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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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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见杜小七被几名禁卫军扶着,忙上前查看。
“杜院判,你这是怎地了?脚扭伤了?”疑惑的问道。
身旁的禁卫军面如死灰,与感染者的初期症状很是相同。
“这是?”沈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深。
“我被咬了。。。。。。”杜小七将披风脱下,悠悠的道。
“你说什么?”沈青大惊神色,满脸的不敢置信与不愿相信。
“我说,我被咬了。。。。。。”提高了语气再次回道。
“咬在哪了?见血了。。。。。。”忽然看见她肩部被鲜血染红的衣衫,忘记了言语,心脏在此刻仿佛停止。
她被咬伤了,为何自己方才没有陪她出去,她怎么会被咬伤?怎么能被咬伤?
忽然一把扣住杜小七的肩膀,禁卫军们见沈青如此举动,个个大惊失色。
要知道,这位姑奶奶可是大将军的宝,不能让别人触碰的宝,他们方才扶姑奶奶回来之时,为什么小心翼翼?
最近经常与将军在一起公干,对大将军也是有几分了解的。
姑奶奶,就是大将军的逆鳞。
只见沈青忽然俯身靠近杜小七被咬伤的肩膀。
同为医生,她又怎会不知他此番举动是何用意呢。
一把将他推开,肩膀处的伤口与手腕上的扭伤再次传来一阵疼痛。
“你给我滚!”杜小七强忍着疼痛拧眉怒声道。
禁卫军更加傻眼了,沈太医这是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姑奶奶反抗,还骂了他?
那他们要不要上前将神太医拖走啊,姑奶奶会不会发怒?
几名禁卫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敢言语。
愚蠢
沈青被杜小七推向一旁。
“杜院判!您不能如此任性!我们试试,万一有用呢?”沈青激动的道。
趁伤口处的细菌还未在体内扩散,此时将毒XI出来,才能有一线生机。
“滚!”这个沈青简直是愚蠢至极。,细菌不是液体,怎么能像蛇毒一般,被吸出来。
只能是害了他自己。
“杜院判!你若是活着,也许能够拯救这些已经感染的人,但是下官只是小小的太医院院判,医术并不高明,若有一线生机,下官也要尝试。”沈青固执的说道。
“沈青啊沈青,你可真是愚蠢,愚不可及,这种老套的方法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只能是搭上你自己的性命而已。”肩部与手腕的伤处疼痛,她不由的咬紧牙关,沈青还在一旁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让她不由的邪火直冲脑门。
“来人,把沈青拿下,嘶。。。。。。带出暖棚。”愤怒的道。
“发生何事了?”呼延逸尘掀开暖棚的门帘走进暖棚,看向暖棚内的景象不由的纳闷道。
“下官向将军请罪!下官罪该万死!还请将军恕罪。”几名禁卫军齐齐跪在地上,高声道。
“说。”语气中仿佛掺杂了冰渣。
扫视一眼杜小七,发现她神色苍白,衣衫凌乱,未等禁卫军回答,忙走至她身旁。
“你怎么了?”寒眸微敛,一身杀气尽显。
小七这幅样子,必定是出事了,具体出了何事,他不敢想象,也不愿胡乱猜忌。
触及到她的视线,缩了缩脖子。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仍不敢起身的禁卫军,杜小七了然。
呼延逸尘就是一头老虎,随时可能暴怒的老虎。
伸出那一只完好的手,主动牵起了他的大掌。
“你跟我来。”牵着他往外走去。
人生就是如此,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声生什么?直到生命的尽头,才会知道,原来,这就是结局。
夜风吹拂,肩头灼热的疼痛有所缓解,明月依旧高挂在天上。
“呼延逸尘,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急,也不要动怒,这件事和任何人都无关,更不要迁怒于他人。”停下脚步,借着月光,看着他冷酷阴鸷的面容,缓缓的道。
虽说来到的个时代,她一直想要逃离,但是,最近,她第一次对这个时代有了依恋,只因为有他在。
“说。”久经沙场的大将军,又怎会没有发觉出事了呢,只不过是自己不愿去面对罢了,一个字,几乎是从自己的牙缝中迸出。
一把搂住他的腰,降头埋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
“我被咬了。。。。。。”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
胸口仿佛被重击,那种窒息的感觉传遍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没有回应她。
他方才就猜到了,最坏的事,就是她被咬了。
但是听她自己朝她诉说,还是一时无法面对。
‘被咬了’,他见过太多被咬伤之后,痛苦挣扎的百姓,现在,自己的女人告诉自己,她也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呼延逸尘,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是大夫,我一定会研制出解药,你放心,我不会出事。”
“小七。。。。。。,我不准你离开我。”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眼眸,浸湿了他的衣衫。
她也不想离开,离开他,这段时间,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珍视。
堂堂的大将军,艄月国的三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唯独对她爱护有加。
她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舍,她又何尝不是,舍不得离开他。
“傻瓜,你忘了我是谁了?我是杜小七!从巨蛇腹中都能逃生的杜小七!放心,我没事!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拯救这些平凡的人类!”从他怀中抬起头,再次拿起了自己的仙家派。
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呼延将军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又何必让她失望。
“是啊,我家小七是仙家,哄骗小孩子的仙家。”微叹一声道。
“回诊室吧,我看看你伤的如何了?”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道。
二人缓步走入诊室,诊室由于是开放式的,门窗大开,里面并没有暖炉,此时已是夜深,诊室中虽然灯火通明,但是早已无人。
呼延逸尘将诊室的门窗关好,端起一旁的医疗用品,走到杜小七身旁。
“被咬哪了?”将药箱放到桌面上,示意她坐下道。
“喏,还是那个肩膀,什么玩意?专挑我这一个膀子咬。”将身上的披风脱下,语气中满是不满。
小心的将她肩部的衣衫往下退,白皙的肩膀上露出两个血窟窿,血窟窿正好覆盖在她被蜈蚣咬伤的伤疤上。
“疼不疼?”小心的在伤口处药粉。
“嘶。。。。。。,疼,怎么不疼!疼死老娘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粗俗。”虽是训斥的话语,却包含着浓浓的爱意。
“不过我这不是最疼的。。。。。。”抬起她肿的像个馒头似的手腕,红肿处一片青紫。
一把抓住她欲缩回的手腕。
“嘶,疼疼疼,你撒手!”被他这一抓,疼的她面部扭曲,呲着牙齿高声喊道。
紧抿着唇角,并未出声,以眼神警告她从实招来。
杜小七接触到他的眼神,汗毛立了立,随即又梗着脖子与他对视。
“你看看你的眼神,我没有被感染的人咬死,也快要被你的眼神杀死了!我不为了自保,跟他搏斗,早就被咬死了,好家伙,口口都冲着我的脖子来,这是打算一口要将我咬死的啊!我不舍弃手腕,就要舍弃脖子!要是你,你会选哪个?”梗着脖子高声道。
轻叹了一口气,叹息声中满是对她的无奈。
他方才确实是怪她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
伤在她身上的伤口,就如同伤在了他的心上。
转念一想,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又有何能力保护好自己。
将她肩上的伤口包扎好,执起她红肿的手腕。
“忍着点,应该是脱臼了,我来帮你接上。”话落,一声清脆的骨头复位声响起。
“啊。。。。。。”杜小七毫无准备的发出了一阵惨叫。
“尼玛。。。。。。就不能打声招呼。。。。。。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此刻的杜小七深深体会了医者不自医这句话的真谛,呼延逸尘的手法虽然娴熟,但是,疼啊!
疼的她冒起了白毛汗。
吃了你
将手腕处错位的骨头连接好,敷上药油开始将瘀肿的血块揉散。
冷硬的面庞上划过一丝紧张的神色。
上战场杀敌从不手软的大将军,面对小女人的柔荑,竟会如此的谨慎。
小心翼翼的为她将淤血推开,虽然觉得自己够小心,但还是招来了杜小七声声的埋怨。
“我说你能不能轻一点,哎呦。。。。。。我跟你没有啥私人恩怨吧。嘶。。。。。。轻点轻点。。。。。。”
紧抿着唇角,轻揉着手中柔若无骨的柔荑,如万年不化的冰雕似的面孔,龟裂了。
手中的柔荑,柔软的不可思议,与他常年舞刀动枪的大掌有着鲜明的对比。
就这样,揉搓着她的手腕,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暖棚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闭嘴!”不耐烦的训斥身边的女子。
女子的声音如同猫儿似的钻入他的心中,让早已着火的内心,火上加油。
“嗨!你啥意思啊?欺负我是吧,尼玛。。。。。。轻一点呀你!你到底行不行?疼死我了,本来是扭伤,在你的治疗下,成骨折了!”就没见过这么给人治伤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知道会疼吗!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鼻尖早已冒汗,寒冷的冬日变成了此时最向往的。
杜小七再没经过人事,也是学过心理学的,偷瞄了一眼呼延逸尘的透露着一丝潮红的面色,乖巧的闭上了嘴。
疼的狠了,也只敢哼哼几声,再不敢出声打扰他。
笑话,暖棚里就他们二人,他要是对她做点什么可如何是好。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盘黄花不是,不能这么轻易的交代了自己。
不想还好,往那方面一想,才发现暖棚内的空气实在是过于暧昧。
“咳咳,我说,我要是毒发了,你可千万不要对我手软,一定要把我杀了!”粉嫩的小嘴儿上下开合,打破了此时逐渐升温的空气。
“你不准有事。”手上动作一顿,悠悠开口道。
“靠,你不会像那对夫妻一般,把外绑起来,然后用人肉喂我吧。”汗毛立了立,紧盯着他的面色问道。
呼延将军显然是被她口中的夫妻二字取悦了,心情甚好的同杜小七打趣。
“那又如何,到时我会带你到战场上去,战场上死尸遍布,让你挑着样吃。”
“呸呸呸呸!我警告你啊!你要是真那样做,我第一个吃的就是你!“杜小七听闻,遍体生寒,这事他绝对能做出来,从认识他到现在,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吃我?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化作你身体的养分,融入你的骨血之中。”抬头看向她芙蓉花般的脸庞,正色的道。
与他视线相接,被他眼中的火光灼烫,忙移开视线。
“你的肉那么硬,送上门来,老娘都不吃。”转移话题,杜小七绝对是各种好手。
低头轻揉着她的手腕,掩饰不住眼中的落寞。
一直忽远忽近,一直若即若离。
这种感觉,要将他逼疯。
杜小七低头看着呼延逸尘的头顶,乌黑的玉冠质地上乘,也不及他的发泽。
从未谈过恋爱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恋爱了,但是她总觉得少点什么?
感觉自己还不够了解他,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将自己交到一个还没有了解透彻的男子手中。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这个时代一种特有的民俗,三妻四妾,稍微有钱的百姓家,都会纳妾,更何况他是位皇子了。
皇子,多么遥远的存在,仿佛只存在电视剧里,存在历史课中。
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位皇子谈恋爱,更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也会是三妻四妾中的一员。
对于爱情来说,她是有洁癖的。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出轨,再优秀的男人,脏了就是脏了。
“小七!”暖棚外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喊声。
呼延逸尘眉头紧拧,他在怎么来了?
“这呢!”听闻呼延倾宇的声音,杜小七高声道。
大半夜的,呼延倾宇不在城中搜查,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莫非是又有了新情况?
诊室的门帘被挑开,一身寒气的呼延倾宇大步迈入诊室。
“怎么样了?听闻你被咬伤了?”健步走到她面前,查看着道。
完全忽视了在一旁的呼延逸尘。
看了看蹲在自己面前的二人,尴尬了。
两位皇子,蹲在自己面前,让她有种想下跪的冲动,这么长时间,对皇权早已忌讳莫深。
“呵呵,你们二人这是在做啥子?想让我早死早投胎?”干笑一声道。
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会被五马分尸吧,呸呸。。。。。。
方才就呼延逸尘在这,还可以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现在,这三人。。。。。。。
“说什么傻话呢?你真的被咬了?”寒冷的冬日,凝结了脸上的焦急。
“是啊,我被咬了,赶紧弄点好吃的给我吃吃,过一阵子,我可能就要吃人了。。。。。。”阴恻恻的道。
虽然被咬了,很奇怪的是,一点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可惜,没有吃到醉香阁的美食。
扫了一眼握着杜小七手腕的呼延逸尘,一直认为三哥能够照顾好她,所以自己才会放心的处理父皇的密旨。
“三哥,我要带小七走,我在边境认识一位名医,他也许能够治好小七,此时事不宜迟。”冷冷的话语,仿佛淬了冰的利刃,射向呼延逸尘。
“小七就是大夫,她现在正在研制解药,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路上。”无视呼延倾宇的态度,依旧为杜小七揉着手腕。
手腕处已经开始发热,皮肤微红。
“三哥这是何意?莫非三哥不知道医者不自医的道理?小七现在深受感染,必须尽快找到那位神医医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顿了顿接着道。
“三哥,我知道你素来对我心怀不满,但是此事关系到小七的安危,三哥你不会拿小七的生命来与臣弟置气吧?”
句句暗藏刀锋。
“你又怎知我对你心怀不满?又怎知我是在拿小七的生命开玩笑?没有人比我更重视小七的安危,她是你的皇嫂,身为皇兄,自然会将皇妃照顾好,四弟你逾越了!医者不自医?小七怎能是自医?这里还有这么多百姓等着小七的救治,我相信小七,四弟你还是抓紧时间立功吧,毕竟,时间紧迫。”
到我房中睡
没来由的,感觉到不妙。
“那个,你们要不要先征询下我的意见啊!毕竟我才是当事人,对不对?”小心翼翼的道。
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不能自己做主,还要谨慎的争取主权了?
杜小七感到一阵纳闷。
不过看到呼延逸尘那黑着脸儿阴沉的面色,还是小心为上。
这家伙每次碰到呼延倾宇都不对劲。
很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就越发不对劲了。
“无需征询你的意见,你是我将军府的将军夫人,是我的皇妃,你只需听从我的意见即可。”
冷冷的话语,像淬了冰渣。
忍,再忍,一忍再忍。
“好啊!我听从你的意见,我留下来,不去找神医,我本来我就是神医不是,呵呵呵。”
面色僵硬的笑着道。
高大的身躯站起,为她将披风披好。
“走吧,手腕已经无事了。”淡淡的口气,像是在吩咐小狗。
叹了一口气,杜小七决定还是不与他计较。
依旧坐在板凳上,抬头仰望着他没有温度的眸子。
讨好道:“你没觉得呼延倾宇是在关心咱们吗?你这样子,不对哈!”
“关心?”低头看了一眼蹲在杜小七身旁的呼延倾宇。
他自己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自己应该清楚。
呼延倾宇缓缓的站起身,潇洒的笑了笑道:“三哥,小七说的对,你也没必要如此的大动肝火吧,毕竟,我也是为了小七,皇嫂,好不是?”
这呼延倾宇真够上道的,一点就透。
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去激怒一头雄狮。
否则。
她可以预见,他与呼延倾宇,今日都没有好果子吃。
“好了好了,看在我被咬了,手腕还脱臼的可怜份上,咱就走吧,今晚回府睡一觉好不好?”起身抓着他的手腕,撒娇道。
这一幕落到呼延倾宇眼中。
是如此的刺目,心中酸涩难当。
看着呼延倾宇龟裂的面色,大将军心满意足。
“好,回府。”握起她手腕手腕,转身离去。
杜小七转身,朝呼延倾宇挥了挥手。
看着二人相携而去,握着拳的手,骨节泛白。
走出暖棚,吩咐了禁卫军头领一些事宜。
骑上黑羽,很快就来到了将军府。
“今晚你就在我房中睡?”看着转身要往月荷苑走去的杜小七,冷冷的道。
杜小七愕然,这是什么要求?
就算她在呼延倾宇面前,和他上演了一出戏,但是也无需演全套吧。
事实证明,杜小七想错了。
“你难道想夜里发狂,将你苑中的几名丫鬟全部咬死?”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恍然大悟,是啊,她现在是危险份子。
自己身上还携带着病菌呢?
像个小媳妇似的跟着他身后,走入了他的卧室。
卧室中干净整洁,如同他的书房,更如同他的人一样,呆板。
除了生活必须品,屋里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
就连一个花瓶都没有。
“你这将军做的,到底有多清廉?”看向屋内的摆设,实在是忍不住吐槽道。
不留心的,还以为走到了她父亲的房间。
简直是,太过于简单了。
“将军的卧房就一定要富丽堂皇?”将身上的披风除去,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转身解开了她的披风。
厚重的披风除下,杜小七感觉自己身子瞬间轻盈了许多。
可以看得出,屋里方才才升起暖炉,不过,比起外面的寒冷来,依旧是让人倍感舒适。
“里间有热水,去泡个热水澡,我今晚在地上睡。”转身将床铺上的两床棉被抱下来一床,冷冷的道。
看了看他手中的棉被。
竟然是龙凤呈祥的囍被,老管家这个为老不尊的心里再想些什么呢?
竟然把囍被都拿了出来。
杜小七望了望屋顶,叹了口气。
这以后自己想要洗白,都不可能了。
抱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衣衫,转身走入了里间。
这两日一直在暖棚之中,没有吃好,没有睡好,似乎连脸都没有洗。
唉。。。。。。自己真该好好洗洗了,这哪还像个女人呀!
里间只有宽大的浴桶和衣架,浴桶里面冒着腾腾的热气。
走到衣架前,将身上的衣物除去,挂在衣架上。
缓缓的踏入了浴桶,任由热水缓缓的淹没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肩膀处不可沾水。”呼延逸尘冷冷的,闷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杜小七忙往身后看去,身后空空如也。
这才想到,呼延逸尘还在屋外。
唉。。。。。。拿他如何是好呢?
今晚在暖棚之中,她又何尝看不出他是在吃醋。
但是,这点小事就开始吃醋,他的醋劲,他的占有欲,还是会令她感到害怕。
在这个时代,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但是女人就必须要从一而终。
呼延逸尘更是各中的佼佼者。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很不好。
平生最怕被束缚,生平最爱自由。
很快将自己清洗干净,一身清爽的穿上亵衣,走出了里间。
里间外,呼延逸尘早已在床边打好了地铺,见杜小七出来,剑眉拧了拧。
“怎地不将头发擦干就出来了。”低沉的嗓音斥责道。
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重新擦着长发,乖巧的像个孩子。
“将军,要不要老奴进来将水换了?”管家在门外询问道。
扫了一眼杜小七此时的穿着,一身亵衣将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觊觎她的美好。
拧了拧眉,冷冷的对门外的老管家道:“不必,将水抬入耳房。”
转身往门外走去。
临走,转头看了一眼杜小七,轻声对管家道:“不准任何人进入。”
她这副样子,怎么能够见人。
管家低头应声。
人精似的管家又怎会看不出将军的意思。
暗自警告自己,可千万不能抬头啊!抬头脖子就没了。
杜小七待呼延逸尘走后,郁闷的躺在了床上。
这是嫌弃她脏了?连她用过的浴室都不肯再用了?
心理学专家,面对他这个冰山脸,也是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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