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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当汉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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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压压惊。”陆离对着如意扯了扯嘴角,笑着看向沈落天,沈落天端起茶杯道了谢,默默地把视线从陆离的脸上移到了画上,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章晚姐姐这种画法相当独特。”
“是吗,早年得到过一个残本,照着学了一些。”陆离的画带着点油画的感觉,与先下讲究飘逸神韵的画不同,非常有真实感。
沈落天笑了笑,陆离也微笑着继续下针,到这时候如意才幽幽的出声:“姐,你会绣花娘知道么?”
如意面无表情的看着陆离一手上一手下熟练的来回穿针引线,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她家大姐怎么能歪成这个样子?心好累!
☆、第七十二章
陆离听了妹妹的问题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搭理,倒是沈落天笑言一句:“我听说南边有个乔秀,这一代的传人就是一位女子。”
“好好跟你表姐学着点,大惊小怪。”陆离放下手里的针线,整个人懒洋洋的,表姐两个字说的漫不经心,如意却是瞪起了眼睛,沈落天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大姐……”如意瞪完眼皱起了眉头,对自家大姐自作主张透入父亲的身份有些不虞。
“呵……父亲和弟弟可是已经进宫了。”见的还是沈家的公子,等到三张脸碰到了一处,这还有需要瞒的必要么?
“晚表姐,明日是圣元节前夜祭,不知三舅母可会带着三舅一起回凌源伯府?”沈家打听了华国公府的事情后,又琢磨了一番自家的人,除了二十五年前被卷入废太女之乱的第三子之外再没有别人流落在外,昨天沈氏和章静初也出门赴了宴会,凌源伯府也有男眷也细细看了,虽然没有搭话但心里已经有底了。
沈落天来就是来试探的,只是没想到陆离这么干脆,立刻顺杆子爬了。
“这个可要问母亲。”陆离站起身,咖啡立刻进屋拿了滚着毛边的厚斗篷出来给陆离披上,“走吧,去见见我母亲,你的三舅母。”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赶上了陆离就伸手一回,从知道父亲身份那天起,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如果沈家不来陆离也是要找机会试探的,既然沈家先搭了桥,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陆离与章浅和如意的想法有些不一样,他们觉得沈氏并不是一定要认娘家,但陆离觉得女子……不是,是男子,男子怎么可以不认娘家呢?
特别是这个宗族如此势大的时代,更别说父亲和凌源伯府根本不存在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自家母亲和妹妹或许没有察觉,但是陆离却可以感觉出来父亲在面对姨夫时的弱势,倒不是说他们应该互别苗头,只是父亲自己不自觉地就气弱了。
沈父亲为什么气弱,不过是他成婚没有经过父母之命,但是陆离觉得这不是重点,按照自家母亲的性子当初必定也不是很草率的,必定是走全了礼数的,所以关键的还是没有娘家,不然父亲生了四个儿女,还一气三个嫡女,面对连襟何来的弱势?
陆离领着沈落天到了外院的书房,如意也跟在后头,她虽然也觉得父亲的身份可能瞒不下去,但是父亲似乎并不想认亲,那么她们何必要捅出来多事呢?
章浅早早就等在了外书房,她在沈落天进华国公府前就收到了一封信,现任的凌源伯写过来的,如果没有意外,这位应该就是她的岳母,信中提到嫡长孙女要来拜访她,并且表示了从她年轻的时候就很是欣赏她,另外心里还有一张帖子,说的是圣元节后凌源伯府办宴会,到时候希望章浅带着全家去做客。
沈落天在家里就已经听了她母亲一堆当年怎么怎么样,现在看见站在书架前让她们进去的章浅,倒觉得对方远没有母亲口中的气势逼人,反而很是平和。
章浅看了两个女儿一眼,视线特别在陆离身上顿了顿,然后把两个女儿赶了出去,说是该干嘛干嘛。
如意很是不忿,自家大姐反正已经歪了,看样子也掰不回来了,所以有事的时候往边上一拎也可以理解,但她可是继承人啊,凭什么有事不告诉她?太过分了!
陆离揉了揉如意的脑袋:“我猜娘应该是要和沈家对说辞呢。”自家爹娘当年怎么回事,陆离虽然是猜了一点,但那种话本子里一样的狗血哪里能拿到台面来说,如果自家爹认回了凌源伯府,那必定要寻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那我怎么就不能听了?”如意还是觉得自家老娘把她和大姐放在一波里,很是不服气。
“沈家表妹据说儿子都过了周岁了。”陆离也是让穆长宁理过凌源伯府的。
“那又怎么样?”如意皱眉。
“大约她们要说的话题只有成了亲的女子能听吧。”陆离虽然自己没有结过婚,但是对于这个还是知道一点的,结了婚的自然有不同体会和感悟,这是单身的所不能明白的,甚至有些话结了婚的人只要点了个头,其他人就明白了,但是单身的人却是很茫然的。
就算在那个科技发达信息爆炸的世界,有些事情单身能明白能理解,但是和真的体会过的人还是不一样的,更别说这个世界了。
“……”如意没想到自家大姐会来这么一句,脸陡然就红了,重重的一哼转身走人,陆离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如意突然而来的羞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约是妹妹想歪了,不过……呵呵……歪就歪吧。
陆离耸了耸肩膀回了自己的院子。
青云宫里沈氏和章静初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在宫侍的提醒下向端坐于上的沈贵君行礼,沈贵君笑着让两人起来,然后,然后就愣住了,不但沈贵君愣住了,青云宫里的宫侍都愣住了,章静初也愣了,只有沈氏似乎已经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今日能进宫见到贵君,真是侍身莫大荣幸。”
“……”沈贵君回过神把视线放到下面这两张和自己有八分神似的脸上,顿了顿才道,“本宫第一次见到长得与本宫如此相像的……章大正君可是也姓沈,莫非是本宫的本家?”
沈贵君因为长相的关系了解的事情反而多一些,比如他的祖父早年得了一个女儿也就是他的母亲后就一直没有再生育,后来时隔十多年才再次生育,可惜生下来的儿子没有活过三天就夭折了,当时正好一个通房小厮有了身孕,按规矩主夫有了子嗣通房小厮是不能再有子嗣的,但当时正赶上祖父要为夭折的儿子积德祈福,于是那个通房小厮便没有被灌药。
后来通房小厮生了一个儿子,祖母就把这个孩子抱给了祖父,一开始祖父还不是很喜欢,但是这个孩子越长越好,一点也不像通房,反而像极了祖母胞弟,像极了沈家追随开国太·祖的先祖。
在沈家这样子长相的子女总是被家人高看一眼,而这位虽然是通房小厮肚子里爬出来的,但因为自己长得好,所以成功留在了主夫的院子里教养,这还不算运气,真的运气是祖父抱养他还没有三个月居然又有了身孕,之后成功生下了他的四姨,隔了三年后又生下了五舅。
所以这位虽然是沈家上一代唯一一个庶出的孩子,但是祖父也一直很看重,直到二十五年前那场祸事。
“侍身已有二十多年不曾回过家了,如今反而近乡情却。”沈氏说的时候悄悄抬了眼和上面的沈贵君正好对上视线,沈贵君笑着点头,神色里带着了然,然后岔开话题:“这位就是你家的公子吧,真是……看上去相当不错的公子。”
沈贵君想要夸一句对方好相貌,但是对方和他长得□□分神似,这么直白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事情,她还真做不出来。
章静初似乎也明白对方的好话不太好说,只脸红红的做害羞状。
沈贵君先时还不知道要和沈氏父子说什么,随口提了一句你们在西北的日子如何后,沈氏就和沈贵君说了一些乡下村子里,然后越聊越带劲儿,直到宫侍来提醒才住了口,站起来亲自把沈氏和章静初送出了宫。
父子俩坐着车堪堪到家,宫里沈贵君的赏赐就大张旗鼓的来了,宫侍还当众说了章静初品貌出众,紧接着是今上的圣旨,是章静初和赵凌之的赐婚圣旨,还带着一连串的赏赐,圣旨上言道,华国公府次子贞淑贤良堪为贵族男子典范。
至于今上从哪里的出来的结论,没有人会去管,大家只知道华国公府圣眷正荣连今上都特意来做脸,而相对的,顺昌侯府的脸被打的啪啪啪直响,第二天顺昌侯就告假在府里闭门不出了。
当天晚上华国公府又迎来了一大波送贺礼的人,晚上也开了两桌意思意思的庆祝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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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六,圣元节前夜祭。
圣元节的正日子其实是十二月二十七,只不过大臣们那一天都要进宫参加圣元节的宴会,所以一般都会提前一天庆祝节日,而君臣热闹了一日后,第二日就正式封笔开始准备过年了,而那天圣元节的气氛还没有散开,所以时间一长,圣元节就变成了三天。
按照盛京的习俗,圣元节的前夜祭中午,嫁在同城的儿子是要回娘家用午饭的,晚上再回家一家人点灯开宴,所以沈落天才会问,章浅会不会带沈氏回凌源伯府。
果然中午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五个熊孩子……本来华国公府的嫡长子章静礼是要回来的,但是他这会儿大着肚子,这一胎又不怎么稳,所以一直养着,连之前认亲都没有回来,只等生下孩子再回来。
章浅带着沈氏去了凌源伯府,章汐带着廖氏去了平昌侯府,老家主章琳陪着老尚君木氏去了木王府。
陆离这会儿就是老大了,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挥挥手:“今天中午我们刷锅子!”简单方便还热闹。
章静初笑着让包子捧了一大盘红白萝卜给陆离,陆离斜了弟弟一眼脱了外面的外套,章静萱捂着嘴红着脸看着这个过分漂亮的堂姐,只见她让同样比较陌生的而堂姐把她的广袖扎了起来,然后双手顺着戴在里边的两只长护腕上一摸,便摸出两把薄如蝉翼的小匕首,然后按住一个萝卜……开始雕刻!!!
当一大两小拥簇在一起的白色莲花放到他面前的时候,章静萱还有些回不过神,倒是他稍稍有些交集的堂哥叫着想要一辆小马车,然后大堂姐真的就给雕了一辆马车,两匹雪白的马正在做小跑状,后面拉着的是胡萝卜雕的车驾。
章晏则对着陆离手里的小匕首就差流口水了,陆离也大方随手就摸了一把放到了桌子上,不过却挡着章晏伸出的手,反而拿了一只茶碗轻飘飘的掰碎了,笑眯眯的对着脸色僵硬的章晏道:“可不要拿着它闯祸哦。”
“不会,不会闯祸!”章晏又是摆头又是摇手,嘴里斩钉截铁的保证,这才眉开眼笑的从桌子上拿到了小匕首。
陆离扫过很是安静的章静萱,微微一笑让咖啡往外面寻一块木头来,咖啡是从库房里翻出来的一截乌木,晚饭之前章静萱就收到了陆离的礼物,乌木雕的小阁楼一座,虽然没有很精细,但静萱莫名就觉得和这个没有见过几面的大堂姐亲近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第七十三章
很早很早以前盛京城里的人就知道,华国公府的小姐章晏章佩德是个很欢脱的姑娘,说是欢脱还不尽然,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不过以前从来就没有人说过她,因为她是华国公府唯一的女儿,只要不要是太过,她都是未来的华国侯妥妥的。
但是突然有一天她的地位被威胁了,她那个失踪了二十五年的大姨突然回来了,不但如此还带回了三个嫡出女儿,于是华国公府的爵位和她彻底无缘了。
只是发生了这种事情章晏同学一点反弹也没有,似乎还更欢脱了一点,原来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很是奇怪,难道就没有一点不甘心和不平衡?
等到小伙伴们暗搓搓的问章晏,章晏用一种你们这群蠢货的眼神看着小伙伴们:“你们只知道我不能继承爵位,那你们知道我们章家继承爵位的继承人都要做些什么么?”
章晏小朋友十岁以前都是活得异常欢快的,直到她的母亲和祖母无奈决定她成为继承人开始,她就开始面临地狱般的继承人课程,章家继承人文武双全那是最基本的,而历来因为继承人的资质都非常好,就算不是过目成诵,那记忆力也必定也比普通人好了不是一点点,但章晏小朋友恰恰就是那个普通人。
当年她大姨失踪后,她母亲被逼上继承人的位置,也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学完了所有课程,那是她母亲本来就有基础,并且还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但是她呢?
她区区一个凡夫俗子却要学习给天才们准备的课程,五年的时间历任继承人不说全部学完最少也得学了一半吧,她却只堪堪学了五分之一,就这样还是母亲和祖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抬手放过的结果。
五年啊,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这种明明已经十分努力,却依旧相差甚远的经历,说出来真是听着伤心闻者流泪,说是字字血泪也不为过。
要说大姨带着继承人回来,全家最高兴的她章晏绝对是第一个!
特别是看到这个比自己只大几天的姐姐,一天的成果就是她以往努力半个月的结果时,简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后来母亲更是安抚了她,虽然有些叹息,但她也看到了母亲对她的心疼,母亲告诉她:“晏儿,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以后只要像你的名字那样日日安好母亲便放心了。”
章晏五年里被功课逼得恨不得抹脖子都没有委屈过,但那天她却结结实实的站在母亲面前哭了很久,虽然很多是愧疚,因为自己真的很不争气,但更多的却还是解脱。
母亲却笑着拍着她的脑袋叫她不要多想,每个人生来都是不同的,天资优劣虽然重要,但也有能者多劳这句话存在,她既然生在华国公府,那么注定就不用为了衣食发愁,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最重要的便是活的自在,但是很多人都背负着责任纠缠在红尘间不得解脱。
母亲说她却是那个令人羡慕的一个,只要不是太出格,这一辈子都注定了她可以活得自由自在。
她觉得母亲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遗憾,她想想也知道原来母亲也是可以过这种生活的,但是大姨的失踪让她背上了家族的责任。
她很是安慰了一番母亲,她会连带母亲那份自由自在一起享受的,然后……然后被母亲拿鸡毛掸子赶出了书房。
啧!章晏捂着被抽到的屁股撇嘴,她到底哪里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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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公府在圣元节的前夜祭上招待了五服以内的亲族……好吧其实章家真的没有什么人,首先章家本来就是泥腿子出身,还是因为家乡遭了灾才扛着猎弓当的兵,章家先祖就是亲人全部死绝的孤家寡人一个。后来又因为战场上耗了元气,退下来娶夫生女没几年就过世了。
真无一统天下还没有过百年,章家也就传了四代,第二代是独女,第三代两女一子,一子还是远嫁的,两女就是章浅和章汐了,第四代虽然有七个,但还只嫁了一个儿子,所以章家除了姻亲其实是没有其他族人的。
一家子三代人开了祠堂,正式把沈氏、章晚、章静初、章晨和章显这几个名字写进了族谱。
在祠堂里磕过头后就开了两桌吃晚饭,然后陆离和如意就被赶回院子里睡觉,当然还有章静初,明日一早这三个是要跟着章汐和廖氏一起往宫里去参加宴会过圣元节的。
陆离一走进院子就看见咖啡站在房门前张望,这个样子让陆离双眼一亮,立刻快步往房间里走,果然咖啡迎了过来,然后压低声音道:“殿下来了。”
“嗯。”陆离笑着点了点头,欢快的奔进了内室,然后……木有人!
“长宁?”陆离把自己的里外两间房间都兜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未婚夫,顿时就怒了,丫的死咖啡居然敢刷她,然后目光就触及圆桌上的小盒子。
陆离确定自己没有这个东西,走过去小心的打开盒子,里边是一个漂亮深紫色荷包,整个荷包都非常干净,没有很繁复的花纹,只在角落里绣了几根小小的淡紫色竹子。
陆离心中一动,果然在荷包的角落找到一个小小的【宁】字。
陆离看着这个【宁】字许久,突然就倒在床上捧着肚子笑了起来,没一会儿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天啊,长宁绣花,那个画面真是太美了!
陆离虽然写了纸条过去问穆长宁讨要荷包扇套,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的,更多的不过是逗逗穆长宁的,绝对没有真的要穆长宁拿绣花针的意思,但是真的收到这个荷包,陆离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不过拿了穆长宁的荷包,陆离自然就要回礼了,当然最好的就是昨天绣的那幅画了,不过大约还需要一点时间,想到这里陆离才发现别说那幅画了,连绣架都不见了,原来放绣架的边上小几上放着一张纸条,就写了四个字【我拿走了】。
陆离一看是穆长宁的字迹眉梢挑了挑,要不她自己再画一幅绣?
再说穆长宁让人扛着绣架面带微笑的回了皇宫,一路也没有避讳,于是很快苍离就知道了,之前穆长宁绣荷包她没有赶上,于是这回听说兄长带了个绣架回来,立刻打包了一起吃晚餐的沈贵君往兄长的宫殿而去,至于其他参加家宴的贵人,爱咋咋滴。
苍离过来得时候,穆长宁正好打算上手绣,实在是十字绣真的挺简单,基本只要看两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于不会绣花的人来说一开始还可能会有点晕,但是对于会绣花的人的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
穆长宁一手上一手下,眨眼功夫就秀出了一大块。
“这个绣法倒是便宜,只是到底粗糙了些。”苍离很是煞有其事的评点了一番,然后斜着眼睛看绣架上的画,“未来嫂子画的?”画面上的明显就是自家兄长嘛,至于另外一个也一看就是陆离。
“嗯。”穆长宁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手里动作不停。
“表姐这笔画法倒甚是精妙。”沈贵君刚刚过午就收到了凌源伯府的消息,章浅已经带他的三舅沈氏沈幼安去凌源伯府磕头敬茶了,所以现在华国公府和凌源伯府已经是正正经经的姻亲了。
“嗯。”穆长宁对沈贵君点了点头,态度比刚才对着皇帝妹妹也亲切的多:“你眼光甚好。”
“殿下哪里的话,殿下的眼光才是真的好。”沈贵君眉眼一弯就笑了,穆长宁见到沈贵君的笑容,神情越发平和:“你表姐自然是极好的……”说到这里又认真看了沈贵君一眼,“你也很好。”
“侍身谢过殿下夸奖。”沈贵君虽然没有见过章家的这位表姐,但是他有眼睛看,这幅画上的女子和他最少也有八成像,襄王帝卿看见他这张脸估计是爱屋及乌了,他就说一向清冷的襄王帝卿怎么会突然和他搭话,还夸了他,原来是沾了这位表姐的光。
“可以唤本王表姐夫。”穆长宁觉得陆离哪哪哪都顺眼,同样的,和她长得很像的沈贵君自然也看着越发顺眼起来,若是从皇帝妹妹这边论,沈贵君一个侍和他都不能算是亲戚,但是照陆离这边论却是嫡嫡亲的姑舅表姐弟。
“……”沈贵君一愣,他是有感觉襄王帝卿很看重他那位没见过的章家表姐的,但是从来没想过看重到这个地步,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穆长宁看过来,才反应过来笑容一下子就大了许多,很是优雅的蹲身一礼,“见过表姐夫,表弟这厢有礼了。”
“嗯,不必多礼。”穆长宁很满意的沈贵君的上道,随手把腰上佩戴的玉佩摘了下来往沈贵君手里一放,“这是见面礼。”
沈贵君握着玉佩的手微微抖了抖,玉佩本身必然是十分珍贵的,但是穆长宁把随身的玉佩送到手里却不是单单是一块玉佩的问题,这块玉佩就代表了穆长宁的态度,也就是说以后只要不过分沈贵君都可以扯上穆长宁这面大旗,也表明了穆长宁愿意借势给沈贵君的意思。
沈贵君握着玉佩很是郑重的谢过了穆长宁,然后就态度放开了很多,不再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了,从绣法说到画技最后再聊到陆离,两人的话题源源不断,直到守在外面的向丽海来提醒两人才发觉已经很晚了。
沈贵君和穆长宁约定了等有空了再一起说话后就开口告辞,只不过沈贵君往外踏了一步就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夜深了,陛下可和侍身一起走?”
“……”总算响起还有她这个陛下的存在了!苍离双手抱胸看着沈贵君黑着脸不说话。
沈贵君眨了眨眼,漾开一抹笑:“是不是侍身耽误了陛下和表姐夫谈话,侍身该死,侍身这就告辞。”说完盈盈一拜,在苍离的目瞪口呆中转身施施然走了。
穆长宁瞥了苍离一眼,想了想学着陆离给了两个字【呵呵】。
苍离原本就黑的脸因为这两个字更添纠结,她怎么就觉得这两个字不像是好话?
奈何文字一道太过博大精深,苍离也只好直接揭过这一茬,抬手揉了揉额头:“明日还有圣元节,皇兄也要早些休息。”
“我会注意的,陛下才是应该注意身体。”穆长宁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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