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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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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无比痛恨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何种变态,才会将此种病毒扩散。
但也无比的好奇,他是如何在这个中医盛行,西医还未引进,没有各种器械的情况下,培养出这种病菌的。
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呼延逸尘,见他点头,缓缓的站起身。
“你们放心,我和呼延将军会妥善的为你们安置你们的家人,接下来,你们身体发生的任何改变,都要告诉我,找到解药的方法,只能在你们的身上试验。”
顿了顿,心中无比酸涩,没想到,前世她痛恨用人体进行活体实验,如今,她也要被迫做起她最痛恨的事。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此次的疫症会传染,我们要抓紧时间,在它还没有大规模的传染开之前,找到根治的办法,否则,我们都活不成。我会在检查之后,在你们的身上试药,你们也许会死的比现在还惨,也许能找到根治此病的办法。。。。。。”杜小七稳下心神,接着道。
“杜院判放心,我们会好好配合你!”一名禁卫军忍着身体的不适道。
如若真像杜院判所言,那这就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
天灾之下,身为禁卫军,又岂能安然苟且。
“是啊,杜院判,我们一起找到解药,下官先开始,杜院判,您给我药吧,大丈夫顶天立地,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在听闻此疫症竟如此霸道后,五名禁卫军,不再祈求杜小七的救助,只希望能够找到解药。
国在,家在,如果一个国家都将要覆灭,家里的妻儿老母又怎能幸免。
暖棚内响起了五名禁卫军斩钉截铁的声音。
方才还在求救的禁卫军此时争先恐后的想要第一个试药。
在名族大义面前,在天灾临头之时,任何一个人,都有成为英雄的潜质。
细心的观察几名禁卫军的面色。
五名禁卫军还在最初的状态,只是面部与身体的皮肤颜色在逐渐加深。
经过他们的描述,杜小七知道,革兰氏阴性球杆菌最开始侵袭的是人体的新陈代谢。
新陈代谢是维持生命体生长和繁殖最基本的表现。
人体停止新陈代谢,就停止了生长。
但是这些人又不似全然停止了新陈代谢。
他们会饿,非常的饥饿。
看见人类,看见鲜血,会有发狂的冲动。
这违背了停止新陈代谢的自然法则。
既非停止,却又停止。
她觉得,她陷入了一个医学难题之中。
五名禁卫军自己要求被同样捆绑在一张张桌面上。
开始他们还很平静,像杜小七叙述着身体哪个地方出现了不适。
沈青在一旁坐着笔记,这些将成为最为珍贵的医学宝藏,他为自己能够执笔记录这些珍贵的记录而感到自豪。
呼延逸尘早已离去。
他要去抓捕逃亡在外禁卫军老马。
如若让他在感染了其他人,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杜。。。。。。杜院判,你快离我远一点,我感觉,我感觉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一名禁卫军见杜小七在身旁,艰难的道。
方才的一瞬间,他忽然想要吃了杜院判,看着他在他面前晃悠,有一种食肉动物的本能在他心中萌芽。
那种看见活物就像扑到撕裂的想法让他自己感到害怕。
方才,差点就失去了理智,那种想法在思绪里逐渐加深,想要侵蚀他的理智。
他不能被那种想法主导,如果被那种想法主导,就意味着彻底没救了吧。
“不怕,你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你伤不到我。”看着被绑在桌面上,痛苦的左右挣扎的禁卫军,杜小七轻声道。
中医
“杜院判,我感觉我不行了,你杀了我吧,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东西。。。。。。”禁卫军边挣扎边道。
伸手翻开他的眼皮,眼中已经充满了血色,瞳孔开始扩散。
这么快。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从虚幻空间中召唤出针管,抽了一管血放进去化验。
“杜,杜院判。。。。。。我冷,好冷。。。。。。”刚将血液放进去化验,旁边的一名禁卫军颤抖着说道。
“沈青,去给他加床棉被。”转身对还在一旁记录的沈青道。
沈青应声走出暖棚。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结果显示还是革兰氏阴性球杆菌,其余的检查不出来。
如果仅是单纯的革兰氏阴性球杆菌,那么这些被感染的人,为什么会退化?为什么会出现兽性?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杜院判,被子来了。”沈青抱着厚厚的棉被从外面走进来。
“哇。。。。。。”刚准备帮方才寒冷的那名禁卫军盖上棉被,就看到他往外呕血。
杜小七闻声走进,眉头紧紧的拧起。
已经到了这个阶段了么?
怎会发展的如此快。
禁卫军吐出了一口黑血。
被绑在桌案上无法起身,血喷了满脸。
沈青忙取来手帕未其擦拭。
“咦?杜院判,他面部颜色不对啊?”沈青疑惑的道。
开始还以为是血迹染红的面颊,仔细为他擦拭之后才发现,禁卫军本来发灰的面色,竟然变了色。
满脸通红,透过发灰的皮肤显露出来。
看着痛苦的不停扭动的禁卫军。
不能再等了。
本想等到彻底弄清楚之后在试药,谨慎的省去一些无用的药对人体的伤害,看来是不行了。
“沈青,你到外面找些树枝来,要长一点的,还有,绳子也找一点来。”巡视了一眼桌案,拧着眉头道。
“好,杜院判你小心着点。”转身再次朝外面走去。
午后的太阳躲进了云层,寒风吹拂着此处的暖棚。
百姓们像逢年过节似的熙熙攘攘,脸上挂着笑容。
毕竟像这种宫中的太医亲自出来义诊的好事,百年难得一遇。
沈青叫了两名禁卫军与他一起砍树枝,担心杜小七出事,只想尽快的回道暖棚中去。
暖棚外的热闹、嘈杂,和暖棚内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这一小片区域内,把守森严,将这间暖棚与外面隔离开来。
“杜院判。。。。。我着实是疼的难以忍受了。。。。。。”方才吐血的那名男子艰难的开口道。
正在旁边的一张桌案上配置要物的杜小七闻言,手稍微一顿。
“马上就好了,你在坚持一下,我这就先为你治疗。”
现在只有先将已经分裂变异的革兰氏阴性球杆菌当做普通的核瘟来治疗了。
这种病并不是没有救,在现代,人类早就研制出革兰氏阴性球杆菌的治疗方案。
只是现在他们所感染的,是在革兰氏阴性链球菌的基础上演变出的一种新型病菌。
链霉素、四环素、氯霉素和磺胺类药物,对革兰氏阴性球杆菌均有很好的治疗效果。
将链霉素与磺胺甲氧嘧啶加入点滴之中,准备为他输液。
扫了一眼门外,走到方才吐血的禁卫军面前。
禁卫军依旧是一身军服,此刻在他暗红色面容的衬托下,显得很是诡异。
“你快要当父亲了是不是?”轻声在他身旁道。
“。。。。。。是。。。。。。,已经三个月了,还有六个月。。。。。。下官就能看到。。。。。。看到孩子出生了。。。。。。”禁卫军艰难的道。
“待会我会给你治疗,但是这种药物,我不敢保证,我能向你保证的是,如果你不幸牺牲了,为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妻儿。。。。。。”虽然心有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希望这些药物能够起到一定的效果。
“谢。。。。。。谢杜院判,下官。。。。。。死而无憾了。。。。。。”禁卫军脸上的红色退去,皮肤的颜色逐渐加深。
“杜院判!下官找来了,您看看可否能用?”沈青怀里横抱着大约十几根树枝,倾斜着身子,从只能一人通过的门口挤进来。
“可以,能用,先拿出一根来,绑在这张桌子的桌腿上!”手指了指方才与她对话的那名禁卫军的方向道。
转身开始准备点滴所需物品。
沈青手脚利落的将树枝绑好。
杜小七拿着配置好的点滴,将瓶子挂在树枝上。
手法娴熟的为该男子挂上点滴。
沈青这是第一次接触到此种治疗方式。
“您这是在给他针灸?”试探性的问道,同为医者,自然能够看出,此种治疗方式,虽然与针灸有相似之处,但是却不是针灸。
“这叫点滴,是一种将药物直接输入血液的方式,这样可以更快的起效。”调整着点滴的速度,缓缓的道。
男子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这一觉决定了他的生死,待他醒来,要么药物起效,要么,药石无救。
“下官愚笨,无论何种药物,不都要经过肠道的吸收,才能进入人体,这直接将药物灌入血液,人体可否吃得消?”沈青看向杜小七,满脸浓厚的求知欲。
“我的这种药物,和你们的不同,中医的药物基本上都可以算作食物,食物自然不可以直接打入血管。中医向来讲究人与自然相互协调,但还是主要以养为主要目的,‘天人合一’、‘整体调理’、‘阴阳平衡’是中医的传统理念,但是这在彻底根治疾病的速度来说,确实是慢了一些。中医的养,就是预防为主,将身体调理好了,体内阴阳平衡了,身体的抵抗力高了,自然就能够抵抗疾病。”
虽然在耶鲁大学接受了传统的西医教育,但是,她还是比较喜爱中医,中医博大精深,对其了解的越深,越是感叹其中的奥妙。
“就像身体长出一个脓包,依我现在这种治疗方式来诊治的话,就会将脓包切除,但是中医不同,中医惯用从人体的最根本出发,调节阴阳平衡,提高人体对于病症的抵抗能力,使脓包自行消失,从而不再生长。老子曾言,致虚,恒也,守中,笃也,这就是中医为什么叫中医的原因。”
翻了翻男子的眼皮,瞳孔扩散的程度有所缓慢,证明药效还是有作用的。
中西医一直存在着争执,就看个人的喜好程度了。
中医里的“中”字,并不是代表是中国,而是一种代表的一种心境。
定、正、静,就是包含在中医里的这个中字之中,这在管子中就有记载。
“在我们所学的中医,竟还包含了如此深奥的道理!”沈青讶然的道
梦魇
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察着点滴的速度。
“医学是无止尽的,就像病菌,疾病,它们也在日益更新,只要你肯钻研,总是能有所收获。”杜小七悠悠的道。
“下官有一事不知,您现在所用的这种诊疗方式,也是起源于中医?”沈青看向满脸疲惫的杜小七说道。
“不是,我这种诊疗起源于西方。”手撑着下巴,趴在桌面上缓缓的道。
一夜未曾休息,连她这个可以连续做12个小时的现代医生,都有一些吃不消了。
看着她疲惫的神色,虽然还有好多问题不甚明白,也不忍再问。
“杜院判若是累了,就先歇息一会,我来帮你看着。”他不能帮到她什么,在她的身边,只能做做笔记,跑跑腿。
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的医术比宫里的老中医要强,认为他们过于迂腐。
一直以来,只是没有用武之地而已。
听她一席话,他才明白。
是啊,中医博大精深,他现在的所学,只是皮毛而已。
“我实在不行了,我先趴着眯一会,你帮我看着。”满是疲惫的身体,在这温暖的暖棚中,披着宽大的披风,睡意更浓。
交代了沈青一番如何挂点滴,杜小七趴在桌面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境中,很是奇怪。
她梦见了那条巨蛇,巨蛇在她身边不停的徘徊,竟能从它的眼中看出浓浓的不舍。
死就死了吧,出现在她梦中,用那种眼神看着她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没有从地震中丧生吗?”巨蛇开口道,嗓音低沉而空灵。
“地震?你怎么知道我经历过地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疑惑的问道。
她能将它杀死一次,就能杀死第二次,怕它个毛线。
“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从那次地震中丧生吗?”巨蛇再次问道。
“地震。。。。。。”脑海中开始回想起当时地震的场景。
那种场面是她这辈子都不愿去想,却又无法忘怀的。
因为她的亲人全部在那次地震中丧生,从那一天起,她们欧阳家,就只剩下她这一根独苗。
没想到。。。。。。
巨蛇一直在她的身边徘徊,重复的问着她为何没有在地震中丧生。
杜小七怒了,这是巴望着她死?
“我死没死与你何干,你只要知道,你死了就行了!”看着巨蛇的方向,怒道。
巨蛇忽然从地面上腾起,张开狰狞的大嘴,向她扑来。
“啊。。。。。。”双手挡在面前,被巨蛇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失声尖叫。
“怎么了?梦魇了?”呼延逸尘柔声的道。
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她缩在白色的披风里睡着了。
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
环视了一番暖棚内的景象。
沈青正在研究着点滴瓶子,连他走进都未曾发觉。
待身上的凉气散尽,才放轻脚步,来到杜小七身边。
沈青发觉到有人靠近,看到呼延逸尘小心翼翼的样子。
乖觉的闭上嘴,闪到一旁。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雷厉风行的大将军,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身边,会连脚步都不忍发出。
凝视着酣睡的杜小七,碟翼般的睫毛覆盖在瓷白的面庞上。
如同一个精雕细琢的假人般无可挑剔。
只是不知在做什么梦。
紧拧的眉头,显示着梦中的难解。
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
杜小七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满是柔情的呼延大将军,与他粗粝的指尖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马抓到了?”睁开满是倦意的双眼,疑惑的问道。
“方才回来,老马被射杀了,速度太快,不容易抓捕。”冷冷的正色道。
他没有告诉杜小七的是,老马是被呼延倾宇射杀的,当时两方人马偶遇。
呼延倾宇真正想杀的应该是他吧。
只是老马在关键时刻冲出来,攻击他。
这才被呼延倾宇射杀。
这些腌臜之事,没有必要让她知晓。
眼下的事,早已够她烦心。
“如若还是疲倦,就先回府歇息,这边我来帮你看着。”看着无精打采的杜小七,心疼的道。
此处虽是暖棚,也没有床舒适。
她才及笄,还是小丫头,正在长身体之时,怎能与男子般随处歇息。
“不用了,我刚睡了一觉,精神多了,你不是还要搜查被感染的人么?”打了个哈欠,站起身。
“有禁卫军搜查,我只是负责调派人手。”
“也是,这么多禁卫军,根本就无需我们的大将军出手!”趴在桌子上睡觉,确实不舒服,全身酸痛。
站起身,走到一旁,撑撑筋。
“你这是才调侃我?”看着她怪异的举动,笑道。
“怎么会?当将军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决胜以千里之外,不战而屈他人之兵,亲自上战场杀敌,那是谋略不够!”将胳膊从后颈穿过,拉伸着肩部的筋脉,满脸正色的道。
“杜院判,点滴快没了!”一旁的沈青恭敬的道。
站在呼延将军身边,总是让人对这个立下无数战功的将军肃然起敬。
“来了!”
走到还在熟睡的男子身旁,将针头拔出。
“接下就只有等了,看看这种要药到底有没有效果,其他人呢?”转头看向沈青问道。
“其他人的情形还好,只是方才呕吐过一次,呕吐的只是食物残渣!”
“哦?”
他们是被同是咬伤的,为何发作的时间不同。
“去检查一下他们被咬伤的部位与伤口的深度!”沉思了一瞬,立刻就想到了此事的原因。
被同一人,同一时刻咬伤,发作时间却不相同。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咬伤的部位不同。
和挂点滴时的原理一样。
挂点滴,一般挂在静脉上。
动脉的血液直接与心脏相连,而静脉,需要通过周身的各大血管才能到达心脏。
方才为他挂点滴的时候,她就发现,这名禁卫军是五位中被咬伤最重的。
当时是冯太医与沈青为他们进行简单的包扎,未曾见到伤口。
现下来看,这名禁卫军,发作的如此之快,与他被咬伤的部位有着直接的关系。
简单来说,就是被伤到动脉了,病菌直接从动脉进入了心脏。
很快,沈青的检查结果证明了她方才所想。
这名禁卫军应该是当时距离老马最近的人,所以遭到了老马剧烈的攻击。
身上被咬伤好几处,其中一处,就是在动脉之上。
“有何不妥吗?”呼延逸尘见她看着身旁的禁卫军发呆,疑惑的问道。
变异核瘟
“他估计没救了!”轻声的说道。
虽然暖棚被割开几个单间,但也只是用帘子隔开,讲话的声音还是会传到其他禁卫军四名的耳中。
这名男子,病菌直接侵入心脏。
就算是在现代,也无法治愈。
呼延逸尘闻言,眉头紧拧。
“试药,本就有死亡,他应该接受,你也要试着接受。”缓声的安慰她道。
“我明白,只是可怜了他的妻儿。。。。。。”
孩子还未出生,就失去了父亲。
虽然血脉相传,却是天人永隔。
时间过得很快,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寒风吹得更加猛烈,暖棚内却温暖如春。
火炉烧的旺盛,这些,都是呼延将军自己掏腰包购置。
呼延逸尘行军打仗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幅铁石心肠。
说到底,也只是为了那个小丫头在暖棚内,不会受冻。
那名禁卫军,从下午入睡起,就再也没有醒来。
体内的核瘟虽然控制住了,但是人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通过这件事,杜小七知道。
传统的治疗核瘟的药剂,只能控制核瘟,但是却无法彻底治愈,无法改变核瘟对人体造成的伤害。
她必须要尽早研制出能够彻底治愈这种变异核瘟的药剂。
时间就是金钱,在瘟疫面前,时间更似金钱。
暖棚内灯火通明。
那名禁卫军的尸体已经被拉出去火花。
沉重的心情蔓延在这间小小的暖棚内。
其他四名禁卫军虽然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同伴的死亡,让他们此刻才意识到,现实就摆在面前。
杜小七坐在桌案边,紧闭双眸,意识游离在虚幻空间内。
此刻的她,正在虚幻空间的显微镜下,观察着病菌的各种特性。
核瘟在显微镜下是一种短小的圆柱体,但是她采集的禁卫军血液中的核瘟在中间有一个裂变,就像英文字母y的形状。
这是在核瘟的基础上,升级为另一种病菌。
她很好奇,为什么幕后的那个人不直接用核瘟。
核瘟本身来自大自然,幕后之人如果从大自然中找到了核瘟,为何还要花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培养出一种变异的核瘟。
找到核瘟很简单,但是,在这个医疗器械简陋的古代,想要培养核瘟,其难度可想而知。
杜小七知道,如果她不是带着随身空间的话,她自己肯本就做不到幕后之人的程度。
就连找到核瘟,都很有难度。
莫非幕后之人和她一样?
也是穿越而来,也带有随身空间?
接下来,她将提取出的核瘟放到细菌培养仪器中,观察它是否还会发生转变。
坐在椅子上,紧闭着双眸,来到她的办公室内。
她的办公室里有一个书架。
她记得里面有一本关于核瘟的书籍。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开始查阅书籍,希望能够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办公室内很静。
在惨白的灯光下,整间办公室,也可以说整座医院,都显得异常诡异。
查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书上所记录的关于核瘟的医案,和她已知的差不多。
并未有对变异核瘟的任何记载。
潜伏期为2至8天,曾经在人类历史上有过三次大规模的流行,死伤人数,数以万计。
这些,她早已了解。
如今,她只希望能够找到任何关于变异核瘟的一点记录。
没有,没有一丝只言片语。
证明这种变异的核瘟,在有记载以来,真的是第一次出现。
这项发现,让她更加肯定了自己先前的推断。
这种变异核瘟,真的是幕后那个人自己培养出来的。
在这个没有引进西医的年代,通过有限的医疗器械,培养出的变异核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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