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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男主的孩子[穿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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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是贺学文。
  对于那个小伙子,韩数的印象很好。
  “你们这么上进是好事,学习路上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是一种无形的鼓励和帮助。你告诉他,让他好好学,以后愿意的话,也可以进我的公司或者你姐夫的公司。”
  韩理的脸上立马露出感激和兴奋,“谢谢姐,我会转告他的。他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贺学文和他同寝室同专业又同班,两人家庭都不好,刚开始不熟的时候不太讲话。后来因为做兼职,才慢慢熟悉起来。
  大学其实就是小社会,攀比和炫富同时存在。势利的人比比皆是,异样的眼光无处不在。不过做兼职的人也不少,除了和很多同学疏远些,倒也没有太大的困扰。
  韩理不是爱多说的性子,也明显感觉到最近同学们的有意接近。
  他也不多言,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一点,沈孝义很欣赏。
  兼着感激韩家人的心态,还有给女儿培养得力助手的目标,沈孝义对于韩理和贺学文的学业很重视。
  这也就无形之中,提高了两人的地位。
  杜若梅和赵远芳还有宋玉慧在说话,韩东则在一旁帮着张大海。张大海不让他帮忙,他坚持要帮,说自己闲不住。
  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赵文勋小朋友亮过相后,又睡着了。
  睡了一个多小时又哭起来,韩数一听他的哭声,就积善成德吃奶的时间到了,两口子抱着孩子上楼。她一边喂孩子,一边想着楼下的热闹。
  曾几何时,这样的家庭温暖在她看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而今,她有自己的家人,有丈夫有儿子。
  比起前世,她拥有了太多。
  她喂奶的时候,赵时律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他就回来了。
  他脸色平静没有变化,凭着对他的了解,她从他的眼神中,还是看出一些不太对劲。“谁打的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他眼微沉,“一点小事。”
  小事其实不小,电话是冯新民打过来的。在年前的时候白氏有意转让湖庭一号的项目,之前时居一直打压着价格,想再压一压。
  白氏那边急着转手,白云先在价格方面一直松动。
  可是到了年后,白氏突然没有动静,不再提转让一事。时居这边有意跟进了一下,得到的回复再考虑,有可能不转让了。
  就在上个月,赵时律得到消息,湖庭一号的手续已经全部批复下来。白氏那边准备自己启动这个项目。
  短短几个月,凭白氏自己的实力不可能打个翻身仗,背后一定有人。
  赵时律让人去查,得知白氏之所以有资金启动这个项目,是因为有一家国外名为观海的投资公司注入了资金,救活了这个项目。
  刚才冯新民打电话就是关于观海投资公司的。
  倒是在赵时律的意料之内,观海是巩涛的公司。他现在不明白的是,巩涛这个举动到底是纯粹的投资还是有其它的目的。
  “就是之前湖庭一号那个项目,白氏自己盘活了。”
  韩数攒起眉来,白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哪里挪来的资金
  白露那个美琪,她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的钱。以美琪现在的状态,能达到收支平衡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是谁在帮白氏?”
  “巩涛。”
  韩数诧异,“他?为什么?”
  她不相信巩涛会不清楚现在赵家和白家的关系,就算是刚开始不知道,决定要和白氏合作之前,也会特意打听一下。
  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我觉得有些奇怪,妈嫁到巩家的时候,巩叔叔应该是没有结过婚的。就算妈和他离婚之后他再娶,也不应该有巩涛这么大的儿子。如果说巩涛是巩叔叔现在的妻子前头生的儿子,又不太像。要不,我找个机会和妈谈一谈?”
  赵时律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此时,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
  韩数一看,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他抱着换了一边,“都是妈妈不好,和爸爸说话说忘记了。”
  一有食物,孩子又大口吸起来。
  看着他鼓着腮帮子拼命吃奶的样子,她的心都化成了水。“他最近食量大增,以前吃一边就可以了,现在不行。”
  赵时律深邃的眼神微暗,因为急着喂孩子,韩数的衣服没有拉好,那白嫩嫩鼓胀胀的胸还露着。
  他喉结滑动一下。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修长的手将那团白软捧起,指腹轻揉。那如凝脂一样的软腻触感让他的眼眸蒙上一层黑雾。
  黑雾翻涌,卷堆起惊涛骇浪。
  她身体微僵,战颤的感觉从胸上弥漫到四肢,几乎不敢抬眸看他的眼睛。
  好在,时机不对。
  他反复揉弄了一会,饱满的感觉令人流恋。比起生孩子前,这处更白更软更大,几欲让人疯狂,恨不得吞吃入腹。
  最后他不舍地替她拉好衣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孩子也吃饱了,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给儿子盖好,“等下我去一趟公司。”
  “好,你去忙吧,我抽空和妈谈一下。”
  一大家人吃完饭后,沈老爷子是要留下来的,其余的人都离开了。赵时律送韩家人走,然后转道去公司。
  韩数瞄到婆婆上了二楼,连忙跟上。
  “妈。”
  “数数,你也累了,趁孩子睡着了,你赶紧睡一觉吧。”
  韩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妈,我不累。文勋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我都睡够了。我想和妈说一会话。”
  赵远芳拍着她的手,“好,到我房间吧。”
  两人进了二楼的小客厅,坐了下来。
  “妈,我其实是有话要问你…你对那个巩涛了解吗?”
  赵远芳倒水的手一下顿,“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韩数似羞赧一笑,“妈,我就不瞒你了。是时律让我问的,你也知道他自己不好意思问,所以…”
  “时律问他做什么?”赵远芳惊讶地问道,同时心里有些涩然。时律是不是很介意自己当年重新嫁人,所以才让数数来问的。
  “你问吧,我本来也打算寻一个机会,和时律好好说一说当年的事情。就是一直张不了嘴,现在由你来转告也是一样的。”
  韩数知道婆婆误会丈夫的意思了。
  “妈,你误会了,时律不是那个意思。上次巩涛来咱们家拜年的时候不是提过,想做房地产吗?年前的时候时律本来是要接手白氏那个湖庭一号的。谁知道白氏现在不转让了,就是因为有了新资金注入。”
  赵远芳到底是管理过赵氏的人,一听她的话,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时律关心的不是自己当年再嫁一事,而是巩涛此次来南城的目的。
  “你是说,沈涛和白氏合作了?”
  韩数点头,“所以时律才让我来和妈打听一下,这个巩涛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他没有打听过我们赵家和白家现在的关系,我都不相信。可是为什么他会选择和白氏合作,会不会是对我们赵家有什么误会?”
  赵远芳沉思起来,良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过如果他真的和白氏合作了,不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赵远芳把她和巩家强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和巩家强本来就是合作婚姻,并没有婚姻之实。而且我自认为对于巩涛母子,没有做出过半点伤害他们的事情。反而一直替巩家强打掩护,让他能经常去陪那对母子。”
  韩数没有想到所谓的联姻原来是一场合作,她之前以为是交易,现在看来仅仅是合作,并没有牵扯到金钱和感情。
  按理说,巩涛对于婆婆,应该是心存感激的,为什么会……?
  赵远芳叹了一口气,“或许正是因为我和巩家强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巩涛才不把两家的交情放在眼里。商人逐利,他一心只有利益,又怎么会顾忌我们赵家。你告诉时律,不用在意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韩数心里有了底,看来巩涛对于赵家确实不怎么在意。等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赵时律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行,那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今天会晚点回去,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她低头一笑,看到儿子睡得香甜的小脸,柔声应下。
  赵时律挂掉电话,重新走进会议室。
  他修长的手指叩在桌面上,“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房地产这块我们时居是必定要涉足的。眼下白氏那边黄了,我们立马上新项目。冯秘书,你准备一下资料,我们要竞标城北的那块地皮。”
  “是。”
  散会后,赵时律揉着眉心,回到办公室。
  小江秘书给他泡了一杯浓咖啡,放到他的桌上。“赵总,刚才有位巩先生打电话过来,说是找您的。”
  “好,我知道了。”
  小江出去后,赵时律眸色已冷,他拿出手机,转动几下,并没有拨过去。
  不一会儿,小江打了内线进来,“赵总,刚才打电话的那位巩先生,已经来了。”
  “让他上来。”
  赵时律的眸色更冷,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巩涛究竟有什么目的。
  巩涛一进来,就连连说着不好意思,冒昧来访,然后长长在叹一口气,脸色有些不虞。似乎是有些懊恼,又有些后悔。
  “真是对不住啊,赵总。我是真不知道白氏原本是要把湖庭一号的项目转让给你们。我初来南城,对于许多事情都不了解。那天在赵家和白先生认识后,白先生向我透露他们手上的房地产项目因为资金的问题搁置了。我一听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嘛,再一听白氏有意找个合伙人,更是觉得良机不可失。原本是看在你们赵家的面子上,想着白氏肯定是信得过的。哪里知道合同也签了,我才知道这个项目是你们时居看上的,而且后来我一打听,才知白家和赵家现在的关系。”
  “早知道这样,我怎么可能和他们合作。”
  小江进来倒了茶,又退了出去。
  赵时律请他坐下,“都是生意来往,没什么谁对不住谁的,巩先生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我真是没有了解情况,早知道白氏和赵家现在的关系,说什么我也不会和他们合作。我是怕赵姨误会,怕你误会,这才亲自过来解释。”
  巩涛说得真诚,脸上的懊悔恰到好处。这个人如果不是真的不知情,就是城府极为深沉的人。这样的人,真成了敌对,必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湖庭一号那个项目确实有投资的价值。单从商业的角度来说,巩先生这个决策眼光独到。至于我们和白氏的关系,你不必纠结。”
  巩涛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赵总大度,还请你和赵姨解释一下,我真是无心之举。”
  “我会的。”
  “赵总海量,我听说城北有一块地皮正在竞标。要是赵总有意向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一下内部人。”
  巩家在南城的官场有许多的关系,巩涛这话不是吹牛。
  “不用了,我们时居做事一向喜欢走正规流程。要是我们想竞标这块地皮,我们一定会真打实干,不走捷径。”
  “好,赵总有原则。其实无论是官场也好,商场也好,不走捷径的才是聪明人。以后赵总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赵时律眸一垂,打着官腔,“一定,一定。巩先生要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时居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多谢赵总。”
  送走巩涛后,赵时律的脸就冷了下来。
  这个巩涛不容小觑,他有预感,对方就是冲着赵氏来的。

85  ☆、引子

  巩涛出了时居; 不出意外地巧遇了白露。白露的车子就停在时居不远的地方; 人站在车门外; 左顾右盼,不知道在等谁。
  她精心打扮过; 香奈儿的套装,古奇的手袋; 头发卷成大波浪。既有女人的风情,又有女强人干练。
  看到巩涛,似乎是吃了一惊; 笑吟吟地走过来; “真巧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巩先生。”
  巧么?
  巩涛的眼神闪了闪; 含笑看着她。
  “确实是巧,白小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来找赵总的?”
  白露笑了一下,“不是; 我是刚好经过这里。”
  “原来是这样。”
  巩涛作势要走; 被白露拦住; “巩先生,相请不如偶遇; 我一直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巩涛不置可否,这个白露明显是堵他的,说什么相请不如偶遇。他倒要看看; 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笑着默认,和她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店。
  论长相,巩涛比赵时律差得远,就是比沈书扬,都有些比不上。但是巩涛在国外浸染多年,又是官二代,身上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比沈书扬要强上许多倍。
  白露心里比较着,还是觉得赵时律好。
  越是把赵时律和别的男人比较,她就越是不甘心。因为她再也没有碰到过比他更出色的男人,也就不甘心这样认输。
  那样出色的男人,是她第一眼看上的,凭什么让她心甘情愿地拱手让人?就算是抢,她也要把他抢回来。
  两人落了座,点了两杯咖啡。
  白露的脸上是优雅得体的笑容,身为白氏的千金,她确实有自傲的本钱。不俗的长相,得体的举止。
  “巩先生是明白的人,我也不就绕弯子。我刚才不是确实是经过时居,不过我是看到巩先生的车子才故意停下来的。实不相瞒,我是为了我们家湖庭一号的项目来的,我相信巩先生已经知道这个项目了。”
  巩涛并不意外,这位白小姐的事情他都听说过。
  “白小姐猜得没错,我确实知道白氏的这个项目。而且我已经参与进来,现在我是你们白氏这个项目的合伙人,和我签合同的是你的父亲白先生。不知道白小姐有什么问题,巩某知无不言。”
  白露的眼里闪过尴尬和羞恼,她猜得果然没错。
  这么大的事情爸爸居然瞒着自己。要不是自己一直派人盯着公司的一举一动,恐怕都不知道项目已经起死回生,还有了新的合伙人。
  “我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很关心这个项目。巩先生有所不知,这个项目当初是全权交由我负责的,从地皮拍卖到后来的规划设计,我都是付出了相当多的心血。相信你也知道,当时我们找的合伙人就是时居,这是两家合作的第一个项目,我们都很重视。可惜后来时居撤资了,这个项目才一直搁置着。”
  巩涛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关于这点,白先生也提了一下。我也打听过,好像是因为白小姐当初负责这个项目时,经常往时居跑,拖了很久都没有出具体的方案,引得时居的赵总不高兴,一怒之下撤了资,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白露脸一僵,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清楚。
  不知道是谁乱说的。
  她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觉得是那个野种。
  “巩先生消息真灵通,不过消息并不属实。这个项目之所以搁置,并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而是我爸爸…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爸爸不想我再负责这个项目,随便找了一下理由想让我退出。我不愿意,所以事情一直拖着,拖到时居那边不耐烦了,这才撤了资。”
  她一脸的心痛,神情惋惜且遗憾。
  巩涛眼神闪了闪,没有说什么。
  她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说什么,心中恼怒。这个男人,眼睛也是个瞎的吗?自己好歹是个女人,又一直在装柔弱,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巩先生,你既然已经和我们白氏合作了,相信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爸爸明显有意把我排挤出白氏。他有私心,他想让自己的私生子接手白氏。他的私生子,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能猜得到,就是那位林先生。可怜我妈妈,嫁给我爸爸那么多年,一直相夫教子,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她望女成凤,对丈夫百依百顺,到头来竟然换来这样的结局。”
  “白小姐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巩涛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而且隐约有一丝怒气。
  白露却把他的这丝怒气理解成替自己抱不平,神情更加的忧伤,“我知道家丑不能外扬,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我是独生女,按理来说白氏的一切应该都是我的。就是因为我爸有了私生子,竟然不顾和我妈的夫妻情分,也不管我这个女儿。可怜我妈这么多年…巩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应该知道在法律上,我才是白氏唯一的继承人,将来的白氏都是我说了算。到时候,巩先生和我们白氏的合作,我会多让两分利。”
  巩涛冷冷地看着她,讥笑一声,“我是一个生意人,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白小姐想让我做什么?”
  白露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可是听到他问出的话,心下一喜,又觉得他或许被自己说动了心。
  “巩先生,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站在我这一边,其它的事情我来解决。”
  巩涛在她期盼的眼神中站了起来,“白小姐,那我就等着你成为白氏董事长的那一天。等你成了白氏的董事长,你再来和我谈吧。现在白氏的董事长还是白先生,白先生想让谁负责这个项目,那是他身为董事长的权力。”
  “巩先生…”
  “白小姐,说句不怕得罪你的话。对于你们白家的事情,我略为知道一二。据我所知,当年是你的母亲抢了自己亲姐姐的未婚夫,费尽心机嫁进白家的。而林先生的母亲则远走他乡,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工厂。要论公理,是你母亲不对在先,现在林先生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又有什么错?”
  巩涛说完,脸上的讥意更盛。
  白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在他讽刺的眼神中,心不由得往下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被人看穿了心思。
  巩涛一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潇洒地离开了咖啡店。
  独留她一个人,阴沉着脸忍着怒气,不停翻搅着杯子里的褐色液体。
  她努力平复了情绪,买过单后昂着头离开。一路憋着火,回到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白夫人都吓到了。
  “露露,你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妈,你当初为什么…现在是个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什么白氏唯一的千金,我就是个大笑话。白氏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他林雪峰的。白家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没有!”
  “露露!”白夫人喝止住她,“你胡说什么,你不别人怎么说,在法律上你是白氏唯一的继承人,你爸爸不把白氏交给你还能交给谁?”
  白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妈,你干嘛要自欺欺人。爸现在的就想把公司交给姓林的,他都不肯我去公司了。我就算是去了,他就拿一些小事打发我,我根本就接触不到公司真正的核心业务。”
  “你爸…他真的做得这么绝?”白夫人颓然地坐在女儿的身边,原本保养得十分精致的脸已经憔悴不堪。
  一提到这个,白露就一肚子的火。
  “他早就做绝了,他不光是防着我,连沈书扬也一样。沈书扬自从沈家出来,进白氏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爸爸是铁了心,要把公司交给那个野种,妈,你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然我们母女就真的要被扫地出门了。”
  白夫人缓了缓心神,问道:“你不是说白氏最近多了一个合伙人,你想拉拢吗?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你快别提那个姓巩的。也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要筋,放着我这个正经的继承人不合作,非要和林雪峰搅和在一起,我看他们就是一路货色。”
  “不能啊,正常人都会支持你啊。”
  一个正经的继承人,一个是私生子,而且露露还是一个女孩子,容易掌控一些。正常的生意人都会选择露露。
  那个姓巩的是怎么回事?
  巩涛自己本来就顶着私生子的名头生活了好些年,白氏母女不知道,在他的心里,他选择合作的对象只有林雪峰。
  所谓同命相怜,他根本没有考虑过白家母女。
  那边赵时律回到家时,已是夜里十点半。
  赵远芳没有睡,就站在一楼的大门口等他。看到身高腿长的儿子,那沉稳的步伐以及高大的身材,她不免心中涌起骄傲。
  这就是她的儿子。
  独挡一面,有经纬之才。
  骄傲的同时,又有愧疚。
  “回来了。”
  “妈,你怎么在下面等,快进屋吧。”
  “妈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赵时律一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说实在的,对于巩涛,他并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只是对方的目的不明,让人心中揣测。
  赵远芳感觉他看了过来,苦涩一笑,“妈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去的事情,一来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二来也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因为嫁人,她把孩子放在奶妈那里养大。
  对于儿子,她是亏欠的。
  “我听数数说过了,你也是有苦衷的。妈,过去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没有什么想法。”
  “我知道你没有怪过我,可是…巩涛这次来南城,居然会和白氏合作,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当年我虽然是嫁给了巩家强,但我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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