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尊]赘妻-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蒋牧白神色未变,似乎被刀剑顶着的不是自己一般,他抬手握住剑刃缓缓向边上挪开,血霎时顺着冰冷的剑身滴落。
“萧炎,我不欠你分毫,和贞安相识定情在前的——是我。”他一字一顿道。
。。。。。。
“公子,那萧炎似乎软硬不吃呀,他和皇后是兄弟,肯定不会帮答应和我们合作的。”回到宫里,贴身侍从一边伺候德君梳洗一边轻声道。
“傻瓜。”德君轻笑调侃了一声,“自然是不可能的。”
“那为何还要去一趟?”小侍不解,“直接禀告给陛下不好么?”
“一下子就让陛下知道了多没意思,血呀,得一滴一滴的流。”
德君望着镜子中的人影,多么动人的面庞呵,可周遭包围的尽是黑暗,被掩埋在无限的孤寂中。
他既舍弃了所有,就是要让蒋牧白陪他一起,一点点被毁灭。
“你以为蒋牧白最大的依仗是什么?”德君边说话边随手摆弄着妆盒里的一根金簪,那是君位的男子才有资格佩戴的,华丽贵重非常,但和皇后的规制还是差了许多。
“陛下最喜欢他?”小侍试探道,见德君笑而不语又猜,“那是荣郡王势力显赫?”
“都有。”德君把簪子抛回妆盒,“我一直在想他凭的到底是什么,我日日想月月想,终于叫我看明白了,他凭的一是他的权谋之术,二是承恩侯。”
“承恩侯?”
“承恩侯萧炎才是他未来最大的依仗。”德君道,“荣郡王势大,但毕竟老了,可是萧炎不一样,他少年天才战功赫赫,手里握着的是几十万大军,说句难听的想要大盛变天也不是不可能,更难得的是他还没有野心。蒋牧白是个极有抱负之人,可无论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没有萧炎这个兄弟相帮,他都是做梦。”
“所以公子才和他说那些话!”小侍恍然大悟,激动道,“让他们兄弟反目!也是,哥哥背着自己和妻主勾搭,我要是承恩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他自言自语到。
“我在萧炎心里种下一根刺,这根刺能不能长成毒獠就不知道了,但日后对着蒋牧白,他必定会怀疑,若是让蒋牧白得了权势,真不会夺了他妻主走么?蒋牧白可是在先帝身边长大的,先帝强夺别人妻子的事情,也不过是十年前。”
“对了,公子,刚刚显国公府和家里都来信了。”小侍小心翼翼道。
“说的什么?”
“问为什么会让承恩侯被换了出来,主子听说里面有公子的手笔,十分恼怒,叫公子马上给他个解释。”
德君的声音低不可闻,“解释?他把我当货物一般贩售皇家的时候。。。。。。当给我的报酬了。”
小侍铺了床,伺候德君上床休息,见自家主子面色平静忍不住问,“承恩侯最后会出面救人么?”
“谁知道呢?”德君声音婉转,却饱含苦涩,“情长情短,半分不由人。”
小侍不敢多言,默默端着烛台准备退下。
突然听到床帐中德君的声音,“吩咐下去,该给显国公府透透气了。”
☆、第一百零二回
已经是深夜了,双林捧着解酒汤站在门外小心探听着里面的动静,为难的看了一眼传风,“怎么办,里面也没个声,要进去么?公子这样喝下去也不是个事。”
传风面色纠结,“这个事——还是让公子自己呆着吧。”他深深叹口气。
他们在门外听得不那么分明,但就那几个隐约传入耳朵的片段也足够他们拼凑出事情的真相了,便是世上最爱作弄看客的戏班子也也演不出这样巧合的戏来。
萧炎的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坛,但离奇的是他一丝一毫也感觉不到倦怠,大脑反而愈加的清明,那些话语反反复复一个字不差地在他脑子里徘徊,一遍比一遍清晰。
“贞安和我是在平城相逢的,那时候她还是书院的学生,那是个下雨天,我的马惊了她,捡东西的时候我把她的札记误带走了,之后便不可收拾,我从未想过会有如此女子,对所有人都是温和的,涉猎广泛,思路不拘一格,也从未见过哪个人如此趣味相投,每一字每一句都似写到我心坎里一般……”
“……那时候我也从未设想过和她在一起,这于我而言太过奢侈,但冥冥注定,我和她又遇上了——”
“所以你们背着我偷情?”萧炎的声音提高了许多,那两个字听起来有些尖锐。
“偷情?”蒋牧白古怪一笑,似是自嘲又像在嘲笑萧炎,他身子向前一步,“知道么,阿炎?这个机会是你给我的,你接了贞安进京却迟迟懒得搭理她,那时候我以为她只是订婚而已,一纸婚书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而她——”说到这里他情绪有些激动,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他克制片刻,才冷淡道,“只是把我当做你罢了。”
“什么意思?”
“那日我和你一起去小院,你有事先行,她看见了我,以为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原来如此呵!萧炎冷笑,想起初时在军营里的鸿雁传书,想起被他慎之又慎珍藏起来的那一行字——
“自平城之会,慕君久矣,辗转反侧,忧思难忘。”
全是狗屁!慕的是别人,思的也根本不是自己,结果呢,自己还像个傻子似的当个宝贝藏起来!呵,自作多情!
又一个酒杯爆裂在墙根处,门外的传风等人脖子忍不住瑟缩一下。
萧炎爬起身,踉跄了几步,跌撞着走到书桌边,翻出那一纸朴素无华的白笺,字字含情不是么?狠狠揉捏一番,顿时整洁平滑的素笺纸变得褶皱落魄,看着手里揉成一团的信纸,萧炎又觉得有些无趣,自己这样是做给谁看呢?
手上用力,抛进了香炉,火光闪现,又渐渐熄灭,萧炎盯着升起的青烟有些出神,当时在洞房里发现自己换了她的心上人,肯定特别难过吧。
一个是天下公子之首,一个是马上匹夫,不知她是会多么煎熬。
“……阿炎,你不必这副表情,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嫉妒你,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我向往的女子。”
“是你自己选的不是么?”萧炎怒吼,“只要一句话,当时即便只有你一句话,我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更不会——更不会——”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咬牙道,“落入如此可悲可笑的境地!”
蒋牧白的声音一下就消失了,很久才似从遥远地方传来一般飘渺响起,“阿炎,你永远不明白我有多么羡慕你,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承恩侯,身后有几十万大军,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沙场上赢来,或许许多人笑话你,但更多人畏惧你,他们畏惧你的力量。而我——”蒋牧白低笑,“只有把我这张脸卖给女人。”
“小时候,我最看不起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子,后来才明白过来,我除了这一条路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你不辞辛苦大半夜跑过来说这些恶心话,是纸包不住火要兜不住了么?”萧炎恶意地问,“不然这样把我一直骗下去岂不更有意思?”
“最近时局诡异,我觉得有人要下手,所以提前——”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一个人回边城,倒还自在。”
“阿炎,她和你成婚这么久,你扪心自问她对你如何?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
“或许都是装出来的。”
蒋牧白胸膛剧烈起伏两下,“都是天意弄人,贞安何辜?那日在殿堂之上,我瞧得分明,她心中之人已是你了,你为何放不下!你且想一想,她要真出事了,不会悔恨么?”
我就是放不下!萧炎心里大喊,他一想到过去种种温馨或许都只是十三出于责任,他以为的那些情谊也许只是敷衍,甚至她可能会恨自己让她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自己心底相信的那些到底算是什么呢?
他才不会救那个骗子,如果有人要问他就大大方方告诉全世界,这个三心二意虚伪的女人自己不要了!既然骗他,那就让他把她毁灭好了!
“骗子……”萧炎靠在桌角,低声喃喃,“全是骗子。”
城东,显国公府。
“母亲,庆王爷那边传话来了么?还有德君那里呢?”显国公世女低声问到。
老国公显然十分烦躁,脸上的皱纹比起前几日又深了许多,“庆王爷发誓说她之前并不之情,不知道为何德君会突然松了口让萧炎脱险,鸿嘉——哼!鸿嘉那个老匹夫,眼见出事了,躲起头来不敢见我。连儿子都管教不好,怪不得一辈子被荣郡王压得死死的,活该!”
因为说得太激动,她猛然咳了一阵,好半天才缓过来,“你说德君到底在想什么,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内外一齐发力,必把那萧炎困死么?他还信誓旦旦说陛下那里就交给他,结果呢!萧炎现在正在外面逍遥自在!连放虎归山的道理都不明白么!”
世女的脸色也不大好,说到,“母亲,事到如今不能再等了,德君那里看来也是靠不住的,我们得自己想办法。”
“什么办法?”
“女儿这阵子派了许多人手出去,虽然损失不少,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找到了一个大把柄,能让荣郡王一脉上下俱灭。”
显国公呼吸不由急促,屏息问到,“什么?”
……
不过七八日,一出新戏在京城上流人家的戏班子间流行开来。
说的是一个水性杨花善于伪装的恶毒男子,在一家两个姐妹中间斡旋,把姐妹二人都迷得神魂颠倒,本来他是要嫁给姐姐当宗夫的,结果姐姐死了,他立马琵琶别抱嫁给了妹妹,仍旧当上了家主夫。
他野心勃勃,性情狠辣,掌权之后干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甚至和自己弟妹偷情,又一次家里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撞破了□□,便给毒打卖到了乡下。那老仆不忍主人被蒙蔽,历尽千辛万苦沿路乞讨回乡,又过了重重磨难不提,这才终于见到了主人面,一五一十诉说主夫罪行,那妹妹听罢反应过来,查明真相将那男子逐出家门,送交官府,大快人心。
这出戏唱词文采斐然,剧情又曲折离奇,很是受人欢迎。
听戏的人谁也不是傻子,略一想大家就明白过来这戏里那个男子指的是当今皇后。
☆、第一百零三回
就在前天我许了一个新年愿望,在2017年之前把这个坑给填平了,然而到现在还剩一天我仍然。。。
另我的新文《落榜生》改名《村姑是学霸》,顿时满满的狗血感就有了对不对哈哈
文案:
苏艳,是b县城理科班的种子选手
苏砚,是魔都快餐店带着口罩的服务员
人生以意想不到的转弯滑稽着苏艳的前二十一年
饭勺落了,汤溅了,衣裳花了,苏艳爆发了——
竖了根中指,她骄傲放纵
揣着张假证,她脸皮贼厚
欢迎捧场~
☆、第一百零四回
一道黑色的身影窜进宫殿深处,等在小榻上的蒋牧白迫不及待就站起了身问到。
“怎么样,人可平安?”
“属下去的时候王爷已经在那里正要动手,被人拦了下来,显国公世女和刑部尚书也去了。”下属简明扼要汇报道。
“她可有不妥?”
“并无不妥。”
蒋牧白终于松口气,“辛苦你了,先回吧,小心些。”他轻轻挥了挥手。
黑影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安静,行了个礼消失在房檐之后。
蒋牧白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察觉到风波渐渐有浩大之势,蒋牧白知道这件事捂不住几天了,他的父王他明白,绝不会容许贞安活下来的,所以这几日每天夜里他都只能派出最心腹的护卫在昭狱守着。
万幸,终于拦下来了,蒋牧白突然甚至有些感谢显国公世女,他知道这一遭之后父王没办法再对贞安下手了。
“小北。”蒋牧白轻轻唤了一声。
“公子,什么事么?”
“阿炎那里仍没有回消息么?”
“二公子不见我们的人。”小北低声说。
蒋牧白陷入沉默,良久,他缓缓道,“下去吧。”
蒋牧白知道这是萧炎在用行动证明那一晚他所说的回报并不是虚言,他会看着十三被毁灭;不会伸手。
过了约莫一刻钟,蒋牧白才再次唤了小北进去,交给他一封装好的信。蒋牧白的一只手放在身后,眼睛一直盯着那信封,昏惑黯淡的烛火照映下,他眼中浓黑的情绪似乎能够满溢出来,透着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用尽一切办法,把这个交给阿炎。”他的声音低沉而肃穆;不容置喙。
望着小北远去的方向,蒋牧白身后的手拳头已然攥得紧绷,缠绕着的白色纱布上竟透出一丝血红。
那天清晨,经历过刀剑的洗礼,这封信躺在了萧炎的桌上。
萧炎并没有伸手碰它,只让它原样呆在那里。
他厉声质问传风,“我不是说过那边来的一律不准收么?”
这两日他没有干别的,把十三的房间所有角落包括老鼠洞都仔仔细细搜了一遍。他并没有找到多少十三和蒋牧白相识的痕迹,只在她妆盒最底下的夹层里翻出了一对碧玉耳钉,但如此也就够让他看清楚了。
他幼年时候见过那对耳钉,是蒋牧白母亲送给荣郡王,荣郡王又在蒋牧白生辰时候给他的。
这对耳钉玉质上乘,颜色碧绿,绿得几乎刺痛他的眼睛,那一瞬间他邪火冒出,毫不犹豫就狠狠把它们掷在了地上,但玉质坚硬,除了在地板上发出几声咕噜声响,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该死的情比金坚!那一刻萧炎除了怒火以外,有一丝委屈,缠绕在他心头勒的他发疼。连耳钉都收了,他算什么?一个阿罗不够,又一个蒋牧白,他萧炎到底在她心里还剩下多少分量?
“公子,大公子是铁了心一定要把这封信送给你,我们不收死士就硬闯,连命都不要的架势,都见血了,我们也实在不敢硬拦。”传风小声道,“公子真的不看看么,万一真的是紧要的事情。”
萧炎忍不住讥道,“他自己不方便,想哄我去救人,我如此傻么?费心费力让他们继续快活?”
“小的以为夫人不是那样的人,都过去了,夫人心里只有公子,我们底下人都看的清楚。”传风忍不住劝道,在他看来,夫人性子温和对公子又体贴,便是和大公子有些牵扯也都是过去的事情,要真放弃了夫人,公子再找一个女子也不一定就能比得上夫人对公子好,光是家里一干二净没有长辈压制这一点就再难找到第二个了,况且——他看的出来公子是真的爱慕夫人。
是以,他真心实意劝说道,“公子,还是看一眼吧,你心里就真的能放下夫人么?若如此,那日又为何出手救下夫人呢?”
他记得分明,收到荣郡王往昭狱去的消息,公子当即就亲自跟了过去,紧要关头又是怎样毫不犹豫便出手打下了那瓶□□。
这哪里是放得下的样子,传风心里叹息,若夫人真有个万一,恐公子一辈子都会过不去这个坎。
萧炎闻言却立刻激动道,“谁放不下了!”说完似乎自己也察觉反应过度,尴尬之余,又深恨自己事到临头和那无能男子一样,竟不能干脆利落地了断。
传风忍着没让自己露出痕迹让公子尴尬,不动声色道,“公子,那要是夫人真的被皇上怪罪,我们也不理么,砍头还好,若是皇上气急要来个五马分尸、凌迟之类,岂不是后悔也迟了?”
他故意认真道,“如果公子真的决定做个了断,我们自然都听公子的,只是夫人毕竟也和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待我们也好,眼睁睁看着夫人被刀割火烧实在也做不到,不如公子允我潜入昭狱,给夫人个痛快了断,也算对得住她,不知这样可好?”
萧炎被噎住,忍不住就想像出十三被绑在木桩上受刑的样子,鲜血淋漓,这个画面光是想一想竟就让他心痛不已。
“公子不想亲自听夫人的解释么?”看见萧炎沉默不语,传风诚恳道,“公子,还是先把夫人救出来再说吧,到时候你如何惩戒如何消气都来得及。”
萧炎不吭声,既没答应也没反对。
救,到底意难平,觉得自己窝囊,不救,这个选项于他似乎带着可预见的残忍。
不论如何,到底得让她好好吃点苦头,认清楚紧要关头谁才会帮她——萧炎告诉自己——这回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
在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后,风声终于遮遮掩掩地被传到了女帝耳中。
几个御史上书言明此事,陈情让女帝查明此事,皇后清誉事关国体不能轻忽云云。
女帝是震怒的,这几份折子像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在她脸上一般。
“混账!这妖言是谁传的!”她砸碎了一盏瓷杯,正正好爆裂在大内总管的脚边,唬得他一哆嗦。
大内总管心底暗暗叫苦,他身为皇帝亲信,相当于女帝的眼睛耳朵,可这种给皇帝脑袋上戴绿帽的事情他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锥子便一直没有吭声,谁想到事情真的闹了出来,真要追究起来自己一个失察之罪是跑不了的。
他恨不能把自己缩成角落里的花瓶摆设,战战兢兢道,“这出戏最初是飞燕班的先唱出来的,说是个卖字的书生卖给他们的戏,曲和词都写的好,没想太多就买了,那个书生已经找到了,上月末酒后失足掉河里死了,那班主也查了,却是不知情。”
“死了?不知情?”女帝闻言更怒,“编排天家的戏在京城吹吹打打一个多月,京兆尹是死的么!还有你,合着全京城都在看笑话,就朕一个人是聋子瞎子!要你何用!”
“陛下息怒。”总管忙慌跪下来,头埋得更低了些。
女帝又砸了一个洗笔,好半晌才冷冷的说到,“皇后真的像戏文所说是个水性杨花不贞不洁的么,真的会背叛朕么?”她似乎也没指望着跪着的人能回答,自言自语道,“弟媳妇?就是大牢里关着的那个了?”
“毕竟是传言,当不得真。”总管小心翼翼道。
“我记得似乎是姓庄,一个芝麻小官。”女帝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果断道,“她谋害郡王,斩立决。”真不真的,既然损害了天子威仪,就容不得她活下去。
听出女帝语气里的森冷杀意,大内总管硬着头皮劝道,“那毕竟是承恩侯的妻主,承恩侯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难道朕还怕了承恩侯不成!”女帝大怒,看着底下缩成一团却仍固执跪着不动的属下,理智渐渐压制住几分火气,她不得不承认总管是对的,如今的局势下,她的确不能绕过萧炎杀了他妻主,她还要仰仗那几十万大军。
“你起吧。”她硬邦邦道。
心知自己的罪过算是暂时揭过不提了,大内总管真心实意谢了恩起身,替自己主子排忧解难开,“陛下,臣以为这桩事做不得真,皇后一向守礼自持,万万不会如此,都是小人妖言惑众而已,压一压也就过去了,若真的下手惩戒,反倒惹人猜疑。”
女帝当然知道蒋牧白孤傲,当年她哪怕牵一牵他的手都忐忑不已生怕他心生厌恶,但正因如此,她决计无法容忍蒋牧白竟对着别的女子倾心的可能,还是一个方方面面都远不如自己的赘妻。
“都被人写上折子了,朕还能装不知道么?”女帝咬牙切齿道,“这些贼子!”此刻她恨可能让她带了绿帽的十三,但更恨把这件事捅到明面上来的人。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小皇女要紧。”总管连忙道,女帝的肚子已经有了架势,这一番怒火实在叫人看着胆战心惊,“等事情查清楚了,皇后自然能清誉得证。”
听到皇女,女帝一惊,不由收敛怒气,摸了摸肚子,细细感受了下,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这才松了口气,“是了,你说的对,朕的小公主才是头等大事。”
她坐回到椅子上,沉声道,“他们既然敢说,这件事当然得查,还要正大光明的查,记住,皇后必须是清白的。”女帝语气森冷,意味不言自明。
哪怕蒋牧白真的有什么,也必须干干净净的去死。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眸光微闪。其实她也不很敢肯定孩子到底是蒋牧白还是德君的,但在这两个人中她挑选了蒋牧白当皇女的父亲,目前她还并没有想要更换人选。
这时候,小黄门突然进来传话道,“陛下,德君求见。”
女帝不耐道,“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想了想仍是压着火气召见他。
“陛下。”德君款款行礼。
“你有何事?”
德君窥了眼女帝,脸色阴沉,显然已是不悦到了极致。
看来这女人对蒋牧白果然痴情,心下不知正如何恼火吧,德君心底嗤笑。
“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事关皇后。”德君似是极为小心一般一字一字揣摩着往外蹦,“皇后是后宫之首,我——”
“德君,这不是你的事。”女帝出言打断他,极为不满,甚至有些怪罪他不识时务。
德君略垂下头,“是我逾越了,但——虽然平素对皇后的圣宠心有艳羡,但皇后公正清明,素有声望,治下后宫太平,实在是不愿相信那些污言秽语,若皇后有失,对后宫诸人都不是好事,便斗胆建言,我有一策,可验证皇后清白。”
虽然打定主意要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