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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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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家到底是谁病了?
马车在宫门停下,呼延逸尘下车将自己的随身宝剑交给门口的侍卫,回头对现在身后的杜小七道:“走吧。”
杜小七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到处透着宏伟,威严。
站在皇宫里,会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
皇帝将受封宴设在御花园的赏菊苑里。
深秋,正是赏菊的好时节,看着两边的菊花,杜小七觉得自己以前太孤陋寡闻了。
菊花有大有小,小的可以放在手心,大的竟有脸盆那么大。
各种颜色,竟然还有彩色的。
走在前面的呼延逸尘催促道:“奶娘没有告诉你,不要四处张望吗?”
杜小七忿忿的加快脚步。
还未走近,就听到了宴会的丝竹声,杜小七低头乖乖的跟在呼延逸尘身旁,眼观鼻,鼻观心,迈着均匀的步伐走着。
皇帝正威严的坐在首座。
一身的明黄色显示着他的权威,精瘦的身材和一双微眯的眼睛透露着他的狠辣和算计。
他的旁边坐着柳眉薄唇一身盛装的皇后。
凤冠霞披艳丽的如同新嫁娘。
下方两边各坐着皇子公主和朝中三品以上大臣。
中间一位歌姬正在演奏丝竹。
杜小七和呼延逸尘一进场,丝竹声停,场中一片寂静。
太子呼延浩轩端起酒杯,抚了抚额前的碎发首先开口道:“三弟,来迟了,罚酒,一定得罚!”
呼延逸尘并未理会太子。
带着杜小七走至歌姬的上方,躬身下跪:“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看着呼延逸尘眯了眯眼睛,说道:“平身,快入席吧。”
呼延逸尘带着杜小七走至皇帝左下方预留的位子上坐下。
皇后嗤笑一声道:“老三今日还带了个人来,这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就老三这古怪的性子,竟还会有姑娘喜欢?”
杜小七跪坐在呼延逸尘的旁边,手在身侧捏成了拳头。
皇后这是明显的奚落,嘲讽。
呼延逸尘是大将军,是国之栋梁,现如今才知晓原来他还是一位皇子。
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冷嘲热讽。
呼延逸尘端起酒杯,没有理会皇后,举起酒杯对皇帝说道:“儿臣来迟,先自罚三杯。”
一连三杯酒下肚,他今日是故意来迟,他不愿早早的来看到这些人的嘴脸。
坐在对面的太子一口喝尽杯中的酒。
抚了抚额前的碎发笑道:“三弟这刚当上兵马大元帅,刚拿到父皇的虎符,这就开始摆谱了啊。”
坐在首座的皇帝听闻太子之言,看了看呼延逸尘,眯了眯眼。
皇后接着自己儿子的话道:“你三弟不是一直如此吗?这么多年,他这性子你还未习惯啊?”
太子和自己母亲一唱一和道:“是啊,三弟打小就和谁都不亲,小时候我都怕他哪天发疯了,把我给打死喽!这事三弟绝对能做得出。”
皇帝忽然出声怒斥:“够了,今日乃大喜之日,老三守卫边境有功,此乃艄月国之福,朕将其封为兵马大元帅。今日在此摆宴,是为了给你三弟庆贺,接风,你们都闭嘴!”
杜小七低着头,感受着场上的气氛,这是一家人吗?
突然很心疼被家人排斥的呼延逸尘,他的母妃呢?为何未见出言帮他?
丝竹声继续起,大臣们又开始捧场的推杯换盏。
呼延逸尘一个人默默的抿着酒杯中的佳酿。
被呵斥的皇后又开始将矛头转向了杜小七:“哎?那个老三的心上人怎么一直低着头呢?是不是没见过大场面,害怕了啊!这民女到底是民女,就是登不得大雅之堂,你看看咱们悦儿,这教养一看就是尊贵之人!”
坐在呼延逸尘下方的呼延悦儿看了一眼她旁边的杜小七。
不满的对自己母妃道:“母妃,你说什么呢?那是三哥的心上人,好不好也由不得你来对人家随意品头论足!”
皇后被自己女儿搏了面子,脸色陡然一僵:“你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
杜小七听着场上的对话,忽然觉得好笑。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像是在演一出滑稽无比的戏。
而她就像是一个看戏之人,呼延逸尘,此刻的你也是如此想的吧。
受封宴3
场上重新热闹起来。
丝竹声夹杂着众位捧场大臣们的推杯换盏与恭贺声。
大臣们大多保持中立,他们恭喜着皇帝,恭喜皇帝有一个好儿子。
为朝廷,为艄月国培养出了一名出色的兵马大元帅。
呼延逸尘就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场上热闹的景象。
杜小七坐在他身旁,感受到从呼延逸尘身上散发的压抑。
她伸手握住了呼延逸尘的手,四目相接,呼延逸尘看向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中布满的关切,抿嘴对她一笑。
杜小七觉得,其实这货笑起来也挺好看的,不再像个阎王,反倒像一个腼腆的大男孩。
这时,对面传来很轻的一个男声:“饿死鬼?”
杜小七抬头看去,惊讶的发现,坐在她对面的竟然是那个呼延倾宇。
杜小七瞪大了双眼,用嘴型道:你怎么在这?
呼延倾宇笑了,果然是那个“饿死鬼”,从她进场他就感觉她很是熟悉。
一直观察着,果真是她。
今日的她不似第一次见的落魄,今日的她很美,美得像个仙子。
他用嘴型回道: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
杜小七看着对面笑容的灿烂的大男孩,对他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
两人隔着中间演奏的乐者无声的交流着。
这一幕落在呼延逸尘眼中,格外的刺眼,不由的握紧拳头。
杜小七转头看向呼延逸尘,不满的轻声道:“干嘛呢你?手都被你握疼了,松开。”
挣扎着从他手中将手抽出。
呼延逸尘手心一空,心也为之一空。
他用力的握紧手心,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空虚。
她何时与呼延倾宇如此熟络了?今日就不该让她穿成这个样子出门。
看着正在用眼神交流的两人,再也坐不住了。
起身向皇帝表明他此次进宫的主要目的。
呼延逸尘面朝皇帝垂首行礼道:“父皇,儿臣此次带心上人进宫,可否恩准儿臣带她去给母妃请安?”
场上瞬间一片寂静,大臣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正在跳舞的舞姬被吓的不知所措。
皇帝看向呼延逸尘眯了眯眼睛:“哦?你要见她?”
呼延逸尘垂首看着地面道:“儿臣只是想将心上人带去给母妃请安。”
皇帝忽然重重的放下酒樽,铜质的酒樽击打大理石的桌面,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轻勾起嘴角,露出狠毒的神情:“请安?”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角道“是,儿臣已有十余年未曾向母妃请安。”
皇帝忽然诡异的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好!准了!朕准你去给刺杀你父皇之人请安,去吧。”
呼延逸尘紧握手心,应道:“是,儿臣告退。”
随后牵起杜小七的手,在皇后不屑的眼神中,走出这场没有主角,依旧热闹非凡的受封宴。
借着月光,两人走在来时的路上,杜小七看着在前面缓步前行的呼延逸尘。
没有太监掌灯引路,没有众星捧月的光环。
如此孤寂的背影,实在无法想象这是艄月国的皇子,兵马大元帅。
她疾步追上呼延逸尘,看着天上的半轮明月,悠悠的道:“呼延逸尘,你想不想你母妃?”
呼延逸尘停顿了一下,有些生硬的道:“不想。”
“不想你废这么大劲想去见她?你让我医治的就是你母妃吧,她怎么了?”
没有等到呼延逸尘的回答。
得,这是又犯驴脾气了。
她看向越来越荒凉的前路,皇妃怎会居住在如此荒凉的地方?
回想刚才皇帝的态度,这里通往的,应该不是大牢就是冷宫吧。
行至一座荒院,呼延逸尘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院门。
他的母妃,这十几年就住在这里。
不知她是否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身体有否无大碍。
杜小七跟在他身后,看着站在门外出神的呼延逸尘。
古人争权夺利,视人命如草芥,视亲情为废土。
堂堂皇子,和自己的母亲分离十几年无法相见。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呼延逸尘珉唇上前敲门,门上的朱漆已被雨水腐蚀大半,更增加了此处的荒凉。
没一会,门在里面被一个身穿洗的发黄的丫鬟服大概30几岁的丫鬟打开。
丫鬟看着站在门外的两人,愣了片刻。
试探的问道:“你是…你是小尘!真的是小尘!你都长这么大了。”
丫鬟惊喜的上前打量着呼延逸尘。
呼延逸尘看着面前的梅姨,脑海里搜寻着她年轻时的样子:“梅姨,是我,我来给母妃请安。”
梅姨激动的道:“好好好,你在此稍等片刻,我马上去通禀小姐。”
说完疾步往院内走去。
杜小七从半开的大门里看向院内,院内荒凉的犹如农家小院,里面竟然还种着青菜。
她抬头看向呼延逸尘,抿了抿唇。
没一会功夫,梅姨急匆匆的从院中跑来。
走至他面前,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长成男人的呼延逸尘。
有些不忍的道:“小尘,小姐她,不愿见你。小姐让奴婢转告你,她说她不愿再和前尘往事有任何纠葛,如今只想潜心礼佛,见了又能如何?只会加深彼此心里的伤痕。”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道:“母妃,她身体有无大碍?”
梅姨眼圈泛红,强忍着泪水道:“就是前一阵子天气转凉,咳嗽的有点紧了,如今已无大碍,你大可放心。”
呼延逸尘看向院中,淡淡的道:“梅姨,照顾好母妃,如果,她想出来,我可以…”
“不可以!”
梅姨急促的打断呼延逸尘的话。
接着道:“小姐还让奴婢转告你,万不可做傻事,她如今身在此处挺好的,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她参悟佛法,让你万不可一时糊涂。”
呼延逸尘收回目光,悠悠的道:“我明白了,转告母妃,让她放心。”
说完果断转身离去!杜小七犹豫了一下,紧追呼延逸尘而去。
在他们走后,从院落的黑暗里走出一个一身素服,气质高贵的中年妇人。
她含泪看向呼延逸尘离开的方向,用手帕捂着嘴以掩饰咳嗽的声音。
默默的道:“儿子,咳咳,你一定要保重,咳咳,母妃一定可以找到办法,带你一起离开这个时代。”
沉默的走在石板路上,杜小七看着他挺直的脊背,目视着前方,一身孤傲之气尽显。
觉得和他在一起简直是太压抑了,气氛沉闷的令人感觉连呼吸都困难。
她试探着问道:“那个,呼延,呼延逸尘,咱们是回府啊,还是回去继续参加宴会啊?”
呼延逸尘看了看通往宴会的石板路,转身朝另一条路上走去,冷冷的道:“回府。”
此时,在石板路上隐约出现一个身影。
人未到,声先至:“呼延逸尘,你给我站住。”
杜小七循声看去,这不是那个骄傲的像个花孔雀似的太子嘛。
他不在宴会上赏花品酒,到这来干什么?
呼延浩轩走至呼延逸尘面前,露出那副的狠毒的表情和皇帝简直如出一辙。
他抚了抚额前的碎发,邪笑着道:“见过你母妃了?怎么样,是不是快死了。”
呼延逸尘鹰一样锐利的双眸瞬间逼视呼延浩轩。
手中的拳头握的关节作响。
杜小七一把握住他的手,走至他身前,将他护在身后。
看着面前嚣张的太子,悠悠的道:“呦,太子殿下为何如此担心别人母妃的身体啊?是否是担心你母妃会死在别人前头啊?这个你不用担心,有你这个好儿子时刻为她排着队,没人跟她抢。”
呼延浩轩大怒:“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如此跟我说话,你这是在诅咒一国之母吗?”
杜小七笑道:“不是您先说的吗?哦……原来您刚才是在诅咒三皇子的母妃啊,恕奴婢愚笨,没能理解您的意思,接错话了。”
呼延浩轩恼羞成怒,挥手就要给杜小七一巴掌,咬着后槽牙打骂道:“贱人!”
呼延逸尘刚要出手,却见杜小七往旁边一侧身,竟灵活的躲过了。
杜小七在侧身的同时靠近呼延浩轩,用意念召唤出麻醉针,一针刺向他的腰部。
呼延浩轩只觉得腰部像被毒虫蜇了一下。
伸手去摸痛处,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腰部以下正在渐渐失去知觉。
他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双腿忽然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杜小七默默的收回针管,装作大惊状,忙道:“哎呀!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您说错话,道个歉不就没事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您像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耍赖给谁看呢?”
呼延浩轩又惊又怒,大吼道:“你这个贱人,快去传太医,我中毒了!”
如果不是为了打击呼延逸尘,他怎会一个侍从都没带,悄悄在这等着,没想到竟如此倒霉,被毒虫给蜇了。
杜小七拉起呼延逸尘的手,对瘫坐在地上的呼延浩轩道:“好的,奴婢这就去给您叫太医去,太子殿下您先坐在路上看会月亮,您看今天的月亮多美啊?您慢慢等着啊。”
说完拉起呼延逸尘的手就往回府的石板路上走去。
逃跑
杜小七拉着呼延逸尘疾步朝宫外走去。
呼延逸尘紧抿着嘴角,任由杜小七拉着。
思考一瞬问道:“你刚才给他扎的是什么针?”
杜小七稍一停顿,这个人眼神怎么这么好。
笑了笑道:“没有啊,你没听见太子殿下说嘛,他是被毒虫所咬。”
呼延逸尘冷冷的道:“狡辩,就你那点拙劣计俩,功力深厚之人都能看出。”
杜小七乐了,忙接道:“你是说武功吗?那你武功一定很好喽!是不是?来来来,你快给我露一手,你升到空中给我看看,要不你带我飞一圈。”
看古装电视剧里,女主角每次被男主角抱着飞起来,她都特别羡慕。
还有降龙十八掌,凌波微步,他可是标准的金庸迷,正宗的武侠发烧友。
呼延逸尘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杜小七,冷冷的道:“我不会飞,也不会升起来。”
杜小七失望的道:“那你会什么?内功?隔山打牛?水上漂?”
呼延逸尘看向前方,悠悠的道:“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不过像我们习武之人,如若功力深厚,可飞檐走壁,出剑之时会有剑气,剑气无形却可伤人。”
杜小七两眼冒光:“那你教教我呗,我不要什么剑气,能飞檐走壁就成。”
到时候谁还能抓住她?
想想在夜晚的时候,她飞檐走壁到各家去逛逛,偷听个墙角啊什么的,太自由了。
呼延逸尘从头至脚打量一遍杜小七,淡淡的道:“你不行,底子太弱,况且想要飞檐走壁,最起码要十年以上的功力,你每日用那么多的膳食,等你学会了,也胖的飞不起来了。”
杜小七气结,用手指着呼延逸尘恨恨的说道:“你,你,你别忘了我方才帮过你,你这么快就卸磨杀驴,不对,你这么快就开始过河拆桥了,你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整日话这么少,还能将嘴练得如此毒舌。
她那是为自己吃的嘛,是虚幻空间的需要好不好。
呼延逸尘看着跳脚的杜小七,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
疾步往前走去,头也不回的朝落在身后的杜小七说道:“说的很对,我是在卸磨杀驴。”
杜小七看着走在前面的呼延逸尘,恨恨的咬了咬牙,嘟囔道:“看下次谁还帮你,就让黑心的皇后和太子气死你得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宫门走去,等在宫门口的车夫见呼延逸尘走近,连忙将马车驾到他身旁。
下马恭敬的道:“将军请上车,是回府吗?”
呼延逸尘抬腿登上马车,冷冷的应道:“嗯,回府。”
杜小七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无话。杜小七是不愿意搭理他,呼延逸尘是觉得杜小七生气的样子可爱,小脸气鼓鼓的像个包子。
马车平稳的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杜小七跳下车,没有理会呼延逸尘,独自前往她居住的月荷院。
呼延逸尘看着像个气包子的杜小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暗叹一口气,对恭敬的站在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连忙提着灯笼追了上去。
杜小七由管家掌灯引路,走在深夜池塘边的石板路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草丛中的虫鸣,安静的夜晚,连丝风都没有。
她回想着进宫发生的一切,第一次接触到皇权,方才明白那句伴君如伴虎的真谛。
就她这个半吊子古人,如何能在皇权下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混吃等死,这里虽然吃的好,穿的好,还有人伺候着,但是也会一不小心就丢了命啊。
她宁愿靠自己打拼得来的踏实生活,也不能安于现状在别人的庇护下每日里胆战心惊。
万一哪日呼延逸尘跟他翻脸了,那她不是得死的很惨。
就呼延逸尘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无法琢磨。
她看了看四周,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忽然看到有一面围墙边上长着一棵大树,那可是天然的梯子啊。
杜小七开始试探管家赵伯:“赵伯啊,这将军府上晚上不用侍卫巡逻吗?”
赵伯恭敬的道:“回小姐,咱们将军府以前是有侍卫巡逻的,后来有一次老夫人起夜被巡逻的侍卫惊着了,去年开年的时候将军回京,知晓此事,就将夜里侍卫巡逻改为站岗了,每个重要的地点都有侍卫站岗,比平日巡逻还安全,小姐尽可安心。”
杜小七勾起了嘴角,悠悠的道:“站岗啊……”
回到月荷苑,沉香和杜若已经在院门口候着了,看见杜小七回来,连忙迎上去,沉香跟在杜小七身后,叽叽喳喳的询问着杜小七在宫里发生的事。
这两个小丫头比她刚来的时候活泼多了,沉香兴奋的说道:“小姐,你今日一定见着皇后了吧?还有公主,你见着没?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啊?是不是像仙女一样啊?”
杜小七看着兴奋的沉香,这个时代的女子没有后世的明星可追,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就成了这些小丫头艳羡的对象。
她半眯着眼睛躺在软榻上,看着在房里忙碌的小丫头有点心不在焉的道:“公主嘛,长得是挺漂亮,不过皇后嘛,像个花喜鹊。”
正在铺床的杜若,抬起头,看向杜小七道:“小姐,说话要谨慎,小心隔墙有耳。”
杜小七漫不经心的道:“谨慎啊…”
她马上就不需要谨慎了,不需要再小心翼翼了,只要今晚顺利,以后的日子,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她“呼”的从软榻上坐起身。
对杜若摆手道:“行了,行了,那床你别再铺了,再怎么铺不一样都是睡,杜若啊,你赶紧去净房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洗洗睡觉了。”
那床她以后都不睡了,还铺啥铺。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的杜小七打发了两个小丫鬟,悄悄的从床上下来。
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包袱,翻出了她以前穿的衣服,那一贯钱还在她的包袱里。
里面还有桃花村的村民送她的腊肉。这些就是她以后的经费了。
换上衣服,将头发重新扎在头顶,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假小子。
杜小七背着包袱,从窗外翻出去,摸了一下肚子,晚饭在宫里都没怎么吃。
绕过守卫,杜小七溜到厨房。
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厨房都如此大气。
宽敞的厨房,灶台都擦的锃亮。
她掀开放在灶台上的蒸笼,将里面的馒头使劲往包袱里塞,又从橱柜里掏出一只烧鸡,拿在手上咬了一口。
背着两个鼓鼓的包袱,手里抓着一只烧鸡,来到了那棵大树下,将烧鸡放在嘴里叼着,杜小七像只猴子似的爬上了树。
顺着树用腿勾着爬上了墙,骑在墙上。
杜小七将烧鸡从嘴里拿下来,咬了一口往墙下看去。
有近两米高,咽下了嘴里的烧鸡,有点打怵。
跳下去会不会被摔死,算了,赌一把吧,闭上眼睛,纵身一跳。
“噗通”一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杜小七趴在草丛里传出了一声闷哼。
慢慢活动了一下四肢,试着从草丛中站起身,骨头没受伤,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疼。
也不道伤的如何了。
顶着一张大花脸,她看了看墙外的景色,从今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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