有千万种思绪,也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要与何人诉说。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去。
  十二点半的时候,次卧的赵时律从床上起身,打开房门轻轻地出去。外面冯新民拎着两个大箱子,累得气喘吁吁。
  老板打话给他的时候,他还在酒吧和美女喝酒聊天。
  听完老板的吩咐,他是越想越惊讶,也顾不得心里的疑惑快速离开,去到老板的家中收拾了一些日常衣物和用品,驾车到了短信上的地址。
  看小区的样子,只能算是普通的小区,老板怎么会在这里?
  怀着这样的疑问,他敲响了门。
  赵时律开门后问了一句,“户口本拿来了吗?”
  “拿了,在箱子里。”
  冯新民还要说着什么,赵时律接过东西就把门关上了。
  “诶…老板…”
  冯新民的鼻子差点被门碰到,心里的八卦之火烧得旺旺的。他家千年冰山脸,不近女色的老板居然在外面过夜了。
  难道他家老板这棵铁树要开花了?
  虽然是看了一眼,但房子里的布置明显是女人住的,是不是那位韩小姐?老板到底是老板,要么没有行动,要么速度飞快。这才一天的功夫,就住到别人家里了,看来好事不远。
  不过老板的性子他琢磨不透,同居就同居,怎么不住自己的大房子,非要窝在别人的小房子里?
  他偷着笑,愉悦地等着电梯。
  电梯一开,一个浑身酒气男人走出来。
  “咦?冯秘书?”男人惊奇地叫着,酒醒了大半。
  冯新民眼眯着,认出他来,“你是…二数业务一部的?”
  “正是,冯秘书好记性。我是业务一部的伍俊辉,真没想到能在家门口碰到冯秘书,太意外了。我家就住在这层,冯秘书要是不嫌弃,就到我家里坐坐吧。”
  伍俊辉说着,热情地招呼着他,一边就去开门。
  “这个时候,怕是太打扰了吧?”
  现在都快一点了,寻常人家早就睡觉了。他看着伍俊辉开门的房子,心里更是惊讶,怎么这么巧,就在隔壁?
  心里想着太晚了,不好打搅别人。但却按不住更浓烈的八卦之火,在伍俊辉的热情邀请下,他跟着进了屋。
  伍俊辉兴奋不已,冯秘书是总裁的心腹,他一个小小的业务部小组长平时想巴结都巴结不上,没想到能在家门口碰到,真是缘份。
  “俊辉,你回来了?”
  伍太太听到开门声,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冯新民,以为是送自己丈夫回来的同事,客气地招呼着倒茶,“我们家俊辉又喝多了,麻烦你送回来。”
  “这是我们公司赵总的秘书,冯秘书。”
  “啊,是冯秘书啊。快坐快坐。”
  伍太太看他年轻斯文的样子,还以为是丈夫的属下,没想到是顶头上司的秘书。“真是感谢冯秘书,送老伍回来。”
  “伍太太,伍组长不是我送回来的,我们是在电梯口碰到的。”
  “冯秘书也住这楼?”
  伍太太一问,伍俊辉的脑子里也打满了问号。对啊,冯秘书刚才要下楼的样子,莫非也住在这一层,以前怎么没有碰到过
  “不是的,我是来看一个朋友。”
  “你朋友也住这层?”
  伍太太这一问,把冯新民问住。面上是半点没露出什么,脑子却是快速想好了借口。于是笑了一下,神色自然。
  “对。我那朋友刚搬过来,我来看看,不太放心。不知道这小区住户的素质怎么样?这层楼住的都是什么人。”
  伍太太一听,爽朗地笑起来。
  “冯秘书,你放心,我们小区治安一向很好。物业也不错,小区干干净净的,邻里之间还算和睦。就拿我们这层楼来说,两梯六户。西边三户一户住的是一家三口,另一户住的是一对老夫妻,还有一户是两个刚毕业的学生。我们东边一户是我家,一户三代同堂,另一户住的是年轻的小两口,都是本本分分的人…”
  说到这里,伍太太心里存了疑问。老李三代之家不可能出租,韩数小两口今天还碰到过,房子也不可能租出去。西边的三家人最近也没看到搬家,而且今天她都有碰到过。冯秘书的朋友搬进的是哪家啊?”
  冯新民眼神微闪,“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太晚了,就不打扰了,告辞。”
  “冯秘书,我送你。”
  伍俊辉忙起身送他出门,等他下了电梯才回家。
  一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老婆皱着眉头,“你们冯秘书的朋友到底是谁?咱们这层没有空房子往外租啊啊。”
  伍俊辉的酒差不多全醒了,但人很是疲惫。闻言身上的疲惫都跑得干干净净,“难不成咱们这层原有的住户,就是他的朋友?”
  “有可能。”
  他这一说,伍太太也觉得有可能。
  “你说会是谁呢?”伍俊辉一边脱衣服,一边猜测着。“以前也没见冯秘书来过,还真不好猜。要不然,咱们还能趁机打好关系。你是不知道,在公司里,我一个部门的小组长是很少有机会见到冯秘书的,更别提我们赵总。”
  “你们老板姓赵?”伍太太惊叫起来。
  “对啊,你不是早知道嘛,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伍俊辉小声责备着,生怕她吵醒儿子。儿子学业重,每天作业做到很晚。
  伍太太能不吃惊吗?隔壁韩数的男朋友就是姓赵。而且看那气派,就像一个贵公子,说是大公司的老板她毫不怀疑。
  “老伍,我跟你说。隔壁那个韩小姐…”
  “哪个韩小姐…”
  “你不认识,这不重要。我要说的是韩小姐的男朋友,就是姓赵。”
  伍俊辉正准备进卫生间洗澡,听到这话,人停下来,看着自己的老婆,“姓赵,长得什么模样?”
  “长得太好看了,跟明星似的。个子特别高,很帅。”
  “那就错不了,冯秘书的朋友能是谁?我们赵总可是全公司女士心中的梦中情人。你说的那位韩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伍俊辉一拍手,看着自己的老婆。
  伍太太立马回道:“韩数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依我看,她和你们赵总好事将近,说不定很快就要成为你们的老板娘。”
  “不可能,我们赵总好像快有未婚妻了,听说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伍俊辉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摆手。
  “啊?这不能吧?”
  伍太太低呼着,韩数都怀孕了,听她的口气,赵总是愿意负责的。不会是小姑娘太单纯,被有钱的老板给骗了?
  伍俊辉露出一个复杂的眼神,嘴巴撇了一下,“没什么不能的,有钱人的世界太复杂,咱们老百姓不懂。别说是有未婚妻,就是有老婆,那外面还不是一堆的二奶三奶四奶,没什么好稀奇的。我去洗澡了,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早班。”
  “好,你洗好也赶紧睡觉,睡前喝杯牛奶解解酒。”
  “知道了,今天的事不要乱说,我们就假装不知道赵总的那个韩小姐住在隔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依我看赵总肯定很难得过来,要不然我们以前怎么没有碰到过?说不定新鲜劲一过,很快就分了。”
  伍俊辉交待完就进了卫生间,伍太太则摇了摇头,满腹疑问地回到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她上的是早班,看到隔壁紧闭着的门,暗想着找个机会好好问问韩数。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可千万别被人欺骗走上歪路。
  她前脚走了不到半小时,赵时律和韩数就出了门。
  韩数被南大录取时,办了户口迁移,她一人一户。而赵时律让冯新民送来的户口上也只有他一人。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
  这种沉默不是那种压抑的沉默,而是平静安宁的沉默。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来办理结婚证的人不多。到了民政局填表拍照,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拿到红色的结婚证。
  赵时律看着结婚证上的他们,红色的底色,并肩而坐着。她的面容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原。他是一贯的表情,神情严肃。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工作人员最后盖章那一刻,他仿佛听到石头落地开花的声音。
  两本结婚证,他一人收起来,韩数什么也没说。
  办理人员嘴里说着恭喜的话,开着玩笑说他们是自己工作二十年见到的最般配的一对。
  郎才女貌,一定要百年好合。
  赵时律诚挚地与人道着谢,和韩数离开民政局。
  从民政局出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大地被炙烤得热浪腾腾,尽情挥发着浓烈似火的热情,一如赵时律的心。
  这是一个最能体现悲欢离和的地方,有人笑,有人哭。一对对男女,有的相互挽着,脸上是对婚姻的憧憬。有的分得很开,已形同陌路。
  两人都是出色的外表,女的漂亮有气质,男的英俊贵气。
  “我…”
  赵时律长说了一个字,手机就突兀地响起来。
  “快接吧。”韩数催着他。
  他拿出手机,来电显示的是赵女士三个字。
  韩数知道,这个赵女士一定是他的母亲。说实话,她还没有做好见他家人的准备,之所以这么急着领证,都是因为孩子。
  “我还没准备好去你家…”
  她话说了半截,深深看他一眼。他就明白了。拿起手机按下接听,只听得他“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我母亲回南城了,我今天可能陪不了你。晚上给我留门,无论多晚我都会回家。”
  他用了家这个字,这个字对别人来说可能稀疏平常,但对于韩数来讲,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极其简单的一个字,包含的意思复杂沉重。
  她看着他,笑了一下。
  “好。”

22  ☆、老公

  此时的她; 眼神柔和; 眉目温婉。
  就像他在无数个梦中奢望的那样; 没有冷漠,没有无视。有的只是她还幼年时对自己的那种亲近; 毫无芥蒂。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如此匆忙; 他觉得委屈了她。
  在他的梦想中,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妈妈的电话,去年她陪我爷爷去国外养病; 刚打电话说一起回来了; 让我回一趟老宅。”
  “哦,那你赶紧去吧。”
  上次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记得白露曾提到过他的母亲。言之下意他母亲一定不会同意自己和他在一起。
  对于这件事情,她暂时还没有想法。不过依照原书中的情节,他的妈妈不是一个古板专权的长辈,而是一位很尊重儿子想法的母亲。
  即便他妈妈不同意; 事实已定。生米已成熟饭; 任何人反对都改变不了他们已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事实。
  “你赶紧走吧; 我自己坐车过去,路上开车小心。”她说着; 从包里拿出一套备用钥匙; “这个给你,家里的钥匙。”
  他伸手接过,紧紧地捏在手心里。
  “不急; 我先送你去店里。”
  她原本想拒绝的,见他坚持,也就没多说什么。
  他送她到商业街后,调转车头往城南开去。
  城南的赵家老宅子里,赵老爷子摸着打小就在的黄花梨桌子,还有多宝阁上那些价值不菲的收藏品,不停地感慨着,“古人说得好,在家千样好,出门万事难。以后再也别跟我提去国外的事情,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家里。”
  “呸…坏的不灵好的灵。爸,你说的是什么话,皮特医生都说了,你的病暂时没有大碍了。只要按时吃药,隔段时间去国外复查,能活到一百二。”
  赵远芳扶他过来,坐在沙发上,在他腰后垫上垫子。
  “什么一百二,那我不成老妖精了?”赵老爷子鼻腔哼哼着,心里却十分受用。
  “老爷子,大小姐说得没错,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张大海一边说着,一边替他们父女俩沏茶。
  很快,屋子里就弥漫着茶香。
  “那臭小子快到了吧?”
  “要是不堵车,应该快到了。”赵远芳回着,看了一眼墙上老旧的西洋钟。
  这座钟可有好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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