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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大清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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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那希果真就在假山旁的凉亭里候着他,一桌子都是他爱吃的点心,见到他进来,当下起了身行礼问安。
“没有外人在,不需要这些虚礼。”康熙走上前去,双手扶起她,笑着道:“坐吧。”
俩人一起在凉亭里的石桌前坐了下去,乌那希给康熙斟茶,又将自己亲手做的点心夹到他面前的碗里,亦是满脸的笑意:“皇上尝尝,这些是我做了一个早晨才做好的。”
康熙受用无比,夹起来咬了一口,赞不绝口:“非常好吃。”
“皇上喜欢就好。”
俩人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一边闲聊,康熙好奇问起她:“之前朕一直叫你来园子里多走走,你总说天气太热了,今日哪里来得这般兴致?”
乌那希笑着道:“我想见皇上啊,就找了这么个借口请皇上来了。”
有多久了,乌那希都没有用这么带着嗔意的语调跟自己说话,康熙一下子就觉得前头那些日子憋着的那口气都畅快了,也给她夹点心:“你也吃,你要是想见朕,朕随时都能来陪你。”
“皇上政事繁忙,哪里能随时都来陪我……”
“朕说真的,只要不是在处理朝事的时候,只要你派人去跟朕说,朕随传随到。”
他这么一说,且诚挚无比,并不像是随口说着玩的,乌那希心里一时倒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又觉得怪别扭的,正要再开口,凉亭前面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突然传来了断续可闻的说话声:“是你约我来这里见面的?你是谁?约我来做什么?”
康熙身边的太监正要派人去驱,被乌那希制止,她道:“且听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假山后面说话吧。”
被假山巨石遮住了视线,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听了墙角的宫女秀珠警惕地看着面前这私下里给自己传信约自己来这见面的小宫女,再一次问她:“你到底是谁?”
小宫女嘴角轻勾起,笑着道:“秀珠姑姑不认识我没关系,认识翠翠就够了。”
她一提到翠翠的名字,对方脸色微变,随即又很快掩饰过去:“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翠翠是谁。”
“不知道?大伙儿传得沸沸扬扬,赫舍里贵人身边的宫女翠翠无故自尽,秀珠姑姑竟然没听说过吗?”
秀珠不耐烦转身就想走,又因为对方下一句话成功顿住了脚步:“我知道翠翠自尽的原因,她死之前都告诉我了,跟秀珠姑姑你有关。”
秀珠转眼瞪向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是赫舍里贵人身边伺候的,和翠翠情同姐妹无话不谈,”对方道:“翠翠在自尽前一晚哭着告诉我,有人要她给贵人主子下毒,且若是事败就嫁祸给主子娘娘,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劝她不要这么做,哪知道第二日,她却撞墙自尽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把毒药给她唆使她下毒毒害贵人主子且嫁祸主子娘娘的人,就是秀珠姑姑你。”
“荒谬!”秀珠气急败坏:“你不要含血喷人!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都是翠翠亲口告诉我的,你把她叫去,逼迫她做这些事情,而且你还私下里与贵人主子说,翠翠行为鬼祟,就是想要贵人主子发现翠翠做的事情,好引出主子娘娘,到时候若是贵人主子告到太皇太后那里去,主子娘娘定是脱不了干系,我可有说错?”
“你胡说八道!这都是你编出来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但如此,当初在钟粹宫里,贵人主子的猫会突然跑了引的太子爷去了后院染了痘症,也是你指使翠翠做下的,是不是?”
“没有!”秀珠一听她提起这桩,眼里更是流露出惊慌之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你再说!”
她说着就又要走,被小宫女一步上前拦住了去路,小宫女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着:“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主子娘娘也在派人查,你是佟妃娘娘身边的人,佟妃娘娘一直跟主子娘娘不对付人人都知道,若是我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主子娘娘,你说,她是信我还是信你?”
秀珠咬住了牙关,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心虚:“你究竟想如何?”
“你跟在佟妃娘娘身边这么多年,又是她最信任的大宫女,得到赏赐的好东西一定不少吧,送我一两样,我就当不知道这事。”
“好!”秀珠一口答应下来:“明日这个时候我们这里见!”
话说完,她转身就走,这一次身后的小宫女没有拦她,只是才走出假山死角,面前站着的却是四五个乾清宫的太监。
当下就惊得面无血色几乎腿软跪下去的人被拖到了康熙和乌那希面前来,那赫舍里氏身边的宫女也跟了过来,跪下地,乌那希没有开口,康熙冷声问起秀珠:“方才她说的那些,可都是真的?”
“不……不是……”
“你是要朕给你用刑才肯说实话是吗?”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康熙一说用刑,秀珠当下吓得原本就已经在颤抖得身子更是哆嗦个不停:“奴才招了,奴才都招了……是……都是佟妃娘娘指使奴才做的啊!”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却又并不出人意料,康熙的眼神当下沉了下去,吩咐道:“去把佟妃给朕传来。”
乌那希对那赫舍里氏的宫女道:“你起吧,这事跟你无关。”
“奴才谢主子娘娘体贴。”
康熙瞥乌那希一眼,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复杂,到底却没有说什么。
佟氏很快就来了,看到秀珠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心惊胆战低下眼先给康熙和乌那希请安,康熙没有免她的礼,开门见山问道:“指使身边大宫女买通赫舍里贵人的使唤宫女给她下毒,意图栽赃皇后,是不是你做下的?”
佟氏错愕抬眸看向他:“不是!当然不是!奴才没做过!”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康熙伸手指向秀珠,怒叱她:“你身边的奴才亲口说的!是你指使她这么做!你还有何话好说?!”
佟氏震惊地偏过头去看秀珠,厉声质问她:“你为何要冤枉本宫?!本宫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含血喷人嫁祸本宫?!”
“是……是佟妃您指使奴才做的,奴才都是按着您的意思……”
秀珠一边说一边身子往后缩,佟妃气得几乎疯狂要扑上去打人,又在乌那希的示意之下被几个嬷嬷给拉了开。
这一次是乌那希开了口,问秀珠:“指使翠翠放猫引诱太子去钟粹宫后院染上痘症,也是你做下的是不是?”
秀珠呜呜咽咽地不敢答,乌那希又道:“方才你不都已经认下了,要给人封口费息事宁人了?怎么,这会儿到了皇上和本宫面前,倒是不敢说了?!”
秀珠吓得开始拼命磕头:“皇上恕罪,主子娘娘恕罪,都是佟妃娘娘指使奴才做的,奴才不敢不从,奴才不敢不从啊……”
康熙狠狠瞪向佟氏:“你还有何话好说?!”
佟氏已经满脸惨白,眼神飘忽着,提起这事这会儿显然是心虚了,嘴里却依旧在争辩着:“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做的,是她污蔑奴才,奴才没有做过,皇上,奴才真的没有做过啊!”
乌那希微微皱眉,保成出痘的事情跟这佟妃脱不了关系已经是板上钉钉,她现在这副心虚的反应也算是坐实了,但方才提到指使秀珠给赫舍里氏下毒栽赃自己时,她的惊讶却似乎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背后还有其他人?
而康熙这会儿眼里的怒意已经彻底不加掩饰:“你好大的胆子!当朝皇太子也敢谋害!朕当真是太纵容你了让你连尊卑好歹都不分了是不是?!来人!”
几个太监应声上来,康熙看佟氏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俱是叫人不寒而栗的杀意:“将这贱妇给朕拖下去!严加看管留待处置!”
“奴才是冤枉的!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啊!”佟氏泪流满面,激动地大声争辩着,在几个太监上来拖她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歪,就这么软身昏死了过去。
佟氏身边的太监匍匐在地,抖抖索索地禀报:“皇上,主……主子她有身子了,本来想跟您说的……”
乌那希听着挑起了眉,有身子?怎么可能?
康熙闻言更是面色铁青,又因为乌那希就在身边,而不自觉地尴尬无比,看一眼那昏死在地的佟氏,没好气吩咐:“去传太医来。”
两刻钟后,在佟氏住处外,太医出来回报,佟妃她,确实是有喜了,快两个月了。
乌那希眼里的神色也沉了下去,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康熙不尴不尬地让太医去开安胎药,再接着下口谕,收回佟妃册印,令其禁足养胎,待到孩子生下再做处置。
“皇上若无其他事,我先退下了。”
乌那希话说完,敷衍地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康熙一步上前去拦住她,焦急地解释道:“朕不想宠幸她的,是太皇太后说不能将她完全抛在一边,朕不得已,这大半年也就只传召了她一两次……”
“皇上要宠幸什么人是皇上的自由,与我无关。”乌那希冷淡回他话。
康熙一愣,随即又有些气到了:“皇后!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朕吗?!你今日特地把朕请去园子里根本不是所谓的想见朕你就是想朕看这么一出戏是不是?!”
“皇上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你还说是朕误会!赫舍里贵人的宫女知情不报还意欲敲诈,你不但不追究反倒说与她无关,根本她就是你事先安排好配合你演这场戏去诈佟妃的宫女的是不是?!”
“那又如何?”乌那希不屑道:“佟妃真要没做过,我也诈不出来,她不过都是咎由自取而已。”
“你!”
乌那希再次福了福身子:”我还要去看太子,就先告退了。”话说完也不再等康熙反应,乌那希转过身坚决走了。
第80章 主使
即使没有正式废黜妃子的封号,但册印都被收走了,其实也就差不多了,康熙和乌那希走了之后,佟氏恨得几乎发疯,最后好歹是被身边的嬷嬷给劝了住。
“主子,眼前这关算是过了,但也只是这一时,这事,分明是秀珠那贱蹄子冤枉您,皇上偏听偏信,摆明了是被皇后给迷惑了,您可不能就这么认了输,说什么也得把着幕后指使的真凶给找出来,才能洗清嫌疑,日后才还有机会。”
被她这么三言两语的一劝,佟氏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却又咬牙切齿,最后她马失前蹄竟然会栽在一个一直信任的宫女手里,怎么想都难以咽下这口气,这便吩咐道:“一定要在那贱人被处决之前查出来到底是谁指使的他,你们多给本宫去外头打听打听她平日里都跟什么人来往过,再给宫外头也送个口信去本宫阿玛府上。”
她虽然是被禁了足,但不代表她身边所有奴才都没有了人身自由,只要有半点机会,她都不甘心就这么彻底认了输。
乌那希回了自己住处去,已经听闻了事情的胤礽来给她请安,见乌那希神色不太好,拉了拉她的手安慰她:“额涅,她那样的,就算真生下了阿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使人谋害我,汗阿玛不会放过她的,您不用担心她还能出来兴风作浪。”
“额涅是担心你,”乌那希轻叹:“这宫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们娘俩呢。”
“管她们呢,活腻了的才敢把主意打到额涅和本太子身上来。”胤礽扑上去,乌黑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乌那希,一直看到乌那希都觉得尴尬了,才笑眯眯地开口问她:“额涅,佟妃有喜了您不高兴,就只是因为不能早点料理了她吗?”
“不然呢?”
胤礽撅起了嘴:“我还以为是因为汗阿玛又宠幸了她呢……”
乌那希伸手敲儿子的脑袋:“你少说这种没趣的话,你汗阿玛喜欢宠幸谁我管不着你更管不着。”
“……我才没兴趣管。”
事情闹这么大,几乎是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当然,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看热闹,太皇太后那边也难得的没有传乌那希前去问话,想必是该说的康熙都已经跟太皇太后给说了,便也不用乌那希去浪费口舌。
至于佟氏的突然怀孕,总归大多数人都是不看好的,佟妃虽然性子跋扈,但其实又是个病秧子,平日里大病小病就没断过,补品吃了不少身子却不见起色,总是一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之态,也因此入宫这么多年肚子都没有动静,如今这紧要关头,突然又说有了,谁知道呢。
这日一大早的,众女跟着乌那希一块去太皇太后处请安,随口说起各宫里的趣事,聊起小阿哥小格格们太皇太后脸上也难得有几分笑意,于是一众人都很默契又知趣地不提佟氏做下的事情,毕竟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宫中阴私,丢皇家脸面的事情,太皇太后一定不乐意大伙一直惦记着。
但偏偏就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要说这事。
来的是佟氏身边的太监,跪在地上恳求太皇太后,说他们主子求太皇太后让她前来禀明事情真相。
方才还笑着的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当下消失殆尽,不悦道:“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皇太后明察,事情确实不是主子做的,主子她是被宫女秀珠给冤枉的,因为主子知道秀珠私下勾搭宫中侍卫与人通奸之事,才被秀珠给故意嫁祸污蔑,主子愿意与秀珠当面对质,还望太皇太后查清楚事情真相,还主子一个清白。”
小太监话说出口,一屋子的宫妃们俱是小声地议论了开来,乌那希微微蹙眉,其实这事她也有所怀疑,但因为倒霉的那个是佟氏,所以她连深查的兴趣都没有,只是也显然,佟氏不会就这么甘愿背了这个黑锅的,果不其然,这就找上门来了,再看太皇太后,虽然脸色依旧难堪,犹豫了片刻,到底是开了口,吩咐人:“去把人都给带过来。”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秀珠虽然被收监了却也还没来得及处置,被押到太皇太后面前虽然身子瑟瑟缩缩的,却依旧是一口咬死了是受了佟妃的指使。
佟妃也被人带了过来,委委屈屈地跪下,红着眼睛与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奴才求您为奴才做主,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奴才之前就知道这宫女与宫中侍卫通奸,奴才念在她跟了奴才不少年的份上没有禀报给您和主子娘娘,只是警告了她一番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怀恨在心,这般污蔑奴才。”
太皇太后瞪向那缩在地上的秀珠,不耐问道:“佟妃说的话可是实情?”
“奴才没有……”
“奴才说的都是实话!”佟氏抢白道:“太皇太后,这个不规矩的宫女跟神武门的侍卫私相授受,有人亲眼所见,奴才还在她的贴身衣物里翻到了这个。”
佟氏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呈上去,是一个很精致的男人用的鼻烟壶,太皇太后一看脸就绿了,宫中宫女私藏这种东西,传出去便是淫/乱宫闱,绝对是犯了她老人家的大忌了,当下那东西就被扔到了秀珠面前,太皇太后厉声质问:“说!这到底是不是你的东西!”
秀珠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接住,一副生怕摔了的模样,这行为也就不言而喻,等于告诉了众人,这确实是她的东西了。
佟氏继续声泪俱下地说着:“太皇太后,这宫女不守宫规,私下勾搭宫中侍卫,奴才不该纵容她,只是奴才实在没想到她会反过来这么污蔑奴才,太皇太后,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她之前当然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一回也算是老天都在帮她,她家有个族人和那与秀珠勾搭成奸的侍卫同在神武门当差,之前无意之中看到过一回俩人私下里幽会,即使发现是佟妃身边的大宫女原本不想惹事便也没有多过嘴,这一回佟妃在宫里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送进宫的女儿名声已经臭了还自尽了,另一个怎么都不能眼看着也倒了台且还是涉嫌谋害皇太子这么严重的罪名连累了全族,那侍卫自然是上赶着去把事情与佟国维说了,佟氏在宫里收到宫外家中送来的消息又从秀珠的衣物里翻出这个鼻烟壶,这便赶紧来了太皇太后这里喊冤。
而且,说是秀珠心怀怨恨嫁祸只是个引子,佟氏怀疑的是,真正指使秀珠她嫁祸自己的人不定就是那侍卫和他背后的人。
太皇太后气得面色铁青,乌那希看嬷嬷在帮她拍背顺气,也开了口问起秀珠:“你与人通奸之事,可是实情?”
秀珠不停地摇头,手却抓着那鼻烟壶不肯放,生怕被别人给抢了走。
佟氏喝骂她:“你到了现在还不承认?!你这么护着他为什么?!这东西是他送你吧?你把他送你的东西当宝你又知不知道他已经背着你在外头娶了妻?!还是半个月前成的亲!”
秀珠闻言错愕,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佟氏,激动争辩道:“不可能!他说了会等我的!我还有两年就可以出宫了!他说了会等我的!”
佟氏冷笑:“他好歹是上三旗郭络罗家的八旗贵胄,你一个包衣出身的小宫女还想他娶你不成?!醒醒吧你?!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是骗着你玩的!”
佟氏着重咬出“郭络罗家”几个字,是个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一时间,在场众人的眼神俱是有意无意地扫过郭络罗氏,乌那希瞥她一眼见她微低着眼不动声色,似乎是并不在意佟氏的话里有话,一时也有些疑惑,只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那秀珠倒像是疯了一般,哭嚎了起来:“不可能!你骗我的!你骗我的!他怎么可能背叛我!他说他一定会想办法明媒正娶将我娶进门的!是你骗我的!”
“骗你的人不是我,是那个男人,从头到尾他就在利用里!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一个二十好几宫女长得也是姿色平平他为什么要娶你?以他的家世娶什么门当户对的八旗闺秀不可以非要娶你一个包衣?这种满嘴谎话的男人你还把他当成宝你傻不傻?”
在佟氏的故意套话和刺激下,秀珠越发崩溃,捂着耳朵大声哭嚷着:“我不信!我不信!都是你骗我的!我什么都听他的!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怎么可能骗我!”
“你的意思是你都是听他要求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使你做的?是不是?!”
“我什么都听他的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秀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佟氏难掩激动,继续追问:“给赫舍里贵人下毒嫁祸主子娘娘和我是不是也是他要你做的?是不是?!”
“我什么都听他的,都是他要我做的,我不想做我也帮他做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话差不多也就算是认了,秀珠的身体几乎整个瘫软到了地上去,颠来倒去地只会重复这几句话,太皇太后烦不胜烦,开口呵斥:“够了!污言秽语!荒唐至极!”
佟氏跪着转向她,红着眼睛请求:“太皇太后,秀珠她都招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侍卫指使的她做的,跟奴才无关,太皇太后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够了!你直接说清楚!到底是哪个侍卫?!”太皇太后说得没好气。
“神武门当差的侍卫,他是,”佟氏说着也瞥了郭络罗氏一眼,道:“宜妃的族侄。”
一片哗然,屋子里的议论声渐响,郭络罗氏依旧低着眼不动声色,倒是她妹妹小郭络罗氏闻言惊讶不已又担忧,咬着唇也低下了头,这一屋子的宫妃,也不能把侍卫押来她来审,何况她们现在人还在畅春园,太皇太后黑着脸只能是派人去下口谕先将人收监审问,佟妃依旧在哭着喊着要太皇太后给自己做主还自己一个清白,乌那希冷眼看着她,突然开口,问道:“即使这次的事情你是冤枉的,那之前谋害太子呢?秀珠也说是你指使的,难不成那一次她就是故意陷害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只怕那侍卫都不定进了宫吧?”
秀珠已经面如死灰状若疯狂根本听不进别人在说什么,只捏着那鼻烟壶躺地上不停抽泣,问她也是问不出什么,佟氏咬紧了牙关道:“不是奴才做的,秀珠这一次会嫁祸奴才,之前的事情也同样可能是他人指使嫁祸奴才,没有其他凭证,主子娘娘若只偏信秀珠一个人的口供,奴才也不服。”
“你不服?贴身伺候你七八年的宫女说是你让她使人谋害太子,你以为一句没有其他凭证你就能逃脱得了干系?何况,那自尽了的宫女翠翠,她宁死也不肯供出到底效忠的是什么人,你以为真要追查下去就一定查不出?别认为就你一个人聪明就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
被乌那希这么一训,佟氏咬着唇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但显然依旧是很不忿,太皇太后头疼地打断:“行了行了,这事留待查清楚再说吧,都别争了。”
然后她吩咐人将怀了孕的佟氏先送回去,又遣散了一众人,单独留了乌那希下来,问她:“你当真觉得是佟妃做的?”
“这一次的事情她也许是冤枉的,但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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