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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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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咔慷确渫饧右诚肮叩贾绿迥谌狈LA合成酶所导致的卟啉症,又叫吸血鬼病。”

    她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读书的时候教授曾经讲过这类病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杜小七回头看着一脸迷惑的看着她的呼延逸尘和小女孩。

    笑了笑,道:“你们要相信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次的敲门声明显有别于刚才的撞门声。

    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和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小鱼儿?小鱼儿!你没事吧?”

    小鱼儿连忙起身将门上面那一排门梢撤掉。

    门外的村民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在形似老人,皮肤也不似刚才的紫色。

    他们面色苍白,神情有些呆滞的看向她这个外来者。

    小鱼儿对门口头发凌乱,微胖的中年妇女道:“赵大娘,我没事,就是刚才进咱们村的两个大哥哥被吓到了。”

    赵大娘走进屋,苍白着面容,无力的叹了口气对她们道:“真是对不住了,刚才我们又犯病了,没伤到你们吧?”

    杜小七走到赵大娘的身边,微笑着道:“没事,没伤着,大娘,我可以替你把把脉吗?”

    小鱼儿忙接道:“赵大娘,这位小哥哥说可以治好你们。”

    赵大娘忙将惨白的手腕伸到杜小七面前。

    激动的道:“你真的可以治好我们吗?我们自从变成这幅样子,每日如同活在了地狱中。”

    杜小七认真的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果然不出她所料,从脉象来看,正是卟啉症的症状。

    她能成为耶鲁医院的金牌全科专家,对中医自然也有所涉猎。

    曾应邀在国内各大中医院校演讲。

    她收回手,看着面前头发凌乱,憔悴不堪的中年妇女。

    认真的道:“你们相信我吗?我的治疗方式对你们来说,是陌生的!,果你们相信我,我有九成的把握能治好你们。”

    赵大娘那毫无聚焦的双眼忽然充满了光彩:“相信,相信,我们曾也有外出求医的,好多大夫看到我们的样子就报了官,二狗,他就是被官府打死的…一直以来,都没人肯医治我们。”

    杜小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赵大娘道:“能带我去看一看那块巨石吗?”

    赵大娘疑惑的道:“我们身体的变化,和神石有关?”

    杜小七缓缓点头。

    赵大娘集合了村民,举着火把带着杜小七他们前往山里察看神石。

    村名们在知晓杜小七要对他们进行医治之时,无不将她奉为上宾。

    一路上,她看着被卟啉症折磨的如同行尸走肉的村民,垂下了眼眸。

    她是名医生,本该见惯了各种病人,但是这种大规模的惨剧,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走在她旁边的呼延逸尘看了看杜小七,缓缓的道:“你果真可以医治他们?”

    杜小七抬头看了看呼延逸尘,四目相对,两人都被对方的眼神所震感,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心中流窜,那种感觉如同他们早已相识一生。

    杜小七忙转过头,往前疾步走去。

    呼延逸尘陷入了自我的震撼中。

    一直以来,虽然对任何女子无感,但也从不未觉得自己是断袖。

    可是面前这个“少年”却总是给他一种特殊的感觉。

    他看了看杜小七的背影,抿了抿唇,等事情办完,就放他离开吧。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杜小七看到了那块巨石。

    那是一块直径十米左右的巨石,和她预测的一样,是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陨石。

    它深深的陷在陨石坑里,仅裸露出顶部。

    她看向赵大娘:“这块巨石是在何时出现的?”

    赵大娘忙回道:“已有半年有余了。”

    半年的时间,足够陨石挥发掉自身残留的辐射。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村民:“我们回村吧,回去之后我即可为你们治疗。”

    回去的路上,没有任何人说话,安静的只能听到四周的脚步声和蛐蛐的鸣叫。

    这里的人,在半年的时间里,被折磨的失去了该有的活力。

    有的甚至,彻底失去了亲人。

    日出总能给人带来希望,但是在这个安宁的小村庄,日出,却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到达村子,在村头的古井边上,安置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

    做成了简易的治疗室,四周被火把照的通红。

    呼延逸尘依旧站在杜小七的身边,看着她,从何时开始,他像个侍卫似的,因为怕她受伤而护在她左右。

    等到他发觉之时,却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杜小七坐在椅子上,将手伸进包袱里,利用自己的包袱打掩护,用意念控制出她等会需要的针剂和药品。

    呼延逸尘看着她,皱了皱眉。

    她的包袱应该装不下这么多东西,而且,她拿出的东西,很是怪异。

    杜小七指挥着村民排好队之后,坐在椅子上,挨个的从静脉为他们注射一针抗生素。

    抗生素在治疗卟啉症上有奇效,却只是暂时的。

    村民疑惑的看着她往他们胳膊上扎一种类似针灸却又不是针灸的针。

    抱着最后的希望,每个人都未有丝毫怀疑的接受着。

    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在为他们注射完毕后,每人又发给他们一包口服抗生素,嘱咐好用量。

    卟啉症的治疗需要用抗生素配合饮食习惯长期治疗。

    多食用花生,芝麻和坚果类的富含ALA合成酶的食物。

    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这确实是无法治愈的恐怖顽疾。

    一百多名村民,她整整忙了一夜。

    呼延逸尘看着她不停的从包袱里掏出各种药剂,不停的将使用过的针头放进包袱里。

    看着她那张微笑忙碌的干净面容,眉头却越皱越紧。

    黎明到来,在为所有的村民注都射了抗生素后。

    他们一起默默的期待着第一缕曙光。

    当太阳突破地平线升起的时候,整座村庄沐浴在了阳光下。

    金灿灿的阳光照耀着这个叫做桃花村的小村庄,如同为他们带来了新生。

    他们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相互看了看对方的脸,他们没有变!

    集体欢呼着,雀跃着,这座诡异了半年之久的小村庄,再次恢复了安宁,生机。

    赵大娘看着慢慢升起的太阳,高兴的热泪盈眶,有多久,未曾感受过太阳的温暖了?

    她走至杜小七面前,忽然跪了下去:“恩人,您是我们桃花村的大恩人哪!”

    其他村民见状,纷纷对着杜小七下跪道谢。

    杜小七看着面前的男女老少,她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

    连忙去扶如同她过世母亲一般年岁的赵大娘。

    赵大娘却固执的跪在地上,哭诉道:“您是我们桃花村的大恩人哪,我家二狗没有等到您啊!没有等到恩人哪!”

    见拉不起固执的赵大娘,她一着急,同她一起跪下。

    她跪在地上,拉着赵大娘的手臂,急切的道:“您快起来,我没有做什么,我本就是医生,不,大夫!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你们都快起来呀!”

    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这么多老老少少给她下跪,她怕折寿。

    如此多的人,这要真折寿,得折多少年?

    呼延逸尘看着跪在地上的杜小七。

    觉得她的做法使人难以理解。

    在他看来,下跪感谢救命之恩此时再正常不过。

    怎的还有恩人回跪回去的道理?

    这个“小少年”,是把自己看的有多卑微。

 涣风城

    杜小七和呼延逸尘在当日就离开了桃花村。

    她背着赵大娘和村民们准备的腊肉,在小鱼儿依依不舍的送别声中踏上了通往涣风城的道路。

    背着沉甸甸的包袱,依旧走在呼延逸尘的身后。

    经历了桃花村事件,她忽然觉得有些迷茫。

    从穿越至今,她一直都在混吃混喝,一直在喂着她那填不饱的肚子。

    看着走在前面一身黑衣,手握宝剑的呼延逸尘。

    又抬头看了看深秋的太阳,她不知道,自己的穿越,是阎王爷的一时手抖,还是上天的安排。

    她来到这个地方,究竟是为了什么?

    走在前面的呼延逸尘察觉到身后不同寻常的寂静,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杜小七疑惑的道:“怎么了?”

    杜小七愣了一下,迷茫的抬头看向呼延逸尘,条件反射的问道:“嗯?”

    看着她那迷茫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皱了皱眉,冷冷的道:“无事。”

    转身朝前走去。

    杜小七紧跟在他身后,嘟囔道:“神经。”

    秋风萧瑟,两人走在路上。

    一个气宇轩昂,一个背着两个鼓鼓的包袱,如同富家公子与随从。

    直至临近中午之时,方才抵达涣风城。

    嚼着嘴里的枣子,看着城门上那历经岁月腐蚀的“涣风城”三个繁体字。

    捏了捏两条酸胀的大腿,这算是终于到了吗?

    呼延逸尘停下脚步看向杜小七,轻轻的勾了勾嘴角:“累了?”

    杜小七没好气的道:“能不累吗?我这两条腿都快不是我的了。”

    “随我进城吧,城里有客栈。”

    涣风城,没有杜小七想象的繁华,四处布满风雨腐蚀的痕迹。

    除了那高大的城门,整座涣风城就如同一座大型的村庄。

    边走边看着路边玩泥巴,踢毽子的小孩子。

    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正呼唤着自家孩子回家吃午饭。

    酒楼的饭桌就安置在门外的棚子里。

    这里不繁华,却处处透露着安逸。

    呼延逸尘带杜小七走进了整座涣风城唯一的一家复式酒楼中。

    刚进去店小二就迎了上来:“二位可有一位是呼延公子?”

    杜小七忙吐掉嘴里的枣核,伸手指着呼延逸尘。

    接道:“他就是,他就是!赶紧的,有吃的没?”

    店小二忙侧身点头哈腰道:“呼延公子,快里面请。”

    找了个位子,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腰和腿都酸胀的让人无法忍受,此刻她分外的怀念自己的奥迪。

    捏着腿环视着这家复式酒楼。

    感情人家呼延公子提前把这里包场了啊。

    整座酒楼空荡荡的,只有她和呼延逸尘两位客人。

    呼延逸尘俯身坐在杜小七的对面。

    看着睁着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像个猫儿似的正打量环境的杜小七。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有序的脚步声。

    十几名侍卫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走近,走到呼延逸尘身旁一米处,齐刷刷的单膝跪下:“属下参见公子,公子,马匹已备好。”

    杜小七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这一言不合就下跪的毛病,着实令她难以习惯。

    她总会将下跪与折寿联系到一起。

    呼延逸尘看向跪在地上的侍卫,冷冷的道:“嗯,起来吧,用过午膳再出发。”

    侍卫齐声应是后起身退至门外。

    杜小七伸头看了看门外的侍卫,撇了撇嘴,这古代的侍卫都不用吃饭的吗?

    没一会功夫,不大的桌子被十几盘菜摆满。

    掌柜的亲自过来哈着腰对呼延逸尘道:“公子,这全是小店最精致的菜肴,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再吩咐,您慢用!”

    呼延逸尘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缓缓点了点头。

    掌柜连忙退下。

    杜小七看着满桌子的菜肴,肚子饿的仿佛一刻都不能等了。

    赶紧拿起筷子直奔桌上的红烧肉。

    呼延逸尘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杜小七,端起面前的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略带笑意的道:“慢点吃,无人与你抢。”

    杜小七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我太饿了,咱们有几顿饭没有好好吃过了,这赶路真是太折磨人了。”

    “我早已吩咐他们买了马匹,接下来不会如此辛苦了。”

    扒了两口饭,杜小七眼神闪烁了一下。

    含糊不清的道:“我马上就要同你去京城了,你总该告知我让我跟你去京城做什么吧?别说让我当你的奴才,看你的样子,应该不缺下人,再者说,你看我这小身板,手不能拎,肩不能扛,选奴才,也不至于要我这样的吧。”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没吭声。

    看着呼延逸尘这态度,这是又不准备回答了。

    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说说吧,你家谁病了?”

    呼延逸尘抬眸看向她,杜小七忙接道:“你别如此看我,从咋俩结识至今,除了我的医术让你瞧上眼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呼延逸尘缓缓放下筷子。

    注视着杜小七道:“等到了京城,你自然就会知晓,如果医治好她,我会多给你些银子。”

    “银子不银子的另说,你别让我丟了小命就行了。”

    “不会,有我在。”

    杜小七听了他的话,突然一口米饭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噎的直咳嗽。

    她猜想的果真没错,当真是玩命的差事。

    连忙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放心,我会保你无事。”

    杜小七又灌了一大杯子水,边咳边气愤道:“咳咳,再多的钱,咳咳,我没命花,有什么用?咳咳,我怎么就碰到了你这个瘟神?”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看着她不知是咳的还是气的通红的脸颊,没吭声。

    一顿饭吃的杜小七灌了一肚子的水。

    午饭过后,杜小七走至门外,看着面前的高头大马。

    她有些愣神,从前从未接触过马儿,金毛她倒经常接触。

    前世楼下大妈就养了一条金毛,特别聪明,经常叼着篮子和大妈逛菜市场。

    她闲暇之时也经常逗那只会很多技能的金毛。

    轻轻摸了摸马儿的头,道:“嘿嘿,我是个生手,但是你不同,你应该能背好我的吧,等下小心点哈,别把我甩了。”

    马儿眨了眨那无辜的大眼睛。

    杜小七脑补道:“就当你同意了哈。”

    呼延逸尘集合了侍卫,一个翻身骑到马上,低头看着杜小七道:“上马。”

    瞪了他一眼,她抓着马鞍蹬着脚蹬也翻身上马,这点高度还难不倒她,她前世可是跆拳道黑带。

    看着她利落的上马姿势,呼延逸尘一夹马腹,对身后的侍卫冷冷的道:“出发。”

    杜小七模仿着他的动作也用脚夹了一下马腹。

    身下的骏马缓缓的走了起来。

    马儿的高度,加上马蹄走起来的颠簸让杜小七很没有安全感。

    如同悬在半空,上半身没有任何支点,好似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不由的抓紧马鞍,往前倾斜着身体。

    两条蹬着脚蹬无处安放的脚不停的摇晃。

    一不小心脚蹬磕了一下马腹,身下的骏马吃痛疯狂的往前跑去。

    杜小七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得发出一声惨叫,趴在马上,紧紧的抱着马儿的脖子。

    看着发狂的骏马从他身旁急速跑过,呼延逸尘一夹马腹,追了上去。

    马上的杜小七还在惨叫着:“停…停…我要被你颠吐了…停…我要掉下去了…啊…”

    手无意识的薅住了骏马脖子上的一撮毛。

    骏马发疯似的一甩屁股,直接将杜小七甩了出去。

    身后的呼延逸尘一拍马鞍,从马上直接跃起。

    在半空中一把接住杜小七,将她护在怀里,怀里柔软的身体使他感觉心脏瞬间停止了片刻。

    两人齐齐滚入了路边的草丛之中。

    被护在怀里的杜小七只觉得在她飞出去的瞬间,撞上了一面带着温度的肉墙。

    接着就被紧紧的环在了一个强壮的,散发着皂角清香的怀中。

    呼延逸尘背后的伤口撞在了草丛中的石块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杜小七头发凌乱的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看着手心的一撮马毛。

    表情停顿了一瞬,随即尴尬的笑了笑。

    对呼延逸尘道:“嘿嘿,我不小心把它的毛薅掉了。”

    说完发现呼延逸尘愣愣的直视着自己。

    又挺直了腰杆道:“你干嘛这样瞪着我?不就是薅掉一把毛吗,你还能让我赔毛钱不成?”

    呼延逸尘淡淡的收回了视线,站起身,拍打掉身上的杂草。

    看着披着满头凌乱长发的杜小七,微勾着嘴角道:“你是女子?”

    或者可以说他不是断袖?

    杜小七巴拉巴拉满头的长发,闷闷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子了?”

    此时,后面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十几名侍卫紧张的翻身下马,齐齐跪在呼延逸尘面前惊恐的道:“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呼延逸尘心情略好的道:“无妨,都起身吧,继续赶路。”

    转身看着正在用发带固定头发的杜小七:“你和我同骑一匹马,不会骑马怎的不早说。”

    杜小七看着她那匹和她约定好,好好背着她,此刻正乖巧的站在远处委屈的刨着前蹄的马儿。

    恨恨的道:“我哪知道骑马还要学?它有思维,我还以为它是全自动的,不都说老马识途吗?都是骗子。”白长这么大脑袋,跟金毛比,差远了。

 京城

    呼延逸尘翻身上马,将大手伸至杜小七的面前,心情很好的道:“你与它说好了?”

    杜小七将手搭在他的手心,呼延逸尘将杜小七拉至自己身前固定好。

    她理直气壮的道:“是啊。”

    一夹马腹,马儿均速的像前跑去:“你确定它能听懂?”

    “金毛比它的脑容量还小,都能听懂,它怎么就听不懂了?”

    “金毛?”

    “那是一种大型的犬,它们很聪明,在我们那里,很多盲人用它来做导盲犬。”

    “你家在哪?”

    “我家啊,在一个永远都到不了的地方。”

    “那你岂不是回不去了?”

    夕阳西下,深秋的风似乎也没有如此寒了。

    四周是一片片火红的枫树林。

    身后的侍卫们听见自己的主子竟然罕见的和一个人在聊天,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杜小七在颠簸中渐渐的靠在呼延逸尘的怀中睡了过去。

    呼延逸尘一手抓着马僵,一手扣住她的腰,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

    以前二十几年的生涯里,从未没想过会有一个女子和他如此接近。

    是从何时,他开始习惯她的接近?

    是从最开始她突然闯进刺客包围圈的呆傻?

    还是在他面临体内毒性发作时的救助?

    还是她那纯净的眼神,让他感到震撼之时?

    这个女子,曾让他怀疑自己是断袖,怎会对一个瘦小的男子产生男女之情。

    本打算医治好母妃后就放她离开,如今他改变主意了。

    他想对她好,想让她成为此生唯一的珍宝。

    就这样抱着她,他仿佛能感觉到两个灵魂的贴合。

    抱着她,如同得到了整个天下的美好般令人满足。

    夜色渐渐将临,他看向怀里沉睡的女子,抬头看了看荒凉的四周,没有停留,继续连夜赶路。

    等杜小七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她依旧躺在呼延逸尘的怀里,身上包裹着一件黑色的外衣。

    抬头看了看朦胧的天色,眨了眨满是露水的睫毛。

    忽然面容扭曲的喊道:“停,快停!”

    呼延逸尘低头看向满脸痛苦的杜小七,连忙拉紧马僵,焦急道:“怎么了?”

    身后的侍卫也慌乱的拉紧马僵,顿时响起了一片马儿的嘶鸣声。

    杜小七从黑色的外衣里挣扎出双手,虚弱的道:“快,扶我下去,我的屁股,哎呦我去!疼死我了,都麻了。”

    呼延逸尘紧张的心情缓缓放松,微勾着嘴角翻身下马,将杜小七从马上抱下来。

    杜小七脚刚沾地就瘫在了地上。

    她气愤的推开准备扶着她的呼延逸尘道:“你要不要这么拼命的赶路?我这坐马上颠了这么久,腰和屁股都没知觉了。”

    呼延逸尘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杜小七,抿了抿唇,朝身后的侍卫冷冷的道:“原地休息。”

    随后蹲下身子看着杜小七,略带无措的道:“很难受?怎的如此没用。”

    “你有用!我这第一次骑马,就被迫骑了一天一夜,哎呦…”

    瘫在地上不准任何人碰她的杜小七,在休息了半个时辰,吃光了包袱里的枣子之后,慢慢活动着僵硬的下半身。

    缓缓起身,扭了扭腰,踢了踢腿,使受阻的血液加快循环。

    呼延逸尘看着行为怪异的杜小七,缓缓的道:“你这身子太弱了,回京需好好补一补。”

    “到京城我这条小命有没有都另说,还补一补。”杜小七没好气的道。

    侍卫们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一名女子呵斥,齐齐转过头装聋,作哑。

    一行人行至下午,终于抵达了京城。

    杜小七坐在呼延逸尘身前,看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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