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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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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道伤的如何了。

    顶着一张大花脸,她看了看墙外的景色,从今日开始,她就自由了。

    回头看了看高高的院墙,这里的水太深了,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脑袋,她可不希望自己以后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

    毫不犹豫的朝前走去。

    已是夜深,白天就无甚行人的道路上晚上更是悄无人声。

    紧了紧身后的包袱,吃着烧鸡,借着月光往远处走去……

    夜晚寂静的道路上,一个一身灰色麻布衣服脸上脏兮兮的少年,背着两个鼓鼓的包袱缓慢的朝前走着,吓得打了一辈子更的老头误以为碰到了鬼。

    杜小七听着打更老头的更声。

    现在打四更,也就是凌晨的一点至三点,她不知现在是一点还是三点。

    只要在天亮前走出京城她就安全了。

    不知呼延逸尘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找她,毕竟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他的母妃不肯见他,他就无法替他母妃诊治,留着她也无用。

    杜小七加快脚步,在石板路上飞快的走起来。

    不管他找不她,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这个京城虽然富饶,虽然繁华,但是真不适合她这个半吊子古人在这待下去。

    就在杜小七朝着她的奸商理想,无拘无束的生活飞奔而去之时,在她刚逃出去的将军府里却已经乱了套。

 被抓

    杜小七走在寂静的石板路上,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她记得这条石板路在一家包子铺左拐直行就到城门了,这怎么又来一家包子铺?

    也没个路标。

    她不得不承认,在没有路标,没有GPS定位的古代,她确实是比较容易迷路。

    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就算想回将军府重新走都找不到回路。

    这奔向理想出发的第一炮就没有打响。

    无力的继续在石板路上走着,四周都是同样的石板路。

    都是一样风格的房屋,杜小七觉得自己要晕了,如同一个脸盲症患者,无法分清每个人的面孔。

    与此同时,将军府里已经乱了套。

    最先是厨娘发现厨房少了东西。

    最近厨房闹老鼠,已经休息的厨娘忽然想起明早包包子用的馅料忘记收好,只好披着外衣来厨房察看。

    看到蒸笼和橱柜都没有关严,急忙打开看,一看才发现,蒸笼里的馒头和橱柜里的一只烧鸡都不翼而飞了。

    厨娘立刻反应过来,府里规矩虽严,但是老夫人平时对下人很好,根本不会有下人来厨房偷吃。

    这肯定是着贼了。

    厨娘抓紧通知了管家,管家召集守卫四处搜查,看看还有没有丢失其他重要物件。

    整个将军府都陷入了搜捕小偷的氛围里。

    呼延逸尘从宫里回来,沐浴过后躺在床上。

    单调质朴的卧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上了年纪的清廉官员的卧房。

    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脑海里总是出现杜小七那干净的双眸,迷人的笑脸。

    画面一转,出现了宴会上她和呼延倾宇那种默契的无声交流。

    那双干净的双眸也不再看向他,那迷人的笑脸也不是对他笑。

    他们两人之间营造的默契是一种旁人无法进入的氛围。

    闭上眼睛,将胳膊搭在眼睛上,企图以此驱赶脑中的画面。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嘈杂声,呼延逸尘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

    外面的侍卫正在举着火把四处搜查。

    管家见呼延逸尘走出房门,连忙恭敬的走到呼延逸尘的身边:“将军,府里进了小贼,侍卫正在搜查。”

    呼延逸尘看向正在搜查的侍卫,冷冷的道:“小贼?可否有何重要物件丢失?”

    管家忙回道:“回将军,现只有厨房丢失了一些膳食,其他还未曾发现。”

    呼延逸尘忽然看向管家,悠悠的道:“膳食……好了,不用搜查了。”

    管家虽疑惑,但也不敢质疑主子的命令,遣散了侍卫,默默的退下了。

    他勾起嘴角,进宫的时候肯定没有吃饱吧。

    想到这,忽然缓步往月荷苑走去。

    来到月荷苑门口,朱红色的木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灯火和声音。

    呼延逸尘皱了皱眉头,上前敲门。

    没一会功夫,沉香打着哈欠打开了门,闷闷的道:“谁啊?”

    看到门外站着的呼延逸尘,迷茫的揉了揉眼睛。

    待看清门外真的是呼延逸尘后,立刻转为精神抖擞的状态,恭敬的道:“将军。”

    呼延逸尘冷冷的道:“小姐呢?”

    沉香讶然:“小姐早就歇息了。”

    呼延逸尘的眉头越皱越紧,压低了嗓音,冷冷的道:“她没有出去过?”

    沉香被问的一头雾水,疑惑的道:“没有啊,小姐从宫里回来之后就歇息了。”

    呼延逸尘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推开半闭的木门,疾步走至杜小七的卧房门口,轻轻叩门道:“杜小七?杜小七?”

    里面没有传来任何人声,呼延逸尘后退了两步,忽然出腿,一脚踹开了坚实的木门。

    屋里一片黑暗,听到动静的杜若赶到,连忙用火折子将油灯点燃。

    掀起帘子走到床边,打开帷帐,里面空无一人,杜若顿时脸色苍白。

    走至外屋惊恐的跪在了呼延逸尘身前一米处,求饶道:“将军,小姐,小姐她不见了,我们明明伺候小姐躺下才退下的,真的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求将军饶了奴婢。”

    呼延逸尘脸色阴沉的可怕,跑了?

    对她如此好,她竟然还跑。

    自从她进府,吃的喝的用的,就连伺候她的丫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知道她爱吃,无意间看到一个伙房的丫鬟也与她同样爱吃,怕她在这里无聊,特意将伙房丫鬟调过来,好陪她解闷,二人能有共同的喜好。

    她到好,竟然跑了。

    在这里无亲无故,能跑去哪里?

    跑去找呼延倾宇了吗?

    今日才在宴会上相认,就迫不及待了吗?

    暴怒的呼延逸尘甩袖离开了月荷苑。

    回到正厅,管家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呼延逸尘。

    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支声,暗自猜测是否是府里丢失了什么重要物事儿。

    呼延逸尘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冷冷发号命令:“备马,召集所有侍卫,全城搜捕杜小七。”

    管家应声退下。

    呼延逸尘正全城搜捕着杜小七。

    而这边的杜小七呢,嘴里叼着个馒头,还在城中绕着圈圈。

    看着渐渐变蓝的天色,杜小七急的鼻尖上全是汗水,恨恨的咬了一口馒头。

    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墙角,不行了,她感觉就算累死她,她今天也走不出去了,还是等会街上有人的时候问路后再走吧。

    虽然这样有点冒险,但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坐在墙角的一块石头上,用意念召唤出一瓶葡萄糖补充液。

    一口气喝掉了半瓶,甜丝丝的,像饮料一样,想到饮料,她有多久没有喝到了?雪碧,果粒奶优,她的最爱。

    正在美滋滋的喝着葡萄糖,吃着馒头的杜小七,听到身旁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在喝什么?”

    杜小七条件反射的回答:“葡萄糖啊。”

    刚说完,咬着馒头的动作忽然一顿,嘴里含着一口馒头,慢悠悠的转头看向旁边。

    呼延逸尘站在杜小七身旁,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脏兮兮的,一身他刚见她时的打扮。

    甚至于比刚见之时还要落魄,他冷冷的道:“你这是要去哪?”

    杜小七大惊,这么快就追来了?

    抬头看向呼延逸尘,又是那一副阎王脸,又是那一副别人欠他500万的说话语气。

    看向他身后的大批人马。

    杜小七觉得嘴里的馒头咽不下去了。

    将嘴里的馒头吐出来,她淡定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冷冷的对呼延逸尘道:“去哪?是回府?还是你要请我蹲大牢?”

    呼延逸尘没有回答她的话,身后的侍卫将马儿牵过来。

    马缰恭敬的递到呼延逸尘手中。

    呼延逸尘翻身上马,冷冷的道:“后面跟着。”

    杜小七抿了抿唇,乖乖的跟在呼延逸尘的马后。

    杜小七感觉自己像是被押死刑犯似的被一大群侍卫押了回来。

    回到几个小时前她还熟悉的将军府。

    呼延逸尘亲自将杜小七送至月荷苑。

    进屋之后就将房门关上,走至桌边坐下,看着站在一旁的杜小七,冷冷的道:“说吧,为何要逃?”

    杜小七泄愤似的将中的包袱甩在桌子上,折腾了一夜,白折腾了。

    顶着一张花脸语气强硬的道:“我为什么不能走?我卖给你了吗?就不能去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呼延逸尘冷哼道:“你想要的生活?是去找呼延倾宇?去找那个倾天下,无双宇?你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是想得到他的怜惜?我劝你还是不要太高估了你自己。”

    杜小七感觉胸口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

    气愤的道:“就算我要去找他,又关你什么事?我跟他,最起码是朋友,是食友。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啊?充其量只是利用关系,还是你单方面的利用我来达到你的目的。”

    呼延逸尘冷冷的看向杜小七,深眸里一片痛色!

    躲在门外偷听的沉和杜若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深深的惊讶着。

    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跟将军讲话。

    在她们眼中,将军是艄月国最年轻的将军,还是身份尊贵的三皇子。

    平日和将军说一句话她们都要胆战心惊,半天缓不过劲。

    小姐竟不怕将军,竟敢冲着将军吼。

    看来,小姐的身份定不一般,至少在将军的心里不一般。

    门内的呼延逸尘冷冷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杜小七。

    自从来了京城,她就像一只刺猬,只能远远的观看而无法接近。

    他明白从小因他性格使然,确实不会与人相处。

    但是,自从他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一直在努力的对她好。

    可为何还是如此结果?

    是因为呼延倾宇吗?

    她也心仪那个全京城的女人都爱慕的呼延倾宇吗?

    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起身走至门外,打开门,冷冷的对恭敬的站在门外的两个丫鬟道:“从今日开始,不准小姐踏出月荷苑,先进去伺候小姐梳洗。”

 囚禁

    杜小七自从那次逃跑失败之后,每日都被呼延逸尘囚禁在了月荷苑中。

    时至初冬,艄月国的初冬已似北方的冬日,干冷干冷的。

    从那日争吵过后,就没有再见过他。

    在这十几天里,他每天都会派人送东西来,大多数是吃的。

    各种好吃的,有好多杜小七都没有见过。

    杜小七身穿翠绿色的罗裙,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站在院中看向天空。

    一只迟到的大雁艰难的往南飞着。

    不知它是否能在寒冬前抵达温暖的南方。

    以前从未想过会被别人像一只金丝雀似的囚禁起来。

    到如今为止,还想不明白呼延逸尘为何囚禁她,是因为他母妃的病情,还是因为他的逃跑激怒了他。

    可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

    非要用这种激烈的方式。

    她看了看门口的守卫,百思不解,她到底是哪里值得他如此耗费心神了。

    杜若走到杜小七面前递上一盏热茶,关切的道:“小姐,天冷,回屋吧。”

    看着手中的热茶,杜小七心里百感交集。

    尼玛,穿越来就被呼延逸尘抓住,然后就是被囚禁。

    他是天生和她犯冲吗?

    如果能够离开这,一定要离他远远的,转身朝房中走去。

    靠在软榻上,杜小七看着正在往火炉里添加木炭的杜若,悠悠的道:“杜若啊,你是哪儿人啊。”

    杜若边加着木炭边回道:“回小姐,奴婢乃京城人士,家里本是做生意的,后来因爹爹欠别人一大笔巨债,才将奴婢卖来将军府。”

    杜小七眼眸一闪,缓缓的道:“哦?那你给我讲讲京城的事呗,也好打发时间。”

    杜若手一顿,思考了一瞬回道:“奴婢8岁就被卖入将军府里,对京城的事也是知之甚少,只晓咱们艄月国圣上有三子一女,大皇子本是当朝太子,后因身体原因,好像是患了什么怪病,在三年前被废,二皇子乃当朝太子,是皇后的嫡长子,三皇子就是咱们将军,四皇子英俊潇洒,自小云游四海,是京城待嫁闺中的女儿们心仪的对象,别人都称其倾天下,无双宇。还有就是公主,她是皇后的嫡女,也就是当朝太子的妹妹,据说她美似天仙。圣上对其宠爱有加,乃是我们艄月国除皇后外最尊贵的女人。”

    杜小七眼前一亮,追问道:“那个大皇子,就是三年前被废的太子,他是得的什么怪病?”

    “奴婢也不知,只知晓好像是面容上长了什么东西致使容貌丑陋,当年群臣跪求圣上废太子,说太子的怪病有损国体。”

    看着杜若紧珉的唇角,这丫头谨慎,看来想要知道更多,只有改天再向沉香打听了。

    这时,沉香匆匆赶来,朝杜小七屈膝行礼道:“小姐,将军来了。”

    杜小七坐起身,冷冷的道:“他来做什么?”

    门外传来呼延逸尘的淡淡的声音:“我为何不能来?”

    杜若和沉香忙退了出去。

    杜小七看着依旧是一身黑衣的呼延逸尘,珉了珉唇,没吭声。

    呼延逸尘走至桌边坐下,倒了一盏茶水,轻珉一口悠悠的道:“这茶名唤午子仙毫,是我从西北带回来的,产自雾霭朦朦的午子山上,采摘时只采摘一芽一叶的嫩芽制成,泡制的时候也是选用清晨的露水”

    杜小七语气强硬的道:“我只爱喝饮料和矿泉水。”

    呼延逸尘迷惑的道:“饮料?矿泉水?”

    “你有事?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还是说你来是放我走的?”

    呼延逸尘放下茶盏,,冷冷的道:“你就这么不愿和我待在一起?”

    杜小七忽然笑了:“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亲爹还是我亲娘?还是说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不好意思,我连我爹娘长啥样都不记得了,况且,我也不认为我有个皇帝爹的命。”

    呼延逸尘忽然呵斥道:“不可直呼当今圣上,奶娘没有教过你?要唤圣上。”

    杜小七直挺挺的又躺回软榻,果然是不能好好说话啊。

    规矩规矩,小时候她爸爸妈妈都没有用过规矩来束缚她,她都二十几岁了,现在来让她学规矩,还是古代的规矩,直接让她死了算了。

    电梯出事故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有直接跌死算了,跑到这里来活受罪。

    呼延逸尘看着毫无形象的躺在软榻上的杜小七,皱皱眉道:“你上次是怕学规矩,怕被礼教束缚才跑的?”

    杜小七有气无力的道:“要我说多少遍啊,我是想去过我自己的生活,想自己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

    “在我这,你依然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可以让你自由自在。”

    杜小七呼的坐起,指着门外道:“就是院子里的那片天吗?就在这月荷苑里的自由自在吗?”

    呼延逸尘抿了抿唇道:“如果你答应我不再逃,我可以放你出去。”

    “呵呵,你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宠物?出个门还要用绳子牵着,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呼延逸尘,我到现在都想不出你把我关在这里的目的,如果是你母妃的病情,我可以答应你,无论以后我人在哪,只要你要我为你母妃诊治,我随叫随到,竭尽全力,如何?”

    呼延逸尘眼神暗淡了一瞬,幽幽的道:“你还是想着要离开?在我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为何还要离开?”

    “要我怎么给你说你才能明白,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呼延逸尘低下头看着地面。

    掩饰着眼中的痛色道:“所以你还是要离开…今日在朝堂上,呼延倾宇向我询问你,你听到了是不是很开心,小七,相信我,他不是你看到的如此简单。”

    他舍不得放她离去,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感觉她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侵入了他的骨髓,灵魂。

    每次只要想到她还在府中,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感觉到这座将军府里有了生气。

    那种灵魂缺失的空落感才能得以填覆。

    杜小七再也没有和他谈下去的yuwang,用平稳的音调假笑道:“呵,呵,呵,呵,呵!听到倾天下的无双宇询问我,我好开心呦,够了吗?”

    呼延逸尘忽然起身大步离去,走至门口,对守在门外的丫鬟冷冷的道:“伺候好小姐。”

    门口的杜若和沉香齐身行礼应是。

    呼延逸尘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软榻上的杜小七,转身对杜若道:“去管家那里将去年开年时圣上赐的那块貂皮拿来,给小姐铺在软榻上。”

    杜若忙低头回道:“是。”

    屋里传来杜小七的高声呼唤:“沉香,我饿了。”

    呼延逸尘听到她的喊声,心情陡然就平复了。

    他微勾起嘴角,大步离去。

    杜小七躺在貂皮软榻上,手里端着盘点心,继续思索着如何离开。

    既然偷偷逃跑行不通,那她就想办法光明正大的离开这。

    经过上次的亲身实践,她实在是不熟悉京城的地形。

    还有就是呼延逸尘的势力,她如今都没有摸清。

    她不觉得就她上次坐在京城的那个犄角搁拉,他能仅凭府里的几个侍卫就能如此快的找到她。

    要不就是巧遇,要不就是呼延逸尘还有着深不可测的势力。

    以他的性子,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她咬一口绿豆糕,继续计划着如何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这。

    想要离开这里,就得先光明正大的走出将军府,除非能有和他势力相当的人帮她,不然,就凭她这个小虾米,这辈子都别想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她就不信呼延逸尘和呼延倾宇不想做太子,不想当皇帝。

    就当今太子那个一点亏都不能吃,阴险狠毒又不知收敛的秉性,平日肯定树敌众多。

    如果她能治好废太子的怪病,对这些想当太子的人,平日和当今太子结怨的人,都是一个能够取而代之,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

    可是该如何拉拢呼延倾宇?

    怎样走出她计划的第一步?还

    有那位废太子的怪病究竟是什么?

    她的虚幻空间不是万能的,就是在现代,好多疾病就算是全国几位有实力的专家会诊都无法彻底治疗。

    如果她治不好废太子,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那个皇帝可不是个什么仁君。

    咽下嘴里的绿豆糕,冲门外喊道:“沉香,沉香,你快进来,那院子你别扫了,今个儿风这么大,你扫也扫不干净,快进来陪我聊聊天,解解闷。”

 呼延倾宇

    沉香应声在门口拍干净身上的尘土走进来。

    嘴里还絮叨着:“今个儿风真大,等会得禀告管家给咱门上挂帘子了,风把尘土都吹屋里来了。”

    杜小七吐掉嘴里的瓜子壳道:“行了,你就别管那帘子,赶紧过来陪我说说话。”

    沉香应声走至杜小七身前,倾身清扫着矮桌上的瓜子壳,道:“小姐想让奴婢给你解闷啊,那奴婢是给小姐讲故事呢?还是去外面找几个歌姬来给小姐唱个小曲儿?”

    看着面前手脚麻利的小胖子,打趣道:“我想听你唱小曲儿。”

    沉香脸一红,羞道:“小姐就知道取笑沉香,沉香哪会唱小曲儿啊。”

    杜小七看着连耳朵根都红了的沉香笑道:“行了,逗你呢,你看你这小胖脸红的,看的我都想吃苹果了。”

    沉香立刻接道:“小姐想吃苹果了?我等下就去禀报将军,如今这个季节苹果不大好找。”

    杜小七不耐烦道:“我想吃个苹果你都告诉他,是不是我一天蹲几次茅房你也要向他禀报。”

    那个时代的女子大都保守,沉香听到杜小七的话,又惊又羞的忙行礼道:“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杜小七被沉香这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怎么还能吓成这样。

    忙道:“逗你呢,看把你吓得,来,到这坐。”拍了拍身旁的软榻。

    沉香慌忙跪在地上,差点哭出声:“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这软榻上铺的可是御赐的貂皮!哪是奴婢们能坐的,这可是要被乱棍打死的啊。”

    杜小七愕然,无奈的道:“好吧,你先起来,我问你点事。”

    沉香站起身,恭敬的站在杜小七身前:“小姐想问奴婢什么?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杜小七眼睛冒着精光:“沉香啊,咱们的大皇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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