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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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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角落里的一片药物的残渣,伸手轻轻的将它捏起。
这是土茯苓的切片,上面早已遍布霉斑,与库房中的无二。
将药片缓缓的收入手中,转身往库房走去。
此时,容洛与豆豆还在佯装着检查药材。
“那位小哥去茅房怎地还没回来?”侯掌柜一双精明的双眼,不停的往库房方向飘去。
豆豆抬头扫了一眼明显有些不安的侯掌柜。
“可能昨天吃坏了肚子吧,不用管他。”漫不经心的道。
“吃坏了肚子?吃坏了肚子可大可小啊,我去茅房看看,你们先在此查看着。”侯掌柜慌忙的往库房门口走去。
心中有鬼,越怕鬼。
未待容洛阻止,药库门外出现了杜小七的身影。
偷偷的朝二人眨了眨眼睛。
“侯掌柜这是要去哪啊?”淡淡的语调,明显早已心有成竹。
“我,我这不是要去寻你吗?哈哈。。。。。。小哥肚子如何了?要不要到药房开一剂药?”竭尽全力的打着哈哈。
“不必,在下肚子没事,到是不小心在后院捡到了这个。”将手中的土茯苓的切片在掌柜面前晃了晃。
“据我所知,这种斜切面的方式,只有我容家才有吧,所以这片药剂明显是容家的。”
“容家前几日只运送过一批土茯苓进京,那么这片土茯苓上的霉斑,掌柜的又如何解释呢?放在外面的药材,霉变的程度竟然与药库中的一样,侯掌柜,我看你这药库要了也无用了。”
淡淡的语调,在手中不停把玩的药片,落在侯掌柜的眼中。
使他面色沉了又沉。
“来人,将他们给老子绑了!”终究是再也无法隐忍。
如容洛所言,果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
一群魁梧的家丁迅速的将三人包围。
“不错,药材我是故意放在外面被雨打湿的,今日,你们赔也得陪,不赔也得陪!”侯掌柜站在一旁,看向被家丁团团围住的三人。
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杜小七默然,果真是一个圈套。
“笑话,侯掌柜,你若与我们好好商量,此事就算作罢,不然的话。”
“我们三人既然敢入你这个圈套,就早已想好了后路,鱼死网破的话,你药房的声誉也别想保住。”
越过面前的家丁,看向满脸横肉的侯掌柜,音色中满是狠厉。
“药房出了霉变的药材,侯掌柜,你这个药房是想要关门大吉了么?”轻佻的语气,刺激着侯掌柜的心脏。
“给我抓起来,关起来,往容家飞鸽传书,让他们交赎金!”满脸的横肉乱颤。
本想逼迫他面对现实,没想到侯掌柜会在此时狗急跳墙。
看向像他们逼近的家丁。
看着身旁将她像老鹰护小鸡似的护着她的容洛与豆豆。
紧抿着唇角,眉头紧锁,心一横。
抬起手腕,幻影针内,让人眼花缭乱的麻醉针以奇快的速度飞射而出,根根没入了家丁的身体。
一群身健如牛的家丁,不敢置信的纷纷瘫软在了地上。
容洛与豆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二人手腕被杜小七拉起,三人趁侯掌柜愣神的功夫,从后门跑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往客栈的方向飞奔。
走入客栈,惊魂未定的容洛与豆豆连忙将房门关上。
“小姐姐!你,你,杀人了?”豆豆紧张的看向杜小七,胸口还在不停的起伏着。
“来不及与你们详细解释了,我们快点收拾东西,豆豆,你快去将存放的马车赶来!总之,他们并没有死,可是我们会摊上比杀人还要大的麻烦!”
来不及与他们多解释,转身回了自己的客房,收拾着细软。
豆豆闻言,也不在追问,乖巧的转身下楼,往寄存马车的驿站跑去。
二人慌乱的收拾着细软,准备逃出京城。
杜小七预料的没错,他们确实是摊上了比杀人还要严重的麻烦。
两两相望
这边正在收拾包袱准备跑路,另一边,一张大网却早已拉开。
话说侯掌柜在看到杜小七三人从后门逃跑后,忽然醒悟,看着滩在地上的家丁,吩咐小二即刻报官。
待官差来到后,滩在地上的家丁却又好好的站了起来,此事闹了一个大乌龙。
一番折腾,自然没有瞒过一直在暗中搜查杜小七消息的左二。
“主公!有消息了!”左二像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呼延逸尘的卧房。
最近几日,主公多半都是在卧房,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
“说。”眼神并未离开画,简单的一个字,与左二的慌乱形成强烈的反差。
每次等到的都是希望,希望过后就是失望与绝望。
心早已麻木。
“主公,这次是真的!杜姐姐在京城出现了!有药房的掌柜的报案说有人将药房的家丁杀害了,官差到了之后,发现那群家丁除了体内有根绣花针外,身体并无大碍!那根绣花针,正是杜姐姐所使用的幻影针!”慌乱的解释道,难掩面上的狂喜。
高大的身影猛然从床边坐起,站起的太急,身影不由的晃了晃。
“走。”
“去哪?”左二疑惑的问。
“药房。”门外传来了呼延逸尘略显焦急的声音。
他必须确定,确定是否是她,才能让悬着的心归位。
半年来,这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她的线索。
一批人马很快将药房包围。
呼延逸尘翻身从马上下来,周身冷冽的气息吓得侯掌柜几乎趴在地上。
走到药房中,左二仔细的查看着身中幻影针的家丁。
用内力将一名家丁体内的幻影针逼出,放在手帕上,交给呼延逸尘查看。
伸手接过手帕,扫了一眼上面的绣花针。
是了,没错,这种牛毛针确实是她暗器中的。
仔细询问了一番侯掌柜事发的起因与经过。
侯掌柜虽然在京城浸淫多年,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状况。
不明所以的他,将事情全盘托出。
包括如何设套,如何想要讹诈。
心越听越沉,女扮男装?药商?
杜小七啊杜小七,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侯掌柜被已敲诈啰嗦罪关入了大牢,呼延将军召集了所有的暗卫,亲自安排在每个路口拦截。
已那丫头的聪慧,发现事情败露,定会先逃出京城。
如呼延逸尘所料,杜小七这头已经上了马车,一行三人正往城外赶去。
顺利的出了城门,掀开帘子看了看城外的景色,轻舒了一口气。
“七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容洛担心的问道。
抿了抿唇,思考了一瞬,还是决定不与他说。
“无事,只是我当年在京城得罪了一个大官,我怕他顺着我的暗器寻来。”
“不过你放心,那群人没事,他们只是暂时昏了过去,待会就会醒来,所以我不是杀人犯。”
怕他担心,安抚道。
“七七,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早已经是一家人,就算你是杀人犯又如何,我容家就算是耗光了全部财产也会保你安然无恙。”容洛斩钉截铁的道。
心中为之一动,有谁会愿意为认识了半年的人,愿意耗光身家的?这个容家,着实是令人感到暖心。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豆豆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少爷,别矫情了,我们现在真的走不了了。”
闷闷的声音传来,杜小七心中一紧。
伸手刚想掀开帘子,却被容洛抓住。
“你在这等着,我去。”紧张的与她对视。
一群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呼延逸尘坐在黑羽上,冷硬的线条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看着马车上下来的年轻男子,眼眸微眯。
容洛站在马车前,看着骑在马上的呼延逸尘,不由的心惊。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并非等闲之辈。
还有周身的气息,压迫的人不由的想要对他俯首称臣。
“请问您有何时事?”稳住心神,来自前方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忽视。
“让她出来。”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在下乃来自南方的药商,车中是在下的亲属,官爷有何事,不如与在下谈。”
“亲属?与你谈?”随着他的每一句反问,寒气几乎将容洛吞噬。
“将他拿下!”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全身散发着威严。
身后的士兵忙上前,要将容洛拿下。
“住手!”车内响起了一个焦急的女声。
车帘被打开,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
间隔了半年之久,第一次目光交汇。
半年,对于杜小七来说很是短暂,但是对于呼延逸尘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再次见到她,眼前的一幕幕划过,如同是上辈子的事。
翻身从马上下来,两两相望。
“小七。”一声呼喊,仿佛是从喉间发出。
紧张的扫了一眼她的腹部,再次抬头看向她,一步步朝她逼近。
仿若一不小心,就会再次惊飞了她。
“站住!”见呼延逸尘走近,杜小七慌乱的道。
“时隔这么久,难道你还要苦苦相逼吗?”直视着他的眼眸。
察觉到她的退缩,察觉到她的此时的态度,心不由的再次沉了沉。
窒息的心痛传来,早前一心想要寻找到她。
此时,找到了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喉间哽咽,心中酸楚。
“小七,随我回府好不好,以前都是我的错,让我补偿你好不好?”声声祈求,再也不似平时威严的大将军。
“补偿我?你放我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泪水从眼中滑落。
巴掌大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往事,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
本以为不再提及,就会忘却,却没想到,当他再次站到面前,才发现,她一直都没有忘。
容洛看了看二人的神色,再不懂,也看出来二人之间的不一般。
落寞悄悄的爬上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
“小七,奶娘很想你!我。。。。。。也很想你,我们回家好不好?”让心硬如石的大将军在手下面前用祈求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得,这半年来,他所做的改变。
“我做不到!”心中虽然挂念那位爽朗的老太太,但是让她与他回去,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她还是做不到。
看着她的痛苦,看着她眼角的泪水,自责再次涌上心头。
心疼与自责充斥着心口。
想要接近她,想要将他融入怀中,却害怕带给她伤害。
放她离开,他觉得他做不到,没有她的日子,他将无法生存。
那种午夜梦回的蚀骨之痛,他再也不愿尝试。
不如两两相忘
“你做不到我就能做到?你就不能放过我?就当我从未出现过,你做你的大将军,我做我的小药农,互不干涉,两两相忘不好吗?”愤怒,无奈,一心想要逃离那段回忆,他却残忍的再次把她拉回回忆中。
听到她再次口口声声想要离开,心痛在心口蔓延。
手缓缓的抚上心口,一直不断收紧的心脏几乎痛到窒息。
嘴角血丝蔓延,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塌。
“呼延逸尘!”见他昏倒,慌乱的跑过来。
伸手想要将他扶起,却无法撼动他高大的身姿。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啊!”愤怒的朝站在一旁的官兵大吼。
躺在地上的呼延逸尘,看着她往自己身边跑来,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浮现的焦急,看着她愤怒的喊声,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陷入了黑暗中。
就这样吧,死也心甘了。
几名官兵将他抬进马车中,一群官兵护送着马车往将军府走去。
容洛坐在马车外,嘴角紧抿,就连赶车的豆豆见到自家公子这副模样,向来毒舌的他,此时也不再出声。
马车内,杜小七正在为呼延逸尘把脉。
面色越来越沉,才半年未见,他的身子怎会亏损成这样?
如此下去,这副身子,必将活不过一年。
眉头紧锁,小心的将他的手放进软塌的被褥之中。
凝望着他的面庞,半年未见,瘦了些许,面色也不如以前红润。
心头一紧,看到他如今的模样,心中莫名的抽痛。
半年了,心中的伤口虽已痊愈,但还是不愿再次触碰到心里的伤疤。
可是看到他如今的样子。。。。。。
不是不愿与他在一起,现实中有太多因素不允许她与他在一起。
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一只冰凉的手划过她的脸颊,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
敏感的向后一躲,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
“乖。。。。。。不哭了。”柔软的嗓音,配合着虚弱的语气,哪里还似方才在外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改过,小七,随我回府好不好,不要再在外面了,外面再自由,也不是自己的家。。。。。。”
呼延将军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去乞求一个女子的原谅,此时的他,为了能够得到心爱女子的半分好感,早已不认识节操为何物。
“小七,我们成婚好不好?今后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看着坐在一旁的女子,眼底的深情与无奈能够将人溺毙。
杜小七坐在一旁,不敢与他直视,看着脚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缓缓的开口。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知道你们这里都是以夫为天,可是,我不同!你一开始就因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嫁给你,就如同嫁给了皇室!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成为了皇权的牺牲品。”
“况且,我不喜欢我们之间的那种相处模式,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接受不了你凡事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对我来做我说的主张,还有,你的大男子主义,也是我无法接受的,对我呼来喝去,我也有我的尊严,虽然你是将军,但是我不是你的奴隶!”
抬起头,看着他。
“你觉得,这样,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你知道那一晚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躺在软塌上,看着面前的小女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她的心中会有如此多的不满。
也没有想过,在她的心中,是如此的讨厌他。
“好,我改过,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你说的这一切,我都会改过。。。。。。”只要她不离开他。
死都愿意为她死,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满脸惊讶的看向他。
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小七,也许你不会明白你对于我有多重要,既然你想要那样子,我就给你,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也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你不是害怕皇权,想要远离皇室吗?我回去就上书父皇,我们离开这里,你想要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这是自从认识他以来,听过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最卑微的一句话。
马车到达将军府,她还用那种‘我不认识你’的眼神看着呼延逸尘。
在左二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进了卧房。
左二自从在城外见到杜小七,眼神就一直未曾离开过她半分。
想要上前与她说话,又想起雨夜的那一幕。
他感觉杜小七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杜姐姐了,那个整天自称是大仙的杜姐姐。
一种陌生感在心中蔓延。
将呼延逸尘扶上床,转身刚要离去。
“左二。”抿了抿唇角,喊住了准备离开的左二。
“当日的事,我很抱歉。”回想起当日左二的阻拦还有哭喊,现在还是一片内疚。
“杜姐姐,我。。。。。。”刚想开口就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
“先下去吧,把容家的人安顿好。”躺在床上的呼延逸尘看向二人道。
左二应声乖觉的走了下去。
“你先躺下,我再给你把把脉。”走到呼延逸尘身旁。
将手伸到她面前,视线半分都不舍得离开她。
眉头紧锁,脉象虽然比他昏迷时有所缓和,但还是太过虚弱。
走到一旁的桌案上,拿起毛笔,写下药方,转身出了房门。
一直目送着走出去,抬头看向房顶。
至今不敢相信她已经回来了,勾唇笑了笑。
是啊,她回来了。
这几日,杜小七一直在府中为呼延逸尘煎药。
再次回到将军府,虽然老夫人及管家对她都是皇妃般的待遇,但她还是无法找到她的准确定位,就这样在将军府中侍候着他的身体。
像府中的大夫般。
月荷苑中的两名丫鬟对她也不似以前那般自在,多了一份拘谨。
就连沉香,在她面前也不在再乱说话。
每次在呼延逸尘身边,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压抑,她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渴望,但是那种渴望令她感到害怕。
此时,远在江南的呼延倾宇收到了飞鸽传书。
愤怒的他不顾江南的大雨,冒雨往京城赶来。
站在月荷苑门外,看着蛮池塘的荷花,掏出了那支玉笛。
伸手抚摸着上面的花纹,心中感慨万千。
笛音响起,委婉的反转,如同她此时的心情。
忽然被环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心中咯噔一紧。
笛声戛然而止,荷花的香气中掺杂了一丝熟悉的皂角香。
荷花
“怎地不吹了?”感受到怀中人儿身体的僵硬,却依然不肯松手。
拿着玉笛的手缓缓的收紧,指尖根根泛白。
“吹的什么曲子?”追问道。
“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算不得什么曲子。”努力使心情平稳,缓缓的道。
大手环过她的身体,将玉笛从她手中拿下。
就这环着她,将玉笛放在唇边。
婉转的笛声响起。
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惊讶于一位行兵打仗的将军竟然还会吹奏玉笛。
而且还是这样柔缓的曲调。
男子平日里生硬的面孔仿佛变得柔软。
心中一叹,就这样吧。
以后的路再难,有他一起面对,似乎也很不错。
生平未曾谈过恋爱。
早在卧龙潭时就确定了心中所想不是么。
身子早晚都会交给他,那一晚,就当他会死酒后乱XING吧。
一个心结,有些时候能在心中埋藏一辈子,有些时候,在你的不经意间,却瞬间打开。
伸手环过他坚实的腰,蹙了蹙眉,似乎比半年前还要精瘦。
笛声陡然停止。
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
满脸的不敢置信。
心尖上仿佛抹了一层蜜,一直甜到心底。
将她搂在怀中,手臂紧紧的收紧。
“小七。。。。。。”喃喃的低语,在杜小七耳边响起。
“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话,以后不许在对我呼来唤去,我也是有尊严的,也想要平等的爱情。”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响起,还有一丝小女儿的的撒娇。
双手握住她的肩头,低头直视着她的眼底。
“我呼延逸尘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这一生,只娶杜小七一人为妻,这一生,唯杜小七马首是瞻。”铿锵的话语,坚定的眼神,每一个字眼,仿若走进了她的心中。
冰凉的吻落下,落在她的唇边。
努力克制着心中的不安,回应着他的吻。
得到了她的回应,心中一阵狂喜。
手环过她的腰枝,加深着这个吻。
荷花的香气,唇齿间的蜜香扰乱着两个人的思维,打破了彼此胶着的关系。
池塘边,相拥的二人美的胜过了满池的荷花。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意犹未尽的二人,两两相望,眼中的情愫抚慰着两颗孤单的心灵。
伸手将她嘴边的水渍拭去,人比花娇,唇比红艳。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这几日,杜小七一直忙着为呼延逸尘调理身体。
自从二人的关系缓和之后,她发现她仿佛陷入了热恋当中。
每次的对视,视线的相接,都能加深彼此的情愫。
就在这一日,杜小七正在池塘边与沉香和杜若一起采莲,就见家丁慌乱的往四周跑去。
“发生何事了?”扭头看向一旁的杜若。
“奴婢不知,小姐先在此等候,奴婢前去询问一下。”杜若看向大门的方向道。
在得到杜小七的应允后,小跑着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还未待杜若回来,一身黑色锦袍的呼延逸尘大步从通往月荷苑的小路走来。
杜小七从河边起身,迎了上去。
“外面发生何时了?”疑惑的问道。
见呼延逸尘脸色不好,心中更加忐忑。
“无事,你好生在府中带着,切勿乱跑,凡事有我。”伸手将她鬓间调皮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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