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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大清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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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知……”纳喇氏木然地回话,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乌那希还是觉得这事有蹊跷,转而又问了起来:“本宫听保清说,你在宫里养了不少只猫?”
纳喇氏一听这话猛地抬起了头:“主子娘娘,引太子爷去后头的猫真的不是奴才养的,奴才的猫都很乖,从来不会到处乱跑,真的不是奴才……纳喇格格和赫舍里格格她们也有养,真的跟奴才无关啊!”
乌那希把王安叫来,吩咐道:“去把五阿哥、纳喇格格、赫舍里格格一并传来,还有钟粹宫里全部的猫都抱过来。”
人和猫不出一刻钟就被带了来,保成也被乌那希叫了出来,乌那希捏捏他的手,问他:“你看看这些猫,哪只是你那天在钟粹宫追的那一只?”
乌那希让保成和保清两个一起看,俩人看了半天,之后又都摇了头:“那只猫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后面的小腿有一只像是跛的,这些都不是。”
乌那希听着保成说的,越发怀疑了起来,李氏低声提醒她:“主子娘娘,许是其他宫里跑去的,要不要把这宫里的猫都弄来看看?”
乌那希没有做声,目光扫过那地上的几只小猫,惠嫔养了两只,纳喇格格和赫舍里格格各养了一只,突然问起了赫舍里氏:“你的猫都养了多久了?”
“快有一年了。”赫舍里氏小心答着话。
“你把它抱来给本宫瞧瞧。”
赫舍里氏蹲□去想把猫抱起,哪知那猫根本不卖她的面子,在她手背上狠狠挠了一下又跳了下去,赫舍里氏惊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去看乌那希,就见她眼里已经盛满了怀疑:“怎么?这猫你养了一年也这般跟你不亲?”
“这猫……这猫性子烈……”
“不是这只,”一旁的保清突然插嘴,与乌那希道:“两个月前我还抱着她的猫玩过,她的毛虽然浑身都是白的,但尾巴处却掺了其它花色,根本不是这只,倒是很像我跟保成那天追的那一只。”
一听保清这么说,赫舍里氏当下慌得低下了头,争辩道:“不是……不是的……就是这只……”
乌那希不理她,只问她身边的宫女:“这只猫是不是你们格格一直养的那只?”
小宫女跪到了地上去,支支吾吾地不敢作答,乌那希不耐烦地冷声道:“本宫再问一次,这是不是你们格格之前一只养的那只?!”
“不!……不是,”小宫女吓得赶紧道:“之前那只一个月前突然死了,格格让奴才埋在了花圃里……”
乌那希让王安带了几个太监去小宫女说的地方挖,两刻钟之后,就得到回报,猫的尸骨挖出来,一只后脚骨确实是断的。
乌那希问赫舍里氏:“你还有何话好说?”
“主子娘娘恕罪,主子娘娘恕罪,”赫舍里氏咬着唇身子也开始哆嗦:“奴才不是故意的,那猫一个多月前摔断了腿,就变得性子狂躁到处蹿,奴才一个没看住,它……它就蹿了出去……”
“你这么急急忙忙地弄死猫,又另弄一只来替代,是早知道小桃出了痘被惠嫔藏在后院,太子因此染上病所以心虚才这么做的?”
赫舍里氏一听就吓得变了脸色:“奴才不是……奴才就只是……”
“说实话!”
“奴才……奴才确实无意中发现了小桃的事……”
“为何不禀报给本宫?!”
“奴才……不敢得罪惠嫔娘娘……”
“那猫是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不是!真的不是!”赫舍里氏一听乌那希怀疑自己故意放猫出去引太子去后院让之染病,惊慌之下急得双目通红:“主子娘娘恕罪!奴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奴才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乌那希对她的喊冤不甚其烦,既然事情也大概都清楚了,就让人都退了下去,一面吩咐人去把事情禀报给太皇太后,虽然她其实并不愿意太皇太后插手,但也知道这么严重的事情是不能不跟她说的,一面又吩咐王安:“再去把钟粹宫上上下下的人都查一遍,尤其是赫舍里格格身边伺候的人。”
人都退下去之后,乌那希才把从头到尾旁听的保成抱到了身上来,问他:“你今日都看到了这些人个个都有歪心思,额涅不是唬你的,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没心没肺出去乱跑?”
小太子扁了扁嘴:“坏人好多。”
“你知道就好。”让儿子多明白一些这宫里的残酷和险恶,即使要抹杀他孩子的天性和天真,乌那希也觉得是在所不惜。
保成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额涅不怕……”
乌那希心下一酸,抱紧了他,轻叹:“臭小子……”
第60章 争执
保成坐在桌前,一口米饭一口汤吃得不亦乐乎,还时不时地给乌那希夹一筷子菜,笑眯眯地看她:“额涅,你也吃啊……”
“你吃,额涅不饿。”
乌那希伸手过去捏了捏自己儿子已经没有多少肉的小脸,有些心疼,从前嫌弃小太子太胖了跟肉球一样,这会儿生了场大病一下瘦得快没了人形,她却又觉得还是从前那模样好了。
保成看她有些心不在焉,也停了筷子,睁大了双眼好奇看着她:“额涅,你是不是还在想是谁故意让我染病的?”
“啊……没有呢。”
保成撅了撅嘴:“保清哥被罚跪奉先殿去了,昨天我去看他,他也不理我了,又不是我让汗阿玛罚他的……”
乌那希听着保成抱怨,轻叹了一气,之前的事情,她报给太皇太后和康熙之后,这一次处置倒是很快,纳喇氏和赫舍里氏都被将了份例,尤其是纳喇氏,嫔位也没了,从钟粹宫主殿退居了偏殿,虽说她是无心之失,但一个皇子死了,太子也差点送了命,且九阿哥生母纳喇格格伤心过度之下早产,生下的十二阿哥先天不足,据说是活不过周岁,康熙确实是气大了,本意更是要严惩,最后是保清跪在慈宁宫外头哀求太皇太后,是太皇太后开恩从轻处置了,然后保清就被康熙罚了去奉先殿跪半个月祖宗再说。
“你保清哥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是担心他额涅,等过了这段就没事了。”
保成听着再次撅了撅嘴:“我昨日还在园子里碰到了佟妃母,她带了十一弟去玩,她还问我病好了没有,哼哼,笑得好假。”
“……”乌那希有些无语,这小鬼这么点大就能看得出是真笑假笑也算是种本事了,想了想,她问道:“你十一弟他身子怎么样?”
那个病秧子十一阿哥,乌那希只在承乾宫做百日的时候看过一次,长开了倒是比刚出生的时候好看多了,就只是听说这药罐子大概是这辈子都甩不掉了。
“还好啊,”保成摇头晃脑地说着:“样子好傻,一逗就笑一捏就哭,佟妃母一直在教他叫额涅,她又不是十一弟的额涅……”
乌那希听着微蹙起了眉,没有再问,只让保成赶紧吃东西。
等到喂饱了儿子,让他去炕上歇着过会儿再念书,乌那希这才问起了王安,之前要他查的事情到底如何。
王安低声回道:“内务府那边查身家背景各人都查了,没什么异样,奴才也叫人私下里打听过,赫舍里格格跟宫里其他宫妃关系都只是一般,倒是听说她私下里去过承乾宫几次。”
“去过承乾宫?”乌那希一听就咬紧了牙:“果然跟那个佟贵妃脱不了干系是吗?那宜嫔呢?从前赫舍里格格跟她住一块的时候,不是跟关系也不错,还帮着她一起对付过戴佳格格?”
“原本他们关系是尚算不错,但是那回虽然戴佳格格没有算计成,宜嫔她们也没讨到好,之后皇上分封后宫,宜嫔因为一直是受宠的,依旧封了嫔,但赫舍里格格却因为扯谎欺瞒您被皇上认为心术不正从原本的嫔位册封名单上划去了,自那之后她就跟宜嫔疏远了。”
那就最大可能果然还是跟佟贵妃有关了。
“再去细查查,赫舍里格格她和佟贵妃私下里的猫腻,务必要给本宫查清楚了。”这一句,乌那希说得近乎咬牙切齿。
李氏闻言担忧问道:“主子娘娘,难道事情当真跟那佟贵妃有关吗?”
乌那希摇了摇头,但除了她,乌那希也不觉得还能有谁敢这么大的胆子对保成下手,且有这个动机,佟氏身份是除她之外最高的,又是康熙的亲表妹,若是没有自己,当皇后都是顺理成章,她那样的个性,也必然是不甘屈居于自己之下,说是她使人做下的,倒一点不稀奇。
几日之后,赫舍里氏再次得乌那希传召,心绪忐忑地来了坤宁宫。
乌那希也没有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她:“你私下里上过承乾宫几次?见了佟贵妃都说了什么?”
赫舍里氏一听她说起这个,惊得当下就有些慌了:“没……”
“说实话!”
“奴才只是去承乾宫和佟贵妃娘娘闲聊家常而已,没有说别的……”
“聊家常?聊什么家常?你跟她什么时候走这么近的?怎么本宫从来不知道?”
“奴才就是……就是跟佟贵妃娘娘偶尔闲聊新的珠花的式样,衣裳的款式这些,真的没有说过别的……”
“本宫听人说,你家里前端时日有兄弟犯了事还进了刑部大牢,最后靠人从中斡旋从轻处置了,可是真的?”
赫舍里氏低垂下了头,支支吾吾地应道:“是……是有这么回事……”
“你额涅之前是不是递牌子进宫看过你?她是不是有跟你说过这事,要你在宫里想想法子救你兄弟出来?”
“没……没有!”赫舍里氏着急争辩道:“没有这样的事,这是前朝的事情,奴才哪里敢沾惹,真的没有……奴才额涅只是来看看奴才而已,没有说过这些……”
“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了吧,”乌那希不以为然道:“也免得本宫再去请你额涅进宫来对质,还有就是,皇上那里若是有心查,未必查不出来帮你家的到底是什么人。”
赫舍里氏咬紧了唇,又支吾了片刻,终于是认了:“……是……奴才额涅是跟奴才提过……”
果然是这样,乌那希道:“她是要你给皇上吹枕边风?”
“……是,”赫舍里氏犹犹豫豫地点头:“可奴才本来就入不了皇上的眼,而且皇上最讨厌的就是后宫干政,奴才哪里敢跟皇上提……”
“所以你去求别人帮忙是吗?”
“奴才……奴才也是逼不得已,奴才就只有这个一个兄弟……奴才不能不救他……佟贵妃娘娘说这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她家里人跟刑部那边打声招呼就没事了,奴才知道这样不妥,但是除此之外奴才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就求的佟贵妃娘娘……”
赫舍里氏猜到乌那希这么问自己,就是知道了背后帮自己的人是谁,哪里还敢再隐瞒,哆哆嗦嗦地就都说了,乌那希越听眉蹙得越紧,问她:“为何你会想到找佟贵妃?”
“是……是她听说了奴才家里的事情,主动跟奴才说的……”
佟氏能有这么好心?摆明了是要卖这赫舍里氏人情拉拢她吧?
闻言,乌那希看赫舍里氏的眼神更冷了几分:“你先前说,无意中发现了小桃染病被藏在钟粹宫后院的事情,可有告诉过别人?”
“……是有跟佟贵妃娘娘提过。”
“她说了什么?”
“没……佟贵妃娘娘没说什么,她说这不是她宫里的事情,她管不着,让奴才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主子娘娘您。”
“就这样?”
“对……就是这样……”
“她有没有叫你做过别的?”
“没有……真没有,”赫舍里氏头垂得更低了一些:“主子娘娘明鉴,佟贵妃真的没有跟奴才说过其他的。”
乌那希看她这副心虚之态,却委实是不信,俩人正说着话,同样被乌那希传召来的佟氏已经进了门来,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赫舍里氏,镇定的上前来先请过了安。
站直身之后,乌那希的目光才转到了的她的身上,问道:“你一早就知道了钟粹宫的宫女小桃出痘隐而未报之事?”
佟氏再次瞥了赫舍里氏一眼,道:“是,赫舍里格格有跟奴才说过。”
“为何不禀报给本宫?”乌那希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已经带上了隐约的怒气:“赫舍里格格说她是不敢得罪惠嫔,怎么,你也怕了纳喇氏不成?!”
“奴才有罪,”佟氏依旧面色镇定地回话:“只是毕竟是钟粹宫的事情,奴才不好插手,也想着纳喇氏她许是一念之差,过两日就会亲自与您禀报事情,还没有多事,没想到最后竟会连累了太子爷和九阿哥。”
“你是真这么想还是故意不说就等着看热闹?整个皇宫都知道太子时常会上钟粹宫去找五阿哥一块玩你会不知道?你之前就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后果?!”
佟氏淡然抬眸看向乌那希,反问她:“主子娘娘这话的意思,是怀疑奴才故意想要看太子爷出事?”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乌那希恼地就是这一点,就算当真是佟氏要求赫舍里氏放猫引保成去的后院,只要这俩人都咬死了不认,她也拿她们一点法子都没有:“本宫问你,你一个贵妃,又跟赫舍里格格不是住一个宫的,你故意接近她卖她人情是要做什么?你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佟氏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小太监进来禀报,说是皇上来了。
康熙这个时候跑来做什么?
乌那希心有不快也还是只能起身和其他人一起跪迎。
康熙一进门看到大殿里这么多人,又见几人之间气氛怪异,乌那希脸色尤其难看,免了几人的礼,让人都起了身,便问了起来:“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乌那希反问他:“皇上不要处理政事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坤宁宫?”
“朕听说你匆匆忙忙传了佟贵妃几个过来,便过来看看是出了什么事了。”
乌那希瞥一眼微低着头的佟氏,心下冷笑,这是打算搬康熙来给她撑腰不成?
“有些事情要问一问佟贵妃而已,皇上国事繁忙,就不必过多操心了,后宫的事情,我自会处置妥当的。”
康熙对乌那希冷淡的语气略有不满,却也没跟她计较,知道:“既然朕都来了,就且听听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乌那希还没来得及说,佟氏倒是先开了口:“禀皇上,主子娘娘叫奴才来,是来问先前太子爷和九阿哥在钟粹宫染上痘症之事。”
康熙一听就蹙起了眉:“怎么?这事还跟你有关不成?”
佟氏当下跪到了地上去:“奴才确实之前听赫舍里格格提过钟粹宫有宫女染痘之事,奴才当时以为惠嫔会处置妥当便没有多事,是奴才的疏忽了,主子娘娘责骂奴才是应当的。”
康熙听得有些怀疑,再看乌那希面色越加不豫,问她:“你对这事可是还有怀疑之处?”
“那跑出来引保成去钟粹宫后院的猫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确实叫人怀疑……”
乌那希话没说完,赫舍里氏就喊了起来:“不是的!那真的是意外!奴才真的不是有意的!皇上!您相信奴才!奴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康熙听得有些不耐烦,呵斥她闭嘴,对乌那希道:“行了行了,这事到此为止吧,别怀疑那个怀疑这个的了,你……”
“皇上,事关您的太子和皇子,您是又打算要息事宁人吗?”
乌那希话一出口,康熙微怔了一下,因为她的顶撞脸上慢慢有了微愠之色:“那你说!你到底要怎样?!你怀疑这怀疑那,你都有证据吗?!”
“即使这事没有证据,但后宫里头有人私下勾结,干预前朝政事,这事皇上您打不打算管?”
乌那希依旧半点不客气地顶回去,即使她没有证据不能这个时候揪出谋害保成的罪魁祸首,但也没打算就这么放她们好过。
“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皇上您的佟贵妃利用母家关系帮赫舍里格格家人逃脱罪责,以之向赫舍里格格卖人情,佟贵妃是安的什么心思,需不需要向她问个清楚?!”
康熙闻言再次蹙起了眉,跪在地上的佟氏却委委屈屈开了口:“皇上,这事,奴才跟您禀报过的啊……”
第61章 决心
“皇上,这事,奴才跟您禀报过的啊……”
佟氏一副委屈外带着泫然欲泣之态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在康熙的目光转向乌那希之后,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带上了止不住的得意。
康熙没好气地与乌那希道:“如果你说的是这事,朕确实知道,之前佟贵妃就跟朕请过罪了,说是赫舍里格格要她帮忙,她不敢干预前朝政事,是朕叫人私下里周旋,从轻处置了,皇后对这事还有疑问吗?”
乌那希听得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根本是佟氏和赫舍里氏一唱一和下套给她故意要看她难堪,再看康熙这恼火质问的态度,心下免不得有些凄凉:“这么说来,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枉做小人了。”
康熙对她这态度很是不满:“你到底想要怎样?保成的事情,连太皇太后那边都说了是意外,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去?”
“不敢,既然皇上和太皇太后都说是意外,那便是意外吧。”乌那希冷淡回话。
康熙被她这话一呛,还想责骂人的话到嘴边,转了一下,到底是算了,乌那希的性子他清楚得很,她若是不认为自己错,就算违心请罪也照旧会我行我素,而她说的这些并非出自她本意的违心话,却是康熙最不乐意听的,气恨之下,干脆就甩手拂袖而去了。
佟氏给乌那希丢下句“奴才告退”爬起身就跟了出去。
赫舍里氏看乌那希没有反应,也哆哆嗦嗦地跪安退了下去,满头都是冷汗。
实则赫舍里氏是当真觉得自己有些冤枉,她还真没做过什么,不过就是她没跟乌那希说的是,她跟佟贵妃私下里议论起这事,不说出来不是她当真怕了纳喇氏不敢得罪她,而是抱着看纳喇氏倒霉的态度罢了,钟粹宫里那么多的人,没出过痘的宫人也不在少数,尤其还有九阿哥在,真要有个万一,纳喇氏都是第一个得背上罪责。
当然事情也一如她所料,纳喇氏确实倒霉了,嫔位都丢了,不过她却没想到会牵扯上太子爷,还偏偏是她自己的猫不听话跑出去惹了太子爷去后头,她也一样受了罚还被皇后给怀疑上,但赫舍里氏却以为,那真的是一出意外,她很冤枉。
佟氏追着康熙出了坤宁宫,轻喊他:“皇上……”
康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满眼冷厉地看向了她:“你特地派人请朕来坤宁宫,就是为了看这一出?你是故意想让皇后难堪?”
佟氏惊得当下就跪到了地上去:“……奴才不敢。”
“抬起头来!看着朕!”康熙厉声喝道,在佟氏又红了眼抬眼看向他的时候,冷声一字一顿问她:“太子出痘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佟氏一听就慌了,赶紧争辩道:“皇上明鉴!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奴才真的没有害过太子,奴才怎么敢做那样的事情!”
康熙看着她急得双目通红,满脸恐慌,一时也看不出丝毫破绽来,静了片刻,丢下句“你滚回承乾宫去没事别出来兴风作浪”就转身大步而去。
人走远之后,佟氏脸上再不复方才的惊慌和委屈,冷冷笑了笑,怀疑她又怎样?没证据的事情皇上也不能说就是她做的!
帮她的人不是赫舍里氏,不过是另有其人罢了,只可惜,太子命大,这样都能让他捡回一条命,想到这,佟氏依旧是心有不甘,片刻之后,又袅袅站了起来,罢了,来日方长,且走着瞧就是。
人都走干净了,保成才从暖阁里跑了出来,扑到了有些愣神了的乌那希身上,抱住了她的腿,仰起小脑袋看着他,满脸气呼呼地神色:“额涅,汗阿玛好坏,佟贵妃更坏。”
小太子生气了,对佟氏他原本就不喜欢,现下更是讨厌至极,也不乐意再喊她一声“佟妃母”,其实在小太子看来,他的额涅,除了乌那希,其他人哪里有资格当。
乌那希却笑了起来,把保成抱了起来,将他抱回了暖阁里头去。
在炕上坐下,乌那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乖儿子,这话,在额涅面前说说就算了,到了你汗阿玛面前可千万不能这么说。”
“我知道。”但保成的表情昭示着他显然还是对此很不服气。
乌那希安慰他:“别人怎么样不管,你汗阿玛还是很疼你的,之前你病了,他日日不合眼的照顾你,你别埋怨他。”
不管怎样,乌那希还是不喜欢给自己儿子跟康熙有隔阂,这必然不会是一件好事就是了。
保成想了想,撅起了嘴:“但是他对额涅你不好。”
“那是做给其他那些人看得,你汗阿玛对我很好,你别多想。”
“好嘛……我不讨厌汗阿玛就是了。”
“乖,”乌那希再次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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