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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雁回-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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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着鲁氏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那时候我对舅母这么说,只是担心惠表妹罢了。可转念想想。表妹秀外慧中,又知书达理,我根本无需担心。”

  鲁氏一听就知道她说的不过是表面话。她自认过来人,不像云居雁这般总想着虚无缥缈的情爱。她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说:“我知道,你说不定在心里觉得,惠娘不是我生的……”

  “不是的,舅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一直知道您对表妹是极好的……”

  “你听我说。”鲁氏打断了她,语重心长地说:“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会知道,对女人来说,什么都是假的,唯有儿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说惠娘是侯府千金,就算只是穷酸秀才的女儿,只要有了儿子,又有嫡妻的身份,自然能挺起胸膛说话。”

  鲁氏本意借着这话提醒云居雁,不要只顾着和沈君昊你浓我浓。男人的心是靠不住的,而女人总有人老珠黄的一天。她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生下嫡长子。

  云居雁明白鲁氏的意思,可这话听在许惠娘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她觉得一切就像云惜柔说的,她的生父嫡母根本就是为了云居雁的名声故意牺牲她。云居雁从来都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云惜柔被她害得很惨,而她就是下一个。

  房间内,云居雁不想与鲁氏说子嗣的事,故意扯开了话题。鲁氏看着她神色中的忧伤甚是不解。她已经从马大夫那边了解到她的身体很好,沈君昊亦没问题。“居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一脸关切。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我只是担心母亲,担心家里。”云居雁确实担心许氏。

  “你母亲很好。听你舅父说,你父亲为了家里的事很是积极。我和你舅父都知道,这大半都是你的功劳。”

  “舅母。”云居雁挽住鲁氏的手腕,担忧地说:“我虽担心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妹,但最担心的却是六妹。几个姐妹中,她年纪小,我却从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鲁氏听着,微微点头。她也觉得云惜柔和许惠娘频繁通信很是奇怪,可那些信她都检查过,只是一些琐事罢了。

  云居雁见鲁氏神色严肃,压低声音说:“不瞒舅母,我在出门前交代了三妹和堇弟。他们从未提及六妹和惠表妹通信的事,显然他们是不知情的。母亲从来没有事瞒着我,父亲又这么忙。舅母,您能不能偷偷帮我查一查,六妹找了谁替她送信。”

  房间外,许惠娘见鲁氏点头应下,脸色微变,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鲁氏和云居雁并没发现她。云居雁继续说道:“另外,六妹的婚事虽然订下了,但她一日没有成亲,我就一日不安。可祖父一向信奉长幼有序。”她眼巴巴地看着鲁氏,意思非常明白,她希望云惜柔能早日出阁。

  鲁氏是一点就透的。她想了想,问云居雁:“以她的年纪,若是男方坚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云居雁摇头。她总觉得这一世的云惜柔不会这么容易退出她的生活,可是沈君昊是绝不会像许弘文那般纳她为妾的,她实在想不出,已经订婚的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鲁氏虽然与云惜柔的未婚夫家也算认识,但并不是很亲近的关系。让她无缘无故要求人家把婚期提前,道理也说不过去。因此她只对云居雁说,她先查查是何人送信给许惠娘,之后再谈云惜柔的婚期之事。

  云居雁也知道自己提这样的要求太过为难鲁氏,只能点头应下。想到她和沈君昊前来启昌侯府的主要目的,她抬头问鲁氏:“舅母,外祖父在世的时候,有没有和您或者舅父提过为什么我尚未出生,就和相公定了亲?如果我没有记错,外祖父和王爷并没有太多的往来,王爷和祖父就更加说不上有什么交情了。”

  “这事具体是怎么样我说不上来,你舅父恐怕也不知道内情。”鲁氏笑着摇头,似陷入回忆一般,缓缓叙述:“那时候我们只是听说,王爷见了你母亲,很是喜欢,笑谈间就说起来婚事。原本我和你舅父以为不过是酒后的玩笑话,没想到长辈们都是认真的。”说着她笑了笑,又道:“也有人说,是你的相公见了你母亲,就说肚子里的是妹妹,是他的,王爷这才动了心思。实际如何,恐怕你要回去问王爷才知道。”

  这说辞和云居雁之前听到的差不多的,她只能继续问道:“舅母,那您和舅父有没有听外祖父说我仙逝的婆婆,或者是婆婆娘家的事?”

  鲁氏缓缓摇头,只说他们只知道史家嫡枝已经无人,剩下的不过都是一些旁支。说到这,她奇怪地看着云居雁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云居雁不想说太多的内情,又不想鲁氏觉得自己不被信任,只能避重就轻地说:“其实是我们觉得这桩亲事订得有些突兀。”她停顿了一下又道:“舅母也知道,外祖父、外祖母极为疼爱母亲,当时母亲正怀着我,他们怎会让她从永州赶来京城,仅仅是为了贺寿。”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件事。其实你舅父也怕路上生出什么意外,因此劝诫过你外祖父,不过你外祖母说,她几年未见女儿一定要见一见。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你外祖母从来都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

  云居雁听到这事,愈加觉得自己和沈君昊的婚事应该是有内情的,可另一方面,当初沈君昊要退婚的时候,沈沧并没有要求必须履行婚约。她越想越糊涂,对着鲁氏说:“舅母,我隐约记得小时候祖父曾拿了一本类似家谱的书册给我看,说是记载了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当时我年纪小,记得并不清楚,不知道您和舅父有没有见过。”

  鲁氏疑惑地摇头,“这事恐怕还得问你舅父,我并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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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某天少的1k。




第460章 失望

  云居雁作为外甥女,要求查阅舅父的家族史显然有些过分了,但为了更好地了解许史两家的过去,她还是向许慎之开了口。

  在云居雁提出请求前,鲁氏已经暗暗提醒过丈夫,但许慎之仍旧心下犹豫,一脸为难。云居雁见状,只能说,也可以请许慎之看了,再转述给他们听。鲁氏见气氛尴尬,借口午膳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岔开了话题。

  饭后,许慎之寻了一个理由去了老侯爷的书房。正式的族谱一直由他收着,并没什么特别,但他记得父亲有记事的习惯,应该留有手札之类的东西。他相信云居雁小时候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东西。本着对老侯爷的尊敬,他继承王府之后一直没动过书房的东西,更加没有窥视以前的秘辛。他不敢立时答应云居雁,怕的也是她看到不该看的。

  许慎之在满是灰尘的书架上寻找着,很快发现了一个锁着的盒子。他凭着记忆在书桌的隔层找到了钥匙。打开盒子,他看到了十几本书页已经泛黄的册子。因为云居雁想知道的事情至少已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他按着年份,直接拿出其中一册。

  他快速游览着纸上的记载,大多是一些琐事或者是对当时时局的分析。他又拿出了之前几本翻阅,同样没有与史家有关的记载。看时间差不多已经一个时辰了,他正想把东西放回去,却突然看到打开锦盒的钥匙上牵着另一把钥匙。他马上意识到应该还有另一只盒子。

  仔细思量老侯爷病重期间的吩咐,除了叮嘱他谨慎行事,好好照顾许氏母女,只说了这串钥匙的所在,却并没有说钥匙可以打开什么东西。这一刻,他更加相信,老侯爷或许真的藏了什么秘密。他环顾四周,无奈再不见任何铜锁。他也知道,书房并没有密室之类的地方。

  沈君昊和云居雁在饭后不见许慎之。猜想他应该是先去确认那些东西是否可以让他们过目。他们耐心的等待着。大约一个半时辰后,看到许慎之亲手拿来一个锦盒,两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激动。可惜,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许慎之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沈君昊并不仅仅是对生母好奇。因为事关重大,他又没把握自己手中的钥匙与此有关,自是没有提起这事。

  借着沈君昊与许慎之两个儿子说话的机会,云居雁提出想与许惠娘去她的房间坐坐。鲁氏知道。许惠娘绝不敢说出自己不愿嫁陆航之类的话,也就没有反对。

  入了许惠娘的闺房,云居雁见桌上放着几个香包,做工很是精致,赞美了两句。许惠娘闻言,略带羞涩地说:“这是给六表妹做的,我做得不好,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听到她主动谈及云惜柔,云居雁很是诧异,顺着她的话说:“听舅母说。惠表妹和六妹经常有书信往来,感情很好。原来是真的。如果我记得没错,惠表妹与六妹只见过一两次吧?”

  “是。”许惠娘点头,“我与六表妹只见过两次,但可能因为我们志趣相投,又都爱临帖写字,所以除了说些家常琐事,也经常请对方看看自己的字是否有进步。幸得母亲大量。总是第一时间帮我把书信送去永州。”

  云居雁觉得她在故意解释给她听,她不由地怀疑许惠娘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怕惊动了云惜柔,让鲁氏无法查知云惜柔的信是请何人送来京城的。只能敷衍着揭过了话题,不敢往深了询问。

  傍晚时分,沈君昊和云居雁告辞而去。许惠娘站在二门看着马车出了启昌侯府,不由地想到了云惜柔的话。虽然她只是庶出,但她是侯府千金,又从小养在嫡母身边,与嫡女没有区别。她未来的夫婿不是皇亲国戚,就应该是贵胄公子。可如今呢?为了云居雁,她居然要嫁给陆航。陆家虽是泰州望族,但陆航只是二房的长子,不可能继承陆家家业,而陆航本人也不似能够建功立业的人。最讽刺的,她必须嫁陆航,居然是因为他无法对云居雁忘情。

  远去的马车内,云居雁满心失望。她多么希望外祖父能替她解开婚约之谜,结果却是这般。她隐约记得,小时候看的书册似乎并不是许慎之今日拿出来的这几本,可她又觉得许慎之应该没有刻意隐瞒。另外,许惠娘也让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惠表妹对婚事好像没有丝毫的抵触。你不觉得奇怪吗?”她问沈君昊。

  “你想她怎么样?闹着不肯嫁吗?即便要闹,也断不会在我们面前的。”

  “我也不知道。”云居雁摇头,“我好怕六妹挑唆她做出什么事。我本来想请舅母帮忙,让六妹的婚期提前,可惜舅母没有答应。”

  “你怎么又在想之前的那个梦,都对你说过几次了,不过是一个梦而已。”沈君昊牵住她的手,目光紧盯着她。他从来不喜欢坐马车,今天他本可以骑马的,可为了与她在一起,他放弃了骑马。他怎么会这么喜欢她呢?

  “你干嘛盯着我看?我的脸脏了吗?”

  “我只是在看,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他一边说,一边揽住了她的肩膀。

  云居雁顺着他的动作把头靠着他的肩膀,低声喃喃:“我只是在害怕,生怕下一刻又会发生什么事。”

  沈君昊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话。苍白无力的“别怕,我会保护你”,连他自己都不再相信了。他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却发现身边的她许久没有任何动静。他转头看去,却见她双眸紧闭,呼吸沉稳。她居然睡着了!沈君昊只能拿起一旁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肩头,吩咐车夫把车速放缓。

  在夕阳的余晖中,马车终于到达了郡王府。二门口,沈君昊正犹豫着是叫醒云居雁,还是直接把她抱进去,长顺在车帘外说:“大爷,小的刚刚在大门遇上了陆公子的小厮。陆公子请您明日去雅竹小筑一见。”




第461章 情敌相见

  沈君昊不想见陆航,一来他们见面太过扎眼,惹人猜忌,二来他们有什么好说的,难道陆航要告诉他,他有多喜欢他的妻子?

  云居雁被长顺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咕哝了一句:“我怎么睡着了,已经到了吗?”

  长顺不知道马车内的情形,听到里面的动静,催促了一句:“大爷,陆公子的小厮正在门上侯着,说是陆公子正等着他回话,看起来很是着急。”

  “怎么了?”云居雁侧头询问。

  “没事。”沈君昊摇头,想了想又道:“陆航约我明日去雅竹小筑。”

  云居雁不知如何回应。本来她对陆航颇有几分感激,可一桩桩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不禁让她有些反感。不过她不敢把这话说出口,毕竟陆航并没有恶意。她若这么说了,反倒显得她自私。至于见面,虽然她觉得陆航和沈君昊并没这个需要,可她又怕自己的反对让沈君昊误以为她心虚。一时间她有些为难。

  沈君昊原本想拒绝的,可云居雁的反应让他觉得她对陆航有愧疚。他有些不是滋味,转头对长顺说:“伱让他说个时间,我会准时过去的。”说罢揭开了车帘。

  云居雁扶着沈君昊的手下车,还是忍不住问道:“伱要去见他?为什么?”

  “能有什么为什么。以后他娶了伱的表妹,大家就变成亲戚了。”

  “可是……”云居雁想说什么,见沈君昊加快了脚步,只得快步跟了上去。想着陆航应该不至于对沈君昊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而她和陆航并没太多的交集,便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话。

  当天傍晚,他们见过沈沧和沈伦,大致说了与许慎之夫妇面前的情形。

  薛氏依然在休息中,这次她让云居雁进了房间,还说了几句闲话。云居雁看薛氏一脸平静。不由地更加佩服她。任何女人知道自己被人暗害,落得不孕的下场,恐怕都不会这么快就平静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沈君昊一早出门去了雅竹小筑。昨天下午,她在马车上说着话就睡着了,显然是累极了。昨晚他本来不想太折腾她的,可一想到蒋明轩的话,陆航的行为。他就忍不住想证明,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掌柜的引领下,沈君昊很快到了陆航所在的包间。见路过的小二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他的心中更是郁闷,但面上只能朝着已经起身相迎的陆航笑了笑。

  两人见过礼,入了坐,待小二上了茶,陆航的心依旧在犹豫。原本他觉得自己买下的不过是一套普通的茶具,可细细端详了一晚上,他又觉得茶具很是新颖特别。本来他想用书信通知云居雁有关青竹偷卖茶具的事。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这样会被人抓住把柄。最重要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很想见见沈君昊,他想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他甚至想告诉他,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既然他与沈君昊见面了,他就应该把茶具还给他们,可突然间他又觉得舍不得。他的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他,他可以谎称东西已经毁掉了。然后把茶具藏起来,谁也不会知道的。不过这毕竟不是君子所为,所以他很犹豫。

  沈君昊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面上很是平静,心中却是万分的不耐烦。陆航的欲言又止让他觉得,他下一句很可能脱口而出,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喜欢云居雁。他暗暗想着,如果他真敢当面说出这话,他就揍他一顿。说真心话,他很想揍他,若不是他,岂会惹出这么多事,可偏偏他不能名正言顺地指责他,更不能在公共场合对他有任何的情绪表露,不然很可能又传出莫名其妙的闲话。

  “陆公子,之前有关玉石的事,我应该向伱道歉的,是我误会了。”沈君昊打破了沉默。他不想与他相对无言枯坐一上午。

  听沈君昊提起这事,陆航抬眼看了看他。客观地说,沈君昊确实是他见过的男人中最俊俏的,他忍不住想,她喜欢他什么?他不会弹琴作赋,他能明白她,理解她,懂她的感受吗?他甚至无法与他琴瑟和鸣!

  陆航急忙压下心中的想法,对着沈君昊答道:“那件事其实错在在下。我答应了云姑娘,不让第三人看到那朵玉莲,结果却失信在先。”

  不管陆航的话是否隐含示威之意,单单他的那声“云姑娘”,已经足够沈君昊严肃纠正他了。可想着云居雁的温存体贴,他懒得计较,只是笑了笑,问道:“不知陆公子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其实是这样的。”陆航心虚地别开视线,低头问:“不知府上是不是有一名名唤青竹的丫鬟?”

  沈君昊脸上的礼貌性笑容僵了一下,反问道:“陆公子是如何知道她的?”

  听闻这话中的惊讶,陆航避重就轻地说,他偶然在路上看到两个人在卖紫砂壶,随即得知是沈家名唤青竹的丫鬟拿出来偷卖的,所以他就买下了。他找沈君昊过来就是想告诉他这事。至于紫砂壶,因为被地痞碰过,他已经处理掉了。

  陆航隐去了他抵押玉箫一事,可单就如此,沈君昊恨不得质问他,他是如何知道那是“偶然”的。这套紫砂壶是程大正式售卖的第一批壶,数量有限,且只在阳羡附近售卖。云居雁在紫砂壶失踪的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劲,早就写信给云平昭,让他再从阳羡偷偷带一套回来。他们如此小心翼翼,陆航却这般轻描淡写,听他的语气好似他为他们做了一桩大好事一般。

  沈君昊不愿多做解释,只是急问:“陆公子,那套茶具果真已经销毁了吗?是如何销毁的?”

  陆航立马觉得沈君昊不相信他。他一边心虚,一边又觉得沈君昊侮辱了他的人格。他随口说,因为茶壶有些缺损,他又觉得质地一般,索性摔碎了,在回客栈的途中扔进了河里。

  沈君昊虽觉得匪夷所思,但他哪里能想到陆航这是想把茶具据为己有。他只能问陆航:“陆公子,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不知道其中是否另有内情,或者有什么奇怪的细节?”他不相信整件事会这么简单。

  陆航多多少少听过沈君昊一郑千金的纨绔行径,也知道他花重金为云居雁找了一支紫竹箫。本能的,他不希望沈君昊知道他连五百两银子都拿不出,自是不愿告诉他,有人拿走了他的玉箫。

  沈君昊看他摇头,心中更是疑惑。他可以肯定,这件事一定隐藏了什么阴谋。“真的没有其他的事?”

  “沈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陆航不悦地反问。

  雅竹小筑毕竟是公共地方,沈君昊不想再传出什么闲话,只能说是自己一时失言,请他见谅。陆航见他这样的态度,更是心虚,可话说到这份上,他又如何能再提起玉箫的事?

  正当两人各怀心思,气氛异常尴尬的时候,外门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掌柜恭敬的回禀:“沈公子,陆公子,蒋世子到了。”

  沈君昊诧异地朝陆航看去,陆航看了一眼时间,刚想解释,蒋明轩已经推门而入。他看到沈君昊眼中也是难掩惊讶。

  沈君昊本想再问一问陆航就尽快回去。他清楚地知道,茶壶的失踪是在青竹被沈沧赐死之后。这件事怎么看都有太多的疑点,他想问一问云居雁的意见。如今蒋明轩来了,他不能往下追问,亦无法转身就走。

  三人再次落座,陆航急忙对其余二人说,是他分别约了他们。蒋明轩接着补充,是他来早了。因为掌柜没有说屋子内还有其他人,他便直接过来了。他才说完,其余两人因不知道如何接话,气氛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

  因陆航是主,他问道:“明轩,伱昨日说,要把曲谱带来还我……”

  “对,曲谱。”蒋明轩打断了他,急急说:“东西在我车上,快回去的时候我再命人拿给伱。”他瞥了一眼沈君昊,转而问:“昨日伱让人找我……”

  “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找伱的。”陆航打断了蒋明轩。他不想让沈君昊知道自己向蒋明轩借钱。蒋明轩马上明白了,没再继续往下说。

  沈君昊看着他们相互掩饰,心中颇不是滋味。在蒋明轩面前虽无所谓,但他不想陆航觉得自己没风度,他没有表露情绪,只是问陆航:“昨日的事,不知道陆公子花了多少银子。”他虽觉得根本是陆航中了圈套,给他们惹麻烦,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欠他什么。

  陆航立马明白,沈君昊这是要赔银子给他。在他看来,他所为只是为了云居雁,他在无奈之下才找沈君昊,可不是要他还银子的。再说有些东西根本不是银子可以衡量的。他勉强笑了笑,回道:“不过是几两银子罢了,沈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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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男人

  随着陆航的这句话,蒋明轩抬眼朝陆航看去。陆航生怕蒋明轩揭出他想借银子的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沈君昊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中,忽然有一种被人排拒在外的感觉。他一向不缺银子,往来都是贵胄子弟,直觉认同了陆航的那句“不过是几两银子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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