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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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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呀,不是在为你补充水分,这里面我有配置好药物,药物直接到达血液,比口服经过胃吸收要来的快的多,而且,这些水分也会随着你的尿液排出的,你不用害怕。”
呼延洛泽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第一次听见有女子在男子面前讨论尿液,缓声道:“悦儿还在外面?”
“是啊,你要见她的话可以让她进来了。”边收拾着换下来的纱布道。
呼延洛泽看着低头忙碌的杜小七,对门口高声道:“小木头,请公主进来。”
还没听到小木头的回答,门就被推开了,呼延悦儿疾步走至呼延洛泽床边,端详着他。
脖子上的毒瘤明显消失了,被纱布包裹着,身上的浮肿也明显减轻。
“大哥,你真的好了?”她激动的道。
呼延洛泽涩然一笑:“只是初见成效而已,让皇妹担忧了。”
呼延悦儿忽然起身向杜小七弯身行礼道:“妹妹,姐姐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大哥!”
她知晓大哥所患顽疾中的黑暗,又不能明言,每日都活在自责之中。
杜小七忙扶起呼延悦儿:“公主不必如此,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万受不得公主如此大礼。”
呼延悦儿喜极而泣对呼延洛泽道:“大哥,你能好,我真是太高兴了,你都不知道我每日只要想起你现在的模样,我就难受,我都不敢来看你。”
呼延洛泽起身半躺在床上道:“悦儿不必如此,大哥都明白,大哥没有怪你。”
呼延悦儿扑到呼延洛泽的怀里,失声痛哭。
杜小七见此情形,不禁纳闷,这呼延洛泽的顽疾难不成还和公主有关?
告别呼延洛泽,杜小七和呼延悦儿走在出宫的路上,寒风呼啸,她不禁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呼延悦儿一把抓起杜小七的手攥在手心:“冷了吧,我来帮你暖暖手。妹妹可真是我们呼延家的福星!三哥从小性子孤僻,跟谁都疏离。我有时在想,如果有个贴心的人儿陪伴着三哥,他能否有些改变,这不,你就出现了!不仅让三哥倾心,还治好了大哥,你一出现,就解决了困扰我多年的烦心事,妹妹啊,你也是我呼延悦儿的大福星,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呼延悦儿的亲妹妹。”
杜小七愕然,这位公主殿下未免太热情了吧,热情的让人一时无法接受,看着面前为她暖着手的女子,这,是那个狠毒皇后的女儿么?她怎会教出如此善良热情的女儿。
呼延悦儿看着满眼好奇看着她的杜小七,涩然道:“我知道我母妃曾为难过你,我都听说了。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我母妃再为难你。”
“呼延悦儿!”一个暴怒的男声忽然传来。
呼延浩轩疾步上前,一把拉开呼延悦儿,高声道:“你看看你在做什么?堂堂一国公主,竟为一个下贱的民女暖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疯了?你还是不是一公主啊,母妃怎么就生了一个你这样的女儿!”
伸手指着杜小七:“你知道她是谁么?她屡次三番陷害你的嫡亲哥哥,还以我的性命要挟母妃,将母妃气的在床上躺了三天!你现在在做什么?啊?你在为这个贱人暖手!”
呼延悦儿一把推开呼延浩轩,将杜小七拉至身后,清脆的嗓音高声道:“我做什么和你无关,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人家会如此待你吗?身为一国太子,你做的哪件事上得了台面!你信不信我这就去禀告父皇,将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全给你抖出来。”
呼延浩轩气急,颤抖指手着呼延悦儿:“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愤怒的甩袖离去。
杜小七愕然,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呼延悦儿拉起杜小七的手:“有没有害怕?没事的,我会保护你。”
杜小七朝呼延悦儿微笑道:“没有,我不害怕。”
“哎?我发现你笑起来真好看,你看,你还有梨涡呢!”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
“有,就在这,不过就是小了点,像颗芝麻!”
“好啊,你戏弄我,谁的梨涡能长的像芝麻!”
左二默默的跟在两名嬉笑的女子身后。
呼延悦儿一直将杜小七送至宫门,看着坐在马车里挑着帘子的杜小七,依依不舍的道:“你什么时候在进宫啊?我们两个如此投缘,我在宫里太无趣了,她们都因母妃和哥哥的关系,都怕我。”
杜小七笑了笑:“我明日还会进宫为大皇子诊治,到时你再到东宫寻我。”
呼延悦儿美美的笑了,像个得到糖吃的孩子:“好啊!我明日还这个时间去东宫寻你。”
马车缓缓行驶,杜小七挑开帘子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不知呼延倾宇会不会忘记昨日的约定。
马车行至闹事区,听着车外商贩的吆喝声,杜小七感觉到,她真的是一个古人了,脚下踏着的这块土地是真实的。与其想方设法回去,不如在这里努力的活下去。
商贩的吆喝声被甩至身后,很快,马车在僻静的将军府停下。杜小七掀开车帘,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脸吓了一跳。
“呵呵,吓着了没?我可在这里等你半天了,怎么这时才回?”呼延倾宇倾身在车门前说道。
杜小七习惯性的拍拍心脏:“你吓死我了,在宫里遇见了公主,跟她很是投缘,就多聊了一会。等很久了吗?”
呼延倾宇直起身:“那丫头啊……也没等多久,走,上我的马车。”
杜小七从马车下来,又上了停在旁边的一辆豪华的马车,左二紧随其后坐在车外马夫旁边。
呼延倾宇边上车边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小跟班了。”
左二敷衍似的朝呼延倾宇抱拳行礼道:“奴才参见四皇子,回四皇子的话,奴才是我家将军指派给小姐的贴身侍卫。”
幻影针
呼延倾宇看了一眼左二,那家伙也会如此细心?随即放下了帘子。
杜小七躺在车内的软塌上,悠闲的道:“你可真会享受啊。”
“我喜爱云游,来京城也闲不住,这行头当然要好一点才舒适,改日你有时间,我带你游游京城,欣赏欣赏京城冬日的风景。”
杜小七慵懒的道:“好啊!自从来京城我都没有好好欣赏过京城的风景。”
“一言为定,等过几日下雪,我带你赏雪看梅。”
左二坐在车外,手里把玩着一颗小石子,听着车内的对话。小姐不是主公的心上人么,这四皇子在小姐面前献什么殷勤,还聊得如此开心,那主公怎么办了?
气愤的将石子弹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受惊,嘶鸣了一声,疯狂的奔跑在荒凉的道路上,马夫慌乱的拉紧马僵挥舞马鞭企图控制发狂的骏马。
躺在软塌上的杜小七被马车突来的颠簸颠的从软塌上滚落,呼延倾宇倾身一把抱住杜小七,杜小七跌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怀中的女子身材不显丰满却异常柔软,一股女子的体香扑向呼延倾宇的鼻腔,使他感觉时间似乎都已慢了下来。
杜小七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她的心脏似乎也在剧烈的颤动。
前世虽是大龄剩女,但是从未和哪个男性如此接近,过惯了独立生活的她,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小鹿乱撞,脸红心跳。
受惊的骏马很快被马夫制服,马车又平缓的行驶起来。
她慌乱起身,抚了抚整洁的发髻,重新坐回软榻上。
呼延倾宇从马车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她对面的软榻上,两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杜小七“噗嗤”一声笑出声:“你是男子,怎的还如此羞涩,你看你,脸都红了。”
呼延倾宇恼羞成怒:“你不也脸红了!”
车内的两人相视一笑。
坐在车外的左二,听到车里的动静,用手捂住了脸,呢喃道:“主公,我对不住你啊!”
一刻功夫,马车停在了昨日的那座民房门前。
呼延倾宇跳下马车,转身拉着杜小七下车,两人站在紧闭的门前,她转身对左二道:“你在此等候,不必陪我进去了。”
左二刚想反驳,就见杜小七已推门进去,反手又将门关上了。
他挠了挠头,又坐回马车上。
呼延倾宇带杜小七直接走到后院,在后院的草棚里,看见了正在对桌上的铁器进行打磨的苍何。
苍何见杜小七走过来,两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杜姑娘,已经好了,你看看是否合适?”
杜小七接过苍何手上的暗器,整体是厚厚的圆形,已被苍何打磨的透露着金属的光泽,底部有一个方孔,此刻已经被苍何穿上了条状的牛皮。
她图纸所画正是如此,是根据现代的手表,和唐氏著名的暗器暴雨梨花针所改制。
圆形的中间会放置两层绣花针,每层大概可放置50余根,他们全有一个个精细的弹簧和铁豆控制,而总开关却在圆形的背面接近方孔的地方。
杜小七打开圆形,检验着里面的各项控制机关。
随后接过苍何递过来的绣花针,放置在上面一层,对着旁边五米远的墙体进行测试。
按下开关,绣花针“嗖”的一下从圆形侧面那密密麻麻的小洞里飞出,瞬间就没入了墙体。
三人上前察看,只见泥土砌制的墙体上面有一个深深的小洞,绣花针已整根没入。
呼延倾宇正色道:“力道很强,但是杀伤力不大。”
杜小七露出了邪佞的微笑:“如果在每根绣花针上涂上毒药呢?”
呼延倾宇转头看向她,是啊,涂上毒药,杀伤力就瞬间提升了。如此快的速度,如此小的物体,让人防不胜防。
把玩着手中的暗器,沉吟了一瞬:“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就叫幻影针吧。”
上面一层可以涂上毒药,下面一层可以涂上麻醉剂。她将幻影针带在手上,金属的质感让她怀念起现代的手表。
“这件暗器,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苍家能够打造的出,能在有生之年打造出如此精密的暗器,也算是死而无憾了。”苍何看着杜小七手腕上的幻影针。
晃了晃手腕,看着幻影针,她觉得心里安定了。
在情急之下,生命有了保证,就等于随时给自己备了一条后路。
坐在宽敞豪华的马车上,杜小七对自己手腕上的幻影针爱不释手,反复把玩着。
呼延倾宇看着对面的杜小七,抿了抿唇:“小七,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使用此暗器,在任何时刻,不可展露你对于武器的天赋。”她不懂当今的局势有多紧张,不懂他的父皇有多狠辣。
“嗯。”把玩着手中的幻影针,越看越喜欢。
马车刚在丞相府中停下,杜小七掀起帘子就看见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
呼延逸尘还有宫里的大太监小安子已在门口等候。
杜小七下车,拉了拉宽大的袖口遮盖住手腕上的幻影针。
“又去哪了?怎的才回府?”呼延逸尘看向杜小七,冷冷的道。
杜小七挑了挑眉。
小安子手举圣旨,高声道:“圣旨到,民女杜小七接旨……”
杜小七看了眼小安子,这个时候传旨是何用意,难不成呼延洛泽出事了?
还是呼延浩轩去他皇帝爹那里告状了?
她慢吞吞的跪在小安子面前。
小安子垂眸看了眼杜小七,展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有民女杜氏,医术精湛,品性甚佳,有此神医,朕心甚慰,特,封为太医院宣判,掌管太医院,钦此…杜宣判,接旨吧。”
杜小七跪在地上低头沉吟,这老皇帝是何居心,艄月国未听说有过女官,况且她不认为她有什么让皇帝另眼相待了。
最重要的,一旦进宫为官,她还如何远走高飞。
她歪头看向呼延逸尘,以眼神暗示。
呼延逸尘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杜小七,轻轻摇了摇头,圣上的圣旨,谁敢不接。
她抿了抿唇,是啊,不接就是抗旨,虽不知在这里抗旨是何罪,但她小命不保是肯定的。
双手摊开高举于头顶道“民女谢主隆恩!”
小安子将圣旨放入她的手中。
用太监特有的嗓音道:“哎呦,杜院判赶紧起身,您可是让杂家好等啊。”拉起杜小七接着道:“您啊,可是我们艄月国第一位女官哪,以后可别忘了照扶杂家啊……”
杜小七抿唇,手中紧握着丝质的圣旨:“公公言重了。”
管家手握一定银子,放入小安子手中:“公公辛苦了,请公公喝茶。”
小安子喜笑颜开,扮妩媚状:“哎呦,奴才谢将军赏……”朝呼延逸尘点点头,转身离去。
呼延倾宇从车中下来,走到杜小七身前,皱眉道:“父皇怎会下此旨意?”
杜小七嘴角下弯,透露着她的心情很差。
此刻的她,一点不似一名刚及笄的少_女yin沉的使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躲不掉,就只有接受。”大不了丟了这条小命,这条命,本就不属于她。
呼延倾宇察觉到她的异常,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慰道:“不用担心,凡事有我,既然父皇让你做女官,你就安心做你的女官。”
杜小七抬眸看向呼延倾宇,莞尔一笑道:“放心。”
放在肩上的手,转而又拍了拍她的头:“那我先回了,明日我到太医院寻你。”
转身朝马车走去,杜小七看着马车渐渐行远,直至消失在巷口之中。
身后却传来呼延逸尘冷冷的掺杂着怒火的声音:“看够了?”
看着他们在他面前如此互相关怀,感觉是如此的刺耳,他甚至有种冲动,直接将她拖回府里的冲动。
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呼延逸尘,这人无时无刻都在怼她,随时随地的表达着对她的嘲讽,就算讨厌一个人,也无需做的如此明显吧。
“是啊,看够了,我要回府了。”转身朝府中走去。
手臂被他一把抓住,呼延逸尘冷冷的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拼命的想要远离我,现在呢?进宫为官,杜小七,原来你的志向如此宏伟!”
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如同铁钳般扣在她的手臂上
冷冷的带着点嘲讽的道:“是啊,我想入宫为官,可是,呼延逸尘,就算我想垂帘听政,那又与你何干?你就如此讨厌我,如此厌烦我吗?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早放我离去,整日让我在你面前晃悠,来增加你对我的厌恶,你他md是不是找虐型的?老子真是受够你了!”
这事本就让她心烦,一道圣旨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用尽全力,一把推开呼延逸尘,转身朝她的月荷苑跑去。
自从穿越至今,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一切的一切,皆因遇见了他而发生了改变。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帆船,随便一个小浪都能使她覆灭。
女官
皇宫,一个她一直排斥的地方。
她挣扎着想要改命,却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低头抚摸着手腕上的幻影针,昨夜她已经在里面填满了绣花针,针上已经淬了麻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宫里侍卫众多,如果发生意外,又岂是她小小的暗器能逃得出去的。
抬步走入宫门,里面忽然飞出来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还伴随着环佩的叮当声。
呼延悦儿欢快的跑到杜小七身边,拉起她的手,端详着。
一身深蓝色的官服,宽大的腰封紧束在腰间,使得本就瘦弱的她,腰间更显得不盈一握,头发直接像男人一样绾了一个髻在头顶,用一根深蓝色的丝带扎着。
“妹妹,这身衣服真是太适合你了,看的我都想嫁给你了。”呼延悦儿夸张的说道。
杜小七边走边道:“好啊!那你就嫁给我吧,我保证不三妻四妾。”
呼延悦儿笑嘻嘻的道:“怎么样,妹妹,喜不喜欢你现在的官职,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为你调整。”
杜小七停下脚步,看向呼延悦儿:“我这个太医院院判是你的功劳?”
呼延悦儿点头道:“对啊!我求了父皇好久,父皇才答应的,你不是喜爱医术嘛,现下,整个太医院都是你的了,而且我还可以每天都能见到你。”
发觉杜小七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又接着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啊!为何如此看着我?”
杜小七疾步朝前走去,咬着后槽牙道:“喜欢!很喜欢!”真是不怕神一样的队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们昨天才认识,下午就被她坑了。
呼延悦儿紧跟着杜小七:“你喜欢就好,就当是我这个当姐姐的送你的见面礼。”
打发走了呼延悦儿,杜小七站在太医院的门外,朱红色的门大敞着,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院子里木架上晒制的药材。
抬步跨过门槛,一进院子,立刻就被院子里散发的中药混合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药童正在忙碌着,清洗草药,分拣和切割草药。一名胡须发白的老太医健步走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杜小七,不屑的道:“你就是新来的院判?只听上面交代是个女子,没想到还是个小丫头,到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
看着满脸讽刺的老太医,微勾起嘴角:“早就听闻太医院笼络了艄月国所有有为的大夫,乃当今医者最神圣的领地,今日一见,虽不见医术,但早已见医德,也真是不过如此。”
老太医气的胡子乱颤:“你,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放肆,老夫行医多年,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所随意议论的!”
杜小七双手背在身后,此刻她一身孤傲的气势,竟与呼延逸尘有三分神似:“我不仅是你口中的黄毛丫头,还是你们的院判,你们有何不服,尽可禀告圣上,看圣上是否会定你们一个质疑圣听之罪。”
各个房中的太医,听到动静都往此处聚拢。
杜小七扫了一眼面前的太医,大多数都是老者,只有少数新晋的年轻医者。
“既然上面已经吩咐过了,我就不多言了,从今日起,我就是你们的院判,你们有何不服,尽可上禀圣听。而,如果你们未曾向圣上禀报,那就是对我这个院判的认可。在我这里,不论年纪,不论资历,只论医术,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有谁在此浑水摸鱼,空吃月银,倚老卖老,用资历欺压新人的,定当严惩……好了,都散了吧。”
此时,有一名大概20岁左右的少年,躬身上前:“杜院判,卑职名唤沈青,由卑职引您去您的书房,请随卑职来。”
太医院不大,却处处显得古朴,院子里随处可见忙碌的药童,时至初冬,药童们却个个穿着单薄。
杜小七在院子里穿行,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在这个历史沉淀的地方,走出过有名的医者,也能滋生出很多的奸佞。
“已至冬日,药童们为何穿着如此单薄?”她问向一侧引路的沈青。
沈青抿了抿唇:“杜院判有所不知,前任院判总是克扣药童们的月银,近两年,连宫里下发的棉服都被前任院判克扣下来,将里面的棉花拆出,卖至宫外了。”
杜小七皱了皱眉:“为何无人禀报圣上?”这些人是想钱想疯了吗,这种事都做的出来,看来这个太医院里面的污秽不少。
“回杜院判,药童们大都出身卑微,无人甘愿为此事冒着得罪院判的风险。”
杜小七随着沈青走入了一间宽敞的书房,里面两排书架占据了书房大半的空间,杜小七随手翻去,都是一些年代久远的医术,有的早已残破不堪,上面布满了霉斑,研读过中医学的她,对此很是心痛,这在现代,都是珍宝啊。
转身对沈青说道:“你去召集所有药童,今日天气甚好,让他们全部放下手中的活,到此来晒书。”
沈青点头称是转身离去。
转身坐在文案的椅子上,椅子是由一棵老树的根部雕刻而成,由于年代久远又加之使用频繁,上面如同镀了一层蜡。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对医者来说,最为神圣的地方,所有的藏书,所有最珍贵的药材,几乎都在此处,如此让人生敬的地方,却被这些奸佞之人,糟践成这样。
不管她是如何做上的院判,不管她会在这里坐多久,只要她在这一天,就不会让这些人如此的糟践这些瑰宝。
没一刻功夫,沈青带着大批药童候在门外:“杜院判,卑职已将药童集合在此。”
杜小七起身来到门外,看着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的药童们,心中一片凄凉:“你们今日将书房里的藏书全部搬至门外晒,记得,要先搬来桌子,放置在桌面上晒,一定要轻拿轻放。你们的棉服,被前任院判克扣的事,本院判已知晓,本院判向你们保证,三日内,定让你们穿上棉服。”
数百名药童惊讶的抬头看向杜小七,他们有的五岁就进宫做了药童,在此已近十余年,历经了几位院判,从没有一位院判会到此就关心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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