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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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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小心翼翼的疾步走进凉亭禀报道:“相爷,詹知府的亲信求见。”

    依旧看着天边那火红的晚霞的韩丞相,稍稍点了一下头。

    管家会意,忙应是之后到相府门外请詹雄的亲信。

 韩丞相

    没一会功夫,管家领着詹雄的亲信走至凉亭。

    低头看向跪在凉亭外的官差。

    韩忠冷冷的道:“事情如何了?”

    官差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回丞相,大人让卑职前来通知丞相,事情失败了,中途被四皇子插了一脚,四皇子还说。。。。。。还说将亲自监督此案的结果,势必要揪出真凶,我家大人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韩忠将手中的茶盏“砰”的一声扔至官差面前,官差连忙伏在地上。

    管家手脚麻利的收拾地上的瓷片。

    韩忠满脸怒色高声道:“废物,本相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平息了一下怒火,又接着道:“告诉詹雄,让他一口咬定此事乃江湖上的帮派所为,那些死士就算他们抓住了,也审不出什么来,好了,下去吧。”

    官差依旧不敢抬头,弯着身子点头称“是”后缓缓的退出了韩忠的视线。

    抬头依旧看向天边,火红的晚霞几乎连成了一片。

    他喃喃道:“天有异象,今年不知是否会有何大事发生。”

    呼延逸尘看着府中左一送来的十名杀手,微微的皱了皱眉。

    杀手们依旧像烂泥一般躺在将军府的院子里,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呼延逸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转身看向身旁的左一道:“她无事吧?”

    左一恭敬的道:“回主公,无事。属下见四皇子快到了,以防暴露,只有先走一步,不过有四皇子在,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听见呼延倾宇竟也赶去,眉头皱的更加深:“父皇还是太过于忌惮韩忠,此事竟还要借杜小七之手,估计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了。”

    左一抬头看向呼延逸尘:“主公,您为何迟迟不肯出手,您就甘愿一辈子如此吗?整日活在刺杀之中,就算以后他登基,难道就不会忌惮主公了吗?”

    呼延逸尘略带薄怒的道:“放肆!”

    左一大惊,忙低下头:“属下不敢。”

    “将他们先绑了吧,她的针维持不了多久。”

    左二低头称是,朝旁边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会意,忙将地上的十名杀手的下巴卸掉后五花大绑。

    呼延倾宇将杜小七送至将军府门外。

    骑在马上看着下方的杜小七:“你先回府吧,此事我会在一旁督查,定将幕后之人绳之以法,你以后进宫的路上无需害怕。”

    杜小七抬头看着呼延倾宇,晚霞照在他的脸上,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此事最大的嫌疑是谁。好了,我先回府了。”

    朝呼延倾宇挥挥手,转身走入了将军府中,

    呼延倾宇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

    小七,再等我些时日,等我手握大权,定会让你成为艄月国最尊贵的女子,再也无需害怕度日。

    走至将军府,远远的就看到呼延逸尘站在院子里。

    缓步走至他的面前,抿了抿唇:“那群杀手呢?”

    呼延逸尘低头看向杜小七:“已送至黑牢,不过,他们都是死士,能问出幕后黑手的希望不大。”

    杜小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事,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呼延逸尘盯着面前的女子:“你?”

    “是啊,我尽量一试。”

    眼底满是痛色的盯着杜小七那清澈的双眸:“小七,我。。。。。。”

    杜小七莞尔一笑:“好了,我向你保证行不?保证帮你问出些什么来?你别支支吾吾了,是现在就去黑牢,还是明日再去?”

    看着面前的女子,他抿了抿唇,何苦将她带入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如地狱一般的存在,每日都活在阴谋诡计中,每日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刺杀。

    这个如同阳光般的女子,是否能够接受他这样的人。

    停顿一瞬,看向一旁,冷冷的道:“为防万一,今日就审吧。”

    杜小七看着有些别扭的呼延逸尘:“好,那你带路吧。”

    两人转身离去。

    行至呼延逸尘的书房,杜小七纳闷道:“这里就是黑牢?”

    “嗯。”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很简陋,或许是他本就不在京城长住的原因,书架上并没有多少藏书。

    呼延逸尘走至书架旁边,按动了被书籍遮挡的一块石板。

    书架缓缓的往一旁移动,在书架的后面,竟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缓步走入通道,两边的油灯将通道照的昏黄。

    如同进入了古墓之中。

    走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建在地下的牢房。

    杜小七走出通道,环视着眼前的一切。

    四周除了牢房之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刑具,刑具上面布满了黑色的干枯血迹,这里,如同地狱。

    呼延逸尘将她带至一间牢房门外,里面关押的正是刺杀她的那几名杀手。

    杀手被绑的如同粽子一般,下巴已经被卸掉了。

    “这些全是死士,死士一般口风很严,他们誓死都不会出卖他们的东家。”呼延逸尘冷冷的道。

    杜小七勾起邪魅的嘴角:“把门打开,我来试试。”

    他抿了抿唇,将牢房门打开。

    铁链在他手上发出金属的撞击声,随后牢门被打开。

    呼延逸尘率先缓步走入牢房,杜小七紧随其后。

    看着躺在地上,垂着下巴的杀手,杜小七蹲下身子,看向其中一名杀手。

    杀手脸上的黑巾已被拿掉,这是一个彪形大汉,他用视死如归的眼神看向杜小七。

    “我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如果你胆敢有别的心思,我会让你知道,有时候,死并不可怕。”

    说完,将手伸向他,将他的下巴接上道:“我问你,你的主子是谁?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

    彪形大汉在下巴接上的瞬间就咬舌自尽,鲜血顺着他的下颚滴到地上。

    杜小七冷嗤了一声:“咬舌?咬舌就能死了?愚蠢。”

    她伸手捏住他的下颚,用布包做掩护从随身空间里召唤出一把镊子,将断舌从杀手嘴中嵌出,扔在地上。

    又对他的舌头实施麻醉。

    咬舌自尽一般是剧烈疼痛致使昏厥,昏厥后未及时治疗而流血过多致死,他认为咬舌就可以迅速的死去了,简直是愚蠢。

    杀手痛的扭曲的面孔,因麻药的功效发挥而变得平缓,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杜小七。

    她勾着邪佞的嘴角缓缓的道:“怎么了?在想自己为何没有死去,在想为何舌上无疼痛感?可惜,你忘了我方才的交代。”

    在给那位彪形大汉进行了全麻之后,杜小七用手术刀将他身上的绳子割断,看向其余同样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的杀手,在接触到她的目光之后,纷纷闪躲着眼神。

    这个女子太可怕了,在她面前,竟然咬舌自尽都死不了。

    传闻,她是位神医,治好了大皇子的顽疾。

    传闻她是开朝第一位进入朝堂的女子,发表的言论令满朝文武骇然。

    杜小七冷冷的凝视着旁边的几名杀手道:“你们什么时候准备招了,就朝我点点头,不然,我不敢保证下一个轮到的是你们中的谁?”

    说着用手术刀将已经全麻的彪形大汉的上衣划开。

    呼延逸尘垂眸看向杜小七,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彪形大汉的胸膛已经裸露在外,他瞪大眼睛看着杜小七的举动,此刻的他,无助,惊恐,如粘板上的鱼肉。

    杜小七召唤出胶皮手套戴在手上。

    在彪形大汉的胸膛上摩擦着手术刀,冷冷的道:“下面,我将为你们上一堂解刨课,让你们明白人体的构造。”

    用手术刀在彪形大汉的喉结往下轻轻的往下划去,划至肚脐收住。

    “这是人体的表皮。”

    接着又从上往下划去。

    “这是人体的真皮。”

    彪形大汉躺在地上,无助的睁着眼睛。

    几名杀手全都惊恐的看向杜小七。

    “这是皮下组织。”

    “这是深筋膜。”

    “这是肌肉。”

    这时,一名杀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惊恐的不断的点着头。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人体的内部器官了,看,他的心脏还在不停的跳动,还有肠子,人体的肠子展开有近两米长,这些环绕在一起的肠子是不是让人觉得很恶心,不过啊,人体每一结肠子都是有他们自己的名字的。”

    说着用手指着道:“看,对,就是这里,这是胃,我们平时吃下去的食物都是在这里的,这一截叫十二指肠,这个是空肠,这个是回肠,这个呢,就是盲肠,结肠,直肠。。。。。。”

    垂着下巴的杀手都在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有的甚至急红了眼睛。

    心里素质差的,直接顺着垂落的下巴往下流着呕吐物。

    牢房里瞬间响起了衣物的摩擦声,和呜咽声。

    杜小七掏出羊肠线和缝合针,将彪形大汉的肚皮一层层的缝上。

    脱掉胶皮手套,缓缓的站起身对呼延逸尘道:“好了,接下来你来审吧,我保证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呼延逸尘不可思议的看向杜小七,他方才还在觉得自己的世界是地狱,他怕将她拉入地狱,可现如今。。。。。。

    看向杜小七,呼延逸尘:“。。。。。。。”

 审讯

    经过审讯,几名杀手对他们刺杀杜小七一事供认不讳。

    纷纷招供他们乃韩丞相秘密训练的死士,刺杀一事也是受韩丞相的指示。

    呼延逸尘看着手中的供词,紧紧的蹙起了眉。

    一连三日,朝堂一直处于风平浪静的阶段。

    杜小七依旧每日去太医院当差。

    自从她来到太医院,就开始了一系列的改革。

    不仅药童们每日可以吃饱穿暖,几日的时间,她在太医院开设了一间特殊的医馆。

    这间医馆收费昂贵,却每日都有宫里的小到官女子,大到贵妃亲自前来医治。

    只因此药馆一改宁看十男子,不治一女人的行规,专为女子看病,并且只看妇科。

    自从药馆开始在宫里营业开始,杜小七就发现,这个时代的女子将妇科病,都视为隐疾。

    古时女医生本就少,女子又多保守,所以,往往患了妇科病之后,都是自己用土方子悄悄治疗,不敢让人知晓,病情却因此更加严重。

    她开设此医馆,首当其冲的就是保密性,由她亲自诊疗,诊室中从不留旁人,这也是价格昂贵,却有妃嫔前来医治的原因。

    短短时日,杜小七就从那些妃嫔的手里捞到了大笔的银子,这间不起眼的医馆,也成了宫里秘密的存在。

    这日,杜小七正在太医院教导药童们如何晒制草药才能发挥其更大的功效,一名中年女子身旁随着两名丫鬟踏入了太医院。

    杜小七抬头看去,只见此女子一身碧色长裙,长裙上金丝绣着展翅的蝴蝶,随着宽大的白狐披风若隐若现,与其穿着不相符的就是她惨白暗黄的面色。

    虽然上了浓厚的胭脂,但是一眼看去,还是能看出透露着不正常的白。

    盘叠式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根金钗,金钗的顶端一颗如同鸽子蛋大小的东珠昭示着此女子绝非普通妃嫔。

    杜小七起身迎上前去行礼。

    未待杜小七跪下,女子一把托住杜小七的手臂道:“不必多礼了,本宫此次前来,是有事有求于杜院判,还要劳烦杜院判了。”

    杜小七抬头看去,近距离才发现,此女子因该已年近四十左右,却依然打扮的如同二三十岁。

    女子看向杜小七,温柔的道:“本宫乃大皇子之母,还未曾感谢杜院判对皇儿的再生之恩。”

    杜小七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前忽然就浮现了呼延洛泽那张面目全非的脸,还有那苍凉的语气诉说着此生与情无缘。

    双手放置胸前,低头道:“贵妃娘娘言重了,治病救人乃大夫本职所在,还请娘娘无需挂怀。”

    女子抿了抿干涩的唇,沉吟了一刻低声道:“听闻杜院判善治女子隐疾,本宫想请杜院判为本宫把把脉。”

    杜小七依旧垂着头,侧身道:“娘娘请。。。。。。。”

    二人走入医馆,林贵妃屏退左右,杜小七坐在她的对面,为她把脉。

    林贵妃看着杜小七的面色,柔声道:“本宫自从患有隐疾,就失去了圣上的宠爱,这么多年,本宫一直饱受皇后娘娘的欺凌。。。。。。”

    杜小七抬头直视着她的眼底,淡淡的道:“贵妃娘娘大可放心,下官这里,最主要的就是保密,绝不会在外透露贵妃娘娘的病情。”

    林贵妃尴尬一笑:“本宫也就是有此一说,还请杜院判不要见怪。”

    顿了顿又道:“当年洛儿遭此大难,若不是本宫有此隐疾,圣上对本宫嫌弃的话,本宫怎会不出面护着洛儿,毕竟本宫乃洛儿的生身之母,听闻杜院判与洛儿甚是熟络,还请杜院判在洛儿面前替本宫美言几句。”

    杜小七头也未抬的道:“贵妃娘娘想必是误会了,下官与殿下乃大夫与病患的关系,并未如娘娘所言,再者说,娘娘有何事大可去与殿下亲自说,殿下自己不肯走出东宫,却未曾禁止旁人出入东宫。”

    呼延洛泽被禁足于东宫三年,她这位亲娘因怕连累自己,竟三年未去看自己的儿子,现如今,他的病情已好至大半,她这位当母亲的又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了,杜小七不由的在心中冷笑。

    林贵妃听闻杜小七所言,张了张嘴,未曾再开口。

    经过检查,林贵妃所患的是重度的宫颈糜烂,这种病一般早期的时候比较好治疗,像她这么严重的,就只有切除子宫,杜小七蹙了蹙眉。

    林贵妃忙着急的道:“怎么样了,可否能够医治好?”

    杜小七缓缓的收回手,直视着林贵妃,缓缓的道:“娘娘身下异味严重,此乃内部腐烂所致,虽可治疗,但必须要切除子宫方可治愈。子宫切除之后,不会影响同房,却会终身不孕,还请娘娘自己决断。”

    林贵妃听闻杜小七所言,本就惨白的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沉吟了一刻,缓缓的道:“还请杜院判为本宫切除吧,实不相瞒,自从本宫身下散发异味,圣上就未曾临幸过本宫,连临幸都没有了,又谈何怀孕?”

    杜小七垂头恭敬的道:“那下官就为娘娘进行切除,还请娘娘吩咐下人将轿撵抬至门外等候,术后娘娘需卧床休息半月。”

    林贵妃面色惨白的点点头。

    杜小七将林贵妃带至医馆的手术室内,看着她手中的锦帕已被她揉搓的变了形状,还有那因用力而发白的指尖,不由的又蹙了蹙眉。

    这些女子,为了争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第一次接触现代的手术,竟能如此果敢,只是那不停的缠绕着手帕的手还是出卖了她此时心中的紧张。

    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道:“娘娘不用必担心,不会有事的。”

    林贵妃看向杜小七,忽然红了眼眶,微微的点了点头,躺在了手术台上。

    子宫摘除手术虽听着像是一个大手术,但对于有经验的医生来讲,只是比切除阑尾稍复杂一点罢了。

    一个时辰后,杜小七为林贵妃切除了子宫。

    为她挂上点滴,准备好内服的药物,看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的嘴唇上全是咬的牙印的林贵妃,缓缓的道:“等点滴挂完,你就可以回宫了,回宫后要注意休息,按时服药。”

    林贵妃看向杜小七,讶然的道:“已经切除了?为何没有感觉到痛?”

    杜小七收拾着桌面上的手术用品,缓缓的道:“我为你打了麻药,再等半个时辰,麻药一过,就应该会有痛感了。”

 林贵妃

    林贵妃躺在手术台上,身上裹着披风,眼神一直追随着杜小七的身影,柔声道:“你果真是位神医。”

    正在收拾桌面的杜小七手微微一顿,有些自嘲的道:“在这里,应该算是神医吧。”

    待点滴挂完,杜小七看向林贵妃轿撵离开的方向,这个时代的女子,是如此的悲哀,女子共同侍奉一个丈夫,不仅不觉得排斥,反而还要想尽办法去得到男子的一点点宠爱。

    颠了颠手里林贵妃留下的金子,抿嘴微微一笑。

    她离她理想中的生活又近了一步,这个皇宫,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转身走入太医院。

    朝堂之上,詹雄正在向皇上禀报着前两日发生在京城的刺杀事件。

    出列跪在皇帝下方,叩首道:“微臣启禀圣上,三日前,在京城发生了一起刺杀朝廷官员的事件,近百名黑衣人刺杀我艄月国太医院院判,经微臣查证,此事乃江湖帮派所为,杀手均为江湖高手,江湖中门派复杂,人员散乱,此事已无从查起,微臣现禀明圣上,对此事进行结案。”

    坐在上方的皇帝微眯起双眼,淡淡的道:“哦?众大人有何异议?”

    心知肚明的大臣们躬身齐声应道“无异议”。

    呼延逸尘躬身朝皇帝道:“禀父皇,儿臣所查与詹大人有所出入。”

    皇帝眯起他那阴寒的眼眸看向下方的呼延逸尘,冷冷的道:“哦?如何有出入?”

    呼延逸尘回禀道:“回父皇,儿臣所查,与詹大人出入甚大。经儿臣查证,此事乃丞相韩忠暗中所为,数百名杀手均为韩忠所养死士,韩忠这些年私下训练死士已不止百人。”

    大殿上响起了大臣们的小声议论声,朝廷官员私下训练死士乃谋逆重罪,他们平日里只知晓丞相势大,却不知他竟敢训练死士。

    丞相韩忠颤抖着身体“噗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之上,哭诉道:“圣上明察啊!老夫这些年对圣上一直是忠心耿耿啊,此忠心日月可鉴,圣上,微臣万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还请圣上明察还老臣一个公道啊。”

    皇帝低头看向韩忠,眼中布满杀机,他眼眸一闪悠悠道:“丞相对朕的忠心,朕自然知晓,不过此事体大,还要查证一番才好还丞相清白啊。。。。。。”

    转头看向呼延逸尘,缓缓的道:“皇儿此言可有证据?”

    呼延逸尘冷冷的回道:“禀父皇,三日前儿臣在现场抓获十名死士,经审讯,死士均已招供。”

    韩忠跪在地上,转头看向呼延逸尘,满脸狰狞的道:“既是死士,又如何会招供?殿下不要污蔑老臣。”

    皇帝看向韩忠,冷冷的道:“丞相无需焦急,若丞相未曾做过此事,朕定会还丞相一个公道。”

    韩忠忙将头垂的更低,唯唯诺诺的外表下,藏着一双阴寒扭曲的面容。。。。。。

    丞相韩忠被押入天牢候审,皇帝单独召见了呼延逸尘。

    御书房中,皇帝坐在文案的龙榻上,冷冷的看向恭敬的站在下方的儿子。

    这个是他最不可控的儿子,也是他一直忌讳的儿子。

    “今日在朝堂之上你所言可属实?”

    呼延逸尘垂眸看向地面,悠悠的道:“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韩忠早有谋逆之心。”

    “你是何时发现的?”

    垂眸的呼延逸尘眼眸一眯:“儿臣是在调查刺杀事件之时偶然发现。”

    “哦?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缓缓的抬头,直视着皇帝的眼底,冷冷的道:“韩忠不可再留。”

    皇帝看向呼延逸尘的眼底,忽然发现他这个最不可控的儿子,其实始终是自己的儿子,眼眸一闪,看着那酷似阿乔的面容,冷冷的移开了视线。

    “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韩忠已被钳制,务必要抓紧时间。”

    呼延逸尘双手平放额前,行礼道:“儿臣遵旨。”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

    皇帝看向呼延逸尘的背影,眯起了那双满是杀意的双眸。

    离开了御书房,走在通往宫外的石板路上,呼延逸尘忽然停住脚步,看向通往太医院的走廊。

    此时她在做什么,这几日每日都回府如此晚,已有好几日未曾见过她了。。。。。。

    转身前往太医院。

    而此时的杜小七正在数着她的经费。

    坐在书房里那张如同打蜡的椅子上,看着桌面上的黄金。

    这些黄金如果在现代,她的价值不知道要翻几倍,现如今只能当做货币使用,太奢侈了。

    门外忽然传来了药童们慌张的行礼声,杜小七伸头朝外看去。

    只见一身官服的呼延逸尘正大步流星的朝此处走来。

    他来干嘛?生病了?

    呼延逸尘跨过门槛,走入书房。

    杜小七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悠悠的道:“你怎么来了?”

    走至杜小七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放缓了语调道:“我为何不能来?”

    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慵懒的道:“能,怎么不能,你这突然驾临,看把我那些药童们吓的。”

    呼延逸尘看着杜小七,缓缓的勾起了嘴角道:“今日早些回府,奶娘已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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