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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大清皇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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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那希却笑了起来:“他这么说也是为你好,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万一当真染个风寒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是麻烦,而且,你也不能耽搁了念书。”
胤礽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我又不是四弟那个瓷娃娃,哪里有那么娇贵,再说了,汗阿玛还要带很多随扈的官员一块前去,带上我的师傅一起啊,路上也可以念书的。”
“所以呢,这跟额涅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
“额涅要是去,跟汗阿玛说,汗阿玛一准会答应的,你去了,带上我一起他就说不得什么了。”
“你还真是个小滑头,”算了,乌那希确实本来也就有这个念头,既然胤礽这么强烈要求,便也干脆顺他的意了:“你去你汗阿玛那里探探口风,他要是答应,额涅就跟你一起去,若是他不肯点头,那也就没办法了。”
有了乌那希这番话,胤礽终于是乐得笑逐颜开。
第二日,上紧着事情趁着请安的时候与康熙说了的胤礽终于得到首肯,雀跃不已,就跑回来与乌那希禀报,说是他汗阿玛答应了。
“答应了?”
胤礽点头:“我一说额涅也想去,汗阿玛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叮嘱我出去了要跟在额涅身边不能乱跑要听话。”
对康熙答应得这么痛快,乌那希也没有去多想,只算着时间还有两个多月,她可以慢慢来做充足准备。
那之后,小太子就每日兴奋不已地数着日子,冬去春来,很快迎来了二十三年的春天。
胤礽一天一天地盼着,却一直没有等到康熙正式下出巡江南的圣旨,几次忍不住跑去问他,得到的回答却是朝事未平,这个时候不宜出行,推迟到下半年再说。
而所谓朝事未平,胤礽包括乌那希都很快就知道了到底是什么。
索额图被以贪恶之名,革大学士、议政大臣、内大臣、太子太傅,仍任佐领,那袭了索尼一等公爵位的法保被革爵,乌那希另几个叔叔身上的官职也同样给丢了。
包括她的兄长长泰,虽然官位还在,不过也依旧是受了牵连,得了康熙训斥。
长泰媳妇递牌子进宫来,哭哭啼啼地说起最近家里一片愁云惨雾,言语里诸多抱怨,乌那希听着却连劝她的兴趣都没有,只道:“既然大哥的官位没有丢,其他的事情也不干你们的事,你们着什么急?”
“可是三叔五叔他们爵位官职都丢了,如今外头都在说我们家快倒了……”
“说不就让他们说,你们做好自己的管他们怎么说呢,三叔他们犯了错,皇上处置他们也是理所应当,要不就被人诟病偏袒了,何况,皇上不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吗?三叔做下的那些事情,你可别告诉本宫大哥他完全不知情没有参与过。”
对方低下了头去,支支吾吾地哽咽着,一时倒是不敢接话了。
“这不就是了,皇上对你们网开一面,你们该感恩才是,你别怪本宫说这话不中听,本宫也是为了大哥好,既然皇上给了他机会,以后就还是老实本分一些吧,别再做糊涂事惹皇上不快了。”
把人给打发了走,乌那希当下就又吩咐人去把胤礽给拎了来,问他:“你叔公舅舅他们的事情,你之前知道多少?”
“……我没有参与,真的,绝对没有。”胤礽如实道,然后又小声添上一句:“只不过也没有跟汗阿玛提过而已。”
“你知道他们在外以权谋私?”
“他们虽然不会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情,不过要知道能有多难,而且,朝中官员真正两袖清风的也根本几个指头就数的出来吧。”胤礽不以为然道。
乌那希听着微蹙了蹙眉:“总之不管怎样,你以后还是离你叔公他们远点吧……”
“可是额涅,汗阿玛这么做,你不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乌那希道:“朝堂上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额涅我说什么。”
其实她非但不生气,反倒隐约觉得这个时候处置了索额图几个,压压他们的气焰让他们低调点也好,顺便最好是让胤礽离他们越远越好,别没事就跟他们搀和不清。
“可是现在外头都在传言额涅失宠了,赫舍里家要垮台了……”
“别听他们瞎说,”乌那希伸手捏胤礽的鼻子:“不管怎样,你做好太子本分,别惹你汗阿玛猜忌,那些事情都烧不到你身上的。”
“哦……”
“你现在也看到了,你汗阿玛对着你叔公他们也是半点情面不给,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怎么恃宠而骄?”
“我哪里有恃宠而骄,额涅不让我做的事情我从来不做。”胤礽睁着大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额涅不喜欢我跟叔公舅舅他们走得太近,我听额涅的,以后都只维持着面子上的交往不给他们套近乎的机会就是了。”
“你知道就好。”有了胤礽这番保证,即使他只能做到七八分,乌那希也稍稍宽下心来。
不过乌那希是不怎么把外戚被整治的事情放在身上,但宫里的流言却也一如胤礽所言,越传越烈,皇后已经一年多没有伺候过皇上一早就失了宠,皇后母家被皇上严惩皇上已经不再给皇后面子了,诸如此类的传言是甚嚣尘上,以至于坤宁宫一众奴才都是愁眉不展,连带着乌云珠也几次欲言又止想要劝她与皇上妥协别再僵持下去,乌那希却是不以为然,只是若是被她听到了当面嚼舌根的,她也半点不客气管对方是谁直接就叫人掌嘴,如此过了半个月一个月的,众人见说着也引不起她过多的反应也没意思,自然流言也就慢慢又平息了下去。
只是被这事一耽搁,康熙出巡的计划就推到了下半年去,倒是在那之前,西郊一座避暑的皇家园林落成,取名畅春园,于是头一回,康熙率众避暑的地方转移了阵地,换到了这西郊清静地方山美水美的园子里。
康熙即使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没有上过乌那希的门,传召也只是那一回在塞外酒后传召过那么一次,但不过这一年多里,几乎是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一定要把乌那希带上,所以真要说皇后就这么失了宠,传言也未必站得住脚。
而这一回,刚到畅春园没两日,因为暑热难耐,乌那希身子有些不适,连着两日连太皇太后那里的请安都没有去,一整天的病恹恹地靠在榻上也没有多少精神。
胤礽从乌那希的住处请安出来,想到方才看到的额涅苍白没有血色的面颊,心情低落,就要回自己那边去念书,瞥眼间看到长廊尽头转角处熟悉的衣摆,微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回过神见对方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在看他已经转身准备走,胤礽赶紧跑过去大声喊:“汗阿玛,你来了为什么不进去看额涅?”
已经转过了身去准备走的康熙尴尬地顿住了脚步,又转回了身来,看着面前一脸打探狐疑的胤礽,怏怏笑着,问他:“朕听说你额涅病了好几日了,现在可好些了?”
“我又不是太医,我怎么知道额涅的病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她也不肯跟我说不让我担心,汗阿玛要当真关心额涅,自己进去看啊,站在这里偷偷摸摸地瞧算什么?”
康熙瞪他:“有你这么跟朕说话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汗阿玛要真关心额涅,就该进去看,而不是站在这里。”
见胤礽一副笃定了他没脸进去的不屑表情,康熙心下有些恼,却也没脸跟他争辩,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与他擦身而过,进了里头去。
胤礽暗暗松了口气,汗阿玛,你可得争口气啊……
乌那希完全没想到康熙会突然前来,且还没有让人通报一声,一见到他进门来,不单是乌那希愣了一下,一屋子的人都惊讶得好半晌才记得跪下去请安。
看着乌那希精神怠倦的脸,和她这会儿见了自己眼里流露出的诧异却没有惊喜,康熙心下不是滋味,支吾了一阵,先开了口,问她:“朕听闻你病了,身子可好些了?”
乌那希挣扎着起身给他请安,康熙见她身体软绵无力地,赶紧三两步走上前去,双手扶住了她:“免了免了,病了就别将就这些虚礼了。”
乌那希垂下眼,轻声道:“谢皇上体谅。”
听出她语气里冷淡的敷衍之意,康熙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扶着她又坐了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在乌那希下意识地挣脱之时用力握紧,问她:“之前朕处置了你母家的人,你是不是心里不舒坦?”
“前朝的事情,我不敢过问,而且他们做错在先,皇上处置他们是应该的。”乌那希淡然回他的话。
“宫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流言朕也听到了,你别往心里去,朕……”
一时半会地又有些尴尬,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朕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
“皇上也别把那些话往心里去,”乌那希终于是抬眼看向了他,嘴里说着:“不过是流言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的皇后本分做好了,他们也再说不得什么。”
她对那些受不受宠的论调根本无所谓,她和康熙关注的偏重点完全就不一样,康熙也听出来她这话的意思,又他本来就最不喜欢乌那希说的“皇后本分”那一套,听她这么说握着她的手就松了开,语气也跟着冷了几分:“既然你身体无碍,就多歇着吧,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里朕会跟她们说,你不用惦记,你歇着吧,朕不打扰你了。”
他话说完就起身离开,乌那希也不留,嘴里说着“恭送皇上”连身子都懒得多动一下,似乎是巴不得他赶紧走。
走到门边,却见方才原本已经离开的胤礽突然又折返回来,当然康熙一猜就知道这小子十之八/九根本没走,指不定还在门外偷听,又见他一脸鄙夷,眼里写满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你果然没本事哄好额涅”,康熙心中不甘,突然又调转方向往里走了回去,三两步走到了乌那希坐着的榻边上,在对方惊讶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太医说你身子不好也不能总在屋子里闷着,今日外头不算热,还起了风,朕带你去外头游湖纳凉,走一走对你身子有好处。”
乌那希想拒绝,胤礽已经跟了上来,顺手捡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荷包,冲乌那希笑了笑:“儿子东西掉了,回来拿的。”
然后视线就下移到了他们交握着的手上,被儿子这么盯着看,乌那希也略显难堪,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康熙的邀请。
难得今日没有前两天那么闷热了,阳光正好,湖边有不少宫妃相约三三两两地出来玩,这下便就都看到了,康熙这么牵着不尴不尬据说是生病了的主子娘娘带着她沿着湖岸小道走走停停,一脸讨好笑意,还时不时地指点着各种风景与她介绍。
对康熙突如其来的热情,乌那希莫名其妙却又半点不觉得是什么好事,康熙带着她这么在湖边走一圈,不定有多人在心底给她扎小人,当然她倒是不介意这些人怎么看,就是对要应付康熙不乐意而已。
康熙的情绪总是这样,说来就来,从来就是按着他自己的性子行事,且非要别人顺从他才会高兴,如今又这么别别扭扭的,乌那希对此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康熙说得正起劲,偏头瞥见乌那希一副心不在焉之态似乎是完全没有听进去自己在说什么,抿了抿唇,干脆也就闭了嘴,握紧她的手,问她:“你不喜欢这里?”
“没有,挺不错的,这里景色很漂亮。”
“朕看你不太高兴。”
“皇上多心了,”乌那希微摇了摇头,冲他露出了笑脸:“我没有不高兴。”
康熙无奈叹道:“不高兴不要勉强,朕不是一定要你陪朕来这里。”
“真没有……”
“算了,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朕送你回去吧。”
乌那希闻言如释重负,自然不拒绝,这便点了头。
康熙无法,只能就这么又亲自将她给送了回去,然后又是一番叮嘱伺候她的奴才,这才终于是离开了。
人走之后,乌那希才彻底松了口气,然后又叮嘱起自己屋子里的奴才:”给本宫把门看严实了,下次皇上若是再来,你们需得先通报给本宫!”一众人无奈应下,俱是心下嘀咕着要是皇上知道主子娘娘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不定得抹眼泪了吧?
第79章 诈话
从五月康熙率众搬到畅春园,之后也就一直在这里住了下来,大半个月的时间,自那回乌那希生病康熙抽疯带着她去外头秀了一圈恩爱之后,宫里再没人敢说主子娘娘失了宠,期间康熙又上门了几次,乌那希一直都是不冷不热之态,他虽心里不痛快,面上却完全没有表露出来,还陆续以各种名义送了不少好东西来,摆明了就是一副讨好态度。
伸手不打笑脸人,乌那希虽然对他很不耐,却也只能按着性子像从前那般敷衍他。
这日晌午过后,胤礽上门来请安,在把乌那希叫人给他备的点心汤水一扫而空之后才满足地一抹嘴唇,跟她说起了八卦:“额涅,有人看到佟妃身边的大宫女私下里鬼鬼祟祟地见赫舍里贵人身边的人呢。”
乌那希瞥他一眼:“有人?哪里来的人?”
胤礽讪笑了两声,吐了吐舌,说了实话:“四弟身边的人……”
上一回胤礽就招了,他在一众哥哥弟弟身边都有眼线,所以乌那希倒是不稀奇,不过这会儿免不得又数落起了他:“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插手后宫的事情,你是皇太子,跟着你汗阿玛学习处理前朝事务就够了,做什么一天到晚盯着你汗阿玛后宫的女人。”
“我哪有啊,”胤礽不以为然地争辩:“他看到了,就顺便禀报给了我,而且他说当时四弟也在,我还找四弟套过话,他确实也看到了,我也就来告诉额涅一声而已。”
“是哪两个宫女?”
胤礽把名字报了,乌那希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这事额涅知道了,额涅自会处置,不用你操心,一会儿回去再念会儿书记得去你汗阿玛那里请安。”
胤礽摸着自己被额涅恶趣味发作掐红了的脸,无奈又很乖巧地点头,本来他也就只是跟乌那希说一声,也没打算去管。
打发走了胤礽,乌那希才叫了人来,吩咐道:“一会儿去把赫舍里贵人给本宫传来,不过低调一些,别让人给看到了。”
“奴才明白。”
去传话的人退了下去,李氏好奇问起乌那希:“主子娘娘这么小的事情也打算管吗?”
“若是换了别人,本宫倒是无甚兴趣,但佟氏……”
尤其佟氏的宫女若当真如胤礽所说私下里和赫舍里氏的宫女有猫腻,她就不能不管了,当初在钟粹宫里,赫舍里氏那只让胤礽染痘的猫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到现在她都没有证据,只是但凡这两人牵扯到一块,定然不会有好事。
突然得皇后私下传召,赫舍里氏也不敢耽搁,当下就过了来。
请过安之后,乌那希也不与她拐弯抹角,直接问起她:“你的宫女翠翠跟佟妃身边的大宫女秀珠私下里见面,是要做什么?”
赫舍里氏闻言愕然:“她们私下里见面……”
然后又赶紧道:“主子娘娘明察,这事奴才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乌那希怀疑看向她,又见她急着解释,还当真是颇为惊讶的模样,又有几分信了:“你不是一直都跟佟妃走得颇近吗?”
“也……也就那样吧,”赫舍里氏道:“但翠翠,奴才真的不知道,她私下里见过秀珠。”
她说着又咬住了唇,似是欲言又止,乌那希看她这般模样,不耐道:“有话你就直说,别给本宫吞吞吐吐的,私下里鬼祟的是你的宫女,你不把知道的都给交代清楚了,之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怪本宫没提醒你。”
被她这么一吓唬,赫舍里氏也不敢再隐瞒,当下就都说了:“主子娘娘息怒,其实是之前有一回佟妃身边的那秀珠宫女私下里提醒奴才,也是说看到翠翠她行事鬼祟,让奴才多提防着她,奴才还一直奇怪这事……”
“她这么跟你说的?”
“对,她确实这么跟奴才说的。”
听这赫舍里氏这么说,乌那希心下怀疑,这叫秀珠的宫女一面私下里联络赫舍里氏身边的人,一面又提醒着赫舍里氏提防,这神也是她鬼也是她的,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管怎么,你多长个心眼,盯紧了你自己的人,有半点风吹草动,立刻来禀报给本宫。”
赫舍里氏哪敢不从,这就赶紧应了下来。
从乌那希处出来,赫舍里氏心下也是惴惴难安,其实自从上次太子染痘那事之后,知道佟氏一直跟皇后不对付,害怕再被皇后给惦记上她就已经跟佟氏疏远了,然后前几天,在院子里突然碰到佟妃身边的宫女秀珠,对方说是佟妃让之来提醒她,翠翠手脚不干净,让她小心一些,原本赫舍里氏就觉得这事有些怪异,当然也只是不动声色地听了,这几日一直冷眼瞧着,也没见翠翠有什么出格举动,然后今日,皇后却又突然跟她说,翠翠私下里与秀珠有染。
关于这一点,她是当真没有跟乌那希说假话,翠翠会和秀珠私下里往来也很出乎她的意料,然后便隐约觉得这事,大概不是冲着她自己来的,只怕是有人想把她当枪使。
翠翠是给赫舍里氏伺候茶水膳食的宫女,已经伺候了她又不少年,一直都很低调不起眼,从前赫舍里氏倒是甚少在意过她,如今被人连番提醒这宫女不对劲,她也就上了心,让了身边最亲信的嬷嬷时时刻刻地盯着,然后没两日,就被揪了出来,这小宫女在给她喝的茶里头下药。
看着被嬷嬷押到面前来哭哭啼啼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的小宫女,赫舍里氏气得咬牙切齿:“你在茶水里加了什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奴……奴才不知道……奴才不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道?!”赫舍里一巴掌就挥了过去:“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做这样的事情?!”
呜咽着的小宫女抽抽搭搭地捂着自己当下就红肿起来的脸,咬着唇支吾着不敢说。
赫舍里氏气急,又是一巴掌挥了过去:“你哑巴了是不是?!到底是谁让你做这种事的?!”
“是……是……是主子娘娘……”
赫舍里氏一愣,随即冷笑了起来:“主子娘娘是吗?那就去请主子娘娘过来对质好了。”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翠翠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身子更是抖得厉害,已经整个瘫软到了地上去。
乌那希听闻赫舍里氏派人过来请,很快就来了,让人把门一关,就问起了赫舍里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舍里氏踹那翠翠一脚,道:“你当着主子娘娘的面再说一次!到底是谁让你在茶水里下药的!”
那小宫女连头都不敢抬,哪里还敢再说,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得厉害,乌那希缓步走上前去,在她面前站定,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是何人指使你做的?”
“奴才没有……”
小宫女低声哽咽着,身子不停地往后缩,下一刻,却突然爬起身,趁人不备,一下冲到一旁的墙上,用力撞了上去,当下额前血流如注,栽倒地上。
赫舍里氏惊得几乎尖叫出声,乌那希也愣了一下,又很快回过神,示意人上去查看。
几个小太监手忙脚乱地爬上去,然后便又纷纷摇了头:“已经没气息了。”
乌那希的眼神冷了下去,思虑了片刻,吩咐已经慌了神的赫舍里氏和一众人:“这事且不要去外头宣扬,对外就说这小宫女是突然自杀的,原因不明,本宫已经知晓了会让人去查。”
赫舍里氏战战兢兢地点头应下,乌那希又瞥了她一眼,道:“你再帮本宫去做一件事。”
赫舍里氏身边的宫女突然自杀,且原因不明,还是在后宫之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太皇太后那边传乌那希前去问,乌那希也只是淡定回她,还在查。
早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乌那希是知道太皇太后都会亲自私下里派人去查证的,但如今她年事已高,这两年身体越来越不行,也早没了力气管宫里这些琐碎事,问过得到自己这样的回答也只能算了,所以她不管这事,便是再好不过。
这一日,晌午过后,处理完政事正欲歇下的康熙听闻皇后身边派人来传话,当下让了人进来,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低声禀报,说是主子娘娘备了茶点,请皇上前去小聚。
康熙闻言先是一愣,当下脸上就有了笑意,完全没有犹豫,这就吩咐下去,起身出了门去。
小太监没有领他去乌那希的住处,说是主子娘娘在园子里,请皇上一块前去赏花品茶点。
康熙不知道乌那希是怎么突然就转了态度,哪里来的这份雅兴,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很高兴就是了,大步就过了去。
乌那希果真就在假山旁的凉亭里候着他,一桌子都是他爱吃的点心,见到他进来,当下起了身行礼问安。
“没有外人在,不需要这些虚礼。”康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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