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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姻缘,暗王的绝色傻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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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琔茹平日里对待下人,又是极其地苛刻,下人们都巴不得她早日得到报应,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为她求情。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丞相的姨娘,你……”夏琔茹小心地避过剑锋,微微颤颤地看着术风,眼中盛满了恐慌,这个男人,是暗王爷的属下,他是真的会杀了她的。
  “不能?你看轻丞相还会管你吗?你说,你是想死了之后把东西吐出来呢,还是活着的时候把东西吐出来呢?”术风问她。
  反正所有的财物,都是收在储物戒指中的,夏琔茹死了活了都无所谓,死了更好,储物戒指解契之后,他们还省了那些逼她就范的时间了呢。
  “你……”
  “我可不是轻丞相,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下去。”术风眼色一狠,剑锋犹地往前送了送,一丝血迹,顿时从夏琔茹雪白的肌肤中渗出。
  “不……不要,我……我给,我给。”夏琔茹伸出手,神色害怕地将储物戒指给摘了下来,相对于财富,她还是更在意自己的命,银子没了,可以再赚,若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才像话嘛。”术风笑了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储物戒指,指尖一用力,纯金打造的储物戒指,瞬间被捏了个粉碎。
  ‘哗——’顿时,金银财宝便倒了满地都是,愰晕了所有人的眼睛。
  轻幕负在身后的手动了一动,没想到,短短十几年,夏琔茹竟然就积聚了那么多的财富,竟然比他这丞相还要多上几倍,他真是看走眼了。
  “哇,姐姐,好多石头,好多石头都掉在地上了。”轻妩媚拍着手,那一地的金银虽然对于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但对于一个小小的姨娘来说,也算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了。
  众人狂汗。
  二小姐真是傻得够可以啊,明明是金银,却被说成了石头,可是,人家暗王爷却是丝毫都不在意,还宠溺地点了点头。
  “就这些?若春所说的东西呢?这账上所记的东西呢?”轻幕仔细地看了一看,这倒出来的东西里面,竟然没有几件账本上所记载的东西。
  “我……都拿出卖了,所有的银子都在这里了。”夏琔茹忍着心痛,说道。
  “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儿银子?”若春惊叫着问道,打死她都不相信,夏琔茹从小姐这边得到的好处,就只有这些,肯定是被她给藏起来了。
  “只有这么多了,这些年,我管理后院一切事务,上下打点,官员之间送礼,各院姨娘,还有前院所需的银子,那可是一笔庞大的开销,哪里还能剩下多少?”夏琔茹咬牙解释。
  “哼,本相还不知道,原来你竟然拿着媚儿的银子,作为全府上下开销之用。”轻幕冷笑着,难道他还不知道府中的开销是由谁出的吗?这话拿出去,骗鬼,鬼都不相信吧?
  “既然你是用媚儿的银子,那这些年你从本相的府房中所支出的银子,又去了哪里?”
  “老爷,这些年来,娇儿为了迎合太子殿下的喜好,经常从妾身这边支取银子,您的那些银子,都让娇儿拿去花用了。”夏琔茹被轻幕追问,只好拿女儿出来说事。
  “姨娘,我哪有用那么多银子?我用的可都是太子殿下的银子。”轻妩娇被夏琔茹一说,立即出声反驳,这些年她虽然是花费得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太子殿下给的,哪里有用到姨娘的多少银子。
  而且,姨娘平日里有多少小家子气,她又不是不知道,问她拿个银子,还得听好一顿念叨,她宁愿向太子殿下开口,也不愿意问姨娘拿的。
  现在姨娘竟然说银子都被自己给用了,她当然要为自己报不平了。
  夏琔茹面色一绿,几乎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没脑子的女儿,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为她打掩护。
  “术风……”在轻幕的怀疑,轻妩娇的不平之中,阎烙狂懒懒地开口了。
  术风听到自家爷喊他,立即收了手中的剑,走到阎烙狂的面前,“爷,您还有何吩咐?”
  他已经尽力了,如此夏琔茹把其他宝物都藏在了别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就是再怎样,都不会有结果的。
  而轻幕此刻心中想的吧,夏琔茹原先的院子已经空出来了,也有下人仔细地打扫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而且,自己的财物,都应该随身携带才是,不应该会放在房间之中。
  那夏琔茹会把其他的东西臧在哪里呢?
  阎烙狂淡淡地看向夏琔茹,魅惑地勾起唇角,放在桌面上的手,捏紧又松开,反复几次之后,慢慢地看向轻妩媚,“轻轻,你要是她,会把值钱的宝贝藏在哪里呢?”
  他问。
  术风心里头暗翻白眼,爷,二小姐她会明白您问的如此高深的问题吗?您可别忘了,二小姐某处地方已经坏了。
  轻妩媚在心中也是盘算了一下,清纯的眸子无辜地在夏琔茹和阎烙狂之间看了又看,“姐姐,我喜欢昨天那只大鸟,你让他陪我玩,好不好?”
  大鸟?如果让古古听到二小姐竟然称他为大鸟,会不会气得一口把二小姐给吞下肚去?
  不过,爷是不会允许古古如此凶残的,对待谁都可以,就是对二小姐,绝对不行的。
  “听到了?”突然,阎烙狂的口中,冒出三个字。
  “什么?爷?”术风眸光一闪,满脸疑惑,爷是什么意思?他没听到什么啊,只听到二小姐想玩爷的古雨神鹰。
  神鹰是爷的,他听到又有什么用?
  “嗯?”阎烙狂从鼻间发出一个重音,眼角余光瞄到面露得意之色的夏琔茹。
  术风自然也瞧见自己爷注意夏琔茹了,只是,他还是不明白……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他明白了。
  术风突地一转身,再次朝着夏琔茹走去。
  夏琔茹心儿呯呯直跳,这个暗王爷手底下的属下,真是很难对付的角色,看到他又向自己走过来,她直觉认为绝对没有好事。
  “你……你还想做什么,我已经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的,我……啊!”夏琔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尖叫一声,脸上神色更是痛苦不堪,虽然想动,想挣开术风的摆布,但身子却是不听自己的使唤。
  轻幕瞪大了双眼,看着术风掌心凝聚着灵力,打在夏琔茹的丹田之中,然后慢慢地将一团黑影,从夏琔茹的丹田之中吸了出来。
  “不,不要,你不可以……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夏琔茹轻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脸色白得像鬼一般,气息瞬间羸弱了不少。
  “契约兽不错嘛。”术风看着眼前被他吸出来的一只魔兽——金翅龙,虽然只是一匹马,但却是马中之最,火系魔兽,带有双翼,可以在空中自由飞行,也是得花上大价钱才能买到的。
  “嘶——”金翅龙被术风强行解了契约,兴奋地后腿一阵乱踢,停下来后,才将一个储物戒指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自由了,走吧。”术风拍拍马背,轻笑了一声。
  金翅龙听到他的话,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调头,朝着夏琔茹重重地喷出一口热气,以报这些年她对自己的打骂,然后才走到外头,展翅飞走了。
  夏琔茹虽是被金翅龙喷得满脸都是粘糊糊的,但却根本就没有力气擦拭,现在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算是想要报仇,也没有那个能力了。
  “姐姐,我想玩大鸟嘛,他在哪里,在哪里啊?”轻妩媚还在纠结阎烙狂的古雨神鹰,那可是很拉风的魔兽啊,要是能搞到手……
  咳,还是别想了,就像阎络菲说的,那可是阎烙狂的契约兽。
  阎烙狂拿出一个储物戒指,拉起轻妩媚的左手,就套到她的食指上,只是……他一愣,奇怪地看向她的手。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套不到最底处?好像……
  轻妩媚立即缩回自己的手,“姐姐,这是什么?”她傻傻的问。
  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好险哪,那根手指头不手选,偏偏非得远她戴着魔灵黑戒的左手食指。
  应该是没有发现吧?
  轻妩媚偷偷地瞧了瞧阎烙狂的脸色,没什么异常之处,便放心了,她反应很及时,应该是没有发现。
  “这是储物戒指,放在这里面的银子宝贝,除了你,谁也拿不走。”阎烙狂收敛心神,回答他的话。
  “这个里面,能放东西?”轻妩媚敲敲紫色的戒指,然后把她给摘下来,拿在手中摇晃了一下,再套到手指上,只是,她却故意把它套在了小姆指上。
  “姐姐,放在这里,好不好?”
  “好,轻轻说好便是好。”阎烙狂笑着应声。
  术风摇摇头,爷,您还有没有点儿尊严了?多么威风八面的一位主子,到了二小姐这里,怎么就变得那么没骨气了呢?
  阎烙狂抓过轻妩媚的右手中指,手上一用力,中指上便被挤出一滴血,滴到储物戒指上。
  “呀,痛,好痛,姐姐,痛啦。”轻妩媚赶紧甩开阎烙狂的手,一脸可怜兮兮地又愤恨地瞪着他。
  “好,好,马上就不痛了,轻轻乖。”阎烙狂轻哄着,便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粒药丸来,捏成粉末给轻妩媚敷上。
  术风脚下一个虚浮,差点摔倒。
  连轻幕都差点破功地惊叫出声,暗王爷这是……
  那可是上等的灵药啊,撒在伤口之中,能够迅速痊愈伤口,而且不留疤痕,暗王爷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它给媚儿敷伤口。
  而且,媚儿手上那……算是伤口吗?要不要那么紧张啊?
  术风也是醉了,这药丸,爷平时连自己都舍不得用,竟然给二小姐敷‘伤口’,作孽啊,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相比与术风和轻幕,轻妩媚心里头更是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不行,她一定得找个时间好好的盘问盘问阎络菲不可,她跟阎烙以前就真没有见过吗?
  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傻子,浪费如此上等好药吗?
  阎烙狂少有耐心地教轻妩媚把一地的金银财宝都装到储物戒指中,然后才抬眼看向轻幕,“丞相,此事也应该有所了结了吧?”
  “是,五爷说的是,夏琔茹,你……”
  “二小姐只怕是累了,丞相有什么事务要处理,还是回自己的院子吧,别在这打扰二小姐休息了。”轻幕惩治夏琔茹的话还没说,便被阎烙狂再次打断,只能讪讪一笑。
  “五爷说得是,在竹雅居闹了那么久,媚儿也该累坏了。”他只能对着阎烙狂敷衍道。
  轻妩媚暗中白了某王爷一眼,他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累了?木有吧?
  “媚儿啊,你也累了一天了,该好好地休息。”
  “轻轻,明日本王再过来陪你玩,好不好?”阎烙狂轻问。
  “姐姐你要走?”轻妩媚秀眉一皱,有些不悦地看着阎烙狂,突然,她快速地挽住他的胳膊,“不嘛,姐姐留下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媚儿的床可大了,绝对不会挤到姐姐的。”
  阎烙狂:“……”
  术风:“……”
  轻幕:“……”
  众人:“……”
  管你的床大不大,问题是男女授受不清,好不好?虽然你傻了,但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啊,能不能懂点儿分寸?
  轻妩媚表示:分寸?分寸你妹,姐现在是傻子,傻子懂不懂?
  “二小姐,爷府上还有事,不能在这里久留。”阎烙狂还没有开口,术风就快速地说道。
  “什么事儿你都不能做,干嘛让姐姐做,姐姐是女孩子,你太坏了,比那个人还要坏,姐姐怎么可以做事情呢,姐姐是要陪我玩儿的,你自己不做事,就让姐姐做,坏人都没你那么坏,你……”轻妩媚开口碎碎念。
  术风一阵头疼,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说正经话,那便是头疼啊,饶了他吧,他求救的眼神,看向阎烙狂。
  “轻轻,本王明日过来陪你好吗?”阎烙狂终于打断轻妩媚的话。
  轻妩媚怯怯地看向阎烙狂,双手食指相互顶着,无辜地扁扁嘴,“可是,我都没有看到姐姐的大鸟,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那姐姐明日就把大鸟带过来,咱们一起坐在大鸟上玩儿,好不?”
  “真的吗?好啊好啊。”轻妩媚雀跃地拍手叫好。
  最后,在阎烙狂再三轻哄之下,轻妩媚终于放他走了,不过,在临走之前,他却是下了一道可怕的命令,也为轻妩媚清理了不少别人安排进竹雅居的内线。
  “今晚竹雅居守值的下人,全部杖毙!”
  这个命令,别说是竹雅居的下人吓破了胆儿,就连轻幕的身子,都抖了几抖,术风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变色。
  轻妩媚眨眨眼,恍若没听懂阎烙狂的话,实则心中一片明了,刚才阎烙狂让若春跪着,是因为若春身为她的贴身丫环,没有时刻保护好她,不是因为她叫了他一声姐姐。
  那不过是他借题发挥而已。
  在经过了夏琔茹的事件之后,他竟然还想着前茬,临走前都不忘把那些个没有安全意识的下人,都给杖毙了。
  她当然也明白,依着竹雅居的守卫,怎么可能让一个丫环轻而易举地带着一名陌生男子随意进入,没有人暗中示意,那男人早就被血溅当场了。
  阎烙狂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只是,他离开前瞪着若春的那一眼,估计那丫头今晚上,肯定是睡不着觉了。
  夏姨娘的事情,以一封休书终结,轻幕命人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夏琔茹连同休书一并拖出了府,还让轻妩娇自行选择是跟着夏琔茹还是跟着他。
  轻妩媚心中冷哼,轻妩娇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跟着身无分文灵力全无的姨娘走?更何况,就算是走了,也逃不过要被丢到善居庵的事实。
  “爷,属下有一事不明。”昇都最高的玉琼楼,房顶之上,阎烙狂坐在红瓦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金簪,这是爷从二小姐那里上顺手牵来的。
  “何事?”阎烙狂轻声呢喃。
  “二小姐她……真的傻了吗?”术风前思后想,左思右想,思来想去,就是不明白,这二小姐到底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呢。
  …本章完结…

  ☆、107大不了,再来个失踪呗

  说她不傻吧,当着爷的面上叫爷姐姐,她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而且话里话外都透着傻气的。
  可是说她傻吧,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别人怎么看的,他是不知道,可至少在他看来,二小姐似乎……好像……也许……是装傻的。
  刚才若不是得二小姐提点,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夏琔茹那个践人,竟然会把贵重物品,都交给自己的契约兽,堂而皇之地放进了丹田之中。
  “这很重要吗?”阎烙狂反问他,将手中的金簪收好。
  “这个……”术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见阎烙狂站起身,便摇了摇头,管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只要爷喜欢,傻不傻有什么关系?
  “回府。”阎烙狂冷冷地丢下两个字,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术风的眼前。
  三月初三,东昇国一年一度的鸳鸯盛会,在百花争相齐放的皇宫后花园内,朝臣子弟与世家子弟,会歌,会舞,会诗,会画,琴瑟琵琶争相斗艳。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可赵舞留行云。
  “小媚媚,这皇宫中不比外头,处处得小心!”看着某女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假山上,口中还叼着一根绿草,阎络菲简直是惊呆了。
  这女人,能不能别那么吸引人,好歹是个姑娘家吧,这姿势……
  虽然这地方确实也是够隐蔽的,但总是别被人给发现了,得注意一些吧。
  “这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百花争想斗艳的,真够引人入胜的啊。”轻妩媚可不理会阎络菲的话,继续叼草儿,模糊不清地开口。
  “怎么样?想来一首?”阎络菲挑眉问道。
  “没兴趣。”轻妩媚断然否定她的话,来一首,才不要,她本就文采不好,想看她笑话,门都没有。
  “没兴趣?”阎络菲神色更加得意,“到底是没兴趣,还是没本事啊?”
  “切,你还真别激本姑娘。”轻妩媚没好气地白了阎络菲一眼,虽然她们所在的地方是在假山的凹处,四周又是开阔地,根本就藏不了人,但她还是尽量把声音降到最低。
  “就激你了,怎么地?”阎络菲不心为意地说道。
  “哼,瞧不起姐了是不是?来一首就来一首,听着。”轻妩媚扯了扯喉咙,虽然没那本事自创一首,但背一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阎络菲明显地一愣,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才华了?不是除了经商,什么都不会吗?难道是暗地里藏着掖着没告诉她?
  “你……怎么脑袋就突然开窍了呢?”语气中,明显有几分不可思议。
  “别闹了,本姑娘累着呢,睡会儿。”
  她真是不明白,明明还早着呢,便宜老爹为什么要那么早就把她带进宫呢?真是浪费大好时光啊。
  “小媚媚,待会儿鸳鸯宴开始后,有对诗,对对子,比歌比舞,你要不要……”
  “本姑娘是傻子。”阎络菲兴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某人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她只好无辜地扁扁嘴。
  可惜了那么好的天气,若是找几个朋友,去野外放个风筝,来个野餐什么的,该有多少好,轻妩媚在心中感叹。
  “听说这次北冥国的使臣可是英俊不凡,让许多姑娘都一心向往着呢。”阎络菲继续说道。
  “刚打完仗,又赶着和亲了?”轻妩媚在心里头冷哼一声,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一切,都只是因为利益。
  “谁知道呢,听说是北冥国使臣自己提出来的,竟然还带着十几个未婚男子过来,真不知道他们这次搞什么鬼。”
  “他们搞什么鬼,都不关咱们的事,没事就休息一会儿,九公主,待会有您忙的吧?”
  阎络菲身为皇上最喜欢的公主,到时候肯定是要带头上场的,什么对诗,对对子,比歌比舞,永远都不可能少了阎络菲的。
  可是这些都是非常花费体力与脑力的,不趁现在养精蓄锐,到时候不得累垮了嘛,她可是为了她好啊。
  “我可听说,这次除了北冥国,连西晨国,南汝女国和中都樊城,都派使者来了,这里边的水,可是深得很啊,小媚媚,难道你就不好奇吗?”阎络菲像是没有听到轻妩媚所说的话似的,继续念叨着。
  “两耳不闻窗外事。”面对她的问话,轻妩媚只是轻吐出这么一句,便闭上双眸,不再理会阎络菲。
  谁又会不好奇呢?相信皇上比她还要好奇吧?或者不是好奇,而是感兴趣,明知四国突然来访,必然不会有好事,但身为一国之君,为了维持各国之间的和平,是断不可能不以礼想待的。
  而四国就算是有什么阴谋,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阎络菲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后花园中最热闹的一处,便是所有大臣带着自家子女,正在与他人攀谈,其中,当然不会少了轻幕这位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丞相,只是相对于别人,他却是孤身一人,看上去格外地凄凉。
  众臣都好像与他隔绝了似的,他也不愿与他们多话,只是坐在一旁品茗。
  突然,一个黑影站到了他的面前,轻幕好奇地抬头,看向来人,心下一惊,“术风侍卫,可是五爷有事?”
  这几天,暗王爷可算是对媚儿真正的上心了,没事就到竹雅居转几圈,连用膳,都有过两次,有时还会将媚儿带出门去,他虽想阻止,但阎烙狂毕竟是王爷,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去了。
  术风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在众臣之中找寻了一遍,确定没有二小姐的身影之后,才来到轻幕的身边。
  “轻丞相,爷让属下过来问问,为何没有带二小姐进宫?”他的话,压得极轻,不想被众臣听到,途惹非议。
  “请你回禀五爷,入宫之后,媚儿便被九公主带走了。”轻幕回答,虽然他也想把女儿带在自己的身边,免得惹事,但九公主非得要把人带走,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依了她了。
  “那属下告退了。”术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得到轻妩媚的消息之后,立马闪人。
  轻幕摇了摇头,这个暗王爷,还到底是真的媚儿上心了?可是这种上心,到底是哪层意思呢?是真的出于对媚儿的爱护之意,还是另有目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他眸中闪着不同往常的流光,希望不是吧。
  “爷。”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墨色镶金边的长桌,阎烙狂身穿一袭墨色长袍,坐落在同样墨色镶金边的椅子上,就好似两者为一体似的。
  桌上,放置着一壶上等的好酒,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
  但是,当术风看到桌上的菜色时,嘴角不觉地抽了抽,尼玛地,爷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首先入目的是一碟黄灿灿的虾,让他最为无语,因为主子讨厌这种剥起来费劲,却是得几只放进嘴里才会有嚼劲的东西,但却因为二小姐喜欢,所有爷就一时兴起,吩咐王府厨房每天都得备着。
  还有几碟是用来增加灵气的上等魔兽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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