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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男主的孩子[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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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他沈书扬怎么能和你比?他是个花心负情汉,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说的是真的,我…和他差不多,我和那个男人…。”
  电话那头的杜晓美脑子一懵,“韩数,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和沈书扬交往的同时,也有另一个男人?”
  是这样吗?
  大概意思差不多吧,无论是巧合也好,误会也好,狗血也好。她和赵时律的那一夜,确实发生在她和沈书扬交往期间。
  而且,他们还有了孩子。
  上一世,这个秘密深埋在她的心里,她谁也没有告诉。而这一次,她决定留下孩子,秘密就不可能被瞒住。
  她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所以她一直说不出口。
  再说,自己和赵时律的纠葛,她无法对任何人详说。她做不到将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事情诉之于口,尤其是那一夜。
  “差不多的意思。”
  这句话说出口,电话那头沉默下来。她摒着气等着,等了好一会,杜晓美的声音才像是从远处飘来。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去忙了。”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那边已经挂掉。
  韩数看着手机,出神了许久。上一世一直的好友,这一次或许将离她而去。她记得大学时,别的同学都不喜欢她,尤其是女同学,嫌她自命清高。
  其实她不是清高,可是她无从解释…
  冷漠已伴随她多年,只有武装好自己的心,才不会被人伤害,不会被人言语攻击。她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
  只有杜晓美,每次上课都要挤坐在她的身边。无论是在年级教室还是在阶梯教室,都爱坐在她的身边。
  因为她复杂,所以她喜欢简单的东西和人,就像杜晓美。
  而这一刻,她只感觉那些被自己小心掩藏的灰暗全部暴露出来,晓美大概是不会再和她做朋友了。
  她就这样呆坐着,木然地看着桌上的稿纸,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喧嚣声,仿佛身处在另一个时空。
  良久,她慢慢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握着杯子靠在沙发上,心情已经平静。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常有,哪能事事如愿。有所得必有所失,她既然选择生下孩子,那么相应的后果她就得承担。
  亲情,友情。
  前者随着奶奶的去逝消失,后者怕是也不会再存在。
  但是她还有孩子,血脉相连的孩子。
  或许,还有另一个人。
  那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赵时律一进店,就看到她呆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她的目光有一丝茫然,像迷途的孩子一样懵懂无依。
  他的心狠狠抽痛。
  自己是不是逼得她太紧了,所以她才会无所适从?她已是他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数数…”
  “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她露出惊讶的眼神,起身看了一下手机。
  不早了,都六点了。
  “我收拾一下,我们回家吧。”她忙去收起稿纸,把该装的东西放进包里。
  他默默地看着她,她的手指上空无一物,结婚戒指也没有戴。
  她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戒指被她收起,她确实打算暂时不戴的。不过,现在没有必要了。
  “因为要做活,所以没戴。从明天起,我会戴上的。”
  “好。”
  他吐出一个字,人已近在咫尺。
  那高大的身影慢慢朝他移过来,罩在她的身上。她心一颤,假装忙碌地收拾东西。身边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拿过她手中的包。
  她心里长松一口气,还以为他要抱她。同时有些隐约失落,也不知道在失落什么。
  两人并肩出了商场,商场外面行人比白天多了许多倍。往来逛街的,还有发传单的人,将街道变得越发的拥挤。
  地上随处乱弃的传单,显得无比杂乱。
  左边的人行道上,站着许多发传单的人。
  “学文,这边的活明天就结束了。下个星期有一个KTV的活,就是给包间送酒的。一个小时三十块,你去不去。”
  贺学文一听,咧嘴一笑,“当然去,发传单才八块一个小时,那边三十块为什么不去?咱们是男人,又不怕吃亏。”
  说完,他看到赵时律和韩数出来,用手肘捅了一下说话的同学,“韩理,你看。那位小姐身边的就是那位先生,上次给我钱的那个。”
  韩理抬头看去,只看到他们的背影,无比般配。
  “这位先生是个有钱人,他开的那车子…啧啧,我奋斗一辈子都不知道买不买得起…”
  贺学文羡慕地说着,边朝路人派发传单。
  韩理则盯着那两人的背影,目光复杂,直到他们消失在人群中。
  

25  ☆、见面

  晚饭还是赵时律做的; 韩数吃完饭后就被他按在沙发上休息。而他则挽着袖子收拾碗筷擦桌子; 然后洗碗。
  一室温馨。
  她起身; 朝厨房走去,靠在门边上。
  厨房里男人的身姿修长; 国际大牌手工定制的衬衫被卷到手肘处,青竹般的手指一手拿碗; 一手拿着洗碗布。
  即便是做着家务,也难掩他一身的矜贵。
  “今天…你妈妈到你公司了?”
  她半低着眸,像是随意地问着。
  他洗碗的手停了一下; 很快重新动作起来; “嗯,她给我送饭。”
  人在看别人的事情时; 总是理性客观。她曾对晓美说过,嫁给一个人同时就是嫁给他的家庭,甚至他的家族。
  可是此前,她在和他的婚姻中并没有考虑这些。
  或许;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书里说过; 赵夫人是一位特别开明的长辈。她想; 一个能顺着儿子心意同意他不娶的母亲,一定是位通情达理的女人。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话一问出口; 赵时律就转过头来。那狭长幽深的眼中带着些许期翼; 厨房的灯光洒进他的眸中,如同暗夜星光。
  “我妈…是个很不容易的人,她很豁达。”
  原书中对于他妈妈的事情并未多说; 不过他能这么评价,可见赵夫人不是个难讲话的,应该是有阅历有涵养的人。
  “听说你爷爷身体不好,要是方便的话,我可不可以登门拜访?”
  赵时律的眼中迸出火光,目光大亮,“你说真的?方便的,什么时候都方便,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安排。”
  他的心雀跃着,她是愿意陪自己见父母,是不是代表她对两人婚姻开始重视?
  “嗯…过几天,我给自己做一件衣服。”
  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第一次登别人的门,总得展示一下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女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将她视为靠男人养的花瓶。
  “好。”
  他按捺着喜悦,快速地将手中的碗筷冲洗干净。
  韩数看着他,他的眉眼尾梢中都透着欢喜。她知道他一直顾忌着自己的心情,从不提见父母和公开的事情。
  仔细一想,她似乎钻了死胡同。既然已经结婚,过不了多久孩子也会出生,怎么可能真的不和他的家庭有所牵扯?
  “到时候,你也穿我做的衣服吧。”
  “好。”
  她笑了一下,回到房间去画设计稿。
  而他,洗完碗后,则是把屋子里的卫生搞了一遍,再洗个澡回屋拿出笔记本处理工作。明明没有多少的交流,但一想到她在身边,那种满足不自觉就将心填满。
  为了做她和他的两套衣服,韩数忙了差不多四五天,等到衣服完工收尾时,店里来了两位客人。
  是杜晓美,旁边跟着一位精英白领丽人,约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干练,妆容精致,正是尚都的杂志总编随云。
  “总编,你怎么来了?”
  韩数迎上去,快速看了一眼随云身边的晓美。晓美面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眼神乱飘,最后盯着门口穿了一件夸张礼服的模特架子。
  “听晓美说你自己弄了一个店面定制衣服,真不错。”
  随云说着,四顾看去。
  “就是一个爱好,小打小闹。”
  韩数请她们坐下,倒了水。
  “万事沾上兴趣二字,就算不上小打小闹。没有兴趣,所有的工作都是按部就班,很难突破自己的极限。一旦有兴趣,你就会不停钻研,这以后会走到哪一步说不准。”
  随云说着,饶有兴致地指了指外面模特架子上的衣服。“那也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
  “不错,设计大胆,很抓人眼球。前几天晓美穿的那件礼服,听说也是你做的,很是让人惊艳了一番。”
  韩数又看了晓美一眼,晓美也看过来,眨了一下眼睛。
  她心下欢喜,看来晓美并没有因自己上次说的话而有太大的反应。最近几天她有些失落,很怕失去这个唯一朋友。
  “多谢总编夸奖。”
  随云笑了起来。“说实话,你做的衣服无论是设计还是手工,都不比那些国际大牌差。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一门手艺,怪不得要离开杂志社。”
  “我是出于喜欢,也是因为某些事情。前段时间我曾参加过一个宴会,不小心弄脏了一位女士的衣服。那位女士开口就说自己的衣服是香奈儿新款,让我赔三万七。幸好我因为爱好服装设计,多看了一些相关方面的书,对于南城的制衣市场也有一些了解,才能识破她穿的是一件仿品。”
  她平静地说着,自嘲一笑。
  “当时我就在想,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自己本土的大牌?所以才开了这么一个店。”
  “有理想,能敢于实践,不错。你得给我也做一身,让我也放一下异彩。”
  “行啊,这是我的荣幸。”
  韩数立马起身,取来布心,要替她量尺寸。她大方地站起来,张着双臂,任由韩数一边量着一边记尺寸。
  “总编什么时候要?”
  “半个月后,我参加的是一个关于慈善的晚会,样式你看着设计。这价格嘛,就按你的收费来。”
  韩数笑了一下,“总编赏脸,我一律打八折。”
  “那敢情好,我还成VIP待遇了。”
  “总编驾到,必须VIP啊。”
  随云吃了一惊,惊奇地看了韩数一眼。这小姑娘在尚都实习时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说话圆滑了。
  “行啊,韩数,像个生意人。”
  韩数闻言,笑了一下。
  管理沈氏那么久,什么场面上的人没有遇到过,多少会学会一些场面话。难怪老佛爷会吃惊,刚毕业的自己确实不爱说话。
  “总编,到时候设计稿出来后,你先过目一下,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再修改。”
  “行,专业。”
  说完,随云笑了起来。韩数和杜晓美也跟着笑。
  “收拾一下,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杜晓美欢呼一声,“谢谢总编,我就说跟着总编一定有好吃的。”
  几人说说笑笑,韩数关了店门,和她们一起下楼。随云走在前面,杜晓美故意错后一步,和韩数一起。
  韩数半低着头,轻声道:“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
  “我是有些生气…”
  “其实我…”韩数欲言又止,关于那一夜,她还是无法向任何人诉说。
  杜晓美连忙制止她,“你不用告诉我,每个人都有隐私,都有不想和别人说的事情。我觉得感情是个人的事情,旁人是看不透的。”
  韩数深深看了她一眼,“谢谢…”
  “谢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得互相理解。”
  “你两小姑娘在后嘀嘀咕咕说什么?”随云回头,招呼她俩快走。
  杜晓美嘻嘻哈哈地小跑几步,韩数也加快了步伐。
  随云开车,带着她们绕了几圈,然后停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要不是她带着,韩数根本不知道闹市中还有这么一个环境幽静的地方。
  上了四楼,一道拱门上品味居三个大字飘逸大气,一推门是古色古香的布置。
  菜馆的老板看到随云,热情地打着招呼,一看随云就是这里的老客户。
  店里人很少,除了角落的屏风内好像坐了两个人,再没有其他人。
  杜晓美一直打量着,啧啧称赞,低头对韩数说:“以我一个记者的敏锐眼光,这家菜馆的装修十分考究,老板很有品味,但是价格一定是不低的。怪不得老佛爷都赞不绝口,提过好几回。”
  韩数但笑不语,示意她小声点,让总编知道她们私下叫老佛爷不好。
  屏风那边的客人正好吃完,似乎是听到声音,有人站起来,朝随云打招呼。
  “哟,赵总,您怎么也在?前段时间不还在国外吗?”
  “前几天回国的,这不一回来就想念老余做的菜,过来打个牙祭。”
  韩数和杜晓美只当随云碰到朋友,默默地选了一处,静静地坐着。
  “随云总编,好久不见。”
  “白小姐也在,一段时间没见,白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白小姐?
  “是那位白小姐。”杜晓美轻声和韩数说着,韩数点头,眼眸微沉。
  刚才她听到随云总编喊的是赵总,天下叫姓赵的总很多。但是能和白露在一起的,只能是赵时律的母亲。
  “我听说赵总要办一个画展,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提前给您宣传一下,要不是听一个朋友提起,我都不知道您是个画家。”
  “不过是个小型的画展,值不得宣传。再说画画只是我的爱好,不敢当画家二字。”
  “阿姨就是画家,我爹都说阿姨您画的画千金难求,何况是办画展?以前听时律提起过,说阿姨您画画有好些年头了。”
  远芳明显有些激动,语气都带着轻微的不稳,却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更多,故作淡定问道:“时律知道我画了很多年?”
  白露含蓄一笑,“他很忙,阿姨你是知道的,他忙起来常常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只是他是不善表达的人,把什么事情都埋藏在心里。可是母子连心,他心里一直默默关注着阿姨呢。”
  “他呀,就是一工作起来,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在当妈的眼中,孩子永远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
  “阿姨,时律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时居集团是他一手创办的,不停地壮大,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赵家以前一直都是做家具和生产室内相关装饰的,有好几家大工厂,却一直都是走传统经营模式。
  赵时律接手后,才成立集团公司。
  随云是惯会说场面话的人,就着白露的话,把赵时律夸了又夸,还提到前次赵时律接受尚都采访的事情。
  赵远芳一边听着,一边含笑说两句,眼神不知为何就看到韩数和杜晓美。
  “你今天带了两个小姑娘,是你的得力干将吧?”
  随云笑道,“是两位很有潜力的后辈,你们过来打个招呼。”
  韩数和杜晓美听到这话,一起走过去,先是叫了赵总,然后和白露打了招呼。白露的眼神越过来,看到了韩数,目光微闪。
  “原来是韩小姐和杜小姐,我们见过面。”
  赵总一听她认识,颇有些意外,问道:“露露认识她们?”
  “也不算认识,见过两次面,记忆犹新。我第一次见韩小姐,是在时律的办公室外面,当时韩小姐头发零乱地从时律的办公室出来。第二次是我去找时律,韩小姐就坐在时律的办公室里,而时律并不在。”
  白露的话音一落,空气瞬间凝重。
  韩数脸顿时冷下来,白露话里话外的意思十分明显。她这么一说,无论谁听到都会将自己当成为攀高枝,不顾脸面死缠着男人的女人。
  果然赵远芳看向韩数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审视,眉头也皱了起来。
  “白小姐怕是有什么误会,第一次见面时是因为赵总接受尚都的采访,晓美打电话让我过去救急。当时我是急匆匆赶去的,所以有几根发丝较乱,绝对称不上零乱。第二次我去找赵总有事,赵总和我谈事的时候被冯秘书叫走。事情没有谈完,我就在那里等他。”
  韩数不紧不慢地说着,将白露有歧义的话全部驳回。
  如此一解释,赵远芳的眼神有一些复杂。她皱着的眉头锁得更深,看韩数的眼神从审视变成打量。
  她是阅历深厚之人,自然不会因为白露的一番话就对人有所偏见。但这位叫韩数的姑娘能大方说出原因,反驳回去,她还是比较欣赏的。
  “我又没说什么,韩小姐为什么解释?”
  白露优雅地笑着,脸上的表情完美。
  韩数微微一笑,直视着对方的眼神,“我并不是怕白小姐误会,我是怕赵总误会。其实白小姐说的不全,我和白小姐不止见过两次。还有一次,白小姐来我的店里找我,给我开了二十万的价,让我不要和赵总见面。”
  一听这番话,在场的人除了杜晓美,脸色都是一变。
  “你给钱让韩小姐不要和时律见面?”赵远芳不敢置信地问着,根本想不到这是白露会做出来的事情。
  白露凭什么?她既不是赵家的人,也不是时律的什么人,怎么敢干涉时律的生活?连自己这个母亲都不敢这么做。
  真是太不像话了!
  怪不得时律会生气。
  “阿姨,你别听她乱说……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社会风气,有些女孩子仗着自己有些姿色想往上爬,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我都是怕时律会一时脑热,受了蒙骗。”
  赵远芳压着心头的怒火,多年的教养让她无法在大庭广之下训责一个世交之女,但是白露的行为确实激怒了她。
  “敢问白小姐将赵总当成什么人?赵总能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是不能明辨是非之人?他要是那么轻易受人蒙骗,还怎么在商场立于不败之地?”
  韩数这番话说完,赵远芳的脸色更不好看。白露把时律当成什么了?怪不得时律不喜欢她,她这么做只会让人厌烦。
  且不说她和时律还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是也没有这样行事的。派人监视时律的行踪,拿钱打发时律身边的女人。
  这一件件事情听起来简直荒唐又可笑。
  白露暗恨,没想到这个女人如难缠。既然这样,就别怪她不给脸,“韩小姐,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就实话实说。阿姨,我之所以会警告韩小姐,是因为韩小姐动机不纯。阿姨您可能不知道,韩小姐之前交往的对象是沈氏的公子,沈家没有同意,不知为何最近频繁去找时律。”
  “白小姐,话可不能乱说…”
  杜晓美才说了半句,就被韩数制止。
  随云总编意味深长地看了韩数一眼。
  韩数还是一脸平静的模样,说道:“我与赵总是小时候的邻居,我们都在江市长大。我和沈书扬确实交往过,但分手并不是因为沈家不同意,而是我不愿意。”
  说到这里,她看向赵远芳,“赵总,很抱歉初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原本我打算登门去拜访您和赵爷爷的,不想会在这里遇到。要是给您留下不好的印象,并非我的本意。”
  杜晓美眼睛睁大,一看别人也是惊讶的表情,赶紧将心里的疑惑压下去,没有当场就问韩数。
  赵远芳这才认真仔细地看着韩数,难道这就是时律说的那位…
  只是和沈家的儿子交往的事,有些让人不太舒服。但她不是武断的人,也相信儿子有自己的判断。
  仔细一看,这姑娘长得不光是漂亮,还有那么一些韵味。说话有理有据,不紧不慢,举手投足间没有时下年轻姑娘的浮躁,带着超出年纪的淡定从容。
  沈家的儿子他知道,徒有其表,难成大器。
  这姑娘眼神坚定,是有主见的人。沈家并不太看重门第,或许真像她说的,是她不愿意嫁进沈家,而并非沈家不让她进门。
  “韩小姐以前住在江市?”
  “是的。我是江市人,以前有幸和赵总做过邻居。”
  “原来是时律的小青梅。”赵远芳说着,眼神柔和起来。
  

26  ☆、大闹

  青梅?
  那岂不是承认姓韩的和时律是青梅竹马。
  白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赵阿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 难道时律在家里提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话里又是什么意思?
  她白着脸看着这一切; 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再纠着之前的事情多说。如果再多说几句,恐怕赵阿姨会对自己心生讨厌。
  “原来韩小姐和时律是小时候的邻居; 怪不得时律会另眼相看,是我误会了。在这里我向韩小姐道歉; 希望韩小姐不要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韩数还是有些佩服白露的,上一次在时居的时候也是这样,对方道歉很快; 看上去也很诚恳; 但有几分诚意大家心知肚明。
  “白小姐,你这话说得我都不太明白了; 什么叫原来韩数和赵总是小时候的邻居?上一次在时居时,我记得冯秘书清清楚楚地告诉过你,说韩数是赵总的邻居,并且你还大方请我们吃了饭; 怎么这会儿就忘记了?”
  杜晓美实在是听不惯白露睁眼说瞎话的样子; 分明就是有意为难韩数; 还要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一脸不知情的样子。
  韩数看了晓美一眼; 心下感动。
  白露先是面带茫然; 尔后像是恍然大悟,“看我这记忆,没错; 冯秘书是提过。我最近忙着昏头转向,一些小事总是记不住。韩数,真是对不住,要不你们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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