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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大清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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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害您,主子娘娘您一定要相信奴才。”
乌那希不搭理她,只问那太医:“你给张格格和董格格看诊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发现过那香料有问题?”
“主子娘娘恕罪,微臣每回给几位后宫主子看诊从来都不敢多待,确实没注意到,而且昨日听说那药无色,味道也十分之淡,一般人即使细闻也未必闻得出来,微臣确实是疏忽了。”
乌那希点了点头:“你下去吧,若再有事本宫再传召你。”
在对方跪安离开之后,乌那希又问似是很紧张的马佳氏:“你宫里的香料,还有没有给过其他人?”
“就只送给了张格格和董格格……”
“你再仔细想想。”
马佳氏思忖了片刻,道:“奴才想起来了,有一回纳喇格格也跟奴才提过香料的事情,大概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奴才正怀着四阿哥,身子也是不适,她有一回上奴才宫里探望奴才,就跟奴才提起过奴才宫里的香料好闻,还问奴才要了一点去。”
既然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怕是丁点不剩了,乌那希摇了摇头,又见马佳氏满脸委屈轻咬着嘴唇,一时半会地也没有头绪,若说这马佳氏是冤枉的,这事偏偏又她最可疑,东西是从她宫里送出去的,她为了争宠想谋害其他嫔妃的孩子也说得过去,而且她现在最得宠又有儿有女,若说心思大了,想取自己这个皇后而代之便加害自己也很正常。
但就是,乌那希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你先下去吧,只要当真不是你做的,本宫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马佳氏谢过退了下去,林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道:“我知道了!”
李氏不悦呵斥她:“你怎么一惊一乍的,这毛病怎么总是改不了。”
林兰却道:“主子娘娘,奴才真的想起来了,那个味道,奴才以前在哪里闻过,就是延禧宫,马佳格格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主子娘娘您不是去延禧宫看过她一回吗?那才奴才就说她宫里点的香味道奇怪,不过当时也没往心里头去,后来就给忘了。”
乌那希听着深蹙起了眉,仔细想了想,隐约记得还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一时更是心惊不已,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宫里就出现了这有毒的香料?
“你确定是那个味道?”
“没错,确定,是一模一样的。”林兰说得很肯定。
李氏犹豫着道:“若这是真的,那马佳格格便也是受害者了,但这回奴才带人把各宫的香料一起送去太医院检查,她宫里的香料却是干净的。”
“若是被人听闻风声先给换了呢?”
这么说着,乌那希吩咐道:“去把延禧宫的宫人都传来问话。”
“可是主子娘娘您一直到那香料有毒就命人关了坤宁宫的宫门,然后叫了张格格他们问话,之后就让嬷嬷带人去各宫收集香料了,都是大白天发生的事情,在马佳格格眼皮子底下,要把她屋子里的香料给换了,也不容易吧?”
林兰小声嘀咕着,乌那希也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便道:“等审问过人再说。”
第37章 真相
延禧宫的宫人自然也没有人承认是有碰过那香的,但是却都是说李嬷嬷带人去收香料时那香龛已经点了一整天,一直都没有换过,那期间也没人碰过它,关于这一点,在马佳氏屋子里伺候的几个人都可以互相作证,就连马佳氏自己,也是这番说辞。
也便是说,从乌那希知道香料里有毒一直到李嬷嬷带人去各宫收集香料,马佳氏屋子里的香料确实是没有被换走的,也确实是没有毒的。
但林兰却十分肯定道,“从前那个味道奴才绝对没有弄错,就是跟那加了毒的一模一样。”
乌那希听着微蹙起了眉,那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难道是从前她的香料里加了毒现在又没有?但偏偏从她宫里送出来做人情的那些却又是有毒的。
这么想着,乌那希依旧是很怀疑,王安提醒她:“主子娘娘,太医把那香料拿回去验了两天才来回报,若是是太医院那边走漏了风声,两天的时间足够换掉东西了……”
太医?乌那希心中一惊,当下吩咐王安:“去查一查那个陆太医,小心一些,别打草惊蛇了。”
话才说完,又有小太监匆匆进来禀报:“主子娘娘,太皇太后传您过去。”
这个时候传自己过去做什么?乌那希心生不太好的预感,却也不能拒绝,只能叫人备步辇,出门去了慈宁宫。
请过安之后,太皇太后看一眼她的肚子,问道:“孩子可还好?”
乌那希想着康熙必然是已经告诉了她后宫里头的事情,便小心答道:“多谢太皇太后关心,太医说了,细心调理,不会有大碍。”
“那就好,”太皇太后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说道:“皇上已经把宫里发生的事情都跟我说过了,我听说你连中宫笺表都用上了,跟皇上说要亲自查个清楚?”
“对,”乌那希谨慎回她:“事关奴才和奴才肚子里的孩子,奴才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必须查个清楚明白。”
“现下不是都查清楚了?我听皇上说张氏那边也都承认了,她胆敢谋害皇嗣是死罪,我和皇上都不会姑息了她,既如此,便就等到她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之后直接赐死好了。”
乌那希一听太皇太后这么说有些讶异:“可事情还有很多疑点,她自己屋子里和董格格那里也有这种东西……”
“皇后,”太皇太后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分外的严肃:“你肚子快有六个月了,身子也不适,凡事要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别太执拗了,我是为你好,既然张氏都已经认了,这事到此为止吧,你也别再花那么多精力到这上头了,回去好好养着身子,生个健康的孩子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乌那希听着轻轻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太皇太后这是摆明了是不让她继续查下去了,但她怎么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吊着,不揪出幕后真凶,日后还要担惊受怕:“奴才已经用了中宫笺表,即使皇上的圣旨也不能驳回……”
“皇后!”太皇太后的声音提了起来,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你这个皇后是我给皇上挑的,我挑你做皇后是希望你能帮衬着皇上打理好后宫家事,而不是无事生非兴风作浪给皇上找麻烦搅得皇上不得安宁。”
无事生非、兴风作浪……原来后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倒是她在无事生非兴风作浪了。
乌那希撑着肚子艰难地跪到了地上去,低下了头:“奴才不敢。”
太皇太后别开了眼,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回去吧,你好生养胎,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我跟你担保以后都不会再发生就是了。”
“……奴才谢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这么说,乌那希突然明白过来,也许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也说不定,所以才不让自己去查。
虽然依旧心里不舒坦,但太皇太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乌那希也不好再明着查,不过要她就这么放弃了也实在不甘心,只能是转为了暗下里调查。
然后在乌那希被太皇太后训话之后没几日,那被她怀疑上了的陆太医因为办砸了差事,被革职流放,听说是半道上就死了。
一个多月之后,张氏艰难地生下了皇四女,依旧是先天不足,当日就被康熙命人抱去了别处抚养,半个月之后,张氏因为产后极度虚弱,到底是去了。
当然,是真的病死的还是被赐死的,宫里人大多心里有数,都心照不宣不敢议论而已,然后事情也便这么慢慢平息淡了下去。
如此又过了两个多月,乌那希已经临盆在即,这日,王安匆匆前来禀报:“主子娘娘,您要奴才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原本闭着眼睛假寐的乌那希当下睁开了眼:“怎么说?”
“张格格宫里那个撞头自杀了的太监,死后家里人突然得了一笔横财回乡里去买了大宅子,不过后来又被查封了,全家连坐都处死了……还有那陆太医,皇上流放他的罪名当真是捏造的,应该就是跟那事有关,他虽然年纪轻轻,入太医院已经有六七年了,本事也不错,几位后宫主子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他负责看诊,原也算是前途无量,突然就这么丢了官职流放然后死了,太医院里还有不少人惋惜也都疑惑得很,奴才打听来他家世代都是从医,不过到了他这一辈子息凋零,家里就他一人,也一直没有娶妻生子,他身边伺候的一个仆从几个月前逃回了家乡去,奴才让宫外的家人辗转去找,最后才从他仆从嘴里得知,前几个月突然来了宫里的人去陆太医家抄家,他是见势不对先一步逃了才保住的命,他说陆太医也许在宫里有个情人,他一直都以为是某个宫女,陆太医书房的桌子下藏着个玉镯子,他时时会拿出来看,而他在宫外却几乎从来不近女色,所以那仆从猜是宫里的人,那玉镯子估摸着也被那些抄家的收走了。”
宫里的情人?乌那希暗忖了片刻,问王安:“钮祜禄格格病了有好几个月了吧?”
“可不是,听说是生了怪病,突然就卧榻不起了,皇上也不让人去看,说是会传染。”
她原本就奇怪钮祜禄氏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就病重了,如今再想来免不得就产生了某些联想,于是吩咐道:“去把给钮祜禄格格看诊的太医传来。”
乌那希要传的太医不多时就来了,面对乌那希的连番逼问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钮祜禄氏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乌那希看他眼神闪烁,心里明白了几分,放缓了声音:“本宫只问你,她的病到底会不会传染,若是本宫现在要去看她呢?”
“臣……臣……主子娘娘您还是别去了吧……”
“为何?”
“那病会传……”
“当真?”
太医满头大汗苦着脸道:“主子娘娘您就别为难老臣了,老臣都是按着皇上吩咐的……”
乌那希当下吩咐王安:“准备一下,本宫现在就要去景仁宫。”
李氏和林兰纷纷苦劝:“主子娘娘您就快临盆了,而且钮祜禄氏格格那病……”
乌那希眼风扫向跪在地上的太医:“本宫就问你一句,本宫现在去景仁宫,会不会被传染,你可不能欺骗了本宫。”
太医沉默不语,显然是不敢说,既不敢违背康熙的意思,这会儿面对乌那希咄咄逼人的气势也不敢说假话,乌那希不再犹豫,直接起身出了门。
景仁宫里很冷清,宫人有大半都已经被康熙以伺候主子不尽心给处置了,有太监上来拦着,乌那希冷眼扫过去,对方便吓得跪到了地上去,乌那希已经大步推门进了里头去。
钮祜禄氏果然没有病,只是疯了而已,缩在屋子角落里一下哭一下笑。
乌那希往前走了几步,叫李氏挪了张椅子过来坐下,几个太监挡在乌那希身前护着她,就怕那钮祜禄氏会发疯扑上来伤了她。
乌那希细细打量了她几眼,冷声道:“别装了,本宫知道你没疯。”
钮祜禄氏眼里的迷茫退去,换上了一片刻骨恨意,盯着乌那希,片刻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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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景仁宫里出来,外头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乌那希看着面前屋檐下的雨帘,怔愣了许久,终是闭了闭眼睛,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复杂滋味。
钮祜禄氏说,她原本只是想要争宠,但后来,她是要报复康熙。
钮祜禄氏说,康熙一直叫人在她的膳食里下那种绝育的药,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她好过。
钮祜禄氏说,她做了鬼都会诅咒太皇太后,诅咒康熙,诅咒他的这些女人、儿女永世不得安宁。
最初的时候,钮祜禄氏并不想入宫,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进了皇宫过不了好日子,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家族利益,她必须进宫来,只是既然已经入了宫,心高气傲如她就不甘心于只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庶妃,她瞄准的位置只有一个,就是中宫后座。
她对马佳氏下手,对纳喇氏下手,针对的只有这些可能对她造成威胁又得宠有孕的满妃,同样也是为了报复康熙,张氏和董氏那里,东西是马佳氏送出的完全在她的算计之外,最后一个才是皇后。
想起钮祜禄氏扭曲狰狞着的面孔说出要看着自己早产难产生下病胎的那些话,乌那希心下不寒而栗。
难产……再次闭起眼睛,乌那希想到真正的赫舍里皇后就是难产而死,难道当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她隐约知道,皇后死了之后太子是在乾清宫里康熙身边养大的,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只能说那孩子确实太幸运了,没有因为在肚子里吸了十个月那种毒而夭折,不单侥幸活了下来,有康熙庇护才最终逃脱了魔爪。
一抹尖锐的疼痛自心底蔓延开来,这样的毒,马佳氏、张氏、董氏吸了这么多年,身子孱弱,生下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就差一点,她也要步上这样的后尘。
回坤宁宫之后,呆坐了片刻,乌那希命李氏去库房里把承祜得天花之前盖过的被褥衣服全部拿了出来,吩咐道:“给本宫全部仔细检查,看上头是不是当真有她说的东西。”
钮祜禄氏承认了马佳氏、纳喇氏那里都是她下的手,帮她的人,陆太医是同情爱怜她,纳喇氏那嫁祸博尔济吉特氏的宫女是因为被人欺负饥肠辘辘时受了她的一饭之恩,张氏处的太监则是得了她大笔的钱财以为可以用自己的死换家人日后过上富足日子,但就是,她连承祜的死也揽上身,说也是她下的手,却是让乌那希心惊肉跳。
只是钮祜禄氏却说不出坤宁宫是谁帮着她做下的。
李氏几个人翻来覆去查遍了,却是什么都没有,东西都是干净的,也没有少,拆开的褥子里头也没有钮祜禄氏说的那些让承祜染上痘症的脏东西。
“主子娘娘,这……”
乌那希木了半日,叹了口气:“罢了。”
这事,应该跟钮祜禄氏没有关系,方才钮祜禄氏说着那些的时候一直很得意,只说到承祜这里却是眼神闪烁含糊其辞,想来也是编出来的,承祜的死,在他刚去世的时候,康熙就查过确实是意外染病。
钮祜禄氏这么说,怕也只是想让自己更加难过而已,只是她并不知道,承祜当年用的东西,自己还都原封不动地都留着。
乌那希很相信钮祜禄氏也是动过对承祜下手的念头的,只是没有机会而已,在当年出了吉服被毁的事情之后,乌那希就把坤宁宫看得滴水不漏,这一次,若非康熙多事,多给了她塞了几个来路不明的奴才,也便不会牵扯出这些事情来。
又沉默了片刻,乌那希的眼神再次冷了下去,咬牙切齿吩咐王安:“派人去把纳喇格格给本宫传来,本宫要问她话!”
第38章 威胁
被乌那希传召的纳喇氏很快就来了,看着乌那希不怎么好看的神色,对方也不敢造次,规矩地请了安,乌那希却没有免她的礼,只开门见山问道,“马佳格格的香料里有毒,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纳喇氏惊了一跳,当下反问道,“马佳格格的香料也有毒,不是只有张格格和董格格屋子里的香料……”
话说到一半,对上乌那希冷厉的双眼,纳喇氏便又改了口,“请主子娘娘明察,奴才并不知情,也是这几日才听说的。”
“马佳格格说,几年前她生病的时候,你去延禧宫探望她,问她要了一些香料去,可有此事?”
纳喇氏道:“奴才也只是觉得她那里的香料好闻,才要了去。”
“是嘛?”乌那希却不以为然:“你的份例跟她的都是一样的,她那里有的东西你也有,而且那种香料不过是最普通之物,为何你会需要开口向马佳格格讨?”
“奴才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
“本宫记得,你之前送本宫花露的时候有跟本宫说过,你对香味敏感,哪怕一点细微的味道也能闻得出来区分得开,是有这么回事?”
纳喇氏慢慢搅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着唇道:“是。”
“既然如此,本宫身边的丫鬟都能闻出那香味道不对劲,没道理你就闻不出来吧?”
“……是奴才疏忽了。”
“你是非要本宫把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提来,严刑逼问他们你问马佳氏要了那香去的用途是不是?”乌那希说着,语气里便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意:“本宫私下里叫你来就是还想给你几分薄面,你最好还是识趣一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的话就都给交代了……”
纳喇氏犹豫了片刻,终究是跪到了地上去,低下了头:“主子娘娘恕罪,奴才……奴才确实知道……”
“既然你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了马佳格格宫里的香有问题,为何不禀报与本宫?”
纳喇氏支吾着解释道:“奴才当时也只是闻着味道奇怪有些怀疑,就问了她要了一些来……后来私下里叫人送出宫去找人检查,才……才知道里头加了毒药……奴才不是故意隐瞒的……奴才只是不想惹事……”
“不想惹事?”乌那希不满道:“你觉得这样的理由本宫会信?”
“奴……奴才不敢说……”
“本宫替你说好了,你原本怀疑是本宫做下的,是本宫看不得马佳氏受宠又连着怀孕所以在她的香料里下毒,对不对?”
“奴才该死,奴才……”
“你有这样的想法倒是不奇怪,那本宫这里呢?之前那两个月你日日来坤宁宫给本宫请安,别说你闻到那香味就没觉察出不对劲!”
这下纳喇氏当真是吓得脸都白了:“主子娘娘恕罪……奴才……奴才……”
却是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乌那希冷哂:“本宫看你不是不想惹事,是想冷眼旁观看热闹吧?在明知道本宫也是受害者之后依旧没有将事情禀报给本宫,你打得不就是想看本宫也生下病弱儿的主意?”
被说中了心思,纳喇氏低垂下头,再不敢争辩,只不停地开始磕头请罪。
乌那希不耐打断她:“你又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下的这等事情?”
纳喇氏拼命摇头,眼睛都红了:“奴才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是想过要查的,但是不是奴才自个宫里的事情,奴才不方便查,实在是不清楚……”
乌那希没好气:“是钮祜禄格格!”
纳喇氏有些愕然,竟然是那个一向以气弱示人从不与人难堪的钮祜禄格格?
“钮祜禄格格说她从马佳格格那里听说了你问她讨要香料的事情,又知道你一贯对这些东西又有研究,本还担惊受怕了几日,以为是被你发现了,没想到你这里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乌那希讥讽着:“你以为自己是在看别人的笑话和热闹,你又知道你的第一个孩子,到底是因为谁的原因才早产的?”
听到这里,纳喇氏猛地抬起了头看向她:“是博尔济吉特……”
乌那希冷笑:“你当真以为是那个蒙古格格?”
“奴才审问过那宫女,她一口咬定是博尔济吉特氏,她……”
“她故意冤枉博尔济吉特氏的呢?”
纳喇氏再次白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似乎是不可置信哽咽道:“是……钮祜禄格格?”
“钮祜禄格格说,可惜你有了一次教训,怀上第二胎之后严防死守她再找不到机会,你那里又不能用那种香才让你侥幸平安生下了孩子,你该庆幸你儿子被抱去了宫外养,要不现在怎么着还不一定了。”
听着这些残酷的话语自乌那希嘴里吐出,纳喇氏已经整个木了,双目通红,眼泪不消片刻就爬了满脸,原来她一直以为的大仇得报却不过其实是找错了人而已。
乌那希对她这副样子很有些看不上眼,又道:“上回博尔济吉特格格出事的时候,本宫跟你说过的话,你没忘记吧?”
当然没忘,她还有把柄在乌那希手里,这才是纳喇氏整日里提醒吊胆的原因,就算康熙对那博尔济吉特氏无情,但不代表就会这么容忍自己陷害她,何况若是被太皇太后知道,纳喇氏简直不敢想自己会被怎么处置。
“奴才不敢了!奴才真的不敢了!”纳喇氏回过神,又一叠声地开始求饶:“主子娘娘!您再原谅奴才一回吧!”
上一回也说保证再没有下次,尽心竭力效忠自己,纳喇氏这话于乌那希听来实在没几分可信度,只是她的罪名最多也只是知情不报,何况太皇太后的意思也显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保住皇家颜面,也不想钮祜禄家太难看了,所以她还确实不好把这纳喇氏怎么样,当然,也没意思,说到底,她也没有主观上害自己的念头,只是乐见其成而已,但就是,现在没有,乌那希也不敢相信她以后就一定不会有。
纳喇氏不停磕头求饶,见乌那希只一直冷眼看着她却不表态,到最后也只能呜呜咽咽着声音小了下去。
等到她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乌那希这才又慢慢开了口:“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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