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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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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姑娘,好像是昏倒了,对,昏倒了,老朽见她倒地,随后马车上的男子下车,将那位姑娘带走了。”当时他还以为是小两口吵架,现如今,看此情形,那位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哪!
心中一紧,那种蚀骨的疼痛感从心脏蔓延。
昏迷,也就是说,她不是自愿与男子走,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带走的。
嘴边一丝血迹往下蔓延,虽然极力隐忍,面部还是因胸口的疼痛而更加冷硬。
端起茶盏,想要压下心头的窒息。
一口鲜血呕进了手中的茶盏里。
如同水中的曼陀罗,逐渐盛开,扩散。
“将军?将军!您这是怎的了?”老者见呼延逸尘嘴边的鲜血,大惊。
这好好的,怎的就吐血了哪!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管家,听闻老者的呼喊,顿觉不对。
忙冲进屋内。
见自己主子脸色苍白,嘴边的血迹还在不停的往下蔓延,一向稳重的管家,满脸的无措与惊讶。
“来人,来人,快,快去传沈太医!快!”眼见着呼延逸尘倒下,管家平生,第一次不顾规矩的大喊。
没一会功夫。沈青背着药箱,慌忙的走进了将军府。
呼延逸尘的卧房内。
看着脸色苍白的呼延逸尘躺在床榻上,脚步一顿。
这半年来,只有他知道呼延将军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只有他知道,他此时的身体状况早已经不得任何的刺激。
平日里让人望而生畏的大将军,不怒自威的大将军,此刻躺在床上,如同一个将死之人般毫无生机。
忙走上前去帮他把脉。
脉象虚浮,滞结之象比上次为他把脉时更甚,长此以往,必将抑郁而终。
眉头蹙了蹙。
“将军,您不怕等不到杜院判回来了吗?您这样糟践自己,又是何苦?”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郁结之症,患者心结未打开,再好的药物,也只能是药石无效。
何况他本身内伤本就未好尽,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躺在床上的呼延逸尘,清透的眉间紧紧蹙起。
仿佛沉浸在了梦中,回到了那一晚。
看到了杜小七的绝望,质问。
门外的打斗声,惊醒了他不愿自拔的梦境。
睁开眼,看向帐顶,仿佛还在那晚。
打斗声像在遥远的天边传入耳膜,渐渐变的清晰。
还有呼延倾宇气急的喊声。
“呼延逸尘!你给我出来,人呢?你把人还给我!将人偷偷带走!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太过下三滥了吗?”堂堂皇子,能够说出下三滥这种字眼,可见其气急。
意识缓缓的回到现实。
扭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听着房门外的打斗声。
猛的坐起身,头部的晕眩感迫使他不得不闭了闭眼睛。
“呼延将军,您不能再如此下去,您必须好好静养。”沈青见呼延逸尘起身,忙上前劝阻。
身份使然,他又怎敢真的去拦阻他。
只是作为大夫,见病人如此折腾病体,还是劝慰道。
无视沈青的阻拦,高大的身影从床上起身。
站在床边,霸气外漏,一身冷冽的杀气仿佛能将空气凝结。
与方才躺在床上的人,形成极大的对比。
整理的一下身上的衣衫,缓步走出卧房。
门外,暗卫还在与呼延倾宇扭打。
暗卫不比家丁,家丁是万不敢对当朝皇子动手。
但是暗卫就不同了,他们的心中,只有主公。
十几名暗卫阻拦着呼延倾宇,却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眼见无法阻止,黑暗中就又走出几名身着黑衣的暗卫,加入这场战斗。
他们的目的不是截杀,只是阻拦。
如此这般,拦的呼延倾宇竟然无法靠近卧房半分。
“住手。”一声冷冷的训斥从卧房门口响起。
暗卫应声,齐齐退下。
见身旁再无人阻拦,呼延倾宇大步走至他面前。
“三哥,人是我找到的,你半路将四弟的线索牵走,如此做法,不觉得不妥吗?”满脸的愤恨,指责道。
他怎能不急,就差这一步,这最后一步,就算拼尽全力,他也要迈出这最后一步。
“不妥?有何不妥,自古成王败寇,兵者诡道,你丢了人,失了线索,又何来指责我?”双手背在身后,虽然迎着夏日的日光,却融化不了他脸上的寒冰。
彼岸花
冷冷的看向站在下方的呼延倾宇,冷酷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绪浮动。
呼延倾宇平息了一番心中的怒火。
事已至此,指责也没用。
“三哥,把人交给我吧。”轻舒了一口气,看向卧房门外的呼延逸尘,平缓的道。
“不可能。”生硬的音色,毫无商量余地。
“三哥,你不能这样做!我们各凭本事,你不能将我费尽心思找到的线索据为己有!”再次被激起心中的怒火。
“本事?人现在在我这里,你有本事,就从我这带走。”话落,转身走进卧房。
双手握拳,关节作响,指尖根根泛白,还有那愤怒的眼神,无不诏示着他此刻的怒火。
甩袖,转身离去。
小七即已去了南方,那他就去南方寻找,天涯海角,寻到她为止。
坐在宽大的床上,抚摸着身下的床单。
这张床,曾经不止他一个人躺过。
抬头看向墙上的一幅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春日,叶抽夏日。
花开的妖艳,红的似火,却不为叶知。
但是,墙上的那朵彼岸花,却打破了自然规律,细嫩的翠绿色长条形叶片,衬托着彼岸花更加的红艳。
翠色的叶,荼蘼的红,被细细临摹的栩栩如生。
足以见得画者的画工,还有那执拗的性格。
起身站起,走到画前。
伸出粗粝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着画上的每一根纹路。
这副画,是他房中的唯一一件物事儿。
也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执笔作画。
画上的颜料,是从床单上的那一抹暗红中提取。
由他亲自调色,亲手所作。
那是她留下的痕迹和回忆。
苦涩的回忆,美好的画面,冲击着他的心口,他的思维。
在这历史的长河中,在这茫茫人海中。
一名女子曾经出现的痕迹定格在了这副妖艳的画上,留在了一个男人的心中。
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几日,呼延倾宇离开了京城,亲自南下,寻找杜小七。
呼延逸尘淡定的坐在府中,茫茫人海,南下的路由千千条,想要寻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冥冥之中,心中有一份期盼,期盼着她会回来,期盼着她大腹便便的回到将军府。
走在通往月荷苑的小道上。
无视身旁的假山石雕,远远的看着月荷苑的门口。
犹记得她站在月荷苑,对着池中枯黄的荷叶,吹奏着那首不知名的曲子。
如今池塘中开满荷花,吹奏笛子的人儿,却不知在何方。
她走的如此的决绝,只带走了那支玉笛。
房中的腊肉,还有第一次见她时所穿的衣物,她偷偷攒下来的银票,都还留在月荷苑中。
转身往回走,半年来,他不敢踏入月荷苑中,不敢面对她早已离开的现实,不敢走入清冷的月荷苑。
而此时的杜小七,早已和容洛进了京。
熟悉的虎门街,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闪过,恍如昨日。
“七七,你怎么了?”察觉到身边人儿的走神,疑惑的问道。
虽然从未问过她的过去,但是隐隐还是觉得她的过去,与京城脱不了干系。
“没事,走吧。”一身女扮男装装扮的杜小七抬步往前走去。
一行三人走近了京城最大的一家药房。
“容老板,您可算来了!您再不来,我可就要去江南找您了!”肥胖的掌柜的见三人走进药方,放下了手中的算盘。
“实在是抱歉,让您久等了。”容洛歉疚的道。
侯掌柜眼神一闪,看向一旁做男子打扮的杜小七,精明的双眼一眯。
容洛这小子,就是一个老实人,但是他身旁的这名少年,明显的不好相与啊!
“这位是?”疑惑的看向容洛。
“噢,这是我弟弟,对药材也是知之甚深,此次的事,由我们二人来处理。”
“处理?还有什么好处理的,此次就是药品的晾晒未过关,才会导致的此次霉变,你们供应商理应赔偿本店的损失。”侯掌柜一改方才的和颜悦色,傲慢的道。
容洛见此,眉头紧锁。
杜小七莞尔一笑,缓声道:“掌柜的不请我们进去喝茶,难不成就在此处谈?算了,既然掌柜的不顾双方的情谊至此,那就带我们先去看看药材吧,我到要看看,药材是怎么个霉变法。”淡淡的话语,轻飘的语气,诏示着对此事的漫不经心。
侯掌柜眸光一闪,又怎会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弦外之音。
毕竟霉变是在事后,药材交易不比其他,事先都是要详尽检查,此时,如若一拍两散,他也得不到好。
“别介,我这不是着急了么!快,进来再说,你看看我,这一着急,亏待了三位,实在是抱歉啊!”再次端起了一幅笑脸,乐呵呵的道。
药房里间内,三人坐在一旁,豆豆站在了容洛的身后,上好的茶水,如同掌柜的身材,诏示着他的财大气粗。
“二位的药材,小店甚是满意啊,只是这一次,这个药材发生霉变的事,是我们都不愿看到的,当时货送到之后,小店也是细心的检查过了,药材在当时并无问题。”
眼眸扫了一眼容洛与杜小七的面色,接着道:“但是啊,才过两天,药品就发生了霉变,毕竟江南空气潮湿,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让小店损失不少啊!”
“药材不比其他,小店缺货,别的药房不缺啊!为此小店损失了些许老顾客啊!”掌柜的满脸的遗憾,脸上的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缝隙中黑仁滴溜溜的转着。
“呵,掌柜的,你这意思,我们还要赔偿你流失顾客的损失不成?”轻轻的放下茶盏,嗤笑着道。
容洛紧张的看了一眼杜小七,这是摆明了要和掌柜的对着来了!
强龙难压地头蛇,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
如此,会不会事情就更难处理了。
家里也不差这一笔钱,不如就赔钱了事来的简单。
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去。
与他目光相接,看出了他眼中的怯懦,朝其安抚的一笑。
豆豆站在容洛身后,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后背。
傻啊!就这么想赔钱啊!没看到那个掌柜就是想要讹诈?爷爷怎么养了这么个赔钱货。
容洛吃痛,伸手将豆豆的手拍掉,瞪了他一眼,暗示他老实一点。
豆豆无视他的眼光,无语的抬头看天。
掌柜的将三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上次谈生意,觉得这个容洛甚是实在。
如今看来,他这个弟弟是个不肯吃亏的角色啊!
眼眸眯起,堆起了满脸的笑意:“这个损失么,咱们可以好好商量,毕竟损失在那里不是,京城不必江南啊,在这边做生意,竞争甚是激烈,想要糊口,靠的可就是这个熟客啊!”
巨蛇?男子?
杜小七闻言,缓缓的起身。
“闲话就不多说了,侯掌柜,您还是带我们去看看那批发霉的药材吧。”轻轻掸了掸身上并无灰尘的衣衫,端的一幅比掌柜还傲娇的姿态。
跟在容洛身后的豆豆,抿唇一笑,这个小姐姐,与他甚是气味相投。
一行四人来到了药房的库房。
库房门刚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整齐码放的库房内,地上一堆随意摆放的药材与整洁的库房形成强烈的反差。
掌柜的伸手指着地上的药材,沉声道:“看到了吧,地上的药材都是出自你们容家。”
看着地上数量庞大的药材,三人的面色都是一沉。
如此庞大的数量,几乎是他们一次运往京城的数量总和。
这么多的药材,怎么会齐齐霉变了?
单说药材的属性不同,晾晒的方式不同,如若真是发生霉变,也只可能是一种药材。
看地上随意摆放的药材,几乎有近十种。
此时绝不是他们晾晒不到位的原因。
蹲下身子,查看着地上的药材。
由于时间的关系,有些药材已经开始腐烂。
几番查看,杜小七发现,不只是晾晒的药材,炒制的药材中,也有霉变。
这明显不合乎常理。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起身。
“候掌柜,此事我们还要回去商量一番,今日就先这样吧,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明日再来拜访。”缓声对站在一旁的掌柜的道。
侯掌柜眼眸微闪,不再作声,将三人送至门外。
虎门街还是和以前一样繁华,路过织娘坊,路过醉香阁,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七七,你快过来,你看那边的那根钗子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你?”手指着旁边的摊子上的一根堇色的珠钗。
扫了一眼摊铺上的钗子,确实是很得她心。
“别乱花钱了,我们此行不知道会如何,手中银两还是留着吧,想买东西,等到事情处理完了再说。”伸手拽了拽看着那根珠钗两眼放光的容洛。
摊贩见有人往这边看,叫卖的更加起劲。
无视摊贩的叫卖声,拉扯着容洛,疾步走去。
“可是,万一被买走了怎么办?那根钗子真的很漂亮啊!比江南的手艺人做的还要美!”容洛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嘟着嘴道。
豆豆一直在身后,实在见不得自家少爷一幅白痴样子,狠狠的掐了一把容洛的后背。
“哎呦!你个臭小子,又掐我!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容洛吃痛,转身瞪着豆豆,佯怒道。
“得了吧!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你这个傻样子,就跟是你要戴似的!人家小姐姐不是都说了,咱们身上的银票带的不多,到时候那批货要真是我们的责任,你银两不够,你打算问谁借去?”
“你在京城有亲戚?还是有朋友?一文钱难死英雄好汉懂不懂?”
白痴,顾头不顾腚的家伙。
“好了,好了,我不买就是,你看看你们两个,哼!”不满的嘟囔道,眼神还不停的往被甩在身后的摊贩飘去。
三人打打闹闹,来到了京城一家普通的酒楼,好又来客栈。
客栈虽小,里面物事儿整洁的一点也不比那些高档的客栈差,出入的都是一些寒门子弟。
三人要了两间房,转身往楼上走去。
客栈门外,一名女子手中拎着汤药,恶毒的眼神紧紧盯着那个纤瘦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肩膀被人轻拍,惊醒了该女子,女子抬头看向一旁,面色瞬间大变。
紧邻的两间客房,杜小七走进其中一间。
放下手中的包袱,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连续赶了近半月的路,虽然马车上有软塌,但还是被颠的不行。
连续十几天未曾洗澡,身上疲惫万分。
轻吐一口浊气,洗澡的YU望还是战胜了柔软的床铺,起身到里间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将身子甩在床铺上,凝神进入了虚幻空间。
医院中的景色,不由的让她大惊。
里面一片凌乱,各种器械倒在地上。
而巨蛇却不见了身影。
四处搜寻着巨蛇的身影。
“本尊在这。。。。。。”虚弱的声音从一旁的角落传来。
往一旁的角落看去,疑惑的蹙了蹙眉。
角落就这么大的地方,巨蛇这么大,不可能看不到。
抬步往角落走去。
眼前的场景,吓得杜小七后退了两步。
只见一身月牙袍的男子,颓废的坐在地上。
“你,你是巨蛇?”震惊过后,疑惑的问道。
“不是本尊还能是谁?亏得你还能记得本尊。”男子缓缓的从地上站起。
一身月牙白的长袍,衬托着俊朗的面容,如同仙家般飘逸。
“你你,你的皮呢?”震惊的语无伦次。
“会不会说话?那叫蜕,蛇蜕!”男子轻嗤道。
“你退皮了?”依旧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也不能将呲着獠牙的巨蛇与面前的男子的身影融合。
“本尊修炼成让人形了,要是你把本尊的内胆还给本尊,本尊就能羽化成仙了。”不怀好意的眼神,瞟了瞟杜小七的腹部。
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腹部。
“我也想啊,可是我还不想死!呵呵呵。。。。。。”干笑两声。
“得了吧,瞧你那德行!说说吧,多久没有来看过我了?天天在外面过的,多逍遥啊!”酸溜溜的语气,细听,还能听出话里包含的委屈。
“话说,这全是你弄的?”手指着乱作一团的检查室答非所问。
巨蛇,不,男子,抬头看天,装作不懂。
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处。
“装,你再给我装!收拾,现在就给我收拾,收拾不好,我就收拾你!”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忍再看面前LING乱的场景。
此情此景,像是回家的妈妈在训斥孩子般。
乖巧的挨个扶起倒在地上的仪器。
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见他开始收拾着虚幻空间,杜小七凝神回到了现实中。
看着房顶,无力感遍布全身。
那种对未来的无力感。
巨蛇的变身简直是出乎她的意料。
就像开启了一个新功能,却摸不透它的用法。
缓缓的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败露了会满门抄斩的!”
一间破庙内,女子尖细的嗓音响起。
“满门抄斩?呵,你现在与满门抄斩有什么两样?啧啧啧,看看你,看看你,这一身的粗布衣衫,还有头上戴的那是什么?金钗?银钗?呵呵呵,真是可笑啊。。。。。。”男子阴柔的声音紧接着从破庙中响起。
讹诈
此时一脸愤恨的女子不是被贬为庶民的呼延葶敏是谁。
而站在她对面的男子,正是当日她与杜小七发生争执时羞辱她的男子。
残败的破庙似乎都掩藏不住他的风华。
一身绯红的团碟百花烟雾凤尾裙衬托着他似柔非柔的容颜,如同一只修炼千年妖精。
美的夺魄,妖的摄魂。
邪气的勾唇一笑,仿佛能让人失了魂。
“做还是不做,都由你,不过,话可说回来了,她如今已经回京,你该知道,你的四表哥可还在满世界的找她呢!他日,她成了你四表哥的皇妃,一步登天,而你呢?呵呵呵。。。。。。瞧瞧你如今的样子,啧啧,你以后会嫁个什么人呢?贩夫?还是走卒。。。。。。”
阴柔的嗓音,勾魂的话语,传进呼延葶敏的耳膜,钻入了她的心中。
是啊,她还有什么?
自己落得这步田地,不都是拜她所赐。
如今母妃病重,命不久矣,父王整日只知道饮酒。
退去了华丽的外衣,她们竟然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而那个女人为什么就能这么好命?
有四表哥的深情相待,还将三表哥迷的神魂颠倒。
这样的贱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杜小七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豆豆来敲门的时候,颠簸了几日的身体,忽然得到放松,竟然从床上无法爬起。
撑着酸软的身体,一行三人再次找到了侯掌柜。
早膳之时,三人已经商量过一番。
侯掌柜明显是想趁机讹诈他们一把,况且药材霉变也未必是她们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他保存不当引起的。
跟好又来客栈的小二打听过了,前几日,京城将了几场小雨。
雨量虽小,但是如果药材未搬进房中保存,也足以令药材霉变。
几经商量,三人决定,此事务必要查清楚,否则赔钱是小,做药材生意最主要的就是信誉。
信誉丢了,以后容家的药材在京城就很难继续立足。
“侯掌柜,我们想再看看库房的药材。”此时的容洛也不似昨日,一心赔钱了事。
侯掌柜像条缝似的眼眸,飞快的一闪。
“可以,没问题。”爽快的答应道。
几人再次来到库房。
库房还和昨日一般,地上霉变的药材依旧摆在地上。
杜小七见侯掌柜与容洛走进了库房,自己转身走向了后院。
药材交易一般都是在后院,后院宽敞,适合大量药材在此处暂时屯聚。
空旷的后院中,干净整洁,如同一个篮球场。
阳光毫无禁忌的洒在这片空旷的场地。
如同丈量尺寸般的一寸寸的检查这每一方地面。
眼前一亮。
看向角落里的一片药物的残渣,伸手轻轻的将它捏起。
这是土茯苓的切片,上面早已遍布霉斑,与库房中的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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