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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封推]-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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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诗文的意思大概是: 茂盛桃树嫩枝芽。开着鲜艳粉红花。这位姑娘要出嫁,定能使家庭和顺。茂盛桃树嫩枝芽,桃子结得肥又大。这位姑娘要出嫁,定能使家庭美满。茂盛桃树嫩枝芽,叶子浓密有光华。这位姑娘要出嫁,定能使家人幸福。
这样的诗歌。通常是女子在出嫁前吟唱的,表达着女子出嫁时对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用桃树的枝叶茂盛、果实累累来比喻婚姻生活的幸福美满。
难怪桩妈妈会因为桃木簪子联想到这许多,金子笑了笑,依她对辰逸雪的了解。他向来冷冽倨傲,说话直接毫不留情面,决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人,所以,他送的桃木簪子,应该仅仅只是一份礼物,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含义。
若是自己自作多情,那就糗大了。
金子虽然觉得今天辰大神很温柔,很耐心,很绅士,很不同以往,但还不会连这点认知和理智都因一时头脑发热而抛掉。
“桩妈妈,辰郎君的为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一介磊落君子,绝不是您想到那样。他送这簪子,只是纯粹的生辰礼物,别无他意!”金子敛容应道。
桩妈妈一顿,她心中并不认同娘子的看法,上次娘子发高烧时,辰郎君急急赶来的模样,依然历历在目,她能看得出来,辰郎君对娘子是不一样的。
又是一对当局者迷的人,哎。。。。。。
“若是那样,娘子还是将簪子收起来吧!”不是那种意思,就更不能戴在头上了。
桩妈妈说完,便将一碗刚刚出炉的面条送到金子面前,笑意慈爱,说道:“今日老奴也没有为娘子做一顿生辰宴,这会儿也晚了,就只做了一碗面条,娘子吃完洗漱后就歇息吧!”
金子被桩妈妈拉着在桌子边上坐下,看着冒着热腾腾香气的面条,心里有感动,也有酸涩。记忆中,每一年的生辰,桩妈妈都会为三娘煮一碗面条,不同的是以往的那一碗只有清汤寡水,而现在,却多了很多的肉。。。。。。
三娘,我会代替你,好好地活着的。。。。。。
金子拿起筷子,含笑吸溜着面条。
******
第二天,金子一早就醒了。
洗漱完毕之后,她在笑笑的伺候下唤了一套简单的窄袖长袍。
不知道衙门今天会不会开审江郎君的那个案子,若是要开审的话,有些事情,他们要尽早准备和安排好。
金子出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辰语瞳从外面进来。
“语瞳娘子,怎么这么早?”金子黛眉一挑,含笑打了一声招呼,心下狐疑,难道辰语瞳昨晚没有回辰庄歇息,而是留宿在百草庄?
辰语瞳眼角眉梢漾出点点笑意,大步走上前,贼兮兮的问道:“昨晚,可玩得尽兴?”
金子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扭捏,如实回道:“确实很开心,很感谢你们为了我的生辰如此煞费苦心!”
辰语瞳嘿嘿一笑,摆手道:“都是我大哥哥的功劳,我们几个只顾着吃喝了!”
金子知道辰语瞳不过是谦逊而已,昨天那些安排,多半是她策划的吧?
因想起之前去泥瓦房外面验证老汉脸盲症的事情,但毕竟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看法,且自己并非像辰语瞳那般正式的医生出身,便虚心向她请教了有关脸盲症这样的病理问题。
辰语瞳听完金子的阐述后。有些微的惊讶。
脸盲症在现代世界是比较普遍,但不曾想到在千年前的古代,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病症显现。
“若按璎珞娘子你所说,那老汉的确是患有脸盲症无疑的!”辰语瞳笃定道。
有了辰语瞳的佐证。金子便更加有底气了。
她跟辰语瞳寒暄了几句后,便准备出门,上侦探馆上工,顺便了解一下调查的进展如何。
辰语瞳刚刚是从辰庄过来的,早膳自己动手做了烧卖,所以送了一份儿过来给老神医尝尝鲜,便顺便回院子八卦一下。碰巧金子也要出门,便招呼着她一道,乘马车一块儿上东市。
******
金子到侦探馆的时候,辰逸雪已经在房间里整理着资料了。
太阳已经升起。日光透过房间的雕花大窗,照射在辰逸雪的脸上。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在日光映照下反射着淡淡的阴影,遮住了他那双清澈犀利的双眸,只露出了挺直的鼻梁,微扬的唇角和线条干净柔美的下颚。越发显得英俊动人。
金子站在门口看了几息,便悄声进去,在他对面敛衽跽坐下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金子低声问道。
“嗯!”辰逸雪依然垂着眸,手提着笔在宣纸上记录注解着什么,隔了许久,才淡淡道:“今日关于潘亦文状告江郎君的案子就要开始初审,但侦探馆不宜出面上堂辩护。在下只能将疑点整理清晰,一会儿赵捕头过来,才可以将资料交给他。”
金子心里却是有些担心的,关于脸盲症的证据,不是单凭嘴上说说便可以的,关键要让公堂上所有的人都亲眼见证和相信老汉的的确确是患有脸盲症。所以,他的当天的证词全部是虚假无效的才行啊。
“辰郎君,这个案子本身比较特殊,若是不能一举证明老汉的证供有假,估计很难为江郎君洗刷清白。儿在想,是不是。。。。。。”
金子话音还未说完,便见辰逸雪抬起一双疏淡的黑眸看着她,冷冷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在下不同意!”
“为什么?”金子蹙起黛眉,有些微的不解,她是一个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懂脸盲症的人,让她上公堂去想所有的人验证,不是最好、最有把握的选择么?
金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释了一通,感觉自己口水都要说干了,可辰逸雪依然是不为所动,而且人家辰大神压根就不解释,他不作让步的原因是什么,这让金子有些恼怒。
辰逸雪见金子沉着脸不说话了,心里竟隐隐有些慌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金子,缓声道:“今天初审,案情不会有多大的进展,而且有关的疑点,在下已经进行注解,三娘你要相信,衙门有处理好的能力。而且你今天有其他的任务,比上公堂参加初审更重要的任务!”
金子见他说得郑重,眼睛不由一亮,问道:“什么任务?”
“上潘府见潘夫人!”辰逸雪脸上笑意魅惑。
第三百四十一章任务(一更)
辰逸雪的身份自然不方便陪着金子一块儿去潘府,但他并不放心让金子一个人孤身前往,便安排了慕容瑾陪伴同行。
一路上,金子都在整理着关于潘琇案子的思绪。
目前可以确定有嫌疑的人就是潘亦文和郑玉,但案情进展到现在为止,还有些扑簌迷离,因为插手干扰官府继续调查下去的,幕后至少有两个人。从第一个车夫的顶罪到老汉的伪证,都可以直接证明,这不是一个人在操作的事情,没有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潘琇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潘亦文的抑或者是郑玉的?
金子拧着黛眉,感觉存在两个嫌疑人的案子,真的好令人头疼。。。。。。
她挑开车窗的竹帘,这才发现马车已经进入了坊间,一座座黛瓦白墙的小院从眼前一闪而过,那些房子的构造都差不多,辨识度不高。
“快到了么?”金子回头问了慕容瑾一句。
慕容瑾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事情,陡然听金子提问,有些错楞的抬头,反问道:“金娘子说什么?”
“潘府快到了么?”金子重复问了一句。
慕容瑾点点头,望了窗外一眼,应道:“再过一个路口就到了,潘府是一座老宅,比较好认!”
金子嗯了一声,又看着窗外。
果然,马车在出了路口拐弯的时候,金子就看到了一座老宅子。
挑檐斗拱,碧瓦琉璃。院外斑驳发黑的墙体似在昭示着它年代的久远。
清秋已至,院子的围墙上爬满了枯黄的藤蔓,地上零落的叶子,在秋风扫拂下。犹如枯蝶蹁跹起舞,发出一声声涩涩沙响。
身后似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嗒嗒的声响在空寂的巷道内回旋,格外清晰。金子她还来不及看清楚,那车驾便从窗口擦身掠过,越到前面去了。
成子曳住缰绳,稍缓了速度,愤愤地在车辕上朝前头的马车背影碎了一口。
慕容瑾显然也有些炸毛,倏地从软榻上弹坐起来,挪坐到车厢门口。打开竹帘,探着脑袋张望着,刚想开口斥骂前面的那辆马车危险驾驶时,那马车忽然就在潘府大门口停了下来。
慕容瑾咦了一声,喃喃道:“也是来潘府的?”
金子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对成子说道:“寻个树荫底停靠一下,先看看情况!”
成子哦了一声,忙将马车赶到巷道边的榆树底下。
金子探出半个脑袋,凝眸望着前面的那辆马车。
车厢壁上没有任何徽记,驾车的车夫跳下车后挑开竹帘。率先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身穿葛布麻衣的仆妇,四十岁上下。梳着最简单的圆髻,皮肤比较黝黑。
她站在车辕下面,伸手搀扶着车厢内的人,一面嘱咐道:“夫人,小心脚下!”
在仆妇搀扶下下车的那位夫人,约莫也是四十岁上下。面容端庄,肤色比较白皙,梳着平髻,头上只戴着的一支翡翠玉簪与耳垂上的翡翠耳坠相呼应。上身穿着惨绿色的缎面勾银丝的褙子,下搭一条白色的马面裙。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装饰。
金子发现妇人的眉眼,似乎跟江浩南有些微的相似,难道这是江浩南的母亲?
今天江郎君的案子就要开审了,她没去公堂上听审,怎么跑到潘府来了?
绿衣妇人命仆妇上前去叫门,自己则站在门前的石阶下整理着衣裳等候着。
仆妇刚想要举手叫门,门扉吱呀微响,打开了。仆妇忙急急收回手,险些一巴掌拍到人家潘府家主,潘老爷的胸膛上呢。
她面色稍带惶恐,退到一边低着头请安:“奴婢刚刚不知道潘老爷出来,无意冒犯,还望潘老爷见谅!”
潘亦文穿戴得十分整齐得体,浑身透着一股名流儒士的庄重与儒雅气息。他微缩的瞳孔里明显闪过一丝恼怒和厌恶,颌下美须颤动,双唇微启间,一声极和气的话语从中流溢了出来:“不知者无罪,况且也并无伤到老夫,无妨!”
“谢潘老爷宽谅!”仆妇说完,微抬起头,看了面容和善的潘亦文一眼,低声说道:“我家夫人求见,不知潘老爷可方便?”
潘亦文这才看清楚了仆妇的面容,此人正是江夫人身边伺候的桂妈妈。因江夫人跟潘亦文的妻子潘夫人是手帕交,二人常有来往,桂妈妈也陪同江夫人来潘府做过几次客,因而潘亦文一眼便将人认了出来。
他抬眸望了石阶下的江夫人一眼,脸上的伪装在此刻顿时被卸了个干净,嘴角微微抽搐着,笑意冷然。
江夫人这个时候过来,意图很明显,不过就是想让自己放过江浩南那小子。。。。。。
“江夫人,别来无恙!”潘亦文背着手,缓缓走下石阶。
江夫人的笑意有些僵硬,她本想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可自从两个孩子出事之后,她已经忘记,如何本能的、自然的笑了。
她朝潘亦文欠了欠身,眼眶微微有些发红,还未开口,声音便已经有些哽咽了。
“潘老爷,浩南不会对琇琇做那样的事情的,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妾身求求你,放过浩南吧,奸污和谋杀的罪名太大了,他一个读书人,如何能承受得起这样罪孽深重的罪名?况且你是知道的,浩南一直在书院读书,他的那些同窗书友都可以证明的,试问一个远在书院的人,又怎能让琇琇有孕月余呢?”
潘亦文不为所动,阴鸷的笑了笑,咬着牙说道:“这些话,江夫人留着上公堂上说吧。浩南他究竟有没有对琇琇做过那样的事情,他心知肚明。琇琇也是江夫人你的世侄女啊。你也是看着她长大的,难道你就不为她感到难过么?她的死状有多么惨,我和菁儿心里的伤痛就有多么的深。江夫人你能不能换位为我和菁儿考虑考虑?今日若是你的孩子被残忍杀害,你会不会愿意放过杀害她的凶手?”
江夫人的泪扑簌落下。她摇了摇头,辩解道:“浩南不是凶手,他那么爱琇琇,怎么会是杀害琇琇的凶手呢?”
潘亦文冷哼一声。
江夫人见他丝毫不肯让步,丝毫不念两家的交情,知道自己就算再哭哭啼啼地求他也于事无补,遂擦干眼泪,吸了吸气说道:“潘老爷,妾身不知道你究竟为何对浩南存了那么大的偏见,但妾身希望你公正的对待这个案子。不要一叶障目的受人蒙蔽,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还有,在案件还未结案之前,我不允许谁用凶手这样的字眼抹黑我家浩南,妾身相信这个世上。还是有公理存在的。。。。。。”
潘亦文斜睨了江夫人一眼,冷笑道:“公理?呵,如此,咱们就公堂上再见吧!”
他说完,便直接上了小厮备好的马车,往衙门的方向而去。
桂妈妈上前扶住有些虚脱的江夫人,担忧的唤了一句:“夫人。。。。。。”
江夫人眼中的晶莹夺眶而出。
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好好的事情,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夫人,要不,咱们进去求求潘夫人吧?她跟您是手帕交,且平时对二郎也是极疼爱的,想必她会相信二郎是清白的!”桂妈妈噙着眼泪说道。
江夫人摆了摆手。琇琇突然间遭受这样的厄难,菁儿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她完全能够设身处地的感受到她的伤痛,实在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搅扰她,让她一个人清静清静吧。
“走吧。上车吧,衙门那边,估计就要开审了!”江夫人说完,便在桂妈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车夫待她们二人都坐稳后,甩了一下马鞭,曳动缰绳,往巷道的出口跑去。
刚刚江夫人和潘亦文的对话,隔得太远,金子不曾听到,但她却清楚的看到了潘亦文的那生动有趣的表情。
果然是伪君子一个,前一秒还一脸的道貌岸然,下一刻就陡然变脸,阴鸷可怖。。。。。。
金子放下竹帘,对慕容瑾说道:“咱们就在这儿下车吧!”
慕容瑾点头,吩咐成子在原地等待他们,便和金子一道下了马车。
开门的小厮在金子说明来后,便进去通报了。须臾,他才打开门扉,将金子和慕容瑾迎了进去。
二人在小厮的引领下进入前院,远远的,便见潘夫人一袭白色的交领襦裙,恍如清荷一般,亭亭玉立于石阶上。金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潘夫人的身上,卸去了环钗的墨发披散着,柔顺的垂在肩背上,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雍雅的面容,除了近看眼尾略显的皱纹之外,不得不说她人到中年却依然保养得。。。。。。芳华绝代!
慕容瑾侧首低声对金子说道:“潘夫人不会是妖精吧?”
金子瞪了他一眼。
慕容瑾讪讪的吐了吐舌头,回道:“潘娘子的母亲耶,竟这么年轻?刚刚远看的时候,在下还以为是潘娘子的姐妹呢!”
第三百四十二章造访(二更)
金子刚刚让小厮进去通报的时候,只让小厮跟潘夫人说金仵作拜访。
潘夫人知道金子是潘琇的主检仵作,因此见到来人后,便急急从石阶上迎了下来,问道:“金仵作来访,可是琇琇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金子心下有些狐疑,江郎君的案子今日开审,潘亦文适才出门就是去衙门听审,难道潘夫人竟不知道么?
金子抬头看着潘夫人,刚刚离得远且有日光掩映,金子只觉得潘夫人肤白胜雪,可此刻近距离一看,才发现潘夫人脸色竟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略有些凹陷的眼眶下有一层淡淡的淤青,跟上次在衙门后堂相遇的时候相比,明显消瘦了不少。
“潘夫人的气色不大好,可是因为担心潘娘子案子的缘故?”金子含着关切之意问道。
潘夫人扯了扯嘴角,神色痛苦又自责,贝齿咬着下唇,哑声道:“琇琇的惨死,特别是她珠胎暗结这件事,让我深受打击。这阵子一直睡不好,脑子总是混混沌沌的。勉强入睡,却也是噩梦连连,总梦见琇琇一身血淋淋的站在床前跟我说她好痛,让我救救她。。。。。。”
金子的心酸酸的,她能理解潘夫人的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女儿在梦中向她求助,可她却毫无施救的办法,这是一种心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与折磨,难怪她的形容会如此憔悴。
“潘夫人睡不好觉,而且噩梦连连,乃是忧思过度所致。儿略懂医术,不如为潘夫人把个脉。如何?”金子凝着潘夫人,淡淡问道。
潘夫人有些讶异,问道:“金仵作还懂得医术?”
“略懂皮毛!”金子笑了笑。
潘夫人将金子和慕容瑾迎进了堂屋,又让下人上茶后。才坐下来,让金子扶脉。
金子搭上潘夫人的脉息后,发现她的体质不是一般的虚弱,身体在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是阴阳调和的,可潘夫人严重失衡,肝火内盛、气血亏虚,还隐隐有向心风发展的趋势。
心风在中医学上,属于一种精神分裂的范畴,就像一些人猛然受到了无法承受的刺激而导致的失心疯一样。听起来有些悚人,但是,只要及时医治的话,是可以控制和治愈的。
金子简单的跟潘夫人讲解了她的病情,嘱咐她要看开一些。要保持心境平和,便提起笔,为了她开好了方子。
潘夫人谢过之后,才重新回归主题,问题了金子此行的目的。
金子抬眸扫了堂屋一眼,潘夫人会意,嘱咐屋内的下人全都退下。并将门带上。
“都下去了,金仵作有什么事情,便直说吧!”潘夫人说道。
金子点头,将之前小月的尸检情况跟潘夫人说了一遍。
潘夫人睁大眼睛,拿着帕子捂住张大的嘴巴,神色讶然:“金、金仵作说的可是真的?”
“死者为大。儿绝不会胡言乱语!”金子神色十分郑重。
潘夫人垂眸,喃喃地说了一句:“怎么会?怎么连小月也会。。。。。。”
金子从怀里取出一张物事,抖开后送到潘夫人面前,问道:“潘夫人可认识纸张上勾勒出来的这个图腾?”
潘夫人接过金子手中的纸张,仔细地辨了两息。点头道:“画得有些模糊,不大好认,但我家老爷有个烟杆,上面镂刻的图腾,似乎跟这个有些相似!”
金子听到这话后,望了慕容瑾一眼,脸上绽放出一抹恬淡的笑意。
她上前一步,低低说道:“儿在小月的后背,发现了拥有这个图腾的烫伤!”
潘夫人蹭的站起来,脸色一变,连声音的分贝也拔高了几分:“金仵作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家老爷?”
金子微微一笑,潘夫人自己对号入座了。
“潘夫人不要激动,儿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尸体会说话,她将她的所有冤屈都反应在尸身上,儿只是将看到的事实帮她阐述出来罢了。。。。。。”金子见潘夫人神色渐渐变得黯然,便试探着续道:“潘夫人跟潘老爷乃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可你真的了解他么?他状告江郎君奸污杀害潘娘子的案子,今日就开堂审问了,可你相信潘娘子真的是江郎君杀的么?”
潘夫人抿着嘴,将纸张揉得发皱,扣在掌心中,垂在身侧的手,在微微颤抖着,许久才应道:“我相信浩南,他对琇琇是真心的,不会那样对她!”
“或许知晓江郎君为人的,都不会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连潘夫人你自己也这么认为,不是么?但你可曾想过,潘老爷为何固执的认为潘娘子就是江郎君谋杀的呢?”金子逼近潘夫人,沉沉的眸光与她在空气中交触。
潘夫人逃避似的别开眼,扶着长几的边缘坐下,恍惚道:“我不知道。。。。。。”
金子本想像倒豆子那般,畅快淋漓的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可她又担心潘夫人沉不住气,在潘亦文回来后就立即向他发难,反而破坏了衙门和侦探馆的进一步取证。刚刚的提醒,已经足够了,凭潘夫人的警觉性,她就会留心观察潘亦文的一举一动,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密室之密和他曾经犯下的罪恶,总有曝光于人前的那一天。
金子提出去潘琇的闺房看看,潘夫人沉吟了一会儿,终是答应了。
潘琇的闺房紧闭着,潘夫人推开房门,跟金子并肩走进去,一面叙叙的说道:“自从琇琇走后,这房间就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不曾动过。我现在别无其他想法,只希望案子尽快可以了结,凶手早日伏法。领回琇琇的尸体,让她入土为安。”
“会的!”金子说完,扫视着整个房间。
外厢,铺着毛毡的木榻上放着一只矮几。上面隔着一个女红竹篮。妆台上摆放着各色精致的首饰盒,一旁还养着一盆巴掌大的小盆景。内厢是粉红色幔帐,粉红色的珠帘,墙上挂着字画,还有一管萧,靠窗口的位置,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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