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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男主的孩子[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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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梅。”她呢喃着; 突然眼前一亮,放下手中的水果; “噔噔”地从左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胡姐失笑; 大小姐这是又有灵感了。
  客厅里的韩数吃了两小块西瓜还有四颗草莓,觉得不能再吃了。她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汁水,一根根葱白的手指嫩生生的。
  赵时律看着她的动作; 下意识咬了一口西瓜。
  “我吃好了。”她站起来。
  “我带你去休息。”
  他跟着起身。
  赵家老宅一共三层,赵老爷子年纪大了,起居室就在一楼。二数右手边是书房和客房,左手边是赵远芳的卧室和画作室。
  赵时律的房间在三楼,倒是清静。
  韩数是第一次来他的房间,房间很大,卧室连着书房。她看着整齐的书架,还有复古的布置,有些出神。
  她再一次想到睡觉的问题,在赵爷爷和赵妈妈看来,她和赵时律已是夫妻。所以是不可能给她安排客房的,看来她确实要和他独自一室了。
  卧房床被是深灰的,低沉而内敛,一如他的人。
  他修长的身体上前,掀开薄被,对她道:“你午睡一下,我看会书。”
  她点点头,心里松口气。
  躺在床上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是新洗过的床单,她却愣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那么的清冽,无孔不入。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原以为应该是睡不着的,不想脑子放空,没多大会儿竟然沉沉睡去。
  梦中,她似乎站在一颗大树下。树荫凉爽,微风徐徐,她闻到夏天的气息,热情中带着草木的香气。
  还有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花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
  暗香疏影间,一人一马朝她奔来。那男人骑在白马上,白马皮毛滑亮,精神抖擞。他一身白色剪裁合体的西装,眉眼清俊,举手投足间全是贵气。
  一如童话世界中的白马王子。
  她脸颊微红,羞涩地低下头去,不想看到自己的衣服。不是她平时穿的衣服,而是华美繁复的白色蕾丝长裙,长裙之下,是透明的水晶凉鞋。
  这是…公主的装扮,她什么时候有一套这样的衣服?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那一人一马已近到眼前,马上的男人跳下来,英俊潇洒,身姿帅气。
  她感觉到他站到自己面前,感觉到他俯下头。甚至她还能闻到他清爽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带着灼热。
  他的眸中盛满深情,他的鼻子高挺俊秀,他的唇薄削紧抿着,慢慢地凑近她。
  像清风拂面,又似蜻蜓点水,那唇贴上她的唇。先是轻柔地覆着,小心翼翼,很快她能感觉到他不满足于此,开始辗转。
  梦中不知身在何处,只愿随心而动。
  她眸微敛,顺从地偎进他的怀中。他的唇热烈起来,反复碾压。
  良久,她觉得差点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她。
  她长长的睫毛颤着,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之中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陌生的环境,在一瞬间的恍惚后,她才清醒过来。
  鼻息间,他的气息还萦绕着。
  她想起刚才的梦,还有那个唯美浪漫的吻,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这才发现她的唇湿润润的,而且似乎还带着他的气息。
  心下狐疑,看着不远处认真坐着看书的男人,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知是不是梦境的缘故,她现在看他,只觉得他长得真好。眉目如画,稳重内敛。若说年少时的他是阴沉沉的,那么现在的他已将那份阴沉转为深沉。
  他静坐在那里,清俊雅致。那修长的手指拿着书,眼眸微垂着,静谧如一幅画,而他就像古画中出来的贵族公子。
  她从未这样认真看过他,就如第一次见到般。专注地、不带任何偏见地仔细看着。他的眉眼,他的气质,每一样都是那么的出众,那么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
  赵时律感受到她的目光,他的手心已经出汗,手中拿着一本书,表面上看起来面色如常,但是他的耳根却是红的,心是狂跳的。
  若是她在身边,必能发现他不光是红了耳根,而且气息极为不匀。刚才趁她入睡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吻了她。
  一想到那个吻,他心跳得极快,带着隐秘的欢喜。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像是听到她起床的动静,走了过去。
  “睡好了?”
  她微垂着眸,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居然做那样的梦。便是在她以前少女时期,到后来和沈书扬交往时,都没有做过如此浪漫的王子公主梦。
  “嗯,睡好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已是下午两点五十分。算起来,她睡了近两个小时,真够久的,而且还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她的头发有些乱,裙子也略微皱了些。
  他伸手替她整了整发,那清冽的气息又喷在她的鼻息间。她仿佛能闻到梦中一样的气息,不自觉地红了脸。
  从他的视线看下去,她乌黑的头顶,还有泛粉的颈子,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喉节滚动一下,想起自己在网上查询的结果,眼神暗沉下来。
  孕三月前不宜同房。
  她不自在地避开他,自己理了理裙子。
  “走吧,我睡了这么久,可能爷爷和妈妈都醒了吧。”
  第一次来别人家做客,就睡得比长辈们还晚。要是讲究些的人家,还不知道要怎么看她,她可不愿意给长辈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两人一起下楼,经过二楼时,她看了一眼左边的房间。赵时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画室的门虚掩着。
  “妈肯定在画室里。”
  他说着,她才想起那天听白露提过赵妈妈要办一个画展。
  “我能过去看看吗?”
  “可以。”
  他带着她,走到画室前,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赵远芳的声音,“进来吧。”
  画室很大,东西很杂却并不显得零乱。正中间的画架前,赵远芳一手托着调色盘,一手在画作上涂抹着。
  转过头,露出笑意,“你们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
  韩数说着,眼神已将画室里的东西扫过一遍。白露说得没错,就看这里面挂着的画,以及那些画作的功底,赵妈妈称得上一位画家。
  “妈,你现在画的是什么?”
  她走近前,看着画纸上的大根轮廓,像一棵大树,被涂了大片的绿色。树底下站着一对男女,只有雏形,还未着色。
  赵远芳轻轻一笑,“我呀,画的是你们。你们今天给了我灵感,我要将自己看到的画下来。”
  原来是他们。
  “名字我都想好了,等画好后再给你们看。”
  赵远芳说着,卖了一个关子,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从前她的画作,色彩无论是艳丽还是暗沉,所展现出来的感觉都是偏压抑的。
  她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回味。
  但是现在,她觉得生命中添了其它的色彩,那是之前她没有看到过的,很温暖的颜色,带着生命的希望。
  韩数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赵妈妈会画她和赵时律。看到画作上的场景,再想到自己刚才的梦,似乎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听说妈你要办一个画展,不知什么时候办,在哪里办?”
  赵远芳放下手中的画笔和调色盘,解下围裙,“下个月十五,就在南大办。届时学校也开学了,学生也多。我准备放在图书馆的一楼大厅,到时候你陪妈一起,好吗?”
  “当然可以,妈办画展,我一定会捧场。”
  南大是韩数的母校,算起来她有许多年没有去过了。一来是因为沈家的事多,二来是她在学校里没什么特别的回忆,也就一直没有回去过。
  正好,趁此机会故地重游。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有你陪着妈,我对这次的画展充满了信心。”
  “妈,你画得这么好,画展一定会成功的。”
  “数数说话,我爱听。”
  赵远芳很高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儿子也很好,可是因为没有长在身边的缘故,她是想亲近都不知从何处亲近。儿子不比女儿,女儿更贴心。
  而且因为韩数,她能感觉到儿子的变化。
  原本冷清的人,也变得温暖起来。这样的改变让她想流泪,她不能给予儿子,韩数都弥补了。做为一个母亲,她对这个儿媳妇,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她拉着韩数的手,赵时律眉眼柔和地跟在后面,三人一起下楼,却在楼梯口被张大海叫住。张大海说赵老爷子和李律师在书房,让他们一起进去。
  韩数有些纳闷,怎么还有律师?
  李律师是赵家的专用律师,深得赵家人的信任。他们进去时,正见李律师拿着一些文件,在请赵老爷子过目。
  看到他们进来,赵老爷子招手。
  “韩数,你过来。”
  韩数隐约猜到一些,心里的诧异更深。
  赵老爷子手中拿着的是时居集团股份的转让合同,转出的是时居百分之十的股份,而转让的对象就是韩数。
  “你看一下,在这里签个字。”他把合同递给韩数。
  韩数心一惊,下意识看向赵时律。
  赵时律眉眼未动,替她接过来,把笔递给她,“爷爷送的,你就收下。”
  收下?
  说得可真轻巧,又不是十块钱。这可是时居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她平白得了这么多钱,受之有愧。
  “这…太贵重,我…”
  “爷爷给的你就收,你是时律的妻子,是我们赵家人,这股份是你应该得的。就是你爷爷不给,我也是要给的。”赵远芳说着,眼里含着笑。
  时居是家族企业,赵家人拥有绝对的掌握权。赵时律控股百分之四十七,赵爷爷有百分之二十,赵远芳则占了百分之十五。
  张大海也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余下的百分之十三,分散在公司的董事手中。
  “签吧。”赵时律把笔塞到她的手中,她还是没有动作。
  赵老爷子看了一眼,慢悠悠地说着,“你就拿着吧,我年纪大了,谁知道哪天两脚一蹬。我的东西都是你们的,不给你们我也带不走。你是赵家的媳妇,拿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应当的,要是什么都没有,那才让人笑话。”
  “爸,您说什么两脚一蹬的话做什么,也不嫌晦气。您可是要做曾祖父的人,说话可得注意些,尤其是在数数面前。”
  赵远芳小声说着,略带埋怨。
  “对,你说的对。”
  赵老爷子一副知错的样子,把李律师看得目瞪口呆。再深深看一眼韩数,心里了然。怪不得赵总会解除和白氏的合作,原来已经有了意中人。
  而且听老赵总的意思,这位韩小姐已怀了身孕。
  韩数还有些犹豫,无功不受的事情,她还真做不来。
  赵时律不说话,一手拿着合同,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就要去签。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脸“腾”地红透。
  看来,这合同是不签也得签。
  她挣开他的钳制,“我自己来。”
  其余几人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没看到似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低着头,握着笔在合同上签上名字。
  合同签完,李律师收起,又递上一份合同。
  她眼睛睁得老大,这是一份房产转让的合同。
  “签吧。”
  赵时律说着,幽深的眼神看着她。大有她不签就握着她的手代签的架式,她一想股份都要了,也不在乎多一套房子。
  只是这房子…她一扫上面的名字和面积,心都颤了两下,竟然是市中心的一套近四百平的洋房。
  李律师把两份合同收好,向赵家人告辞离开。
  韩数的心还是飘着的,时居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外加市中心的一套洋房,她这是一跃成为大富豪了?
  只是心里为何忐忑不安,深深觉得受之有愧。
  离开书房后,她一路沉默着。
  等到两人在院子里散步时,她想了想,迟疑地开口,“我觉得…不能要你们家的东西,到时候我把股份和房子转给你…”
  赵时律脚步一停,缓缓地侧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婚姻不是儿戏,我既然结了婚,就不可能离婚。你是怎么想的?”
  她被问住,自己是怎么想的呢?或许刚开始决定和她在一起时,她想的只有孩子。但人非草木,她既然已知他对自己的心,加上最近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的心态已经有了改变。
  “我…没想过离婚。”
  他紧绷的神经一松,能听到这个答案,真是意外之喜。
  “既然你我都不准备离婚,那么赵家所有东西都是你我共有的,你又有什么不能要的?或者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东西你先收着,将来可以传给孩子。”
  “我…”
  她张了张嘴,似乎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他。他说得没错,要是不准备离婚,那又为什么不要赵家的东西?
  自尊心吗?
  不是的。
  他说得对,她的孩子姓赵。如果她真的觉得不能收赵家的东西,大可以把东西以后转给儿子,那依然是归还给了赵家。
  只是想归想,怎么觉得怪怪的。
  他像是能猜透她的纠结,修长的手伸过来,牵起她的手,“别想太多,长辈赐不可辞。你要是拒绝,爷爷会难过的。”
  她低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两人离得很近,相携的手,互看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另一个人的心。
  白露就站在赵家宅子的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些东西。她看着不远处的那对男女,手指掐得死紧。
  那女人,竟然登堂入室了?
  而且,时律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她从来没有看到过。
  张大海看到她,出门来迎。
  “白小姐,你怎么来了?”
  “张叔,我是来看赵爷爷的。”
  她保持着优雅的笑,下巴昂着,神情不自觉带出高傲。时律把这个女人带来赵家又如何,赵爷爷能不能接受还另外两说。
  “快请时吧,老爷子正在客厅里。”
  张大海说着,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赵时律他们,说道:“白小姐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今天我们家小少夫人第一次上门,家里人都很高兴,怕是会怠慢你。”
  他话里有两个意思,一是指责白露不请自来,二是透露自家小少爷已经有妻子了,让白露趁早死心。
  可是听在白露的耳中,她什么都忽略了,只剩下四个字。
  小少夫人?
  

31  ☆、异样

  她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 明明太阳还毒辣着; 她却觉得无比的寒冷。像是有冷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 灌进她的衣服里,再钻进她的心里。
  从内到外的冷; 冷得让她差点站不住。
  那个女人这么快就被赵家人承认了吗?那么她算什么?她想努力维持自己的优雅,可是心里涌出来的恨意差点淹没了她的理智。
  赵时律牵着韩数; 已经朝她走过来。
  “白小姐,你好。”
  韩数打着招呼,很平常的语气; 听在白露的耳中只觉得是一种炫耀; 一种挑衅。她扯了一下嘴角,也打了招呼。
  “韩小姐。”
  目光落在时律和对方紧扣的手上; 又是一阵刺目。
  韩数微微一笑,“白小姐,我喜欢别人叫我赵太太。”
  什么?
  白露瞳孔一缩,脸上的优雅开始崩裂; 他们竟然已经…她所有的理智都快要消失; 她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 想让时律看清楚这个女人的企图。
  可是她还没有开口,就看到赵时律冷清的眸光一缓; 牵着韩数直接进屋; 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一眼。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身影,久久回不了神。怎么会这样?怎么这么快; 快到自己根本就来不及做什么,那个女人就轻轻松松得到赵家人的认可。
  “白小姐,你请吧。”
  张大海在一边说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白露身体摇晃一下,总算是恢复了理智。她昂着头,拎着包冷着脸走进屋。一踏进大厅,脸上马上换了另一个表情。
  “赵爷爷,我来看您了。”
  “白丫头啊,你今天来得倒是巧。”赵老爷子眼一眯,笑呵呵地道。
  “早就想来看赵爷爷了,因为前段时间的事…就是那个湖庭一号的项目弄得有些不愉快。我有些不好意思,怕时律生气,就一直没敢登门。”白露说着,自然地坐到赵老爷子的身边。“赵爷爷,我看您身体这么硬朗,比去年见着时还要年轻。”
  赵老爷子大笑起来,“你这张嘴,就是会哄爷爷开心。都是年轻人,你来见见我们家韩数。今天是数数第一次来家里,爷爷我高兴。”
  白露面色微变,看了一眼韩数。
  “我和韩小姐见过面,是认识的。我惦记着赵爷爷的身体,差点忘记了,还没恭喜韩小姐。”
  “谢谢白小姐。”
  当着赵老爷子的面,韩数没有再提什么要叫赵太太的话。她不需要知道白露的想法,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
  无论对方叫不叫她赵太太,在法律上她就是赵太太。
  “白小姐,我们家小少夫人喜欢别人叫她赵太太。”张大海不经意地提醒着,站在赵老爷子的身后。
  韩数看过去,朝着张大海感激一笑。
  赵老爷子眼底划过精光,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对,对的。都结婚了,还叫什么小姐不像话。白丫头啊,你以后还叫我们数数赵太太吧。”
  他一口一个我们家数数,只把白露气得七窍生烟。
  她是真没想到,连赵爷爷这么顽固的人都会轻易被韩数迷惑住,也不知道这女人都有什么手段。
  不愧是水性扬花的女人生出来的,骨子里就是贱。除了会把男人耍得团团转,什么本事都没有。
  “前段时间我看韩小姐和时律还不熟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们这么快…”
  “数数啊,已经是我们赵家人了。”
  赵老爷子愉快地说着,喝了一口茶。精明四故的目光半敛着,将在座几位小辈的表情尽收眼底。臭小子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来喜怒。
  数数倒是出人意料,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很沉得住气,真是不错。
  反而是以前看好的白丫头,眼底的波澜让人看得明白,还有脸上的表情,透露了她心里的不甘心。
  两下一比较,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臭小子的眼光就是好。
  他垂下眼皮,再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
  “这也太快了啊,我都不知道…真是恭喜…韩小姐终于得偿所愿成为赵太太了。”
  得偿所愿四个字,语气都变了。
  韩数听出她语气中的讽刺,直视着她的眼,“谢谢白小姐,能嫁给时律,嫁进赵家,我确实是得偿所愿。”
  重回一世,能弥补前世最大的遗憾,她感恩上苍,终于让她在一切可以挽回的时候,还能重新拥有自己的孩子。
  得偿所愿四个字,足以代表她所有的感恩。
  白露被她语气刺激到,这女人,看着还真是碍眼。一副胜利者耀武扬威的模样,暂时成为赵太太又如何,有本事永远不要被时律看清楚真面目。
  到那时候,等待她的只有豪门的抛弃。
  “屋子里闷,我带你到后面走走,爷爷养的花应该都开了。”
  赵时律压根不想呆在这里,要不是碍白家和赵家一直以来的情分,白露早就被她请出去了,哪里还会听她话语里一直找数数的不痛快。
  “去吧,去吧,屋子里就是有些闷。”赵老爷子说着,笑呵呵地让他们离开。
  赵远芳从二楼下来,看到白露,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白露怎么来了,也没提前打个招呼?”
  白露脸一白,看来赵阿姨对自己也生了误会。以前赵阿姨可是叫自己露露的,而现在连名带姓的叫,分明是生了间隙。
  她看着那一对男女出去,心中暗恨。
  赵时律带着韩数到了宅子后面,后面和前院不一样。前院是雅致的,是古典幽静的。而后院就要接地气得多,高雅中带着田园气息。
  一个大大的玻璃花亭,里面有桌椅。
  四周种满着花草,还有一些菜。
  花亭的花架上,养得都是蕙兰,什么品种的都有。程梅、元字、大富贵、端会梅等十几种,比起以前沈家养的惠兰品种,只多不少。
  她心里疑惑着,以前沈爷爷养蕙兰是因为已故的沈奶奶名字里有个蕙字。但赵爷爷为什么也喜欢养蕙兰?
  从年纪上,赵爷爷和沈爷爷应该是同辈人,又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他们从未有过往来,这就令人奇怪了。
  前世里,她身为沈家的媳妇,几乎与南城所有的上流人家都来往过,唯独没有赵家。那时候她只以为是赵时律避着她。
  现在看来,或许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这些花侍弄得真好。”
  兰花是娇嫩的,也是不太好养的花。越是名贵的品种,越是难养。放眼之处,花亭布置的用花全是蕙兰,而且有六成都开了花,足可见养花之人的技艺高超。
  “都是爷爷打理的,爷爷不在时,也会让人专门照料。”
  赵时律说着,看了她一眼。
  自他来赵家起,后院里的蕙兰一年四季都在。因为照料的好,又有暖房,几乎一年到头都能看到盛开的兰花。
  “爷爷好雅兴。”
  她说着,凑近一株花,深深地嗅着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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