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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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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承认皇后乃苗疆巫蛊的传人了?”呼延逸尘冷嗤一声,悠悠的道。
“我。。。。。。”呼延浩轩气急。
“老三,此事交由你来办,将呼延葶敏与太子拿下,审讯过后再做处置。”皇帝冷冷的道。
扫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言的呼延倾宇,这个老四也真是的,自从那个女人失踪,他就开始萎靡不振。
虽然每日都来上朝,却一言不发,完全一副敷衍的状态,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能够放心将艄月国交在他的手中?
“老四,你随我来,退朝。”转身离去。
呼延倾宇茫然抬头,看向空荡荡的龙椅,抿了抿嘴唇。
禁卫军很快将呼延浩轩拿下,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太子殿下,此刻像一条丧家之犬。
大臣们小声的议论纷纷,难不成,这艄月国要变天了?
呼延倾宇随皇帝走进了御书房。
“说说吧。”皇帝坐在软塌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儿子,这个他最信任的儿子,艄月国未来的希望。
最近很是令他失望啊。
“儿臣无话可说。”垂眸看向地面,死气沉沉的道。
皇帝大怒,狠毒的表情似要将他撕裂。
“你忘了你的母亲是为谁死的了?你忘了你母亲的家族是如何覆灭的了?老四,你真是令朕太过失望了,你让你九泉之下的母妃如何能够瞑目。”字字珠玑,揭开他试图掩藏的伤疤。
“不,我没忘!但是父皇,你可有为儿臣想过?这个江山,可是儿臣想要的,儿臣如今只想找到小七,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抬起血红的眸子,看向皇帝。
爱情能够使人疯狂,能够使人失去理智,就如同如今的呼延倾宇。
“放肆!老四,这就是你这些年,在外游历后交给朕的成绩?为了一名女子,抛弃了你的母妃,放弃了朕这些年对你的栽培?”
“我没有!父皇,从儿臣出生至今,儿臣可有过一次选择的余地?当初,您要立儿臣为太子,将整个艄月国交到儿臣手中,可是儿臣就要为此失去母妃!儿臣不愿。。。。。。现如今,儿臣只是想要为自己选择一次,既然皇权与心爱之人无法共有,那么儿臣选择小七!”放弃这个人人想要的位子,只愿与心爱之人白首。
“你就是这样想的?朕这么多年就培养出了一个这么玩意?既然你这样想,那就让那个女人去给你母妃作伴吧,帝王之路本就是鲜血铺筑,不多她一个。”皇帝满脸的不屑,一个小女子,既然妄想阻拦他这么多年的大计。
“父皇!你将儿臣母妃一族处斩还不够吗?父皇,您是要逼死儿臣吗?”愤怒的他,口不择言的指责着皇帝。
皇帝看向失去理智的儿子,眼眸微闪。
物极必反,放缓了语气。
“老四,是谁告诉你皇权和女人不能兼得的?朕答应你,只要你找到那个女人,朕封她为太子妃,让你们即可大婚。”
呼延倾宇扭曲的面色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皇帝。
父皇这是妥协了?
“下去吧,只要那个女人回来,你们即刻大婚。”皇帝缓缓的躺在软塌上,悠悠的道。
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怎可因为一个女人而废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他想要,就给他,只要处理好老三那边,此事完全可以两全。
看向斜躺在软塌上的皇帝,他觉得这是这半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只要找到小七,她就可以成为他的妃子,只要找到小七。
心中郁结的一口气,在这一刻,忽然通顺了。
从御书房出来,此刻的呼延逸尘,完全换了一幅样子。
他要在三哥之前找到小七,不过就算三哥先找到她又能怎样,父皇已经应允,小七早晚还是自己的妃子。
远在千里之外的杜小七,坐在马车上,还在往京城赶来。
她不知道,她消失了多久,两个男人就找了她多久。
她更不知道,还未进京,她早已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掀开窗帘,外面的阳光有一瞬间的刺眼。
绿树成荫,路边不知名的野花争相开放。
入眼的景色,让人心情愉悦放松。
“七七,我们现在已经出了江南地带了,再有十几日,就可以到达京城了,旅途劳累,又要让你辛苦了。”看着仅仅坐了一日马车就满脸倦色的杜小七,黯然的道。
都怪自己没用,否则此事他一人处理就可,现在还要拖累七七和他一起受累。
贴加官
莞尔一笑,看着面露纠结之色的容洛,笑着安慰道:“没有,其实我挺喜欢出来走走的。”
“真的吗?嘿嘿,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埋怨我。。。。。。”手托着腮,看着她,像个天真的孩子。
和煦的暖风,风景宜人。
此时的二人对于京城发生的血雨腥风丝毫不知。
呼延逸尘将太子关押后,即刻带人包围了晋禄王府。
“我做了什么?你凭什么要抓我?”呼延葶敏尖细的嗓音回荡在王府中。
被禁卫军押着,满脸的不服,满脸的傲气。
“逸尘,葶敏她犯了何事,能惊动你这个大将军亲自前来?”晋禄王坐在正堂上,看向悠然坐在下方的呼延逸尘。
年过中年的晋禄王,此生就娶了呼延葶敏的母妃一人,对妻女疼爱有加,虽居住在王府之中,却形同隐世。
此时的他,看向疯狂挣扎的呼延葶敏,沉稳的嗓音,回荡在正堂中,语气中只有对这个顽劣的女儿的无奈。
“下官为是奉旨前来,呼延葶敏与苗疆巫蛊传人有牵扯,王爷应该知道,圣上对苗疆巫蛊一事,忌讳莫深。”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冷冷的道。
晋禄王从椅子上猛然起身,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你说敏儿与苗疆巫蛊传人有牵扯?这怎么可能?敏儿虽然生性顽劣,但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不识大体之事!”
虽然久未关心朝政,也知晓此事兹事体大,搞不好,就是满门抄斩。
“王爷不必着急,圣上只是命本将军将郡主押去审讯,如若郡主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冤枉了她,本官先行告退了。”
起身往门外走去。
“站住!”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转身往门外看去。
晋禄王妃一身珠宝环绕,年近中年,依旧美丰色照人,一身的装扮贵气逼人。
只是出口的话语,破坏了她一身的气质。
“敏儿犯了什么错了?要你这个大将军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抓她?你这个当哥哥的,就是这样当的?”指责的话语,直奔呼延逸尘。
未理会一旁女子的指责,双手背在身后,一身孤傲之气尽显。
“带走。”毫无感情的声调摆明了不愿再多纠缠。
晋禄王妃心中一急,上前一把抓住了呼延逸尘的衣袖。
“站住,你不能走!”急切的仰望着那张毫无温度的面庞。
扫了一眼衣袖,大手一挥,如同赶苍蝇般。
晋禄王妃后退几步,晋禄王忙上前扶稳自己的爱妻。
冷冷的回头,看向相携的二人,还有身后还在不停咒骂的呼延葶敏。
“本将军今日乃奉旨前来,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好女儿都做了什么?何必来问本将军。”一身的霸气,将哭闹的母女二人威慑的不敢再言语。
带着呼延葶敏走出了王府,将呼延葶敏关入了将军府中的暗牢。
进入暗牢,从小娇生惯养的呼延葶敏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一声不吭,完全没有了在王府中的嚣张。
“呼延,不,哥,不,将军,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颤抖的嘴唇,吓的像是老鼠见了猫。
几名禁卫军将她推进了一间牢房中,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虽然已经入夏,暗牢中还是阴冷的令人生寒。
从地上迅速的爬起,嫌恶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呼延逸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郡主,艄月国的郡主,你不能如此对我!”愤怒的呼延葶敏,尖叫着,怒吼着。
“怪只怪你算计错了人。”冰冷的嗓音,毫无温度的话语,传入了呼延葶敏的耳中。
“是你!是你要害我!呼延逸尘!你疯了?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可是我表哥!我们同为呼延家的人,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样对我?”不敢置信的她,看着他那张仿若终年积雪的俊颜,尖细的声音,声声指责。
“你是承认你与苗疆蛊术传人有所勾结了?”反问道。
“不,我没有,她不是!”
“你怎知她不是?那你的蛊虫是从何而来?”
傲慢的表情轰然坍塌。
“表哥。。。。。。我。。。。。。”
想要求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想要让他放了她,却不敢。
就这么弱弱的看着他,希望能唤起他心中的怜悯。
可是她错了,铁石心肠的呼延将军,本就不知怜悯是何物。
在他的心中,只有那名小女子值得他重视。
“关起来,无需上刑,一直饿到她招为之。”冷冷的吩咐一旁的侍卫,转身离去。
决绝的话语,打破了呼延葶敏心中的幻想。
“不,我要见四表哥!你不能如此待我!我是艄月国尊贵的郡主!我要见四表哥!”
四表哥定会救她的,这些年,她一直心仪四表哥。
都怪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夺走了四表哥的心,她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愤恨,嫉妒,吞噬着她的理智。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贱人!我告诉你呼延逸尘!你不要妄想了,她已经死了,她早已经死在了外面!”
尖细的嗓音回荡在牢房之中,呼延逸尘脊背一僵,冷冷的回头。
那张冰雕般的俊颜上,狠厉遍布。
一条恶龙,被伤到了逆鳞。
转身往回走,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将周身的空气凝结。
呼延葶敏脸上的表情,再也不似方才为博取怜悯伪装出来的软弱。
此刻的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呼延逸尘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那种死亡的气息侵袭着她的心脏。
步步后退,直至退到牢房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开门,审讯。”凌冽的四个字,开启了牢中人儿的噩梦。
骄傲的不可一世的郡主被绑在了长凳之上。
呼延逸尘如同地狱中的阎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毫无感情的双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那种让人心悸的眼神,似在看着你,又似在通过你看向远方。
‘贴加官’,一种看似温柔的审讯方式,却能让人身不如死。
受到这种审讯方式的人,是极为痛苦的。
一旁的侍卫端来一盆水,水中放着一叠桑纸。
桑纸柔软的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盆的晃动,与水般摆动的在水盆中。
从小出生在皇家,又怎会不知这种刑罚。
极少有人能从这种审讯方式下存活。
虽然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死相及其恐怖。
那种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会定格在脸上。
“不!表哥!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表哥,你快放了我!”惊恐的看着身旁水盆中的桑纸,奸细的声音不在,如同猫儿般的祈求着。
南下
“动手。”无视她的祈求,冷冷的吩咐道。
一旁的侍卫应声,从水中轻轻的捞起一张桑纸,贴在了呼延葶敏那如花的面容上。
极度的惊恐,呼吸急促,桑纸贴在脸上,只有少量的空气渗入,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说还是不说。”如同阎王般的审判。
“唔。。。。。。我。。。。。。真的不知道。。。。。。唔。。。。。。呼。。。。。。”
“继续。”
第二张桑纸贴在脸上,虽然薄如蝉翼,但是吸足了水分的桑纸,却成了致命的利器。
空气稀薄,肺中缺氧,如同一条脱离了水的鱼儿,长大了嘴,想要呼吸。
透过桑纸,眼前一片模糊。
没有丝毫疑问,他会杀了她,毫无留情的杀了她。
不会顾忌她的身份,更不会同情她。
一种死亡的窒息感侵袭着缺氧的大脑,从没有一刻,感觉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害怕,惊恐,还有后悔。
泪水顺着爆睁的双眼,浸入了桑纸之中。
“再加。”耳边再次传来冰冷如地狱罗刹般的声音。
好似在品茶时,续杯般的轻松。
“。。。。。。我。。。。。。嚯(说)。。。。。”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只要能让她呼吸,让她怎样都行。
“撤。”依旧是没有温度的嗓音。
桑纸从脸上揭下,生命的源泉流入干涸的身体,充斥着发疼的肺部,贪婪的呼吸着。
“说。”拧眉看着狼狈的呼延葶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
“呼。。。。。。呼。。。。。。表,呼延将军,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呼。。。。。。”胸部起伏,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呼吸是如此的重要。
“说重点,本官没那么好的耐性。”眉头蹙的更紧。
丝毫不给她调整呼吸的余地。
“好,我。。。。。。我说,那日我与那个贱。。。。。。杜院判发生争执,随后我就进宫去看了皇后娘娘,不,废皇后。。。。。。她交给我一个小瓶子,说将她放入杜院判每日进宫的马车上,这样,四表哥就不会喜欢她了。”
“后来就发生了瘟疫一事,我踌躇许久,还是决定,将里面的小虫子放入了她的马车中,但我不知道那是蛊虫,更不知道什么蛊术传人!我只是痛恨,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却得不到四表哥的一个眼神,为什么她就可以轻松的得到四表哥的关爱,我只是不甘心。。。。。”
伸手接过口供,扫了一眼上面的画押,起身冷冷的道:“关起来。”
接下来,就是废皇后了,有了这份口供,废皇后百口莫辩。
将口供递给一旁的暗卫,转身走出了暗牢。
冷宫中,夏日已近,春日却仿佛还未走进这片区域,依旧如冬日般寒凉。
废皇后正在水井边,艰难的往外拎着水桶。
没有人侍候,没有了锦衣玉食,没有了林罗绸缎。
此刻的她,如同一个老妪般苍老。
褪去了华丽的外衣,曾经风光无限,藐视万人的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
眼看水桶已至井边,手腕处力道一松,水桶再次掉入了井中。
无力的瘫软在井边,抬起苍白的面容,看向头顶的那一方天空。
何时,才能熬到轩儿登基。
只要轩儿荣登大宝,重振昔日的风光,指日可待。
门外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心中一喜。
莫非是轩儿来接她了,慌乱的从地上爬起。
身子本就颤抖,却急迫的想往门外走去。
‘噗通。’
一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一身素衣的废皇后,跌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抬头看向那扇残破的大门,如同通往荣华富贵的金光大道。
‘吱呀。’
残破的木门发出一声苟延残软般的哀鸣。
门在外面被打开,呼延逸尘缓缓的从门外走近,身后是一群禁卫军。
看着面前这副与自己她想象完全不相符的景色。
废皇后仿佛失去了力气,摊在了地上,已无力爬起。
在后宫中浸淫多年,又怎会看不出。
自己的儿子没来,等来的是他的死对头,呼延逸尘,一切,已经昭然若揭。
拧眉看着瘫在地上的废皇后,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感情。
“带走。”冷冷的吩咐身后的禁卫军。
禁卫军不敢停留,忙上前将废皇后从地上拖起。
一代皇后,母仪天下,风光万千,此刻,却像一位濒死的老人。
失去了对生活的盼望,失去了权势,对于她这种习惯了高位的人来说,生不如死。
经查实,皇后确乃苗疆巫蛊的传人,皇帝毫不留情的下了杀令。
皇后一家,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满门抄斩。
皇帝,甚至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
一直对苗疆巫术忌讳莫深的他,将皇后与呼延浩轩齐齐斩首。
而呼延葶敏,连同自己的父母一同被贬为庶民,失去了郡主的光环,失去了能够靠近呼延倾宇的身份。
歉疚,拖累了父母。
后悔,自始至终,呼延倾宇就不属于她。
如同水中明月,一切都只是泡影,而她竟然天真的为这个泡影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
直至她搬出王府,呼延倾宇都未曾来看过她一眼。
回头看了看从小生活的地方。
或许,在他的心中,自己始终都是路人而已。
背着简单的行囊,与父母离开了象征着身份,地位的王府。
在呼延倾宇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这位小郡主的概念,此刻的他,还在焦急的寻找着杜小七。
找到就大婚,这是父皇应允的。
没有了颓废,沮丧。
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冉冉升起的太阳。
温暖的方向,促使着他不知疲倦。
“殿下,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一名禁卫军小跑着跑向站在路边的呼延倾宇。
听闻,心中‘咯噔’一紧,仿佛已经看到了小七站在他的面前,又害怕,害怕又是茫茫人海中的认错人。
“启禀将军,我们拿着杜姑娘的画像在此处询问,终于有人说曾经见过杜姑娘,她上了一辆南去的马车!”禁卫军兴奋的道。
半年了,终于找到了杜姑娘的消息,心中无比激动。
“人呢?”急忙的翻身下马,伸手将跪在地上的禁卫军揪起。
“殿,殿下,人上了南下的马车。”禁卫军结巴着道。
“不,不是,我是问你,见到杜姑娘的那个人呢?”双眼放光,语无伦次。
“还,还在村子里,属下现在就去将他找来。”禁卫军见呼延倾宇松手,忙再次往村子里跑去。
不停的在原地来回走动,急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不停的看向村子的方向,不停的压抑着心中的狂喜。
真的是有了她的消息了吗?
不敢相信的他,克制心中翻滚的情绪。
南下,南下,会去了哪里?
是什么人将她带走了?
一个个疑问,想知道关于她的一点点消息,见过杜小七的村民,仿佛成了能够拯救他的救命恩人般。
吐血
没一会,禁卫军慌张的跑了回来。
见只有一人回来,本就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殿下,人,人没了?”跪在地上,紧张的颤抖着道。
“没了?怎么会没了?”焦急的询问道。
心紧了又紧。
“方才属下刚走,据说就有一群黑衣人,将知情者给带走了!属下晚了一步。。。。。。”
“黑衣人?黑衣人!”第一句是疑问,第二句是肯定。
能在此时出现的黑衣人,并且将之情人带走,只有一个人了,没想到他动作竟然这么快。
翻身上马,将一群禁卫军留在原地,驾马奔驰,离开了这个小村落。
此时的呼延逸尘刚刚回府,处理完这一切,他估计圣上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了。
“将军,人已经带到,正在正堂。”左一在呼延逸尘身后现身,恭敬的禀报道。
未曾理会身后的左一,只是略显急躁的脚步,诏示着他此刻心中的焦急。
正堂中,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正在正堂中踌躇着。
不敢坐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高门大户的院落,站着的腿直发抖。
管家站在一旁,恭敬的等待着自家主人。
“将军。”管家恭敬的行礼道。
“下去吧。”
管家应声,退出了正堂。
老人家眼见着这位年轻的大将军走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
能让他见到艄月国战无不克的大将军,此生,真乃祖上积德。
“老人家,快请坐。”坐在正堂上,端起茶盏,隐藏着心中的不安。
“哎,哎,好!”老者忙拘谨的坐在下方的椅子上。
怕身上的灰尘,沾染了这身下的座椅,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角。
“听闻你见过一名女子随马车南下了。”淡淡的语调,与心中的翻江倒海形成强烈的反差。
“哎,是,是,方才官爷早已问过,半年前,老朽的孙儿发高烧,外出采药时见到了那名画像上的女子,一名男子将女子带上了马车,马车行驶的方向,正是南下。”老者忙回道。
“可否看清马车上男子的容貌?”凝视着老者,眼中似乎燃气了希望。
老者回忆了一番,措辞的一番。
“当时距离太远,风又大,对了,男子的脸上好像带着面具,对,是面具。”边回忆边道。
“那名姑娘,好像是昏倒了,对,昏倒了,老朽见她倒地,随后马车上的男子下车,将那位姑娘带走了。”当时他还以为是小两口吵架,现如今,看此情形,那位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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