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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谷英豪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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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望,但见壁如镜滑,陡立险阻,简直连飞鸟也难渡过。
但叶秋白却不把这峭壁危岩放在眼内,身负清华秘芨绝顶武功的他,对付面前这道岩壁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奋身一纵,人如大鸟一般跃起十余丈高,腾在空中,脚略沾雪墙,又拔起七八丈高。
一连几次,人已纵至山顶。
他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山顶积雪松脆,不敢久留,立刻向山下滑去……人在半山,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长嘶。
这声马嘶只一入耳,叶秋白立知是发自朱兔马,心中大喜。
叶秋白人一落地,马嘶之声忽又响起,这次距离更近。
突然一阵泼刺刺马蹄之声,朱兔马由一个山脚之后如飞奔来。
叶秋白心中方自一动,放眼望去,却见朱兔马上坐着一个惊慌失措之人。
那人连声喝斥,但朱兔马却似发狂一般,乱奔乱颠,似乎要将背上之人甩脱。
但那人工夫似乎不弱,任朱兔马如何狂乱,他仍未从马上跌下。
叶秋白见状,呼啸一声,朱兔马一闻此声,突然大发神威,后足直立,马身乱抖。
马上之人见它如此,似乎怒极,啪的一声,击在朱兔马的腹部。
朱兔马受创后,长嘶一声,发狂一般向叶秋白奔来。
叶秋白见那人出手伤害朱兔马,心中大怒,待马奔到跟前,立刻将马缰一带,一掌向马上之人劈去!
那人蓦然来到跟前,也未看清对方是谁,就被一阵极大掌风,逼得从马背上跳下来!
叶秋白这才看清了马上之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一见是叶秋白,不由啊的一声,连连后退,面上惊恐万状。
叶秋白笑毕,说道:“阎五毒!老兄,咱们怎么又碰头了?”
阎五毒喉咙中嘀咕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心里明白,这一次,他是死定了。
叶秋白见他神色,心中暗笑,忖道:这种歹恶小人,除之而后快。
心念一定,突然笑容满面,说道:“阎五毒,说来我真得感谢你,若不是蒙你指点,那能这么容易寻着雪山冰草?”
阎五毒问言心中一喜,暗忖:这回又可以死里逃生了……突然叶秋白一手扬起,直直放在他面门之前。
阎五毒一惊,心想:这种举动,岂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心念方动,立刻连退数步,但叶秋白如影随形,那双手掌仍然摆在自己面门之前,只要掌心微吐,自己就得一命呜呼。
惊慌之下,不禁呐呐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秋白笑道:“像你这种歹恶小人,若不早日除去,日后一定作更多孽事!”
阎五毒闻言,惊得鼠目流泪,急道:“小侠千万饶命,雪山一派所有之人全丧命在你手中,我……我是最后一个人了……”叶秋白闻言,心中一动,思索半晌,突笑道:“哦!那么,如果你今日不死的话,你岂不就成了雪山派的掌门人?”
阎五毒一怔,随即道:“不错,雪山派只剩我一人,自然就是掌门人了!”
叶秋白哈叶大笑了一阵,突然面色一沉,正色道:“要我饶你—命,倒也容易,但你得答应替我办一件事!”
阎五毒大喜过望,急道:“这个……我一定办到,小侠只管吩咐吧!”
叶秋白心中不齿他奴颜婢膝之状,冷笑道:“上次命令你找雪山冰草,你口中也是这么说,心中却打主意暗害少爷,像你这种无耻小人,口是心非,少爷还是另托他人算了!”
阎五毒一闻此言,心想:另托他人,这不是明明要取自己的性命吗?心中大急,不由死心塌地的跪了下来.哀求道:“小侠吩咐我办的事,我一定办到,这次决不敢再口是心非,小侠千万不要改变主意……”叶秋白见状,微微一笑,料他已经完全屈服,这才说道:”好吧!你且起来!我不杀你就是!
阎五毒闻言起身,—脸肃穆,再也不敢三心两意。
叶秋白道:“限你半月之内,以雪山派掌门人身份,通知各派掌门,说我叶秋白初春中旬,在亡魂谷等候各位大驾到来,了结家师绝命杀神与各派之仇怨,知道吗?”
阎五毒连连点头,道:“这事容易,我一定办到!”
叶秋白牵过朱兔马,边说道:“谅你也不敢不办!”
说完纵身上马,也不理会阎五毒,飞奔出雪山而去。
阎五毒见叶秋白去远,这才醒转过来似的,咬牙切齿,满面愤怒之色,口中恨恨说道:“可恶小子,自己找死,也怨不得别人,亡魂谷就是你葬身之地,”***叶秋白离开雪山之后,一路不停,朱兔马奔驰如飞,星夜赶向冰魄峰。
纵使如此,从雪山到冰魄峰,迢迢万里,着实费他十天工夫,方才到达。
这天,叶秋白来到冰魄峰下,正在寻找人山路径,突然朱兔马一声长嘶,四蹄飞起,竟朝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雪洞跃下。
叶秋白大吃一惊,喝止已是不及。
正在惊怒交加,朱兔马已然轻轻着地,叶秋白抬头—望,这才恍(书)然(网)大悟。
一条小径,通向山顶,这小径正怡在雪洞之旁,如非朱兔马灵异,自己实在无法找到。
片刻间已来到山顶。叶秋白担心穿云剑及凌虚书生伤势,到达后立刻下马奔向那山洞。
突闻一阵哈哈大笑,从旁边厅堂里走出两个人来。
叶秋白急忙望去,见是北霸天以及一个身着红衣、面色苍白的肥胖和尚。
心中激动,连忙拱手向北霸天道:“北霸天老前辈,在下已经取得雪山冰草,准时赶回来了!”
北霸天微笑点头,也不回答叶秋白,转头向那红衣僧人说道:“此人名叫叶秋白,就是我与你说的那人。”
红衣和尚闻言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凌厉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叶秋白。
半晌,微微点头说道:“嗯,此子骨相清奇,目蕴神光,江湖传言果然有点道理,怪不得连天坛教主也败在他手下。”
叶秋白一愕,正待说话,北霸天已走上几步,喝道:“叶小侠,这位就是武林尊为三老之一的红衣古佛,他徒弟无非大师,在黑龙谷中被你击断琵琶骨,武功全废。”
叶秋白忖道:红衣古佛素居大漠,此番前来冰魄峰,定是为了自己。一个北霸天已难对付,现在又加上一个红衣古佛,自己全身而退定无问题,只是茅云剑与凌虚书生又如何是好?
北霸天虽说二人与自己之事无关,但他一旦恼羞成怒,恐怕就不见得会遵守诺言了。
心中一急,忙走上两步,向北霸天道:“那么,红衣古佛一定是为我而来了?”
北霸天微笑点头。
叶秋白面色—沉,说道:“前辈打算先解决在下之事呢?还是先救人?”
北霸天哈哈一笑,傲然道:“小侠以为老夫自食前言不放?这可放心,老夫为人一向恩怨分明,怎会欺骗你们年轻人?”
说罢,将手—招进入山洞之中。
叶秋白见状,心下微定,也跟着纵身进入山洞。
红衣古佛站在旁边,他与北霸天有话在先,所以按住满腔怒火,暂不发作,面上印透出一丝冷笑神色。
二人进洞之舌,他也身形一闪,冷眼旁观。
这时北霸天已接过了叶秋白手中的雪山冰草,端详了一会儿,将雪山冰草置于盘勺,用杵捣为粉碎。
取过盘来,将捣碎之冰草,分别纳入穿云剑及凌虚书生口内。
半晌之后,二人腹内一阵细响,鼻孔之内,突然游走出一股碧绿带紫的谈气。
嘤咛一声,穿云剑首先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她抬头一望,看见叶秋白负手旁立,面上神色十分快慰,不由啊的一声猛然跳起。
想起自己这二十天来所受苦楚,不禁委屈得流出了几滴眼泪。
半晌,始开口说了一句:“叶……叶大哥,你太没有良心了!”
叶秋白一怔,知道她不明白此中详情,微喟一声道:“金姑娘,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是没有良心,不应该离开你们身边,致有不幸之事发生,但你们被北霸天老前辈救来此间后,在下费尽心血为你们取来解药,这总可以一赎前愆了吧?”
穿雪剑金燕子未及开口,凌虚书生也已痊愈醒来。
他望了叶秋白一眼,又望了金燕子一眼,突然低下头来不言不语,面上神色十分复杂。
叶秋白见他望向自己,感觉有些惭愧罢了!
他双手向北霸天一拱,谢道:“多谢老前辈鼎力相助,在下铭感五内……”北霸天洪笑一声,插嘴道:“不必铭感五内,等下动起手来,若也存心如此,岂不是十分为难吗?哈哈哈哈……”叶秋白暗吃一惊,听他口气,分明要和自己动手,以解决铁面道人惨死之仇,心中不禁一阵纷乱。
事已至此,躲亦无用,叶秋白低头想了一回,慨然道:“老前辈言下之意,似乎要在掌下指教晚辈一番,若是如此,晚辈自然不敢不从,只是我这二位同伴,又如何是好?”
北霸天哈哈笑道:“少侠果然爽快,老夫有话在先,你二位同伴与你我之事毫无关系。
今日,不论结果如何,他二人安全绝对无虞,你放心好了!”
说完,北霸天向红衣古佛一揖,笑道:“古佛老兄,小弟先和这位小侠印证一番,有僭了!”
红衣古佛一声佛号,退后两步,说道:“寒冰兄请。”
叶秋白一见此状,将心一横,走入场内、北啸天道:“你我印证,以互击三掌为限,三掌之内如不能将对方击倒,便算输着,这个办法你说可好?”
叶秋白闻言、心中大喜,这样一来,可以免去一番无休止的缠战,说不定也能避免流血场面出现。
闻言忙道:“前辈之言,晚辈怎敢不从,就请前辈先下手吧!”
北霸天摇头道:“不行,哪有老辈先下手的道理:还是小侠先请。”
说完,双手一合,凝神准备。
叶秋白只好应命,走上两步,一掌劈出。
这一掌,他只用了二成力量,轻飘飘发出。
他不愿用全力对付北霸天,无论如何,自己亏欠人家恩情,何况北霸天为人恩怨分明,正直无比,自己更不能当真动手。
北霸天一见掌到,将身微闪躲了开去。
叶秋白心存礼让,一掌不中,又接连发出两掌,这次用了三成力量。
北霸天何等人物?一见此状,立知对方存心礼让,心中不由烦恼起来。
掌风到时,北霸天啪啪两声,将掌风击退。
长笑一声,走上几步,说道:“小侠三掌已过,现在该老夫了!”
北霸天话才出口,突然双手箕张,呼呼两声,发出两股锋利尖锐掌风,疾如闪电,向叶秋白袭去。
掌风到时,雪花乱舞……
叶秋白一见掌到,不敢轻视,真力运集掌心,疾快推出两掌。
突然一声暴响,山顶积雪经此大震,纷纷向山下坠落下去,一时呼轰之声大起……掌风相遇后,北霸天与叶秋白不约而同后退两步,才立定脚跟。
北霸天暗吃—惊,疾忖:看他年纪,不该有这种功力,自己少说也有七十年修为。如何用了八成力量,也未能将他击退?不说北霸天心中惊疑,叶秋白此刻也是心中暗凛……想不到北霸天掌风如此深厚,倒是委实轻敌不得。
北霸天一停之后,再度扑上……
突然飞起半空,人如苍鹰一般,就在空中,一掌向叶秋白击去。
叶秋白见状,大吃一惊,知道这一掌必是北霸天赖以成名的寒冰掌,威力一定更大……他立刻运起金刚罡气护体,突将真元一聚,一掌推出……两掌相遇,突然如磁铁一般沾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北霸天一掌压下,突然感觉一股绵绵大力,将自己发出之掌抵住,不由大吃一惊……这一掌,用足了他全身修为,不料仍然未能将对方击退。
叶秋白这一瞬间,也不由暗暗心惊……
……第二十章恩将仇报劫难免北霸天的深厚内力化成绵绵不绝的阴寒掌力,泰山般压了下来自……己只要稍一疏神,立刻便有生命之危,运力掌心,不敢稍懈,两人顿时僵持不下。
北霸天定在空中,运力下压,叶秋白在下面向上推举,自然十分吃力。
两人这样耗着,谁也不敢先行撤掌,一个在空中,一个在地下,看得穿云剑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叶秋白心中喑暗焦急,这样下去,势必落得两败俱伤,但一时之间又无法撤掌。
在这紧张关尖,却有一个人暗暗向叶秋白移去,场中都未注意。
突然,叶秋自感觉胁下玉田死穴,被人用手指按住,只要对方手指向内一伸,自己的玉田死穴便被点中……大吃一惊,要躲已经不及,急忙向来人望去,这一望之下,叶秋白不禁怔住了……那用手按在自己玉田死穴上的人,不就是凌虚书生吗?叶秋白一面运力抵击,一面焦急的说道:“徐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穿云剑金燕子站得较远,一见此状,不禁芳容变色,连忙奔了过来……凌虚书生突然大喝道:“不准你过来!再过来一步,叶大哥马上\没命!听见没有?”
金燕子一怔,闲言不敢再动,娇喝道:“凌虚书生!你疯了吗?还不赶快缩手回来!”
凌虚书生惨淡的摇了摇头,露出又是惭愧又是坚决的神色来、他望着穿云剑金燕子,突然感觉心如刀割……为了这个女人,他决定除去叶秋白……只要叶秋白活着一天,她便不可能成为自己的爱人。
二十多天来,每当他醒转时,看到金燕子那张美丽的脸孔,便不由心花怒放伤痛全失。
如果他能移动手脚的话,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占有她。
人在病患之中,也许特别容易动情,这二十多天的单独相处,凌虚书生已不由自主的深爱上她了。
他不能失去她,他甚至一刻也不能不见她,虽然她对自己似乎并无爱意,但他明白,那是因为她始终怀念着叶秋白。
只要叶秋白一死,她早晚就会成为自己的人,他有极大的自信“爱”可以使人疯狂,可以使人做出违背情理的事情来。
此刻的凌虚书也就是这样,他已经神志昏迷,“爱”使他不顾一切。
但人总是有良知的,凌虚书生和叶秋白目光交错,不由将头垂了下来。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来,羞愧却坚决的说道:“叶大哥请原谅我,我没有别的办法!”
叶秋白不解的望着他,疑惑道:“徐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改变了主意,要找我报杀父之仇吗?”
凌虚书生黯然低下头来,说道:“不!不是为了这个!”
叶秋白更加不明白了,手中掌力源源运集,不敢一瞬稍断,这原是不能分神的事,但他此刻也顾不得了。
他急问道:“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凌虚书生抬起头来,嗫嚅了半晌,面孔胀得通红。
这种话,委实也太难以出口。
将牙一咬,终于从牙缝中进出话来:“叶大哥,事到如今,瞒也没用,是为了穿云剑金姑娘、我这样做实在太对不起你,但除此以外,我没有别的办法,叶大哥,因为我……我爱金姑娘,而金姑娘又对你念念不忘,听以……”说到这里,凌虚书生突然噤住,他看见金燕子眼中露出怨毒愤恨的神色,心中一怔,再也说不下去。
叶秋白这时完全明白了,他突然感到很悲哀。
他想不到凌虚书生会这样做,更想不到他两兄弟的友情,如此经不起考验。
凌虚书生不惜牺牲另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取一个女人的爱情……他这样做是不是太疯狂了?叶秋白黯然垂下头来,凌虚书生这种无情无义的举动,使他灰心到了极点。
他几乎忘了自己头顶之上,还有一个正在作生死决斗的强敌。
心神涣散,真力大减,北霸天由上压下的内力,突然增强。
叶秋白忽觉全身一阵奇闷,暗叫一声不好,真元上升,掌心外露,太虚狂气猝然进出。
他原无意伤害北霸天,但在这救命关头,又不能不先求自保。
太虚狂气发出之后,顶上压力顿被逼了回去……一声裂帛般大响,北霸天身子飞出两三丈远,轻轻降落下来。
叶秋白急忙望去,却见北霸天气态悠闲,满面含笑,知道他并未受伤,不由大感决慰。
北霸天拱手笑道:“小侠好深厚的内力,老夫白叹不如。”
叶秋白忙道:“前辈手下留情,不然晚辈早就败了,现已各击三掌,侥幸得成平手。
北霸天也不言语,望了凌虚书生一眼,正待说话。
凌虚书生一手仍按在叶秋白玉田死穴上,这寸突然面色惨淡,颤抖着说道:“叶大哥.原谅小弟要下手了!”
突闻一声娇喝,穿云剑纵身上来,喝道:“无耻小人,你以为叶大哥死了,姑娘我就会委身子你吗?”
凌虚书生俊脸一红!呐呐说道:“只要叶大哥一死,你就会慢慢忘去他的,难道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对你的心意吗?
天下之间,除你以外,我再不作第二人想,金姑娘,请你不要再阻止我……”穿云剑金燕子闻言,恨声道:“叶大哥死了,我就陪他一起死!”
叶秋白突然转过头来,望着金燕子,他想不到她会这样痴心,这种情意实在始料未及。
金燕子说完这话之后,面红过耳,这样露骨的表白,在她还是生平第一次呢!
翦水双波向叶秋白一瞥,却不料对方在瞧着自己,芳心之中,不由又是羞愧又是甜蜜。
叶秋白这一接触她的眼睛,忽觉对方美目之中,流露出一股神秘的光芒来,纵横复杂,仿佛春天流水,潺潺细流,包含着无限的温柔情意。
叶秋白心头一震,暗暗自语道:“不!不行!我不能再伤害一个女人的芳心,我不能为了她,忘去那神秘峡谷中的少女。”
他抬起头来,歉意的望了金燕子一眼,突然面色一沉,冷笑道:金姑娘!我不要任何人陪我死,凌虚书生一心为你,你还是跟他去吧!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也不会有意于我,凌虚书生这样做,全属误会,只要你答应跟他走,他一定不会让我死的。”
金燕子闻言,不禁失望得流下了眼泪,她想不到叶秋白竟一些也不顾及自己对他的情意,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怎不令她芳心欲碎……。
在这种关头,地必须马上作一个选择。
银牙一咬,金燕子恨声说道:“叶大哥,不管你怎么说,小妹,心里只存着你一个人,今生除你以外,不会再有人能获得我的感情,小妹不能与你同生;但却愿与你同死!”
说完,突然人身后抽出一柄晶亮闪光的长剑,只要叶秋白一倒地,便自刎身死。
叶秋白怔住凌虚书生也怔住了,场上是一片沉默。
半晌,叶秋白突然开口说道:“贤弟,你难道一点也不顾惜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吗?如果你真要我死,我可以告诉你如何点我的穴道,你现在所点的位置,不能奈何我的!”
凌处书生闻言,大吃一惊,面上不由一阵惊慌。
怒道:“你不用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
叶秋白凄然笑道:“你难道忘了在黑龙谷中,你不是点中了我大榆死穴吗?我没有死,这不就是凭证吗?”
凌处书生倏然变色,露出一股恐惧神色,按在叶秋白玉田穴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悲哀的望着面前之人,叶秋白伸出手来推开了凌虚书生的手指。
凌虚书生恍如着魔一般,被人推开也白不觉。
这一瞬间,他突然变得极度的颓丧,灰黯的眸子里突然闪动着泪光。
他突然以手蒙面,仿佛无颜再见面前的人,转头飞身向山下奔去。
叶秋白没有拦他,他明白对方此刻的心情,必须独自一个人慢慢冷静下来。
金燕子带泪含情,这时已不由自主现出一丝甜美的笑意。
叶秋白微喟一声,掉头便走。
突然身后一声暴喝道:“且慢!事情未完,哪能就走?”
叶秋白回头一望,不知何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红衣古佛已经纵到跟前。
红衣古佛道:“叶施主,小徒无非和尚与你何仇,要将他武功全废?今日不说出个道理来,可没那么容易就走!”
叶秋白此刻心乱如麻,不愿和他纠缠,闻言答道:“在下已经约定了中原各派掌门,初春中旬,在亡魂谷一清宿怨。
在下满身血债,总不能死在你一人手中,你说是吗?到时在下一定恭候你台驾到来,你要为徒报仇,到时必能实现,此刻却要失陪了!”
说完,向远处的北霸天长揖一下,转身进去。
红衣古佛冷笑一声,不再拦他,心想:也好!老衲此次来到中原,在各派掌门人眼前一显绝技,为徒报仇,否则也显不出自己的威风!在这瞬间,叶秋白已经走开老远。
穿云剑金燕子谢了北霸天的相救之恩,也随后赶去。
……第二十一章旷世奇珍揭秘辛叶秋白下山途中,偶一回头,却见金燕子香喘吁吁如飞赶了上来。
他微一皱眉,将身停祝
金燕子到了跟前,娇笑道:“叶大哥,你……你走得好快!”
忽然想起刚才山顶上的一幕,不禁面上一阵绯红,粉脸不由自主的垂到颈间。
叶秋白见她心含羞涩,微一怔神,说道:“金姑娘,在下有事前往南疆,不耽误你的时间,就请自便吧!”
金燕子闻言,愕然抬起头来。
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面前之人,实在一点也不顾惜自己,三番两次想要支开自己,难道自己在山顶上,如此明白的表明心迹,他竟然丝毫无动于衷吗?
芳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委屈,不禁由眼眶之内,溢出几滴眼泪来。
叶秋白见状,心中十分不忍,走上两步,扶着穿云剑的香肩,安慰地道:“金姑娘,你误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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