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生生世世缘未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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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太皇太后把你弄回宫的。我不过是来瞧瞧你的。所以，这话你该问她！”
　　太皇太后，那也就是原本的太后了？难道她想抢走我的孩子？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且不说腹中胎儿尚不知是男是女，她若真是为了司马卓的血脉，大可以等孩子出生后直接抢了来，何必带上我这个累赘。
　　“这里离青州遥遥千里，你们是怎么把我弄来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与在产房内并无太大区别，也就是说，时间过去的不会太久。
　　“这你还是得问太皇太后！”
　　奇怪地看看瑞太后，从前她性子虽冷，对自己却还是不错的，可是现在为什么感觉很有敌意：“那你为什么来见我？”
　　“我想来看看，被皇上如此看重的你，在得知了皇上的死讯后，会是什么样子？”瑞太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尖利，与她往日的样子大相径庭。
　　“就是这个样子！”心里的疼痛再一次被撕开，也没了谈下去的愿望：“你已经看到了，可以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瑞太后的声调再一次提高：“为什么他那样在意你，你却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我就是无动于衷了！你有动于衷又能怎样？”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莫名其妙的分离，莫名其妙的死讯，还要忍受莫名其妙的指责，心里的委屈也爆发了开来。
　　“不一样！不一样！”瑞太后突然望向面前的空气：“第一次见到皇上，就是那般冷峻，那般疏离。于是，我便学着他的模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自己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心的，所幸，皇上却是真的不在乎。”她的脸色渐渐浮现起一丝微笑：“于是，即便他不常见我，也是不见其他妃嫔的，想到这里，我便更无所求了！直到你出现！”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猛地指着我：“你让他不再什么都不在乎！你让我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皇上！原来他也可以对一个人这般爱恋疼惜！”吸了口气，瑞太后似乎要咽下马上留下的眼泪：“我原想着，只要他开心，即便他爱怜的那个人不是我又如何？至少，我还可以远远地望着他，望着他脸上一日多过一日的笑容，这样下去也不错……”
　　看着她情绪激动，心里渐渐升起一丝不安，环顾四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竟然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可是现在，连这样远远地望上一眼都已经不可能了！”瑞妃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极为刺耳，突然扑了过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好好儿的呆在这儿？为什么你不去陪他？”说着便伸出双手掐住了我的喉咙。
　　面对这个突然发疯的女人，我全力反抗。可惜此刻早已没有多少力气，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就在渐渐绝望的时候，屋子里又发出一阵淡淡的红光，可是不像原来那样是一片朦胧，而是一丝，仿若实质一般，凝成一股绳，卷在瑞太后腰间，将她从门外摔了出去。
　　门外顿时一阵慌乱，大喘了几口气，渐渐缓过神儿来。这如今的瑞太后显然被摔得不轻，这笔糊涂账只怕又要算到自己头上，这却不是我目前担心的。双手抚在肚子上，我的孩子，你到底怎样了？还有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怎么？还不把凤血灵珠拿出来救你的孩子和你自己？”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整个屋子突然都变得冰冷起来似地。
　　“你是谁？”按捺着心中的恐惧，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破损的房门大敞着，慌乱的宫女们探头超屋子里看了一眼，立刻抬起瑞太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百二十七章　魔域之主
　　“你是谁？”
　　“魔邪。”
　　看着面前这个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男人，愣了半天，才不可思议的反问：“魔邪？魔域之主？”
　　那人点点头。
　　“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会是这幅平常人的样子。”的确，若是忽略此人身上散发出的那令人快要崩溃的阴冷气息，这张脸分明就是一张路人甲，扔进人堆儿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你费尽心思把我弄来，所为的是什么？”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到了一切谜底揭开的时候，心里反而奇异的平静下来。
　　“凤血灵珠。”魔邪倒也爽快，或是觉得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
　　“你觉得我会就这样把灵珠交给你吗？”
　　“用你和你腹中胎儿性命来换如何？”
　　嗤笑一声：“你会接生吗？我现在可是难产！”
　　魔邪并不着恼，只微微点头：“我自有办法保你母子平安。待你产子后把灵珠交给我如何？”
　　“那个放出皇上驾崩消息的护卫是你安排的？你这么做，就是想让我在生产时出意外，不得不与你做交换？为了灵珠，你还真是费了不少力气！”瞪着他，渴望得到肯定的回答。盼望他说，只是为了这个目的散播出了司马卓的假死讯。
　　“不！”魔邪冷漠的声音却粉碎了我的期盼：“是太后！哦，现在该叫太皇太后才对！那个蠢女人是想让你死于难产。其实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闭了闭眼睛：“照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谢就不必了！等你性命无忧时，拿灵珠来换吧！”魔邪转身朝外走去。
　　紧跟着便走进来一人，我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柳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杨柳依旧那么美，只是有些憔悴，冲着我点点头：“离开无华苑之后，我原本是想去寻你的。可是五哥说既然皇上不曾安排我们与你一路，就不可再贸然去寻你。所以我们就回了谷中。”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前些日子太后派人强行将我们带了回来，要我给紫兰贵人接生。后来，我就一直没有离开，直到魔邪告诉我，要我做好准备救你。”
　　“柳儿，你知道魔邪是什么人？”
　　杨柳一面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一面点头：“他不是人！”
　　“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好像知道很多我都不知道的？”
　　“我师父曾经提过，他有个神秘的朋友，你也见过，就是护国使者。以前他说的时候，我也不曾留心。我那个师傅，向来有些奇奇怪怪的，这次回去后，我才特意翻看了一些他旧日留下的手记。所以，对这些事也有了些了解。”杨柳看了看我的情况，双手微微有些发抖
　　“依依，我必须得告诉你，虽然当时我不愿管那什么紫兰贵人，但是，我知道你常说孩子是无辜的，所以还是决定救她！”
　　我点点头：“我明白！”尽管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能改变紫兰怀着司马卓骨肉的事实：“你做的对！”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杨柳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我没有成功！”
　　“什么？”愣了愣。
　　“我是说，”杨柳深吸了口气，可是双手还是不可抑制的微抖：“手术失败了！”
　　屋子里瞬间静默下来，片刻之后，缓缓扯出一个微笑，认真地看着他：“柳儿，我相信你！”身体早已疼的失去了感觉，本已绝望，现在哪怕有一丝希望也是值得期待的！
　　杨柳又深深吸了口气：“好！”说罢不再多言，向我口内塞入两颗药丸，嘴里立刻麻木起来，接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依依，依依！”
　　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唤，可是眼皮还是好重，怎么都睁不开。
　　“哇哇哇！”几声清脆的啼哭，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立刻轰鸣起来，双眼猛地睁开，目光落在一个小小的襁褓之上，再也无法挪开。
　　“依依，你醒了？”杨柳抱着那个小小的襁褓，见我醒来，忙将襁褓放在床上。
　　虚弱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苹果大小的脸庞，不由得喜极而泣。
　　“依依，是个小公主呢！你看，她多聪明，到你身旁就不哭了！”
　　果然，小小的人儿停止了哭泣，一只小手紧紧攥着，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自己的大拇指。
　　“依依，你们母女都很好，可是，”杨柳看看门外：“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沉浸在对新生命的极度欣喜中，还未回过神儿来。被这小人儿颈窝处一颗红痣吸引，我的母亲身上可不是也有这样一颗红痣！巨大的惊喜和震撼包围着自己！
　　“依依！凤血灵珠！”杨柳急了：“你可记得我说过五哥如何丢了一只胳膊的事情？”
　　“当然！”怔怔地看着他，还沉浸在喜悦中回不过神儿来。
　　“那人身上也有一块凤血灵珠！”
　　“什么？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人我前几日见着了，是被魔邪传入宫中的！来的时候，几人还是神高气扬的样子。他们进了魔邪的屋子，不过过片刻，就都变成了尸体，被抬了出来！留下的就只剩当日身上曾发出红光被小黑所救的那个！”
　　“小黑肯听我的，就是因为我有凤血灵珠。”到了这时，也不必再隐瞒什么：“若那人真有，也就不奇怪小黑会帮他了！说起来，也不知小黑跑到哪里去了！”
　　话音未落，仿佛是为了回答我的话，几声宛转的鸟鸣自窗外传来。
　　杨柳与我对视一眼打开窗户，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可不就是小黑！见窗户打开，小黑展翅飞入，在屋里盘旋一圈，突然落到我的枕边。
　　不知是不是惊动了襁褓里的小人儿，这小家伙恋恋不舍地吐出手指头，正当我以为她要大哭时，小手一阵乱舞，准确无误地扯住小黑尾巴上的一根毛，然后心满意足地吐了个泡泡，睡着了。
　　小黑显然是吃了痛的，却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任由她扯住，一动不动。剩下我和杨柳面面相觑。这可实在奇怪！我早已没有了凤血灵珠，而宫中另一人却有，小黑不是该在那人那里才对吗？不等我们细想，门便被一阵阴风刮开。
　　“魔邪，依依身子还很弱！”杨柳挡在我身前。
　　“交出灵珠，你们再慢慢调养！”
　　“你当我是傻子吗？一旦交出灵珠，还会有我母女二人的活路吗？”
　　“收起你手里的毒针，那种东西对我会有用吗？”魔邪盯了杨柳一眼，走到床前：“你以为不交出来，你们就不会死吗？”
　　“既然交不交出来都要死，那我又何必交出来？”心里却在苦笑，交？拿什么交？
　　“好！很好！”魔邪突然笑了起来，可是他的笑却让人觉得一阵森寒。笑声未落，就见他伸出一只手，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没错儿，是提了起来，连着被子一起，就这样走了出门。
　　杨柳一愣，便要追过来，见到我的眼色，迟疑了一下终究是停住了脚步。
　　面对魔邪这样根本不是人的对手，什么心机、机智都是白搭的，似乎也只有听天由命而已。抬头看看天空，连一丝云彩也无，刺眼的阳光下，看见魔邪一只手提着个被卷在宫里招摇而过，所有人都低下头去，装作没看见。
　　很快，便来到御花园，魔邪站定，朝地下轻跺脚，青石条地板无声无息的滑开，一个暗室入口便露了出来。
　　被他扔柴火一般扔在了地上，还好，有被子垫着，不算太疼。正在慢慢适应昏暗的光线，想看清周围有什么的时候，手突然被人抓住了。
　　魔邪还在对面，显然不可能是他，心里一惊，回身看去，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中。
　　“依依，你还是被他找到了！”
　　刚才被魔邪提走的时候尽管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也不曾落泪，可现在，眼泪却无声无息的滑落。
　　“司马卓，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两人相见，却不知该说什么似地，魔邪也好似没有这回事儿似地，盘膝而坐，仿佛入定一般。
　　过了许久，才想起来：“咱们的女儿出生了！”
　　“是吗？”虽然看不清，但还是感觉得到他在微笑：“一定很漂亮！”
　　“是的，很漂亮！”压抑不住的哽咽：“可惜，你没有看到！”
　　“交出凤血灵珠和碧蓝灵珠，我就放你们一家团聚！”一直沉默的魔邪突然出声。
　　“不可能！”两人异口同声。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魔邪发出阴测测地一阵怪笑：“我知道碧蓝灵珠在你体内，至于凤血灵珠，我用尽了办法都找不到，想来也只可能是在你体内了！既然如此，就让我将你们二人一起炼化了吧！”
　　“炼化？”一阵冷汗留下，看看不远处地上的一堆类似人骨的东西，感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那个倒霉鬼，不知从哪弄来一块血魂灵珠。血魂灵珠与凤血灵珠极为相似。”司马卓轻声解释。
　　“所以他就被魔邪骗到这里，乖乖地送上门被他给炼了？”毫无疑问，这就是那日在青华酒楼遇见的中年男子。
　　“你挺聪明，不过可惜，死期到了！”魔邪伸出双手，朝我与司马卓头上压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幸福生活
　　“依依，抱歉！可是能与你同生共死，我也没有遗憾了！”司马卓的声音绷得紧紧地。
　　“同生是没问题的，我可不想什么共死！我还没活够！”看着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手掌，不由得喊出一句。
　　眼前冒出一阵黑烟，瞬间意识便陷入了模糊，似乎看见护国使者抱了个什么东西出现了，心里不由得怒骂，该死的，不会早点出现吗？等等，他抱的那是什么？怎么好像是我那刚刚出生的女儿？
　　“依依，别睡了，醒一醒！”
　　“嗯？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累死了，一直在做梦！”
　　“哦。做了什么梦？我听到你说，不想一起死什么的。”
　　“是啊。活的好好的干嘛要一起死，我还没活够！不对，我还没睡够，你吵什么！”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很混乱，不对！不对！这个声音！这个晃晃悠悠的感觉，还有这个压在身上的重量！这不是梦！！
　　猛地瞪大双眼，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目瞪口呆了半天。
　　“你流口水了！”
　　“咹？”慌乱的伸出手，在嘴边擦了擦：“咱们好像是在马车上？”
　　“是！”
　　“咱们没死？”
　　“是！”
　　“魔邪呢？”
　　“被护国使者送回魔域去了！”
　　“护国使者是怎么送他回去的？对了，我怎么好像看到他抱着咱们的女儿！”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女儿呢？”
　　“唉哟！”司马卓捂住被我额头撞疼的鼻子：“你小心些！她很好！在后面的马车上，采青抱着呢！”
　　“呼！”这才舒了口气，重新躺好。
　　“还是这么毛躁！”司马卓揉揉鼻子，解释到：“护国使者说，他一直在想办法救我，只是凭他一人之力，不足以对付魔邪。”
　　“那他抱我女儿干嘛？”
　　“还记得柏青吗？”
　　“当然记得！”
　　“他封存了自己的仙力在我们的女儿身上。也就是说，护国使者是凭借柏青和自己的力量，才重创了魔邪，使他不得不乖乖滚回了魔域。”
　　“柏青干嘛不自己来和魔邪打？要借助我女儿！他征求我的同意了吗？”
　　“好了，现在不要说这些。”
　　“那说什么？对了，马车怎么一直在走？咱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咱们刚刚从护稷寺出来。柳儿说你身子弱，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这几日一直再给你服用安神的汤药。现在咱们马上就要离京了。到时候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给你好好调理身子。”
　　“离京？为什么要离京？魔邪不是被赶走了吗？还有谁要对你不利？”
　　司马卓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沉默片刻，才答道：“是母后！”
　　“什么？”惊愕地张大嘴。
　　“当日我察觉到宫中、朝中皆不大安稳，便送走了你。那时我也只是怀疑，却始终想不出是什么人要对我不利。”
　　“我也不明白，她是你母亲，怎么会……”
　　“她不是！”司马卓有些凄然地一笑：“我与忆华，本是同胞兄弟！”
　　“什么？”
　　“当年她无子，所以才抱走了我，并记在自己名下。忆华出生后，原本她也要抱走的，可是却被皇祖母阻拦了下来。”
　　“皇祖母？”想到在护稷寺那个将我关起来的老太太。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小心翼翼地看着司马卓。
　　“才知道不久！以前我还奇怪，为什么见我与忆华走的近些，母后就会不悦，现在才想明白。”
　　“难道，魔域的人也是她勾结的？”
　　“她说，她是被迫的！”司马卓别开脸：“那日绿绿遇险，便是魔邪指使人做的，然后告诉她，她若不听话，就是一样的下场。”
　　“所以，她为了自保，就出卖了你？可是，那魔邪费了这么大周章，难道就是想夺你的皇位？这不可能吧？”
　　“当然不是！若真让魔邪得了我们的灵珠，他要争得，可就是整个人世间了！区区一个皇位，他还不会看在眼里。他与母后有协议，母后只要交出你我二人，其余的他都不管。可他没想到我送走了你，又找不出你的灵珠藏在了哪里，所以才将我控制住，想以此胁迫你交出灵珠。”
　　“后来他发现了那个有血魂灵珠的，误以为那是凤血灵珠，所以就先炼化了。血魂灵珠原本是数万厉鬼的怨念，加上一滴凤凰精血炼制而成，原本也是宝物，可惜于他却无大用！”
　　“所以，原本他才匆忙打断了太后害我的计划，将我带回宫去！”看着有些颓败失意的司马卓：“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那个皇宫，那个皇帝的身份，都过去了！”
　　“等等！你说什么？”再一次被他投下的重磅炸弹炸的头晕脑胀。
　　“先帝可是已经驾崩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如今的皇上，是皇叔。”
　　“什么？”
　　“我的母亲，欠皇叔的。尽管这皇位不是弥补，但我这可是听从我母亲的！”司马卓的脸上有不舍，更多的则是隐隐地期待。
　　“你母亲要你这么做的？”
　　“没错！”
　　“可是她不是已经……”
　　“这是皇祖母告诉我的……”
　　“怎么又扯到皇祖母了？”一定是发生了太多事，自己的脑子有点浆糊。
　　“你要有问题日后自己去问皇祖母。现在，你先给我好好地讲讲，什么叫‘不想和我一起死’？嗯？”
　　“嘿嘿！”有些心虚地干笑几声：“那个，没什么意思，嘿嘿，没什么意思。”
　　“嗯？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司马卓的眉毛高高扬起。
　　“那个，就是，生活多美好啊，我们都得好好儿地活着是不是？还有好多很有意思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
　　“哦！原来如此！那么咱们现在就来做点‘美好的事’怎么样？”
　　话音未落，就见司马卓突然放大的面孔落了下来，带着他特有气息的文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喂！我才生过孩子，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司马卓暗哑地声音闷闷地传来，手却伸到了我的胸前：“只是亲亲、摸摸而已，你地想法怎么这样不纯洁？”
　　“主子，老夫人说累了，要在前面歇会儿！”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老夫人？”似乎还有些缺氧，晕晕乎乎地就被他拉下了马车。
　　楚护卫在我脸上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自己却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赶紧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抿了抿头发，可惜微肿的嘴唇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老夫人已经在前面等着了！两位主子现在就过去吗？”
　　瞪了司马卓一眼，却只得跟着他走上前去。面前的老妇人，尽管只是一个背影，却还是立刻让我认出来了。
　　“卓儿，你先退下，我与你媳妇儿有几句话要说。”尽管已经换上了一身百姓常服，可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你和她是同乡？”
　　被这老太太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
　　“她曾告诉我，若有一日，她的儿子爱上了她的同乡，就要他带着她离开。”
　　尽管被一堆的“他”、“她”绕的有些头晕，还是听明白了。
　　“我老婆子很好奇，到底外面有什么吸引你们的，一个个儿的都这么想出来。所以，也就跟着来了。怎样，丫头，不会嫌我老婆子碍事儿吧？”
　　“不会不会！”赶紧表态：“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是吧！”
　　“是吗？恐怕你心里想的是‘没有正牌婆婆，却又冒了个太婆婆出来’吧？”
　　“没有，没有！”连摆双手，赶紧否认，却有点出冷汗，真是人老成精啊！连我心里怎么想都知道！
　　“好了，不用怕，其实我这个老太婆也没什么可怕的！以后日子长着呢，你慢慢就知道了！”
　　一年后。
　　“爹爹，我要拉臭臭！”
　　“喊你母亲带你去！”
　　“娘说，这是脏活，该爹爹去！”
　　某人幽怨地看了一眼正在点头的老太太，老太太绽开微笑：“卓儿，疼媳妇儿是应该的！”
　　某人又看向我，我一瞪眼：“你还看？还不快去！”
　　“为什么不能让奶娘带简儿儿去？”司马卓此刻像个无比受气的小媳妇。
　　“奶娘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