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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赘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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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伴对他来说是得而复失,这使得阿罗对孩子天然有一种心软怜惜的感觉,甚至他想过日后他和十三有了孩子也和他父母亲当年一样,他们两个人和孩子,挤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搭一个葡萄藤架子,吃过饭便一起乘凉谈天听故事。
  可是真相真的来到他眼前的那一刹那,因为这种心愿,他的痛苦变成了千倍百倍。
  因为那个孩子,除了放手他别无他法,他无法想像自己也成为另一个孩子的梦魇,是剥夺了他父亲母亲爱情的罪人。
  那么他当年多痛恨那几个小爹就会有多痛恨自己。
  阿罗缓慢地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躺了下来,便这样吧,守一辈子关也没什么不好的。
  萧炎冲进房间的时候,十三正在睡觉,如同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萧炎顾不得许多,胸中的热情炙热,促使着他直接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她。
  “十三,十三,我回来了。”他激动地自言自语,“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好开心。。。。。。”
  “你来了。”黑暗中,十三动了一下。
  “把你弄醒了?”萧炎关切道,“别管我,继续睡,你多休息。。。。。。”
  “我没有怀孕。。。。。。”
  萧炎僵住。
  ……
  “罗大人,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
  “不行,你脚伤了,继续走下去会废掉的。”黑暗中,阿罗的喘息声十分粗重,“你是要当官的,脚不能坏了。”
  身上只是草草包扎的伤口在撕裂,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凭着隐绰的亮光沿着山谷间的小溪跋涉,山中寒凉,后有追兵不放,但阿罗心中充满满足和激动。他背着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这样生死一线的夜晚,只有他和十三,即便最后真的逃不出去,能够死在一块,似乎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在这里,他能够忘记身后的女子已经同他的好友成婚,而是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十三拉他出了地狱,这一次换他来护着十三。
  十三发了热,鼻尖呼出的气体变得灼热,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感觉似乎都变得麻木,飘摇在黑暗中的一只扁舟上,声音都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十三,你不能有事,你得醒过来,你有那么多事没做,你说过的……”
  “十三,我会救你的,别害怕。”
  “十三,你答应过我的。”她感觉有一只手小心翼翼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你当年许诺过我要来娶我的,我一直记得你,你却忘了我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是谁,还没向你讨这笔债,你不能这样……”
  十三想出声,想跟他说自己是个混蛋,怕是没办法还他了,却始终张不开嘴。
  也许,自己死在这里也不坏,她相信萧炎会照顾好爹爹的,也不会让爹爹知道她的女儿违背了对他光耀门楣的承诺,自己在爹爹心里永远是那个优秀听话的女儿,还有萧炎,他不会再被束缚,依旧是之前那个威风肆意又骄傲的将军,有广阔的疆场让他驰骋,还有阿罗,若是没有自己是不是能把他从昔年那个约定中解放出来?
  十三的思绪飘荡着也在思考着,这个时候她并不太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了,但阿罗并不愿让她走,她看见阿罗艰难的背负着她翻过山谷河涧,血染红了衣裳。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醒过来了。
  “这是在哪里?”她看见茅草的屋顶。
  “农户家里,我们在这寄宿,你需要个大夫,休息几天再走。”阿罗又回复成了之前沉默恭谨的态度,那些话语仿佛都是十三在梦里听见的。
  “你脚部的骨头我已经固定好了,不会有事的。”阿罗说,“我托人去请了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十三低头看自己的脚,已经包扎起来上了药,还用了木板固定。
  “谢谢你。”十三声音很虚弱,眼皮微敛盖住了其中复杂深沉的光芒,“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别管我先去休息吧,这样子对身体不好。”
  虽然知道只是礼貌性的关切,但阿罗依旧满足,十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他赶紧道,“没事的,真的,我身上带了药已经用过了,我是习武的人,对我来说没事的。”
  “还有件事。”阿罗有些紧张地说,“未免别人怀疑,我跟她们说你是我妻主,我们探亲路上遇见山贼才这样的,你别生气。”
  “是你救了我,我怎么会生气。”十三笑了笑。
  不一会大夫来了,是个背着药箱中年女子,把手搭在十三的脉搏处,合眼凝神,阿罗紧张地盯着她。
  突然十三出声了,“罗大人,我口有些渴,能不能去帮我拿碗水?”
  阿罗一听立刻转身去了厨房。
  十三从贴身的暗袋里掏出一条金链子塞进大夫手中,这是她近出门前从妆盒拿的,以防万一。
  “这位夫人,何意?”大夫睁开眼睛看她。
  “并没有什么要为难大夫的,待会烦请您和那位男子说我一切都好,只是有了一个月身孕,动了胎气。”
  大夫的神色瞬间变得古怪。
  十三继续说:“并不会让您担责任的,您不必顾虑,只是因为我有一些为难之处罢了,还请您帮我,事成之后我还有谢礼。”
  “我不是不可以帮你,这种事当大夫的见的也多,只不过小娘子,有些事情骗不了一辈子的。”她摇摇头叹到。
  但也有些事,谎言比实话更好不是么?十三心中想。
  “你说什么?”装满水的碗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溅出的水花很快隐没在黄土地中。
  “莫不是高兴傻了?”大夫含笑,“你妻主有身孕了,一个月。”
  “水打了,我去重新拿一碗。”阿罗飞快捡起地上的碎片仓皇道,眼睛不敢看十三,转身跑走了。
  地上有一滴鲜红,十三知道是刚才阿罗被碎瓷片割伤滴落的。
  看,她就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十三自嘲想到,她知道阿罗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未曾变过,她利用了他的正直善良,抓住他的软肋狠狠捅了他一刀。
  阿罗直到傍晚才重新出现,两个人默契地都没有提起白天的事,十三也没有问他去了哪里,昏暗的油灯底下,她看到阿罗眼角的红色。
  他眼神避开了十三,落在被子上面,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黑色汤药递到十三面前,“这是大夫开的药方子,你喝吧。”
  十三沉默地接过汤药,一口灌了下去。
  “你早些休息,对。。。。。。孩子好。”阿罗紧紧握住空碗,依旧没有看十三,逃离似地离开那个女子。
  几天后重新上路,阿罗变得愈加沉默,但对十三的照顾却更加细心一丝不苟,休息时每每都会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石头上才让十三坐下。
  到达平城之后,有了接应的人,他们住进一间不起眼的小院。衣食热水、灵巧的侍女,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帖帖,他似乎功成身退,再不出现在她面前了。他们一人在小院这边,一人在小院那边,明明在同个围墙之内,却仿佛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
  “就是这样,你不是想看我会不会和阿罗双宿双飞么?”
  “你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萧炎手不由攥紧,艰难问到。他想抱住十三却又不敢伸手,仿佛轻轻一触碰面前的女子就会如同泡沫一般破灭消失不见。
  “你是我夫君,你不对劲我总能看出来的,而且,他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十三自嘲,“但是我不敢说,我不敢和你们任何一个人说。”
  “刚开始我有些生气,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要这样子试探我,你知道么,这一路我真的十分难受。”
  她忐忑又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和阿罗的距离,疏离拒绝无异于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当面狠狠羞辱一个用真心等待自己十多年的人,但她也不敢靠近,甚至笑得开心一些也害怕给他希望。
  “可是是我瞒着你在先,我没有对你说实话,让你不敢相信我,又怎么能怪你?可我还是很难受很难受。。。。。。我是不是很坏?”
  “不是的。是我不好——”萧炎慌忙说到,“我只是太害怕了,他那么好——”
  “是啊,他那么好。。。。。。。”觉察出她的声音有些奇怪,萧炎伸手却碰到了一片冰凉。
  突然,他的腰被十三紧紧抱住,“夫君!”
  一颗头颅埋在了他的胸前,放肆的哭声压抑在他的衣襟之间,渐渐地有些潮意。
  第一次,萧炎看见十三如此情绪外露的样子。
  再多的纷乱再多的烦恼这一刻似乎也不重要了,萧炎环手抱住了十三,“没事的。”
  “你为什么才来?为什么——”哭声中能听见十三放肆的宣泄,“你这混蛋——”
  追杀,逃命,阿罗的舍身相救,一路过来,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负荷,面前的萧炎仿佛让她抓到了救命稻草,情绪倾泻而下。
  “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耳钉的意思是什么,我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礼物。”一边哭,十三一边嘶声道,“我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想当坏人的,我不知道他在等我,我以为我没有欠任何人的——”
  “你没有。”萧炎抱紧了她说,“这不怪你。”
  “是我!如果我当时不那么无所谓,就不会这样子了!”萧炎不懂,当年她在这异世间如同一个玩客,漫不经心地活着,根本不曾在意许多,如果她再认真一些,严肃地对待这个世界,她不会不知道那枚耳钉对一个男孩子意味着什么。
  “我是故意的,我骗他,我知道他的过去所以利用他,他救了我我却这样欺骗他,我是不是一个很恶毒很没用的人?”十三揪紧了他的衣裳,抬头问到,声音无比脆弱。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这样他才能真正放下,你没有做错什么。”萧炎用额头抵住十三,轻声说,“你是我见过最有担当的女子,真的。”
  “我不想骗他的。。。。。。”十三闭上眼睛,眼泪不断涌出跌落,她把萧炎的衣服拽的更紧了,一动不动用力贴在他胸前,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什么,有所依凭不再茫然困苦。
  过了很久,久到萧炎的手臂已经麻了,十三才渐渐安静了下来,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这样的十三和平时完全不同,但萧炎仿佛能够知道,这是十三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她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自己。
  “十三,不要难过,我不会再同你生气了,我也不会再计较阿罗了,只要你开心我可以和阿罗好好相处的。”萧炎轻轻说到,“是我不好,你不要为难,我不会再这样任性了。”
  听见萧炎轻柔的话语,十三心底一恸,这是曾经那么骄傲的萧炎呵。
  十三扭头抹了把眼睛轻轻推开他,望着他的脸,眼底碎光闪烁,“夫君,我若是曾这样想过就不会难过了,我难过并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因为有人为我捧出真心我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可以回报的地方,因为我已经把真心给了别人。”
  过去无法改变,她曾经为另一个男子神伤,也曾经为阿罗歉疚,或许她和萧炎是始于责任,但他是这样一个充满了生机,勃勃如骄阳的男子,那份越来越深的默契和羁绊,她又如何感受不到呢?
  “我没办法回应他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自己,我想和你在一起。”
  萧炎心神俱震,盯着她目光灼热,“你说真的?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喜欢的是你。”十三吻住了他。
  这一瞬间,萧炎觉得之前种种似乎都值得了,再没有了遗憾。

  ☆、第八十六回终陌路花开两边委婉意新婿将迎

  阿罗的离开是七天后的早晨,没有惊动任何人,背着他的行囊牵了他的马披着晨曦离开了平城。
  “将军,罗大人早晨走了。”
  当萧炎起后,底下人便来回报了这个消息。
  萧炎不自觉往十三那边望了一眼,只见十三沉默地放下了勺子,感觉到萧炎的目光,十三安抚地笑了笑。
  “罗大人说了什么?”萧炎问。
  “罗大人留了话给将军和夫人。”下人说到,“罗大人让和将军说军务紧要,他不适合平城气候风物,索性早些回去看着,让将军不必牵挂,他一切都好。”
  阿罗一向是这样的性子,萧炎内心怅然,这一瞬间他又想起多年前在战场上进退维谷之时是阿罗纵马而来拦下砍向自己的长刀,他和阿罗同袍十年,敌不过天意弄人。“他还说了什么?”
  “对了,他还让我同夫人交代一声,说是什么王前辈和孩子那里他会帮忙照看的。”
  “罗大人真的是一位让人敬重的人。”十三强笑一下,她扶着拐杖站起身,“我吃饱了,先去书房了。”
  “我扶你。”萧炎赶紧道。
  十三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转念间,她轻轻抓了下萧炎的手,微笑一下轻声道,“不要多想,我只是心情有些闷,想一个人呆一呆,毕竟——事情终究因我而起,你不要生气。”
  “不会的。”萧炎心底稍慰,“那你自己小心些,待会我让双林送药过去,要记得喝。”
  萧炎说不清如今心中是什么感觉,他愣愣地望着十三消失的方向有些出神,阿罗就这样走了,他曾经以为的最大威胁,也是自己最亲密的战友,终究还是留下了一道影子。
  “将军……”传话的下人出声,萧炎这才注意到他在一边磨磨蹭蹭不肯离开。
  萧炎不悦道,“何事?”
  “罗大人还有交代,嘱咐小的等夫人不在时候单独和将军说。”那下人一边偷窥他脸色一边吞吞吐吐道。
  阿罗有话单独和自己说?萧炎的心情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变得漂浮不定,他心知必定是和十三有关的。
  “你说。”他沉声吩咐。
  “罗大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以后让您代他保管。”小厮把一串手链递到了萧炎手心,萧炎立马认出了那已经发白的红绳,正是阿罗戴在身上十多年的那一串,当年十三送给他的。
  这串手链一向是阿罗爱之又爱无比宝贝的,被细线仔细修补过的痕迹可以看出主人对它的爱护。这仿佛是一个见证,凝结了十数载的光阴和信任,在手中重若千钧。
  阿罗,你是在谴责我么?抑或是只是单纯的告别?萧炎一时拿不准阿罗的意思,但他觉得面对这条手链的时候,即便阿罗反悔要回来自己也是会答应的,因为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阿罗每次从战场上平安下来后在帐子里抚摸这条手链的那些小动作。
  萧炎深吸一口气,镇定问,“罗大人还说什么了?”
  “罗大人还说——还说——”小厮变得为难起来,在萧炎越来越黑的脸色下终于还是低着头道,“都是罗大人交代小人的,罗大人说就让我这么和大人说——”他吞吞口水,快速道,“这次你欠我一回,所以我一年被惦记几次你也别生气,当收利息了,这东西给你处置,物归原主还是扔了随意,罗先行一步,边关相侯,各自珍重。”
  “边关相侯,各自珍重……。”萧炎低声念到,不知不觉眼眶竟湿了。
  “阿罗,你可真是狡猾。”一个人的时候,萧炎盯着掌心的手链出神。扔了不可能,交给十三更不想,显然这是特意留给自己看的。
  阿罗,你果真还是在生我气的,萧炎失笑出声,自嘲地想,阿罗想让他一直记着便一直记着吧,终归是阿罗成全了自己,这也是自己该受的。
  阿罗走了,也许一年两年,也许一辈子,自己总是会记得他今日的放手。那么十三呢?她大概也会不经意就想起他的好吧。
  晚上,萧炎准备好药膏准备叫十三换药,看见十三头发拆了一半,坐在妆台前盯着首饰盒发呆。
  “怎么了?”
  十三回神,神色放松一些,“没什么,刚刚把那对耳钉翻出来了,突然想到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她冲他招招手,“你要过来看看么?”
  萧炎自然不可能拒绝,依言来到她面前。
  十三神色坦荡,把那对耳钉轻轻放到他手中,“这个我一直没用过,当时爹爹生病了想过拿它换钱,但是想终究是别人所赠,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便当做压箱底一直藏在妆盒里。”
  萧炎仔细看手中那对引起这段纠葛的耳钉,外表很朴素,但是做工精致,小巧的花瓣形状,并不显呆板。
  “挺好看的。”他干巴巴道,的确比自己送的那对珠光宝气的有诚意些。
  十三轻笑一声,“其实当年我蠢得很,我是真的不知道耳钉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遇到阿罗的时候才六七岁吧,那时候我特别快活,整天吃点心睡懒觉,那个时候阿罗在人贩子手里,我遇见他三次,每次他都被人贩子折磨得很惨,但他从来不哭叫,当时我就想帮帮他好了。”十三一边回忆一边说到,“其实我们也并没有相处很久,我也从来没想过他回来找我,只是单纯感觉不忍,不忍心他这样的品性折在人贩子手里而已。”想起那个坐在树头的自己,十三露出微笑,有些怀念。
  “生气了?”见萧炎不语,十三逗他,握住他的手继续道,“我承认我这几日心情的确不好,想起阿罗我也感到难过,但这并不是出于男女之思,只是我对自己很生气,我让你这样尴尬,又害的阿罗空耗时光,虽然这非我本意,但看见别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尤其阿罗,他始终是那么——我的确非常难过,但我保证,我不会混淆负疚自责和喜爱,我会努力和你一起面对以后的日子,我会当个好妻主的。”
  萧炎抓紧她的手,低低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如果阿罗一开始就找到了你,你会和他在一起么?”萧炎又问,执着地盯着她十分在意的样子。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十三悠悠然问。
  “算了。”萧炎突然出声拦住她的话语,“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说出来。”
  萧炎这样子,还真是——可爱。
  她也并不想问自己这个问题,如果阿罗一早找到自己自己会答应么?
  自己八成会答应了吧,可是时间无法逆转,已经过去的假如何必再问?
  不经意间,十三又想起了蒋牧白,那时候她也在心里想了一遍又一遍的假如,假如自己没有认错他真的就是自己未婚夫君该有多好,可那时候自己怎么会料想到自己今日喜欢上萧炎呢。
  实在不应该再瞒下去了,自己不是决定了要坦诚以待么。
  十三心中清楚,自己和蒋牧白之间的那段交往,相比与和阿罗之间只是单纯的幼年缘分来说严重的多——她可以承认对阿罗只是负疚却不能骗萧炎说自己第一次心动恋慕的人不是蒋牧白——她的确是动了心的,并且想要天长地久。
  可世上没有永远的谎言,欺骗背后还要有欺骗。
  “夫君,我——”
  “这次害你的人已经找到了。”话还没说出口,萧炎出声道。
  “害我的人?”暂且搁置下蒋牧白的事情,十三疑惑问到,“是谁?”
  “万安。”萧炎冷哼。
  万安?想了许久十三才想起万安郡王此人,“就是那个当年对你特别迷恋的女人?”
  萧炎黑了脸,哪有做妻主的这样说话的,“你记性不错。”
  “他怎么还缠着我们不放?”十三微微皱眉,“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抓住我又能给她什么好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拿了你自然就就能威胁我。”萧炎认真说到,“而且也不必管她到底为什么,以后她再也不敢来打扰我们了。”
  “你做了什么?”十三小心翼翼问,谨慎地做了口型问死了?
  “你想哪里去了。”萧炎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虽然现在庆王爷势败不敢得罪于我,但她好歹也是宗室,真把万安郡王怎么样还不够给自己添麻烦的,不过我让她比死也好不了多少。”萧炎漫不经心道,“我让人废了她一只脚,再把她那对双胞胎妹妹送到了庆王爷面前,她现在应该不好过。”其实何止是不好过,万安郡王简直是跌落地狱,恨不能把萧炎和十三扒皮吸髓。
  “我的脚其实没这么严重,不过——我听了还是好高兴。”十三说着说着忍不住咧嘴笑了,她实在说不出让他以德报怨的话来。
  “谁让她以前说你这么多坏话。”十三道,“差点让我都不敢和你成婚了。”
  “我有这么可怕?”
  十三故作正经点点头,“其实我当时考虑过要不要跑路的。”
  “你敢!”萧炎笑骂道。
  他忍不住抱住十三,下巴搭在了她头顶上,“十三,妻主……”有你我真的很开心,以前我从不畏惧死亡,但是现在每次上战场前我都祈祷老天爷能多庇佑我一段时间。
  时光静好,十三应景地也搂住他,两个人默默地靠在一起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片宁静。
  过了许久,萧炎轻声说,“都来了平城,我们去拜访岳父吧,我这个女婿也该介绍给岳父了吧,你要给我正名,我想和岳父说实话,我向他请罪,以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和你姓,这样他是不是能够原谅我承认我这个女婿了?”
  “萧炎?”十三愕然看他。
  “岳父要是生气的话你可得帮我。”萧炎睫毛微颤,表情有些窘迫,“若是让岳父揍我一顿能够消气也没关系的。”
  “你说真的?”十三心中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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