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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种田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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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人低低骂到:“高氏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真该让她浸猪笼!”
  另一个声音也辩解:“其实我觉得这张氏也太闹了些,这男人风流些不也正常么?再说这张氏也没有真的捉到他们,这样闹也没意思。俗话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怎么能无影无踪就闹腾开了呢?这家和才是万事兴,有的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男人么,有点这种事不也是正常?有钱的人家都三妻四妾,如果都像张氏这样闹,那日子还有得过?”
  这时又有人说:“嘿嘿,平生哥这话说得也对,张氏确实也太闹了点。虽然说现在这高氏与林家大郎之间也说不清,而当年的事更说不清。我看啊,这张氏不如大度点,还不如让高氏进门算了,来个合家欢!”
  立即有人起哄说:“就是就是,林诚来你就享个齐人之福不就行了?张氏你是正妻,也不会与一个妾计较了。”
  这时有一个女声传来:“哼,都是一群不要脸的男人,巴不得狐狸精都搂进自己的怀里,像高氏这个奸妇我看就得浸猪笼。”
  听到这尖酸的声音季心苗转头一看,原来正是在河边找她茬的钱氏,看来这女人看女人就是不顺眼!
  有人讥笑她:“钱氏你这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好吧?什么狐狸精、什么奸妇,你哪只眼睛看到过?你哪只手捉到过不成?也许他们两人根本没有事呢,就是你们这些爱嚼是非的女人闹出来的。我看你这一脸的妒嫉,你是不是怕木生哥被她勾走才这么恨高氏的啊?”
  “放你娘的屁!我家男人才不会那么贱呢,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发情的公狗,见到母狗就往上蹿!”钱氏没等这人话音落就开始骂起来。
  “我是发情的公狗?不过,就算我发情了,不过见到你这只母狗,我可蹿不起来。就你这样牙尖嘴利、心眼狭窄的女人,脱光了送到我床上,我还吐心呢!”这个男人继续与钱氏纠缠。
  “呗!你才是良心败坏、满嘴流浓的混帐子呢,就你这样的,还有女人会看得上?我看哪,你与这高氏怕也不简单啊。”这边钱氏被男人的作贱开始胡说八道了。
  见两人真扛了起来,这时一边有人劝架了:“好了好了,别院子里的事没解决,你们又闹起事来了。有空在这里说空话,大家都不如回家做功夫去吧。”
  众人在院外嘻嘻调笑掐架,孩子在院子里哭哭闹闹,齐大郎见左劝右劝都劝不住张氏,于是恼火的吼了一声:“好了,大家都停下来,有事好好说,用得着这个样子?是不是还觉得今天不够丢人?弟妹,你为了自己的脾气不为自己想,可你也要给孩子想想。”
  “大妹夫,我知道你是个公道的人,我不是爱闹腾,只是你可得说句公道话。我在林家做牛做马七八年了,生儿育女孝敬老人从没有为难过。现在嫌弃我了,看上狐狸精了。高云儿,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勾搭上我家男人就会让你进门,想都别想!现在我在这里放一句话,要被我抓到你们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不活!林诚来,我也告诉你,想让我让位门儿都没,当年你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如果你真敢起休我的心思,我告诉你,要活大家一块活,不让我活那么大家都别活了!”张氏边抹泪边放恨话。
  张氏的话众人听了有同情、有看戏、有不屑。只有高氏脸色微变,悄悄的扫了众人一眼,便继续低头轻声哭泣。
  张氏所说的事,这事季心苗倒听齐大郎说过一些。听说当年林家大姑娘嫁进秦家不久,林家婶子突发重病,请了许多郎中看过都不好。最后在一个游方和尚说是林家这块地阳气过足,嫁走一个女儿后,阴阳不调和,急急的让张氏嫁进来冲喜。
  虽然说这张氏嫁进门来的内幕让人猜疑,不过说来也怪,这张氏进了门没三天,她婆婆就能下地走动了。
  正是因为如此,张氏一直在林家算是硬气的,加上她比较泼辣又是林婶的自家人,又算得上亲上加亲,一家人倒也不敢轻看她。再加上她好命,第一胎生了个女儿,这几年家里也顺了很多,让公公婆婆很看重这个媳妇。
  对张氏她无话可说,女人碰到了爱情都是智商为零的。季心苗对林诚来这个人倒是真有想法的,既然是如此不情不愿娶进门的,那一双儿女又从何而来?

  ☆、115。第115章 情债

  “好了,别再闹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闹很有面子是不是?要真是这样,我也懒得劝了。诚来,你把张氏扶进去,秀儿、彪子,你们也别哭了,都进去吧。”齐大郎远远的看到自己媳妇过来了,再一看这一院子里热闹,顿时眉头紧皱。
  这话是真的为他们家好,这一点林家人都明白。就算再厌恶,林诚来也只得伸手去拖张氏:“进去!”
  那厌恶的语气虽然让张氏恨之入骨,但最起码这个男人不敢再说休了她,张氏没有再跳起来,而是依旧坐在地上嚎叫。
  看着地上大哭小叫的张氏,还有那一又惊慌失措的孩子,以及林诚来那一脸的厌恶,季心苗心里一时感慨万端,张氏这是为了那般?她嫁进林家是要与林家的男人过一辈子的。设计进了林家,让男人嫌弃你,公公婆婆再喜欢你又有可用?别以为嫁进来了,男人就会喜欢你,你真的想错了。男人对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张氏样子长得一般不说,性子又不温柔,为人又很张扬。虽然理家做事都是做媳妇的好人选,但是她不明白男人的心,男人对越是得不到的心里越记挂,对自动送上门来的,越是讨厌。
  而且张氏还是在这种横刀夺爱、强拆青梅的情况下嫁进来,嫁进来后为人又不知道做得聪明些,林诚来哪能真心喜欢上她?再加上高氏嫁到齐柳氏,完全成了个小可怜、白莲花,她哪是高氏的对手?
  季心苗为张氏悲哀,她觉得这些不舒心的日子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既然不管男人喜欢不喜欢不管不顾的嫁给了林诚来,那就不要去求他的心。这样的男人,是你能抓得住的?这样打打闹闹,能拉回他那颗从来没在她身上停留过的心?
  她真不知道,这场情债的纠缠如何才会有结束,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直到三人中有一人离去了。
  想想自己这尴尬的身份,季心苗觉得自己不太合适去劝架。齐大郎已经让林诚来止住了那休妻的话,把人扶进去,也许就没事了吧?
  见齐大郎朝她这边看来,季心苗送上了一个笑脸给他,然后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进去,就拖着齐洪氏往回走。
  齐洪氏见季心苗兴致减了不少,不知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于是跟着她往回走并问:“大嫂,你是不是觉得这张氏太厉害了?其实我倒觉得张氏挺可怜的,世上有哪个女人能容得了别的女人想着自己的相公?而这高氏你也看到她那副模样,纯粹就是一个狐狸精。”
  齐洪氏的话她能理解,她是从这三从四德的社会长大的,认为女人嫁了人就一定要遵规守纪,把前尘往事各种恩怨都忘掉,与自己的相公好好过日子。可是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知道人心的难以控制。
  这是别人的事,真的与她们都无关,季心苗不想背后说人是非,于是摇摇头:“这种感情债,无法分出谁是谁非,更无法去指责哪一个过与不过。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那就得由他们三个自己选择如何走下去。我们这些外人,想什么都是白想。唉,你真的要让我说这张氏,我该怎么说呢?我只能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怒其不争?大嫂,你是觉得张氏还不争?我觉得她一直没有放弃过与高氏争呢,每次只要她发现了什么苗头,她可不会放过高氏的。”齐洪氏瞪大眼睛惊讶的看向季心苗解释。
  齐洪氏的话让季心苗暗自翻翻白眼,这齐洪氏人确实是老实人,可是又实在是太老实,不但人老实还是个好奇宝宝。自与她相处后,齐洪氏到是找到依靠似的,什么都爱问什么都愿意问。
  季心苗一漏嘴把鲁迅先生评价孔乙己用在了张氏身上,齐洪氏一个大字不识的妇人,能听得懂么?她自嘲了:是自己过于文艺了!
  “我说的争不是指张氏争权争势争人,而是指她不争气。明知道林诚来不喜欢她,她硬是插一脚。好吧这腿插成了,她算是小胜了,可这男人的心是你插一手就能得到的?世上最难得的是人心。我说的不争气是指她不知道自爱自强,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林诚来一个男人,三只脚的男人少有两只脚的男人满世界都是,何必执着于一个厌恶她的男人?有意思么?”季心苗低声的与齐洪氏说着自己的想法。
  齐洪氏听完连连点头:“大嫂,原来你所说的争是这意思啊?不过,这说法还真新鲜。但是你说得对,女人嫁人最要紧的还是自个的男人最重要,虽然我嫁给二郎这些年来婆婆不喜欢我,总是指使我做这做那。又因我连生两个女儿,她暗中跟二郎嘀咕过不少次,要是我再不生儿子,她要给二郎纳良妾。可是,二郎当年娶我时就保证了,他这一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人。”
  啊?原来齐家的痴情汉子是齐二郎?
  季心苗一脸真心祝贺:“二弟妹可真幸福。男人要下这种保证,那他真的是把你装进心里了。”
  齐洪氏害羞的笑了:“我觉得大嫂也很幸福啊,你看大哥把你宠得在村子里都出了名了。二郎是个木头桩子,他可不懂怎么疼媳妇呢。”
  季心苗笑笑没有说话,齐大郎与她还算处于新婚期,他目前对她算得上是好的,可那好中她总觉得带着一份内疚,她想那就是因为那两个孩子的事。村子里人说齐大郎宠她,不就是挖那几棵嫁接用的砧木惹来的传闻么?
  日久才能见人心。是不是真的宠她,只有两人白发苍苍才能盖棺认定。
  而且唯求一人心白头偕老,那太难求!
  季心苗不准备把自己的心完全的放在男人身上,而是把它放在发家致富上。不管哪个世界,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自己已不是个真正的十八岁的女人,会再来一次青春的萌动期。她现在是十八岁的身,二十八岁的心,不是那种可以把爱情当面包的年纪了,她的心态已经磨平了。
  两人边说边叹息一路到了院子门口,正想进院子,哪知齐李氏背着一篓子猪草一脸不快的看着两人。
  看着齐李氏那脸色,季心苗一愣,这又是什么状况?

  ☆、116。第116章 婆婆找茬

  齐洪氏历来都怕这个婆婆,看她一脸不高兴立即低头叫了声:“娘,您回来了。”
  齐李氏讨厌季心苗,她心里有数。不管齐李氏如何对她,她一直禀着不亲近也不疏远,却很是客气有礼的态度对她。于是季心苗看到齐李氏那板着的脸,依旧无悲无喜的叫了声:“婆婆。”
  齐李氏“哼”了声对着齐洪氏说:“老二家的,晴天白日的不干活跑哪游荡去了呢?你没看到二郎一个人既要刮木板又要削横梁啊?你有空就不知道帮他坐坐木头么?说你不是个顾家的媳妇,那死小子还跟我倔嘴。我老齐家娶了你这样的媳妇,也不知是哪辈子造的孽。”
  也许齐李氏这些年来把齐洪氏骂惯了,这种话听到季心苗耳中刺耳,这婆婆是故意找茬的吧?可是她见齐洪氏依旧低着头嚅嚅回应:“娘,相公说这会儿不用帮,他在拼地板呢,怕我把地板弄脏了,特意让我出来的。”
  “哼,真是个没思量的,让你出来你就跑去玩?难道就不会找点别的事做?是不是都等二郎来动手?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持家的好女人。活该累死这死家伙,当年不听他娘的话,娶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是他活该!”齐李氏见她还敢顶嘴,嘴上更是不客气了。
  季心苗不想听齐李氏这指桑骂槐的话,便当作她在放屁!反正要是自己没打算把那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交给她管,只要她不交银子给齐李氏,她就不会看自己舒服。可她季心苗又不是个傻蛋,会把钱交给一个继婆婆去管?这世上的后娘,不能说都是豺狼,可对于这前任有儿有女自己有儿女满堂的继母来说,不可能对继子而且是自己老公看重的嫡长子能心慈到哪去的。
  反正是一颗捂不热的人,她也没必要去捂。对于齐李氏这种半点本事没有,又如此爱闹腾的女人,还真是让季心苗感到有点新奇。她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凭齐老爹觉得自己让齐李氏一进门就当娘,而她又为齐家生儿育女有疚才如此嚣张的么?
  对于这种人,别的办法不管用,只有漠视她的存在,你就赢了。既然她不敢明的说教自己,自己也没必要跟她多说什么,于是她淡淡的说了声:“婆婆与弟妹慢慢说,我先进去收拾东西了。”
  齐李氏碍于齐老爹,她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责骂季心苗,只等她进门后轻“哼”一声:“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齐洪氏一副做低伏小的模样,听到齐李氏这种恨不能恨、骂不敢骂、气没得出的情景,竟然差点笑出声来。她决定,以后要抱好大嫂这棵大树!
  齐大郎回来时已是傍晚了,这时季心苗正在洗菜准备烧晚饭。看到齐大郎进来时脸上并不是太高兴,她想,看来事情解决得不是很顺畅。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家务事呢,让一个大男人去做和事佬,林家也真的是没办法了。
  好在看在这四家人当年一同逃难结交成兄弟的情份,而且又是儿女亲家,要不然这种事别人也不是好去劝阻的。
  季心苗抬着看他:“大郎回来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没再闹了吧?”
  齐大郎苦笑了一下,“嗯”一声说:“这事哪能断得清?还能怎么处置,不就是让他们都糊涂着过呗!”
  季心苗乐得哈哈大笑:“你这和事佬还真有水平!”
  齐大郎无奈的说:“那要怎么办?世上这种事能在明面上说?如果张氏真有把柄,那这高氏就真的得浸猪笼!她抓又没抓着,成天心里一不开心就穷闹腾,这日子还能太平?其实,有的事能糊涂就糊涂,何必太认真?”
  季心苗就林家这事发表看法:“没人知道这张氏到底想什么,明明知道林诚来的心不在她身上,可偏偏又要去求。听说当时她嫁的原因也很不一般,这真的是为的哪桩?只是这林家老是这样闹腾,这日子还能越过越好?我觉得这事得由林诚来自己把握好才行。”
  齐大郎点点头:“媳妇提醒得是,其实诚来与高氏的事也就是别人捕风捉影罢了,没有人真正的捉到他们两个。而这张氏只要一听到风声,就能蹿得八尺高。看来我还是得找诚来好好谈谈,有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莫让家里弄得这一团糟。”
  吃过饭齐大郎又出去了,季心苗没有阻拦他。人家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兄弟,要一块谈谈心,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把孩子弄好交给齐二琴后,季心苗也打了一桶水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在灶上架了几根柴,不让锅里的水凉掉,好留给齐大郎洗澡,她便进了屋子。
  屋子一大半已经弄好了,因为原来的房间有点过大,季心苗让齐二郎用木墙把房间隔成了两间。后半间已经整好了,光洁整齐的木板地和木板顶,具有现代复古的田园风,看着让人赏心悦目。就算要花几两银子,可季心苗觉得值。
  见齐大郎还没有回来,季心苗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开始踢踢腿扭扭腰,突然想起前世好久没练习的瑜珈。踩着地板她的感觉来了,缓缓的伸出双手一招树式,单脚挺立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双手又脚上…
  齐大郎以为季心苗睡了,他轻手轻脚的准备进门,哪知头一伸,灯光照在墙上的影子差点让他喷鼻血了…
  挺拨而纤细的身材、高耸而丰满的山峰如一棵树映射在墙上。因双手高举而露出的小肚子,显得平坦而结实…
  季心苗抬起头静静的站了一分多钟,突然她感觉到了一种气息。她扭面一看那傻呆在门的齐大郎不解的问:“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想睡么?”
  齐大郎慌忙收拾自己的神情走了进来:“我不知你在做什么,怕进来吓着你。”
  季心苗解释:“觉得全身紧绷的感觉,就想着把手举举,把身背拉拉。”
  齐大郎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油灯吹灭后,赶紧抽出一边的湿棉巾擦擦手说:“媳妇,躺下。”

  ☆、117。第117章 夫妻情趣

  昏暗的灯光下,季心苗并没有看到齐大郎充满血红的双眼,更没有看清他不由自主咽口水的动作。只是光听到他这么暧昧的一句她就脸红了:“你想干什么?”
  见媳妇的脸红红的,齐大郎心中更乐了:“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想搂媳妇睡觉呗!”
  季心苗皱皱鼻子一脸猜疑的问:“你不是去做和事佬做出毛病来了吧?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说了。”
  那张红嫩嫩的小脸鼻子一皱更是可爱,齐大郎伸手拖过她一把就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说:“我不仅只敢说,我还敢做。”
  季心苗趴在床上哇哇轻叫着:“喂,男人,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是不是林诚来的左拥右抱刺激你了?”
  齐大郎伸手在她小屁屁上就是一巴掌:“就这样看不起你相公?林诚来别说两个女人,就是他十个女人也换不得我这一个女人了!”
  说着伸手就把那条小裤裤往下拉,季心苗急了一转身:“住手…”
  齐大郎哪里肯,季心苗只得出了绝招:“不要,我的那个月事来了。”
  “哪天来的?”
  “昨天晚上半夜。”
  闻言,齐大郎头一垂失落的问:“媳妇,我是不是真没用?”
  “去!什么逻辑!”
  得知自己媳妇又没怀上,齐大郎很是失落。
  村子里多少人娶媳妇都是新婚月里就怀上孩子的,而且自己前一个媳妇也是进门一个多月就有了身孕,可为什么现在他极想要个孩子时,媳妇就是怀不上呢?
  原本齐大郎觉得自己心里没有这么强烈要孩子的要求,可是昨天在镇上那林家公子竟然认一个女人为老大,深深的刺激了……他知道自己娶前一个媳妇时年纪尚小,不太明白心与身的需求。可是这些年在军营里,那些光棍儿只要有了银子都会去找军妓过过隐,回来还会说女人对他如何如何的依赖。
  可是为什么等他明白了女人,想要享受女人的依赖时,自己这媳妇总是那么的能干,完全不要依靠自己了呢?是他配不上她吧?要不然他怎么会摸不到她的心?
  本想加班加点让媳妇给自己怀个孩子,那样就算自己配她差了点,她也不会有别的想法。可这老天偏偏不成全,齐大郎有点受打击了。
  要是季心苗知道齐大郎是这种心态,她会吐血而亡。
  才成亲两个多月没怀上那不是太正常了么?现代有多少女人结婚三五年都怀不上的?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空气污染、工作压力,但两三个月不怀孩子的女人很正常好不好?
  看齐大郎似乎很想她怀上的模样,季心苗推推他:“你跟林诚来谈得怎么样了?”
  齐大郎的心思还在孩子身上,听到季心苗问话只闷闷的说:“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他能不能听得进去就看他了。我作为他从小长大的兄弟,也只能言尽于此。”
  季心苗皱皱眉:“那你这模样是因为我没有身孕而不舒服?”
  齐大郎惊了一下立即说:“不,不,媳妇,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很想你怀上我们的孩子,可是你这进门不是才两个月么?我只要以后再努力些,你一定会怀上的。你别多想,我没有不舒服啊。”
  其实他明明是不舒服,可他说没有不舒服,季心苗觉得纠缠也没意思。再说,这孩子也不是她说有就有的,她说不想怀就怀不上的,想多了有什么用?更何况她对于齐大郎也只是定为合伙过日子的伙伴,觉得太在意他的情绪了,会让自己活得很累,于是转身睡去。
  一夜平安睡去。季心苗因为大姨妈来了,觉得腰很酸人很累,一觉睡来竟然天已大亮。看看齐大郎不在床上,伸手摸摸另一半被窝,她知道他怕是早就起来了。
  正想下床小玲儿推门进来了:“娘,娘,爹爹说饭熟了,他让玲儿来看娘有没有醒。”
  这两三个月小玲儿总是很难得离开季心苗身边,见她三岁了说话还不很利索,季心苗总是看到什么拿什么教她,现在说话有条理多了。
  季心苗伸了个懒腰才笑着问她:“玲儿肚子饿了没?”
  小玲儿摇摇头:“不饿。爹爹给玲儿吃糕糕。娘起床吃饭,娘没吃糕糕肚肚饿了。”
  左右瞧瞧自己的睡裤没有脏,季心苗下了床拿着衣服到柜子后面换好了出来,牵着小玲儿的手说:“走吧,我们去吃饭了。”
  刚到厨房门口,虎子见季心苗出来了立即跑进去端来半盆水:“干娘,洗脸。”
  季心苗瞧脸盆里的水竟然还冒热气,她笑着说:“现在还没冷到那地步,不用洗热水。”
  齐大郎拿着一只瓷杯与一根柳枝递给她说:“你小日子里还是莫下冷水,小心不舒服。”
  季心苗觉得有点小题大作:“我这是小日子,又不是做月子。”
  齐大郎“嘿嘿”笑着说:“反正家里又不是没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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